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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的神秘前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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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容浔出来,他自然能看到这个未接来电,重不重要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

    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樊雅微微松了口气,但下一瞬,一条短讯直接蹦出界面。

    简短利落,短短几个字。

    樊雅想要避嫌都来不及,匆匆一眼,就将那短讯收入眼底,她微微一僵,脸上浮出震惊!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手一颤,差点将手机丢了出去,稳了稳神,她转过头,樊以航已经将容浔半拖半拽的拉出了花房,不仅容浔衣服上血淋淋的,就连樊以航的白衬衫上也沾了些血渍,容浔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显然痛的不轻。

    “小雅,你联系下江医生,这家伙得赶快处理伤口。 ”樊以航瞥了眼容浔腰上被固定金橘树的铁丝刺着的伤口,眉头皱的死紧,“喂,容浔,你要死就死自己家了,别死人家,今儿可是柯老的大寿,给人家添晦气!”

    容浔有气无力的笑,“我这是替你妹妹跟你外甥挨的,你这么咒我,好么?”

    樊以航恶意在他伤口上一拍,满意听着容浔又倒抽一口冷气,“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就是个祸害,死了最好!”

    “我死了你舍得?”容浔轻笑,“谁给你当妹夫?”

    樊以航面无表情的又拍了容浔伤口一下,用了八成力……

    饶是容浔面部都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倒嘶了口气,“樊雅,你管管你哥,真的想要我命了他?”

    樊雅没说话,只是快速将手机那条短讯调出来,递到了容浔眼前,“抱歉,我是无意中看见的。”

    容浔一怔,连扶着他的樊以航都忍不住好奇看过来。

    短讯真的很短。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在家里等你。你不来,我死。

    樊以航直皱眉,“这是哪个神经病?”说完发现容浔跟樊雅的脸色都不太对,“怎么了?”

    樊雅勉强笑了笑,“今天……是樊心的生日。”

    樊以航脸色倏地难看了,“是她?”

    容浔迅速拨通电话,电话里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樊心已经关机了。

    暗海似的眸子翻涌着风云,暮霭沉沉全是阴霾,容浔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腰慢慢直起身,抬头看向默然不语的樊雅,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樊雅猝不及防,被他拉的一个踉跄,不受控制往前走了几步。

    樊以航脸色大变,下意识抓住樊雅的另一只手,阻止容浔拉人离开的动作,“容浔,你干什么!”

    容浔脚步一顿,看也不看身边叫嚣的樊以航,视线死死锁在樊雅身上,“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今天,你必须跟我一起去。”

    强制且冷肃的话一出,容浔仿佛又变成了樊雅熟悉的那个冷漠高傲的男人,她抿了抿唇,将心底蔓延的情绪压下去,冷静的道,“你跟她之间的事情,我不认为我有出现的必要。”

    “我不是在请求你,樊雅。”容浔果断打断她的话,目光深不可测,“你跟我都是今天樊心自杀的根源,不管你是否能会再次爱上我,你都有责任负责。樊雅,你不是这么不负责的人。”

    樊雅怔了怔,简直要被他气乐了。

    樊心为他自杀,他居然能够扯到她身上,简直荒谬!

    她不怒反笑,声音里蕴着些怒气,“是不是以后有女人为你自杀我都得出面,原来我在你心里你这么贤良淑德?容浔,你凭什么!”

    “凭我爱你!”容浔断声打断她的话,“凭我辜负了生死弟兄的嘱托不能再继续照顾樊心,凭你让我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樊雅身体一颤,僵在那里。

    樊以航眉头皱的死紧,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愤怒,忍无可忍的低吼,“容浔你够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也不看看小雅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有我在她不会出事。”容浔松开捂着腰的手,血淋淋的手直接搂住樊雅的腰,把白色羊毛外套染上大片血红,他冷冷看向樊以航,“我今天肯定要带她过去,有些事情总是该说清楚,如果你真的要阻止,我没办法,但就算我还有一口气我也会带她走。”

    樊以航简直出离愤怒,俊朗脸上微微扭曲,“他妈的你当我真的不敢揍你是不是?”

    “……我跟他去。”轻轻的女音,带了些疲惫,在夜色里颤颤响起。

    容浔霍然回头,长眸亮的惊人。

    樊以航一身气焰立刻消散无形,他不可置信的瞪向樊雅,“小雅,你真的没必要。”

    “就算不是为了樊心,也该为孩子考虑。”樊雅侧头,躲闪开容浔的目光,无奈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大人之间的恩怨,总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灵希是她亲手一手带大的孩子,她也舍不得那个孩子有一点损伤。

    看了眼正热闹的宴会大厅,她今天可能真的没空帮沈拓了。她想了想,“哥,你能不能待会帮我制造点混乱,总之最好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

    “理由?”樊以航蹙眉。

    “今天柯老会宣布容恬跟沈拓的婚事,沈拓已经被关了起来,我必须要帮他出现在现场拒绝这场婚事,不对,只要……”樊雅突然顿了顿。

    或许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只要将孟之野说的事抖出来,所有事情都能轻轻松松的解决。

    但是,那样波及的就不只是容柯两家,孟家,奉家,甚至还有说出事实的樊家都会迎来一场风暴,已经偃旗息鼓被压下去的化装舞会都会被重新掀起,当事人固然是罪有应得,但舞会上那些无辜的人,免不了又要受到打扰。

    到时候,会不会又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商秋?

    复仇,不是建立在无辜人的痛苦上的。

    她下意识抬眼,目光与容浔视线交汇。

    容浔神色很平静,没有阻止也没有鼓励,只是平静看着她,仿佛,她做什么决定他都无条件的服从……

    樊以航追问,“只要什么?”

    “没什么。”樊雅微微舒了口气,做了决定,黑白分明的眼眸全是释然,“你想办法让沈拓出来就行了,他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明白。”樊以航扫了眼勉强支撑着的容浔,撇撇嘴,“你们去那边等着,我让人来接你们,让江医生先把伤口处理了,别死在半路。”

    樊以航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钟一辆suv已经驶到侧门,容浔一上车报了个地名就半晕了过去,手却还是牢牢握住樊雅的手腕,强硬的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跑了。

    suv虽然宽敞,但后座上挤了三个人还是觉得挤,更何况其中还是一个不能磕着碰着的孕妇,随车一起过来的江医生看着直为难,“小雅,这个样子我没办法给他止血啊。”

    江医生做了樊家十几年的家庭医生,基本上也是看着樊家兄妹俩长大的,樊家也不是那种十分看重规矩的豪门大户,但凡老人都有资格唤他们的小名。

    “我坐前面去。”樊雅抽了抽手腕,没想到半晕的容浔比清醒的时候还固执,抓着她根本不肯松,跟他好好说,他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反而抓的更紧了。

    樊雅简直无可奈何了,看了眼同样一脸无奈的江医生,想了想,干脆贴靠着车门靠边坐下,身体往后倾,在江医生与司机的协助下将半昏的容浔横趴在椅子上,头则枕在她的腿上。

    只是这样一来,江医生就没地方坐了。

    她歉然看了眼过去,“江叔,抱歉。”

    江医生微笑摆摆手,“坐着不好干活,站着方便。”

    血已经有些凝在衣服上了,脱起来还有点费力,干脆用剪刀从肩膀往下剪,车里光线调的十分亮,可以清楚看清他布满深深浅浅旧伤痕的后背,最深一道是肩胛骨下方的刀伤,虽然早就愈合了,暗在皮肤里的伤疤还是异常狰狞。

    江医生做了几十年医生也不由一愣,仔仔细细看了眼容浔一眼,再看了眼樊雅,“容少以前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樊雅目光微微一动,抿了抿唇,没说话。

    容浔腰上被树枝滑刺的细碎刺伤都好说,主要是腰侧被铁丝刺穿的伤口难办,布料黏在皮肤上撕不下来,只能抹了双氧水,但就算再小心翼翼,不可避免的还时不时的黏起一块血皮,鲜血淋淋。

    樊雅一阵作恶,还来不及转头,手背突然被稍显冰凉的大手覆上,刚才还半昏不醒的男人低低笑了笑,声音里掩不住疲惫,“别看,小心看了睡不着觉。”

    樊雅扫了眼状似专心致志实际上在偷听的江医生,脸上没来由的一热,岔开话题,“我让江叔帮你先清创止血,伤口……挺深的,等事情解决了,最好还是得去医院。”

    她刚刚草草看了一眼,创口最起码五公分,伤了皮肉不要紧,就怕伤及内脏肺腑。

    那么深的伤口……他刚才居然旁若无事的拉着她说闲话,而她居然一点没察觉他伤的其实真的很重。

    容浔歪了歪头,为自己在她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虚弱半撒娇,“那你陪我去。”

    樊雅咬了咬唇,看了眼一本正经的江医生,虽然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拒绝的,但鬼使神差的,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轻轻应了声。

    容浔黑眸一亮,一股狂喜涌上心头,没来由的,从来都自信骄傲的男人突然生出一股不确定,忍不住又问,“你确定?”

    樊雅微微发恼,扫了眼一边忍俊不禁的江医生,懊恼的无以复加。

    早知道她就不答应了。

    这男人又问的是什么蠢话,说的感觉她好像很亏待了他似的。

    一股恶气上涌,她侧开脸,“不确定。”

    “别呀。”容浔眼底闪过一点笑意,伸手就去牵她的手,声音因为失血过多多少还有些虚弱,含糊在唇齿边,在寂静的车厢里反而暧昧而绵密,像是细细的丝勾成的网直将人裹着,又像是甜甜腻腻的糖水,透着让人心软的甜腻,“我这好歹也算是英雄救美吧,好歹有点奖赏吧,不然我多可怜。”

    樊雅被噎着了,瞪着容浔,一时间居然想不出什么话来挤兑他。

    她没话说,江医生笑出了声,“小雅,要不要我跟你姑父打个电话?仁德医院内科不错,容先生的伤口太深,说不定得动个小手术。你怎么也得去陪着吧。”

    前面开车的罗阿祥也哈哈大笑,“就是啊小雅,你不去,容先生是挺可怜的。”

    樊雅脸上微热,恼声叫,“祥叔,你站哪边的?”

    “我住院的时候容先生可亲自来看我好几回,还给我联系了国外的医生,还替我解决了儿子的工作,我当然是站他那边的。”罗阿祥笑眯眯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面的男女。

    虽然这种事情容浔不出面樊家也肯定会处理,但容浔肯出面解决,证明他还是有心的,他有心,还不是看在他们家小雅的面上。

    在他看来,小雅的眼光比夫人的眼光好很多,找了个靠谱的男人。

    樊雅一怔,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她没怎么过问过祥叔在医院的情况,因为她清楚樊家是绝对不会亏待老员工的,尤其是祥叔这样为了救她受伤的,就算妈妈不当她是樊家的女儿,也会给予祥叔最好最全面的照顾。

    没想到容浔居然也插了一手。

    他最恨的就是樊家人,居然会出手帮忙。

    下意识的,她低头。

    正迎上男人暗海似的莫测的黑眸,眸里光芒烁烁,有灼热的意味。

    她心口一颤,没来由的一慌,急忙撇开脸看向窗外。

    容浔微微勾唇,唇角笑意柔软。

    约莫开了二十分钟,车在一个不算新甚至稍嫌老旧的小区门口停下,罗阿祥一看清地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脸色微微变了变。

    作为樊家的老司机,樊心住的地方,他还是来过几次的。

    对于樊雅樊心姐妹与容浔之间的纠葛,他也知道几分的。

    虽然对容浔有好感,但对于容浔深更半夜把樊雅带到这里的举动还是让罗阿祥忍不住警惕,扫向容浔的眼神带上了几分犀利与审慎,“你们要来的这?”

    容浔坦然迎视老司机的目光,“恩,解决一点事。”

    罗阿祥睐了睐眼,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点言不由衷的表情,但还是失败了。他哼哼,按了下喇叭,“希望不是坏事。”

    容浔微微一笑,抬眼看向已经先下车的樊雅。

    樊家除了高冷冰山的樊文希,似乎每一个人都在把樊雅当公主似的保护。除了樊以航是保护妹妹,能让其他人这么心甘情愿的保护,绝对不是因为她是樊家小姐。

    明烈肆意却又真诚爽直的女孩,总是让人真心喜欢的。

    他这个妻子,身后靠山实在是无以伦比的强大。

    “祥叔,你放心。”

    已经下车的樊雅莫名其妙看着微笑的容浔,不解皱了皱眉,也懒得理解这个变化莫测的男人,抬眼看向老旧的住宅楼,然后视线落在某个巷口上。

    那个巷口,似曾相识。

    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看清巷口破旧昏暗的指示灯,蓦然醒悟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个巷口……是新婚之夜,容浔跟孟之薇被拍到的地方。

    虽然不想承认,即使她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她居然真的就这么牢牢记住了。

    那天容浔在这里被拍到……他就是来见樊心的,即使他明知樊心可能已经被大哥他们找了回去,他可能看到的就是个空房子,但他还是来了。

    心口突兀一刺,像是被细细的针扎了一下,微微的凉痛。

    几乎是同时,肚子也一动,似乎是小隽轻轻踢了她一脚。

    她忍不住笑,心底那股子抑郁瞬间烟消云散,温柔抚了抚,“乖。”

    容浔下了车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象。

    昏暗的街灯下,红裙潋滟的女人站在光晕下微微低头,唇角含着若有还无的微笑,眼睫微颤,眉眼里全是充满母性的温柔慈爱,恰到好处的中和了红裙的冷艳,美的让人温暖安静。

    他怔在那里,刹那间连樊心正在寻死觅活都忘记了,任着眼睛贪婪收拢这幅让他温暖的湖面,又任着这个画面久远而深刻的刻在他的心底,即使是许多年后,都不曾或忘。

    樊雅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下意识回头,正好撞进他稍有些痴傻的眼眸里,心里突的一跳,她深吸了口气,果断将那悸动压下去,冷静的道,“还不走?”

    容浔猛地醒过神,大踏步走上去,十分娴熟与厚颜无耻的搂住她的腰,樊雅转脸就想让他松开,但视线落在他掩不住苍白的脸色还有因为失血过多而灰白嘴唇上时,微微蹙了蹙眉,还是抵不过良心,默默将话吞了回去。

    她总不能对着一个病号发火。

    她撇开脸,“怎么走?”

    “这个小区建了有十多年了,当时还不错。”容浔答非所问,带着樊雅慢慢往里走,“我那时候可没什么钱,连这里一间二居室都买不起,不过我妈喜欢这,说这里像我们以前的旧屋子。”

    其实也不是没钱,只是来钱快的路径都不太光明正大,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有些东西还是不想碰的。

    樊雅当没听到。

    “然后我一个朋友,大手笔的把整个小区都给买了,说投资房产。”容浔想起过去年少轻狂,眸光微淡,“然后他所有的房子都卖了,就留下两套视野最好的不卖,一套他自己住了,另外一套说等我日后飞黄腾达了,好坐地起价。”

    他顿了顿,“可惜等我有钱了,他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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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容少的神秘前妻;第62章

    樊雅一怔,没有回头看他,有些厌烦的皱眉。上糸噥凟

    容浔说的简单,却轻易的让人从他的话里听出怅然遗憾的味道,甚至仿佛可以捕捉到他过去岁月的一点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现在在她面前越来越坦白,她不可避免的也越来越了解他乃至他谜一样的过往。虽然不想承认,这大半年的光景,她比上辈子五年似乎更深刻的了解这个男人。

    他终于坠下神坛,不再高不可攀不再疏远的仿佛陌客,而是在她面前渐渐……真实。

    这真实是她上辈子梦寐以求的,现在眼看唾手可得,她却觉得烦躁与厌恶。

    或许也是因为这条巷子,让她想起了久远的她以为已经尘封的记忆。

    他现在再真实又有什么用,能改变她上辈子所经受的痛苦么?

    “你说够了没?”她冷声打断他的话,“我没兴趣知道你过去的事。”

    容浔眸光一沉,随即摸了摸鼻子,自嘲一笑。

    以前樊雅捧着一颗真心求着他,他不屑一顾,现在他捧着一颗滚热的红心向组织求忠诚,同样被扔进了垃圾桶,典型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容浔不再说话,原本就安静的巷子就更加的安静,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咚咚的轻响,像是敲在人的心底。

    樊雅没想到容浔一下子居然这么听话,听着安安静静里的脚步声,心里更是没来由的烦躁,但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烦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身边男人脚步一顿,在小区最高的一栋公寓前停住。

    他微微侧脸,昏暗不明的光线下他的侧脸凝成简练而优美的线条,脸上轻松嬉笑的神色一敛,已经是清冷带着些漠然的神情,只是视线落在樊雅身上时,有一瞬间的犹豫。

    他突然怀疑自己的决定,怀疑他坚持把樊雅带过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虽然他领樊雅过来不仅是为了解决一些事,更是处心积虑的想将她一点一点的拖进他的生活里,用一张密网,将她牢牢裹在他的身边。

    而且不管怎么说,樊心总是樊心,就算他没办法给她想要的东西,他也没办法看着她自苦。

    只是,樊雅如果出面,难保樊心的怨恨不会集中在樊雅身上,即使他知道樊雅应该能抗的起,但是……他微微叹了口气,“我突然后悔带你过来了。”

    他当时,实在是考虑的不够全面。

    樊雅扫一眼过去,眼底全写着‘你是疯子’,直接推开公寓玻璃门走进电梯,冷淡睨他,态度尊贵。

    虽然是旧小区,但设计的很不错,电梯直到顶楼,最顶楼上只有两户人家,一左一右的分布在正中间的落地窗的两旁,从大片落地玻璃窗目远远望出去,是笼在夜色里的黑色起伏山峦,甚至能隐约看见山峦最顶端那座白色建筑。

    是明阳山。

    是容宅。

    樊雅微带嘲讽的扫了容浔一眼,“望夫石?”

    容浔明白樊雅说的是什么,唇角勾了勾,笑意平静,“我妈喜欢这里的视野,但我没想到最后会住在这里的会是樊心。”

    樊雅楞了下,蓦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无意中也讽了卓芊,心里顿时有些不自在,还有细微的懊恼。

    自从到了这里,她感觉自己哪里都不正常,连最引以为傲的冷静都给她丢到一边去了,居然连这个都没想起来。

    她抿了抿唇,侧开脸,“对不起。”

    容浔目光微柔。

    不管她现在如何从容冷静,骨子里其实还是当年那个在花房外面偷看的女孩。

    不容分说搂住她的腰,他俯下身,迅速在她额头落上一吻,黑眸里眸光温柔,“虽然妈妈一辈子都在等一个永远不属于她的男人,但她从来没有后悔或者自卑过她的爱,所以,不用抱歉。”

    樊雅心口一颤,下意识撇开脸,连他的轻薄都忘了追究。

    容浔无声叹了口气,搂着她缓步走向左边。

    门没有关严实,虚虚掩着,容浔推开门,房子里没有开灯,一股酒气直冲鼻子,一个已经空了的酒气咕噜噜的滚到他们脚边,是高浓度的白酒。

    容浔跟樊雅脸色都变了变。

    不管怎么说,樊心都是孕妇,孕妇这么喝酒怎么可能不影响孩子?

    一个纤细的人影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扑出来,脆弱细微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狂喜,“容浔,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她扑出来的动作太迅猛,连脚下一地酒瓶都没在意,脚一滑,整个人就踉跄往前跌!

    容浔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看着樊心摔跤,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人,皱着眉头闻着樊心身上浓烈的几乎熏人的酒气,面沉如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不不,我没喝酒……”樊心惶惑抬眼,已经被酒精熏的不清楚的眼神空洞,双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容浔的衣襟,全心全意的依赖,“你最讨厌女人喝酒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不让我喝酒……我记得很清楚。”她吃吃一笑,“所以我一定不会喝的,我最听你的话的……”

    樊心显然已经喝多了,没有平常的温婉怯弱,反而有些孩子似的天真肆意,脸埋在容浔的肩膀上蹭了蹭,“容浔,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你不是说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么,你说你会娶我的,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她嘻嘻一笑,“风醒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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