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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的死魂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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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道具之一——坏掉了……”一边说着，罗兹一边从旁边拿过一块宝石来，一边指着艾凡赫所佩戴的别针的配套设备所在的小箱子，“就是那个。现在我们不具备与负责搜索的人随时通话的能力了。”
望向放在墙角的设备，艾凡赫很诧异：“坏掉了？能修理么？”
“可以，不过修理至少要十天半月的，也就是说，我们等不起。”
艾凡赫很快想出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时间上来不及了呀？那么这个东西你原本是哪里来的？”
“买的。”
“那再去买一个嘛……”
“没问题，你给钱，十二万金币。”
“十二万！？还是金币！？”艾凡赫从小到大都没听到过这么大的金额！记得当酒吧老板的一年时间里，总共就见过三枚金币，而且马上就被老爸拿去换成了零钱。
看着墙角不甚起眼的东西居然值十二万金币，艾凡赫多少有点气急败坏：“居然这么贵，难道是金子做的么？”
“对不起，这里面可没用上金子这种普通的材料。”罗兹忍着笑，解释着：“这可是军用品，贵点是当然的，我可攒了整整一年的收入，才通过秘密渠道买到的。”
“你说过这是掘士的标准配备，怎么又变成军用品了？”
“当然是因为在我眼里，其实大部分掘士都不符合标准嘛。还有，这个不仅是军用品，而且是淘汰的……”
“好了！不要再继续纠缠这个了，说下一个方面吧。”漪墨及时的出手，打断了两人的没完没了，否则还真不知道有点发晕的艾凡赫会被罗兹怎么暗算。
“哦，呵呵，那么下一个是进度方面……”罗兹也没有反对，直接就呵呵笑着继续了下一个话题：“饭盒我还没有告诉你，今天一下午的时间，我已经把学政区搜索了一半了。因为我对学院比你熟，而且我能力比你强，所以实际上如果是我来找，可以比你快很多就完成整个搜索工作。只不过如果我来进行搜查，最后无法达到引出对方的底牌这个目的而已。”
听到对方这样说，艾凡赫也有点脸红，在进度方面自己的确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仍然不服气的反驳着：“你不是说，我的能力可以更快捷的破坏掉念术机关，才非要让我去的么？”
“嗯……这是当时的考虑，”罗兹点头承认着，然后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情报，“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在下午对学政区的搜查中，找到了一件东西……别看我，我没拿着，这东西不方便，我已经跟那块放到一起了。”
艾凡赫还没有反应过来，漪墨已经吃惊地问了出来：“第二块？这绝对不可能的！”
“听着，漪墨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罗兹苦笑着回应着：“不过这是事实，我也专门找人鉴定过了，的确是——第二块疯狂之石。”
“等一下！”艾凡赫大声地吸引了另外两人的注意力，“呃，请先对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罗兹满意地看着艾凡赫，不停地点着头，感动的说着：“果然！饭盒，这才是你应该有的反应啊。”
看着罗兹的表情，艾凡赫再不明白不过，这是一次报复而已。咦？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而已呢？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么……艾凡赫忽然觉得很沮丧。
还好罗兹没有胡闹多久，就对艾凡赫解释了起来：“疯狂之石很稀有，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稀有，却发现了第二块，也就是说，我们一开始的估计可能有误，也许对方是采用在学院区域内散发疯狂之石来达到他们使学院发狂的目的，但是这种方式可没有这么＇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快就起效的效果，所以应该是在学院某地架构一个大型的念术，来加速学院内四处散落的石头的影响效果，也就是与我的估计结构刚好相反的情况。当然，这样仅仅是我的估计而已。”
艾凡赫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说，我的能力在此刻实际上无法起到最佳的行动效果，所以加快搜索才是最佳的选择，既然只有一个大型的念术核心，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找到这个，然后破坏掉？不就可以直接破坏对方的计划么？”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情况……”罗兹耸耸肩，无可奈何地继续：“实际上，我大概猜出那个念术核心在哪里，能影响整个学院的，就那么几处地方，可是那几处地方都不是我们能够进去的，而且即使通知学管委都获取不到进入的权限。”
罗兹作出一个扔到一边的动作：“所以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尽量搜索到多的疯狂之石，所以谁去都没差，找到一定地步自然引发对方的爆发。而且我比较快，而且你正好需要在家训练，换我去，不是更好么？”
艾凡赫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虽然罗兹的提议既考虑了计划，又考虑了自己的安排，的确有几分道理。面前这件事情，的确可以有这样的选择……
考虑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艾凡赫才出声拒绝：“还是不要了吧？”
罗兹并没有反对或者抗议，而是饶有兴趣的询问起艾凡赫来：“哦？为什么呢？”
“这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艾凡赫只能说出了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愿意，虽然这个选择的确很方便，但是我很不想接受……我想到你说过，念术师都是极端肯定自我的，我觉得应该如此选择。”
罗兹哈哈大笑，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开心的样子，拍了拍艾凡赫的肩膀，对他说：“虽然你对自我的理解是错误的，不过恭喜你，艾凡赫先生，你选择了对你来说正确的答案，具体原因我现在解释的话，要说出整个念术体系的知识来，就不跟你细说了，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有些东西，在念术到了一定程度以后会自己有体会的。”
虽然不知道罗兹为什么这么开心，但是艾凡赫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罗兹自己好好得意了一会以后，才对艾凡赫说：“既然你做出了你的选择，而且还答对了，出于奖励，你的导师我决定帮你想一个办法。让你在搜索的同时也可以进行你的练习——”
让罗兹的话勾起了兴趣，艾凡赫很是好奇的问了起来，卖足了关子之后，罗兹才得意地说：“我们把搜索地区换一换，据我的估计，在学政区应该也找不到什么东西了，我们现在先把搜索重心放到别的地方，尽快找到第三块，我们就能确定目前的情况。”
“慢着，这个跟我的念术训练有什么关系？”艾凡赫不解的问着。
“别急嘛，听我说完……”敲了敲艾凡赫的脑袋，罗兹才接着说：“所以明天你直接去各种念术的实验区，首先搜索那里的十来个大小训练场。第一、那里够大，所以你跑得会够累；第二、那里有大量供给学员做念术训练的念术靶标，在近身格斗区，你只要看到了训练用标靶，你就随便练习好了，那边由于各种敏感，一般是不会注意你的细节的。怎么样？不错的办法吧？”
艾凡赫一脸怀疑：“不错到是不错，不过我怎么感觉，还有一个原因是也不会花费你的钱呢，我可是念术破坏者，那里的标靶被我测试过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作用了，你确定学院不会因为这个找我麻烦？”
“好敏锐的感觉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想太多了……”听到艾凡赫的疑惑，罗兹露出心虚的表情：“那个找你麻烦的事情，那里有几千个呢，你总不会全弄坏吧？”
艾凡赫已经注意到了罗兹口中的自语，没办法，习惯了。
但是不管出发点是什么，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同时解决自己的难题。艾凡赫点点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三人打开门的时候，发现是卡雷尔带着辛西娅站在门外，正礼貌地对着三人行礼。
艾凡赫记得罗兹说过，由于念术师的来往是很敏感的，所以念术师一般很少串门，在很长的时间里，艾凡赫从来不记得有学员来此拜访。
“有什么事情么？卡雷尔。”罗兹也很诧异，卡雷尔是很少来到自己住处的。
“罗兹啊，大事件啊，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卡雷尔很吃惊的问着，在罗兹傻傻摇头以后才说，“前几天从莉拉那边传出你穿着执事服的事情，今天又有很多人看到艾凡赫带着穿着侍女服的伊莫丝出现，现在不少学生正在私底下商量联合抗议学院的校服制度。宁馨儿已经抓瞎了，可能准备找你的麻烦呢！”
“不是吧？关我什么事啊，饭盒啊，看来明天我就是想替你去，也不成了。你加油吧，伊莫丝会在宿舍支援你的，我出去躲回——”
“好的，你会永远活在我心中的，我的朋友——”
卡雷尔和漪墨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人。
（搜练结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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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随心所欲（上）
清晨，艾凡赫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到达了传说中的实验区，手中拿着为了达到理想的疲劳度，他自己特别要求漪墨特制的中午用餐用超量饭盒，和罗兹特别提供给他的特殊道具。
实际上，艾凡赫很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是一个可以被称为区域的地方，原因很简单，这里的设施包括十来个各式训练场，包括近距离、中距离、远距离、超远距离、感知、移动等多种训练场地，而这些训练场，却分布在各个区域之间，相互距离最远的两个，相距居然有五公里左右，而形状也各异。
艾凡赫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罗兹告诉自己，这里可以顺便锻炼自己的体能了。可能光是在这些个地方全部跑一边，就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了。
还好大多数地方不需要多跑，艾凡赫把第一个目标直接定在了其中近距离和中距离的五个念术训练场，这些地方有着足够多给自己测试的训练用具。而且艾凡赫还特地选择了一条更绕的路径前来，力图让自己变得更加疲倦。
而事实上，他的确达到了这个目的。
在艾凡赫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到达这里时，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因为疲劳而酸痛，被罗兹戏称为“饭盒用”饭盒也成功的让他的手臂感觉到了压力，起初还不甚能感觉到的重量，在长途奔跑后也显得尤其的沉重。
甚至不敢微微歇息一下，艾凡赫就冲进了训练场，虽然身体极度的疲劳，但是此时艾凡赫的精神却极度的亢奋。
艾凡赫到达的第一个近距离训练场，是处在一个大场地中，在每个学员入场时，都会有训练场的负责人上前为他加持在身体周围雾化的某种念术，似乎是防止他人窥视。艾凡赫忐忑的上前，却意外的发现对自己居然有用了，看来这是某种祈祷术。
身处朦胧的雾气的包围中，艾凡赫选择了最低强度的分区。原因很简单，这里的训练用具虽然最少，但由于加持的念术强度最低，一般都是被毁坏的下场，会每隔很短时间就进行更换。为了防止自己的念术本质被发现，这里是最适合的地方。
在其他人鄙视的眼光中，艾凡赫很诧异地走进了分区的入口，等进来了才苦笑着明白其他人的眼光中所包含的意义，不大的场地里空无一人，似乎自己选择了一个类似于“儿童用”的难度。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深吸了一口气，艾凡赫触摸着自己视野中的每一个标靶。在标靶上的防护念术光芒消失以后，再把罗兹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念术机关，小心地夹在手掌间按在标靶上。经过简单的触发，数秒后会在标靶上留下火念爆发的痕迹。
当然，据罗兹说，本来这种量产的小玩意很便宜，但是要劳烦罗兹本人亲自为它们做双层隔离的人工费用是很高的，而这些费用，全部都会记在艾凡赫的帐上。
“反正还不起，继续欠吧。”艾凡赫耸耸肩。
机械的触摸和后续处理并没有耗费很久，不大一会儿，艾凡赫就成功的报废了十二个标靶——场地中所有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原本以为这个被人遗忘的场地，可以满足自己至少大半个小时的需求，艾凡赫此时才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这里同样被工作人员所遗忘。在等待了十分钟以后，这里的标靶依然没有任何更换的趋势。
无奈的叹口气，艾凡赫只有走出这个训练分区，然后在众人嘲笑的视线中，径直走进了最高强度的分区，这里同样也是选择人较少的分区，只是其中的标靶不会被更换而已，因为这里的标靶都是几乎恒定永固的。
努力不让自己去注意其他几个分别站在标靶前奋力攻击的学员，虽然实际上艾凡赫也很难穿透雾气看到他们的样子，但是所谓瓜田不系履李下不整冠，万一被人误会可是很麻烦的。
不想惹麻烦的艾凡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报废了场地中的另外十三个标靶，就离开了这个分区。让人失望的是，依然没有任何一个有成功的迹象。
无视其他人怪异的目光，艾凡赫在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把这个训练场里没人使用的138个标靶全部报废了。这还是花了很多时间善后的原因，看着自己的手，艾凡赫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念术能力的确可怕。
而在这138次实验里，艾凡赫终于有了一点成效，有三次触摸后，标靶上的念术光芒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短时间持续，分别是第55个、第96个和第127个，这种间隔渐断的现象，好歹让艾凡赫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了些成果。
甚至不敢稍作休息，艾凡赫就急急忙忙的继续跑向下一个目标，这样疲劳的经历一直持续了一个上午。艾凡赫跑遍了各种近距离训练场，也见识到了各种学院为了保护学员的隐秘而采取的手段，虽然有的对艾凡赫有效，有些无效。
但不管怎么样，在中午之前，艾凡赫终于赶到到了今天上午既定的最后一个目标。望着上午的最后一站，艾凡赫已经感觉不到疲劳了，或者说，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身体已经疲劳得有点麻痹了，甚至神智都有些模糊了。
“太累了吗？似乎我做的太过了点？”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喃喃自语，艾凡赫努力使自己清醒点，但似乎完全是徒劳。艾凡赫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走进了最后一个训练场。
赶紧完事，这样中午就可以休息了，艾凡赫机械化的挪动着身体，走向了训练场的入口。但艾凡赫没有注意到的是，周围人的眼光已经完全变了。毕竟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毁掉了四个训练场的家伙，肯定是会引起注意的。
虽然周围的学员都在指点着他悄悄的议论着，但艾凡赫此刻哪里还能关注到这些，神色迷糊地办完了之前的手续，踉踉跄跄地走近了训练场地，此刻艾凡赫已经没有闲暇去关注场地里面的场景，只是慢慢地在场地中行走着，对进入视野的每一处标靶进行一直进行着的操作——触摸、设置、离开。
在慢慢的行走中，艾凡赫的身体好歹得到了一些休息，回复了基础的神智，这时艾凡赫才逐渐地有了模糊的感觉。由于长时间的运动，艾凡赫的全身已经是大汗淋漓，此时方才感觉到浑身难受无比，恰巧最后一个训练场是全封闭结构，燥热无比，实在是无法忍耐。
在这种模糊的行走中，艾凡赫忽然感觉到身体左边传来一丝凉意，燥热无比的身体自动做出了反应，本能地向着那边凑了过去，铺面的冷风传来，然后艾凡赫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在艾凡赫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罗兹和漪墨就在面前，十分关切的看着自己。漪墨的脸庞上挂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迷茫的转头四顾，发现学管委的书记伊芙莉丝也在一旁，脸上虽然冷淡无比，但看到艾凡赫醒来，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咳！”罗兹用力的咳嗽了一下，才对着艾凡赫解释着：“饭盒你似乎太累了，直接跑进了伊芙的训练范围，然后你就被她的念术击中了。整个人都变成冰雕了你知道么？你这是训练还是玩命啊？傻了？”
“我？被念术击中？成冰雕？不可能吧，我不是……”在艾凡赫即将在别人面前失言的时候，罗兹用力的咳嗽了一声，才让艾凡赫短暂的清醒过来，罗兹对着伊芙点头示意，而伊芙也知趣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等到伊芙的身影走远，罗兹才转头对着艾凡赫说：“你是想说你念术免疫是吧？我告诉你，古怪的事情还不仅是这个，不但伊芙的念术刚才对你产生了完全的效果，把你冻成了冰雕……”
看着表情惊讶的艾凡赫，罗兹接着说：“别急着吃惊，最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事情还不在这里，在我们赶到的时候，训练场早就把你从冰雕里面弄了出来，不过你全身冻伤而且昏迷，可是漪墨的祈祷术，对你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听到罗兹的解释，艾凡赫才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一股被冰冻过的青白色，十分可怕。其程度可以让艾凡赫肯定，如果自己看到了刚才昏迷时的自己，也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死人了。
一边不停哭泣的漪墨在哭泣时依然在锲而不舍地使用着祈祷术，在两人交谈的时间里，漪墨的手中终于蓄积起了足够的光芒。随着漪墨轻声的自语声，纤柔的手掌带着掌中的光芒按在了艾凡赫身上，随着光芒闪起，一股暖意顺着漪墨手掌按着的地方迅速流遍了艾凡赫的全身，仅仅几秒的时间，艾凡赫身上的青白色就已经完全被正常的肤色所替代。
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没有了问题的艾凡赫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罗兹埋怨着：“这不是有效么？差点被你吓死……”
罗兹惊讶着看着面前的景象，而漪墨也诧异的看着回复了正常的艾凡赫，良久才替罗兹做了证明：“罗兹没胡说，刚才一直都无效的，为什么现在忽然有效了，我也不清楚原因……”
听到漪墨的话，艾凡赫才开始疑惑的确认起情况来，在从两人的脸上都找不到开玩笑的神情后，艾凡赫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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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随心所欲（下）
点金子的时候，不要想着南山上的猴子。
——《念术入门指导》
如果你面前有一面镜子，那么你可以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是心灵的镜子，那么你就可以剖析自己。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这段时间来蓄积的一切线索，就犹如无数片破碎的镜子，慢慢地拼凑成了一面完整的心灵镜子。
所以即使是现在这样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氛围，即使是艾凡赫刚刚从被念术击中的重创中回复，即使是面对周围有很多不相关的人群，艾凡赫依然毫无阻碍的，沉进了自己对自己的拷问中。
因为平静，并不在于环境，仅在心灵。所以，一切都来得理所当然。
你好，我就是你，我就是艾凡赫，和你一样。
你曾经否定这整个世界，你曾经因为自己对现实的不信任，产生了对念术的抗拒，所以你否决了念术在你身上产生作用的可能。
你渴望拯救，你甚至以为你所遇到的一切都只是虚幻，希望有人能打破这个奇异而无法接受的梦境，让你醒来，所以你承认了祈祷术的效能。
你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从你自己的角度来界定所有的现实，封闭了自我，所以封闭的世界告诉你你应该远离那些有害的，容纳那些有益的。祈祷术本来就是念术，只是你被先入为主的确定了祈祷术是无害的，所以你承认，并把它看做拯救的同位体。
是的。
我曾经否定念术，因为它们伤害我、毁灭我，让我感觉到惧怕，我曾经肯定祈祷术，因为它们治愈我、安慰我，让我感觉到温暖。但我从未想过，两者本是一体。
而在刚才的那一刻，极度的疲劳磨去了我主观上的意识。让我只能从身体的本能里，从脑海中的潜意识里确定对它们的印象。
因为我感觉到炎热，所以我承认了冰念术的效能让它发挥了效果；因为我想保持身体的疲劳，所以漪墨的祈祷术被我拒之门外——这不是什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体质，更不是什么突发发生的能力变异，只是我希望如此而已。
随心所欲，心之所在，即为念之所在。
艾凡赫那曾经被漪墨的几句诛心之言击出一条细微裂缝的封闭心灵之墙，终于被自己的大力槌击击碎了，残砖碎瓦遍地都是。
虽然艾凡赫感觉这段自我的拷问时间很长很长，但在旁观者罗兹和漪墨的角度来看，只不过是短短一瞬而已。
罗兹和漪墨能看到的，就是在这一刻，刚刚失神了一瞬的艾凡赫，忽然发生了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反应，口中默念着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发音，双目望向空白的空中，地板上的砖块在微微的抖动，然后一束说不出颜色的光芒视天花板如无物一般的投射到艾凡赫的身上。
“我勒个去……”罗兹喃喃自语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低声的惊呼着，“这……这是？灵魂共鸣？”
担忧的目光望着神色怪异的艾凡赫，漪墨的话语却投向了同为旁观者的罗兹：“虽然我依稀可以辨别艾凡赫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好像这种事情目前还没有被解析，更没有到定名的程度吧？”
罗兹的碎碎念还在喃喃的感叹着：“两把钥匙打开灵魂之门，一把钥匙是已逝之魂，另一把是震颤之心……”
像是刚刚才听到了漪墨的问话，罗兹才从感叹中反应过来：“的确，现在的念术研究中还没有确定这种共鸣反应的特质，但是我曾经有段时间也发生过这种事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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