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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王爷乱世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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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昭君没想到两个小孩子这么当真,都有点担心自己的谎圆不了,在他们心目中形象受损怎么办。

    “他什么时候来找你的啊?”

    高洋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孩子的童真,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他变得豁达而自在。

    为了照顾高洋的身体,他们都是一清早从邺城出发,无论去到哪里,都会保证三天内回到邺城,再让高洋去江夏寺休养一两天,看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才重新出发的。

    有武功高强的暗卫,专门挑人烟稀少的地方,抬着飞轿护送他们,基本都能让高洋在发病前回到邺城江夏寺。所以,出去见了世面的高洋,境界更上了一个层次,虽然才四岁多,却比当年同样四岁的高澄稳重许多,内敛许多,也聪慧许多。

    “第一次,是在生你们的时候。”

    娄昭君干脆找来椅子,坐在床边,一边看着这两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一边讲起当时生他们的经过。

    “天哪,母亲,您竟然受了这么多苦!”

    高颂从床上爬起来,钻进娄昭君的怀抱。她的胸前顿时湿了一大片,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温暖着她的心。

    “苦吗?比起看着洋儿中蛊却无计可施,这又算什么呢?”

    娄昭君揉揉高颂软软的长发,笑着抬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又捏捏高洋的小脸。

    “母亲,您知道您最伟大的地方在哪里吗?”

    沉默了一会儿,高洋突然开口。

    “哪里?”

    娄昭君对孩子向来民主。

    “就是言传身教。”

194nzundi() 
“洋儿,无论你以后处在什么位置,要想别人听你的话,就要学会自己先做到。”

    娄昭君惊愕了好一会儿,笑了笑,语重心长地告诫高洋。

    “所以,我们宅子里没有其他大户人家的勾心斗角,首先就是因为母亲以身作则,不拉帮结派,对父亲的妾室一视同仁,还对妾室的儿女疼爱有加,比其他大户人家的主母还要体贴关心。”

    高洋如果在现代,肯定是演讲专家加理论研究员。

    “母亲,您要怎么样,才能如此没有私心呢?”

    高颂虽然对女人间的口争舌斗感觉有趣,但小小的人儿本能地不希望牵连到自己身上的抗拒。

    “母亲是有私心的。母亲的私心就是你们几个呀。”

    娄昭君不希望孩子们神化了自己。她也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不是无情无欲的神。

    “为了我们,您才对那些妾室好?”

    高洋果然脑子转得快,在高颂弄懂之前,就猜出娄昭君的话的含意。

    “可是,你还是中了蛊,母亲还是做得不够好,一碗水端的不够平吧。”

    娄昭君自责地摸摸高洋泛着鳞片的皮肤。虽然听说元修也是全身泛着鳞片,但他那是接近肤色的龙鳞,洋儿却是黑底银色的鱼鳞,实在不雅观。

    “母亲,为什么您是责怪自己,而不是怨恨别人呢?”

    高洋感觉自己还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从怨恨四周所有的人的痛苦中走出来。可母亲却第一个先找自己的不足。

    “洋儿,我们无法管住别人的嘴巴,无法控制别人的心思。我们要保护好自己,首先就要不招惹人家。当然,一旦被人侵犯,我们不能一味忍让,而是必须反击。母亲要是当时跟着你出去院子,或者叫侍女和你一起去院子捡球,你说不定就能逃过这一劫。我们无法猜测别人会何时对我们不利,只能平时做好防范,才能化险为夷。”

    娄昭君知道高颂听得不是很懂,但还是耐心地给两个孩子解释。

    “母亲,如果到时我们真的如那许爷爷说的,查出是谁和外界勾结,您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高洋一想起自己外貌因为中蛊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是意难平。

    “你会如何处置?”

    娄昭君看出高洋的怒气,反问他。

    “我要他也试试中蛊的滋味,让他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毕竟还是孩子,高洋能想到最恶毒的报复方法,也就这样了。

    “许医师说,你中的蛊是久已失传的毒蛊,恶蛊。或许到时,都找不到蛊虫了。”

    娄昭君见高雅有了倦意,将她放平,盖上被子,继续和高洋对话。

    “如果是父亲的妾室,我就让她的孩子尝尝禁锢一个月的苦楚,让她也体会您当时的痛苦……我只是禁锢,不会对自己兄弟姊妹用手段的!”

    见娄昭君脸色变化,高洋急急补充解释。

    “洋儿啊,母亲教你一句,刚刚和那些洋人说的那种话,要吗?”

    娄昭君叹气,想起一句她穿越前很热门的用词。

    “什么?”

    迷迷糊糊的高颂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也要学。

    “nozuonodie。”

    娄昭君含着笑意,莲口轻吐。

    “nozuonodie?什么意思?"

    两个小孩再次异口同声,凑上前,萌萌的。

195历久弥新() 
“其实就是,我们经常说的,不作死就不会死。no就是不的意思,die就是死的意思。”

    娄昭君笑得奸奸的,有些回到当年刚出嫁时的快乐可爱的少女时代的感觉。

    “nozuonodie……”

    两个小孩不断的练习,小小的童音吐出的音节,听起来别有一股可爱。

    “没想到,你还会这种语言。看来你年轻时四出做生意的看家本领,宝刀未老啊。”

    高欢突然走进来,高大的身躯遮住了门口的光线,暗卫识相地闪身退出屋外。

    “你怎么过来了?”

    娄昭君有些意外,他不是在哄尔朱英娥吗?

    “那女人老是吵闹着我抚恤奖赏将领是给她脸色看,三天两头给我变脸。我听暗卫说你们娘儿三个成天游山玩水,回邺城也是在江夏寺里,小日子过的舒心,就过来看看。”

    高欢其实更想说,他想他们了。

    还是娄昭君的儿女,有着孩子该有的天真,也有着贵族该有的成熟。王氏的孩子太内向,穆氏的孩子太机灵,韩氏的孩子那天他随意取了个名为“涣”,现在太小,他没有耐心逗弄。

    “父亲。”

    “父亲。”

    两个孩子起身下床,给高欢行礼。

    高洋又开始流起鼻涕,这是蛊毒的后遗症,要通过鼻涕慢慢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

    “起身吧。”

    高欢见高洋怯懦的样子,有些无奈,也有些失望。怎么高澄那么开朗儒雅,高洋发生了中蛊事件后,就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

    “夫君,先过来喝茶。”

    娄昭君看天气冷,高欢的鼻子冻得通红,就趁着高欢刚进来的时候烧水泡茶。她也不知高洋为什么在高欢面前要表现得那么怯懦胆小,或许是心理阴影吧。毕竟是父子,日后一定能慢慢改善的。

    “好。”

    高欢走到位子上坐好,喝着娄昭君刚刚煮好的姜茶,身子暖和不少。

    “您不是说派了翟嵩去挑拨贺拔岳和侯莫陈悦吗,快过年了,他回来了没有?”

    娄昭君听新荷禀告了翟嵩真的已经出发,他们这几天又在外面,就随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更关心别人啊?”

    高欢有些不悦。娄昭君怎么见到他第一句就是问别人的事情?难道是宇文泰……他的疑心又起。

    “有吗?那算了,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快过年了,我们今年需要去洛阳给皇帝贺年吗?”

    作为皇帝元修的丈人和丈母娘,按惯例是有入宫守岁贺年的传统的。

    “我正要找你谈论此事。你考察得怎么样?要不要准备一下,到时和雅儿可以小住几日。”

    高欢脸色稍霁,喝着姜茶,想起婚前冬夜,有好几年是在娄昭君的姜茶香味里守岁过年的,这滋味,历久弥新啊。

    “洋儿身子骨好了许多,心境也好了许多。颂儿见识长了,胆量也大了些。各地的人民都过得不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您那些忠心将士监督,无人敢贪污,无人会偷懒,正干得热火朝天呢。”

    娄昭君笑着汇报工作成果,高欢听了连连点头。

    “还是君儿厉害,计策一箭多雕,巧妙瞒天过海,简直是三十六计的灵活运用啊!”

    高欢连续戴高帽子,娄昭君假装害羞,扫了他一下。

    “过奖过奖!”

196所托非人() 
“父亲,母亲,你们继续打情骂俏,我们回自己屋子午睡了哈!我们会乖乖的!”

    高颂哈欠连连,拉着高洋的小手准备撤。

    “去吧。”

    高欢收了表情,忘了还有两个大灯泡在呢。

    “告辞!”

    高颂和高洋穿上小鞋子,急速朝门口走去。还特意关上房门,便于父母“行事”。

    “这两个小王八蛋,怎么这么鬼精灵。”

    娄昭君哭笑不得,想要去开门。

    “别,我还有事和你说。”

    高欢伸出长手拉住娄昭君的手,趁势把她拉进怀里。

    “重了。”

    一句话,让娄昭君羞红了脸。

    “你怎么知道?”

    娄昭君不觉得他能那么准,就质问他。

    “你的高矮胖瘦,我都牢记于心,不信一个月后我们来称称,看我说的有没有错。”

    高欢半是挑衅半是挑逗,邪魅的眼睛迷惑了娄昭君的心。

    “你……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正当气氛正浓,高欢快要吻到娄昭君饱满红润的双唇时,娄昭君清了清喉咙,努力将两人拉回理智区。

    “煞风景。”

    高欢生气地拍了拍娄昭君的小屁股,还是香了一个解馋。

    “臣妾知道丞相日理万机,没空和臣妾在这里打情骂俏。能让丞相匆匆赶来咨询的事情,也必定是大事情。臣妾不希望总是被吊着胃口走。干脆头一伸刀一抹,先解决了再说。”

    娄昭君故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附上撒娇卖萌的姿态,高欢果然拿她没办法,轻拍了一下小屁股,以示惩戒。

    “翟嵩说他能够离间贺拔岳和侯莫陈悦二人,分散他们的兵力各个击破。但一直杳无音讯,让我这一个月来都坐立不安。”

    高欢生怕翟嵩被贺拔岳他们收买了,道出他们军中的机密。

    “他混了多久?”

    娄昭君一见真的有威胁,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自然要一起出谋划策。

    “好几年了。”

    高欢就因为这样才担心。

    “能不能派暗卫潜伏了解?”

    娄昭君另起一计,他眼前一亮,要防止双面间谍,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高,高!”

    高欢不得不佩服,也知道,来找他们是明智的。

    “纥豆陵伊利上次不是打算收服,如今怎么样?”

    娄昭君想起那时高欢力排众议要帮助他们,却被元修等朝中人嘲笑的事。

    “侯景说交给他。”

    高欢不能把事情都交给一个人去做,有人自告奋勇,就算输了也要试试。

    “出发了?”

    出发了……”

    两人喝着姜茶,一直没再说话。

    ”如果所托非人,后果不堪设想。“

    娄昭君根据目前形势,不得不预设得重一点。

    ”如何不堪?“

    高欢凑近娄昭君,他心下有些不舒服,难道这真的有预感?

    ”侯景向来很有野心,你安排他辅助澄儿,你看他阳奉阴违,也不去辅助他,像样吗?“

    娄昭君知道,侯景还对高澄说,是看在高欢脸上才屈尊在高澄身边辅助的。

    ”这些是澄儿日后要面对的问题,如今我们在还可帮他,但也要他慢慢摸索自己的管理模式出来。“

    高欢沉默,拧紧的眉毛又掉了几根。

    ”反正,你要有个提防才行。“

    娄昭君不想多说,假装起身加水,顺便熄了炉火。

197雨雪霏霏() 
“君儿,你说,当初我选择上位,是对是错?”

    高欢突然从后面抱住娄昭君,让她差点把壶里的开水洒了出来。他将头搭在她的脖颈边,呼吸着她的特有气味。一直都那么让人安心,让人感到温暖的气味。

    “任何事情,都无法评定对错。只是两害取其利而已。”

    娄昭君没有动。她清楚高欢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从尔朱兆死后,我经常做噩梦。总想着,说不定哪一天,他的人生就会在我身上重演。他的兄弟姐妹尔朱英娥他们有我养着,他的儿子女儿一众后代有我护着。可我呢?我若掉下来,有谁肯放过我的兄弟姐妹?有谁会放过你和高澄他们?”

    高欢把头部的重量都压到娄昭君的肩膀上。他真的很累。

    “所以,你渐渐让权让利,让别的人上来,希冀日后有所回报?”

    娄昭君有点嘲讽的笑容,刺痛了高欢的心。

    “我知道,这些都是在自欺欺人。可我没有别的办法。”

    高欢沙哑的声音,低沉的声调,无不在表示着他内心的迷茫。

    “已经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走下去。元修不甘当一个傀儡皇帝,可能力又不能独当一面,你只能和他制衡。贺拔岳亦是如此。”

    娄昭君叹了口气,反转过身抱着他。

    “你对我三妻四妾,有没有怨恨?”

    高欢偶尔想起宇文泰,就算没有证据,只是猜疑,他都如坐针毡。何况他真真娶了这么些女人回来?

    “有怨过,恨倒算不上。”

    娄昭君不打算说谎。

    “是啊,真正爱你的人,怎么能忍受你睡在别人的床上?”

    高欢不知道是在说娄昭君,还是在说自己的感受。

    “你怀疑我?”

    娄昭君不愧是多年认识高欢,马上听出他的感慨中,有很多个人体会。

    “怀疑过。你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能帮我出谋划策,多少男人对你梦寐以求。胡太后都多少情郎了,尔朱兆那婆娘暗地里也招了好几个,你……”

    高欢还没说完,就被娄昭君扫了一巴掌。

    “就算是怀疑过,也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娄昭君只觉得恶心,她那么饥渴吗?居然把她和那些女人放在一起比较,把她当母猪啊?

    “不是,君儿,我只是说……”

    高欢急了,他没想到娄昭君的反应这么激烈。

    “我无论在哪里,你那些妾室总有几个是和我同住的。还有你的儿女,嫡出庶出,一个个都在一个大院子里看着。你去问问,我和哪个男人单独相处滚到床上去了?我又和外面的哪个男人有不三不四的交情了?”

    娄昭君想起很多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有时还能隐隐约约听着高欢和其他女人的莺莺燕燕之声,居然还被高欢如此想象,她有那么不堪吗?

    “君儿,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高欢看见她流泪,她很少很少流泪的。她没有嚎啕大哭,就是流泪,眼睛一直看着他。他感到心虚,感到心烦,更感到心惊。他突然不知道得说什么了。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今昔何昔,不如归去!”

    娄昭君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一边吟哦《诗经》的词句,一边缓缓向外面走去。她需要阳光,让她感觉这个世界不是那么黑暗。

198挑拨离间() 
那日之后,娄昭君无论如何都不肯见高欢。高欢几次三番要找娄昭君解释,却总是不得其法。

    “君儿,侯景回来了,他说纥豆陵伊利没有听从他的招抚,你怎么看?”

    高欢好话硬话都说过了,这下没招数,只好拿政事来找她商讨了。

    “你的幕僚那么多,你找他们去讨论。我是后院妇人,见识短浅,难当重任。”

    娄昭君这么一躲进蜗牛壳,高洋和高颂的旅游活动无限期搁浅,她自己的房子里能做饭梳洗,自给自足,实在不想见高欢,不想听和高欢有关的人和事。

    “君儿,那日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许多女子都那样……”

    高欢见娄昭君终于开口了,急急为那天的事情解释。

    “不要说了。我要休息了。”

    娄昭君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她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再揭起自己的伤疤。

    “君儿,你不是说,不要让我们的误会过夜吗?这都过了好几日了,也快过年了,你就……”

    高欢怕娄昭君离开,提高了音量。他已经把闲杂人等都赶开,就是为了尊重娄昭君。

    “内库有韩氏管理,祭祀有尔朱英娥管理,账务有穆氏冯氏管理,孩子用度有王氏管理,还有李氏从旁协助其他事务。我早就当甩手掌柜了,你不用担心过年不体面。”

    娄昭君有些厌倦,每天一大家子的事务,她操心了这么多年,现在放权下去了,还要她操持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夫妻十几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只是想,娶了那些妾室,安了众将领的心。尔朱氏余部残余看尔朱英娥几人都在高府得到厚待,不就没了死灰复燃的心思?韩轨见他的妹妹韩氏如今眉开眼笑,在他的州里兢兢业业,得到上下爱戴。穆氏的族人见跟了我们后不是利用一次就甩开,不就在洛阳继续当我们的眼线?冯氏李氏的娘家虽然一般,但也在各地有学生遍布,如今为了巴结我,也都一再为我们的石窟寺的兴建出钱出力?君儿,我为了高氏,只能广纳后宫。但我的心只有一颗,里面能装的,也只有一人。你还不知道我吗?”

    高欢难得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的肺腑之言,心里舒畅许多,但也担心,娄昭君能不能听进去。

    “你也知道,看着自己爱的人和别人共度良宵,为了生存是一回事,感情波动是另一回事。我怨你三妻四妾,但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所以不恨。我在努力调整自己,适应,甚至为了政治,牺牲自己的感情。但你拿我和那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女人相提并论,你是把我放到什么位置上?你又何曾想想以我的性格,能否接受这样的猜测?只是猜测,就已经侮辱了我的人格。”

    娄昭君实在逃避不过,就干脆摊开心事,全部倒了出来。

    “君儿,我知道我那样的猜测不对。我已经很后悔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和女人之间更不一样。我不该拿男人的角度去看你,更不应该拿其他女人去想你。你能原谅我了吗?”

    高欢好几次夜里惊醒,见到枕边却不是娄昭君,心中的失落和难过,又能和谁说?

    “记住,我不是任性。”

    娄昭君知道,高欢还是把她这次逃避定位为任性。

    “好好好,只要你肯像以前一样待我,你说什么都行!”

    见娄昭君的语气开始软下来,高欢也换了娇宠的语气哄着她。

    “我说了我不是任性!”

    娄昭君火了,怎么这高欢老是拿那些女人的标准来看她?

    “姐姐,您见夫君几天几夜都在门口讨好您,还不肯让他进去,怎么不是任性了?”

    冯氏的声音在院子外响起。看来有人看不过眼,来挑拨离间了。

199一喜一忧() 
“出去。”

    眼见着门已经开了一条缝的娄昭君,听了冯氏的话后,重又关上门。高欢怒气横生,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冯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老爷……您已经在这里求了姐姐好几日了。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如此低声下气,是人都会感激涕零,可姐姐却不为所动。妾身在一边看着,实在为您叫屈啊!”

    冯氏继续挑拨离间,看见高欢不再命她出去,更是洋洋得意起来。

    “老爷,右丞翟嵩和长史侯景在外屋等候见您,您却在这里和姐姐为着家庭琐事纠缠不清。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高府,只怕以后我们出门都要遮遮掩掩,免得被人认出来取笑!”

    冯氏将来意说明,顺便损娄昭君几句。这几日高欢心情不好,连解语花尔朱英娥都不被待见,冯氏她们更动不动就被高欢的寒气侵袭,有机会小小报复,她肯定不会放过。

    “冯氏,看来你的月例很够花啊。日后若有什么需要支取的,直接去尔朱英娥她们那边说就行,免得说我主母没有分量,一碗水还端不平。”

    娄昭君知道,高欢前几天一直担心的事,将要有个结果。他必定不能再在这里拖延时间。只是,冯氏不过小小妾室,胆敢借机落井下石,她不敲打敲打,只怕日后难以服众。

    “姐……姐姐……您知道,我是太心直口快了,才会口不择言……”

    冯氏忘了,刚刚从娄昭君房里拿了绫罗绸缎去裁剪过年新衣的事情。她一时嘴快,更忘了娄昭君是主母,还是真正掌管高府经济命脉的幕后人物。

    “高欢,你我私事对比国事,的确微不足道。你先去会客吧,余下以后再说。”

    娄昭君无奈之下,打开房门,对高欢吩咐,完全无视冯氏。

    “一起?”

    高欢突然有种将要失去娄昭君的感觉。几日不见,她脸上没了一贯的自信,没了一贯的灵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的压抑。他要看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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