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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的神秘前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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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雅脑袋轰的一声,刻意忘掉的记忆重新跃入脑际,白皙脸上登时恍若火烧,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更是火星四溅,一字一句的道,“你那时候醒着?”

    “嗯,不算醒,半晕。”容浔唇角勾笑,一脸真诚,“我当时真的累狠了,真的动弹不了。”

    “……给我滚!”

    砰!

    大门就在他面前重重关上,差点撞上他高挺的鼻梁。

    容浔摸了摸自己幸免于难的鼻子,笑的恍若偷腥的猫。

    真好骗。

    他当时那个样子哪里像是半晕,分明早就完全晕乎了,别说她替他换衣服,恐怕就连地震都吵不醒他,如果不是高医生早上给他换药时善意提醒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她帮忙换的。

    所以,虽然她昨天说的话足够狠厉,但本质上她还是在乎他的不是么,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再接近她分毫。

    至于高云开那小子所谓樊雅心软善良才会帮忙的想法完全不足以纳入考虑中,他坚定认为她对他仍然是有情的。

    有情就好办,当然,就算没情他也会强行掰过来的,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逃出她的手掌心。

    只是十分惋惜啊,那样迤逦的时刻,他居然很不解风情的睡死过去了,即使他身体本能反应让人点赞,终究意难平。

    瞧了眼紧锁的大门,他想了想,左右环视了下,目光突然凝在一处。

    樊雅泄愤似的用力将药盅炖上炭炉,火星四溅。炭炉是高医生一早就升好的,炭炉里已经加满了炭,足够用一天的时间。

    虽然高家的日子并不十分好过,但她在这里依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家里一切琐事都不用她插手,高家父子跟小乔真的是跟呵护大熊猫似的呵护着她这个废柴孕妇,这跟以往在家里有佣人处理琐事不一样,没有利益的牵扯,反而能觉察出人心的温暖。

    被容浔激出来的燥火与羞恼渐渐平复下去,她忍不住苦笑,虽然不想承认,她即使嘴上说的再狠,强迫自己压抑的更深,她还是太容易被他的一举一动撩拨出情绪,罔顾理智。

    身后突然一阵轻响,似乎是门开的声音,隐约有脚步声!

    心里没来由的又一阵发恼,她头也不回,冷喝出声,“出去!”

    身后那人似乎僵了僵,好一会才发出困惑的声音,“樊姐,怎么了?”

    樊雅一怔,讶然回头看着站在门口一头雾水的小乔,不是他……她微微偏头,掩去脸上一瞬而过的不自在,“厨房里药味太大,会有些呛人。”

    “怎么会,这么多年下来再难闻的药味我都习惯了,更何况这药味还这么淡。对了,那个揍我一拳的人呢?还在晕着?”小乔幸灾乐祸,在厨房里翻来翻去找早饭,“他比我倒霉多了,骨折发烧还撞了脑袋,报应不爽啊!”

    樊雅一怔,下意识看了眼门外。

    他不在门外?

    走了?

    心底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垂眼看着咕噜噜冒着热气的药盅,将所有情绪都归结他不该不告而别又浪费了高叔的一锅药材上。

    “哇,街尾的葱香包子,高云开什么时候买回来的?樊姐快过来尝尝,这家的葱特别香。”

    翻箱倒柜找吃的小乔欢呼一声,兴高采烈的端出高云开走之前放在蒸笼里的小笼包,雪白的蒸屉上仔仔细细的放着十来个小包子,烟雾似的腾升热气间全是渲开的葱香味,小笼包蒸的晶银剔透,雪白的花似的褶皱口更是沾着几点翠绿的葱花,漂亮的像是艺术品,让人食指大动。

    樊雅闻着那味道,胸臆间立刻涌出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赶紧后退一步,“别过来!”

    小乔一愣,“怎么了?”

    “那味道我闻着难受。”樊雅十分抗拒的看了眼小乔手上的葱香包子,食欲荡然无存,摆摆手,“我的份你也吃了吧,我喝粥就好。”

    “樊姐,你不爱吃葱啊?”

    “在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我觉得我还是离它远点比较好。”翻出碗筷为自己装了碗稀饭,为了配包子,粥熬的很稀,清澄的汤水里隐约有些绽开的米粒,“你吃完以后记得刷牙,别让我闻到那股味。 ”

    “可是真的很香啊,要不你尝尝看。”小乔不死心的凑过来,一股浓郁的葱香味扑面而来,几乎压掉了屋子里淡淡的药香味,胸臆中强行压抑着的恶心感突然涌上心头,她蓦地捂住嘴,三步做两步的奔进卫生间!

    呕!

    早餐本来就没吃,好不容易呕出来的也只是酸水,整个人感觉更难受了,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樊姐?”小乔慌了神。

    樊雅无力摆摆手,继续吐的昏天黑地,脑门阵阵发疼,后背突然一重,身后那人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力道不轻不重,立刻让她好受很多。

    等到连最后一点酸水都被倾倒的干干净净,尽是些黄连似的苦水,身后那人低声吩咐,“张嘴。”

    她累的连反抗都不太想,微微张嘴。

    口里立刻被塞进一颗酸甜的东西,她下意识咀嚼了下,才知道是颗话梅,生津止渴的话梅立刻安抚住难受到痉挛的肠胃,任着那人把她扶坐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累的不想动弹,连抬眼瞪趁机吃她豆腐的容浔都做不到。

    “先休息会,我去帮你做点吃的。”容浔抚了抚樊雅苍白的脸颊,冷眼一扫,扫向旁边一脸怯怯的小乔,冷声吩咐,“洗个手洗个脸去拧个热毛巾过来,再倒杯热牛奶。”

    小乔被容浔凌厉的眼风扫的心肝胆颤,觉得自己刚刚消了一半肿的脸又开始痛了,乖乖,这就是气势?小姑娘被吓的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乖乖走了几步才突然想起来,“那个,家里没有热牛奶……”

    “帮我倒杯热柠檬水就行了。”樊雅缓了会,总算有力气说话,看着小乔逃跑似的窜出门,忍不住白了容浔一眼,这人,跑到别人人家家里颐指气使,也好意思的。

    容浔接收到妻子的瞪视,忍不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樊雅,你得体谅我一颗老心,我不过出了趟门,回来就看见你吐的昏天黑地,没有心脏病发已经很好了。”大手拢上她已经渐渐隆起的小腹,态度自然的仿佛他做过成千上万次一般,理所当然的让樊雅都楞在原地。

    “看来这小子遗传了你不爱吃葱的坏习惯,以前你可不会吐的这么厉害。”他皱眉,“男孩子这么挑嘴可不好,出来之后非得好好教训。”

    樊雅忍不住发恼,重重拍开他的手臂,“小隽很乖,你别吓坏了他!还有,谁准你动手动脚!”

    容浔挑眉,暗海长眸里滑过一抹不赞同,“男孩子最好别那么宠,容易娇惯,男人毕竟要顶天的。”

    “沙文主义!”

    “我这应该不算是沙文主义吧,顶多只能算是严父?不过如果等以后有了女儿,我一定会是慈父。”容浔很淡然的道,敏锐发现樊雅脸色倏地一变,虽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但他还是敏锐捕捉到了。再然后,刚刚还有些生气的樊雅脸色微冷,眼神淡漠如初,又缩回了她那个只针对他的防护罩里。

    他说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容浔凝眉思索,心里突然有了个不确定的了悟,扫了眼沙发上的冷淡美女,没再进一步逼迫她,站起身,“你先喝点热的东西暖暖胃,我帮你去做点吃的。等你吃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不必。”她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樊雅……”容浔深深看着冷着脸拒绝商谈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有什么固执的真的很想让人揍你一顿?”

    他一离开,一直捧着杯热柠檬汁跟热毛巾在门口徘徊的小乔立刻三不做两步的冲过来,拍着心小声低呼,“樊姐,你老公到底是什么人,他刚才那一眼看的我现在还心律不齐呢,妈呀,好强的冷空气。”

    “你别理他,不用听他的话。”樊雅小口啜着柠檬汁,热热的柠檬汁很快抚平了痉挛疼痛的肠胃,却抚不平心里的浪潮。

    上辈子,他对小隽,总是十分严厉淡漠,对天生智商欠缺的灵希却十分宠溺呵护,她本来以为是因为她的关系,原来,只是因为他扭曲到令人发指的教育观念……

    上辈子灵希都那么备受宠爱,这辈子樊心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下她,活泼可爱的灵希一定会更吸引他的注意力吧。

    不过这些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小乔乖乖点头,忍不住八卦,“可是我觉得他很关心你啊,他都知道你不爱吃葱,而且我刚有偷偷去厨房看过,他买回来了好多菜,全是适合孕妇吃的东西,今天外面雪大菜市场都没开门,他要买菜得去那头的蔬菜超市,我刚才看见他裤脚都湿了。他还没有完全退烧呢。”

    樊雅抿了抿唇,拒绝跟小乔深入谈论这个问题,拒绝让自己冰封的心思再因为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改变而蠢蠢欲动。

    不去期待,就不会受伤。

    考虑到时间已经不早,不敢再做什么复杂的早餐,容浔只煎了蛋饼,裹了虾仁之类的适合孕妇吃的东西,裹好,仔细切成寿司大小方便入口的尺寸,再用高压锅压糯了两颗紫心红薯,混杂在早就熬开的稀饭里,稍微闷烧了一会便是成了一锅浓郁香甜的红薯粥,闷烧红薯粥的功夫快炒了一盘小青菜,放了些虾米木耳之类的东西点缀,是刚才做蛋卷寿司剩余的食材。

    前后的时间甚至没有超过二十分钟。

    小乔崇拜望着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身影以及他炮制出来的那一叠芳香扑鼻看上去就异常可口的吃食,高医生父子都是实用类型,做出来的东西只能算是能吃,但色香味十足就算不上了,而且人家只是用一只手啊。

    望着望着,嘴里叼着的葱香包子啪嗒掉进粥碗里,口水哗啦哗啦,突然觉得嘴里的葱香包子也没味了。

    当然,这应该跟包子已经半冷脱不了关系。

    容浔找了个餐盘托了两人份的早餐,看了眼肿着半张脸的小乔,似笑非笑,“那边给你还留了一份,不过吃完以后你负责洗碗。”

    容少并不厌恶做饭,但他厌恶洗碗,很显然,这个家里并没有洗碗机。

    小乔欢呼一声,扑向灶台。

    正在考虑要不要出去买点外卖的樊雅猛的闻到一股异香,抬头就看着容浔托着一盘东西出来,刹那间饥肠辘辘,最近她的食欲大了很多,也十分容易饿,可能是孩子正在发育的关系。

    察觉到自己视线黏在那盘食物上,她霍然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懊恼。

    容浔似笑非笑,“你不会顽固的不肯吃我的东西情愿饿死自己吧?”

    被容浔戳破心意,她不由微微发恼,才要摆出骄傲的架势,张开的口里已经被硬生生塞进一勺粥,粥粒已经熬的化开,清甜甜糯红薯也被压散在米粒中间,爽滑清甜的不可思议,等她反应过来,自有主张的胃袋已经完全容纳了这一勺粥,并且咕噜噜的叫嚣着还要更多。

    跟美食作对,似乎是有些愚蠢的决定。

    眉头因为挣扎微微蹙了蹙,但也正是蹙了蹙而已,她优雅而果断的接过容浔手里的汤勺,淡淡的道,“我可以自己来,谢谢。”

    容浔微笑,笑容宠溺,直接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吃着自己的早餐,时不时用专门另拿的筷子将似乎十分中她意的小青菜夹到她的碗里,仿佛她是完全不能自理的小孩子似的。

    樊雅满心腹诽,却不得不接受了他的好意,不得不承认,他做的菜确实很合她的胃口,清爽而不油腻,比这段时间吃的那些浓郁的添杂了许多香料的料理好上很多,但这边乡风如是,她也不好意思让别人为了她而改变饮食习惯。

    真的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手好厨艺。

    眼角余光一扫,她发誓自己并不是故意的,就这么直接扫到了他还半湿的裤脚,似乎鞋都是湿的,他穿的还是自己原来的衣裤,隐约还能看见昨天摔倒时蹭着的泥土,回来忙了这么久,他居然没有吭一声。

    口里脆爽的小青菜突然有些难以下咽,再次唾弃了自己一声不够心冷,她放下碗。

    容浔微楞,“吃饱了?”

    樊雅抿了抿唇,看也不看他一眼,走进厨房去找小乔,尾随其后的容浔隐约听到‘衣服’之类的字眼,眼睛倏地一亮,唇角笑容迅速扩大,像只偷腥了猫。

    果然片刻之后,小乔楼上楼下咚咚咚跑了一圈,很快就抱了几件衣服还有一双棉质拖鞋下来,应该都是高云开的,颜色款式都是时尚的年轻人服饰。小乔对他还十分畏怯,愣是不敢直接交给他,反而转手交给了樊雅。

    樊雅抿了抿唇,冷淡着面孔直接放在沙发上,看也不看容浔脸上那灿烂的几乎刺眼的笑容,“去把衣服换了。”

    容浔咳了声,指指自己虽然没裹石膏但也不能动弹的手臂,“我没办法,要不,请这位护士小姐帮我换?”

    话虽然这么说,凌厉的眼风直直扫了眼旁边看戏的小乔,小乔打了个寒颤,心领神会,“樊姐,我突然想起来高伯忘了带药品资料表,就是你昨儿带回来做的那一份,不送过去人家会白跑一趟……”

    她要真的揽下这桩生意,她不认为自己还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活着还是很好的。

    “哎!”樊雅瞠目,看着那狂奔出去的小人影,满心无奈的叹气,“不是因为大雪已经跟人家商量了等雪化了再来吗,连撒谎都不会……”

    一道灼灼的视线扫射到身上,她僵了僵,干脆头也不回的又坐回沙发上低头继续吃她的早餐,全身上下都辐射着‘你爱换不换跟我无关’的意味。

    容浔摸摸鼻子,坦然自若的无视那堆衣服,也无视自己浑身上下的狼狈,十分自在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十分殷勤的替她装上半碗粥,“再吃点,红薯粥养颜,你最近气色似乎都不好。”

    装好粥,才要递过去,眼前突然一阵昏眩,握着汤碗的手腕微微一颤,等他反应过来,腿上一热,大半粥水稀里哗啦撒在桌上,小半溅上了他的衣裤。

    容浔‘呃’了声,尴尬且真诚的迎上樊雅不可置信的瞪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晃,他摇了摇头,撑着额头倚靠上沙发,“唔,你别收拾,我歇会来收拾,我头有些晕,先休息会。”

    他说休息就休息,整个人直接往沙发上一躺,**的裤脚直接袒露在她的眼前,异常刺眼,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些病态的红晕,她坐在这里都能感觉他呼出的灼热气息。

    他这分明是在做给她看!

    樊雅疯了,不可置信的瞪着若无其事闭目养神的男人,太阳穴青筋微微跳起,一阵恼怒涌上胸臆,简直恨不得冲上去甩他两巴掌把他现在就轰出去!

    可是,不能!

    他是高叔留下的客人,她没资格也不能伤害一个好人的心,他出事了不打紧,高叔会内疚一辈子的。

    没有人比她知道内疚的感觉有多么难受。

    她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做不到完全无视,抱起沙发上小乔找到的衣服走到容浔面前,一脚狠狠踹上他的小腿骨!

    男人痛呼一声,黑夜一般的颜色以及暗海般深邃的眼眸里是不可错辨的迷蒙,显然刚才真是快要睡着了。

    但看见抱着衣服的樊雅后,眼底残存迷蒙一闪而逝,瞬间亮如灼星。

    “愣着干什么,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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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容少的神秘前妻;第49章

    换衣服,从本质上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上嗦蛐箐

    从实际操作上来说,其实更是件简单的事。

    虽然容少如今是半个残疾人,但他能够一手掂大勺整出一顿早餐,区区换些衣服,虽然或许有些不方便,但怎么可以难得住他。

    所以才听到他的要求后,樊雅射过去的眼神分外狠辣,眼风之锐利,简直化作实体刀刃劈了那个倚在床上唉声叹气装虚弱不要脸的臭男人。

    容少深情款款抬眼看向僵在门口的女人,‘虚弱’的喘了口气,好心好意的说,“我知道你或许有点为难,要不,就算了吧。”

    樊雅很是恶寒的打了个寒颤,“好好说话,还有,你就不能自己脱衣服?”

    “我全身都没有力气。”暗海似的长眸里闪耀着真诚的光芒,灼亮的像是夜空里的灿星,他虚弱的抬手按在自己额前,虚弱的喘息,“我好像又发烧了。你还是放那边吧,冷衣服也不打紧。我一会就好了。”

    “闭嘴!”

    樊雅恼怒横飞一眼过去,快步走到床边,一把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稍显粗鲁的用力拉下他的西装外套,拉倒他受伤的手臂时,动作却不由自主的放轻,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容浔长眸微弯,唇角扬起得意的笑。

    “哦!”笑容戛然而止,他倒抽一口冷气,忍住去抚摸自己因为西装外套用力拖拽扯散的衬衫白金袖扣而刮出一道血痕的手背的冲动。

    樊雅凉凉的道,“不好意思,忘了摘下来了。”

    容浔微微睐眼,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如果你想继续忘,我还有这只手。”心爱的人无伤大雅的小任性,身为男人还是能体谅的。

    樊雅一窒,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十分愚蠢,不仅愚蠢,还很幼稚。

    不再玩这种小把戏,她抿了抿唇,飞快脱掉他身上的背心,看了眼多少也沾了点污渍的衬衫,眼底滑过一抹挣扎。

    不是没有过夫妻关系,但前后两辈子的夫妻关系加起来次数还不足十次,这样亲密贴靠为他宽衣的事情,除了昨天晚上她还没有做过,而且昨儿晚上他在昏迷,她可以自我催眠眼前是一头猪,现在该催眠说这是一只睁着眼睛活蹦乱跳的猪么?

    蓦然咬了咬唇,她干脆利落解开他第一颗衬衫扣子!

    不过,吃亏的又不是她,她怕什么!

    扣子一解开,就露出了男人胸口一线肌肤,稍稍显出小麦色,不算玉般皎洁,但胜在光滑细致,仿佛上好的丝绸,肌理分明,无端的诱惑着人。

    脑海里忽的忆起颠倒错乱近乎放纵的那一夜,没来由的,心口微微燥热,想就此放弃,却又想起这男人的德行。

    微微摇了摇头,她深吸了口气,继续往下解扣。

    男人的大手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臂,手心烫人。

    低沉稍显黯哑的男音在头顶上响起,甚至还能听出几分压抑的情绪,容浔苦笑不已,“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玩过火了,我……”

    樊雅不由皱眉,抬头想冷讽几句,黑白分明尚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眸子撞上了暗海一般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里风云翻滚,翻动着完全不克制的情潮,**裸的念想,是恨不得将她就此融化的深情。

    樊雅脑袋嗡的一响,已经忘了任何反应,素来冷淡脸上浮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

    她这样的反应,往常很难看到,他看的心动不已,嘴角噙着笑意,突然一动。

    她迅速反应过来,全身上下的细胞叫嚣着危险赶快逃,立刻往后退。

    铁铸的手臂牢牢扣住她的腰,男人不容分说的俯瞰下面孔,强势且急切的吻上柔软的唇瓣,抵死缠绵。

    近乎令人窒息的强吻让樊雅几乎有些站不稳身体,一个踉跄下,要跌倒的身体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她悲哀的发现,他在发掘她的弱点这方面似乎有超高的天赋,甚至可以说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让她不受控制的沉溺其中,即使明知道这是万丈深渊!

    低沉含糊的男音随着他笑出来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垂,“你爱我的是不是?”

    她惶然摇头,眼泪因为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而不受控制的落下,“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

    “可是我爱你呵。”低沉的男音伴着喘息的声音响在耳边,极远又仿佛极近,飘渺的几乎让人觉得是在幻听。

    “你不爱我!”

    眼泪落的更凶,却被男人温柔擦去,轻轻一点,温柔却不失力度,她恍惚觉得他吮尽了她的灵魂,让她的灵魂不再属于自己。

    “我爱你……”

    她恐惧而惶然的搂紧他,“你别逼我,我不想掉进地狱……”

    “如果那是地狱,那我已经在地狱等你。”

    轻轻吻上她的唇,那热意从唇里直到心……

    *

    樊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望了望窗口刺进来的灿烂阳光,意识还有些迷糊,一方面纳闷自己为什么白天还在睡觉,另一方面极度疲累的身体有让她眼皮重的想要翻身再睡一觉,但随即,她立刻清醒过来,因为她腰间横着一只手臂,而温热均匀的呼吸直接拂在她的脖颈上,让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她蓦然回头。

    身边男人睡得正香,俊美脸上写满了满足与快意,让人想起吃饱喝足的老虎。

    盯着容浔,还有些混乱的意识倏地归拢起来,她心口一跳,脸色瞬间变了又变,由茫然变为愤怒,由愤怒变成不可置信,最后由不可置信变成浓浓的自我厌弃。

    她分明冰封了自己,却因为这个男人几乎戏弄的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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