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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的死魂灵-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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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段距离不短的逃跑路上,我并非一无所得——不管是谁如何在攻击,他能看到我!我确定这一点,我曾经跃过河流,钻过树洞,但身后的攻击依然如影随形,即使扑进泥沼潜伏其中,即使低伏阴影潜伏其内,也全无效用。所以我肯定,他必然一直将我保持在视野之中,从无半点松懈。

周围并无半天异常,除了偶尔听到远方燃起的树枝发出的噼剥之声,并无半点异常。一路以来,我刻意关注着所以路途中可以被跟踪和隐藏所利用的地点,从来没有发现过什么人影和类似的东西,所以……他不在我身边。

那么他一定在某个视野宽阔的制高点,悄悄隐蔽着,在那里看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超视距狙击?看来是的,这对我可不是什么有利的情况,更擅长可视距离内攻击的我,在这种距离下毫无有利可言,不过也托这种处境的福,对手还没见过我使用念术……甚至或者,在我右手持着古式长剑的表演下,他只把我当做一个剑师看待吧?更勿谈我的念术本质了,这也是我一直不收起武器的目的。

在看似慌不择路实际有所选择的奔逃中,我尝试着通过经过障碍物的方式进行辨认,每次通过一道足以挡住远处视线的地点,选择各种方向去通过,应该可以从对方的攻击落点看出他究竟在哪个方向——虽然这样更危险,但我相信足够的投入才会有有价值的回报。

冒险并非徒劳,在十数次的险境环生中,虽然我浑身多了不少出擦伤,但我终于能推断出对方的方向——森林西方的断崖上。在奔跑中注意观察了一下那边的地形,那的确是一个能看到大部分东西的地方——这该死的森林太稀疏了!就这样也配号称森林么?

身上的温度陡然消失,我全身每个被炙烤得尖叫的细胞都享受得叹出一口气来,但我的神经却愈加绷紧了。对方挪开攻击的落点并非一件值得喜悦的事情,之前发生过三次,每次都弄得我灰头土面。

正前方的视野里,一株足有十米来高的大树轰然倒下,在倒下的过程中,大树的每片树皮都开始向着外面喷吐着火苗,然后砸在地上溅起半米高的燃烧灰烬,它挡住了我的大半去路。看来对方发现了我的意图,开始直接对路途上每一株可能挡住他视野的树木都进行事先排除了。

我冷笑一声,已经晚了!

在大树倒下的同时,对方的攻势开始顺着树倒下的反方向延伸,一堵火墙骤然燃起,只留下了狭窄的通道。多次的交锋让我明白,对方的攻击只会在一个重点集中,他绝对不会给我依靠速度冲出那里的时间。

现在看来,我的选择只有两条,一头装入对方预设的陷阱,或是骤停下来。前者会让我马上变成一簇人型火把,而后者会让我丧失蓄积已久的速度,让那再起跑的几秒变得九死一生。

稳赚不赔的买卖么?真是好算计!

但这是做梦!做出选择甚至用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时间,脚上再加一把力,飞速向着唯一的缺口冲去。在对方算到我已经来不及减速骤停之际,右腿用力一蹬侧面的土地,以小腿肌肉拉伤为代价,我改变了冲击的方向,而我选择的方向,是那堵燃烧不止的火墙!

既然进无可进,退无可退,那我就选择你意想不到的方向突破!

这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豪赌,我赢了!虽然我奋力突破火中时已经是满面尘灰,但对方明显没有料到我冲击的方向,在我冲过满目的火焰的一瞬间,我看到那条刻意留出的狭窄通道里冲天火起,且越燃越高,明显对方在这一瞬间愣住了,没有调整自己的攻击落点。

好机会!我乘着对方愣神的瞬间,向着断崖望去。果然,在断崖顶端左侧,一个黑点在平整的顶端如此突兀,居然惊讶到站起来了么?你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请你做我给你的选择题,是继续攻击,还是逃走?

双腿在树木表面借力,我在没有减低速度的情况下,转过了弯来,现在奔跑的目的,不再是逃跑!是拉近距离!如果他继续攻击,那么这场战斗就会变成一场以双方生命为赌注的赌博,如果我这个“剑师”能闪过路上他发动的所有攻击,那么在近身战下他将死去。如果他逃走,就会变成一场追逐战,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在刚才的奔跑中花费了太多的体力,无力追赶他。

看到我转向,他很快便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灼热的感觉再次降临到我的身上,要战么?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也许他认为他已经来不及逃跑,或者是有自信在半路上将我烤熟,所以他选择了继续战斗。但很可惜,他所认定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这个“剑师”的基础上。

之前长时间的追杀和奔逃让我们都熟悉了彼此的攻击和闪躲的路数,虽然两方都奇招并出,但我明显棋高一筹!断崖在我眼中越来越近,我马上就可以够到我的最远攻击距离了!在这么长的距离里,我已经可以推断出对方的攻击是从天而降,而我在崖底,他将丧失视野的优势,必须探头向下确定落点,而我将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是一个拥有剑师体力的念术师——我已经抓到了胜利的钥匙,而钥匙孔,就在前方不远处。

树林在面前豁然开朗,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这里居然有一个废墟?看这构造和建筑风格,似乎还是上古文明的军事废墟!

我心中暗自叫苦,虽然不远处的建筑的确坚固到足以挡住对方攻击,但面前这截不算短的开阔地却是我的噩梦,在这里我将丧失所有的掩护,而在这样接近的距离,对方的攻击一定会更准确,更难缠。

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了!咬紧牙关,我只能向前!选定了一个距离最近的砖石结构房屋,我向着那边冲过去,只需十米!

但在我冲出树林的掩护的同时,正前方的半路上,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炽白色的光点,光点是如此的闪亮,甚至给我一种周围的空间都暗下来的错觉。威力不言而喻,仅一次呼吸的时间,地面上的泥土就开始龟裂,最中心的地面甚至开始溶解。如果我硬闯,将有死无生!

而刚才通过火墙时的把戏不能再用了,对方的落点卡在一个房门的位置,虽然我可以像刚才一样转向,再借助墙壁改变方向,但错过这里,下一栋可以躲藏的房屋在二十五米开外,我肯定到不了那里。

这该死的废墟!目前的情况似乎我已经输定了,该死,这座废墟难道是对方早就观察好的绝杀之地么?

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罗兹?费里曼不能死在这里!

憋足一口气,我把注意力放到出现在前方的光点上,无疑是从上向下的攻击,正好挡住并不十分宽敞的房门,左右两边剩下的空隙也绝对不够我穿过,看来想通过扭动身体来钻过去是别想了。

冷静,罗兹,现在思考的时间可并不太富裕,我在心里对着自己这么说着。目前的减速和回避的结果都只有失败一途,我必须进到面前的屋子中……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的!

跑惯了森林里的泥土地,在这样坚硬的地板上还真有点不习惯啊……等等,石质地板?我飞快的打量了一眼,挥出手里的武器劈砍在侧前方的石质地板中,在地板下不露痕迹的使用念术切开地板,做出一块不规则的厚石板来。

手腕一拧,用前冲的速度撬起石板,然后在空中急转了一个圈,用回旋的力量用力地扔出。

憋出身体里隐藏已久的体力,陡然间加快了速度,追在石板的下方向着房门冲去。

石板不偏不倚地撞在房门的正上框,尾随而至的我在它掉下之前伸手撑住。这块石板不负我重重的期望,成功的抵挡住了对方念术的攻击,但我不知道它还能撑多久,不过我相信时间已经够了!

重重的一脚揣在房门上,使用念术削断锁头,撞进房中,终于安全了。

忍受许久的燥热终于被我摆脱了,屋里突然的阴凉让我浑身一松,全身上下所有伤口都疼痛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我倚着墙壁坐下,刻意选择的冲刺方向是断崖唯一的下山道路,对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爬下断崖,我还有一点点时间休息,调整一下我的状态。

检查着浑身的擦伤,揉捏着疼痛的肌肉,掏出药品处理较重的伤口,在久违的阴凉下,我的心里却总有一片疑云围绕,朦胧难解。我忽略了什么?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究竟是哪里,我却总也想不明白。

被我削开的锁头处不断传来轻轻的风啸声,在这种呜呜的低鸣中,我开始回忆起被袭至今的每个细节:

……

…………

三天前,我在大陆西侧的兰迪亚城听到了这次行动,目标物品是我现在拿在手里的这把古式长剑,委托方出价三十万金币。正好我还缺少一点点钱,最后完善一下我放在学院里加工的座驾。

好吧,就算那辆挖掘出来被称为汽车的金属机械古造物,只需要再投入两万金币就可以完工了。但是谁,也不会嫌钱太多的。

于是临时搭成了一个由路人组成的队伍,我们就来到了距离我现在位置一天路程的那个废墟。这个该死的奸商委托人,要求东西就算了,还要强制的规定队伍的人员,但这个挖掘外行人居然没有配备观察员,于是我们的队伍便由现在一名“剑师”、一名打扮得跟花花公子一样的枪手、一名锉到爆表的烂大街火系念术师和一名口头禅是“你们不行”的盗墓者组成。

一路上的旅程十分不愉快,不愉快到现在他们消失了,我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大概是因为目的地是一个民用废墟而非军用基地,进入废墟的过程异常之轻松,仅仅只用了半天时间,我们就拿到了目标物,这还是因为我一直说要谨慎前进导致的。

因为这种谨慎的劝说,回程的路上那位盗墓者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唠叨,就在我被烦到准备把他干掉的时候,他忽然说听到了树枝被踩断的轻响。然后在话出口的下一瞬间,他猛烈地燃烧起来。

烂大街的念术师在遇袭的一瞬间就点燃了周围所有可以点燃的东西,差点把我们另外两人活活烧死,我真怀疑他是否跟同伴携手阴死我们然后独吞酬劳。而花花公子枪手利用他职业上的优势,飞快地跳到了外围,然后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是正确的,但我认为当时的情形是例外,两位猪一样的队友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先是花花公子,然后是念术师,在接下来的二天里领便当回了老家,但他们掩护了我。

第一天晚上,我们轮流守夜,防备偷袭,但一晚无事。对自己的身手过于自信的枪手执意落单藏起来伏击偷袭者,然后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他的一部分——满脸惊慌的半张脸,对方明显准备摧残我们的意志,用绳索高高的挂在我们经过的路上,忽然出现在眼前,创口处被烧得焦黑。

对方达到了他的目的,在辨认出来的一瞬间,那位烂大街的火念向我证明了他并非仅仅是举止上娘娘腔,直接带着哭腔呼喊着枪手的名字扑向了遗体。言语中满是情人之间的眷恋,而且之后他的自语也证明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见鬼!他们两个都是男的!老实说,我不太能接受这种感情,所以我很理智地保持了与念术师的距离,万一他移情别恋到我身上怎么办?事实证明我这种举止是正确的。

在第二天接下来的路上,这位“同志”保持了极其高的警戒性:只要听到风吹草动,就烧掉所能看到的大部分东西——剩下的小部分是我。

然后在下午,在我躲开一次他引起的大火再回去时,就只看到他变成了一截焦炭,天杀的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被人偷袭身亡还是殉情自焚!

还好第二天的晚上十分平静,我还算得到了一点休息。当然,如果算上已经挂掉的几名队友守夜时的喋喋不休的自语这个条件的话,我还休息得相当不错。

然后在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偷袭者一改前几天偷偷摸摸的个性,开始对我进行无休止的追杀。

直到现在。

……

我肯定漏掉了什么事情,心中的疑惑慢慢蓄积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但事实没有给我再梳理一次的时间,耳边忽然安静了下来,从锁头小孔处传来的呼啸风声,忽然停止了……

有人?顺着那个小眼看去,那块我削出的石板静静的躺在地面上,周围的地面上没有出现有人应有的影子。

带着疑惑,我压低移动的声音,向着门边摸去。

果然!在我刚刚移到门边时,一缕亮光在昏暗的屋内闪起,让人不可逼视,精准的投射在我刚才靠着的墙面上,虽然身体明确的感受到了它灼热的温度,却让我不寒而栗。

那落点正对准了我的头部,再仔细一看,正是我的眼睛所在的位置。如果我还在那里,就算侥幸不死,那种恐怖的温度将瞬间蒸发我眼球中的水分,其结果不言而喻,但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另外一件事。

怎么回事?这狗日的依然看得到我!

中圈套?难道对方早就算好了这个房间么?面前的房间虽然是仓促之间选择的,但我正看中了它的窗口都开在背对断崖的方向,从那边根本无法看到。花上几次呼吸的时间扫视了一眼屋中,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安置监视设备的方式。

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受到从上而下的攻击,现在忽然出现了横向穿刺,证明了对手可以达到全角度的攻击,这种情况已经颠覆了我之前所有的推断,情况实在不妙。

正在我慌乱无措的时候,终于有一件有利于我的事情发生了,直到很久之后,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对方占尽先机,为什么会在最后出现那样的失误,大概是因为胜券在握?我一直不明白。

透过门上那个锁头处,我用念术削开的孔洞里,我终于看到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见过的对手,准确的说,是他的一只手,左手。

他一直就在那里,只是我看不见,直到这时,我看到孔洞里闪过念术消逝时的光辉,一只手从手指尖到手掌逐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才明白了这点。

手掌突兀地悬在空中,是一只男性的手掌,其上没有手臂相连,手掌与手臂的接触点模糊不已,在仔细的观察下,才能从空中勉强看出一个手臂的痕迹。

手掌轻轻的在空气中晃动着,虬结的青筋在上面鼓出,可以看出这名男子十分的劳累。但我只看到了这样的一瞬间,在下一刻,手掌就移出了我的视线。

背上的汗毛竖起,在这一瞬间,我就想通了对方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念术。

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折射!借由这种能力,他能弯曲自己身体周围的光线,让它们像流水一样流过自己的身体表层,然后隐身。不是在极近距离下观察,谁也无法发现他。

所以那个盗墓者可以听到踩断树枝的声音,因为他就在附近。

所以同志枪手的头颅会在一晃神的功夫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所以在路途上无论如何四顾也无法发现追踪的他。

想到他居然能跟上我的速度和步伐,就大概可以知道他的体力未必比我差。之所以一开始选择偷袭和各种手段,只是因为他无法同时对付复数的对手,而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的时候,他才开始放心的追杀。

虽然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但我明白了一路上让我肝胆俱焚的攻击到底是什么——那是阳光,不知道这家伙折射了多大面积的太阳光芒,聚焦在一个点上,所以那个点到达哪里,哪里就会温度骤增,什么物体都会剧烈燃烧起来。

所以这种攻击需要保持在一个点一段时间才能起作用。

所以这种攻击发动时,刚才我会有周围的空间都暗下来的感觉。

所以这种攻击一般是从正上方射下。

两天的晚上,并非不想攻击,而是不能,没有了阳光的辅助,他无法进行聚焦攻击。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拿把匕首摸进营地直接切断我们的喉咙,这也是我很久以后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而现在,为什么他选择取消身体一部分的隐身折射呢?

我陡然一惊,回头望去,看到在房屋正中间,那束聚集进来的光束正中间,正闪烁着一粒念术的光点,光束到此哑然而止,正被光点折射着划着波浪状圆弧。既然没有办法发现我,他居然准备覆盖房间里所有的角落。

而此时,光束已经绕行房屋一圈,正在我的脑袋右侧数十厘米处,有条不紊袭来。

动已经来不及了,低头会未必能够躲过去,光束划着的波浪随性而又没有规律可言。再说我未必能够在这样的被动局面里躲过多少次。而此时我已经无法从锁孔看到对方的位置,攻击未必能起到决定性的效果。

必须想到办法,看着手里的金属长剑,我轻轻的把它伸向接近的光点,测试了一下它的承受能力,真是神奇,这把长剑虽然是上古遗物,居然在这种变态的温度前撑了下来,剑尖足足抵挡了近十秒才融化。

三十万金币的目标物,我的心在滴血,但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一些。何况只是少了一个剑尖而已,说不定还可以卖到不少呢。

谨慎的竖起长剑,用长剑中段最宽阔的地方比了比,还好,我不胖,正好可以挡住整个脸部。

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关注着光束的走向,谨慎的挡在自己和光点之间,吱吱的轻微灼烧声从耳侧传来,然后在剑身上划过,直到声音从耳边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是满头大汗。

从衣袋中掏出一块干粮肉干,刺在剑尖上伸到光束中。数秒之后,肉质烧焦的臭味就布满了整个房间。

紧紧的盯着门,我等待着对手闻到气味后推门进来验收成果。

说来好笑,手中明晃晃的锋利武器反而变成了盾牌,而我最犀利的攻击却投鼠忌器的不敢使用。如果一击不中,对手在下一刻就会明白过来,以他跟着我的身手可以轻易的逃开。然后我又将变成追杀者。

只能等待,等待他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才能确定他的位置,借以发动致命一击。

对方的谨慎远超我的想象,好像是闻到了飘散的焦臭味,屋里的光束停了下来,晃动了一下,转头向着我再次返来,他要确认一次,而这次的移动要慢得多。对此我只能无奈的苦笑,再次把性命交托给这柄才拿到手里不到三天的上古长剑。

光束来回扫荡了三遍,一次比一次慢,而我则要用剑挡住他变幻莫测的走向和速度。我的表情从苦笑变成恐惧,汗流浃背。还好最终,这柄长剑没有辜负我。

我活了下来,数次都在同一地点烧焦肉干,屋里的焦肉味已经浓郁到一定的程度,对方才终于放松了警惕。

门被推开了,在轻轻的脚步声中,他走进了屋里,经过光和影的交界时,在他浑身光线变幻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对方的模糊身影,而他也第一时间望向了这边。我想,看到我安然无恙的站立,他的脸上表情一定是愕然,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只可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乘着那个模糊的人影呆立在原地,我已经高举长剑,冲上前去。近身格斗!这是对我最有利的距离。

猛力挥下,长剑破空发出尖利的嘶鸣,昭示着对方的死亡之时?不,那只是长剑中间刚才被高温融开的创口穿过空气时的噪音而已——这是我损失了三十万金币的愤怒!

剑锋前端斩中了对手的肩头,划开血肉,然后在斩到肩胛骨上时断成两节。在极近距离下,我看到空无一物的空中出现了一张朦胧而扭曲的脸容,带着被砍伤时的痛苦和看到我武器断裂时的庆幸。

我对着那张似乎不可见的面容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希望他在那一瞬间可以看到,但我不会再给他机会,断裂的剑锋上闪过念术的寒芒,在他身前不到数厘米的距离凌空划过。

挥完一刀,我转身从房门冲了出去,这等待许久的一刀划过了心脏,我相信他绝无幸免,但我要防止他临死前的孤注一掷,我必须离开。

在远远的空地上,看着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大量的鲜血慢慢弥漫过门前的地板。我才吐出一口气——我活了下来。

浑身的力量在这一刻被完全抽空,我跌坐在地板上,顺势躺倒。眼前出现蓝色的天空,朵朵白云略过,绮丽无比,谁曾想过,刚才就在这片美丽的天空里,蕴含着血红色的杀机。

手中的长剑还在,用它残余的重量宣告着它的存在。也许,我该留下它?剑师也许是一个不错的误导。反正,也卖不了多少钱了。

等等?如果敌人一直追着我,那么断崖上的那个人是谁?

——我所不知道的角落,无尽的黑暗中——

在中心的光幕上,显现着我战斗结束时颓然躺倒的身影。两个黑影站在光幕钱,幽幽的观察着。

一个苍老的男性声音如是响起:“怎么样?是否已经到位?”

回应他的是一个柔和的男中音,带着点愧疚,但并未影响语速:“当然,我们的计划是准备得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完备的,虽然受到了‘谐调’的干扰,但我已经把他吸引到了预定位置。”

“‘谐调’?它排出了排除者?”听到这样的回答,苍老的声音带着急迫反问。

指着光幕中的我,男中音带着庆幸回答:“不是排除者,只是它通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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