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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色交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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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这个声音离自己很近,她蓦然发现不止是声音近,人也近,就压在自己身上,裴小伍用力一掀,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啊——”
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疼痛,迟睿低头一看,血肉模糊,连忙查看她,人家正一骨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好得很。
他放了心,不觉苦笑,这女人还真狠,他救了她,她不说声谢也罢了,还一把将自己掀了下去。
“大少爷,您的手。”阿强吓坏了,跑过来查看。
那一声巨响时,被枫一把搂在怀里的叶倾城,闻声跳起来,冲了过来,抓起他的手臂一看,吓得花颜失色:“医生,快叫医生。”
“别叫。”迟睿翻掌将她的嘴巴捂住:“别让妈妈知道了。”
裴小伍这才发现他受伤了,也急了,蹲下来查看伤势,抚了一手的血,连声音都打了颤:“怎么样,啊?”
“你看什么啊,都是你。”叶倾城一掌推开她,回身,眼泪直掉:“睿,疼不疼?。”
迟枫也将轮椅摇了过来,“阿强,还愣着干什么,快打电话陈医生,注意,悄悄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急急的声音从屋子里嚷到院子里。
“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听到这一声,迟睿和迟枫相视一眼,完了,这下麻烦了。
“没事,没事,妈,一点皮外伤。”迟睿赶紧上前,挥了挥受伤的手臂,以示没问题。
迟夫人一看,血肉模糊的,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幸亏方姐眼疾手快,及时托住了。
“我的睿儿,都血流成河了,还说没事,叫医生了没有,快去叫医生!”
迟睿无奈地瞥了妈妈一眼,老人家可真敢形容,还血流成河,唉,可怜父母心。
“已经通知了,正在赶过来。”阿强赶紧秉报。
迟夫人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指着阿强恨声不迭:“都是你们教唆的,什么不好玩,偏玩这危险的东西。”
“妈,不怪他,都是小伍……”叶倾城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仔细说给我听,不许有半点隐瞒。”
迟夫人一听,厉声喝道,本来小丫头就让人一百个不满意,如果这事真跟她有关,决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妈,玩这个是我提议的,不怪阿强;至于受伤,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与人无关。”迟睿见事情闹大了,赶紧大包大揽了下来,试图熄火:“好啦好啦,大家别站在外面了,都进去,妈,我扶您。”
“你呀!”
迟夫人爱恨有加地戳了他一下,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别看大儿子表面上成天没个笑脸,心善着呢!
大家簇拥伤员进了屋,裴小伍担心得不得了,也顾不得其它,跟了上去。
“唉哟,二少奶奶,您就别凑近了。”方姐阴阳怪气。
这声,似乎提醒了迟夫人:“就是,你跟着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去你屋子里呆着,没事别出来晃荡,添了晦气。”
裴小伍只得站住了。
“没事,你去休息。”迟睿回头,淡淡地安慰一声。
迟枫坐着轮椅,走得慢,这会也经过身边,便握了握她的手,低声安抚:“放心。”
没办法,裴小伍怏怏地回了房。
到底是担心,便坐在屋子里等消息。
过了一会,迟枫回来告诉她,医生来处置过了,说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她一直吊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及至道了晚安,各自安息,人躺在床上,却是难以入眠,思绪纠结成一团,百般难解。
第一百二十九章 问病如偷情()
初一一大早,迟家便已经欢腾起来,裴小伍却只能坐在屋子里,听外面恭喜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迟夫人叫人传话,宣布了她的禁足令,这几天好好呆在卧室里,别到处跑。
虽然没说,她也猜到了一些,老太太觉得她不祥,怕坏了迟家的风水或是克了哪位要紧的人物。
禁止出门她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的伤好了一点没有,没有亲眼见到他无虞,总过是不放心。
一日三餐由下人送过来,中饭的时候听周姐絮絮叨叨,老太太等会带着未来大儿媳去庙里祈福。
裴小伍觉得机会来了。
吃了饭,安顿好迟枫,她偷偷地闪出了卧室。
喧闹了一上午的大厅终于安静下来,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前行,走到楼梯口时,却又犹豫了。
从嫁进来起,她一直恪守本份,将活动范围限制在一楼,从不踏足不该去的地方。
现在冒然上去会不会太突兀?
如果被他误会自己余情未了怎么办?
旺旺……
随着两声低吠,脚边毛绒绒的一暖,原来是迟夫人养的一只小贵妇犬,准是下人偷懒,忘记管它了。
裴小伍计上心来。
“咪咪,来来来……上来呀,听话,姐姐一会给你好吃的。”她踏上第一层台阶,开始诱哄。
旺……旺……
咪咪慷懒地朝她叫了两声,原地打转。
擦,别把其他人给招来了,她一急,便将狗狗抱了起来,“乖,别叫,姐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一边抚摸一边哄着,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迎面是个过厅,陈设简洁明快,走廊两端全是门,他在不在,在的话又在哪一个房间,她全然不知道。
正犹豫不前,咪咪一下子撺了下去,摇着肥嘟嘟的身体往前跑。
“嘿,别乱跑。”她追了上去,急出了一头汗。
一跑一追之间,经过一道门时,门突然开了,一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裴小伍呼吸一顿,立住了。
“咪咪,奶奶不在,你又乱跑!”男人蹲下来,抓住它。
裴小伍轻咳了一声,接腔:“是啊,居然跑到上面来了。”
“它要不上来,你只怕永远也不会上来吧。”迟睿仰起头,轻轻一笑,眸底,满是欢喜。
咳咳咳……
这人太聪明了,裴小伍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刻意调低了脸上的关切度:“你的伤不要紧吧?”目光还是暴露了担忧。
“没事,没事,你看!”迟睿连忙站起来,摆动手腕给她看。
“别用力,小心伤口。”裴小伍哈斥一声。
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柳叶眉轻轻地拧成一团,眸底,压抑的关心取代了平日的清冷,他突然好想将她拥入怀中。
却又害怕,一不小心将她吓跑了,连这一时的欢虞都没有了。
“是。”迟睿轻答一字,模样乖得像做错事的孩子。
她投以不放心的眼神,“那,给我看看伤口。”
他听话地抬起右臂,裴小伍极小心地托起他的手,动作轻柔地撩开衣袖,伤处包扎得整整齐齐,飘着淡淡的药水味,难为他了。
“疼不疼?”一边问一边对着伤口吹了吹。
这一刻,她的眼神温柔得无以复加,小腮帮子一鼓一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微痒,轻酥。
他的心弦兀自一弹。
恰见,一缕乌丝垂落腮边,衬了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魅惑,便忍不住,伸了另只手,想要替她拢入耳后。
指尖轻触肌肤,她蓦然警觉,哗然后退,脸上温柔荡去,又是清辉如泠月。
他的手落了空,顿在半道,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如脂的感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心中是懊恼万分的。
千小心,万小心,到底还是吓着她了。
“受伤的手臂别老动,不利于愈合,没事别乱跑,尽量卧床休息,伤口不能沾水,小心发炎,食物要忌口,发物不能吃。”
女人冷着脸,双手插入衣袋里,像一个冷漠却尽职的医生开着医嘱。
可依然觉得暖,她那边说,他这边点头,乖得像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嘴角的笑意则不断扩大。
“是,是,是。”她那边训斥,他这边连声称是。
裴小伍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走了。”话音未落,决然转身。
“哎,把咪咪带上。”
身后一句提醒了她,差点忘了这个“活道具”了,这要是落下了,等会下楼的时候,万一碰到人,连个借口都没有了。
当她抱着一团肥肥步下楼梯的时候,大门处人影一晃,接着门无声拉开,方姐的咋呼声随即传入耳朵。
“唉哟,夫人您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裴小伍心里咯噔一下,想死的心都有了,为毛偏偏就这么巧呢!
而且她正从楼梯上下到一半,上不能上,下又不能下,左右也没可能躲闪,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走。
“妈,倾城,你们回来了,外边冷不冷?”
“小伍?”叶倾城本来亲亲热热地挽着未来婆婆的手,这下松开老人,疾步奔到她面前,眼里充塞了猜疑,“你怎么从楼上下来?”
裴小伍吱吱唔唔了半天,才举了举咪咪:“问它啊,真是调皮,一不注意便跑到楼上去了。”
到底是心虚,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不敢直视。
“是吗?咪咪才不会乱跑,只怕是哪只野猫发了情吧。”
方姐的话太难听了,叶倾城赶紧制止:“少说两句。”
“咦,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迟夫人看见咪咪,两眼一亮,老远张开双臂:“咪咪,快,到奶奶这里来。”
“妈。”
裴小伍一边叫一边赶紧将肥肥递了上去。
“还站着干什么,不是叫你别出来吗?”迟夫人语气不耐地看了她一眼。
她正进退两难,听到这一句,赶紧脚底抹油。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叶倾城早就觉得迟睿变了,具体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突然觉得心里没了底,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从他对婚礼不是那么热情的那一刻起,也许是不经意间,发现他看裴小伍的眼神古古怪怪的那一瞬间,又或许是。。。。。。
她惶急地奔上楼,惹得迟夫人在后面笑道:“看她急着见睿儿那样。”
第一百三十章 危情()
“倾城?”男人站在走廊上,见到她的那瞬,似乎有些意外,然后伸出手来,接住她,“慌什么?”
是啊,她慌什么?
他牵着自己的手,殷殷关切不改。
叶倾城忽然明白,是哪里不对了!
他待她,一如儿时,那份宠爱与呵护,仿佛与生俱来,却又单纯得不像恋人之间该有的样子。
她渴望被热烈地占有,甚至被狠狠地蹂躏,而他,总是像现在这样,牵着她的手,像哥哥引着妹妹过家家。
“睿,吻我。”
她猛然抱住他,仰起脸,眼神热烈而渴望。
“怎么了这是,倾城?”迟睿笑着将搭拉在腮边的一绺发丝撩到耳后,语气照旧宠溺得不行。
可她不满足。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压,同步掂起脚,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迟睿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没有抽唇,他想试试。
“咪咪,别跑。”
忽然传来熟悉的一声,他一惊,头一昂,顺便松了她的唇。
“对不起,咪咪乱跑,又不见了,妈找到我屋子里去了,所以。。。。。。”裴小伍连比带划地解释,脸憋得通红。
叶倾城气极,“现在找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对对对,我马上走,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裴小伍抱起小狗狗,一边说一边张惶后退。
蓦然听到一声惊呼:“小心!”
只听到咚地一声,后脑袋已经撞在墙上,“唉哟!”她本能地痛呼出声。
“没事,没事。”太糗了,裴小伍也顾不得眼前小金星乱闪,飞身跑下楼去。
这个春节表面看上去热热闹闹外加和和气气,可四个人四种心思,滋味不一。
正月十五一过,过年的这一篇算是翻过去。
转眼,叶倾城的生日到了。
老人家喜欢热闹,迟夫人的意思是专门为她开一个生日payty,新朋故旧趁机也可以聚一聚。
可生日的主角却似乎另有打算,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的决定是,一对准小两口去渡假。
也是,成天一大家子人,乱哄哄的,人家想亲热一下都不成,想过一下二人世界也可以理解,所以,开明的迟夫人自然没有反对。
他们走的这天晚上,裴小伍照例在工作室忙碌着。
“你倒是很淡定。”
迟枫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老师,您老人家又想说什么?”裴小伍只得放下手中的活,颇感头疼。
这位仁兄最近说话太高深莫测,一不小心便会被他绕进去,所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酒不醉人人自醉。”迟枫的哑迷是打得越来越好了。
她歪着头,看了看窗外,大眼睛故意闪了闪,“老师,今晚好像天寒地冻,北风飒飒,你确定让我陪你出去领略一下?”
某人装疯卖傻的本领也是见长。
“花园不用去了,我想上原来二楼的卧室看看,你帮我吧。”
呃,去二楼干嘛?
“遵命。”
管他干嘛,推他去就是,省得又阴阳怪气。
裴小伍推起轮椅出了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口。
为了方便他上下,特意修了一条无障碍上行楼梯,不过以往都是下人们帮着推上去。
“你推吧。”
她正要提出找个人来帮忙,他先开了口。
花擦,这是虐待她的节奏啊!
我做什么了,被他这样整,裴小伍心里直叫屈。
“怎么?不愿意。”轮椅上的人,一抹淡笑,令人惊艳。
呼,推就推,裴小伍的犟劲也上来了。
她看了看斜直向上的长长通道,呸呸,往两只手各唾了一口,然后紧紧握住轮椅背,暗暗运力于双腿,“上。”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可是惯性到了半路用完了,糟糕的是,她的力气也用完了,连人带椅卡在半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小伍,你这是干嘛?”一声斥责突然响起,她的手一抖,暗叫一声不好,赶紧用身体将轮椅顶住,不让它下滑。
“快来人,把二少爷弄下来。”迟夫人在下面大声指示。
迟枫诡异一笑。
裴小伍不知怎么的,头皮发麻,一股推力就在这时袭了过来,她整个人侧倒在栏杆上,轮椅嗖地一下掉了下去。
“枫儿。”
“二少爷。”
底下的尖叫声冲破屋宇。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裴小伍等身体一稳,便飞身跑下楼。
“快,送医院。”
“给大少爷打电话。”
“先抬起来。”
今晚轮值的佣人都跑了出来,大厅里乱成了一锅粥。
“老师,你。。。。。。”
她挤进去,刚张口,啪地一声,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裴夫人咬着牙齿骂:“你这个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别碰我的枫儿。”
“就是,丧门星,站远一点。”方姐用力一推。
猝不及防间,她跌倒在地,大家手忙脚乱的,也没注意到她,几只脚踩着她的手过去,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也顾不得了,追了出去。
见她要上车,迟夫人恨得直跺脚:“你想干嘛,还嫌我儿子被你害得不够,司机,还等什么,开车。”
“妈,让我一起去吧。”裴小伍抓着门不松手。
里面有人用力推开她,哗地一下拉上车门,几乎是同时,车子贴着身体射了出去。
“等等我。”她大叫着追赶,可是一眨眼,车子不见了。
裴小伍只得停止追赶,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等到了门外,发现门锁了,进不去。
完了,她一下子摊靠在大门上,哭都哭不出来。
身上只着了一件半厚不厚的睡袍,脚上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跑掉。
起初还好,又急又跑了一阵,身上还出了汗,后来,那波热劲一过,加上汗水经冷风一吹,冰冰凉凉的,愈加觉得冷。
“嗬嗬嗬嗬——”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阴干阴干的风吹在身上,像刀子刮过,她试着跑,抵御越来越重的寒气。
再后来,身体慢慢地麻木了,手脚也不听使唤。。。。。。
此刻,海上生明月,豪华的私人游艇飘荡在水面上,舱内,却是温暖如春。
昂贵的水晶吊灯发出璀璨的光芒,长桌上,美酒,佳肴,古董留声机里播放着老旧的舞曲,一男一女相拥而舞。
第一百三十一章 身体没法接受别的人()
“睿。”一声几不可闻。
“倾城。”他停了摇摆,欲言又止。
女人张开迷离醉眼,忽然促狭一笑,挑指勾住他的领带,绕了两绕。
“跟我来。”
睨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牵了他,一步一步地后退。
这情景,说不出的暧昧,诱人暇想。
他跟从,一如既往地纵容着她的心思。
身后便是卧室,叶倾城用脚勾开门,唇边,笑意又妩媚了几分。
他的笑有些莫测高深,脚步倒也不急一分,不慢一分,恰好随着她的步调,这令她有了底气。
直到脚碰到了床,退无可退。
女人仿佛一个蹑跷向后倒了下去,连带着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视,她的眸薄绯一片,好像可以听到欲。望的火苗毕剥作响。
而他,波光清冽,依旧让人猜不透心绪。
“睿,抱紧我。”今晚,她渴望被揉碎。
他依言,双手穿入女人纤细而曼妙的腰肢,用了用力。
“唔。”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唇,香艳欲滴,半启半张,成邀请状。
迟睿缓缓俯下身去,唇与唇相触,刹那美好,女人幸福地阖了眼。
然,期待中的激情并没有来临,压在身上的人缓缓地,从她的身上起来。
蓦然失重的身体,空虚得令人抓狂,她张开眼,怔忡地看向他。
男人端立床前,浑身上下整齐得无懈可击,与她的凌乱形成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她问。
眸底滑过一丝痛惜,迟睿偏了脸,不忍看她:“我试过了,可是我不行。”
有时候心可以蒙蔽不清,可身体骗不了人,他的身体没法接纳她。
“因为她吗?”叶倾城的心直往下沉,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侧脸,完美如雕刻大师笔下的作品,神色痛苦却决然得近乎残忍,“对不起,是我的错。”
对不起?
男女交往中,最不愿意听到的便是这三个字了。
所有恩爱欢情,便在这一声“对不起”中成为过去式。
“给我一个解释。”死,她也要死个明白。
唇,无奈地勾起,他的眸深邃如夏夜的天空,有晶亮星星点点。
迟睿缓缓开口:“除了她,其他人我没有感觉。”
“你是说,刚才你只是在做一场实验?”她张惶而愤慨。
他看着她,心被撕扯得有些疼,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愿意伤害她。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以为,这场风花雪月的故事会按照既定的版本演绎,可不知道在哪一刻,还是偏离了方向。
最初,他是震惊的,甚至不敢置信。
从来不曾想到,有一天会将她和她放在天平的两端,左衡右量。
那一刻,他的心猛然间像是陷入了一场况古未有的拔河比赛,而他依旧不以为然地以为胜负想都不用想。
可当他将砝码放在叶倾城身上时,为什么,眼眸所及全是裴小伍的音容笑貌巧笑倩兮?
他被自己的想法震得荒乱的有些无以复加,就在方才,他的身体诠释了心意。
“五年的时光,能改变的东西真的很多,在你不在的这五年里,我以为我还一直停留在原地贮足守望,不曾被撼动分豪,就在这一刻,我明白了自己想抓住的,就是她了。”
没救了!
他的心,恐怕在自己都还不觉晓的时候给弄丢了,丢得干干净净,丢得彻彻底底,丢在了那个叫裴小伍的小女人手里,然后被她攥得死紧!
紧得再没有空隙,可以容纳其他。
叶倾城的心,在他舒缓而略略感伤的语气里,开始滴血。
“迟睿,你太残忍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蓦地拨尖,听上去有些刺耳,“我为你做过的牺牲,你都忘了吗?”
英国中央圣马丁学院,那是多少设计学子魂牵梦索的世界名校,就为了他,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可她得到的回报是什么,是他无情的背叛。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痛苦地闭了闭眼,从来不曾像此刻这样,心痛,若斯,却不得不逼着自己残忍地对待。
叶倾城没法接受,却不得不接受。
其实早有征兆的,不是吗?
当他带着她小时候喜欢吃的零食去学校探视,却不知道,时过境迁,她的口味早已变了样。
当他牵着她的手,捏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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