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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娇妻:猎户家的丑媳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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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南石一笑,跟在她身旁出去,低声道:“我不是怕你身子沉了,腿上不利索么。”
程幼素揪了他伸过来的手一下。
才一个多月,胎儿不知有多小,根本不可能显怀,哪里沉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些傻乎乎的话,可分明透着与从前不一样的温馨。
到了晚上,毕竟林子那边柴家院子太过孤僻,于是大伙儿的决定是先挤在大姐这里住下来,轮着人来守夜,万一又有突发情况好立刻叫醒大家。
来保护着程韵若的那几个护卫就隐蔽在院子外头守着,奉命保护夫人与小少爷周全,院里柴南石还是决定自己先歇息会儿,等后半夜就起来守着。
程幼素和他休息在大姐旁边的屋里,大姐特意换了崭新的厚铺盖,好让她歇好,暖和些。
昏黄烛灯下,程幼素的双足在热水木盆里泡着,看在男人眼里如新出白嫩的藕截,十只圆润娇小的脚趾则如白珠般的莲子一般。
程幼素顺手拿了干巾子,要躬身去擦起来好睡觉,柴南石已经先她一步捧起盆里双足,接过她手里巾子缓缓擦干。
“不可随意弯腰。”他低沉提醒,面上认真。
程幼素笑着叹了口气。
自从知道了怀孕的消息,才几个时辰下来,他已经无数次提醒她不要做这不要做那,说都是老大夫嘱咐的。
她突然道:“我过去听人说怀孩子头三个月不能乱动,过了三个月就好了,还是要适当多走动的,对胎儿也好。”
“头三个月得万分小心,你平日吃的太少,明天开始得好好补,多吃些,知道么?”
他擦干净了玉白的双足,不禁低头一瞧,目光流连,问:“泡完了还冷不冷?”
“不冷。”程幼素顺势就把双脚蹭到他怀里去,抵住他的胸膛。
谁知男人低头便是一亲,亲在了纤细脚踝上,目光没有要移开的迹象,握着她一双腿不肯放。
“好痒……”她又羞又很喜欢跟他这样亲密。
两人闹了一会儿,柴南石给她解了外衣,用棉被紧紧裹住她。
程幼素躺在炕上侧头问:“你不是说先睡一会儿?”
“我就在桌边歇一下。”地动这事发生得太邪乎,不是可以预料的,警惕不可放松。
第276章 儿女()
程幼素心疼他这样,轻轻道:“外头冷,你就上来陪我睡一会儿,不是还有大姐认识的那些护卫么,我想暂且不会有事。”
说着她想起什么,浅浅一笑,掀开被子解了自己中衣,隔着兜肚摸了摸仍旧平坦的小腹,对柴南石道:“我方才就想看看,肚子到底有没有变化,现在看来还是月份太轻,没什么感觉。”
柴南石上前去替她重新披好了外衣,大手却也在兜肚上摸了摸,然后不由伸了进去,温热的骨节轻轻触摸平坦光滑的腹部。
他嗓音低磁,俯眼看她:“我觉得有些不同。”
“什么?”
“……更软了。”
手上略显粗糙的茧来回摩擦着自己肚子,有点痒,但他的手总是热热的,很舒服。
他还是陪着她躺了会儿,从背后搂着她,又把她的脚紧紧夹住暖着。
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后她睡得很沉,第二日天大亮了才醒,被窝里暖烘烘的,身边的人早就不在,被角却给她掖得紧紧的。
程幼素穿了炕边大姐给她准备好的衣裳,头重脚轻地出去,睡昏头了,还梦到了地动时的情景,脑袋有些累。
院里只剩大姐和含章,程韵若给她盛了鸡汤粥,道:“早上代鹤和妹夫回去说取些日用东西,估计快过来了。”
程幼素本来胃口不太好,只是非常口渴,这会儿一鼓作气吃了两碗粥,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程韵若笑道:“我那会儿怀含章的时候,也是个懵的,头几个月每日都在盼着肚子怎么还不大起来,等真正长大起来了,又嫌十足不便,走路都费力。”
程幼素看了眼含章,感觉几日不见他是不是又长高了些,轻快道:“小孩子长得真快,转眼含章也要成哥哥了,不过不知我肚里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男孩女孩都好,我想是个妹妹就不错,含章可以护着妹妹。”程韵若又问,“妹夫是喜男喜女?”
程幼素笑了笑:“不知道,不过我们这么久了才怀上,柴大哥挺高兴,是儿子女儿在他心里都差不多吧。”
两人闲聊着,昨日地动带来的惊惧像是被知晓怀孕的喜事冲淡。
程幼素随意一偏头,瞧见外头有人影隐约徘徊,忠心谨慎的样子。
她想起那些护卫的事来,低了声音问:“大姐,那些到底是什么人?莫非真是你从前家里的老爷派遣寻过来的……”
程韵若定了定,看着含章回屋子去写字,眉间掠过些微惆怅,对她道:“素子,你知道我在京中做人家妾室,这本是些不上台面之事,只是……”
她缓缓将与蒋叙屏之间的事说清楚,见程幼素听进去了,又讲到如今来:“大人的意思是那休书他已烧了,让我重新回去,还说含章的事是他不曾考虑清楚,若我这回带着含章回府,大人会视如己出,只是名份上要改一下,对外说是从远戚家中收养的。”
第277章 命数()
程幼素越听越担忧:“大姐,如果这蒋大人不愿让你离开,那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挽留?现在回去,不是对你和蒋府的名声都不好么?”
程韵若咬了咬牙,道:“素子,其实我也不知大人究竟是怎样个想法,但他让人从我这里取走了当初入府时,他亲手给含章穿的一件童衫……我虽知道大人为人从来刚正清流,但他对于我们母子,究竟是嫌我这样一走了之毁了蒋府名声,还是真缺一个持家的人,我如今不敢多想……”
“你是怕若不回去,蒋大人要对你们母子下手?断绝口舌?”
程韵若连忙紧紧捏了捏她的手:“这是什么话!小声些……”
又道:“那怎么至于,只是我若回去,我们母子要面对的又是另一番格局,从前我对大人是感激之情,而现在大人恐怕也不会再那样信任我,这事,我还得考虑……”
程幼素知道,儿子才是大姐心里最重要的,大姐一直想让含章在稳定的好环境里长大,这样将来有个安生的前途,她也可以安心。
她安慰道:“回不回那边,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的,世上哪就有那么多难事了,若蒋大人还是容不了含章,大姐你回来跟我们一家子一起过,含章在我们眼里可是宝呢,哪能容他人挑剔诟病的,管他是谁。”
程韵若心思细腻,听了妹子的话心里有几分缓和,但看了眼程幼素的肚子,不由想到,这孩子的父亲可是公主的兄长,将来命数是好是坏,谁人都不能知道……
——
短暂的地动过后,村里一片狼藉,不少村民家的老屋子塌了,没地儿住,村长又因年纪太大昏病不醒,有几人就找上了刘本生。
他们打定心思要找刘本生算账,气冲冲道:“刘本生,出来!你个怂龟子蛋!出了这大的事,你不在村里主持一下,躲在屋里算个啥?就仗着你家屋子没塌啊?个怂屁子蛋!”
刘本生的婆娘在地动的时候摔了腰,此时躺在炕上忧心忡忡。
“这事不该是与你和宋家贪了村里的祀钱有关联吧……莫不是冲了老天爷忌讳,咱这里才起了这大的事……”
“又瞎尥啥子屁!跟老子闭嘴,抹你的药!”
刘本生也在地动那时从炕上滚下来,磕撞了脸,鼻子到现在还是肿的。
他心里既害怕又慌张没底,谁知道这地动啥时候会再来,面上却一派凶恶,听见外头又有人过来喊他,朝院子一把扔了个碗,站起身回骂道:“你他娘的才是怂蛋**子!啥事不会做就晓得像个娘们儿样骂咧!老子祖上屋子盖的有本事没塌,你那软面子草屋塌了要怪老子啊?”
外头骂嚷吵闹声越来越大,过路的村人们渐渐都聚集在刘本生屋子外头,要他给个说法。
其实大伙儿也不是一定要他怎么样,都知道这地动是天灾,也没说全怪他那没用的典祀,只是现下村里需要有人出面来安抚。
第278章 毁容()
他刘本生从前总贴在村长脚跟后头转,也算是个平日管事的,在村里耀武扬威,如今遇上灾祸却怂了?头也不出来冒一个。
“龟蛋子快出来!村里人都等着你给说法呐!再不出来砸门了!”
“就是!平日征赋收钱的来得倒快,如今屁都不敢炸一个!”
刘本生的媳妇儿干脆把头埋在炕被里,沉苦着脸不说一句话。
刘本生越听越烦,这群蠢货光是嗓门大!还真找上自己麻烦了!要找也该是找村长和宋家夫人!他不过帮着收了银子,贪了几枚小钱,真他娘丧气!
他狠狠推开门朝外头吼道:“你们咧啥咧!个娘的傻样槌蛋球子!要找你们找宋家去!是他们家收回了那二十两银子又贪了村里的钱,那些祀纸祀香也是宋家找来乱充数的,什么天不天谴的跟老子有屁相干!全给老子滚犊蛋子!”
此话一出,本还愤怒看着刘本生的人全都惊住了,脸上不可置信:“啥子?咱的钱被贪了?还是被宋家贪了!”
有一齐围观的婆娘满脸不相信:“刘本生你满嘴跑啥屁?什么充数的?敢情说那啥典祀是你们伙同来骗咱们全村人的?”
刘本生压抑了这多天,心里一时愤慨激动,指着天上道:“事不能怪老子!宋家撺掇着老子做的!要算是冲了忌讳那也是他们宋家主谋!老子没被地动震死,老子屋还没塌,就说明错处不与老子屁相干,你们奶奶个俅的有本事去找宋家说理去!”
一时间村民们沸腾了,由诧异转为愤愕,嘴里骂着宋家分明那样有钱了,还在村里偷摸干这豺狼虎豹的勾当!
可要说真找到宋员外家去算账,没有人领头,也就没人敢一起去。
都知道宋夫人是厉害角色,精明得很,谁敢去惹她,村里再泼辣的婆娘都最怕这种精明又威严的主。
刘本生是一口气说得痛快,也没人再在自家门前放屁瞎骂了,一股子气出出来,心里却余着忐忑。
这事情捅出来了,宋夫人那边的人,不会找人过来报复吧?
不会不会……地动的事闹得人人自顾不暇,宋家顾不上他的,刘本生安慰自己。
宋府上还真出了点事。
地动的时候宋嘉树正在书房里喝着汤,结果震起来,热汤全都泼在了颈侧,连带着脸侧也溅了一点,等地动平息下来,宋夫人发现了赶紧着人处理冰敷时,宋嘉树脸侧已经留了疤。
她气愤心疼不已,让人把那送汤进去的婢子给打骂一顿,贱卖了。
宋嘉树看娘忧心,不以为意,觉得这些小伤算什么。
宋夫人语重心长道:“娘听说,京试都是要讲一个仪容端方的,特别是在挑出前几筹的状元榜眼时,连圣上都要根据面相来点人,长得好的被圣上看中留京了,就是走了大运!”
她拿帕子抹了眼泪道:“可怜我嘉树,从小生得这样好的样貌,怎么偏就遇上如此事,都是那贱婢早不送晚不送……”
第279章 捐银()
宋嘉树皱眉道:“娘,您不会还罚了那婢子吧,怎与她相干,是地动时我自己慌了神才……”
“娘是心疼你的脸啊,那烫的汤倒在身上能不疼么?这疤不知何年何月才消得了,若因此影响了你的前程,娘非要恼死不可……”
宋夫人闹心不已,可一向是在儿女夫君面前装大度慈爱的。
伤着了儿子,罚那婢子一百次都不够,但见宋嘉树不理解,面上不愉,她就道:“你别管那多就是,娘只把那婢子打发卖去别家了,她不懂事连汤也送得不是时候,待在咱家也只会添麻烦。”
宋府的屋子没有出现塌垮的现象,只有花瓶书简什么的打碎弄坏了一些,就这样宋夫人也是糟心不已,觉得这祸事太蹊跷。
宋员外年前在外跑生意收款子,偏在地动之时出发赶回家里,在路上马车里惊吓不已,以为自己要遭难逃之难了,还好老马夫机灵护主,两人硬是躲过一劫没受啥伤。
宋员外几日赶路,一回家里就感叹道:“当真是神明有佑啊,那地都要震得裂开,眼看着一颗颗树倒下来,老夫得幸躲过一难,看来是受了菩萨庇护!”
这回宋员外终于收了些银款回来,家里的开支不愁了,宋夫人心里高兴不已,面上苦诉怨道:“老爷可算回了!那日府里乱成了一团,我又记挂着您安危,又要照看家里,根本不知道地动啥时候才平息,真是有鬼!都快过年了,莫名出这种事来!害得咱嘉树脸上受了伤!”
宋员外宽慰她:“你主持里馈不容易,嘉树也受了委屈,不过还好没出大事,等过些时,你还是去庙里上香拜谢菩萨护佑,我看村里不少人户的屋子不结实的都塌了,咱家去找村长,也出面捐些银子出来。”
宋夫人笑着大方应声,提及起自己前些时捐了二十两祀钱的事,宋员外很满意她这样做,道:“咱宋府既在村里乃至镇上都算大门户,就该做出些表率来,为村里的事捐了银子出来是应当的,兴许菩萨就是为了这才如此庇佑我们宋家呢!”
除了大小姐嫁人了不在娘家,宋府一家聚在一块儿吃团圆饭,宋夫人为了宋嘉树脸侧烫伤的疤痕,特意炖了冬菇花膠汤日日给他进补,宋嘉树这晚照旧在桌上喝着,不时听宋员外训导自己几句。
三小姐宋婉心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冬衣,粉扑扑脸上十分可爱,对宋员外道:“爹,都快年关了,二哥明年才下场,已经好多日没放松过了,您就让二哥陪着我多玩儿一下吧!”
宋员外和蔼笑道:“心儿也不小了,还是喜欢让你二哥陪你玩?也是,待今后许了人家就不便日日缠着嘉树玩了。”
宋嘉树用完了饭,就依言与妹妹在院里闲散下步。
宋婉心见爹与夫人都回了屋里,才神秘兮兮地拉住宋嘉树道:“哥,我有事和你讲的。”
“什么事?不是要我陪你玩儿的么?”宋嘉树微笑看着妹妹。
第280章 抹黑()
宋婉心却只勉强一笑,道:“我不是真要找二哥玩的,我有事要问二哥。”
她小声道:“二哥知道近日村子里的传言么?我、我是听我屋里的桃月说的,与夫人有关……”
宋嘉树清俊面上疑惑看着她。
“桃月说,外头有人传,说是因着夫人贪了村里的祀银,对神明不敬,才会给咱村招来地动那种事……”
宋婉心说了几句,突然又抓着二哥的袖子道:“二哥,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才想来问问二哥知不知道这回事,我想夫人怎会做那样的事,咱府里还缺那点银钱么?定是有人嫉妒咱家才会这样说,实在过分……”
宋嘉树皱眉惊异道:“怎会?是哪来的传言?”
宋婉心拉住他,焦声道:“二哥,你小些声音,若让爹和夫人听到了,又要教训我的……我只是来问问你罢了,外头那些人也太不应该,这样抹黑我们宋家的名声。”
宋嘉树望向娘屋中的方向,心里亦是凝重不解,突然想起从前宋夫人让下人做过的算计程幼素的事来,隐隐的,心中生出几分厌恶。
他蹙眉淡道:“到底是不是外人玷污我们府上名声,还得问过才好。”
第二日宋夫人遵从宋员外的意思,打算去找村长商量给村民捐银修屋的事,结果一路上,只见不少人朝她指点,都远远避开,眼神里不似平日里的羡慕恭敬,反而带了些敌意与漠视,更有甚者在不远的地方故意朝地上吐痰,向这边哼了一声。
宋夫人与婢女对视一眼,俱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地动后带来不少麻烦琐事,近日她忙着处理府里的事务,根本没出过门,也没怎么关心外头的消息。
婢女道:“夫人,许是这些刁民见咱府里有菩萨保佑,没出啥事,嫉妒不已呢!毕竟村上不少人的屋子都塌了。”
“嘁,真是刁民,见了我也不知恭敬些,我宋府才是村里的大财神,每年都不知捐了多少银子给村里,不知好歹……”
宋夫人极其不满,不过还是去了村长那儿,想着等会儿要与村长好好说道,让他在村里散开来宋府捐银的事,要村里人人都知道宋老爷与夫人的慈悲大方。
可刚到村长屋前,就见一堆人围在那里,正大声嚷嚷,让村长家里给个说法。
村长儿子在外头无奈应付:“各位老乡,俺爹还病在炕上,你们咋就这样?”
“我们今日不是来找村长麻烦的!我们就想讨个说法,那刘本生亲口承认说是宋府贪了村里典祀的银子,犯了老天爷忌,地动没准儿就和此事相干!真是一要事关钱就上,这地动的时候又不见他刘本生和宋府出面了!村长是还病着,可我们屋子都塌了,这几日挤在别个屋里住着,你们是不是该让谁出来给个说法?”
人们闹哄哄的。
他们也没法儿了,只好跑到村长家前来闹。
村长儿子眼尖,正不知怎样应对,抬眼就看到了不远过来的宋夫人,指过去大声道:“你们要找的是宋府,快去找!俺爹可没做过那等贪污之事!”
他赶紧躲进了门去。
第281章 愚妇()
宋夫人望着怒气冲冲朝自己围过来的一群村民,傻了眼。
那刘本生承认了什么?把他们伙同起来贪祀银的事说出去了?
真是蠢货!宋夫人极力保持着镇定,让婢女挡在自己前面,大声道:“你们想做什么?是想造反呐?”
一领头的高大村民怒声喊:“来得正好!宋夫人,我们不去找你,你倒自己赶上门来了,今日就把那祀银的事在村长屋前说个清楚!你们为了祀钱将典祀糊弄过去,做的那缺德事犯了老天爷忌讳,反让咱们村跟着遭殃,咱非要你说清楚不可!”
这动静可大,聚围过来的村民越来越多,宋夫人脱身不了,心里怒骂着刘本生这个不靠谱的蠢货。
最后宋夫人不得已让婢子赶回去找家丁来解救,一番狼狈才回了府中,已经喉咙都骂喊得嘶哑了,脸上还红通通的,气愤未消。
宋老爷已知道了那事,脸色阴沉看着她,她心中想好了说辞,张嘴欲解释,却见儿子面无表情地过来,将一个匣子放到木几上。
宋嘉树道:“娘,这些钱您拿去还给村里,家里缺银子了,但也不能坑人家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
那个匣子是宋嘉树平日攒些零散钱的地方。
宋夫人看着儿子头一回这样冷淡的眼神,心下一紧:“嘉树……”
宋员外拍了桌子:“好啊你!老夫不在家就做出这样事来!咱家脸都给你丢尽了,那才多少银子?也值得你去捞一把?愚妇啊!愚妇!”
宋府被揭露的事在全村都引起风波,是没人围在刘本生家门前闹了,可他日日躲在屋里不出门,谎称病了,生怕宋夫人着人报复自己。
没过几日,县里就派了人来,通知村长尽快安排全村迁移。
“震都震过了,咋还要迁呢?”村长儿子直愣愣问。
派来的吏员道:“哪个晓得这次震了下次就不会震了?你们镇这里是震得最狠的一块儿地,都惊动了京里,搞不好没过几日还要震的,县里安排你们尽快迁走,村东人迁到临县去,村西人先迁到县驿馆那头凑合住着去。”
村里人有的不舍得走,有的巴不得快些拖家带口地离开,整个村子好几日都吵嚷着没有安宁。
程幼素日日待在屋里,吃得好穿得暖,鲜少出门活动,最多在院前走一走,眼看着面色恢复红润了。
听着外头要迁村的传闻,她在屋里问:“大姐,难不成我们整个村子的人还真要搬走啊?”
程韵若点头,道:“即便不搬走,不久我就要和含章回京,你也怀了身子,咱们住在村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程幼素低声问:“大姐,你都想好了?”
“……没想好,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起码在京里能让含章有个好的环境前程,就算不回蒋府,我们在城里落户生根也不是不行。从前我回来就是对家里存了歉疚之心,想重新照顾娘和你们,如今你们都安生嫁人了,娘……娘也还是老样子,我的心算安下了。”
第282章 马车()
程幼素看了眼外头空落落的院子。
近日柴大哥似乎很忙,在外头张罗着什么,不像她初怀孕那几日常陪着她不离身,反倒很晚才回来。
估计是那些旧人又找上门来了……
晚上她看着昏黄模糊的烛火,靠在炕边快要睡过去,门轻轻被推开了。
男人的脚步轻缓,握了她的手要抱她进被窝里,她清醒过来眼皮一颤,睁眼道:“你回了……”
柴南石蹙眉低道:“怎么还在等?再不要等门了,早些睡,越早越好,否则你身子吃不消。”
程幼素委屈轻轻揪着他的袖子,声音透着睡意朦胧:“你不回,我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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