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死魂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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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刚刚才听到了漪墨的问话，罗兹才从感叹中反应过来：“的确，现在的念术研究中还没有确定这种共鸣反应的特质，但是我曾经有段时间也发生过这种事情，所以我特定的研究过这种事情，对此我的总结是这是一种发生在灵魂层面的念术共鸣反应，最有可能的原因是记忆、意识、性格等无法确定的东西与身体产生了不契合反应……所以我称之为灵魂共鸣。”
听完罗兹的解释，漪墨本来就很疑惑的神情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罗兹并没有听清，也没有。
但在这段二人交谈的时间里，艾凡赫身上的奇（提供下载…fsktxt）怪景象就已经飞快的消失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艾凡赫才发现面前的两人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虽然疑惑，但艾凡赫此刻心中的兴奋，使他马上就把这点点疑惑抛之脑后。
艾凡赫伸出手问起罗兹：“罗兹，你还带着你那把匕首么？上次用来割我那把。”
反应过来的罗兹，慢慢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倒是没有了，不过我一般都带着一把。怎么？你想到了了什么……”
没有做更多的解释，接过罗兹递过的匕首，艾凡赫飞快的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匕首很锋利，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楚，皮肤就被划破了一条细微的伤口。然后艾凡赫看向漪墨，而善解人意的漪墨已经做好了祈祷术治疗的准备。
伤口如预想中一样的愈合，完好如初。
再次划破……
在第8次实验中，漪墨的祈祷术终于再次失效了，轻轻滑过的手指并没有让艾凡赫的伤处愈合。
看着手臂上依然慢慢渗出血迹的伤口，艾凡赫才终于抓到了一点点脉络，的确自己在无意识的抗拒下才会出现无效的情况，只是具体如何达到这种情况，艾凡赫依然不是十分的熟悉。只是刚才看着漪墨念术使用过度有些吃力的表情时，自己忽然感觉这么小的伤口，也不需要耗费祈祷术用来治疗。祈祷术是不必要的——仅此而已。
随着艾凡赫的想法逐渐地清晰，手臂上的伤口此时终于传来丝丝的痛感，艾凡赫捂住伤处，拒绝了漪墨再次的尝试，然后活动了一下身体，扶着罗兹和漪墨站了起来。
还需要再次实验一下，但是漪墨的祈祷术已经不是必要的实验项目了，转过身来，艾凡赫把目光投向了场中依然存在的若干个标靶。
敬业的工作人员早在艾凡赫身上的异象发生时，就已经全体离开了训练场中，而在刚才的意外中，似乎训练场中已经被清场，所以此时除了罗兹和漪墨，基本上也没有了其他的人。巨大的训练场中略显空旷。
在触摸每一处标靶时，艾凡赫都不再像在宿舍的第一次实验时一样，刻意去确定自己的思维，只是在之前就已经确认了一个想法——我需要这些标靶上附带的念术存在！因为它们此时的有效，才是真正对自己有益。
身体疲劳之后导致的神智消耗过度，加上漪墨远超身体承受量的祈祷术治疗，艾凡赫此时的身体健康无比，却又恰好是那种无心想太多的状态。
仅仅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就如同指挥自己的身体进行条件反射一般，艾凡赫快速的奔跑着，顺着三个排成一行的标靶挨个触摸而去。
等到回过头来时，三个标靶上的念术光芒，依然在微微闪亮……
成功了！艾凡赫终于肯定了问题的所在，也明白了为什么塔迪告诉自己虽然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简单，却无法告知的原因。念术是一种奇异的能力，它基于心灵具现于世间，但你永远无法有意识的去指挥它，因为这样想着的时候，往往你就也在心中确定了事情应该的轨迹。
念术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就是心的一部分。举个例子就是，没必要去确定，这蓬火焰应该在那边的空地出爆发，因为你首先也肯定了空地，那么那里就应该是空地。只是拿起桌上的杯子一样，让自己相信自己即可，如此而已。
简单无比，也困难无比。
发现自己的推测是正确之后，艾凡赫迫不及待的走向下一个目标，地面上的痕迹表示，刚才自己被伊芙击中应该就是这附近，而这里只孤零零的树立着唯一一个标靶，与其他的标靶相比，这处标靶上的念术光芒浓郁到刺眼的程度，无时无刻不述说着自己的不凡。
在测试完了有效和无效的切换后，艾凡赫当然要测定自己能对付多么强的念术。
“似乎强度很高的样子……”嘿嘿笑着，不服气地说着这样的话，艾凡赫伸出手去。
“不要……”在看清了艾凡赫的动作后，罗兹惊慌的叫了起来，可惜说慢了半拍，艾凡赫的手掌已经覆在标靶上的时候，罗兹的后半句话才说出口，“……拿那个做实验！”
话音刚落，标靶上的念术光芒就黯淡了下来，很明显已经报废了。
“你完了，这个可是伊芙的专用标靶，一般除了她都没人敢用的，你死定……咦？”正在一边叫苦一边解释着这块标靶特殊性的罗兹，忽然被标靶上的某处给吸引，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顺着罗兹的视线看去，那个用金属、木料和皮革制作的人型标靶的腹部，此刻正透过遮挡的薄皮料向外透射着淡淡的绿光，平时这个标靶上的念术光芒过于刺眼，谁也没办法注意到这绿光，而此刻上面的念术已经被艾凡赫破除，显得这处绿光尤其明显。
而这种绿色的光芒，恰好在场的三人都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熟悉。
“你娘喂！不会吧？”罗兹伸手揭起标靶腹部的皮革，看着嵌在标靶上的矿石，口不择言地跳脚骂起了娘，“这是神马情况？真的有第三块，这么说还有第四块第五块？疯狂之石也有批发的么？这太坑爹了吧？”
夺过艾凡赫还握在手中的匕首，从标靶上撬下了泛着绿光的石头，罗兹就像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左右手不停的倒腾着：“赶紧回家跟那两块一起收起来，放这里，会害死人的！”
……
甚至没来得及跟训练场的工作人员做更多的解释，三人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宿舍，漪墨上楼把新发现的疯狂之石放回特制的容器中时，艾凡赫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了，而自己中午没来得及吃饭，现在一放松下来，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起来。
等到艾凡赫从厨房中刚找到了一些吃的，就听到大厅里罗兹的巨大惊叫声：“卧槽！”
巨大的惊叫声与其说是罗兹的惊讶和感叹，不如说是罗兹式的召集令，叼着刚找到的吃的，艾凡赫来到了大厅里，和急急忙忙从二楼下来的漪墨碰面点头后，望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罗兹。
沙发前的桌面上，摆着一张学院的地图，上面被罗兹写写画画的弄了不少痕迹，而罗兹现在就盯着这幅地图，连头也不抬，罗兹对着两人的方向招了招手：
“……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
（随心所欲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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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露锋芒
第一节　三点成一线
往往只有别人赞扬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的成长。
——《成长定律》
看到罗兹在面前玩起了神秘，艾凡赫和漪墨两人当然要配合一下，一起坐到桌前研究起地图上的标记来。
地图上面横七竖八的画着很多线条，在线条的一旁还有写得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杂乱的各类数字和文字，看得懂的和看不懂的，交织在一起。艾凡赫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只能求助的看向一边的漪墨，等到回过头去，才看到漪墨的眉毛也皱成一团，似乎正在困难的揣摩地图上的含义，艾凡赫识趣的没有打扰。
又会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漪墨才抬起头对着罗兹问道：“地图上的字样我还可以理解，其中包括了简单到困难的十三道各种演算，还有两阙上古诗词，我大约可以理解写下这些东西的你的确是一个很博学的人……但是我依然无法了解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
玩着深沉的罗兹听到漪墨的问话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两人的表情，才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补充着：“啊啊，刚才在想事情，要让你们看的标记我还没画上去呢，不好意思啊。”
“那你现在干嘛要在地图上写这些？”艾凡赫看着画得乱七八糟的地图，更加疑惑了。
“这可不是现在写的，平常想到什么要记下来，又懒得去找稿纸，所以就……”
“……你是故意装傻让我们俩看这么久的吧？”
看到罗兹沉默等于默认的反应，眼看艾凡赫又要暴走，漪墨适时地制止了两人继续下去，把话题拉回了正题。
“好了，说正事……”罗兹止住嘿嘿的偷笑，拿出一只笔在地图上标注着：“你们来看，这里是第二块疯狂之石的发现处，而这里是第三块的。接下来……”
罗兹随手抓过放在一边的尺子，比着两点连成了一条直线，干完了这一切，罗兹抬头问着艾凡赫和漪墨：“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对吧，接下来让我把这条直线延长，顺便告诉你们，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这里。”
看着罗兹特意用不同颜色标注的位置，自己三人所在的宿舍，正好处在直线的延长线上。罗兹得意的看着另外两人，分析着：“从这里，现在可以推导出的有两点：一、这些稀有的矿石是有计划有预谋地投递和安置在学院内的，而目标就是对付我们。”
“可是，我们发现的第一块疯狂之石，不是不在这条直线上么，我没记错的话，莉拉的老图书馆应该是在这里吧？”指着不在罗兹所画的直线上的某个地点，艾凡赫提出了异议。
罗兹笑了笑，更加得意地点了点头：“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对，所以这里就可以更另外一个线索连上了。记得那时听到莉拉说不记得会有什么人寄给她包裹的时候，我就留心上了，特地去找内部关系调查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包裹，原本不是寄给莉拉的，而是被人用念术改动过收件人地址。”
用笔在艾凡赫手指点着的位置画了一个叉，罗兹接着说：“所以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第二点——有人在帮我们，知道艾凡赫当时应该是在莉拉附近，才通过这种间接的方式在提醒我们，否则我们绝对不会想到对方真正的计划。”
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地点和直线，漪墨做出了结论：“如果再找到一块疯狂之石，而且发现地点依然在这条直线上，我们就可以大致知道对方的最终底牌是什么了……”
艾凡赫十分诧异地一起看着地图上的点位，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只是通过这些地点和这条直线？我们能知道什么？”
罗兹看了艾凡赫一眼，对着漪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漪墨很耐心开始对艾凡赫讲解起来：“两点成一线，现在是三点成一线，虽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是如果四个点都在一条直线上，那么是巧合的可能就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小了。通过这些线索，我们基本可以确定很多东西。”
“第一、为什么要呈一条直线来安置？很明显敌人在用绿铀，帮什么东西的攻击作引导性的标示，而我们是这种东西的攻击目标。”虽然对漪墨执意要使用绿铀这种称呼表现得有点不以为然，但是对于漪墨的推测，罗兹依然点头赞同着。
“第二、为什么此时此刻我们都在宿舍内，对方不发动这种攻击呢？很明显对方的攻击不具备强到足够直接击穿学院防护的破坏力，看来必须要具备某个条件，对方才可以发动攻击。条件也许不止一种，可能是特定的时间，或者特定的事件发生。”漪墨接着分析着，罗兹则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随着漪墨的思维越来越顺畅，她的语速也越来越快：“第三、从这条直线如此的笔直上来看，这种攻击不具备追踪目标的能力，因为谁也不会想到如此多的稀有矿石被安置在学院各处。所以这种安置一开始就是位置固定的。想必罗兹你找到第二块的时候，被安置的地方也是一个不会经常被人随意挪动的地方吧？”
得到罗兹伸出大拇指的肯定后，漪墨继续确定着：“既然这样，那么这条线路，肯定是提供给某种生物或者机械来依次前进的，我们甚至可以从这条路线被规定的如此笔直中，推测出对方的底牌必然可以通过这种不改变方向的行动来获得某种优势。”
艾凡赫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像表功一样的说了出来：“所以问题是对方怎么确定，发动攻击时我们都在宿舍里，或者他们的目标在宿舍里……”
“太不容易了！作为启发者，我们表示鸭梨很大！”罗兹在脸上虚抹了一把，做出一副累得要死的表情，无奈地摇着头。
其实艾凡赫也明白，关于自己可以想到的那些事情，两人都没有提起，比如对方发动攻击必定是设定在学院校庆的时候，因为那时会有大量外来人员，学院的护卫能力会处于一种超负荷的状态。还有接下来的一系列顺势推导，很多事情都已经浮出了水面，所以罗兹才会说，一切的谜题都已经解开了。
其实在罗兹在地图上标出“三点成一线”并解说了第一块疯狂之石的问题后，漪墨和罗兹心中已经有了确定的结论，在他们两人心中，估计已经开始对“那张底牌”的能力进行推测了。
而刚才漪墨的一系列推导，只不过是在照顾自己这个跟不上思路的人而已。艾凡赫明白这些，在心怀感谢的同时，也泛起一种“自己是一个累赘”的想法，再想起自己最有可能就是那不知名的敌对者的攻击目标，对罗兹和漪墨两人，不由得十分的愧疚。
在艾凡赫想着这些的时候，漪墨已经跑上了二楼，而罗兹也冲进了卧室。等到艾凡赫回过神来，跟进卧室的时候，看到罗兹正拿着那盏曾经被自己拆卸过的念术灯，奋力往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塞着。毫无疑问的，那盏灯的体积远大于罗兹口袋的容积，但最终，罗兹将灯塞了进去，但从外观上看，口袋依然是扁扁的，没有任何改变。
等到罗兹干完了自己的事情，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艾凡赫愣愣才问起：“那个？罗兹你在干嘛？”
罗兹回过头，理所当然的口气，一本正经的表情，数落着艾凡赫：“废话，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这里是攻击目标之一，房子是学院建的，坏了可以光明正大地让院方来修，可重要的物品，当然要自己保管好了……别看着我了，还不去找找你的？”
艾凡赫再次愣了，重要的东西，自己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物品留在这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对于阿西莫夫学院来说，不过是一个路人，还是一个已经决定要离去的路人，时间实在太短，自己既没有培养出身为阿西莫夫学院学员的自豪感，也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环顾宿舍的整个房间，虽然学院的宿舍装潢富丽，设备齐全，艾凡赫却有种家徒四壁的感觉。触目堂皇心荒凉，不知何处是家乡，艾凡赫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茫然的走出卧室，正好遇到从二楼慢慢走下的漪墨，艾凡赫不禁很是好奇。作为跟自己一同来到这里，待了同样时间的漪墨，刚才上楼，应该也是上去收拾自己的重要物品了，那么对她来说，这里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艾凡赫十分好奇。
装着三块疯狂之石的箱子用几根绳子系着，闪着念术的光芒漂浮在空中，被漪墨随意的用左手牵着。右手紧紧把一个精致的布包抱在胸前，似乎十分珍惜的样子。
既然艾凡赫闲着，好奇心自然驱使着他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漪墨啊，你带走的是什么？”
“没什么……”听到艾凡赫居然问起这个，漪墨的脸有些羞红，“一身衣服而已，就是那套被召唤时穿的衣服……”
“哦，女仆装啊。咦？这不是要还的么？”艾凡赫有点诧异，“带这个干嘛？你还准备穿啊？”
漪墨沉默了一会，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回答着：“卡雷尔还有很多，我想买下这套，然后他就送给我了，说是有人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他很高兴……应该不会再穿了，不过我想留作纪念……”
“因为我能看出来，你很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这身衣服……”漪墨最后的话语，让艾凡赫良久说不出话来。
正在艾凡赫哑口无言的时候，罗兹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打断了这种尴尬的氛围：“饭盒啊，你的东西收拾好了没？重要的东西先带出来，先寄存到华研盟办公室那边。”
艾凡赫想了想，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两件东西，应该是丢不了的……”
（三点成一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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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求助卡雷尔
收拾各自的重要物品并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三人（www。fsktxt。com）整　理完自己的东西后就各自睡了，准备第二天早上就把所收拾的东西寄放到华研盟去。
……
第二天清晨，三人集合在大厅里，从大厅的桌上拿起要带走的东西，准备出发。
在朝阳的照耀下，披着一身光霞的罗兹看着宿舍里面的陈设，神色很是复杂，不停闪动的眸子里，有懊恼、惋惜、悲愤、痛苦不停的闪现。艾凡赫虽然没有失去家园的过去，但离家多时的境遇加上方才的感慨，大约也能理解罗兹此时的情绪。
轻叹一口气，艾凡赫走过去姿势僵硬地拍了拍罗兹的肩膀想安慰一下他，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变了味道：“别整那么煽情……学院不是会给修的么？”
本以为这样的话语肯定会刺激到罗兹，但艾凡赫万万没有想到，罗兹却转过头来，一脸伤痛到生活不能自理的表情：“就是因为学院会给修我才郁闷啊，上次你把卧室的灯全都弄坏了，我还傻乎乎的心想要修就彻底，付钱把整个房子都修了一遍，你知道花了多少钱么？早知道就不修了……”
“这……”艾凡赫顿时感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在这种暴汗无语的氛围中，艾凡赫说出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别伤心了，我也有责任，我会帮你承担一部分的……”
“谢谢……不过不用了。”罗兹“感动”地拍着艾凡赫的肩膀，说出了一句让艾凡赫脸色煞白的话，“你还欠着我一万六千三百二十二个金币呢，先还完吧……别这样的表情，零头我已经给你抹掉了。”
好半天被惊得出了魂的艾凡赫才恢复过来：“怎么会这么多？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让我怎么还啊！”
“具体的账单我倒是可以给你，但是你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罗兹继续拍着艾凡赫的肩膀，“饭盒你要知道，有鸭梨才会有冻梨……我不介意给你当冰箱使。”
看着艾凡赫一脸崩坏的表情，罗兹似乎心情好了很多：“别担心，我不会催你的，每年利息我要千分之三就好。”
“什么！还要利息？”艾凡赫的表情从崩坏瞬间变成了崩溃。
还好此时漪墨已经实在看不下去了，低声提醒了艾凡赫：“他吓唬你呢……别上当。”
被艾凡赫用哀怨的表情看着，罗兹得意地大笑：“心情好多了，果然坑别人是心理平衡的必要作料。饭盒啊，记住今天的教训，就算要开导人家，说话也要好听点。吐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到艾凡赫脸上的哀怨逐渐向着愤怒开始转变，罗兹识趣的别开了话题：“咳咳，饭盒啊，你知道接下来我们应该干啥么？”
“去华研盟存东西……”
“语言理解能力真差……完成了情报分析，我们应该开始进行应对措施，所以接下来我们应该有两件事要做，你能想到么？”
其实艾凡赫并不笨，只是跟不上罗兹的跳跃性思维而已，既然已经点了点，思考了数秒就说出了答案：“尝试找到第四块疯狂之石……和猜猜对方那张底牌的花色？”
呵呵笑着，罗兹带头往外走去：“Bingo！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东西存到卡雷尔那里的原因。速度，赶紧过去还能赶上吃早饭，辛西娅每次给卡雷尔做的早饭都会多做一份，不要跟我抢……”
“……我为什么感觉后者才是你的原因呢？”无语的艾凡赫跟同样无语的漪墨对视一眼，追了上去。
……
果然，三人急匆匆地跑到华研盟那栋破旧的社团室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人——卡雷尔正坐在桌前，优雅地围着用餐的围巾，而一旁的辛西娅正端着三份早餐准备递给她的主人。
推门进去的罗兹没有一点谦虚做客的意思，直接大大咧咧的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在三份早餐中挑选了一份最多的端到自己面前，接着开始大快朵颐。
“你倒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啊……”心里腹诽着，艾凡赫和漪墨一起，礼貌地向卡雷尔打着招呼，当然，两人的表情中都有些尴尬。
似乎发现了两人申请中的尴尬，卡雷尔豁达地笑了笑，谦虚地邀请两人共同进餐：“不用担心，这种情况已经是惯例了。以前他都是直接抢走我的那份的，于是我就干脆每天让辛西娅多做他的一份了。艾凡赫和伊莫丝都没有用过早餐吧？不介意的话，请品尝一下辛西娅的手艺……”
虽然有点挤，五个人还勉强能坐下，辛西娅把属于自己的一份让给了漪墨后，居然在饕餮一样进食的罗兹没吃完之前就端出了另外两份一样的早餐。
神一样的速度啊！怎么办到的？艾凡赫瞠目结舌地暗暗赞叹着，果然是万能侍女啊……
等到五人依次吃完美味的早餐，卡雷尔一边用丝巾擦着嘴，一边随口询问着：“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罗兹，你罕见的早起来这里，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算不上罕见吧？”罗兹嘿嘿笑着，“你这样说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