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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云先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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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心里害怕啊,宋盐帮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现在在韬光养晦,万一有一天因为自己知道太多而被灭口那就糟糕了:“知道了知道了二弟,我不多嘴不多问!”

    张哲莞尔一笑:“那就对了。”

    话说回来,宋盐帮的人果然是在追查梁轼,因为路上的人见到过他们一行人,其中不乏见过梁轼的人,宋盐帮起初是猜测是李洪渊做的,但是听到他们一致对外宣称是路过的侠士所做,这就有点让人起疑心了。

    李洪渊不需要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毕竟李大人的实力有目共睹,若真是他所做的,不会不说出来,李洪渊以后也要从事这个官,早些有点名气,让百姓知道有个这样的后生,以后的路也会更好走些,毕竟人民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

    “堂主,我们查过了就是那个梁家的梁轼。”

    堂主凤眼微微眯着:“就是那个让自己的埋伏迷了眼睛的蠢货?”

    手下哆嗦了一下:“正是!”

    堂主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转身看向所谓的军师:“你竟然败给了这么一个人,一个闲人?!”

    其实就是张哲,他有才气也有头脑,听到是梁轼心里鄙夷,半晌道:“不过是凑巧罢了,反正我们的目的也并不是让薛天出事不是吗?”

    堂主冷哼了一声,然后问他:“你那个蠢货的嫡长兄难道就没怀疑你?”

    张哲冷笑连连:“就他?几个脑袋够用的?”

    堂主摇摇头:“你啊,就是太过自信了,这个梁轼我看不简单啊,要么他是韬光养晦,要么他是在为别人做事。”

    张哲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堂主:“你那还有什么料?”

    堂主笑了:“知我者张哲是也,梁轼和你们书院的云绮罗关系匪浅。”

    张哲脸色有些晦暗:“竟有此事?”

    “你喜欢的人啊,竟然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勾搭,啧啧。”

    张哲喜欢云绮罗,一是因为两人都是庶生的,所以有共同的苦,二是云绮罗有才华他很钦佩,第三点,最重要的是,她理解他,曾经关心过他,所以张哲一直都默默地关注着她。

    “这样的女人宁可不要!”张哲是个敢做敢想的人,既然这个女人不属于他,他也没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说罢,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

    堂主呵呵笑了起来:“云夫人和咱们帮关系密切,我们可以借她的手去铲除掉云绮罗,如何?”

    张哲笑了起来:“可以啊,做的干净一点。”

    堂主想了一会道:“不然还是给你留个活的吧。”

    张哲愣了一下:“不杀?”

    堂主摇摇头:“说不定留着还有用。”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旧人旧事重现人间() 
“云先生!”薛鸿一路飞奔到云绮罗旁边,气喘吁吁的插着腰。

    云绮罗奇怪的看她:“内力这么高还喘的这么厉害?”扶着她,给她顺顺气“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薛鸿摆摆手:“在书院我要收住我的内力嘛,云先生,你快去大门外看看!”

    梁漪也一路小跑过来,倒是没有薛鸿那么喘:“薛鸿,你怎么那么喘?”

    薛鸿抬头望天,真当她体力不济嘛?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云绮罗看她这个样子,大概也是告诉她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梁漪点点头,然后和薛鸿两个人把云绮罗拉着往外走。

    书院不远处的地方一帮人在那里敲打着什么。

    学生们都站在门口观望着。

    “云先生,您来了。”薛天和李浅浅看到云绮罗过来了,凑过去。

    云绮罗皱眉看着不远处:“这些人是在做什么?”

    因为山上是路家军的驻扎地,山下是书院,中间这一部分一直都是树林,现在这些人刚好在两边的中间修建,完全是阻隔了两边的通路。

    “云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山长听到了消息,也匆匆的赶过来了。

    云绮罗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一行人似乎是看到了主事的人,然后往山长这边走。

    为首的人是一个长相儒雅,脸微微有些苍白,看起来像是个书生的模样,但是旁边的人恭恭敬敬的态度,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一种居高临下的气质,都让他显得格外不同。

    “学生见过山长。”那人恭敬的给山长行了礼,眼神却特别的扫了一眼云绮罗。

    云绮罗皱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山长指着山上的人质问道:“景染,你带着这些人是要做什么?”

    周围的人听到山长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都纷纷围过来观望。

    景染轻笑,眼波流转,原本还有些文弱的感觉,顿时只觉得万花盛开那般美丽,盛世美颜也不为过。

    云绮罗顿时觉得自己可能多心了,这般相貌自己怎么会忘记。

    “我们准备在这边修建酒馆。”景染说话间很礼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

    山长愣了一下,眼睛瞪大:“你竟然要在书院前面修建酒馆?你居心何在?!”

    景染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又如何?”

    “快把这些人都给我撤了!”山长气愤的说道,指着他的手都有点颤巍巍的。

    景染耸耸肩:“我也是替人办事,山长谅解一下吧,毕竟以后我们开门做生意,还需要仰仗山长的光顾不是吗?来日方长啊。”

    不少先生们都慷慨激昂的和景染辩驳,都一一被他满不在乎的反驳回去。

    景染轻笑一声看向云绮罗:“云先生,大家都在反对我的做法,您有何高见?”

    云绮罗皱眉,她果然没有理会错,这个人认识她,但是她见过他吗?“我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景染认真的看向她:“为何?我可是知道云先生是唯一的女先生呢,不维护一下书院吗?”要知道刚刚那些先生和学生们都或是劝阻或是威胁,景染笑了笑,这个云绮罗倒是总是出乎意料呢。

    “我是书院的一份子,自然是不愿意看到有损书院的事情,但是一来,讲情怀,您以前是山长的门生却仍然不顾情面,已然是目无尊长,我们自然是劝阻不了您了。”云绮罗声音清亮,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安心。

    景染脸色又白了白:“牙尖嘴利。”

    云绮罗颔首:“多谢夸奖,再者说云麓书院人才云集,您既然敢在这里修建酒馆,自然是有人护着,一般人自然是威胁不到您。”

    景染含笑着看着她,不得不说这个云绮罗倒是敢说。

    云绮罗莞尔一笑:“但是您也是知道的,我们云麓书院是如何从无到有的,所以奉劝您和您的主子说一声,凡事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敢动土?”

    此话一出,学生和先生们都纷纷拍手叫好!太岁头上动土,就算是背景再大,这都要舍一条命在这吧?

    云绮罗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容看着景染轻声道:“历史上做一个起事的人,结果好像都不太好哦”

    景染复杂的看向云绮罗,好一招挑拨离间,这是在说他的主人在拿他做挡箭牌吗?深深地看了云绮罗一眼:“希望你一直这么自信。”然后拂袖而去。

    那群人仍然没有走,还在那里嘈杂的进行着修建。

    云绮罗扶着还兀自在气愤的山长回去。

    山长只留下了云绮罗一人在大厅,其他人正常去上课。

    “山长,喝茶,您消消火,我看那人不可能真的修建一个酒馆,毕竟这里还是朝廷管辖的范围之内。”云绮罗给山长倒了一杯茶。

    山长的妻子陈氏走过来,看到山长气的这个样子,诧异道:“真是罕见啊,他是怎么被气成这样的?”

    “书院门前通往军队的那边被人占用了,为首的人叫景染。”云绮罗行了礼然后如是说。

    “景染?”陈氏惊讶了一瞬“倒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一回来就对着书院开刀,真是白眼狼啊白眼狼!”山长气的拍桌子。

    陈氏赶紧给他顺顺气:“这么大的年纪了还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合了那小子的意。”

    云绮罗犹豫了看着两人。

    陈氏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人,自然是知道云绮罗想了解一下,老头子既然只留下了云绮罗自然是愿意跟她说起这些的,示意云绮罗坐下。

    云绮罗行礼然后坐下。

    “景染在十年前是云麓书院的学生,他爹景波是你们山长的至交好友,加上景染文字功底极好,还有一身的武功,颇有将相之才,你们山长唯一一次存了私心,直接举荐景染做官,没成想做了一年的官,这下子就犯了贪污受贿之罪,被降职查办,他爹景波气急攻心直接去了,你们山长为了他左右奔走,好歹留下了命,希望这小子以后改邪归正,安安稳稳做个先生也好,结果这小子有一日突然人间蒸发了,一直都是音讯全无。”

    云绮罗这才想起来她小时候是见过景染的,当年景波在林州为官,她曾见过看景染,但是当年可能有些藏拙的意思,没有现在这般无所忌惮,加上她当年年纪尚小,所以她并没有太多印象了。

    “景染就是因为这件事对山长有了敌意?那真是心胸太狭隘了。”云绮罗不住地摇头,其实一想到今日她和景染的几句对话,也可以看得出景染似乎并不是大度之人,反而会是有仇必报的人。

    陈氏叹气:“这孩子要强,当年他爹希望他韬光养晦,所以一直都毕露锋芒,后来他做了官,就想着按照自己的本事来,收受贿赂,然后再惠泽百姓,但是他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偏激,实在不是正道所为。”

    云绮罗点点头,原来这个景染是想做个惠泽百姓的好官,但是这个做法确实有些另类,看来这个人不择手段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难怪山长如此愤怒,他一定是既后悔推荐了景染做官,害了他,又愤怒于好好地一个学生,竟然品行败坏到如此地步。

    “我真是后悔啊,不该让他过早的从官,也不该没有好好地了解景染的品性,就推荐他,是我害了景兄弟,也害了这个孩子。”山长十年来一提到景染就感觉到后悔,但是如何都找不到景染,没想到一遇见,他竟然还是走偏了。

    “景染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吗?”云绮罗问道。

    山长摇摇头:“他娘早逝,他爹也被气的病重而亡,这孩子也是可怜。”

    “山长,您把我留下来是不想让我把这件事上报是吗?”云绮罗含笑着说道n

    山长直接点头:“虽然他现在如此,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感化他,让他重新走入征途,这孩子一身才华,实在是可惜又可怜。”

    云绮罗虽然不知道山长如何知道自己能上报朝廷那边,因为皇上有秘密下旨,书院有何情况需要帮助,可以到林州路家报信,但仍然直接的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景染这件事如果做得不太过分,我认为不需要上报,毕竟这块土地他们那边是正当途径得到的。”所以才会有恃无恐,虽然她不会暂时不会上报,但是总要和梁轼商量一下的。

    山长仍然很懊悔,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痛。

    不过云绮罗总觉得当年的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景染虽然看起来像有仇必报的人,但是他没必要责怪山长的不是吗?所以当年的可能另有真相。

    景染,也就是现在宋盐帮的堂主,一回到帮里就大发雷霆,兄弟们各个面面相觑,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让一向捉摸不定的堂主气成这个样子。

    “都给我滚!”景染喊了一声之后人都快步离开了。

    张哲从旁边走过来,小心翼翼道:“可是在书院那里受到什么阻碍了?”

    虽然他今天没有凑过去听,但是看到了景染气急败坏的神情,倒也是让他诧异了一下。

    “没你的事,走!”景染闭上眼睛喊道。

    “成大事者,有些事情该放就必须要放下,堂主,属下先行告退。”

    等到彻底安静了,景染睁开了双眼,一张异常白皙的脸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诡异,景染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今日算是不虚此行,也看到了自己的懦弱,面对山长的时候仍然抱着谦卑的态度,当年的事情本身就不是他的过错,为何所有人都说是他的错!为什么!山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才是那个对的人!

第一百二十章 相爱之人坦诚相待() 
“云绮罗。”景染轻轻念出这个名字,他以往都是在张哲口中听到关于云绮罗的描述,知书达理,温柔可亲。

    景染回想起当年见到云绮罗的第一面。

    那个时候他还是云麓书院的学生,刚刚有了踌躇抱负,父亲带着他去云府走走官场的路试水。

    他还记得那个午后,小小年纪的云绮罗活泼可爱的跳着,看到他走过来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小跑过来:“哥哥,你怎么能擅闯后院呢?男女授受不亲啊!”

    景染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孩子指责,感觉到颇有趣,蹲下来与她平视:“你还是孩子。”

    云绮罗嘟起嘴巴,不住地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三岁不同床,五岁不同席,我都六岁了,哥哥还是自重一点吧!”

    景染哑然失笑。

    不一会,就有嬷嬷过来给他道歉,然后拉着云绮罗走,云绮罗挣脱开,又跑起来,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云大人那时候说,云绮罗任性刁蛮。

    此后也有听说过云绮罗的事情,因为病重被安排到了蜀州别院静养,有意无意的问起过,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性情问题惹怒了家人,被逐出家门。

    两年前偶然在蜀州见过云绮罗一面,那时候是因为知道是云家的姑娘在云家的蜀州别院教书,想起年少时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独自去看了一眼。

    温婉贤淑,明朗可亲,比之过去少了一些骄傲和活泼,身体似乎不太好,完全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活泼可爱的像个小大人的那个云绮罗,但是好像也是她,从小就有教育别人的本领。

    景染没有去破坏她的一切,看过了就忘了,再知道她的事情就是从张哲这里,他才知道曾经那个在蜀州别院教书的云绮罗,现在已经成了皇上钦点的女先生。

    景染说不出自己为何会在某个阶段记起她,大概云绮罗身上的那种正直和善良,是曾经最让他羡慕的东西。

    “轼,今天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云绮罗拉着梁轼坐下来,眉头紧皱。

    梁轼握着她的手:“我听说过了,那个景染我听说过,曾经也是一个天降奇才,没想到一念之差做错了事。”

    云绮罗奇怪道:“他当年为何会贪污受贿,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还有就是他对山长存有很大的敌意,好像是恨他。”

    梁轼叹气:“这个景染年轻时踌躇满志,希望彻底改变整个朝廷风气,得罪了很多人,有一年皇上派了李大人赈灾,景染也被派赈灾,受灾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但是那些官员贪赃枉法,根本不给景染面子,景染挂的职位也是不够,所以假意同流合污,把这些钱财用于了救济粮。”

    云绮罗心有感慨,这个景染虽然做法不可取,但是其心却是为了百姓,朝堂内贪官污吏实在是太多了:“然后呢?”给梁轼倒了一杯茶让他继续讲。

    “后来,有人告发赈灾款被人私吞,接着便牵连了数人,包括景染。”

    “李大人没事吗?”云绮罗惊讶道。

    梁轼摇头:“李大人一直在前线,根本不知道景染做了此事,而且当时李大人已经想着一边派人在查贪污的事情,一边筹集了赈灾款,只是景染太过自负,不相信主管此事的李大人,所以因此入狱,也是可惜。”

    云绮罗感慨:“这可真不能怨别人啊。”

    梁轼点点头:“李大人是山长家族的人,当时特意带着景染去赈灾,也是为了让他学习学习经验,但是当时李大人忙于救济灾民,疏忽了景染那边,以至于景染误会了山长的好意,以为山长是不够信任他,以此试探他。”

    “他难道就不会自省?”云绮罗哑然失笑。

    梁轼笑了:“偏偏是这个人太过的自负,所以他不愿意告诉山长真相,而且也看不到山长为他不辞辛苦的好意,最后生生的断了仕途,他爹也因此羞愧而去。”

    “看来山长一直都以为自己的学生真的贪污受贿了。”

    梁轼摇摇头:“本质上就是受贿了,不管是什么手段。”

    云绮罗点头:“轼,如果是你的话,你当时会如何做?”

    梁轼顿了顿,然后看着云绮罗:“你在考我啊?”

    云绮罗龇牙笑了:“是呀。”

    梁轼看到她小俏皮的模样,心里暖暖的:“一个污点永远会是污点,不管我什么身份,我都有本事直接威逼那些人,筹集赈灾款,先稳住他们,又能拿到赈灾款,其他的事后再说。”

    云绮罗点头:“你这么做,比之景染李大人都多了霸气,而且效果会很显著,还是我的轼厉害!”

    梁轼哈哈笑了,保住云绮罗,让他靠在他的肩上:“我会一直这么霸气的,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云绮罗静静的点点头。

    第二日,云绮罗醒来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忍不住笑起来,她总是靠在梁轼身上就能睡着,她都忘记告诉梁轼,她觉得景染好像认识自己。

    “云先生,你醒了啊。”薛鸿天从外面走进来,瞧着是刚刚练武回来,一身都湿了。

    “外面下雨了?”云绮罗赶紧给她拿干帕子擦拭头发“小心着凉。”

    薛鸿天习武多年都不在乎这些,不过被云先生这般照顾,也着实不错啊,谁让梁轼总欺负她!

    “毛毛小雨罢了,我身体好着呢。”薛鸿天刚刚在跟梁算文一起练武,自然什么都不在乎了。

    云绮罗一瞧这脸上就知道梁算文来过了:“你贵为千金,为何习得这般高强的武功?”

    薛鸿天打了个哆嗦,还是有点冷的:“我娘是武痴,所以我就自小跟着学咯,而且她很严格,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武功也就练上来了,戒不掉了。”

    云绮罗笑了笑:“梁算文冬天在外面站着都不怕冷,你这怎么还打哆嗦了,赶紧去换换衣裳,我给你准备热水洗个热水澡再去上课。”

    薛鸿天傻呵呵笑了笑:“在这不是要不动内力嘛,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个高手,不然我也是不甘示弱的呀!”

    云绮罗笑了,然后让她在房里等会,自己去外面准备了热水。

    “梁算文?你怎么来了?”云绮罗去厨房,梁算文突然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梁算文摸摸脑袋:“这是给薛鸿天的,云先生帮我转交一下吧。”

    交到云绮罗手里,一溜烟人又离开了,云绮罗看着手里的暖玉笑了笑,这梁家人是不是都喜欢送人家暖玉啊?

    薛鸿天好久都没有得过风寒了,阿嚏阿嚏的打个不停。

    云绮罗从外面进来听到了:“既然要隐藏内力,那以后还是多穿一些衣裳。”芝如和云绮罗一起给薛鸿天倒了热水,嬷嬷给薛鸿天端来了一碗姜汤。

    薛鸿天捂着鼻子喝下了,她以前可是拧着脾气不愿意吃这些东西。

    “好啦知道啦。”薛鸿天调皮的笑道。

    洗了澡薛鸿天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也不感觉到冷了,听从了云绮罗的建议,添了一件衣裳,顿时感觉活过来了。

    “喏,这是梁算文给你的暖玉,以后带在身上暖和暖和。”云绮罗说道。

    薛鸿天拿过暖玉,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看了好一会,眼带担忧道:“云先生,我想跟你聊聊。”

    云绮罗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像有点烫:“芝如,等会去帮薛鸿天请个假吧。”

    芝如笑着点点头,然后和嬷嬷一起出去了。

    云绮罗让薛鸿天躺在床上暖和着:“捂一捂,说不定不会再烧起来了。”

    薛鸿天点点头:“先生,我是公主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梁算文。”

    云绮罗愣了一下:“为何不实情告知?”

    “我害怕梁算文他有所顾忌。。。。。。”之前薛鸿天一直都在说自己是梁轼的暗卫,所以梁算文一直都不知晓她的真实身份,现在是不敢告诉她了,万一,梁算文真的在乎这个,她该如何。

    云绮罗摸了摸她的头发:“喜欢的之间最好是坦诚相待,身份这件事如果他真的在乎,那更应该如实相告,若是最后才知道,岂不是对双方都是伤害?”像王晰和云霆的事情便是如此。

    薛鸿天紧张的握着拳头:“但是我还是担心啊。”

    “梁算文从小靠自己,所以很有主见和判断,所以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实话实说吧。”

    薛鸿天低下头:“先生,我知道了。”

    翌日,薛鸿天照常去林间练武。

    梁算文明显感觉今天的薛鸿天感觉怪怪的:“鸿天,可是身体不舒服,昨天是不是着凉了?”

    薛鸿天一反常态,难得的有点小女孩的姿态,撩拨的梁算文一愣:“你哪里不舒服吗?”

    薛鸿天为难的看着他:“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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