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武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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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轻音看到，唐周身旁的金小蕾和慕容婉儿。没有下午时的言辞激烈，于轻音微笑相迎，“欢迎两位，其他系的同学。”

　　　　金小蕾倒是意外，没想到于轻音变脸，变得这么快。她一时间无法适应，没有答话。

　　　　慕容婉儿是个人来精。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慕容婉儿热情回应。“老师说笑，我还怕我们不请自来，给您添了麻烦。”

　　　　“不会的。这次能拿第一，班长的功劳很大。班长能带朋友来，我和学生们都很高兴。”于轻音说话大方，完全不介意。

　　　　于轻音没有穿下午的制服，而是身穿一条紫色长裙。于轻音的身材高挑，穿长裙很性感。一行人走进酒吧，于轻音的紫色长裙，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更显得妩媚动人。

　　　　“哇，于老师好漂亮。”学生们由心的夸赞。

　　　　唐周同样感觉眼前一亮。身穿长裙的于轻音，此刻很勾人心魄。

　　　　“有什么啊，我穿晚礼服比她好看。”金小蕾心说。

　　　　于轻音开了一个大包间，学生们进入包间。没有了在大厅时，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

　　　　包间很大，有个点歌台。中心摆放的是两张欧式茶几。茶几上有骰盅，扑克。各种玩耍的物件。服务生把于轻音要的酒，整齐摆在茶几上。

　　　　考古系的学生，都很拘谨。毕竟是班级里的，第一次聚会。刘虎和张小明是个人来疯。平时隐藏在，唐周的光环下。酒吧这种地方，男生经常逛。刘虎打开啤酒，把桌子上的杯子倒满。

　　　　空瓶子撤下，重新打开一瓶。桌子上的杯子，全都倒满。刘虎端起杯子，率先起头。“这是我们考古系第一次聚会，大家一起干杯。”

　　　　在场的人，纷纷去拿茶几上的杯子。许多学生没喝过酒，沾染少许的酒精，已经面红心跳加速。唐周虽然在宗门的时候，一直向往，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但是一杯啤酒下肚，唐周就开始上吐下泻，出现不良发应。

　　　　刘虎和张小明赶紧扶住唐周。“掌门师兄喝多了，我扶他去洗手间。”

　　　　金小蕾和慕容婉儿是圈子里的人，多少会点酒量，不会像唐周那么不济。本来金小蕾想要扶唐周去吐。考虑到要去男卫生间，自己不方便进去。终究没有说出来，扶唐周去吐的事。

　　　　于轻音没想到唐周不会酒。“刘虎，你们快点扶他去。我看班长难受得紧”

　　　　唐周被人左右两边，搀扶着。他眼里的酒吧，天晃地也转。酒吧大厅里，在舞曲中，扭动的人们。闪光灯从他们身体表面晃过，唐周更加想吐。

　　　　张小明察觉到，唐周又有想吐的预兆，催促刘虎“老虎，你走快点。我看掌门师兄，快支撑不住了。”

　　　　唐周晃晃悠悠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狂吐不止。张小明和刘虎一边扶着掌门师兄，一边拍打他的背。

　　　　吐完肚里的存粮，唐周感觉好受点。“你们两个，别拍了。”

　　　　“掌门师兄，吐出来就好了。你洗把脸，顺道淑嘴。”张小明了解，吐完酒，嘴里的味道最难闻。

　　　　“我出去坐会。”唐周口中的出去，当然不是到大厅里去。他实在受不了，酒吧里的吵闹。

　　　　刘虎张小明没有阻拦，扶着唐周，走出酒吧的大门。两人又返回包间，大把的妹子和美女都在，他俩可不舍得离开。

　　　　，

　　　　包间里的学生，三五成堆，有人在唱歌，有人在玩手机，竟然还有人在告白。刘虎二人仿佛，错过了大戏。

　　　　慕容婉儿，金小蕾，跟于轻音在玩色子。慕容婉儿将骰子放入骰盅，剧烈摇晃后，盖在桌上“我说大”

　　　　于轻音在国外经常玩骰子，一脸自信“小”

　　　　二人都下了注，金小蕾也说“大”

　　　　因为骰子是慕容婉儿在摇，金小蕾认为慕容婉儿的直觉是对的。

　　　　骰盅开启，2；3；5小。“你们输了，喝吧。”面对骰子的点数，于轻音毫无意外。

　　　　“再来，这次我摇骰子。”金小蕾不服气，从慕容婉儿手里，夺过骰盅。骰子在盅里晃动，金小蕾摇到最后，早就迷糊骰子的点数。糊里糊涂的，将骰盅拍到茶几上。

　　　　“大”于轻音毫不思考。

　　　　“大”

　　　　“大”金小蕾和慕容婉儿吃过几次苦头，知道于轻音的手段。纷纷跟着于轻音的答案说。“开盅。”1；3；4，还是小。

　　　　于轻音端起酒杯，坏笑道“我就是想，陪你们喝一杯。”

　　　　“啊”金小蕾二人无语。

　　　　再一杯酒下肚，两个小女生面色红润，摇摇晃晃。慕容婉儿小手，艰难的撑起脑袋，快要趴在茶几上睡着。

　　　　喝倒两个小女生，于轻音一阵舒畅。“就你们，还想跟我玩。”

　　　　于轻音准备去大厅释放一下“怎么？你们班长没进来。”

　　　　刘虎正在听张小明，吹牛皮。听到老师问自己，回答道“班长在酒吧门口，醒酒。”

　　　　“咯咯”于轻音没想到。猛劈铁桌，拳打教官的唐周，也有不行的时候。一想到，唐周一杯啤酒下肚，狼狈的模样。于轻音就觉得，一阵好笑。

　　　　于轻音喝点酒，胆子也大起来。她走出酒吧，看到唐周靠在电线杆旁，快要睡着了。“我说，你真是有趣。大家都在嗨，你一个人跑到外面睡觉。”

　　　　唐周的酒劲，被风吹走不少。听到有人说话，回头看到脸颊微红的于轻音。

　　　　于轻音拉起唐周“别睡了，起来嗨。”

　　　　唐周极不情愿的，被于轻音拉扯起来。“你想干嘛？”

　　　　“跳舞啊。”于轻音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拉着唐周，跳舞。

　　　　唐周刚想说不。于轻音才不管，他的想法。拉着唐周，走进拥挤的舞池里。

　　　　唐周很不习惯，闪光灯打在眼上的感觉，很晕。于轻音贴着唐周的身体，热舞。完全不像学校里，温文尔雅的教师。“来嘛，来嘛。”

　　　　灯光下，高挑的于轻音很是诱惑。于轻音提着裙摆，从唐周的脸上擦过。“不能再晃了，再晃就晕了。”

　　　　于轻音身上，体香的味道，唐周能清楚闻到。唐周的心跳跟着音乐的节奏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唐周双手抱住于轻音，不敢让她再跳。于轻音被，唐周突然地动作吓到，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唐周凑近于轻音的耳朵，嘴巴张开，热气扑打于轻音的耳朵眼。于轻音感觉痒痒的。有些紧张，隐隐又有些期待唐周下面的动作。

　　　　唐周说“不嗨了。我饿了。”

第三十四章　迟到的吻（）　
“喂，你可别睡觉。”于轻音被唐周抱着，感觉肩头越来越重。于轻音脑中出现一个想法，她想要教唐周跳舞。

　　　　霓虹灯，五光十色的光，打在舞池中央。电音，重金属，钢管音组成的节奏。钻进耳朵里轰鸣。唐周与于轻音静静的拥抱，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喂，你抱够了没。”唐周像个怕摔倒的孩童，不敢脱离自己的怀抱，去到处活动。于轻音知道唐周放不开，她第一次去蹦迪的时候，跟他差不多。

　　　　见唐周不理她，于轻音继续冷嘲热讽“亏你还是名习武之人，跳舞都不敢。全天下人，都敢做的事，你却不敢做。”

　　　　于轻音的最后一句话，是一把尖刀，径直插入唐周心里。他怕了，以前的他从来不怕的。自从领略过，人性的残酷，他退怯了。所有的饿，头晕。都是借口，一个不敢与困难搏斗的武者，不配称作武林中人。

　　　　唐周闭上眼睛。规避闪光灯，霓虹灯造成天转地选的错觉。其实，没有东西在动，是自己的心不平静。是自己的心不静，是心施加给自己的幻觉。

　　　　于轻音慢慢脱离唐周。见自己说的话有作用。于轻音火上浇油，兴奋地冲他耳朵大喊“快来啊，跳舞啊。”

　　　　唐周的动作僵硬，总算是动起来。首先是身体一点一点，如脉搏般跳动。脚步向前走，又退回来，循环往复。

　　　　“对，就是这样。”于轻音仿佛做成一件极有成就的事。刚刚开始，唐周的动作有些生硬，眼睛依然不敢睁开。“张开眼睛。”

　　　　唐周在于轻音的声音下，张开眼睛。于轻音正笑着，伸出手。唐周接住她白玉般的小手，于轻音顺势旋转，紫色长裙开出一朵喇叭花。喇叭花越转越近，于轻音把唐周的手当做拱桥，她是拱桥下路过的船。一挽手，悄悄从唐周手臂的空间，移动到另一侧。

　　　　于轻音的笑容，像烛火照在唐周的脸上。唐周在于轻音，手把手教学的过程中，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暖意汇成暖流，唐周在暖流中漂汤。各种滋味，无以表达。一块白纸的唐周，变了。变得有血有肉，知道感动，知道害怕。

　　　　唐周僵硬的动作，配合于轻音轻柔的舞姿。在舞池中央，随心摇摆。

　　　　山上单纯的世界，已经走远。唐周在舞池当中，获得重生。今天以前，他是一个蛋，现在蛋壳被啄破，他正伸出手去触碰外面的世界。

　　　　唐周爱上了跳舞的姑娘，爱上让他第一次感动的姑娘。唐周处事的方法不是压抑。唐周手掌用力，尽情跳舞的于轻音被拉到他的面前。

　　　　在爱情面前，不需要人教。此时此景，近在咫尺精致的脸颊，两双炙热的眼睛。唐周只想吻下去。

　　　　于轻音被人追过，被人告白过。却从没有人，如此直白的索吻。于轻音推开唐周，她是唐周的老师。于轻音头痛的抓头。“班长，请你放尊重。”

　　　　陶醉的感情被打断，唐周怔怔看着于轻音。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

　　　　“你醉了，我们回去吧。”于轻音是人民教师，而唐周只是一名大一新生。大一新生能有多大年龄？唐周最多也就20岁。于轻音决不允许，与唐周发生有违伦理，触犯道德的师生姐弟恋。

　　　　唐周的想法很简单，心里想什么就去做。被于轻音打断过程，也不要紧。因为唐周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做法，意味着什么。

　　　　“班长，告诉学生们，我先走了。”于轻音的心情很乱。他对唐周有感觉吗？显然是有，他坚强的臂膀。好几次，令自己的心情大起大落。一个直接影响心情的人，肯定在心中，占有一定地位。但是年龄，年龄是最大的代沟。

　　　　“嗯，我知道。”唐周告别于轻音。没有于轻音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唐周也不想，在酒吧里多待。

　　　　……

　　　　考古系的包间里，有的学生已经睡着。张小明几人陪同，班的女子唠嗑。接机套近乎，索要联系方式。聚会是结实异性朋友，最好的地方。

　　　　唐周推开门。正在跟女同学动手动脚的眼镜等人，吓了一跳。人做亏心事的时候，最怕被人打断。

　　　　刘虎正在拿着话筒唱歌，看到唐周推门进来。嘴上不再跟着歌曲的音调走，借着话筒放大声音，开口询问“掌门师兄，你的酒醒了。”

　　　　唐周点点头，找到喝醉的金小蕾，和慕容婉儿。一手提起一个，毫不费力的放在肩上。

　　　　刘虎对唐周做什么都不意外。张小明对着唐周一阵夸赞，向旁边的女学生吹嘘道“看到了吧。我说的没错吧，掌门师兄是最厉害的。我可是掌门师兄门下的首席大弟子。”

　　　　“屁，我才是首席大弟子。”话筒的扩音，令刘虎的声音高过张小明。

　　　　“老师说，他先回去。让你们尽兴玩。”唐周没有理睬，谁是首席大弟子的问题？交代完于轻音的话，也要回去。

　　　　“奥。”其实班主任在，学生们反倒疯不起来。因为做什么事情，都要忌讳老师在旁边。于轻音一走，刘虎等人心头，轻松起来。却疑问，掌门师兄为什么走？“掌门师兄，你也要走？”

　　　　“嗯，我送她们回去。”虽然唐周偶尔有些不近人情，有些反应迟钝，但是女生在外面不安全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你们尽情玩。”

　　　　唐周肩上扛着两人，推门就走。出了酒吧，冷风突然袭来。外面的温度不同于里面的燥热。

　　　　已经是午夜时分，大街上没有走动的人影。空旷的道路只有落叶，随风游走。昏黄的路灯，聚集着一堆取暖的飞虫。唐周没有看到出租车，扛着金小蕾和慕容婉儿，沿着路边走。

　　　　“喂…………”于轻音站在唐周背后，一百多米的位置。淡黄的灯光打在于轻音的脸上，于轻音好像一张八九十年代，褪色的照片。

　　　　唐周转过身体，因为道路上没什么人，所以于轻音站在道路中间，十分醒眼。

　　　　“啊？”唐周站在这一边同样大声喊，“你说什么？”

　　　　“我要过来了。”于轻音的双手作扩音器，冲唐周大喊。唐周清楚看到，她脱掉高跟鞋，奔自己跑过来。于轻音的脸上有泪光，有决绝。

　　　　唐周站在原地，他腾不出手，因为肩上的人会掉下来。他就静静等待，于轻音跑过来。于轻音经过百米冲刺的距离，像只幸福的小鹿。撞进猎人甜蜜的圈套。

　　　　于轻音的心跳很快，小脸蛋通红。“我爱你，在今夜。”

　　　　两张懵懂的嘴巴碰在一起，。于轻音告别唐周之后，想了很多。明明心里想做，却又怕有违道德。她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不想在以后，岁月的长河中。回想起往事，因为害怕别人的目光，所以拒绝男孩的索吻。多么美好的夜晚，所有的美好，都不应该被辜负。

　　　　就放纵一次，就这一次。“今夜过后，请忘了今天的吻。”吻别后，于轻音头也不回的，朝反方向离去。

　　　　吻过以后，女人天生的矛盾心理，又斗争起来。于轻音饱受良心的谴责。自己怎么能跟学生亲吻？是不是想要，老牛吃嫩草？明明是为了满足内心的私欲，却为自己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于轻音不敢回头，逃跑似得逃离唐周。

　　　　“女人，真的很奇妙。”唐周回味刚才的热吻。对着于轻音迅速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

第三十五章　调令（）　
疯狂过后，又是新的一天。唐周想起来，很久没有早起，面对大海练功。

　　　　今天赶上学校放假，唐周特地跟公鸡，一起起床。古人云，闻鸡起舞。到唐周这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公鸡还没叫，唐周就老早的起床。

　　　　金老别墅里的佣人，都认识唐周。知道唐师傅，是小姐身旁的保镖。

　　　　“唐师傅，早起去练功啊。”早起买菜的阿姨，同唐周打招呼。

　　　　唐周认识阿姨，每天都要吃阿姨做的饭菜。“大婶，今天多做点。我可是饿坏了。”

　　　　买菜的阿姨，知道唐周的饭量大。每次吃早饭，都喊着不够吃。大婶笑着说“唐师傅，你就瞧好吧。今天的早饭，指定喂饱你。”

　　　　唐周今天的心情不错，考虑很久去留的问题？终于有了决定。唐周打算早饭的时候，就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告诉金老。鹰总要翱翔天空，不能一直寄人篱下。

　　　　心情好，天气就好。天空飞过的鸟，留下一阵鸟语。唐周一一认为，对方在朝自己打招呼。

　　　　“喂，你们好啊。别整天吃虫子，小心拉肚子。”唐周对着飞过的鸟群大喊，也不管鸟群听不听得懂。

　　　　“咯咯。你就不怕它们，拉你一脸鸟屎。”自从慕容雪与唐周，在海边相遇。每天清晨，慕容雪总是有意无意的，前来海边漫步。前一阵子，唐周或是住院，或是有其他的事情。没有再来海边。每次，慕容雪满怀希望的出门。回去的时候总是很失落。

　　　　今天难得再次碰到唐周。

　　　　“哎呀。”慕容雪刚打趣完唐周。天空中有什么异物，落到头上。慕容雪一摸，湿漉漉的。

　　　　唐周大笑“哈哈。鸟儿听懂了，听懂了。”

　　　　慕容雪看不清，头上的异物。娇嗔道“你还笑，快帮我弄掉。”女孩子最怕脏。虽然鸟屎不臭，但是也是屎。听着，就让人感到恶心。

　　　　唐周走过来，慕容雪低下头，方便他整理。还好鸟屎，不是稀稀拉拉的那种，是一小坨白色固体状。唐周很仔细的，把占有鸟屎的周围，隔离起来。

　　　　慕容雪第一次被人摸脑袋，心里面怪怪的。两人的动作，很像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老伴正在为自己整理秀发。

　　　　唐周用两只手指，沿着发根一撸，整坨屎被撸下来。

　　　　唐周把撸下来的鸟屎，给慕容雪看。“好了。”

　　　　“咦，好恶心。”慕容雪催促唐周，赶快把鸟屎扔掉。

　　　　唐周弓起身子，用尽全力，把手中的鸟屎扔到大海。“走好，鸟屎兄弟。”

　　　　慕容雪坐在沙滩上，脱下运动鞋。白玉般的脚丫，插进沙滩里“今天，怎么有空出来？”

　　　　唐周将唐刀放到一旁，盘腿坐下。“最后一次来这里练功。再不来，怕是没机会了。”

　　　　慕容雪扭头看唐周，脸色不太好。“你要离开南城？”

　　　　“不是，我想搬到学校里住。”唐周躺在沙滩上，慕容雪盘坐的身影，出现在眼帘。慕容雪的背影，很像初春的柳树。嫩芽才出头，微风吹过，柳枝随风摇摆的模样，时刻拨弄行人的心弦。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唐周总觉得慕容雪的身影，如此熟悉。总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慕容雪扭过头，与地上的唐周对视。“你说，在哪见过呢？”

　　　　唐周很认真的回答。“在梦中。”

　　　　“咯咯。”慕容雪的身子向后靠，并没有同堂周一样躺在沙滩上。身子躺到一定弧度，慕容雪双手背后，撑住地。摆出一个晒太阳的姿势。“或许，真的在梦中见过。”

　　　　慕容雪已经25岁，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最多有一年的时间，她就要回家族结婚。嫁给一个她没有见过，更不喜欢的人。家族联姻，是圈子里不可避免的事实。慕容雪终究没有说出，第一次同唐周见面的情景。

　　　　“唐，你不是来练功的吗？练给我看吧。”慕容雪很想看唐周，练功的样子。

　　　　“嗯，好。”

　　　　唐周爬起来，捡起沙滩上的唐刀。唐刀出窍，身随刀动。一人一刀，翩翩起武。慕容雪看得痴迷。君武，妾拨琴。十里桃花开，欢颜只为君。君若辞我去，十指不复弹。

　　　　…………

　　　　告别了慕容雪，唐周回到住处。阿姨，已经做好饭，八仙桌上面的菜已经摆满。唐周疑惑，平时早上，都是豆浆油条什么的，怎么今天如此丰盛？

　　　　“大婶，大清早的，怎么有鱼又有鸡啊？”唐周说出心中疑惑。

　　　　做饭的阿姨，只说是金老爷子吩咐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唐，你来了。坐。”金老的穿着，较之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他身穿军装，军装胸口有很多勋章。

　　　　日本人事件后，唐周第一次见金老爷子。唐周抱拳行礼，拉开一张板凳坐下。他实在不知道，跟老爷子说什么。

　　　　“小唐你还没有，从上次的事件中走出来？”金老爷子看得出，唐周对自己的不待见。自从，唐周救回金小蕾后，就没跟自己说过话。

　　　　金老爷子挑开话题，唐周实话实说“老爷子，唐某确实想不通。”

　　　　金老爷子摸着胡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世上有很多事，是不由人得。”

　　　　“爷爷，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你怎么把压箱底的军装，传出来了。”金小蕾人还没到，古灵精怪的声音已经传到众人耳朵里。金小蕾的出现，打乱了二人的聊天。

　　　　“小蕾，先坐下。爷爷会说的。”金老爷子故意卖关子，不告诉金小蕾。

　　　　“爷爷，是不是国庆节要到了。你又要去外地。”金小蕾的好奇没被解答，发挥想象猜测爷爷为什么，穿上军装。

　　　　金老爷子摇摇头。“先吃饭。”

　　　　“好爷爷，你就告诉小蕾嘛。”金小蕾抱住老爷子的胳膊撒娇。好奇心不得到满足，誓不罢休。

　　　　“你呀你。”金老爷子无可奈何地用竹筷，轻声敲打孙女的额头。

　　　　“老爷子，我有件事对你说。”趁着金小蕾，老爷子都在。唐周认为，是时候告别了。

　　　　“哈哈，小唐。我也有话要对你说。”一方面招架不住孙女的撒泼。另一方面的确，应该将调令早告诉唐周。

　　　　金老师是长辈，唐周这点礼数还是懂的“金老，你先说。”

　　　　金老拿出一个档案袋。“唐中尉，军中不养闲职，你的调令到了。今天起，你要搬到警备处去住。”

　　　　“啊。”唐周不明白中尉什么的？只听到搬出去住，却不知道警备处在哪？“警备处在哪？”

　　　　“就在南城大学旁边。上面考虑到，你还是在校学生，所以允许你带着学业就职。”金老把一切都安排好。金老爷子看得出来，唐周是个好苗子，提前为他铺好路。

　　　　唐周并不知道，金老的决定，对自己的前程有多大的帮助。自己能出去住，不用在这里白吃白喝，挺好的。

　　　　听说唐周搬出去住，金小蕾不开心了。“爷爷，你为什么撵唐大哥出去住啊？大家住在一起，挺好的。”

　　　　“小蕾，小唐是男人，好男儿当为，祖国建功立业。”金老此举有自己的打算。军队上的事，不能随着孙女胡来。

　　　　“爷爷，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唐大哥了？”想到马上与唐周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