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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学院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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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都已经离我远去了。
可是直到有一天,部队里,来了位年轻的女画家,说是要给每一位战士画一幅肖像画。
那个战乱的年代,很少有照相机,为了让那些为国家献身的英雄们留下他们的脸庞,也为了让世人记住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们,部队里经常会有人给战士们画肖像画,当时我也没有在意。
可是当我看到了那双沾满灰尘小手,疲惫的娇小身躯,却依旧紧握画笔,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战友,一丝不苟的地在画板上画着肖像画,我立刻认出了是她。
我认出了她的那双眼睛。
虽然因为劳累,因为营养不良,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可是那双眼睛,依旧纯净,依旧清澈透亮。
那双眼睛不会欺骗任何人。
我知道是她。
我向她扑了过去。
她也在立刻认出了我,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我们两个,紧紧抱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缺少笔,缺少纸,我们两个就捡一根树枝,在地上写。
我把我丢失了她送我的那副画,对她的承诺,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愧疚,一股脑儿写了出来,她也把自己的心思,自己的感情,也留在了地上。
原来她在学校,等了我好久,好久,都不见我再去找她,便猜想我一定会去参军,所以没多久,她就离开了学校去找我。
可是她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只能跟着一直军队,上了前线。
战场之上,她经历了生死,亲眼目睹了战士们的英勇献身。
可是,那些英雄,除了一具面目全非的遗体,什么都没有留下,有的甚至连性命都不知道,成了无名的英雄。
经历多了,她也成熟了。
她重新拿起画笔,为那些献身的将士们,留下他们的脸庞。
她一面画画,一面寻找我。
就这样,辗转了无数个地方,遇到了好几支部队,终于,再次和我相遇。
和当初一样,我们两个在地上,写满了擦,擦了再写,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
可是我们都知道,如今国家有难,不容许我们在这里谈论儿女私情。
最后我在地上深情地告诉她,等有一天我们打了胜仗,把日本人赶走了,战争结束了,你就在我们认识的地方等我,我一定回来娶你。
她看着我,看了好久,好久。
最后,她含着泪,答应了。
可是第二天她就离开了。
她要去其他地方,为其他的战士画肖像画。
在临走前,她又送给了我一幅画,就是现在的这幅画。
是她连夜照着镜子,花了几个小时画的。
她将画交到我的手里,在我的手心写下“我等你”三个字,就离开了,从此,我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终于等到战争结束,我们胜利了。
我立刻就想回到我们的那个地方,我知道,她一定会在那里等我。
我要娶她。
她在等着我娶她。
可是,我还没有启程,内战打起来了。
我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我仿佛看到我站在教室的门口,苦等我回来的样子,眼睛是不再是纯净,而是写满了失望。
我没有回去。
我又一次违背了对她的承诺。
但是我知道,她不会怪我。
她会等我回来。
她早已经不是那个把儿女之情放在第一位的小女孩儿。
终于,终于,我们一路南下,解放了那座城市。
我满怀激动地回到那个地方,那座聋哑学校。
我告诉自己,沈雨萱,我回来了,你要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娶你。
可是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废墟,残垣断壁,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硝烟气息。
校园内,依旧是死一样的寂静,可是,此刻,什么都没有了。
我顿时慌了。
我对着校园里,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
沈雨萱,你在哪里?
沈雨萱,你出来,你不是要等我回来的吗?
沈雨萱,你出来!我回来娶你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因为她听不到。
我渐渐感觉,我失去她了。
好吧,我承认,这样一个唯美的故事,被我写残了。
(本章完)
第169章 陈景洪老爷爷的故事(下)()
就在我万念俱灰绝望之际,我看到了一幅画。
那副画,就贴在废墟之中的一面残墙上。
我认出了那面残墙,残墙上的黑板,正是我们两个初次见面聊天时使用的。
我认出了那副画,那幅画上的人,在断壁残垣中,显得那么醒目。
是她!
她一直在等我。
就在这个时候,从那年残墙里,钻出来一个小男孩儿,手里面拿着一副尚未画好的画,非常警惕地看着我。
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孩儿,他们的手中,同样拿着一幅画。
最后,她出来了。
她看到了我。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
唯有泪千行。
我们两个终于,走到了一起。
我们结婚了。
我并没有学习手语,我们两个依旧用笔交流,用树枝交谈。
虽然没有声音,没有欢笑,可是我觉得,这无声的交流,却是心灵的沟通,是无声的幸福。
日子虽然过得苦了点儿,但我们却很满足。
我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却收养了十几个孤儿,她教他们画画,我教他们识字。
孩子们慢慢长大,也都纷纷离我们而去。
本以为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我们可以白头到老,携手共此一生,可是命运捉弄人,毫无任何征兆,她的耳疾复发了。
原来她天生并不是聋哑人,只是天生的失声,在她三岁那年,一次急性耳疾,夺走了她的听力,让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想到,年老了,耳疾又要纠缠着她。
每次耳疾发作,她的耳朵里就疼痛难忍,苦不堪言。
可是那个穷苦的年代,别说是看病就医了,就连一日三餐都是问题。
到后来,耳疾越演越烈,一直疼痛到脑子里,整个脑袋,都开始疼痛不已,每次她都是抱着头,浑身发抖,汗水打湿了她所有的衣服,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看到她那样的痛苦,可是我没有办法。
我无能,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多想代替她去承受那般的疼痛。
我内疚,我无能,我没本事,我帮不了她。
我只能紧紧抱着她,一刻不离开她。
直到有一天,她耳疾发作,她忍无可忍,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我的手心上写了三个字,杀了我,我顿时吓坏了。
明知道她听不到,可我还是对着她大吼大叫,我不允许她这样,我不允许她这么放弃自己,我不要她死,我舍不得她,我离不开她,我需要她。
然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可是我却发现,她的耳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比以前更加痛苦了,甚至她开始咬舌头,每次都是咬得满嘴的血。
我才渐渐明白,是我太自私了。
因为我舍不得离开她,因为我的自私,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才让她承受如此的痛苦,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替她分担。
直到有一天,她重新拿起画笔,拿出画纸,照着镜子,强忍着疼痛,画自己的肖像画。
画了一幅又一幅,年轻时候的,年老时候的。
可是画着画着,她就哭了。
她说她舍不得我,她怕有一天她坚持不住了,突然离开这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该怎么生活。
她要为我画好多好多的自画像,等她离开了,就让这些画像,一直陪伴我。
最后她还让我坐在阳光底下,要给我画像。
她对我说,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没有给我画过一幅肖像画,她觉得挺亏欠我的,这幅画,就当是弥补我。
可是画完了我的肖像画,她却格外珍惜地收起来,说是等她离开了,就把这副画,烧给她,让她带到阴间去,就算是下辈子投胎转世,她也要随时带在身上。
我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痛哭起来。
她备受伤痛的折磨,心里面却一直想着我,即便是去世了,还担心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该怎么生活。
我想通了。
最后我告诉她,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泪如泉涌。
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了我,她没有遗憾,她会快乐幸福地离开。
终于,在她有一次耳疾发作的时候,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喊着她的名字,含着泪,亲手杀了她。
她没有骗我,她躺在我怀里,笑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的所作所为,为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一夜之间,我成了众矢之的的杀人犯。
没人认理解我的行为,没有人认同我的做法。
他们看不到我们之间的恩爱,他们看不到我妻子疼痛的样子,他们看不到我们绝望的时刻,他们只看到我杀死了我的妻子。
我受尽千夫所指。
所有人都把我当做没有人性的杀人犯,就连村里的小孩儿,见到我,都会躲得远远地。
我终于忍受不了乡亲的指责,再加上我对妻子的怀念,我选择了自杀。
我选择离开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
所以,我杀了我的妻子,然后,我又自杀。
这就是我的故事。
最后陈景洪老爷爷叹息一声,说道:
“徐掌门告诉我,因为我自杀,寿命没有耗尽,所以无法进入地府投胎,可是当我的鬼寿耗尽,我却再也不想投胎。
这辈子,我对不起她,我不想投胎,我知道,喝了孟婆汤,这一世,所有的事情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可是我不想这样,我不可以忘掉她,我要永远把她记在心里。”
听完陈景洪老爷爷的故事,我不知我的心里是什么感觉。
其实,我能理解陈景洪老爷爷的所作所为。
我们都习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看别人,看事物,却忽视了,我们只是旁观者,却不知道当局者陷入怎样的痛苦之中。
当然,我也知道,陈景洪老爷爷之前对我所说的那句,尘归尘,土归土,世间任何事,时间久了,都会看淡了,这句话,明显不是陈景洪老爷爷的真心。
有些事,有些人,一旦动情,感情深了,即便是过了一万年,也不会看淡,反而会越来越深。
(本章完)
第170章 有一种可能()
很明显,陈景洪老爷爷这次为了锻炼我们写陈情书,牺牲自己,还牺牲了他和陈奶奶的感情,那段记忆,不管是报恩,还是他真的想开了,我都应该从心底里感谢他,感谢他给我这个机会。
我再次向陈景洪老爷爷表达感谢,陈景洪老爷爷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目光也从远处拉了回来:
“道长客气了,能为茅山尽些微薄之力,也是我的荣幸。”
“哇……”
吓我一跳。
胖子这货,毫无征兆地,像小孩儿一样,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太感人了!我怎么就没有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呢?”
在我告诉了陈景洪老爷爷胖子没有选择孤命,可以娶妻生子之后,陈景洪老爷爷劝慰胖子道:
“道长,我相信,将来你也会遇到一个你喜欢她,而她也喜欢你的女孩儿。”
胖子哭得更厉害了:
“我已经遇到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感情的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我嫌胖子哭得心烦,就把胖子拉到他的床上:
“去去去,要去在你这儿哭啊,好好哭,最好把白安妮给哭过,正好也你对她表白。”
胖子瞪了我一眼,抽泣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刚坐下,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陈景洪老爷爷的妻子,沈雨萱,也就是陈奶奶,是被陈景洪老爷爷给杀死的,那也就是属于惨遭横死,也属于妄死,当初她离世的时候,肯定也无法进入阴间地府投胎,只能化作孤魂在阳间飘荡。
但是听陈景洪老爷爷的描述,陈奶奶的病情,应该已经到了危及性命的时候,即便是没有被陈景洪老爷爷给杀了,也活不了多久,所以陈奶奶在阳间,飘荡不了多久就会去阴曹地府,被十殿阎王审判,然后进入鬼界堡。
但是陈奶奶在世之时,为牺牲的战士们画肖像画,后来又收留了那么多的孤儿,可以说这一生,积下了数不清的阴德,照这样算来,很有可能,陈奶奶的鬼寿,还没有耗尽,这个时候,陈奶奶依旧生活在鬼界堡里。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也许陈奶奶的孤魂在阳间游荡时会遇到什么不测,也许陈奶奶早就过完了鬼寿,进入六道轮回,投胎转世去了,所以陈奶奶现在依旧生活在鬼界堡的可能性很小。
但是很小,并不代表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绝对的。
只要有一点可能,有一丝希望,我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它变为现实。
这样一对苦命鸳鸯,在人间,饱受了多少苦难,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他们可以在鬼界堡,幸福地过上几年。
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陈景洪老爷爷的时候,陈景洪老爷爷再也无法淡然了,顿时眼含泪水,颤颤巍巍激动地就要给我跪下了。
我连忙阻止陈景洪老爷爷:
“使不得,使不得,我不知道可能性有多大,但是我一定尽力而为。”
“不管结果如何,道长,我陈景洪,都感激不尽,铭记在心。”
然后陈景洪老爷爷就嘱托我天色不早,让我早点休息,说完之后就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也许有自己的事吧,就躺了下来,回想着陈景洪老爷爷讲的故事,开始在脑子里构思明天的陈情书该怎么写。
我顿时感觉到我的压力大了起来。
现在陈景洪老爷爷的性命不仅掌握在我的手中,现在他和陈奶奶的幸福,也在我的那篇陈情书之下了,一定要万无一失,不能出现有任何的差错。
但是我也不会太过于紧张悲观,写作本来就是我的强项,又有那三篇祭文练手,写一篇陈情书,应该不是难事。
只不过我要把陈情书写的感人肺腑一些,动容一些,让故事,打动十殿阎王。
就在我构思的时候,我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陈景洪老爷爷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盆水走了进来,端到我脚下。
“道长,洗洗脚,对身体有好处。”
我再一次陷入了不知道什么感觉。
第一次是陈景洪老爷爷为我端饭。
这一次是为我端洗脚水。
都让我想起了我的姥姥。
长这么大,只有我姥姥为我端过洗脚水。
可是我和陈景洪老爷爷,无亲无故。
我连忙站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老爷爷,您不必这样。”
“没事的,顺手的事。”
说着就将我的脚,按进了水盆里。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我匆匆洗完脚,陈景洪老爷爷就将洗脚水端着给倒了。
然后陈景洪老爷爷就站在我的床头守着,对我说道:
“道长,你休息吧。”
我纳闷:
“老爷爷,您不休息吗?”
“我不需要休息的,道长你休息便是。”
可是我看着躺在胖子床上睡得死死的熊孩子,算了,我也知道,鬼魂是不用休息的。
我躺在床上,却感觉到阵阵风吹拂过我的脸庞,凉爽无比,我睁开眼,看到陈景洪老爷爷正在轻轻地为我扇着扇子。
我刚想起来阻止,但想想还是算了。
不让他扇扇子,他肯定又会要做其他的。
不让陈景洪老爷爷做些什么,他心里肯定会不踏实。
我非常清楚,陈景洪老爷爷不是功利的人,也许这就是他的性格吧。
我在心里又思考了一些陈情书的细节困意袭来,渐渐入睡。
可是我感觉我刚闭上眼没多久,突然“嘭……”一声响,把我惊醒了。
我睁开眼,看到了已经进来的白安妮。
又是这妮子。
又是突然而至,直接踹门。
还是大半夜啊。
我顿时怒由心生。
胖子这货也被白安妮的那声踹门声给惊醒了,嘴里叫骂着:
“大爷的,哪个王八蛋大晚上的踹人家的门,让不让人睡了。”
可是一睁开眼,看到了站在眼前的白安妮,顿时一副猥琐的贱样,三两下把裤子穿上,兴冲冲跑到白安妮跟前,问道:
“安妮,你怎么来了?我刚还在梦里梦到你了呢,一睁眼,你就来了,刚可不是骂你的,我骂梳子的。”
得,我又躺枪了。
(本章完)
第171章 换夜明珠()
这时我才注意到,陈景洪老爷爷和高远都很畏惧白安妮的样子,他们两个都后退缩在墙角里。
想到白安妮十殿阎王女儿的身份,就连鬼见到白安妮也会畏惧三分,他们这样害怕白安妮,也没什么奇怪。
但我这个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我走过去,指着我们那岌岌可危的宿舍门,怒斥白安妮: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进来之前,你就不能先敲敲门?我们是男生宿舍啊,男生宿舍,男生,懂不懂?你一个女生,这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你就不能温柔点儿,淑女点儿?你看看我们的门,都快被你踹下来了。”
白安妮根本不屑一顾,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对着我哼了一下,说道:
“不能。”
又一次无视我啊。
我真想一巴掌招呼她啊,这个小魔女,我真的要被她逼疯了。
可是我拿她没办法啊。
谁让她有个后台那么硬的老爹呢。
但是胖子立刻奉承地说道:
“梳子,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眼儿了,小肚鸡肠啊,踹就踹了,那么结实的门,安妮这么一个弱女子,就是踹一百次也踹不坏啊。”
这个胳膊肘净往外拐的东西,我不想搭理他,我故意对高远喊道:
“嗯?高远,你怎么在这儿,你的那位道长不是嫌弃你熊孩子,要把你跟美女姐姐换的吗?你还不快去,要不你家道长该生气了。”
胖子知道我要干什么,这货立刻怂了,赶紧把我拉到一边:
“梳子,梳子,哥,叔儿,我错了,我错了,不能提,千万不能提,那件事过去了啊,你不能离间我和安妮的感情啊。”
“错了?只是知道错了吗?你不该感谢我吗?”
“感谢?感谢你什么?”
这个没良心的,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果不是我制止你,你想想,白安妮刚刚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你和那天然美女一起躺在床上,会是什么后果?”
胖子这货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想象的样子。
“胖子,拍拍自己胸脯,你自己说说,我帮你多少次了?每次白安妮一出现,你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她面前溜须拍马出卖兄弟,这个我就不追究了,你就说你怎么感谢我吧。”
胖子顿时陷入了为难,我以为这货在想怎么感谢我,可是我等了半天,胖子非常不情愿地说道:
“梳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以身相许的。我喜欢白安妮,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就算勉强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去。
我一口老血差点儿吐到胖子脸上:
“胖子,你不嫌脏,我都嫌脏啊,这种大逆不道断子绝孙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胖子这才松了口气:
“那你不要我,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要我,什么都可以。”
“把你的那颗夜明珠,和我的那颗换换。”
胖子想都没想立刻摇头:
“不行,绝对不行,那可是城主女儿给我的定情信物啊,怎么能随便跟你换啊。”
“高远,你怎么还在这儿,你道长都不要你了,你快点儿离开,把那个美女姐姐换过来啊。”
胖子一把把我拽住,假装生气,对着我就是一顿狂轰乱炸:
“梳子,你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高远的身世都已经够惨了,你怎么还忍心抛弃他呢?就算是全天下人抛弃了他,我包任之也不会置之不顾。”
然后胖子凑到我跟前,愤恨地说说道:
“换,换,我换还不行么!”
“说话算数?”
“我包任之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不过说完我就后悔了,胖子这货,哪里是君子,他说的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我警告道:
“胖子,你要是敢耍赖,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解决了胖子的问题,我又没好气地问白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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