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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情破破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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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拿着手机和打印出来的照片，“可以审一审，不知道能不能问出什么结果来。”
林蔚坐在林正的对面，盯着林正看了几眼，林正长得五官端正，还带着几分憨厚和正气，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跟连环凶案联系起来。
林正看着林蔚，神情十分平静，“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是清白的。”
林蔚问道，“既然是清白的，见了警察为什么跑。”
林正叹了口气，“我本来没想跑的，就是听到他们打听我的事，我又不认识他们，觉得他们可能是不怀好意，就想避开，然后他就追上来了，我看到他追我了，我一着急，就跑了，就是个本能的反应。我都不知道那一位是警察，要是知道了，作为一个好市民，当然要配合警察同志工作，我还以为是要对我不利的坏人呢。”
林蔚将那些石膏的头像放在林正跟前，“那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雕像啊！”林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搭着二郎腿，“怎么，警察同志还不容许我们这种穷人有点奢侈的爱好了吗？我喜欢雕像，所以就拍下来了，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喜欢艺术，也犯法？”
林蔚压着心里的火气，她没想到这个林正竟然到了这个时候都没有丝毫的慌张，“喜欢艺术是不犯法，只怕这是犯法的艺术，这些雕像在哪里？”
林正伸出食指轻轻的挠了挠头发，“忘记了，不记得在哪里拍的。”
林蔚伸手敲了敲桌面，“忘记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这些雕像都是些什么人。你手机里的每一个雕像，都是在警局备案的失踪者，麻烦你解释一下。”
林正两手一摊，“那你不应该来找我，应该找做出这些雕像的人，不是吗？毕竟，我只是看着觉得有趣，拍了个照片而已。”
林蔚站起来，眼睛微眯看着林正，“希望我找到这些雕像的时候，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警察同志，既然你们在我家什么都没有找到，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林正问道。
“你现在有重大嫌疑，老实待着吧。”林蔚知道现在林正这种抵触的状态，她不用想问出什么了，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林蔚刚走出来就看到甄俊和苏昊站在门口，林蔚冲着两人摇了摇头，“问不出来，很不配合，心理素质过硬，条理十分清晰，十分了解我们没办法给他定罪，所以嚣张的很，有这个脑子哪怕没有正经学历，做点什么不能成功，怎么就非要犯罪。”
甄俊看了一眼审讯室，“那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林蔚点点头，“我们最多只能扣押他四十八小时，如果在这两天之内，我们没有找到他杀人的直接的证据，就真的拿他没办法，只能放他走了。”
甄俊有些郁闷，“他的名下只有一处房产，不在他的房间里杀人，能在哪里？”
“这是个好问题，”林蔚眉头微蹙，“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们现在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作案的。还有他到底把这些东西藏在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王局走了进来，看着林蔚，表情十分欣慰，“小林啊，我刚才听说，你们抓了犯罪嫌疑人回来。看来这案子进展十分顺利。我就知道，这案子交到你手里，肯定没有问题的。”
“王局，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林蔚说道，“林正虽然有重大嫌疑，但我们目前还没有找到有利的证据。”
王局一听就不高兴了，“怎么回事？”
林蔚赶紧解释，“因为凶手十分谨慎，几乎没有留下有用的线索，所以我们只能用模糊的方法来推测凶手的范围，最后锁定了凶手，从嫌疑犯手机中的资料显示，基本能够断定，他就是凶手，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凶手的家里，很干净，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们没有找到可以指控他的证据。”
林蔚一边说，一边将林正手机里的照片递给王局长，“这是甄俊从凶手的手机里头还原的照片，经过甄俊的核实，除了我们已经确认了身份的王林和乔峰，其他九人，有六人找到了失踪报案记录，我们已经联系了死者家属前来确认死者身份，但是基本能够确认，这些头，就是我们之前找到的十一具尸体的头颅。只是凶手对这些头做了特殊的处理，做成了雕像。”
王局将照片放在桌上，一脸的严肃，“丧心病狂，小林，你一定要找到证据，这样的危险分子，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回去。当然，这不仅仅是为了市民的安全，也是为了你，你立的军令状”
林蔚立刻说道，“我知道，还有四天的时间，我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
王局长拍了拍林蔚的肩膀，“小林，加油，我看好你！”
第15章 调查（）
送走了王局长，林蔚找到了甄俊，“现在的手机不是都有定位系统吗，林正的手机应该也有吧，你帮我查查，他这近半年来都去了什么地方。”
甄俊指着电脑上的几个标注着红点的地方，“我刚才就找过了，他的手机上只显示了这些地方，除了他家之外，其他的地点应该是工作的地点，这些地点跟这些死者工作的地点吻合，凶手应该是在工作过程中寻找作案目标，成功之后就换一个地方。”
“所以是熟人作案，”林蔚皱着眉头，“只有这些？如果他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一定要有另外一个作案地点才对。”
甄俊点点头，“只有这些，手机定位系统，只有手机工作的时候，才能留下定位的记录，如果凶手关机了，我就没有办法查到了。”
“那关机前和开机后呢？”林蔚一拳头敲在桌面上，这个凶手谨慎的可怕，完全想到了各种会暴露的可能性。
甄俊听到林蔚的话，手指又动了起来，“这个要一条条的分析出来，需要一点时间。”
林蔚拍了拍甄俊的肩膀，“没事儿，你慢慢查。”
留下了甄俊，苏昊跟着林蔚走了出来，“林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林蔚前所未有的迷茫，“完全没有头绪，我从业以来，从未经手过这么棘手的案子。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犯罪，我一直相信，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可是现在，我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些痕迹。”
“林队，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很多地方的监控资料都已经找不到了，这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事情。”苏昊这几天一直跟着林蔚，看着林蔚连轴转，连睡觉吃饭都抽不出时间，知道林蔚压力大，于是出声安慰。
林蔚眼睛亮了一下，“你说的对，我们之前查的毫无头绪，是因为时间太久了，但是最近遇害的死者，应该还能找到点什么。我也是被凶手家什么都没搜出来急坏了，竟然忽略了这个。”
林蔚赶紧来到甄俊的身边，“甄俊，这个地址，你先放放，先给我最近的死者的资料，所有的资料，我都要。”
“死者叫做周寒，死于三周之前，不过他的网络使用记录只在他死后持续了一周的时间，最后微博登陆的ip地址是一处开在中心广场的网吧。”
林蔚眼神激动，嘴角也微微的翘起，“我们这就去查。”
带着甄俊给的地址，林蔚跟苏昊和甄俊三个人充满干劲的朝着网吧去了。
到了网吧，林蔚就将证件亮出来，老板反应极快的说道，“同志，我们这里没有未成年，都有身份证登记的。”
林蔚看了老板一脸心虚的样子，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缠，“这个月十五号下午四点到五点网吧的监控录像，麻烦给我们看一下。”
老板警惕的看着林蔚，装作很忙的找了半天之后，说道，“警察同志，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才发现，我们这监控竟然坏了，要不你们明天再来，我这就马上叫人来修。”
林蔚冲着老板笑了笑，然后将甄俊推到电脑跟前，“这么大的网吧，监控坏了多危险，为了保证老板你们店里的财产安全，我也不能坐视不管，甄俊，帮老板修一修。”
老板挡在甄俊的跟前，语气非常的诚恳，“警察同志，真的不用了。”
林蔚伸手拉了老板一把，给甄俊让开了位置，“老板不必客气，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
监控本就没有坏，甄俊立刻就调出了那天的监控记录，就看到几个看起来就很小的学生走了进来，老板站在一旁焦灼的搓了搓手，“警察同志，你别看他们长的小，但都成年了，你也看到了，都登记了身份证，我们都是按规定操作的合法经营。”
看出了老板的不安，林蔚安慰了一句，“老板不必紧张，我们是刑警，网吧的事情不归我们管。”
老板有些腿软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的妈呀，刑警，还不如查未成年呢，要真的查大案查到我们头上，那多影响生意。”
这一次，林蔚不在去理那个老板了，眼神专注的盯着屏幕，随着监控录像的播放，林正出现了，“林队，找到了。”
甄俊指着屏幕上的人，监控上的人只露出一个下巴，宽大的帽檐挡住了大半部分脸，“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全脸，但应该就是他了。”
甄俊又在键盘上忙了一会儿了，“我查了林正用的q20号机，他当天确实使用那台电脑发了周寒的微博。”
“将这些拷下来，带回警局。”
看着林蔚等人找到想找的东西准备离开，老板松了口气，这些人总算是走了，却见林蔚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老板，不合规矩经营这事儿虽然不归我们管，但是我会帮你转达给我负责这一块的同事的。不管怎样，今天还是感谢你的配合。”
甄俊笑着说道，“这下，那林正不能再狡辩了吧。”
林蔚也觉得这证据足以将林正多扣几天，让林正留在警局配合调查，只要有时间，她一定能挖到更多的线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蔚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这么容易。
果然林蔚回到警队，就听到了林正被保释的消息，林蔚愤怒的将刚脱下来的风衣丢在了一旁，“我不是说过，林正是杀人嫌犯，要羁押四十八小时的吗？”
刚刚帮林正办理了保释手续的小警员紧张的看着林蔚，“林队，我知道你说过不能让他走。但是来保释林正的人是高鹤鸣律师，他那一张嘴，来我们队里保释人，就从来没有不成功过。况且，我们也确实没有林正犯罪的强力证据。”
“高鹤鸣？”林蔚眼睛微眯，“这个人我知道，他之前当过范旭阳的律师，他不是专门给有钱人打官司的吗？林正最值钱的那套房子卖了都不够支付他的律师费吧。”
第16章 隐情（）
说道高鹤鸣这位律师，也是林蔚说起来就咬牙切齿的一位，如果不是高鹤鸣负责的范旭阳的案子，她也不会被逼的立下军令状。
甄俊当即说道，“林队，你记得没错，他确实是专做有钱人生意的，一般的案子都不接。”
“难道我们对林正的调查少了什么？”林蔚眉头深锁，“他如果能请得起高鹤鸣，那他有别的地方可以作案，就合理了，他有别的我们没有查到的房产。”
甄俊看着陷入沉思的林蔚说道，“林队，我觉得吧，可能跟他关系不大，林正的身平，我们能翻出来都查到了，这个应该跟乔峰有关。”
林蔚眉头一挑，看着“嗯？”
甄俊赶紧说道，“林队你也知道，之前林队你们在查王林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追查乔峰的案子，不过因为你跟傅专家的赌约，你才没有过问。起先我们是把重点放在乔峰身上的，后来是傅专家说，乔峰的案子有第三者参与了，不能准确的分析凶手的行为，所以我们就没有沿着乔家的线查下去了。”
“第三者，乔家的人？”林蔚问道，“豪门恩怨？”
“不清楚，时间不够，来不及查。”甄俊摇了摇头，“但是乔家很有钱，而且也很复杂，所以我猜会不会是跟乔家有关的人干的？”
“他们担心林正在警队里攀扯出别人，所有才找高鹤鸣将人保释走了。”林蔚摸了摸下巴，“这个猜测合理。”
苏昊问道，“那我们现在要调查乔家的事情吗？”
林蔚摇了摇头，“高鹤鸣搅和进来了，就算还残留点什么证据，他也会指导凶手扫干净的，况且乔家的人，不会亲自动手，当中变数太大。从乔家入手，是一个方向，但是不是个好选择。”
苏昊接了个电话，走过来跟林蔚说道，“林队，刚才王林的朋友打电话，说他出差回来了，就是王森说过的王林的同乡，要去见见他吗？”
林蔚拿起外套，“走，去看看。甄俊，你待在局里，继续将所有死者资料尽可能详细的调出来。”
王林的朋友住的不近，林蔚跟苏昊花了两个小时才到。
见到人的时候，大概是刚醒过来，还有些朦胧的睡意。王洋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两位警官进来吧，我刚回来，有些乱。”
林蔚问道，“王林的事情，你了解了吧。”
王洋点点头，“我知道，这位苏警官之前也跟我说过了，说是王林，他出事儿了。”
“在死者出事之前，你有见过他吗？”林蔚问道，“或者关于他的事情，你了解什么也可以跟我们说一说。”
王洋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他，其实我们虽然是认识多年，但是来到这里之后，真的联系变得比较少。王林他的压力比较大，想着多挣些钱给弟弟念书，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再加上我们离得远，就很少见面了。”
“那聊天呢，平时网上有联系吗？”
王洋点了点头，“这倒是有，就是他失踪前一段时间吧，我那时候也是刚出差回来，正好有个假期，我就想出去玩，我就找他了，但是他说他没空，我回来还带了特产给他，但是后来人没见到，就听说他失踪了。”
“旅游？他拒绝了？”林蔚眉头一皱，她记得王林的邻居曾经说过，王林带着一个行李箱出去了。
王洋说道，“对啊，他说弟弟刚来这边念书，生活成本增加了不少，所以要上班，但是我也是旅游回来了才知道，他很久没有上班，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聊天记录给我看一下可以吗？”
王洋将手机拿出来，翻出了王林的聊天信息，递给林蔚。
聊天记录确实如同王洋的话，联系频率不高，王林拒绝去旅游的时候发的是语音，但是后来拒绝跟王洋见面，说特产下次有空再拿用的就都是文字了。
林蔚将王洋的手机还给他，“谢谢你的配合，如果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我们联系你。”
林蔚刚出门，就急匆匆的跟苏昊说，“我们现在去找王林的房东，去看王林的那个房子。”
“那个房子有问题吗？”
林蔚微微摇头，“不知道，只是猜测，如果凶手的作案地点不在他的家里，他又没有资源和能力置办别的地方，那么他就只能在死者家里下手了。”
苏昊皱着眉头，“王林住的房子，我们看过，隔断间，隔音也一般，要在那个地方行凶，不现实吧。”
林蔚想着王洋说的行李箱的事情，回答了苏昊的问题，“我们上次去的时候，是工作时间，所有的房间都是没有人的，他们的工作时间都是规律的，白天上班晚上休息。”
看到苏昊还有疑惑，林蔚又解释了一句，“王洋说，王林近期都不会去旅游，但是他的邻居说了，见到王林带着行李箱离开了。因为房间的隔断，从王林的房间到门口那段距离很昏暗，邻居没有看清楚脸，看到他从王林的房间里走出来，就以为是王林也是有可能的，我怀疑，那个人就是凶手林正。”
“你是说行李箱里装的是死者？”
“我只是怀疑。”林蔚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若是一个成年男人，当然是塞不进行李箱的，但是如果是我们找到的那种死者的状态，被切成了无数块，就有可能了。最主要的是，带着行李箱出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甚至地面上的交通设备，像是公交，出租都能随便坐。是或者不是，我们去他的房子里做个血迹鉴定就行了。”
苏昊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当初去处理失踪案的警察应该处理过吧。”
想了想王林失踪的案件资料上好像没写，苏昊又不说话了。
林蔚说道，“失踪案跟我们刑警办凶杀案的程序是不一样的，而且像是王林这种情况，二十几岁，意识清醒的男性，还在失踪之后跟人有联系，一般都不会往他被杀的方向考虑，这种案子多半都会觉得他被传销组织不知道骗到哪里去了。所以我们需要再看一下。”
第17章 案发现场（）
“也对。”苏昊应下这个回答，“毕竟我们两种案子考量的不一样。”
再次见到王林的房东的时候，他的脸上挂着满脸惆怅的表情，“两位警察同志，又出什么事儿了？”
林蔚说道：“我们想看看王林住过的房间。”
房东一脸的为难：“这不好吧。那房子我都租出去很久了。没有房客的同意，虽然我有钥匙，也不好给你开门。再说了，王林他就没多少东西，剩下的那些我也都让他的那个弟弟拿走了。”
房东表情十分诚恳的看着林蔚，“真的不是我不配合警方工作，而是这房子已经租出去了，人家也住了许久了，真的不方便。”
房东说的情况，林蔚也理解，“你能联系一下现在的房客吗？我们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就在这个时候，林蔚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傅瑾瑜的声音，“我这里有搜查令，还请帮我们开一下门吧，否则的话，就只能使用暴力了。”
傅瑾瑜将搜查令递给房东，“我去查了周寒的家，遇到点麻烦，猜到你们应该会来这里，于是就跟王局申请了搜查令。”
房东看到搜查令，没有办法了，这才不情愿的帮着林蔚开了门。
进到房间，林蔚就用紫外灯照了整个房间，虽然因为住过人之后，很多痕迹都已经破坏了，但是能看到的血迹还是触目惊心。
林蔚愣了一下才吩咐，“苏昊，通知物证科，这里整个房间都要进行鲁米诺测试。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他在死者的家里，杀害了死者。”
将这里留给物证的同事，林蔚他们就先走了。林蔚苏昊跟傅瑾瑜坐在一辆车内，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可是想到案子，林蔚还是开口了，林蔚看向傅瑾瑜，“你不是说你刚才去了周寒那里吗，有什么进展？”
傅瑾瑜想到王林的那个房间，“跟王林家情况差不多，四面墙全都是重新粉刷的，整个房间，到处都是血迹，十分惨烈。而且那个小区的监控被人抹掉了。我已经让甄俊恢复了，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过来。”
“乔家的人到底跟林正达成了什么协议？对他的事情倒是尽心尽力。”林蔚冷哼一声，“请了高鹤鸣来做辩护律师还不够，还抹掉了监控。”
“案子发展到现在，我倒是觉得不像是乔家的手笔。”傅瑾瑜看向林蔚，“况且，林正是个不可控的凶手。他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对于一个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据他了解过的类似林正这样的案例，性格行为都是很具有个人行为色彩的，他们没有合作伙伴，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主宰就够了。
所以从一开始，傅瑾瑜就没有觉得这是雇凶杀人，而是利用了凶手的心理利用了凶手的手，借刀杀人，然而这需要对凶手的行为模式非常的了解才能做到，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跟他一样，擅长犯罪心理，那就是擅长犯罪，不太像是乔家的行事风格。
“可事实就是如此。”林蔚内心那股愤愤不平又涌了上来，“以林正的本事，不可能请得动高鹤鸣，也没有能量能抹掉一个小区的监控。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犯了罪再将自己的罪证抹的一干二净，这不是你们惯常的做法吗？”
傅瑾瑜眉头紧锁，林蔚为什么会用你们，“你对有钱人，有偏见。”
“你知道每年经我手的凶杀案有多少吗？”林蔚从后视镜中看着傅瑾瑜的表情，声音带着几分苍凉，“没有引起媒体公众关注的案子中，普通人量刑的比例高于有钱人。精神鉴定，保外就医，原告弃告，证人反水，这些手段我见的太多了，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我们就连追求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小蔚”傅瑾瑜不明白为什么林蔚的情绪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安慰到现在看起来很难过的林蔚。
林蔚声音略有些沙哑的说道，“我说过了，我们没有这么熟，办案的时候，请称呼我的职务，叫我林队长。就算你说的对，跟乔家没有关系，但是跟高鹤鸣有关，就必定跟豪门有关。”
傅瑾瑜只觉得林蔚字字戳心，林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含沙射影的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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