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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云先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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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浅浅张大眼睛,她不爱动弹?左右看看自己,好吧,现在这情形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好,走吧。”

    路家军其实离书院并不远,远远地还能听到操练军队的声音,梁漪和李浅浅穿的严严实实的,准备出发了。

    “我去跟云先生说一下。”梁漪无奈的被李浅浅拉往云先生的方向,路上还碰见了往房间走的山长“山长好!”

    山长拿着一堆书刚从藏书馆回来:“来找云先生啊。”

    “是呀。”李浅浅龇牙回应。

    分手后,两个人敲开了云绮罗的房门。

    “先生我们去路家军瞧瞧去。”梁漪拉着云绮罗的手臂撒娇。

    云绮罗想着路家军不是很远,提醒他们:“山上路陡,你们走的时候小心一点。”

    梁漪大笑:“好啦好啦。”

    然后两个人又顺来了一盏茶,喝完了暖暖的,然后上路。

    “你们去哪?”刚走到书院门口,薛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脸上红红的,看起来在书院外面呆了一阵子,好像刚从那边走回来。

    “我们去路家军瞧瞧去。”李浅浅打量着薛天半晌“你跟我一起去吧。”山上不知道有没有飞禽猛兽,这风雪天,万一他们没有食物,有薛天这个重量级的在,还能挡一挡,李浅浅弱弱的想着。

    薛天以为这两位是看出来他是个练家子,可以依靠的,瞬间自信心爆棚:“走,我保护你们两个。”本来还想阻止她们来着,现在看来展现自己的时候到了!

    梁漪懵,薛天明显就是个文弱书生呀,但是看到浅浅摇摇头,她只好答应了。

    书院静悄悄的,可能大家都在午睡,没有人注意到有几个人已经悄然离开了书院。

    云绮罗把火炉弄的热热的,才搓搓手脚,躺在被窝里看那些小人书。

    “连年。”云绮罗反复念着这个作者的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这应该是个籍籍无名的人所作,讲的是一个大户人家丢失了一个传家宝,引发的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云绮罗眼睛转了转,将这个话本子翻看最后一页,这是云家至宝丢失后一个月所做,看来这个人对云家至宝有深入的了解。

    云绮罗带着疑惑接着翻看。

    讲述的是云家当日发生盗窃,但无一人发现端倪,直到云家老夫人寿宴之时,准备拿出来供奉一日时,才发现已经不见了,云家因此大为震惊。

    “这些都是云家的密辛,应该是云家人写的。”云绮罗猜测到,然后接着看下去。

    此后云家接二连三的出现祸事,一个接一个的云家人去世,皆是正常死亡,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云老太太一夜之间苍老,再也没有精力主持云府大局,终于一月之内全部搬出林州。

    云绮罗惊讶,因为云老太太不是父亲的亲生母亲,所以云绮罗并没有见过几面,原来她是因为此事才渐渐地退出了云家的掌控,不然现在在林州的仍然是云家一整个大族。

    云绮罗接着看到:独剩太守云家继续查探至宝下落,开始时算是风平浪静,但是直到一月后的某日,一行血字陡然出现在太守府内,若继续追查,必定家破人亡。

    作者写下了自己的内心独白:如果这世间没有鬼神,那么必定是人为。

    接下来,太守府也发生了种种的祸事,像是警告一般,先是家禽成片的死去,接着是下人投井,太守担心家里人受到伤害,不敢以此做赌注,终于下令再也不追查至宝下落,此后果然重新太平起来。

    但是云府还是渐渐地出现问题,先是云家小姐无端羸弱起来,甚至查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云绮罗愣了愣,这个云家小姐一定是她吧,她从小身体羸弱。

    笔者似乎是找到了一些线索,他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慌乱之下,匆匆跑开。

    云绮罗眼睛微微湿润,这是母亲写的。。。

    话本的最后,作者巧遇了之前在家乡就认识的人,他说那家小姐的病情和张家公子的病情极其相似,所以答应作者,一定帮她查明真相。

    云绮罗斟酌着这句话,张家公子是不是林州张家?张飞义?

    所以说云家和张家似乎面临着同一个问题,所以这个毒并不一定是云家的,这样的话一切更加复杂了,云绮罗突然觉得自己对一切都所知甚少,如果这个时候梁轼在就好了,他会帮她分析分析。

    “连年。”云绮罗念着这个名字,原来母亲和那个男子不过是在书店偶遇,之后的事情也是为了查明真相,但是母亲为什么不告诉云家人?不告诉父亲呢,那个人就如此值得信任吗?

    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做的手脚?云绮罗甚至大胆的猜测到了这里。

    “这个书到底是谁代替母亲写下的。”云绮罗曾经看到过母亲的墨宝,这个字迹大概是某个无名的小书生所写,看纸张大概也不过是今年写的,到底是谁想要把这个书散出去?还是特意为了吸引她而特意让路清买回去的?

    想到这里云绮罗想起了一个人,路淮,路淮背后的人是皇上,所以这到底是谁的命令?

    这书上写的内容,只要细细看来,就会知道跟云家有关系,虽然里面用了化名,没有真的用上云家的名字,但是梁漪就算是再所知甚少,这最后点题的张家,她还是能了解到的,所以最终这话本不是落到云绮罗这里,便是到了梁轼手里,最终,还是可以让云绮罗知道。

    “你到底是谁?是敌是友?”云绮罗将人锁定在了路淮、皇上和那个和母亲私交甚好的男人。

    “梁轼啊梁轼,你什么时候能来啊。”云绮罗抱着话本低低的说了一句,陷入了沉睡。

第五十章 风雪交加,暗害谋杀() 
“嘘。”李浅浅停下来,往回退几步。

    “干嘛?”梁漪不解道。

    李浅浅脸颊红红的,不好意思的捂着脸。

    薛天走过去,往前看,立马会意,然后往回走:“我们换一条路走。”

    “这条路最近啊。”梁漪奇怪的看着这两人,然后扯开李浅浅的手,伸头往那边看。

    只见张子凡和王宁珠正忘情的拥抱着,雪落在他们身上都毫不在意。

    “有奸情啊。”梁漪看的会心一笑。

    薛天无奈的推两人往另外一条路走:“走走走,姑娘家家的看这些小心长针眼。”

    梁漪立马捂着眼睛:“不看不看。”

    然后三个人悄悄地走了另外一条路。

    “这王宁珠够可以啊。”梁漪越想越惊奇“不是听说最近张子凡和傅轻水走的很近吗?”

    李浅浅想起来薛天和张子凡总是出双入对的:“你和张子凡不是好友吗?你来说说”

    薛天和张子凡私交还算好,又住在同一个房间,但是这些事情知道的还是有限啊。

    “我和张子凡是同窗之情,但是这些隐私之事也不会告诉我呀。”薛天无奈的看着这两个小姑娘饶有兴致的眼神。

    “哼,不告诉我们算了。”梁漪小嘴一撅,不高兴。

    小姑娘生气快,高兴的也快,薛天说了几个笑话,大家就又活跃起来。

    一路上碰到了几支巡逻的士兵,因为梁漪常来军队,所以都认识,欢快的打了招呼,很快几个人就到了军营。

    “大哥”梁漪见到梁峰很兴奋啊,冲过去就差抱住大哥了。

    梁峰满意的点点头,这都大姑娘了,说了这么多年不要在众人面前抱来抱去的,现在总算是收敛了。

    “怎么风雪天的还出来?”梁峰不赞同的说道,然后为她拍了拍身上的雪。

    梁漪嘟起嘴不高兴:“在书院里呆着太闷了,我带同窗好友来的”

    梁峰这才注意到她后面的两个人,冲着他们礼貌的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梁漪的肩膀:“你带朋友们去我房间里坐着,暖暖身,等下我过去。”

    梁漪这才觉着冷了,搓了搓手点点头,带着薛天和浅浅往梁峰房间走。

    “将士们真辛苦。”李浅浅透过微微打开的门窗望向外面。

    梁漪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水:“可不是嘛,我大哥不管是严寒酷暑都在这山上,一年都会不了几次家,偏偏路家军还没有上过战场。”

    薛天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风雪和将士们坚毅的面庞:“将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但也并非上战场才是最好的选择。”

    李浅浅点头:“最好的归宿是五洲永无战争。”

    “五洲永无战争,说得好!”梁峰从外面走进来,爽朗的大笑。

    李浅浅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在这里班门弄斧了。“见笑见笑了。”

    “你这个小姑娘说的很在理啊,我们操练士兵为的万一国家有难全力以赴,为的是百姓不至于受人欺凌,就算是不上战场,我们操练士兵也是大有作为的。国家永无战争,百姓安居乐业,这不就是大家最期望的事情吗?”

    梁漪给大哥倒了一杯茶水,使劲的鼓掌:“大哥说的太对啦!”然后悄悄在他耳边说“这文绉绉的,长进了啊”

    梁峰哑然失笑:“最近在看兵法,有空比比啊。”

    “乐于奉陪。”梁漪笑了笑,然后走过去抱起大哥床上的软绵绵的枕头,坐在火炉旁边。

    “我家梁漪平日里是不是很顽皮?你们可要多担待担待,有空帮我说说这丫头,让她改改那些臭毛病!”梁峰一瞧这两个就是梁漪的好朋友,而且面相上看起来也不坏。

    薛天赶紧摆摆手:“梁漪这性格实在是有趣,改了反而不真了。”

    李浅浅看了一眼薛天,然后点点头:“可不是嘛,小漪这性格极好,我堂哥经常夸赞。”

    “你堂哥?李洪渊?”薛天惊讶的摇摇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梁峰问:“谁是李洪渊?”

    梁漪笑:“就是上回我给你提到的那个,跟木头一样的,他现在已经回京城了。”

    梁峰了然,刚刚就觉得这名字熟悉,原来是梁漪上回提到的那个人,二叔也跟他说过,看来梁漪对李洪渊印象很好啊。

    “对了,李兄当真不回书院了吗?”薛天和李洪渊有过短暂的交谈,但足以看出他是个博学多才,机智果敢的人。

    李浅浅摇头:“谁说的,不是说了是在养病,说不定过一阵子就回来了。”

    梁漪之前听云先生隐晦的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可能不会回云麓书院,心情不好,梁漪抱着枕头暖手。

    薛天拍手叫好:“那就好,上次跟李兄讨论兵法,深有所感,正还想跟他探讨探讨呢,实在不行浅浅啊,可否替我引见引见?”

    李浅浅不自在点点头:“回京城再说吧。”

    “报!!!”

    从门外远处传来一阵报告声,梁峰闻言立刻站起来,脸色凝重。

    “报告梁将军,入口处山坡下发现一学生模样的男子,伤势严重!”

    李浅浅和薛天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刚刚从那边走过来的,入口处就是他们改道的那个位置。

    梁峰大惊,吩咐派军医前去诊治,然后转身冲着三人:“你们上山之前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现象吗?”

    李浅浅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并没有看到有人掉入山坡下。”

    梁峰锐利的眼神望向薛天:“我们一直在一起,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现象。”

    梁漪站起来点点头:“什么都没看见啊,哦,对啦,我们走的不是平常的那条路。”

    梁峰目光扫过三个人,然后点点头:“走,跟我去那边看看,说不定你们认识。”

    书院学生万万千,说大还真是大,大海捞针不过如此,偏偏这个伤者他们三个人还都认识,而且前一阵子还闹出不愉快。

    “张飞义,大哥这个是林州张家的嫡子。”梁漪看他脸色全都是血,嘴唇发白,吓得抱着大哥的手臂。

    梁峰安抚的拍了拍梁漪的手:“说说吧,你们怎么认识张飞义的,近期有没有冲突?”

    李浅浅理解梁峰这是询问关系如何,毕竟他们几个人从那边走过来,恰巧也是在那边出了事情,不过问,是不可能的。

    “前几日,我们去了山下村子里的画楼看到了张飞义的画作,觉得有点卖弄文采的意思,然后我和薛天和梁漪和路清当时在路上随便攀谈起来这件事情,然后正好被张飞义一行人听到了,他好像不知道画作在画楼里的事情,然后张飞义旁边的一行人冲上来和我们争辩,混乱中路清和薛天为了保护我们两个姑娘,右手被划伤。”

    梁峰看向薛天,薛天把手伸出来,可以看得出当时伤势还算是很严重的,现在还未痊愈。

    “但其实张飞义并没有任何不妥的行为,反而是独自走掉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和张飞义并没有直接冲突。”薛天接过李浅浅的话,补充了一句。

    梁漪也点点头:“就是他身边的那些自以为是才子的人,那么没有人品,也不知道这张飞义是怎么结交的好友。”

    梁峰点头,然后看向张飞义,他是个瘦弱的少年,但男子力气始终是比女子要大很多,看起来也不像是有被束缚的感觉,一定是熟人。

    “是张飞义的熟人做的。”李浅浅观察了张飞义的脸得出结论。

    “为什么?”梁峰看向她。

    李浅浅指了指他的脸:“首先他的脸上有惊讶的情绪,是没想到对方会出手,而且身上并没与被束缚的痕迹,所以我推测,有两种可能。”

    “那两种?”薛天好奇她能看出这么多。

    “一,他熟知对方,没想到他会出手所以没有防范。二,他还是惊讶,因为他仅仅是认识对方,而对方可能是偷袭了。”

    梁峰看向军医:“你来谈谈?”

    军医擦了擦汗,这个少爷是张家的血脉,谁不知道张家血脉稀少,谁要是得罪张家岂不是找死?

    “这位小姐说的极是,我推测张公子是被人打晕然后匆忙推下山坡的,这个力道,看起来就是想让人致死。”军医叹道,这张公子脉象实在是奇怪“张公子身体实在是不好,眼下风雪交加,老夫能力有限,能确保张公子暂时无大碍,但是还需要赶紧找医术更高明的人才是啊。”

    “梁大夫呢,大哥,最近梁大夫没来这里吗?”梁漪突然想到梁大夫,他的医术没的说。

    梁峰摇摇头:“梁大夫可能远游去了。”

    梁漪恨恨的跺脚:“关键时刻走人!”要是张飞义在这里出事了,梁家好像也脱不了干系。

    “你先下去吧。”梁峰让军医先下去,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请个更高明的军医了。

    军医擦擦干,然后颤颤巍巍道:“这张公子。。。病情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次只是诱因,我瞧着不像是一般的病情,属下实在是愧疚帮不上忙。”

    梁峰点点头,这军医难道知道他所想。。。。。。。“辛苦你了,我知道了。”张家祖辈都有短命的情况,现在看来被人伤害只是诱因罢了。

第五十一章 书院悬案,真的是他做的?() 
“啊,对了,我们来的路上碰见了张子凡和王宁珠啊。”梁漪突然叫到。

    李浅浅也想起来了:“如果说张飞义也撞见了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动了杀机。”

    薛天拄着下巴疑惑:“既然有心杀害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反而是推他到山下呢。”

    梁峰想了想,让属下叫发现张飞义的那几个士兵过来。

    “你们是怎么发现伤者的?伤者被发现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异常?”梁峰总觉得有漏洞。

    士兵甲挠挠头:“我们到的时候就没有人,若不是我发现有一本书落在地上,去捡的时候才发现坡下有人。”

    梁峰看了一眼张飞义身上的披风,若不是这个火红的披风显眼,大概他们也发现不了。

    “书呢?”李浅浅小声嘀咕着,然后走到小桌上拿起来,植物志,看来是准备去采集植物。咦?这个是?李浅浅拿起来那个小袋子,上面绣着一个薛字,李浅浅眼神微动,然后慢慢把那些书和袋子都装起来。

    梁峰有意无意的看向薛天,现在只有他还有张子凡和王宁珠,这三个人有最大的嫌疑,需要去书院调查一趟,才能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嫌疑人。

    “你们用最软绵的担架把张公子快速送到云麓书院,叫上军医一起去。”梁峰下令,然后放下操练士兵的事情。

    “张飞义这样可以吗?”李浅浅担忧道。

    军医点点头:“张公子刚刚服下了一些汤药,云麓书院并不远,并无大碍,只是现在张公子很难清醒过来。”

    梁峰其实不想惊动太多书院里的人,到了云麓书院,赶紧将张飞义送到书院的医馆里面。

    “呀,这是怎么回事?”徐大夫可以说是张家保着进来云麓书院的,他的病情他一直都是守着的。

    梁峰看他一眼:“张公子在林中受伤,现在不宜惊动太多人,先在你这里养伤。”

    徐大夫不满的看向他:“你们是谁?”

    “路家军。”梁漪赶紧解释,然后悄悄在大哥耳边说道“这是张家请的人。”

    梁峰点点头。

    徐大夫一听是路家军,立马没有声音,专注张飞义的病情:“怎么会这样?”

    “怎么样?”薛天担忧道。

    “病情恶化,以在下的医术无力回天。”然后拿出一个药丸给张飞义服下,看向大家疑惑的眼神,说道“这是还魂丹,暂时能保住性命,但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能不能醒过来不好说。”

    “唉”军医深有所感,根本无法救。

    梁峰点点头,然后带着三人去了梁漪的学堂里面。

    “梁漪,你去叫山长和云先生过来,其他先生是否要在场,听山长的意思,切忌不宜惊动太多人。”

    梁漪表情凝重的点点头,不一会山长和云先生一起过来了。

    “张飞义的先生因为风雪没有来书院。”云绮罗看到梁峰疑惑说明了原因。

    梁峰点点头,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云先生刚刚听了个模棱两可,现在听全了,顿时大惊失色,在书院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张飞义。“张飞义现在可还好?”

    “暂时稳住了,但是仍然不容乐观。”梁峰沉重的摇摇头。“我刚刚听了他们自己陈述了一遍,你们也听一遍。”梁峰只觉得脑袋大,他不擅长破案。

    云绮罗看到梁峰疲惫的模样,心知他已经尽力:“你们说一遍吧。”

    三个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时间线,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大家。

    李浅浅想起自己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看了薛天一眼,咬咬牙还是递给他们:“这是张飞义出事现场发现的东西,应该是张飞义的东西或者是。。。嫌疑人的东西。”

    梁峰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李浅浅是京城李家人,看了一眼山长,没再说什么,自己打一开始就已经排除了女子,山长和李浅浅家里是有亲戚关系。

    云绮罗翻看了一遍,是张飞义的,早上去藏书馆张飞义看的就是这本书,看来是准备采集样本,当翻看一个小袋子时,云绮罗愣了一下,然后查看了半晌:“薛天,你今天有见过张飞义吗?”

    薛天自然没有错过她手里的小袋子,随即脸色发白“这个小袋子是我送给张飞义的。”然后顿了顿道“就是今天。”

    “为什么送他这个袋子?”云绮罗接着问他,打开小袋子,里面是空的。

    薛天犹豫了片刻道:“张飞义今天拦住我,为了前几天那件事情道歉,我们两个已经和解了。”

    “你们知道吗?”云绮罗看向梁漪和李浅浅,两者皆摇摇头。

    薛天脸顿时就更白了:“后来,我和张子凡搬箱子,之后远远地我就看到张飞义往外面走,我担心他要下山容易出危险,就跑过去提醒他,不小心和他撞了一下,他的药瓶子掉了,我拿小袋子给他装的,张飞义就说是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再后来我自己试探着往山下走走,发现确实容易发生危险,我就回来了,在书院门前碰见了梁漪和李浅浅。”

    云绮罗又看向梁漪和李浅浅:“是这样吗?”

    两人点点头。

    “可是这里并无药丸。”云绮罗又打开小袋子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并不像是药的味道。

    薛天惊讶:“不可能!当时我明明看到里面起码有三四粒药丸,是不是吃了?”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激动道:“对了,张子凡肯定看到了,我当时就是在门口和他说了几句话,张飞义往前面走,我是往山下走的。”薛天突然想起来,希冀的目光望着云绮罗。

    “当时让你说的时候怎么没有讲到这里?”梁峰疑惑道。

    薛天苦笑着摇摇头:“当时只关注张飞义的伤情,忘记这件事情了。”

    梁峰还是怀疑他,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记说了。

    云绮罗心有疑虑,如果真是薛天做的,这个小袋子何必要送给张飞义,岂不是很容易露馅。

    “你尝试往山下走,走了多久多远?”梁峰问他。

    薛天回想了一下:“大概就一两盏茶左右,走到上次有人挂着风筝那里。”

    “先让孩子们缓缓,喝点水。”山长也是满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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