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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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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他能放得下心走?
景丞丞朝夏晨曦递了个眼色,后者忙道:“茶子,你还是先回去吧,三少晚上也受到了惊吓,有时候心理上的伤害比身体上的要厉害得多,需要你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安慰。”
傅云峥也道:“回吧,已经很晚了,眼下一时半会儿的季节身上的麻药也退不掉,您空等着也没用,最多看着他睡,倒不如先回去养精蓄锐明儿再来,您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可”
“没什么可可可的。”萧凌陌推搡着抱着纪茶之的景丞丞下楼,“走了走了,老子困死了!”
车门“砰”一声,被他们从外面砸上。
“景丞丞,你害怕吗?”纪茶之问他。
她的手一直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从刚才窝进他怀里开始她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又极度依赖的姿势。
其实刚才,真的把她给吓坏了。
景丞丞轻笑出声,“怕什么?还怕那长得比你高不了多少的男人伤到我?你老公又不是吃素的。”
“那就好。”她不好意思的抿唇,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不少。
安慰人什么的,真的不是她的强项。
不过景丞丞说不害怕,那就肯定是不害怕。
其实她原本还想说让景丞丞以后别再看到季节就闹别扭,毕竟人救了他,可又担心这傲娇惯了的公子哥儿听不进去反而闹情绪,索性憋了回去。
景丞丞这脾气,只要他讨厌上一个人,哪怕这人为他去死都不可能改变他的态度,这点,毋庸置疑。
季节想要一炮双响的计划最终没能成功,所有新闻媒体的通稿毫无疑问的全部被压了下来。
黑龙会虽然厉害那也只是在日本,手且升不到z国。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还有两个月不到()
纪茶之特意起了个大早去医院看望季节。
病房里静悄悄的,窗帘被拉得老开,外面白皑皑的一片格外刺眼,窗户开了不小的一道儿,冷风呼呼往里面灌。
季节躺床上盯着窗外发呆,夏晨曦不在,傅云峥正倚在沙发上打盹儿。
“晨曦人呢?”
纪茶之搓搓手,走过去关了窗户,从食盒里取出早餐一一在桌上摆开。
“昨晚上的通稿出了点问题,她跟罗助理去处理去了。”季节回了她一句,毫无血色的脸看上去十分虚弱,声音也没什么中气。
纪茶之大概明白一些,毕竟景丞丞身份特殊,被人袭击这种事情并不适合在媒体上大肆报道。
点点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跟割了个盲肠差不多。”
“谢谢。”她忽然一本正经道。
“你这个样子我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别往心里去,先前我没少给你们俩添堵,权当将功补过。”他笑着安慰她,只是看上去有些吃力。
“少说点话,免得伤口裂开。”傅云峥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出来,接过纪茶之手里的碗,“我来。”
“三少呢?”
“应该是处理歹徒的事儿去了。”
“那人也是,总能活到死非得自己作。”傅云峥有意无意看了眼季节,又道:“昨晚上找半天没找到你手机,把你老婆号码给我下,这么大个事儿总不能瞒着吧。”
明知道他在指桑骂槐的说自己,季节仍旧一脸寻常,“正想跟你们说这事儿,米娜那边千万别让她知道,头三个月最要紧,受不得惊吓。”
话音刚落,病房外有人推门进来
季节看到来人,明显一怔,“你怎么来了?”
语气中压抑了些许不叫人轻易察觉的怒意。
“我”米娜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惊恐,不安的贴着房门站着,“不是你给保镖们发的短信让他们带我来的吗?”
纪茶之探究的盯着米娜。
上回离得远压根儿没看清楚,眼下到眼跟前儿才发现,她跟几个月前比起来完全像是变了个人,虽然画着淡妆也遮不去满脸的疲惫,两只眼睛空洞洞的,半点风采不见,那消瘦单薄的身子骨像是被风一吹就要吹倒了。
楚楚惹人怜的病态美没有,反倒给人一种极其压抑肮脏的颓废感。
“我手机丢了,估计是被什么有心人捡去了。”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季节的态度立马温和下来,“医生说你先兆性流产,需要静养,我也是担心你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他朝她招手,“你不会怪我吧?”
米娜摇头,原先注意力全被恐惧占据,往前迈了两步才注意到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她看的纪茶之,失神的双眼在那一瞬汇集了千言万语,闪烁着一种极其反常的迫切的光芒。
像是生命垂危的病人看到了重新活下去的希望。
纪茶之收回眸,低头管自己玩手机。
她不喜欢米娜,撇开别的不说,单就景丞丞曾经睡过她这事儿就够让人别扭的。
“你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对劲,要不要我帮你把脉看看?”傅云峥生深意道。
“我”
“不用了,既然有娜娜在这儿照顾我,你们就先回去吧,待会儿我会安排人带她去检查。”季节握着米娜的手,不给她转身跟傅云峥说话的机会。
纪茶之以为季节想跟米娜单独相处,也没再多做打扰,只说晚点再来看他。
病房门才刚带上。
季节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甩手狠狠给了米娜一耳光,“下回再敢没有我的允许擅自出现在她面前,我一定会让你爹妈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挨了一刀好不容易换来让小丫头照顾的机会,就这么让个贱人给毁了!
杀了她的心都有!
“不是”米娜顾不得脸上传来的刺痛,噗通一下跪在病床边,“不是我,是他们带我来的,我真的不知道”
“滚进来!”季节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对着门砸去。
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进来,“内田先生。”
“以后除非我本人亲自打电话,否则不准让她再踏出家门半步!”
“是!”
“留两个在外面看着。”
季节不耐烦的甩甩手,四个保镖脸上皆是一喜,退出去俩。
米娜一回想起那些可怕的经历,顿时面色苍白,不住的颤抖着往后缩,“不不要季节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乖乖的,我啊不要”
“你这才怀了一个孩子,起码得四个那才公平!”
两名保镖扑上来,狞笑着将她压在身下
病房里女人绝望而压抑的惨叫声久久回旋。
当天下午,季节给纪茶之打电话,说是不放心米娜来回奔波于医院和家,已经出院回家疗养,让她不用挂心。
纪茶之自然不晓得他的因为害怕那层夫妻关系和睦的假象被人捅破才无奈出此下策,只是叮嘱让他千万注意身体,记得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又说如果方便的话,她就去他家看他。
其实最后这句也就是个客套话。
她再蠢再笨,心里多少还是知道的,她跟米娜那是相看两生厌,季节之所以回家疗养,说不定就是因为米娜不愿意她出现在季节身边呢!
她有这想法一点儿也不奇怪,只是那是从前,不是现在。
内田宥早已经不是那个被人拿捏着没办法反抗的季节!
电话才刚挂下,景丞丞从外面进来,脱了外套递给候在边上的小吴,在她对面坐下,长腿闲适的架在茶几上,挑着眼梢儿凝着她,眸中笑意深深,好心情全写在脸上。
不说话,光笑。
纪茶之跟看白痴似的看着他,“笑得这么乐,事情处理好了?”
“没,把人拉到部队丢给二哥了,他会处理,我懒得操这份闲心。”说话间,眼睛往窗外眺了一眼。
“那你这是?”
“你猜?”他故意提醒似的拿了本日历在她眼前晃。
就纪茶之这脑子,不聪明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人也懒得动呐!
“我猜不到。”日历这种东西她怎么看得懂?
“你仔细看看。”
男人精致的指尖轻轻滑过那一排数字,最后停在某个花了圆圈圈的位置上。
1月20日。
仔细一琢磨。
这不是她生日吗?
视线再往下移动了几格。
生日后再有八天就是过年。
他们原先说好了等她满十八岁就举行婚礼。
可是眼下
“还有两个月不到。”景丞丞把日历丢在茶几上,俯身罩住她,“虽说很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我更想让你一起参与咱们的婚礼筹备,因为这将会是你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时间过得可真快。”
纪茶之强笑着,却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跟吃了发霉的黄连一样,又苦又涩,偏生还吐不出来。
三管齐下也没能让她的身体出现半点恢复的迹象,这婚还能结吗?
见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景丞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乐傻了?”
“你的睫毛好长。”她心不在焉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喜欢?那拔下来给你?”
“不要”
“生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俯下来,死皮赖脸的压到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呼气,“老子基因强大,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怦怦跳动的那地方像是猛地被人揪了一把,酸涩霎时涌上心头。
纪茶之心虚的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可是他分明是真的想要个孩子
也是,哪有男人结婚了却不想当父亲的呢?
第二百三十六章 再挨打()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景丞丞在她额上轻敲一记,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就算信不过傅云峥,你总该相信我吧,这就是个小事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没”
“甭跟我这儿使小心眼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纪茶之颇为懊恼的皱皱鼻子,暗暗怪责自己藏不住事,又怕景丞丞真的探知到什么,特意试探他,“傅教授说最少最少还得几个月,你憋得住?”
“就你那朵小菊花,老子每天草十回都嫌不够。”暧昧的目光顺着她的腰部缓缓向下。
“不正经。”
语气虽是嗔怪,心头却是一松。
幸好幸好,还不知道她很可能治不好的事。
院里响动越来越大。
纪茶之从窗户里往外张望了一眼。
四五个陌生人从外面抬进来好几个活动衣架,后面还跟着几名穿黑西服戴白手套打扮得一丝不苟的外国人,他们的手上皆拎着一只大号保险箱,乍一看,给人一种黑社会分子进行非法交易的感觉。
几十件款式各异的中西礼服被按照颜色分别挂在衣架上,一只只保险箱打开,满目珠宝首饰在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难怪景丞丞刚才进门的时候心情这么好。
纪茶之看着这堆能叫正常女人乐疯的玩意儿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强行牵起的嘴角掉下,再牵起,再掉下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可他这儿已经开始鞍前马后的着手准备一切。
万一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主婚纱还在赶制,礼服是设计师那边刚送过来的,我还没来得及过目,咱们一块儿选选,家里这边的意思是中西两场,头天按传统的来宴请亲朋,次日再到酒店过个形式招待八方宾客”景丞丞从架上选了件礼服亲自在她身上比。
即将昭告天下的喜悦让他显得有些失水准的迫不及待,成了个不再事事周全的毛头小伙儿。
在景丞丞看来,这跟领证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仪式更像是一种证明,是继相爱之后纪茶之彻底从心里归属于他的佐证。
“好。”
纪茶之温顺的任由他比,假装别过脸去欣赏保险箱里的珠宝,不敢再看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上明亮的神采飞扬。
更不敢想象如果有那么一天,这脸上的神采飞扬全都变成了失望。
手机突然响起来,她看也没看走到一边去接,夏晨曦的声音跟倒豆子一样往她耳朵里灌,声声控诉,大抵都是因为蒋寻。
“丞丞,晨曦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礼服什么的我们晚上再选吧,或者你自己决定也没关系,我相信你的眼光。”
她拍拍景丞丞的肩膀,背影里有那么些个逃离的意思。
夏晨曦真的很生气。
纪茶之找到她新搬的住所时她正把自己埋在零食的海洋里苦做舟。
何以解忧,唯有暴食。
由此可见吃货的好处。
“做明星的不是都要保持身材吗?你这么吃下回万一拍戏吊威亚也不怕把绳儿绷断。”纪茶之搬开一部分零食,给自己在地毯上找了个空位置。
对于夏晨曦,她表示出羡慕。
相较于她跟景丞丞,夏晨曦和蒋寻之间的感情要简单得多,不管在不在一起,一切都可以随心。
“老子出师未捷身先死!有没有明天还不知道呢!”
夏晨曦伸手一掏,随随便便就从那堆零食底下摸出一罐啤酒来,往嘴里猛灌了两口,“他大爷的蒋寻,凭什么要干涉我!凭什么让媒体禁发我的通稿,凭什么要挡我财路!凭什么!凭什么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画脚!他以为他是谁”
“晨曦你误会了,小蒋不是针对你,你也知道那歹徒是冲着景丞丞来的,这种事情如果被媒体报道出去非得乱作一团不可。”
“我知道。”夏晨曦特淡定的回了她一句,大约是因为喝了点酒,利落中透露出几分少见的慵懒。
“”
纪茶之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她看着好友咬牙切齿痛骂独裁者霸道冷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夏晨曦可能喜欢上蒋寻了!
然后越看越像。
夏晨曦眼下的愤愤不平不过是在借题发挥给自己找一个能够发泄不满的机会。
至于为什么。
据她从景丞丞那儿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大抵是过不了最初那道半是醉酒半是强迫的坎儿,又或者是蒋寻那种三脚踹不出个屁的别扭性格让人觉得委屈。
手机轻轻“叮”了一声。
傅云峥回复了刚才她出门时发的微信,她问他年底之前她的身体能否恢复。
他回,不一定。
其实纪茶之自己心里有答案的,只是还是不甘心想要问一遍。
不一定,就意味着两个月后的婚礼无法举行,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不一定的期限到底有多久,它会不会彻底成为不可能。
景家这样的家庭,不公开还好,如果真的公开举行婚礼了,到时候再离婚只怕就难看了,再说景霈霖自己已经是离异,父子俩前仆后继,也不晓得要落下多少口舌。
纪茶之默默在零食堆里翻找,好半天才翻出罐啤酒来。
“你干嘛?”夏晨曦拦住她,“三少说了你不能喝酒。”
“我我可能得了婚前恐惧症。”折中一下,应该也算吧。
“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婚礼还没办,景丞丞的意思是过了年,大概还有俩月的样子。”
夏晨曦忽然想起那天在餐厅看到的情形,有点担心。
纪茶之虽然不蠢,但绝对聪明不到哪儿去,景丞丞把她保护的又好,如果真的公开景家三少奶奶的身份,只怕不知道要成为多少女人的公敌,到时候这水深火热怕是在所难免,景丞丞虽然爱她,可谁能保证男人的爱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就已经有那么些个不对劲的苗头,更何况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这么一想,手里的酒自然而然的递还给了纪茶之。
“喝喝喝,别的没有,酒管够!”
景丞丞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俩丫头一人抱着一只酒瓶子靠在沙发脚,夏晨曦倒还好,还能骂骂咧咧,他们家那小的,正面色酡红的抽噎着,清亮的眸子里分明闪烁着水迹。
英挺的眉宇间立马多了些严厉。
“纪茶之!”
地上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跟屁股坐到钉子似的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酒意顿时醒了一半!
“景景丞丞”纪茶之丢了酒瓶子就往房间里跑。
如果被他知道她喝酒,估计那两小瓣能变成四瓣六瓣八瓣甚至更多
她本能的捂紧屯部,还没来得及撞进门去,人已经被他整个儿倒扛起来,胃部顶在他肩上,那种强烈的不适差点儿没让她把里面的酒液全都倒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景丞丞我再也不敢了”三十六计,求饶才是妙计。
“倒是学聪明了,知道服软儿,看来老子这几月孜孜不倦的教诲效果还是很显着!”那双紧抿的如同刀削般的薄唇突然露出个极其嘲讽的笑,“不过没用!”
抬起手,“啪”一巴掌重重落在她屁股上,饶是隔了裤子也揍得她有种皮开肉绽的酸爽。
“无法无天,老子平时一定是太惯着你了!”
“三少,不关茶子的事儿,是我怂恿她喝酒的。”夏晨曦被吓傻了,怎么也没想到家暴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景丞丞和纪茶之身上。
想上去阻拦,却被景丞丞一记眼刀给扫了回去。
“她没脑子你也没脑子吗?下回再敢给老子添乱,自己找个井!”
啪啪啪的,又是接连几巴掌。
景丞丞大约是真的动了怒,手底下半点留情没有,打得纪茶之那叫一个鬼哭狼嚎,夏晨曦在一旁看着都跟着皮肉发紧。
第二百三十七章 秘密()
回到懒园,纪茶之都还在哼哼唧唧的抽抽着。
这娇气的小屁股猛地挨了这么几下子,巴掌印那叫一个触目惊心,通红一片,坐下都痛。
疼也就算了,更让人气愤的是景丞丞这混球居然敢当着夏晨曦的面打她这种地方!
简直没脸见人了!
她趴在榻上,跟只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到枕头底下,下半身已经被某个不要脸的扒了个精光。
“你委屈也没用,下回再喝我还揍你!不打不长记性!”景丞丞摁住她,捻着棉签给她上药。
消肿止痛的药水一敷上来,凉意顿时沁入身体里,不自觉的就是一哆嗦。
“别以为我会心疼你。”
纪茶之不吭声,仍旧抽抽着。
痛是一方面,委屈是一方面,更让她害怕的是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不得不离开景丞丞,是不是连这样的挨打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患得患失,在不知什么时候起的依赖中愈演愈烈。
景丞丞教训了她几句,给她处理好伤口,抽掉她压在脑袋上的枕头,在她头上乱七八糟的揉了一下。
“矫情的小母猫。”
她掰过他的手,照着他的虎口就是狠狠一口,“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给老子乖乖选礼服,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景丞丞抽回手,没脸没皮的在她咬过的地方吻了吻,扯过毯子把她肩部以下全遮起来,“老子说了没事就没事,你就算不相信那庸医总不能信不过我吧,多大个事儿成天惦记着惦记着,没问题都该愁出问题来了,再跟你重申一遍,把你的心揣回肚儿里去,你老子在呢,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
末了,又嘀咕一句,“才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这么着急生孩子。”
纪茶之脸都绿了。
原本是担心、不舍,现在是真的只剩下生气!
她这满腔怒火哟!
母猫没有,母恐龙倒是有一只。
如果不是那群黑西装进来,她这会儿铁定化身活吃了他!
其实这些礼服在送来之前样稿景丞丞都是看过的,再选无非就是婚礼穿不了这许多,纪茶之这这场婚礼持观望态度,随便挑拣了几套中式的几套西式的就给打发了,至于珠宝,她怕压着沉,拒绝。
景丞丞不肯,他说自己又是嫁女儿又是娶老婆的,必须双倍重视,照着她的喜好最低限度给选了两套,这才算是饶过她。
他心情那么好,在场所有人全都重赏。
但他一定没看到的是,在他笑的时候,她眼底深藏的不安。
雪停的时候天儿更冷了一些,纪茶之越来越怕寒压根儿不愿意出门,她着急想赶在过年前看到点效果,每天不间断的进行针灸,身子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密密麻麻全是针眼。
自打她跟傅云峥瞒着景丞丞做针灸的事情穿帮后,针灸的地点就从傅云峥办公室转移到了懒园,当然,前提还得景丞丞在场。
其实真没什么,也就是个穿着保守比基尼的尺度,可在景三少爷这儿却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一样别扭,尤其看到她这惨兮兮的样子更是不舍,提议取消针灸。
纪茶之不同意,因为她冷。
往年没有过的,那种冷好像是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暖气空调都没用,毛孔里都透出寒气。
她不敢跟景丞丞说,怕他担心,自己却揣着心思越过越忐忑,几乎每天一睡下就能梦到那把插入景丞丞心口的匕首,在她梦里闪着寒光。
按说季节替景丞丞挡了一刀,这梦就不应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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