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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阴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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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爸妈,咱们进屋说吧。

    到了堂屋里,我把大门给关上。我妈去泡茶,然后我们四个男的,各坐一边。等我妈把茶泡好拿上来后,坐在了我爸身边。

    把茶放下,我妈就问:“吴大师,我们家四儿没事了吧?”

    吴大师的表情还是比较冷静,说:“他要去帮张寡妇把棺材找回来。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帮忙的。而且,他也不会遇到危险。如果找回来了,这还是一件大好事。没准以后张寡妇会保佑你们家四儿,娶个漂亮媳妇,生俩小子呢。”

    他说这话,明显是再安慰我爸妈,而且他俩还信了。

    我跟三叔知情,所以也不会揭穿。但我更关心线索,所以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吴大师,你知道什么线索?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本来我以为他会说出自己的分析,但却没想到他突然打了个呵欠,说今天出了好些事,累得很,想睡个觉。陈四,你住哪儿?今晚我跟你挤一晚吧?

    我当时非常关心线索,没想到他却突然说要睡觉。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着急和生气,但脑子一道灵光闪过,突然反应过来了,然后就起身给吴大师拿拖鞋,再叫我妈去打点热水来。

    送走三叔,等吴大师洗完脸,洗完脚,跟我回屋,躺到了床上后,我才问道:“吴大师,现在就咱俩,可以说了吧?”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聪明,我还以为你意会不到呢。”吴大师先捧了我一下,然后才开始说。“你们村有人做过刨坟的行当吗?”

    我眉头一皱,说你怀疑这事是我们本村人干的?

    吴大师说:“张寡妇从死去到下葬,不过才两天时间而已。必定是有人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情,然后才召集人手,等她下葬后就动手。从这一点来看,你们村的人可能参与其中。当然,这不能说明,是你们村里的某个人或者某些人需要那口棺材。因为,知道子母棺的,一般就我们这些行内人。”

    我点头,觉得有道理,然后又问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抬走子母棺呢?”

    “有句话叫,子母棺,保平安。意思是,如果把待产的孕妇放在子母棺里,就绝对不会出现难产的情况,肯定会非常顺利。这个保平安,就是保母子平安的意思。”

    我点了一下头,心说原来是这个意思。想了一下后,我才说道:“可我们村,除了张寡妇之外,好像没有其他孕妇。”

    吴大师说:“如此说来,需要子母棺的人,肯定不是你们村的。哎,你们村里,谁跟张寡妇家有比较深的矛盾?或者说,比较缺钱的?”

    “张寡妇这人还是挺不错的,没听说她跟谁闹过什么大的矛盾至于缺钱的话,好像村里没有哪家敢说自己不缺钱的。”

    听我这么说,吴大师急忙解释说:“是那种极其缺钱的。或者说,非常需要钱的。而且,胆子也比较大的。”

    我立马陷入了沉默,然后在脑子里仔细想。大概几分钟后,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想到他,我立刻就觉得他特别符合吴大师的要求,说可能是那个人。

第6章 孩子的父亲() 
“谁?”吴大师急忙问。

    “周瘸子。”我立刻说道。“听我爸说,这个周瘸子,以前并不是瘸子。只是,他年轻时候好吃懒做。把家里败光了后,就铤而走险,跑去挖别村的祖坟,想从坟里找点好东西,卖了换钱花。结果他第一次挖坟就被抓住了,然后被那家人狠狠地打一顿,腿也给打断了。所以,之后村里人就叫他周瘸子。”

    吴大师说,你接着说。

    我也不客气,继续介绍道:“自此之后,周瘸子就一直打光棍,因为没有哪家人愿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这种人。事情发生后,周瘸子的父亲被气死了,老母亲一把年纪了都还要下地干活来养着这个儿子。但没多久,老太太也病死了。听说,老太太的后事,都是村里出钱帮忙办的,因为周瘸子家实在是太穷了。”

    “那时,村里人都以周瘸子为反面教材,谁也不愿意跟他打交道。但他一直赖活着,今天偷这家的鸡,明天偷那家的米,非常遭村里人恨,但大家也拿他没办法。之前张寡妇的丧事上,我还看到了他呢。”

    “刚才你说的,那伙人要抬走张寡妇的子母棺。一,需要本村人泄露消息。二,泄露消息的人要么跟张寡妇家有矛盾,要么极其缺钱。周瘸子,符合这两个条件。而且,他曾经干过挖坟的事情,所以胆子肯定不小。”

    听完我的分析,吴大师连连点头,说看来,这个周瘸子还真是有不小的嫌疑。

    我接着又说:“村里人都很老实本分,除了周瘸子外,再也没有出过第二个敢挖别人祖坟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他最有可能参与了这件事情。”

    “那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他。”

    我连忙说好。

    刚说完,我就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后急忙问吴大师:“有件事情,我到现在都搞不明白。那就是,张寡妇的棺材,咋那么重呢?”

    吴大师解释说:“子母棺之所以重,那是因为它承载了张寡妇腹中婴儿的怨气。因为,早夭的婴孩,尤其是这种没出世的,怨气特别重。如果是人为害死的,那怨气更重,会直接附加到棺材的重量上。”

    我说,既然你知道这些,那当初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们呢?

    吴大师反问,说如果提前跟你们说了,你们还敢抬吗?

    我顿时没说话了。的确,如果他当初就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估计就没人敢抬了。因为,我们这些村里人,对神神鬼鬼还是比较信的。要是知道这棺材很邪门,别说给一百块,就算给一千块,也未必能凑齐八个人抬。

    接着我又问,那你之前不知道张寡妇怀孕了吗?

    “在决定接下这丧事前,我就问张有才,你儿媳妇怀孕了没?他说没有。我本着尊重死者,就没有去检查,因为农村人都很忌讳这个。但当看到张寡妇进不了普通棺材,我才意识到可能是张有才撒谎了,然后才想着去摸一下的。”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小声地问了吴大师一句:“死人是不是不能随随便便碰的?”

    吴大师说:“那是当然。正所谓,死者为大。一来是出于对逝者的尊敬。二来,就是死去的人,在头七之前,若是被冒犯了的话,容易阴魂不散,容易生事。所以,灵堂是不允许一般人随便进入的。甚至,把死去的人放置在灵堂里的时候,都要拿东西盖住他的脸。就是为了放置有人冒犯到他,惹得他突然睁眼,出现鬼盯人的情况。”

    我眉头一皱,觉得这个很新奇,问道:“什么是鬼盯人?”

    吴大师解释:“一般情况死亡的人,眼睛都会逼着。但若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突然睁开,而且正好盯着活人的话。那被盯上的那个人,轻者倒霉生病,重者当晚就会被勾魂。”

    听到这个,我顿时头皮一麻,感觉全身都凉飕飕的。

    也许是感觉到我害怕了,所以吴大师立刻就安慰说:“不过你放心,这种事情是很少会发生的。而且,灵堂那种地方,人人都知道回避,基本不会冒犯到死者。”

    虽然他这么安慰了,但我一想到,原本已经死去了的人,突然睁眼瞪着自己,心里依然感觉毛骨悚然。

    最后,我还问了两个问题:“吴大师,你干这行多久了?”

    他想了一下,说我从几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师父身边,到今年正好二十二年。不过,若是从第一次自己主持别人的后事来算,有十五年。

    都十五年了?

    我忍不住吃了一惊,然后又问:“那除了这次外,你还经历过其他比较诡异,比较吓人的事情吗?”

    他说,这个当然。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我运气比较好,每次都化险为夷。

    说完后,他问我是不是想加入他们?

    我连忙摆手,说我还是想当个普通的农民。这样的生活,虽然不够精彩,以后也不会受到很多人的尊敬。但至少平安,不会心惊肉跳。

    吴大师呵呵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之后,我们俩就没有再多聊了。

    一觉醒来,我们俩洗漱完,吃过早饭后就一起出门了。

    到了村子东边,在一个小山坡上,我看到了一个独立的泥瓦房。那泥瓦房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歪歪斜斜的,而且屋顶上也长了草。不仅如此,其中几间屋子的屋顶已经塌了下来,还剩下两间。而周瘸子,就住在靠外面的这一间。

    走到长满草的院子里,我大喊了一声,周瘸子。

    没人答应。

    我又喊了一声,周瘸子。

    还是没人回应。

    难道他不在家?我心里狐疑了一下,然后走上前去开门。

    那木门上有好几个洞,而且也没上锁,就那么虚掩着。他家穷成这样,贼都不会光顾,所以也没人会进去。

    推开门,一股潮湿的味道,混着臭味顿时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没吐了。

    站在门口呼吸几口空气后,我才往里看。里面就一张破木床,还有两个破木凳子,其他啥都没有,连房间里的地面都是泥土的。

    看到床上空空的,确实没人。我就退到了院子,心说这混蛋大清早地去哪儿了?

    从院子里出来,我们俩正打算回去呢,恰好这时候碰到了一个扛着锄头下地的中年人。

    我立刻向他打听周瘸子的下落。

    那人说,周瘸子昨天就出去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听到这话,我心说难道真是周瘸子泄露的消息?那他可一定要回来呀。不然的话,我从哪儿找突破口?

    由于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就选择在原地守株待兔,等着他回来。

    等了没多久,周瘸子没回来,但张有才来了。

    这老家伙跑来的时候,神色慌张,像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等他跑近了后,我看到他的脖子到胸那一片,还有很多血渍。

    当时我就很惊奇,还有一些害怕,心说这老家伙到底干啥去了?咋弄了这么多血?

    跑来后,他没也不等喘口气,立刻就喊:“吴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

    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恐惧,身上又有那么多血,我心里顿时一惊,心说难道又出什么大事了?

    而吴大师还是很冷静,看了看张有才后,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有才吞了一口唾沫,喘着粗气说:“昨晚,我按照你说的,在上山烧纸钱。但没烧多久,我因为太困,结果就睡着了。但在睡梦当中,我看到有个全身血淋淋的东西朝我爬来。我当时非常害怕,想跑,但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我拼力挣扎,但无论如何都动不了,而那团血淋淋的东西却是越靠越近。最好,它到了我的脚边,然后顺着我的腿往上爬。我当时吓坏了,立刻用手想去把它抓开,扔掉。但我的双手,也动不了。”

    “看着那血淋淋的东西越来越近,我吓得大叫,但却无济于事。而那团东西一直爬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围着转。那东西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血腥味跟臭味,非常难闻。转了一圈后,我就感觉呼吸很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

    “我使出全力挣扎,但脖子那里却越来越紧,让我都没办法喘气。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就在我喘不了气,快要死的时候。我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子醒了过来。当时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当我闻到一股血腥味,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有很多血的时候,我被吓坏了,连忙就从山上跑了下来。”

    说着,他一把抓住了吴大师的胳膊,情绪激昂了起来,说吴大师,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撞鬼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我在旁边听着,都感觉后背发冷,还别说张有才还亲生经历。

    再看吴大师,表情依然比较平静,跟张有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着,他问道:“张有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张寡妇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第7章 张寡妇催我了() 
什么?张寡妇肚里的孩子,是张有才的?

    我简直被吴大师这话给雷到了。

    再看张有才,脸上立刻慌了起来,眼珠瞪大,然后马上喊叫着:“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他虽然这么喊,但眼神却不敢看我们,明显是做贼心虚。

    我靠,张寡妇是他的儿媳妇,他怎么干得出这种事情来?这个老畜生。

    吴大师又问:“那张寡妇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张有才听到这句话,吓得顿时一哆嗦,又喊了出来:“不是我,不是杀的,她的死跟我没关系。”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可疑。

    那边,吴大师问了俩问题后,再结合张有才的表现,估计心里有了答案。所以,他也不再深入细问。

    他问完了,张有才就又开始向他求救。

    吴大师说:“如果你没有害死张寡妇的话,那孩子是不会要你的命,最多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

    张有才都快哭了,抓住吴大师的胳膊,急忙说:“那好吓人的。要是再来个几次,我怕自己就要被吓疯了。吴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吴大师想了一下,说那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就白天去守着张寡妇的尸体,并且找一些生长了一年的竹子,取中间部分,砍成九十公分长,然后在张寡妇尸体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插七根。记着,每根竹筒都要打通,能通气。明白吗?

    张有才连忙点头,说好好,我马上就办。

    说完后,他调头就跑。

    但刚要跑,吴大师就把他叫住,说还没说完呢。

    张有才又急忙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只是白天。到了晚上,你就在自己家里睡吧。但是,在傍晚时候,你要在张寡妇的尸体前面放一个木台。上面放着张寡妇的遗照,旁边在插两根蜡烛。木台呢,四周要用遮挡的东西,不能被风吹灭了。在家睡觉之前,你拿扁担,横放在门框上,当成门闩。这样,就能保平安了。”

    张有才连忙说好,然后说还有吗?

    吴大师说这次没有了。

    他立刻点头,说那好,我马上回去准备这些东西。

    说完,他撒腿就跑,速度非常快。

    等他走了后,我再问吴大师,刚才那些做法真能救命?

    吴大师说,难道你以为我在胡诌吗?

    我干笑了两声,说那倒不是。只不过,我觉得很神奇。哎,那些做法有什么说道吗?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说怎么?想知道吗?

    我点头。

    吴大师说:“那你想入我们这行吗?”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说你们这行经常跟死人打交道,太邪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他呵呵一笑,说人活一生,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有时候你即便想尽办法要躲,也照样躲不了。

    我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吴大师没有解释。

    看他不说话了,我也没有多去打扰,就在附近走来走去,顺便等周瘸子回来。但等了一天,周瘸子都没来。

    第二天,我跟吴大师又来了。

    早上的时候,张有才也跑来,脸上带着笑。不用猜,昨晚他肯定很平安。

    果然,他一开口就说:“吴大师,你可真神。昨天我按照你说的来做,真没做那个噩梦,而且晚上家里也很平静,没出什么怪事。”

    吴大师的表情有点阴沉,说这种办法只能管得了一时。

    这话一出,张有才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赶忙问道:“那怎么样才能永远没事呢?”

    “没什么。这几天,你就多往山上走,给张寡妇多烧些纸钱。竹筒跟扁担,都是三天一换,而且是全部换,不能懒。不然的话,要是出了岔子,我可救不了你。”

    见吴大师说的那么严肃,张有才也怔了一下,立刻保证说,绝对不会。

    等他走了后,我才问吴大师,难道真没有办法保证永远没事吗?

    吴大师看着我,说当然有。但是,就一个办法——找回子母棺。

    我顿时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说没什么,是在维护我。因为如果他把实情说了出来,那张有才肯定会对我大发雷霆,吵嚷个没完。关键是,他吵嚷了也没用,因为我们现在除了找到周瘸子外,没别的办法。

    所以,与其说出来,多生一些事来,还不如不说。

    想明白后,我打心里佩服吴大师。觉得他做事情很沉稳,考虑得比较周到。

    在周瘸子家又等一天,这王八蛋还是没回来。我回去的时候,心里都在想,这狗日的是不是死外边去,回不来了?

    算上我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张寡妇身边的那天,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吴大师说过,只有七天的时间找回子母棺。眼下这都快过了一半,我们还是毫无进展。我这心里头非常着急,吃饭的时候,也没啥心情。

    而我爸妈并不知道七天时限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多担心。只是,他们也经常拜托吴大师帮我驱驱邪啥的。

    吴大师也是好言相劝,没有跟他们说实话,怕他们担惊受怕,什么事都做不了,反而会添乱。

    晚上回来,我洗完脚,坐在床上问吴大师:“如果周瘸子明天还没回来的话,那咱们依然要继续等下去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能找回子母棺吗?”

    吴大师擦完了脚,也到床上来了。

    他掀开被子躺进来,说周瘸子是嫌疑最大的人。找到他,能知道很多信息。如果没有他,我们就根本不知道,那些抬棺材的人,到底是从哪个方向把子母棺抬走的。不确定方向,我们怎么追查下去?

    他说的有道理。现在的一切关键,都在周瘸子身上。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是愁闷。心说希望周瘸子早点出现吧,而且他一定要知道什么才行。不然的话,我就危险了。

    “别多想了,早点睡吧,也许明天他就回来了。”吴大师安慰说。

    我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被子盖好就准备睡觉。可眼睛刚一闭上,我的脑子里顿时浮现了出一个女人。

    她头发垂直放下,又黑又长,跟惨白色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她站在那里,眼睛漆黑,目光凶恶,看着非常渗人。而且,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突然出现的惊悚面容,吓得我妈呀一声,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大口大口喘气,身上一阵发冷。

    吴大师也跟着坐了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看到的内容简单地描绘了一下,吴大师的脸色顿时一变,表情变得非常凝重和吃惊。

    看到他这样,我赶紧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那个女人,好像跟张寡妇长得很像呢?

    吴大师皱着眉头说:“那就是张寡妇。而她怀里抱着的,那个血淋淋的东西。跟之前张有才做梦时见到的一样,是张寡妇腹中没有发育完全的死婴。”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凉透了,赶忙温度:“吴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他偏过头来盯着我看,说:“这是张寡妇在催你了。”

    催我?

    我吓得顿时一哆嗦,咕噜咕噜吞了两口唾沫,说这才第三天,她就来催我了?那要是再过两天,我依然没有子母棺的线索。那她会怎么样?

    说完这话后,我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吴大师说出什么让我惊恐万分的事情。

    但是,他没有回答我。

    可能他是觉得,如果直说的话,会把我给吓着,让我乱了阵脚。

    而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喊:“四儿,四儿快出来。”

    是三叔的声音。

    我掀开被子,穿好裤子后就往外跑。打开堂屋,我看到三叔已经跑到院子里来了。我急忙迎过去,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三叔跑来后,气喘吁吁的,也没停下来喘两口气,直接指着村子东边那个方向,说周,周,周瘸子他

    听到他提周瘸子,我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问道:“周瘸子他怎么了?是不是回来了?”

    三叔喘着粗气,可能是说话不利索,就直接点头。

    看到他点头了,我顿时喜出望外,调头就往回跑。跑到堂屋那里,我看到吴大师已经穿好衣服裤子鞋子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我的衣服。

    接过来穿上,我心情大好地跟他说:“刚才三叔说,周瘸子那王八蛋回来了。”

    吴大师拍了我一下,说赶紧走,今晚必须抓住他,好好问一番。

    三叔的到来,把我爸妈也给吵醒了。他们俩急忙走了出来,问出什么事了?

    我说,跟吴大师出去办点事,你们睡吧。

    说完,我把堂屋大门带上,跟着吴大师和三叔,急急忙忙就出去了。

    路上,三叔告诉我说,他听说我跟吴大师去周瘸子家两次了。所以,他猜测,周瘸子跟那口棺材的丢失可能有关。所以就经常在村口转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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