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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妃媚江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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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一愣,然后转过脸来看着那些梅花。她喜欢梅花,尤记得在永盛还没有易主的那一两年,她时常偷偷的跑到椅梅殿观赏这些梅花。椅梅殿的梅花,多得像是一片梅花海。但是她从来没有这样坐在梅花树上观赏过梅花。如今才知,坐到梅花树上观赏梅花,才能看到梅花最美的一面。
在树上,相依的身边都是梅花满枝,让她感觉仿佛置身于梅花海中。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的身边,她的心情变得很平静,而且,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她有种直觉,就是这个人,这个场景,一定在她失去的记忆里出现过。
既然他不愿意说出他是谁,也不愿意让她看到她的容貌,她也就不再固执的坚持。她想,能和一个似曾相识,又极有可能真的相识的人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赏梅,也是一件及其有趣的事情。
他们都各自静静的看着这些梅花,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谁也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做了一个多时辰,相依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她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男子的眼光,也从景色中移到她的手上,眼中的情绪,复杂万千。然后,他一言不发的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她已落到地面。
相依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是一个母亲保护自己孩子的姿态。男子抬眼看着她,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他温柔一笑,道,“我先走了。”
第四十九章 神秘男子(二)()
然后,相依看着他在她面前一个越步,只觉一道白色闪过,他已消失在她的面前。她的的脸上淡淡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但是她的心中,早已是不能平静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还会再见面。
或许,他就是消失在她记忆里的某个人。
相依转身向椅梅殿外走去,这时她才发现,跟着她来的人,全部都昏睡在地上。她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翠玉,翠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然后,她惊慌的叫醒那些人。相依没有想到,那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回到相依殿后,相依站在窗前,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今天的场景。忽然一阵竹香传来,相依轻轻的闭上眼睛。
纳兰月站在她的身旁,静静的打量着她的脸。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如白瓷般白皙柔润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唇瓣如樱桃般红润动人。她的身上,散发出高高在上的气质,让人倾慕。
他的眼光募的阴鸷下来,冷冷道,“难怪颜池久久不忘,原来我的女人,竟是这般的尤物。”
相依睁开了眼,疑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呵呵…”纳兰月长臂一挥,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亲吻她的唇瓣,呢喃道,“昨夜我在皇宫里抓到一个探子,他是颜池派来的。”
相依微微一愣,直直的看着他。纳兰月却是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榻上,俯下身闭上眼亲吻着她,带着丝丝危险说,“任何人都休想将你抢走,你是我的,他要是落到我的手上,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相依被他语气中的危险震住,然后,用手推他,而他害怕她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顺势坐了起。相依撑手也坐了起来,静静的与他对视,良久,她才说道,“纳兰月,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听话,你会满足我任何的要求的,只要不是伤害到别人。”
纳兰月高深莫测的看着她,轻轻的点了下头,说道,“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相依握住他的手,柔软细腻的触感从他的手上渗入他的心中,“我要你答应我,放过颜池。”
他微微眯起了眼,“那不可能。”
相依有些着急的说道,“你说过的,只要……”
“常相依……”纳兰月反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柔荑,认真道,“不是我不放过他,是他死性不改,一直觊觎我的女人。”
相依被他那句‘一直觊觎我的女人’狠狠地刺了一下。是的,如今,她是他的女人,可是,那也是他的强取豪夺,是他把她从颜池地手中夺走,而他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句话。她觉得,她对他无话可说,准确的说,面对他这种颠倒黑白的人,她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纳兰月见她不再说话,轻柔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哄骗道,“其实,颜池也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有很多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罢了。”
相依心中冷笑,他竟在这里诋毁颜池。他还真是无耻。
他当然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有些气恼,他道,“你的………”然后,他募然住了嘴,他刚才,竟是差点说漏了嘴,她的胎息不稳,他不能刺激她。
相依闭着眼,不再说话。她不知道他刚才想说什么,但是他想说什么,她一点儿也不关心。她现下关心的,是以后怎样将孩子送出去,是怎样才能杀了他,还有就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就在相依快要在他怀里睡着时,年铁径走了过来,在纳兰月年轻低声说了几句。相依虽然没有听清楚年铁径说什么,也感觉到了纳兰月的身体微微一震。
然后,纳兰月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去了。关门声传来,相依睁开眼睛看着纳兰月离去的方向,嘴角开出了一朵妖魅的花。
她心中默默道,纳兰月,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我活下来。
相依慢慢的吃着清粥小菜,听着翠玉淡然无波的说道,“奴婢听说,葛小姐命在旦夕,就连皇上也没有办法救治。皇上已经到处粘贴皇榜,若是有人救得了葛小姐,就封他为一品院正,赏金万两。”
相依悠悠的放下碗筷,淡然道,“那么有人揭皇榜了吗?”
翠玉愣了愣,“好像还没有。”
相依站了起来,踱步走到殿外,看着那棵她亲自种植的梅树,嘴角勾勒出美丽的弧度,“那是纳兰月要遭报应了。”
翠玉站在她的身后,无声的看着相依,她感觉得到,相依正在慢慢的变化。
相依远远的看着天边,这一次,葛云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她,她只是推波助澜罢了。她的手,缓缓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眉目间满是温柔。孩子,既然我决定把你生下来,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她的思绪,回到了前天。
自从她昏迷过后,纳兰月就对葛云冷冷淡淡的,她知道,纳兰月除了怒葛云伤害到孩子,还怒的,便是葛云变了性子。
但是葛云并不这样认为葛云的疑心病重,一直都以为是纳兰月变了心,所以,不久之前,在纳兰月去上早朝的时候,葛云来到了相依殿。葛云的到来,无疑是指责她迷惑了纳兰月。
然后,葛云看着她的肚子,神色十分古怪。她很久以前就察觉到了葛云和纳兰月之间微妙的关系。然而就在那一天,相依的这个猜测得到了证实。
葛云早在纳兰月回来之前便离去了。她决定,要在纳兰月的口中打探到一些关于他和葛云之间的事情。
那一天,她在葛云走后,暗中用金针刺了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当然,纳兰月回来后,便发现了胎息的不正常,他当是很愤怒的质问她坐了什么。
“纳兰月,你凭什么以为这就是我做的!”她目光悲戚,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你未来的皇后,是怎么对我的!她把你对她的冷落,全部都报还给了我。”
纳兰月一脸阴鸷的看着她,“常相依,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相依咬牙,“纳兰月,是不是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我!可是相依殿里那么多人,你难道都不会闻一闻吗?”
当然,纳兰月问出来的结果,便是葛云真的来找过自己的麻烦,而且,还推了自己。其实葛云和她争执的时候,她她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一下,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然而相依早就聊到了这一截,所以,她与葛云争执的地方,就在她的贵妃塌旁边。是的,葛云再蠢,也不会蠢到亲手伤了她腹中的孩子。所以,相依要是就被她那么轻轻的一推就摔倒了的话,葛云势必就会怀疑是她故意为之,如果她告诉纳兰月,纳兰月怀疑的,永远是自己。所以,她就在葛云推她的时候,顺势坐了一个她被葛云葛云一推,脚下不下心撞到贵妃塌的脚上摔了一跤。当是,葛云的确被她忽悠住了,见她没事,慌慌张张就离开了。而她更本不会怀疑到是自己一心策划,毕竟,是因为她的轻轻一推,她才会撞到踏脚上,然后跌倒。而时候,纳兰月问起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所以,这样做,纳兰月才不会怀疑到自己,自己也才能在纳兰月的口中,套出一些他和葛云的消息。
果不其然,纳兰月第二天真的去问了葛云,而且他回来之后,不再言语。
那时,自己就故作质问的问他。而纳兰月更是不答她一句话。然而就在自己以为,不能在纳兰月的口中套出一些他和葛云的消息时,纳兰月突然开口说话了。
“常相依,昨天,是我误会你了。”他的语气中,有说不出来的忧伤。相依不可置否,然后又听见他说,“常相依,以后云儿要是找你麻烦,你便离她远点。”
相依冷笑,“凭什么我要离她远点?”
“是我欠她的。”纳兰月看着她,说道,“常相依,你还记得当年你和颜池一起去洛城寻找夏梦雨的经历吗?”
相依不知道纳兰月为何会提起这件事,但是她还是迟疑的点点头。那一次的经历,她无论如何她也忘不了。毕竟那一次,她差点失身于一个陌生的男人。
纳兰月看着她,‘’你一定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真容的时候,并不是在花朝节盛会上。”
相依疑惑的看着他,又听见纳兰月道,“其实,那一次的那一个男人,是我,只不过,我易了容。”
相依一下反应了过来,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纳兰月看了她一眼,径自说道,“那一次,你用了一支簪子刺了我。而当时,我昏了过去,你就逃了不是吗?”
相依愣愣的看着他,心中苦笑,原来,那个男人就是纳兰月!当时,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使尽了全部的力气,为的便是刺死他,可是他竟是还是活了下来。而且,还覆灭了常家的江上,最后
第五十章 知晓()
,还是毁了她的清白。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冥冥之中就已注定的?
恍然间,她听见纳兰月说,而那一次,你刺我的那一只簪子上,有剧毒。你知道,那簪子上的毒是什么毒吗?
相依诧异的抬头,是的,当时她就是用了一支簪子狠狠地刺他的后颈。当时,她被人夏琪毓弄晕了送到那间房里。醒来时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了肚兜,而她的头发上,没有任何发饰。但是她却在绝望之中摸到了一支发簪,她便将她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了那支发簪上。当时她只想着要将她身上的男人致死,或者弄晕。更本就没有想过,这只发簪从何而来。而且,这也不排除那只发簪是被人遗落的,可是纳兰月却说,那只发簪上有剧毒。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有人早已计划好的。她是被夏琪毓弄晕的,但是她觉得,这一切不可能是夏琪毓设计的。
相依呐然的说道,“你不会以为,这一切是我计划的吧?”
纳兰月高深莫测的看着她,道,“起初,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后来我知道你就是平乐公主的时候,我曾调查过,才知道,计划这一切的另有所人。而且,这个人,和夏梦雨脱不了干系……”
相依当然知道,他会以为和夏梦雨脱不了干系,因为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夏琪毓是夏梦雨的妹妹。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而从这些迹象可以看出,背后正真的主谋想要害的就是纳兰月,当然这些,她不会更纳兰月说,所以,她打断了纳兰月的话,“可是这又和葛云有什么关系?”
纳兰月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远了,然后他说,“当然有关系,后来,愣子他们把我从那里带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是中了毒,愣子的医术也很好,但是他却诊不出我中了什么毒,所以,他才起身回去那间房中取了那支发簪,才知道我到底是中了许多毒。”
纳兰月看着她,“也正是因为他回去取那一支发簪,我们才会被颜池追杀。”
相依微垂眼眸没有说话,只是她的心里甚是惋惜,原来,他们差一点就可以杀了纳兰月…………
“常相依,我中的毒,和你身上的毒,是一样的,你知道这种毒有什么特点吗?”
相依吃惊的抬起头来,她没有想到,纳兰月中的毒,竟然是和她身上的毒一样,这时,颜池的话,在她脑海中浮现,这是西域很罕见的一种毒。它可以根据在不同年龄时段的种法,会给人造成不同程度上的伤害。它可以种在一个小孩身上,并且在这个小孩未满十六岁之前是不会毒发但是这样的种法,这个小孩长大之后如果处理得当,是不会危及性命的。如果种在一个青年人身上,若不半月之内解毒,必死无疑。如果要是种在四十岁以上的人身上,那么那人还能活半年之久,而且也不会被人察觉。但是,这种下毒的方法,是无药可解的。并且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毒发之前都不会被发现。
然而纳兰月和她说的,也是和颜池说的一模一样。
然后,他又说,“你知道若是我这种年龄段中了这种毒,又应该怎么解吗?”
相依木然的摇摇头,纳兰月看了她一眼,悲伤的说,“此毒需要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女子,与中毒的人将血液兑换。”
相依突然明白了,葛云,便是那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吧。
纳兰月知道相依已经明白了他意思。
“可是你知道如果这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子,如果给这个中毒的青年兑换了血液后,她会留下什么样的祸根吗?”相依看见,纳兰月如墨画般的眉宇中,全是浓浓的忧伤,“这名女子,她在每月月圆之时她便会痛不欲生,而且有可能导致此生不能再有子嗣,也有可能在治疗过程中死去……”
相依感到十分震撼,她没有想到,葛云对纳兰月的爱,竟是到了这种不畏生死的地步。而且,爱一个人,却不能孕育他的子嗣,这是多么令人无奈而绝望的事情。这时候,她才想起,好像,每到月圆之夜,纳兰月都没有来相依殿。唯独她昏迷的这个月和前几天的月圆之夜没有去葛云那里。难怪葛云会说,你知道吗?他已经有两次,月圆之月他都没有来看我…………
“所以,常相依,云儿会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会生气的,但是,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是不会追究她的责任的。”他顿了顿,然后说道,“因为这是我欠她的……”是的,他知道她可能再也不会怀孕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她的孩子。然而,他却故意的想要常相依怀他的孩子,而且,他也为慕婉知动摇了。
相依虽然很敬佩葛云那种为了挚爱愿意牺牲一切的勇敢,但是也动摇不了她要利用她的决心。
既然她知道了葛云和纳兰月的关系为何变得微妙,所以,她就要利用葛云想要为纳兰月生儿育女的心愿下手。
不久之前,相依再次遇见了段礼德。其实应该说,是段礼德混进宫里来见她。而段礼德来的目的,是为了了解她的病情。
段礼德说,自从常氏王朝覆灭后,他就一直在想办法来找她。可是奈何纳兰月戒备森严,混进皇宫并不容易。
所以,他就先到了衡国去找到了颜池,颜池告诉他自己的病情已经到了没有解药就活不过明年秋天。然后,颜池还告诉他,要想进皇宫,就只得找吏部尚书云至。
相依只知道,云至在她父皇在位时就已是吏部尚书,他为人忠厚,从不结党营私。在皇权与相权斗争激烈之时保持中立。所以,在纳兰月继位之后继续任用他。这也是因为,云至确实是个人才。而且纳兰月一直都奉行以人才治理天下。她不知道颜池与云至之间有什么关系,可以让云至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三番两次的帮助他们。
段礼德为了更深的了解她的情况而混进宫来,恰好当时她知道了纳兰月与葛云之间的事情。她将这件事告诉了段礼德。
段礼德感到十分的奇怪,因为毕竟纳兰月中的毒与她,祈愿,还有她的父皇,更甚至殷祗利的女儿殷素秋。他们都感觉到,这一切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幕后主使。
段礼德知道了他们之前去洛城的事,他根据这件事情联系起来,告诉她,这个幕后主使,很有可能就是夏梦雨。
因为这一切的开始,都是从他们寻找夏梦雨之后才发生的。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就是夏梦雨,早在她十岁的时候便已死去。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被蒙蔽了。而且颜池让段礼德带给了她一封信。
她拆开信后才知道,原来,夏梦雨是一个男子!如果这一件事泄露了出去,那么常氏王朝就成为了一个笑话。而当时夏梦雨来竞选花朝女,竟然是为了刺杀她的父皇。而夏……当初辞官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她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他们已经知道了夏梦雨是男子之身,而且又是一个刺客,为什么还会放过夏梦雨,而且,那一次,还让他们去找夏梦雨,与葛云竞选。她觉得,这一切,一定不是颜池和段礼德所说的那么简单。她有一种直觉,便是颜池骗了她,他似乎在隐瞒什么。她知道颜池不会害她,隐瞒她,是为了她。虽然她不知道颜池在向她隐瞒什么,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定和她失去的那三年的记忆有关。
颜池不愿意说,那么她也就不会去问,她相信,或许有一天,这些事情都会浮出水面。而且那个出现在椅梅殿的面具男子,她觉得,这一些事情,来得很蹊跷。
段礼德根据她说的,去了葛府。她不知道葛家与段礼德有什么恩恩怨怨,但是她不介意帮段礼德整一整葛家。
她知道,在相依殿某个角落里,一定有葛云的探子,所以,她就作了一场戏给葛云看。
在葛云出事的前一天,她约了慕婉知。她故意将相依殿所有的人都摒退,求慕婉知帮她一个忙,也就是让慕婉知去寻找段礼德。当然,这件事,她也利用了慕婉知。因为她的身边,到处都是纳兰月的眼线,所以,她把这件事交给慕婉知去办,一是迷惑人心,二是利用了葛云想微纳兰月生儿育女的希望。
相依知道,自己和慕婉知的关系早在慕婉知救她的时候已被人察觉。她也知道,纳兰月和葛云早就知道了她和慕婉知结拜的事情。因为当初颜池带她逃跑地时候,他们让慕婉知说的,便是他们威逼慕婉知让她代替自己嫁给纳兰月。虽说纳兰月当时是信了,可是她在她回宫之后,慕婉知早就露馅了。既然如此,她就利用了她与慕婉知的关系迷惑了葛云。
第五十一章 段逸轩和墨静远()
段礼德早就做好了安排,在葛云出事后早就消失了。所以葛云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虽说,她的父皇一生只有两个妃子和她的母后,而且父皇的两位妃子分别生下太子和定王之后便死去,是以这些女人之间的斗争她根本没有机会亲眼所见。但是她好歹也是一个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公主,这些女人之间的斗争,她没有亲眼见过,但也时常听老宫人无聊之下的闲谈。所以,她懂得什么事情该做,又该怎么做。以前,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会和颜池隐居度过,可能她明白的道理,一辈子也用不上,万万没想到是,她日后用来对付的,就是她仇人最心爱的女人。
颜池的来信也告诉了她,他会为她寻药,也会替她寻找祈愿。她觉得,她是不是能够找到香兰夫人的家传密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确定祈愿是否性命无虞。
现在,她要做的,一是想办法将出生后的孩子送出去,二是用她剩下来的时间杀掉纳兰月,成,便是万幸,不成,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毕竟,她努力过了。
葛府几天几夜,水云阁几天几夜灯火未灭。
纳兰月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焦头烂额。
“皇上,云儿她怎么样了?”葛优一脸灰败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忧心忡忡。
纳兰月抬头,他的眼中布满血丝,他已经有几天几夜没合眼了,“葛世叔,云儿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我自己将她体内的毒素全部都逼出来了,只是她的身体虚耗的太严重……”
“哎…”葛优叹了口气,“都怪老身糊涂啊,竟然中了段礼德的圈套。”
纳兰月不可置否,虽说,葛优对他有恩,但是葛云也的确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他不知道,云儿那么聪明,竟然会相信段礼德一个江湖术士。虽说段礼德的医术无人能及,但也不可以草率行事。
他不知道,如果云儿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因为云儿会变成这样,他也有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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