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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阴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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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差点把老周给气死。
没过多久,周老幺就打电话回来,说自己在外面过得挺好的,而且还找了个漂亮的女朋友,过段时间就带回家。
老周听到这话,心里勉强算是有点安慰。没过多久,周老幺真就回来了,但却是孤身一人。问起女朋友的事情,他就跟吃了炸药似的,朝人就吼。
这下老周也算是明白过来,周老幺肯定跟女朋友吹了。所以,他就拜托街坊四邻给周老幺介绍对象啥的。但对方一看到周老幺这条件,谁都不愿意嫁,又把老周给气得不行。
在家没待多久,周老幺又跑出去了。在外面的时候,周老幺还老是打电话回来,叫老周或者周建国他们打钱。
老周气坏了,再加上年纪也大了,所以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但即便这样,周老幺居然也没回来,把周建国他们哥几个气炸了,扬言要跟周老幺断绝兄弟关系。
隔了几年,周老幺好容易回来了,看到家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就跑到周建国家去蹭饭,结果被赶了出来。没办法,他就偷了周建国养的鸡,这一点跟周瘸子有点像。
周建国发现后,就气得打了周老幺一顿。俩人为此,还闹翻了。最后,周老幺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接着,就传来了他的死讯。
听完周建国的讲述,我这个外人都觉得,周老幺真是混账。也感觉,老周真是不容易,居然有这么个混账儿子。
而吴大师却好像不大在乎这些,因为他说了这么一句:“又是一个未婚横死的。”
他这话立马点醒了我。
昨晚他才说过,未婚横死的年轻人,怨气很大。但凡跟他有一点仇怨的,基本上都会被报复。
所以,我立刻就问吴大师:“这个周老幺会不会对周建国他们这些当哥的下手?”
听到这话,周建国立刻就问:“下什么手?”
吴大师看他没懂,也没有解释,就说:“没什么。这样,我先去看看他吧,然后再帮忙看一下葬哪儿合适,什么时候上山。”
周建国立马说好。
说完,他马上就在前面带路。
由于村里的路比较坑洼,吴大师也没有发动起来要骑的意思,所以我就也下来了,跟着走。
但往前走了没几步,吴大师突然就停了下来。同时,我的身体突然定了一下,好像有人在前面推我,不要我继续走一样。
而周建国似乎没察觉到什么,接着往前走。回头看我们没走了,他就好奇地问:“哎,吴大师,你们怎么不走了?我家还在前面呢。”
我也问:“吴大师,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走不动呢?”
吴大师回头跟我说:“前面有阴魂拦路。你走不动,是于小雨拦着你呢。”
说着,他把摩托车停在了原地,然后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周建国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很懵,说吴大师,怎么了?
吴大师没搭理他,从身上拿出一叠纸钱,走到前面七八米外的路边,然后拿打火机点燃纸钱,说道:“老人家,你这样会妨人的。还是拿着钱,先离开这里吧。”
听到这话,我跟周建国都懵了。
他立刻就问:“吴大师,你,你在跟谁说话?”
我知道是阴魂,但问题是,我看不到。所以,我暂时也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没过两天,我就要被迫去找这个老人家,寻求她的帮忙。当然,这是后话了。
纸钱正烧着呢,还没烧完,那些带着火焰的纸钱就飘了起来。可当时四周并没有起风,所以看到纸钱飘起来,特别惊悚。
周建国吓得马上跑到了我这边,脸色都变了。还好我增长了一些见识,不然也要被吓着。
看到纸钱飘起来,吴大师好像有些不大高兴,说你还是尽快离开吧,别站在这里了。
说完,他回来继续推摩托车。我和周建国紧紧地跟着他,生怕掉队。而当路过他刚才烧纸钱的那个地方时,我也是忍不住心里发虚的,可别再出现走不动之类的怪事。
但好在没有出幺蛾子,所以我们就顺利地继续往前走。
进了村子没一会儿,我就看到前面有户人家搭起了篷布。而且,很多人都聚集在那里,声音挺吵挺大的。
走到那户人家的外面,吴大师把车子停好。接着,周建国就带着我们往里走,直奔堂屋那里的灵堂。
通过一番说话,我才了解到,原来这是老周的老房子。
本来,老周可以到自己的其他几个儿子家里去住,养养老啥的。但他很疼周老幺这个小儿子,不放心他。所以,才继续住老房子的。结果直到去世,他都还在这老房子里,连后事都在这里办的。
现在周老幺也死了,几个当哥的本就讨厌他,给他办理丧事就不错了,肯定不会把灵堂设在自家,多晦气,所以就干脆设在这里。
进了灵堂,我就站在门口,不想进去看周老幺。但吴大师硬要我过去,说你胆子那么小,以后怎么继承我的衣钵?
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所以我也只能走进去。结果等看到周老幺的样子后,我顿时吓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第41章 血豆花()
周老幺躺在一扇门板上,眼睛是闭着的。他的身上虽然盖着一张花色的床单,但下半身那里,却是一片血红。
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根据周建国所说,派出所是上午十点钟打电话让他去认尸的。那这么说,周老幺是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就死了。从那时候,到我们进灵堂,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
按照常理,人死后,血流速度就会减慢,一段时间后就会彻底凝固。可直到我们来了,床板的边缘,依然在滴血。而且还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血红,看着很渗人。以至于灵堂里都飘荡着一股血腥味。
看到那滩血,吴大师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这时,周建国就问:“吴大师,这老幺都死了那么久,为啥这血还在流呀?”
吴大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看来,事情有些麻烦。”
说着,吴大师从身上摸出一把黄豆,分别给我跟周建国,一人九颗。
我懂规矩,所以立马就把它含在嘴里,拿舌头压着。
吴大师也告诉周建国含在嘴里,之后他再看着我这边,说于小雨,你暂时到一边去,不要站在四儿的背后,这样会降低他的阳气。
这话一出,周建国立马就冲我问:“小伙子,你叫于小雨?咋起了个女孩的名字?”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他肯定是以为,刚才吴大师在跟我说话。
没搭理他,然后继续看着吴大师。
吩咐完我们后,吴大师就伸手去拨开了周老幺的眼皮。
眼皮一拨开,我就看到,周老幺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充血所致,反正看起来就很邪性。
看到这个,吴大师立刻收手,语速飞快地说:“马上去找一只没配过种的公鸡来,快!”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他说完后,我看到周建国还没动,就赶忙拿胳膊碰了他一下,说吴大师在叫你呢。
周建国这时好像才意识到这个,表情有点懵,说道:“啥?找啥东西?”
见周建国刚才走神了,吴大师就立刻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快去找一只没有配过种的公鸡!”
周建国赶忙哦了一声,然后调头就跑出去了。
他刚走,吴大师就对我说:“你去厨房那里,拿一把菜刀跟一个碟子,快。”
我应了一声,然后急忙离开了灵堂。
出去之后,我急忙吐出一口气,心里如释重负般轻松。
跑到厨房那里,拿了菜刀跟碟子,我就急忙跑到灵堂。
进去后,我见吴大师蹲在旁边,把自己的包打开了。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线圈,上面缠着很多红线。还有一个有点像蛇油膏那样的小盒子,以及一只毛笔。
拿着线圈,他取出一个线头,然后走到了周老幺的双腿那里。
把湿漉漉的床单拿开后,我顿时吸了一口气——周老幺的双腿,居然被碾烂了,血红的肉跟白色的骨头,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胃里突然一翻,然后赶忙捂着嘴,二话不说就跑出去了。
到了外面后,我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把中午吃的全都给吐了。旁边来帮忙的村里人,看到我这样,就呵呵笑,以为我喝酒喝多了呢。
还有好心的,倒给我一杯茶,让我下次少喝点。
我没搭理他们,喝了水,漱完口之后,这才好受了点。
这时候,我看到周建国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鸡。
放下茶杯,我急忙跟在他一起往灵堂里走。重新回来后,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呛得我胃里又在翻滚,特别难受。
但这次我忍住没吐了。
进去后,我看到吴大师刚好把床单放下,然后他拿起菜刀,割断红线。一头放在地上,另外一头是在周老幺的双腿那里,不知道绑在了哪儿。
看到公鸡后,吴大师把它接过来,然后拿起刀,直接割喉。
鸡血立马溅了出来,吴大师拿小碟子接了一些,然后就拿着那只公鸡,围着周老幺转。
转了三圈之后,他捡起红线的线头,绑在了鸡爪子上。接着,他看了一眼头顶,找到一根房梁,把那只鸡给抛了过去,抛到了旁边的一间屋里。
抛过去后,吴大师让周建国去把门锁了。
吩咐完周建国,吴大师再把那个蛇油膏大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红色的粉末。他倒了一些粉末在碟子里,说道:“这是朱砂。把它跟鸡血混着用,效果会更强。”
说着,他拿起了那支毛笔,在自己的舌苔刮了刮,继续说:“人的口水阳气很重。用笔尖蘸口水,可以进一步提升效果。”
说完,他把蘸了口水的毛笔伸到了小碟子里,开始搅拌。等朱砂跟鸡血混合均匀后,他再拿起毛笔,走到周老幺那里。
他一边做,一边跟我说:“点眉心,是镇魂。点眼皮,是封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睁开看人。点鼻子,是封住他吸食阳气跟烟火。点嘴唇,是封住他的阴气外泄,防止开口说话。”
我站在仔细地听着,一点也不敢大意。
点完之后,他把毛笔跟小碟子都放好,然后拿刀把红线给割断。接着,再把拿出来的东西收起来,带着我们一起出了灵堂。
到了外面后,他说:“周建国,待会儿我跟你其他兄弟,到山上给周老幺选地方。你跟四儿,就留下来,看着灵堂。记着,刚才扔了公鸡的那间房。待会儿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管。还有就是,不准活人和猫猫狗狗进灵堂。知道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好像不听他的,就要出大事情一样。
所以,我跟周建国赶忙点头答应。
吩咐完我们后,吴大师就跟周建国的兄弟上山去了。
等他走后,我跟周建国坐在了灵堂门外的椅子上,当起了看守员。
坐了一会儿,闲来无聊。
周建国就问:“哎,你不是叫于小雨吗?咋刚才吴大师又叫你四儿呢?”
我也没办法跟他解释于小雨是怎么回事,所以就说:“你也可以叫我四儿。”
他哦了一声,然后问道:“看吴大师刚才那么紧张,是不是老幺的死不大正常?”
能正常才怪。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周建国解释,毕竟我懂得也不多。所以我就干脆说:“你别问那么多,一切听吴大师的就行。”
见从我这里打听不到什么,他干脆也不问了。
坐了没一会儿,我突然听到了砰砰两声,好像是有人在砸门。
我立刻看向了周建国。而他,也第一时间看向了我。
我们俩看着对方,表情都是一样的吃惊,眼神里也同样是疑惑。
砰砰。
砸门声又传来了。声音挺大的,听得我心脏也是跟着用力地跳了两下,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正在心底迅速扩散。
其实我很想进去看看,到底是哪儿在砸门。但一想到灵堂里那么多血,还有吴大师说过,不准活人再走进去。所以,我就没敢进,只能继续坐在椅子上,当做没听到。
但周建国没我这个心理素质。
他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刚才听到动静没?
我急忙说道:“吴大师说过,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管。”
听到这话,他顿时怔了一下,好像也想起了吴大师说过的这句话,然后就坐在原地不说话了。
砰砰。
砸门声还是在响。
虽然我知道这应该是周老幺在作怪,而且吴大师也肯定镇住了他。但听着那砸门声,还是不由得心慌心悸。
但再看周围来帮忙的其他人。一个个该打牌的打牌,该聊天扯皮的仍然在继续,好像砸门声,就我跟周建国听到了一样。
没一会儿,有个女人来找周建国。从他俩说话的方式来看,那女人应该是周建国的媳妇。
他们在说今晚上摆多少桌的事情,还说菜不够,得找人买。
周建国看了一眼灵堂,然后对女人说:“你找老三去弄一下。”
“老三陪吴大师上山看地方去了。老二在找人买棺材,然后找人抬棺。大家都在忙其他事情,就你在这里闲坐着。你不去,难道让我一个女人去呀?到时候多花了钱,你又要怪我败家。”
听了这话,我看到周建国有点急了。
想了一下,他就回头跟我说:“四儿,那个,要不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去忙一下。放心,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也不给我留他的机会,直接就跟着自己的女人去忙了,而且走的速度还挺快。眨个眼,酒走出去四五米了。
看到他走远了,我也没法去追,只能坐在椅子上,一个人看着。
砸门声还在响,听得我非常紧张。而人一紧张,就很容易上厕所。好在周建国半个小时后就回来了,我也正好可以跟他换班,去上个厕所啥的。
上完厕所后,我出来准备继续跟他看着灵堂门口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突然刮了一阵风,吹得我全身都发冷,还哆嗦了两下。
而这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很是怪异。
回到灵堂门口,我看到他还坐在那里,就问:“没什么情况吧?”
他摇了摇头,说没事。
傍晚时候,吴大师看地方回来了。他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下午我离开的时候,没出岔子吧?”
我很有自信,说没问题。
他嗯了一声,说没事就好。
很快,开始摆晚饭了。菜色嘛,就那个样,不值一提。
上了一些小菜后,有个女的端着一个海碗走了过来。
等她过来后,我看到海碗里是豆花,就急忙伸手去接。把海碗放下,看着里面白白嫩嫩的豆花,我赶紧拿筷子去夹。
但就在这时,身边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道:“这是血豆花,不能吃!”
第42章 猫进灵堂()
我立刻看向了吴大师,对他说的“血豆花”感到极为惊奇。
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听名字就知道肯定很不正常,所以就第一时间缩回了手。
而跟我们坐一起桌的其他人,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其中就有两个男的,还把筷子伸向了那碗白白嫩嫩的豆花。
看到这情况,吴大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拿手挡住豆花,并且大声说道:“血豆花是不能吃的!”
那俩准备吃豆花的男人惊住了,旁边坐着的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表情很懵,不懂吴大师在说什么。
接着,吴大师就把嗓门提到最高,冲着所有人喊:“大家安静一下,不要吵!”
为了让自己更醒目,他还站在了凳子上,继续喊:“刚才端上来的豆花有问题,大家千万不要吃!”
这话一出,绝大多数人都看向了这边,但还是有人窃窃私语。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血豆花,但也立刻跟着喊:“大家先不要吵,安静地听吴大师说话。”
见我们这边喊了起来,周建国哥几个立刻跑了过来,纷纷问吴大师怎么回事。
来帮忙的那些村里人,也都不明白什么意思。刚安静下来几秒钟,就一个个吵吵嚷嚷了起来,使得现场一下子变得嘈杂了。
我赶忙对周建国说:“你们这豆花有”
问题俩字还没说出来呢,就听到啪地一声脆响。扭头一看,地上有好些瓷碗的随便,还有热腾腾的汤汁。
吴大师砸的。
这个声音挺大的,所以现场那些村里人又安静了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吴大师立刻大喊:“想活命的,都给我安静点!”
看到吴大师这么生气,周建国也吓坏了,就赶紧叫村里人都安静点,听吴大师把话说完。
见到主人家也发话了,那其他人自然也就安静了下来。
等他们没说话了后,吴大师才继续说:“刚才吃了豆花的,全都站到我这边来。没有陈四那边去!”
说着,他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意会了,赶忙朝着他的对面跑去,然后喊着:“没吃豆花的,都站到我这边来。”
之前说过,吴大师在我们这十里八村,还是有些名气的。所以,听到他这话,立马就有不少人开始行动起来。或站到他那边,或站到我这边。
但也有些人不大乐意动,站在我跟吴大师之间。
他们问吴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人问周建国:“你们乱搞什么?老子正好好吃饭呢,这家伙给搅和的。你们几兄弟是不是请不起席,所以搞这么一出,想让我们别吃了?”
周建国赶忙说道:“周山,你少他妈在这里放屁。吴大师让大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你要是不愿意照做,滚蛋就是,没人留你。”
叫周山的汉子也是急了,说走就走。周家出了你们几个抠门的东西,真他妈丢人。
他刚走几步,站在吴大师旁边的一个男的,突然哇地一声,弓着腰就吐了。而且,他吐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团血红色的渣。
他一吐,周山几个吓了一大跳,立马就定在了原地。我估摸着,这个吐了的人,刚才肯定跟周山他们一桌。
这时,吴大师立刻就喊:“吃了豆花的人,马上快点吐出来!”
那些人吓坏了,因为他们都是吃了豆花的。所以,大多数人立刻呕了起来,哇哇地吐。而吐出来的东西,全都是血红色的渣。
看着挺恶心的,但也很血腥。
那些人一边吐,吴大师一边对周建国说:“你们周家有没有祠堂?或者老祖先的祖坟也行。”
周建国赶忙点头,说以前有祠堂,但后来给毁了。老祖先的祖坟有,就在山上,怎么了?
吴大师马上说:“马上跑到祖坟那里,给你们老祖先上香磕头,请他自己的子孙。然后,抓二两坟土来。记着,不许多,不许少。快!”
见吴大师说的这么着急,周建国也是赶忙撒腿就跑。
吩咐完他,吴大师立刻扭头看向了旁边一个男的,说:“周建军是吧?立刻跑到厨房那里,找到弄豆花的那些人,把他们全都带过来,快!”
接着,他再对另外一个男的说:“等他们吐完了后,那清水漱口,扶他们坐下。”
最后,他看向了我,表情很生气,但没有说话。
突然被他生气地看着,我也感到很诧异。但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就让我立刻醒悟过来了。
看了我一眼后,吴大师马上就朝着灵堂里走。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心说难道是灵堂出了事?不应该啊,我跟周建国一直都看着的。
没有多想,我急忙跟了上去。
刚进灵堂,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呛得我胃里一翻,差点就吐了。走到后面一看,周老幺的下半身那里,又在滴血。而且这次的血流量明显变大了,比之前更严重。
我感到极为惊诧,心说吴大师不是镇住了他吗?怎么会还在流血?
而再看周老幺的脸——妈呀,那些朱砂红点怎么没了?
我吓得全身一抖,急忙往周老幺那边走了过去。仔细一看,他的脸色惨白,眉心、眼皮、鼻子和嘴巴上的朱砂红点,真的没有了。
我赶忙看向了吴大师,发现他眉头紧锁,表情非常凝重。
接着,他就突然瞪着我,眼神里满是怒火,说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那朱砂印怎么没有了?
刚说完,一声猫叫突然传来。
在床板底下。
我跟吴大师同时蹲了下来,结果看到周老幺躺着的那块床板下,居然趴着一只农村里很常见的狸花猫。
看到它后,我吓得全身一紧,头皮都炸了。
这猫哪儿来的?
再看吴大师,表情更是愤怒,腮帮子也硬了起来。
我吓坏了,赶忙说道:“这,我真不知道这猫是哪儿来的?我下午看着灵堂门口的时候,真的没有看到有任何的猫猫狗狗进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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