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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将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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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弋掐着时间,刚过子时一刻,麾下的士卒早已被各营主官叫醒,各自闷声不提的找来布匹裹住马蹄,又用一小木棍放置于口中咬住,纷纷上马,等待霍弋的命令。
霍弋叫来王贺,着其领着斥候营的人马,又叫上数十军中好手,先行出发而去。
霍弋随机领着这两千五百人马紧随其后,二十里的路程在骑兵的步伐下并不是很长,子时三刻,霍弋的人马距离资水江边的江东军大寨仅仅二里路程。布匹包裹的马蹄发出的声音低沉而短促,月黑风高的夜,是袭营的最好保护色。
不远处的江东军营寨篝火通明,霍弋的马队静静肃立,两千五百余骑兵摆开了阵势,仿佛野魇一般出现在这座临江营寨的东侧。
营门前的戍卫士卒早已被王贺领的斥候及军中好手以短兵结果了性命。
霍弋重重的将手中的长枪指向了江东军大营,率先冲了出去,身后霍狂及一干亲卫紧紧更随,这两千五百余人马人衔枚,马裹足,惘若无声无息的幽灵冲向了篝火明旺的营寨。
寨前的鹿角,铁蒺藜早已被王贺领人清除,但是江东军的夜巡队显然还是发现了霍弋的人马,示警的号角响彻营寨,可惜,事情到了如今这步,注定了这是一次单方面的屠杀。
两千余骑兵,袭击千余步卒,还让人冲进了营寨,却只能是束手待毙的局面了。
战斗开始的突然,但是江东军还是显示出了过人的素质,由于防御重点在江边,对于营寨东南面的防御只有区区数十人的戍守,甚至主将徐盛都没有安排斥候暗哨巡视,便是他也想不到,东面吕蒙两万大军进犯之下,这南四郡又怎么抽出手来袭击这里。
此刻有心算无心之下,江东军尚在睡梦中的六百余人,或被火烧死烧伤,或互相践踏而死,或被袭营的荆州士卒砍杀。
所幸的是主将徐盛此刻正领着亲军巡视江岸防御,东边的大火一起,徐盛的反应便是领着自己的亲军及戍守江边的士卒回援。
霍弋自是不会给徐盛翻盘亦或逃走的机会,留下五百人收拾这近水营寨的残局,领着两千人如旋风般袭杀向资水江边。
双方在半道上相遇,陡然遭遇之下,江东军还是显露出强军本质,虽只有三百人,却也勇悍的紧,迅速摆开阵势,盾牌在前,长矛在后,弩手伺机射杀。徐盛骑着马,目光凶狠的看着对面的军队。
红色的战袍不言而喻乃是刘备军的特有服色,两千余人的骑兵却是让徐盛略略胆寒,南四郡何时出了这么多骑兵,自己对岸的关羽三万荆州军,不过只有5000不到的骑兵。
此时的形势却不让徐盛思虑这支骑兵自何处来,霍弋已然是雷霆般下了攻击的命令,一支骑军自左出,一支自右出,各自驰往徐盛这支三百孤兵的两翼。
江东军步卒结阵严密,却也防不住三面的围攻,虽然己方人多,可是能够减少伤亡,便减少点伤亡,现在这年月,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人。
徐盛愤恨吼道:“卑鄙!来将通名!以你这般军势,还要使如此手段,可堪正面一战!”
霍弋看着三百军卒中高高竖起的徐字大旗,冷笑道:“徐将军,你声名在外,末将不过一无名小卒,狮子搏兔尚须尽全力!末将可不敢怠慢了江东名将!”
“大耳贼狡猾诡诈,其麾下诸将也多贩夫走卒,似你这等贼厮也只能使这诡诈之计,又算得上什么大丈夫?”徐盛冷声道。
一时间荆州士卒群情激奋,纷纷拿眼去瞧着霍弋,霍弋知道自己以十三岁的年纪统兵,且还支走了这支关平去做佯攻的幌子,现如今,徐盛出言辱及主公刘备上下将帅,若此时自己不出面,这支军日后便不会服自己。
稍一思虑,霍弋策马出阵。意气风发的一挺长枪:“徐盛匹夫!似你这般偷奸耍滑之辈,也只是在口舌上逞一逞威风,可敢与某一战?”
徐盛出言挑衅对手,便就是要激怒敌将,这敌将看上去年不过十六七,面白无须,以自己的手段,拿下他还不是眨眼间的功夫?是以更不答话,只是呼喝坐下战马,斜提白缨长矛,缓缓至两军阵前,冷声道:“马上小儿!报上你的名讳,本将枪下不杀无名小卒!”
霍弋淡淡一笑,嘴上自不能输了阵势,不然,不妄自前世逛了许多贴吧论坛?戏谑道:“记好了!擒了你的,乃是南郡霍弋!”
话音未落,坐下白马已然是如白虹般窜出,一道乌光自战马右侧闪电般刺出。那徐盛心中大骇,能在马上使出这般刁钻的枪法,却不是一般的人物了。隐隐中,徐盛有些后悔自那三百江东士卒后草率的到了这里与之邀战了。
这二人皆是使枪的高手,一个银枪似龙,一个墨矛似蛟,兵器交叉之声不绝于耳。
那荆州士卒见本方将军神勇至此,皆发啸呼喝以振声威,足见霍弋的举动已然是在本军立下了威望。
江东士卒却是心中惊骇,这对面随便走出一小将,报出名讳,从未听闻的名号,居然与本方以勇悍著称的徐盛徐文向打的不可开交,甚至已然是隐隐占据上风。
这徐盛心中此刻更是苦不堪言,本来双方实力相差不大,却是自己上阵之初便存了轻视之心,此刻被霍弋占据了上风,只能苦苦支应,更兼对手确实籍籍无名,又十分年轻,但其出手手段狠辣,招招夺命,心中落差之下,平时手段却只能发挥出十之二三。
此刻荆州军杀声震天,徐盛败象早呈,霍弋一枪大力搠出,徐盛拿枪一支,却被霍弋枪刃割开了左手虎口,吃痛之下撒开了手。
霍弋得理不饶人,挑飞了徐盛的枪,徐盛正在惊骇中,却腹中剧痛,身子一轻,坠下马来。却是霍弋以枪杆击打徐盛胸腹,将其掼下马去。
那三百江东士卒发一声喊,便要上前救援徐盛,却不及荆州军马快,率先赶到,夺了那徐盛,捆绑起来。
第72章 观天际子敬痛呼 出意料子明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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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百江东士见徐盛接战十数会合便被霍弋生擒了去,早已心胆俱裂,此时主将被绑,重围之下早无战胜之心,皆颓丧放下刀枪,跪在地上。
看着周遭荆州军士眼中敬畏的眼神,到此一刻,霍弋终归是在这些秉承了关羽傲气的强军心中竖起了威望。
江对岸,关羽驻军营地,王鸣一直关注着浅滩对岸那支江东军的动心,他已然是将信件交到了关将军手中,关羽则命其严密注视对岸江东军的动向,一旦有动静,自己便起兵过江,围了鲁肃。
霍弋的人马丑时在这边动了手,映天的火光惊醒了陷入沉睡的王鸣,他知道,这是将军在对岸袭击江东军了,机会真正千载难得。起了身,跨上马便直奔那关羽的益阳渡大营。
关羽闻报,虽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却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对岸正在厮杀,兼且身为名将,也知道这里头局势变化的关键,是以留万余人马着赵累屯守益阳渡,起军一万五千人,自浅滩出,杀向了对岸。
霍弋在南岸等到了关羽的大军,将徐盛及一干俘虏交给了关羽,拍了两句马屁,无非是关羽智勇兼备之言,倒是讨得了关羽的欢心,关羽还带来了一个利好消息,主公刘备已然帅益州大军五万回援,此刻已然是刚过永安,自水路往公安而来,不日即可驰援益阳。
霍弋明白刘备的到来会给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变化,更深知江东和自家主公是不可能在短期内大打出手的。两军会师后,于原地驻扎休整了半月,关平自归关羽大营,关羽却是一力主张,将那五千军马交由霍弋统领,又领军越过罗县,往巴丘而来,霍弋则领着麾下的骑兵,辞了关羽,领军往东面奔去。
巴丘城阅军楼内,被从睡梦中叫醒的鲁肃正端坐于案后,罗县的潘璋送来了密信,言道有荆州军攻打其所在,罗县乃是巴丘诸军的粮草辎重所在之地,其地势凶险,且近云梦泽,江东水军自刘表所留水军在赤壁被焚毁一尽后,早便无敌于天下,自是不怕荆州军自云梦泽攻来的。
何以荆州军会进攻罗县?难道是为了城中的粮草辎重?就算罗县被攻破,己军屯驻巴丘,背靠陆口大营,供给亦是十分方便,攻打罗县实在是下策,两千人足以守住罗县城池,便是万人攻城,也守得住数月时间,届时陆口巴丘各军齐出,围攻城之军于城下,便可内外呼应,剿灭之。
更为耐人寻味的是,这关羽过江之道已然被徐盛的千余军士扼死在益阳,又哪来的大股骑军出现在资水南岸?
鲁肃看了看密信,正摸不着头脑时,一亲军进了来,禀道:“将军!城南天际似有大火起!火势冲天!”
鲁肃闻言大惊,顾不得穿盔带甲,只着单衣,赤脚出了屋子,站在阅军楼上往南看去,惊道:“潘璋误我!”直到此刻,鲁肃才晓得,这支袭击罗县的骑军实则是一路佯攻的军队,目的就是要惊扰潘璋的守军,罗县距着徐盛所在不过三十里不到的路程,巴丘离着徐盛足有八十余里,救援不及。但是罗县的守军与徐盛两相呼应,十分便达。
潘璋的罗县守军与徐盛本科攻守相应,此时潘璋的罗县守军被袭击惊扰,怎敢出城援救徐盛?这大火,必然是徐盛军的水寨及船只被烧的火了。却未知徐盛生死。
鲁肃站在阅军楼上,昔日建此楼时,自己是那般挥斥方遒,意气风发,现在的情形,却是这般无奈,凄凉。却又不知此战的刘备军主将是谁?难道是那刚愎著称的关羽?自己却是小觑了这位河东英豪了。刘备有这般有勇有谋之将守备荆州,荆州之战,主公胜算又能有几何?
临湘城打的很是辛苦,吕蒙虽远道而来,麾下士卒却是江东精锐之师,各类守城器械一应俱全,却不料这城内早便被经营的铁桶一块,刘循邓艾硬是凭着良莠不齐的三千余人马守着临湘城不破。
吕蒙郁闷的很,这一路走到临湘颇为不容易,荆南的山路极为难行,兼且后勤补给线经常被一支不明的骑兵队伍骚扰,自己不得不分重兵围剿这支来无影去无踪的骑兵队,奈何自己麾下的士卒多半是步卒,对上高机动的骑兵,真是束手无策,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到了这临湘城下,想要急着破城,以缓解粮道被威胁的危机,但是这临湘城抵抗的十分坚决激烈,弓弩箭矢极多,攻城伤亡极大,士卒士气愈发低沉。
偏偏在此时,吕蒙接到了鲁肃传来的密信,主公正在收缩防线,原因是扼守资水要道的徐盛军被歼灭,徐盛被俘,关羽过了江,直逼巴丘,而刘备的益州大军,也到了江陵,即刻便要发兵陆口,与之决战了。此刻不宜将战线拉大,要他立刻回下隽屯驻,伺机再进攻长沙。
吕蒙愤恨的看了看高高的临湘城墙,扫了一眼城墙上残破不堪的“刘”字大旗,整顿军马,往原路撤了回去。
刘邓二人看着远远撤回的江东军,知道事情的转机已然是出现了,却也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是江东军的诡计。
李贺的人马在下隽往临湘的官道上兴风作浪,凭借自己的马队速度快,肆意截杀江东军的粮道,吕蒙在临湘城下不过十数日,虽并未在实质上影响吕蒙的攻势,却给江东军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每每江东军运送军粮或辎重,皆有重兵回护,防范甚是严密。
霍弋领着骑兵与李贺的人马会合后,看着身后士气高涨的四千骑兵,霍弋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这一支骑军在自己手中,若是用得好,却是能够给江东军带来不小的麻烦。
斥候早报知霍弋,吕蒙的江东精锐正在往北而来,目标正是下隽。吕蒙军攻临湘不下,十分伤士气,霍弋冷冷一笑,来了又想走,真当这长沙郡是你家吗?
第73章 缓欲归江东精锐 疲敌计荆州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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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卒行进速度很慢,临湘距着下隽路程约450里,加上人马数量逾两万人,扎营起营加上行军中还要防备那支历次袭击粮道的不明骑兵,每日里吕蒙的江东军行军不过30里,行动甚是缓慢。
霍弋闻听了李贺近日的行动,更是料定了吕蒙的江东军不敢过快行军,是以心中有数之下将斥候派出,探查吕蒙的行军路线。
吕蒙的两万江东精锐皆是百战精锐,虽经临湘攻城之鏖战,却仍旧能保持士气,以及良好的风纪,这已然是强军的风格了。
离开临湘城下已然是第四天了,吕蒙所担心的袭扰骑兵并没有出现,作为名将的他没有任何急躁亦或是放松的打算,敌人的隐蔽只会增加他的警惕。因为往往善于隐藏的人物,却也是最危险的人物,霍弋明显属于这一类人物。
霍弋的四千骑兵接到斥候的呈报,已然是直奔这吕蒙的这两万人马而来,或许吕蒙的方法是对的,因为此刻的霍弋正是在向他所在的方向袭来,或许他的方法又是错的,因为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猎人,都不会蛮横的撞进陷阱来,他必然是要等你懈怠或疲惫至极时,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第四日晚,吕蒙所想的袭击来了,无数骑兵的马蹄声、喊杀声响彻在江东军大营的四周,击鼓,吹号,营中的那两万人马迅速的集结起来,此刻,就算是再多的骑兵,似乎也要被吕蒙留在这里,剁成肉块。
事与愿违的是,当江东军的士卒,穿好盔甲,拿起长矛,战刀,引弓待发时,周遭的喊杀声、马蹄声顿时消失不见,四周黑漆漆的夜却像是噬人的野兽,随时会吞灭试图去探查的人。
仿佛是幻觉一般,这些个声音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吕蒙颓然的挥了挥手,诸军各自归营,和衣而睡。
整整一夜,敌军的马队时而出现在营寨东面,时而出现在西面,有时在南面,有时又在北面。这一夜,警惕的江东军都在惊恐,紧张的气氛中度过,没有哪怕一个人睡过哪怕一刻钟。
吕蒙颓然了,他知道这个可怕的对手在干什么,但是他还是不得不紧张对待,万一敌军冲进营中,而自己的军士都在睡觉,那时又待如何?怕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第五日傍晚,行军一整天的江东军庆幸着白日里对面骑兵没有出现,或许今日晚间能够有一个舒适的美梦,事与愿违的是,江东军尚在扎营,西边的原野上,便出现了一支上千人的骑兵,红色的战袍仿佛噩梦一般,笼罩在整个营地。
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拿起武器备战时,这些个骑兵在一箭之地外华丽的转生,发出阵阵讥讽的笑声。这一刻,这种笑声仿佛比利箭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疲惫的江东军士卒纷纷拿眼去瞧着自己的统帅。
吕蒙苦笑道:“今日全军分两拨,一拨前半夜睡觉,后半夜戍守;一拨后半夜睡觉,前半夜戍守。休整的军士以碎布塞住耳朵。”
江东军士卒纷纷大喜,这便好了,终于能草草睡个囫囵觉了,时间短了点,但到底也是能睡会了不是?
夜渐渐笼罩了整个江东军的营寨,霍弋的骑兵队借着黑夜,马裹足人衔枚静静的来到了江东军营外,突然鼓噪起来,这些个骑兵或持锣鼓,或持号角,一时间金鼓之声大作,号角杂鸣,乍一听,仿佛来了千军万马,区区一些碎布又怎能抵挡这些声音的穿透,各军士纷纷起身,持弓带刀,出了营寨门来看。
这一夜,对于江东士卒无疑是噩梦一般,每隔一个时辰,总会有这么一支人马,随机性的出现在营寨的四周,却也并不打进营来,亦不与之交战,待江东士卒集体出现,便立时策马奔走。当真狡猾至极。
吕蒙这支江东士卒已然是处于崩溃边缘了,两天两夜未入眠,这等滋味,便是再强悍的军队,也决计是处于崩溃的边缘了,饶是吕蒙这一支人马,多有善于吃苦耐劳著称的山越人杂于其中,不然,早便溃散了。
第六日早间,吕蒙的江东军只是草草对付了几口干粮,便拔营而走,深怕这些骑兵又来袭扰。一路行军,近中午,各军士早已是饥肠辘辘,吕蒙见状,只得命各军埋锅造饭,霍弋又怎会让江东士卒如此好过?
远远的又是一队骑兵由远及近,到了离江东军一箭之地外,集体停马,静静的看着江东军众士卒生火做饭。但此时饶是以如此精锐的江东军亦是受不了这般煎熬,有那脾气暴躁的,拔出佩刀便冲向了马队。
李贺心中对霍弋的佩服敬仰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兵不血刃,便将这如狼似虎般的两万精卒,变成了这般待宰羔羊,真乃是将中之神!
李贺手轻轻一挥,身边十数骑兵策马奔出,冲向那十数个冲出阵来的江东士卒,只一回合,十数个大好头颅便立时变作了十数个滚地葫芦。待那十数骑士归阵,李贺再一挥手,却听那一千荆州骑士大呼:“吴下阿蒙少读书,轻进急切要立功。怎奈书读少不精,要把江水血染红!”
这数声大呼,却如同闷雷一般敲击在吕子明的心头,连日来接战不利的郁闷,数日中荆州骑兵袭扰的气苦,仿佛在一瞬间袭上心头,那吕蒙一口黑血“哇”吐了出来,缓缓的从马上跌倒,身周数名战将纷纷上前扶住,甘宁大呼:“将军!将军!你怎么样?”
可怜呐吕蒙心中生火,气闷晕倒,又怎会听的见?
李贺见目的达成,领着那千余人马旋风般去了。
甘宁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领着诸军饿着肚子,迤逦往下隽而行,心想着,到了下隽,凭着坚城利箭,将养士卒锐气,来日在与这霍弋小儿一战!
可惜,霍弋当然知晓放虎归山的后果,又怎会让你等安然到了下隽城?
第74章 疲军逃兴霸难救 战事毕孙刘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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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军在甘宁的统帅下,护着装着吕蒙的马车,一路往下隽疾行。
霍弋着李贺领着那一千骑兵远远的缀在江东军这北归的两万士卒后,主将的倒下,让这支昔日的虎狼之师收敛了一切有关彪悍的气息,仿佛一群待宰的绵羊,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骑兵,仿佛持刀的屠夫一般。
甘宁自是知道这般跑下去,终究是要面临溃散的局面的,他曾经试图聚集可战之兵意图回头与那支骑兵交战,那支骑兵却狡诈的借着马力,保持着与其人的距离,饶是猛将甘兴霸也好似攥紧了拳头一拳却打空,使错了劲一般难过。
霍弋明白,这支疲军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一路上的骚扰让这群江东猛虎早已失去了对胜利的渴望,眼中流露出的只有对安逸的眷恋和迷茫。
下隽城,在江东军狼奔豕突的第八日,远远的伫立在那片平原上,江东军的脚下宛若灌了铅一般,身上的铠甲脱掉了,手中的兵器扔掉了,他们只想着要省下所有的力气,冲进那高耸的城池,然后美美的吃上热饭,睡上一觉。
任谁在敌人的袭扰和追击下,四天四夜少食浅睡还能保持着精神力和足以一战的体力,下隽城的出现像一颗诱惑力极大的毒药,当第一个人扔下兵器,几乎是成建制的,两万江东士卒几乎在同时扔下兵器,狂奔向下隽。
甘宁干嚎着,约束着身周的士卒。却不见江东大将鲜于丹、孙规等早已抛却自己的部众,骑着战马往前狂奔。当一个人看不见活下去的希望时,往往他会与敌人平死一搏,但是当他看到生的希望近在眼前,他的第一反应永远是跑向生的方向,而非执起武器与敌人血战。何况,这是在你极度疲累,毫无战力的时刻。
久候在下隽城南十余里的霍弋部下并着尾随江东军的那支骑兵,计四千骑兵,虎视眈眈的看着荒野上狂奔的那些江东人。霍弋执起长枪,银色的枪刃摇摇指向江东军,恍若一道乌云般出现在东边天际的荆州骑兵,如潮水般压了上去。
这无疑是单方面的屠杀,没有人投降,所有人倒下的方向都是那静静矗立在原野上的下隽城。此刻的下隽城,止千余守军,城上的守军将领徐忠,静静的看着城下那些如同麦子一样被收割的同袍,目眦尽裂,冷喝道:“众军随我出城!”
毫无疑问的,城门的打开没有让逃回的江东士卒鼓起力气回头杀敌,只是让他们逃的更快,生怕落在别人后头。徐忠领着那一千人马杀出城,却被自家的溃兵堵在了城门甬道。
甘宁的人马皆是随其纵横江水的水贼出身,这些个人好勇斗狠,且能吃苦耐劳,战斗力士卒,可惜这数日的煎熬让他们只剩下了战斗的欲望,却没了战斗的能力。追随自己多年的部下一个个被收走生命,这些人曾经虽自己寇略蜀中行商,闯过曹操十数万大军的大营而无一人损伤,如今这般窝囊的被宰杀。
甘宁是一个有勇谋之人,他知道这般情景,自己盲目上去,只有兵败身死一途,见着下隽城这般乱象,情知是无法保全了,自领着残存的锦帆贼,架起盛着吕蒙的马车,勉力杀将出去,直奔北边而逃。
乱军之中,又有几人能注意这般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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