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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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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鸢抱着腿坐在地上,面色平静无波。

    该来的还是来了,逃也逃不掉。

第72章 逃脱牢笼远走高飞() 
秦暮鸢听见牢外有动静,声音甚是熟悉。

    又是谁来了?

    “娘娘!”含桃哭着跑进来。

    “含桃,你怎么来了?”秦暮鸢连忙站起,走了过去。

    隔着牢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丫鬟,那些势力眼的狱卒能够轻易的将含桃放进来。

    “是我带她进来的。”

    柳亦寒迈着步伐向着这里走来,看着她满身灰白的衣衫,心底一触。

    她怕是受了苦了。

    秦暮鸢见到柳亦寒,微眯起眸子,“你怎么也来了?”

    柳亦寒见她的表情带着几丝警觉,便知她心中所想,轻笑着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的主意,跟大师兄无关,他都不知道我来这。“

    秦暮鸢松了口气,“也罢,是不是他叫你来的都与我无关。”

    听她如此说,柳亦寒蹙眉,并没有多言。

    随即拿出一串钥匙,把牢门打开。

    秦暮鸢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你真的想等死啊?”柳亦寒挑眉。

    秦暮鸢所幸转身一屁股坐在草甸上,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脑后。

    喉咙紧了紧,轻‘恩’了一声。

    看她一副心灰意冷,早死早超生的摸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上前对着秦暮鸢张牙舞爪的笔划,“哎秦暮鸢,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怂啊,你秦府上下除了你爹你娘墨瓷三人,还有谁死了?凭什么你就该死!人秦荣谋反关你什么事啊,你本就身在冷宫,还谋反个屁,还陷害个屁!”

    秦暮鸢淡道:“朝臣弹劾我,自然我就必须死。”

    “就算朝臣弹劾你,他们也大不过天子!”

    “对呀,可是现在你口中的天子也要我死。”秦暮鸢瞪眼。

    柳亦寒跳脚,“大师兄让你死你就死啊,你跟他闹去呀,你不是挺厉害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还是你吗!”

    秦暮鸢一心想给自己洗脑,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死心,但被柳亦寒噼里啪啦的一说,心里的委屈化作骇浪。

    瞬间炸毛,陡然站起。

    本来安静静的坐在那,突然来这一出,吓的柳亦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秦暮鸢脸上梨花带雨的大声哭喊,似乎要把所有的不甘哭出来,攻势极其猛烈。

    “你说的到是轻巧,我怎么跟他闹,凭什么跟他闹,他是大萧的皇帝,我不过是他后宫之中的一名妃子而已,他有众多女人,我又算什么,他会为了我违逆天下人?他若真的对我还有半点情谊,最好给我来的痛快的死法!”

    她哭的不能自己,差点没背过气去。

    柳亦寒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看来她果然是误会大师兄了。

    她如此埋怨,也正是大师兄所希望的。

    柳亦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或许是出于私心,他并不希望将一切告知于她。

    含桃抚着秦暮鸢的背,好帮她顺气。

    秦暮鸢哭够了,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擦干。

    脸色冷然道:“行了,今日也算是诀别了,若有缘咱们来世再见,你们走吧。”

    就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柳亦寒翻了个白眼,给含桃示意眼色。

    含桃点了点头,“娘娘,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救您出去的。”

    秦暮鸢抬首,扫视他们二人。

    听含桃说出了计划,呆滞的摇了摇头,转身坐了回去,盘起腿,眸子坚定的看着地面,”我不走。“

    “娘娘为何不走,这是万无一失的办法,时间来不及了,快跟奴婢将衣服换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

    秦暮鸢自然想活,虽然她之前那么说,但若有活得机会,她当然选择活下去。

    可是让含桃顶替她,是万万不能的。

    “娘娘,您放心,奴婢不会有事的,柳公子已经将一切计划好了,到时候奴婢一定可以金蝉脱壳,安然无恙。”

    “可是……”

    秦暮鸢还在犹豫,柳亦寒蹲下身来,“还是说,你舍不得走,舍不得大师兄?”

    秦暮鸢眸子黯然,唇瓣抿直,过了许久,缓缓抬头,决然笃定道:“我走。”

    柳亦寒释然一笑。

    一切准备妥当,秦暮鸢与含桃互换了衣裳,柳亦寒此刻因二人换衣早就等在外面。

    秦暮鸢紧紧握住含桃的双手,眼含泪水,“这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娘娘保重!”

    秦暮鸢抱住了她,二人哭做一团。

    柳亦寒走进来,“时候不早了,一会就到午时三刻,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我们要在趁人不备之时极早出城。”

    “娘娘,保重呀!”含桃守在牢内,看着消失的身影默默哭泣。

    牢房外的狱卒们统统被柳亦寒点了穴,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在一个拐角处,夏霜看着远处身穿青色披袄的娇俏身影,缓缓跪在了地上,自语道“娘娘,多保重!”

    朝暮宫内,沈云绝站在萧索的院内。

    冷风吹起他墨色的青丝,俊逸无双的脸上毫无血色,眼中泛着幽幽的红光。

    轻轻抚摸着那座拙劣的泥砌灶台。

    仿佛上面飘荡着饭菜香,过往的种种在脑海中盘旋。

    缓缓抬头,透过落满银雪的枝杈,望着天边,一滴清泪自血色的眸中缓缓滑落下来。

    现在,她应该安全离开了吧……

    将近午时,还未等派去传旨刺毒酒的公公敢到天牢,天牢内便莫名起火,火势凶猛无比,包括牢中守卫无一人幸免,全部被大火烧死。

    据传言,萧朝暮妃也葬身于这场火海之中,面目全非,已经无法辨别真实面貌。

    与次日将暮妃死讯昭告天下。

    半年后

    碧绿的青草尖泛着水滴,一场小雨过后,空气清新香甜。

    秦暮鸢背着背篓走在林间小道,身穿一身青灰色麻布衣衫,墨染的三千青丝简单的用一只木簪挽起。

    即便如此,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绝世芳华。

    干净的脸庞,莹亮的眸子,朱红的唇瓣,走在花丛间,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小鸢啊,又出来采草药啊。”

    “是呀,牛婶。”

    “柳公子真是有福气,得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照顾着。”

    秦暮鸢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便继续上山去了。

    一路的山间鸟叫,来到山谷中,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秦暮鸢采好草药,往回走去。

    所住的屋子是石砌的,冬暖夏凉,还算舒服。

    推开房门,简单的陈设,倒也干净利落,该有的都有。

    将背篓放在一边,走进其中的一间小屋。

    柳亦寒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她,“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给我做点饭吃。”

    秦暮鸢上下打量他,“你既然这么有食欲,我看你的风寒应该都好了。”

    “好什么,我还躺着鼻涕呢。”转身平躺,拿起丝帕擦了一把,“我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趁我不备欺负我。”

    “有病!”

    秦暮鸢懒得理他,走了出去,生火做饭。

    到这边小山村也有半年之久。

    生活还算安定,只是这半年间,柳亦寒一直跟着她。

    她本想将他打发走,毕竟,他是沈云绝的师弟。

    可转念一想,柳亦寒自从将她从天牢里救了出来,便从未离开过,想是他和沈云绝也未有过联系。

    秦暮鸢不下一次问过柳亦寒,到底为什么要救她。

    可每次他都跟她打太极,将话敷衍过去。

    时间久了,秦暮鸢便也不再去问,但心中对柳亦寒的感激一直记得。

    这山村身在一处名为花雨谷的地段,消息封闭,很难与外界有任何联系,自然,外面的消息也传不进来。

    更像是一座世外桃源,民风朴实忠厚,她在这过的还算舒坦。

    一声脆响,见火苗徐徐燃烧,起身切菜。

    思绪飘远,想着在那遥远的皇宫内。

    不知沈云绝现在如何了?身上的毒蛊有没有解了?

    “啊!”秦暮鸢刺痛一声,手指切掉一小块肉来,殷流着血,赶紧将手指含进嘴里。

    也不知柳亦寒怎会知道墨瓷给她刺心蛊的解药一事,离开时,竟然让他从冷宫中全部带了出来。

    所以,这半年来,她的毒蛊再未犯过。

    据他所说,沈云绝已经从屈游月那里得到解百蛊的解药,想必身上的毒蛊也解了才是。

    可秦暮鸢却觉得他的神色有异,似乎在隐瞒着些什么。

    至于屈游月,怕是生不如死了吧。

    凤仪殿

    “滚!滚出去!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屈游月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蹲在软榻上。

    双手抱头,两眼直视前方,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宫女太监纷纷看去,但那边根本什么都没有。

    “娘娘,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屈游月咬着牙,阴狠的怒道:“秦暮鸢,你个贱人,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娘娘,娘娘,暮妃已经死了啊,娘娘!”

    “秦暮鸢你站住!你连死了我都不得安宁,我要让你魂飞魄散!”

    她疯了一般突然蹿出去,对着虚无的空气胡乱比划,宛如一个疯子。

    “皇上,您看……”

    沈云绝缓缓闭上眼,吐出一口气,“派太医再来看看。”

    言毕,厉然的衣诀一甩,转身离去。

    “是。”赵公公恭敬的回道,回过头看向殿内,深深叹息。

第73章 还不快帮修房子去() 
柳亦寒双眼无神的看着帐顶,眉头微微蹙起。

    许是他太过专注,连秦暮鸢端着汤走进屋内唤他都未听见。

    眼前出现手影晃动,才将他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柳亦寒眨了眨眼,起身坐起,斜倚在榻前。

    “什么味这么香?”

    “听说你病了,昨日牛婶就送了条鱼过来,说要给你补补身子。”秦暮鸢将碗递过去,挑眉,”自己喝。“

    ”我不,前两日都是你喂我喝的。“柳亦寒眼瞪如牛。

    ”你别那么无赖好不好,还让我喂上瘾怎么的?要是不看那几日你身子虚,我才不喂你呢,现在你好了许多,自己喝。”秦暮鸢瞪的比他还要大。

    柳亦寒撇了撇嘴,端过碗喝了一大口,“自从到这来,牛婶对咱们一直不错,这次还送来条鱼给我。”

    “那也要有人给你做,你才吃得上这碗鱼汤!”秦暮鸢抱着胳膊站在一旁。

    “牛婶总跟我说,我长的俊俏。”

    秦暮鸢盯着他的绝世美颜,肤白如雪,长睫丰密,眼如星辰,唇瓣娇艳,轻嗤一声:“那可不,长的跟个女人似得。”

    “啪!”柳亦寒将碗狠狠放在桌子上,“不喝了!”

    “我错了我错了,快喝吧。”秦暮鸢示软,哄着他道。

    时间久了,秦暮鸢越发觉得柳亦寒小孩子气,说了两句他就能给人甩脸子。

    以前怎么没见他在沈云绝或者苍悠面前这样,唯独在她这,总是如此。

    柳亦寒哼了一嗓子。

    秦暮鸢拿起碗,屈身探到他面前。

    都说餐前一碗汤对胃好,她可是炖了好久。

    转过头来,见她歪着脑袋,眼中又灵动又俏皮,带着几丝祈求之意。

    他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极不情愿的将碗端过来,继续喝汤。

    酒足饭饱后,将药也喝了。

    柳亦寒看着坐在一旁秦暮鸢,她的侧颜娇美,五官精致,烛火将她的长睫映出扇形的剪影,认真的补着他的那件发白的旧衣衫。

    这个画面在这半年中时常出现,可他却怎么看也看不够。

    每一次看,心里都会泛出暖意,让他倍加留恋。

    希望此生能够一直如此。

    柳亦寒盯着她许久,眸子渐渐黯然。

    秦暮鸢最后打了个结,用虎牙咬掉长线,“好啦!”

    柳亦寒接过来衣裳翻看,一脸嫌弃道:“你每次缝的怎么都这么丑?”

    “能穿就不错了,你还闲丑,这地方我上哪给你找上好的布料做衣衫,你就对付穿吧。”

    秦暮鸢瞪了他一样,嫌弃她缝的丑,大爷您到是自己缝啊!

    自己又不肯碰这些针线,还要像个小媳妇似得埋怨来埋怨去。

    磕碜谁呢?

    似乎接受了现实,柳亦寒一脸得意的将衣服穿好,“现在也只能让你这个笨的跟猪一样的人伺候我。”

    “闲伺候不周,您到是走呀?”

    柳亦寒不知声了,将脑袋一撇。

    说的到轻巧,他们是不小心落到这个山谷中的,这里的村民与世隔绝,出去十分困难。

    别说出去了,就连吃食都要自给自足,他柳大爷多年都未过过这种日子了。

    秦暮鸢回身去将针线盒收好,“牛婶她夫君没得早,儿子儿媳都早年因为意外也都离世了,现在就她一人带着小虎子,挺不容易的,即便如此,平日里却没少帮助咱们,前些天下雨,我看她家的房子有些榻了,听说还漏雨来着,你要是好了,改天你去帮着弄弄,也算是报答她的恩情。”

    柳亦寒点了点头,“好。“

    “家里的柴火也快用没了,你什么时候再砍些。”

    “好。”

    秦暮鸢笑了笑,她记得柳亦寒幼时在村庄长大,所以这半年来,什么累活脏活,包括农耕种田,他竟然轻车熟路,全都明白。

    过了两日,已经大好的柳亦寒在院子里舞棍练功。

    枝繁叶茂的柳树下,秦暮鸢抱臂站在那边乘凉观看。

    一个帅气的甩棍,带着地上的尘土。

    秦暮鸢挥了挥面前的灰,挑着眉道:“逍遥公子耍棍耍的如此变幻莫测,怕是病都好了。”

    听人夸自己,柳亦寒更加卖力的挥舞手中七扭八歪的木棍。

    “自然,本公子不过染个风寒而已,没出几日又是生龙活虎!”

    面色立刻冷怒,“那你还不快去给牛婶修屋子去,在这耍什么耍!”

    秦暮鸢拿起一旁立着的锤子往他背部扔去。

    柳亦寒一个利落的转身,稳稳的接住,惊恐的瞪着眼盯着手里的东西。

    “秦暮鸢你够狠啊,拿这个东西砸我,你也不怕把我砸死?”

    秦暮鸢走过他的身侧,一个标准的娘娘白眼,冷笑,“您死了吗?没有吧?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你!”柳亦寒气的鼻孔狠狠喘气,对着她离去的背影,又气又跳。

    最后唯有说句,“老子好男不跟女斗!”

    柳亦寒扛着锤子来到牛婶家门前,一个瘦弱的孩童蹲在地上玩泥巴,见他来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着跑来,稚嫩的娃娃音,大声唤道:“柳大爷你来啦?”

    “去,小孩子家家的,瞎说,叫哥哥。”

    “奶奶!”小虎子转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牛婶的腿,用脸蹭了蹭。

    “没事牛婶,我喜欢小虎子这么叫。”

    “柳公子的病好啦?牛婶询问道。

    好啦,精神头足得很。”

    “唉,你拿着锤子做什么?”

    “哦,那头猪,啊不是,小鸢说您家房子塌了,我就想过来给您修修。”

    牛婶笑了,”你拿着锤子是要修房啊,还是要砸墙呀?”

    柳亦寒一愣,看了看手里那铁铮铮的物件,心里别提多气了。

    着了秦暮鸢的道了,她给个锤子自己就拿着这玩意过来了。

    柳亦寒尴尬的摸着后脑勺傻笑。

    牛婶也不为难他,将他请了进来,给他沏了碗茶,“小地方寒,没啥好东西招待,别嫌弃。”

    柳亦寒端了过来,”牛婶别这么说,有口茶喝,我怎么会嫌弃。”

    牛神眼中含着笑意,“哎,这茶还是我家老头在的时候种的,他平生就还喝茶,我却不怎么懂,也尝不出个好坏来,自从他走了呀,这查也没人喝了,一直搁着,没有什么怪味吧?”

    口中酸涩,味道俨然有些难以下咽,俊脸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好喝的很,再来一碗吧。”

    “哎!”牛婶眼角笑的更深,连忙再给他倒了一杯,“柳公子喜欢就好,我这还有,要不等会你拿回去一些,我老婆子也不喝,留着白瞎啦!”

    “好。”

    “哎呀,让你过来干活,怎么还跑这喝起茶来了?”秦暮鸢插着腰站在栅栏外,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柳亦寒。

    柳亦寒身子一个激灵,吓了一跳,险些没接着递过来的茶碗。

    给牛婶一个眼色,小声嘀咕道:“母老虎来了。”

    “你说什么呢!大点声!“秦暮鸢见他嘴巴一动一动的准没什么好话。

    牛婶慈爱的看着他们俩,招呼秦暮鸢进来。

    自然柳亦寒即刻站起来,一个纵身逃到房顶。

    小虎子拍手叫好,“柳大爷好厉害!”

    秦暮鸢抱着胳膊,大喊:”你跑什么?”

    “我不跑等你拿锤子扔我呀!”柳亦寒站在房顶,冲着下面喊。

    秦暮鸢懒得理他,“赶紧帮牛婶把房子修了。”

    柳亦寒看了看房顶,果然有个大洞,怕是要弄些瓦片来。

    飞身而落,老老实实的去牛婶家的后院拿瓦片。

    小虎子两眼放光的紧跟着他,“柳大爷好厉害,不如教我武功吧!”

    柳亦寒蹲下身,摸着小虎子的脑袋,“你学功夫做什么?”

    小虎子低着头,搅着自己的手指道:“我想长大以后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不用永远呆在这个地方。”

    柳亦寒眼睛一亮,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有志气!好,我教你功夫,但这之前,你要先学会干活!“

    小虎子一双莹亮的眸子闪动不解,随即面前多了一竖罗列整齐的瓦片,反射性的牢牢接住,高度都高过他小小的脑袋。

    ”恩,不错,虽然瘦小了些,到是有力气。”柳亦寒抱着胳膊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鸢啊,你来的正好,尝尝这茶,刚才柳公子说不错,你也喝一碗。”

    秦暮鸢抿了一口,眸子一动。

    这味道……

    有些怪。

    好像是年头太长,又沾染湿气,已经潮了。

    怕是已经不能在喝了。

    刚刚柳亦寒竟然喝了两碗。

    “你们来这也有半年了吧?”牛婶坐在秦暮鸢身边,笑着问道。

    秦暮鸢向来对上了年纪,面容慈祥的老人有好感。

    乖巧的点头,“哎,可不是,有半年啦!”

    “老婆子知道,你和柳公子是外来人,来到我们这种破地方委屈你们了。”

    “牛婶,这哪里是破地方,我喜欢这还来不及呢!您看这花雨谷,漫山遍野的花海,宛如仙境,真真是个世外桃源的好地方,这里民风朴实,人人都和和气气的,我呀,已经好些年没有像在这里自在过了。”

    牛婶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姑娘,就是长了个玲珑七窍的心,让老婆子怎么看怎么喜欢。若我那儿媳还在,想必跟你差不多大。“

第74章 花雨谷内地宫传说() 
”那好说,以后我就当您的女儿,孝顺您可好。”秦暮鸢将手抚在扭婶苍老的手上,歪着头道。

    牛婶笑道:“老婆子哪有这种福气呦!”

    “老婆子人老是老了,但不糊涂,你和柳公子都不是一般人。”

    “柳公子武功高强,气度不凡,长的更是一顶一的好,根本不是这里的山野农夫可比的,小鸢肤如凝脂,貌美如花,手嫩的会滴出水来似得,定是人中龙凤,你们二人都是不凡之人,却留在这里总觉得有些可惜。”

    “牛婶,您别这么说,我并不觉得如此。”

    秦暮鸢眸子黯然,“身在锦衣玉食的地方也未必有这过的舒坦,那里或许繁华似锦,令人沉迷,但同样的,也充斥着阴谋诡计,时刻提防着身边的任何人,怕稍有疏忽便会一命呜呼。”

    牛婶微愣,叹息一声,“老婆子这辈子也没见过啥世面,你说的那些我也听不太懂,但我知道,孩子,你一定受过不少的苦。”

    秦暮鸢摇了摇头,“都不碍事,我现在觉得挺好,只是……”

    “只是什么?”

    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用力憋了回去,每次一想起那个人,心痛的不行。

    “没有什么。”

    “老婆子看的出来,柳公子喜欢你。”

    牛婶说话直白,令秦暮鸢无从招架。

    她一直当柳亦寒是朋友,没事互相损几句,二人对怼向来乐此不疲。

    “你也别闲老婆子多嘴,这女儿家要,终是要嫁的,你一个人又无亲无故,柳公子肯心甘情愿的陪在你左右,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依我看……”

    “牛婶,怕是您想多了,我和柳亦寒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秦暮鸢笑了笑。

    牛婶越说越离谱,怕是再不打住,指不定又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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