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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学院派-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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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白安妮害羞了,不好意思跟我同床共枕呢。
谁知道接下来,白安妮对着我骂了一句:
“神经病。”
然后,白安妮拿起了那个碗,直接,扔了出去。
“啪”
碗打碎了。
暴力女啊!
我去,要不要这么凶猛啊。
我们家的碗,可是有数的,少一个碗,明天拿手盛饭吧。
更不可思议的是,白安妮,竟然躺了下来。
还靠着我,紧挨着我。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更别提,她浑身散发的香味。
这香味儿,会让人想入非非的有没有!
这样子,很暧昧的有没有!
我立刻心跳加剧。
长这么大,头一次跟异性睡一张床,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
这赤裸裸的诱惑。
随时都有想犯罪的冲动啊。
我的脑子里,不停地闪现和白安妮在一起的画面,从考场上,到经历生死无数,一切的一切,到现在同床共枕,似乎都是冥冥之中,天注定。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呼吸越来越加重,局促不安起来。
我都能感到我的脸发烫。
再这么下去,我恐怕要沦陷了。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白安妮女鬼的身份,瞬间没了欲望。
人鬼殊途,这一点,我分得清。
我也知道,一旦我犯了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侧过身,不再想这些。
可是我依旧睡不着。
没了欲望,却来了恐惧。
毕竟身边睡了个女鬼啊,跟人不同,她没有人性的。
第一次跟白安妮在一起过夜,谁知道她半夜里,会不会变身呢?会不会漏出獠牙,会不会吃人呢?
这要是我在睡梦中被白安妮吃了,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我悄悄拿出一张黄纸符,贴在了我的胸前。
这才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不单单听到了呻吟声,我的右手,传来软软的感觉。
什么东西,这么软?
还带着温度。
摸着好舒服!
无意识中,用力捏了捏。
好熟悉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惊醒。
我意识到,我闯祸了。
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
我占了白安妮的便宜,这妮子,不知道该怎么报复我啊。
可是当我睁开眼,看到白安妮的时候,我惊叫了出来:
“鬼啊。”
变了!
真的变了!
白安妮变形了!
白安妮要现出原形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白安妮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紧皱着双眉,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
这不是鬼是什么!
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差点儿都要跳起来了,翻身下床就要跑。
等等!
不对啊。
怎么看起来,白安妮这么痛苦啊。
再加上白安妮紧咬牙关,嘴里面一直呻吟着,双手捂着肚子,浑身哆嗦着,明显很痛苦啊。
难不成变形,也是个煎熬的过程吗?
我去,这该如何是好啊。
逃吗?
这样显得不仗义啊。
可是不逃吧,万一她待会儿真变形了,神志不清,失去意识,六亲不认,把我给吃了,我岂不是冤死啊。
我随手就把贴在我胸前的那张黄纸符揭下来,贴在了白安妮的额头前。
这样,能够阻止白安妮变形吧。
但是白安妮随手就把黄纸符揭下来了,看都没有看直接扔了。
她忍着痛苦,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疏子杨,你神经病啊。”
我去,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骂我。
我这是在帮你好么!
可是我也纳闷,怎么那黄纸符对白安妮没有用呢?
然后白安妮又开口了:
“你就这样看着吗?你是块木头吗?没有看到我正难受的吗?还不去帮我买用的东西啊。”
一句话把我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
什么用的东西?
大半夜的,能用什么东西?
白安妮没好气地来一句:
“你是傻子吗,女人用的东西。”
我突然明白过来。
看着白安妮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我才反应过来,白安妮来亲戚了。
可是我更加诧异了。
女鬼,也来亲戚的吗?还那么疼?
被白安妮又骂了一句,我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一出门,我就后悔了。
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买啊?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去买女人用的东西,羞不羞?
简直是难以启齿啊。
可是这么晚了,我也不能把我外婆喊起来。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只有寄希望于,超市不会关门了。
不过我真是傻到家,这大半夜的,人家超市,怎么会开门。
我到了超市门口,大门紧闭。
怎么办?
回去吗?
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安妮痛苦一晚上吧。
再说了,她亲戚来了,没有用的东西,会把衣服和床弄脏的啊。
想想她那痛苦的样子,的确是让人心疼。
没办法,我向我们村儿的杂货铺走去。
虽然不是超市,但是这种东西,也是应该有的。
就算是关门了,都是街坊邻居,我把他喊起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另一个难题,我该怎么开口呢?
(本章完)
第264章 梳子,你陪陪我吧()
我来到我们村头的那间杂货铺。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关门了。
杂货铺的主人是个老光棍,神神叨叨的,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开了这间杂货铺,说是杂货铺,他吃也在这里,住也在这里,总之,这里就是他的全部。
也正以为此,我才来这里。
虽然杂货铺关门了,但我喊一嗓子,就能把他喊起来,给我来门,我就能买到东西。
所以我走近窗户的位置,先是敲了敲窗户玻璃,对着里面喊了两句。
果然,里面的灯亮了。
接着从里面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谁啊?这大半夜的。”
我连忙赔笑:
“是我,刘叔,是我啊,梳子,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实在是没办法啊,才来麻烦您。”
刘叔认出了我的声音,没了声响,估计是在穿衣服。
没多久,门开了。
刘叔走了出来,对我说道:
“梳子啊,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啊?”
干什么?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没办法,我只有先进去了。
我决定了,什么都不说,直接找。
刘叔看我不说话,也不管我了,就在一旁看着我。
可是我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
我只能转过身,问刘叔了:
“刘叔,你这里,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女人用的”
刘叔一眼看穿的样子,对着我坏笑道:
“你小子,还不跟刘叔说实话。刘叔早就知道你想买什么,还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领回来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儿,全村人儿都知道了,年轻人嘛,刘叔又怎么会不理解呢?”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我问个清楚,刘叔就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拿了一个盒子,交到我手里:
“梳子,拿走吧,刘叔不收你钱。”
我也没看那盒子是什么,以为是烟,推辞道:
“刘叔,我不吸烟的。”
“这个傻孩子,什么吸烟不吸烟的,不吸烟也可以用的啊。”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我低头一看我手中的盒子,看到“杜蕾斯”三个大字,顿时差点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这个东西,我在电视里见过的啊。
我慌忙扔在了地上。
半天,我支支吾吾地对刘叔说道:
“刘叔,我,我不是来买这个的啊。”
这下刘叔纳闷了:
“小疏啊?你说你大半夜的,火急火燎的把我喊起来,不是买这个买什么啊?你都这个大个人了,刘叔懂的,不会笑话你的,快拿着走吧。”
我心里这个着急啊。
“刘叔,你误会了,不是这个,是,是女人用的”
我还没说完,刘叔吃惊道:
“女人用的?小疏,你别笑话刘叔没见过世面,这种东西,还有女人用的?那我这里可真没有啊,哎呀,小疏啊,你们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真是会玩儿啊。”
我去,这个老光棍,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我再也不想多说了,在他面前,也不用害羞了,我直接说:
“刘叔,我是来买姨妈巾的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叔愣了一下,接着又坏笑道:
“哦哦哦,原来闹了半天,你是买这个啊,唉,唉,唉啊,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走运呢,好不容易带回来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偏偏今天唉。”
说着,刘叔又从角落里拿出一个抽纸那么大的一个小包,递给了我:
“不用掏钱了,算是刘叔同情你的。”
说着,他就把我赶了出去。
不过我还不想走。
我想到白安妮痛苦的样子,电视上看到过,有一种可以减轻疼痛的东西,我就试探性地问刘叔:
“刘叔,你这里有没有暖宫贴?”
没想到这一句话又遭到了刘叔的坏笑:
“小疏啊,看你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啊,哈哈哈哈,真是有经验啊。”
然后他又塞给我一片膏药的东西,最后直接把我退了出来。
没有要钱!
我真的无语死了啊。
这个老神棍,没皮没脸啊。
不过看到手里的东西,确定没错,就是这个,也算没白来。
我匆匆回到家,白安妮还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我把姨妈巾拿出来,递给白安妮。
白安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就要站起来。
我连忙说:
“你就在这里换吧,我出去就行了。”
走之前我又把暖宫贴给了白安妮:
“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管用,你贴上吧。”
说完,我就出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冲了一杯红糖水,回到屋里。
白安妮已经恢复了过来。
不过看这妮子的脸色,似乎并不多么友好。
这是几个意思?
我都做到如此的地步了,怎么还冷眼相对呢?
我把红糖水递过去,白安妮喝了一口,冷冷地说道:
“这些,你是跟谁学的?还是以前就会?”
我去,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你管我跟谁学的?”
“快说!”
白安妮生气了,怒气冲冲的样子。
有必要吗?
至于吗?
过河拆桥啊。
忘恩负义啊。
恩将仇报啊。
早知道你这么对我,就让你一直疼着好了。
不过我还是乖乖地说道:
“电视上学的,怎么了?不行啊?你就感激我还知道看电视,学以致用吧,要不你今晚疼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白安妮这才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不过一言不发,躺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女人来亲戚是个什么情况,人嘛,肯定是体虚无力,鬼,估计要元气大伤了。
所以白安妮躺着一动不动。
不过好在白安妮躺在了床里面,似乎是故意给我留了位置。
我就挨着白安妮,躺了下来。
这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不过我刚躺下来,就听到了猛烈地敲门声。
“梳子,梳子,睡了吗?快开门,快开门!”
大爷的!
这个死胖子!
我站起来,猛地开开门,想狠狠地揍这货一顿。
可是我一开门,这货根本不搭理我,直接迈步冲进屋,看到了睡在床上完好无损和衣而睡的白安妮,又转过身看到同样没有脱衣服,才松了一口气,说道:
“梳子,我睡不着,你陪陪我吧。”
我去你大爷的!
(本章完)
第265章 猫头鹰的笑()
睡不着你大爷的啊。
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哪一个晚上不是躺床上就睡着,呼噜打得震天响。
他说他睡不着,鬼都不信啊。
我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也不揭穿,折腾了大半夜,我还真的没有了睡意。
再说了,跟白安妮同床共枕,我的确不适应啊。
所以我就起来了,对着胖子说:
“怎么了?寂寞了?走,哥陪你去啊。”
我和胖子一同来到我们家院子里。
大半夜的,能去哪里,所以我带着胖子上了我们家的房顶。
乡下的瓦房嘛,就是那种中间尖尖的房顶房檐,我们两个肩并肩坐在中间。
这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
没事儿的时候,我就一个人,爬上房顶,坐在房檐上,看星星啊,望月亮啊。
那个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喜欢的人,坐在我家的房顶上,看星星,望月亮。
没有想到,和我第一个一起看星星望月亮的人,居然是这货。
一坐下来,胖子就一本正经地问我:
“梳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没有吃安妮豆腐,占安妮便宜吧?”
“我是那种人吗?我是那种人吗?”
胖子这才满意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妮也不是不守妇道的人。”
不守妇道!
这白安妮跟你还没有什么关系呢,就说人家守妇道,也不知道你是哪根葱那根蒜。
但是我懒得搭理这些,既然是睡不着,聊聊天也不错。
但是胖子明显跟我不一样。
我是实在是睡着不,胖子这货是因为心中有事,想睡也不能睡。
现在他放心了,所以就开始打盹了。
摔死你个二货。
我不管他,我看我自己的星星。
看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一阵笑声。
这笑声,好诡异。
不单单诡异,好渗人。
不像是人的笑声,可也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
像是婴儿的哭声,夹杂着猫叫声。
而且这笑声,从我们的头顶传来。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在乡下嘛,那些不知道的动物什么的,多得是,闹出点儿动静来,也不足为奇。
我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可是头顶上就是满天的繁星,什么都没有。
我环顾四周,看到了一脸惊恐的胖子。
胖子捂着耳朵,闭上双眼,浑身哆嗦着。
不至于吧,这笑声虽然诡异,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过了一会儿,那笑声停止了。
胖子依旧恐惧的模样。
我掰开胖子的手,笑道:
“胖子,你有点儿出息没啊,什么啊就吓成这样。”
胖子谨慎地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了笑声,才恢复了过来。
然后,胖子开口了:
“梳子,要死人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突然要死人了。
但我还是对胖子的话,确信无疑。
毕竟胖子吃了灯笼鬼老爷爷的鬼丹,这方面的嗅觉,要高于常人。
他说要死人了,肯定是嗅到了什么气息。
但胖子接下来的话,让我顿时大跌眼镜。
胖子一副欠打的表情问我:
“梳子,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什么话?”
“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
我更纳闷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这怎么扯到猫头鹰身上了。
我要是猫头鹰,躺着也中枪,估计要郁闷死了。
然后胖子环视了一眼四周,吞咽了一口恐惧的口水,跟我解释道:
“刚刚那笑声,就是猫头鹰的笑声啊。”
猫头鹰?
猫头鹰的笑?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猫头鹰的笑声。
“哦,原来猫头鹰是这样笑的啊,怎么笑那么渗人呢,还没鬼笑好听。”
我打趣道。
胖子急了:
“梳子,你有点儿正行没啊,我跟你说正事呢。”
正事儿个屁,我故意问道:
“那为什么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猫头鹰的笑我听到了,那它是怎么叫的啊?”
“你管它怎么叫的?它怎么叫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笑,只要是它一笑,就要死人的!”
死人!
我震惊了。
猫头鹰还有这个能力?
就好像是什么法器一样,一启动,就能死一大片?
这胖子也太能胡扯了。
真要那样,那古代的人还那么大费周折的征兵打仗干嘛啊,直接养一个军的猫头鹰,对着敌人哈哈大笑,那不就不战而胜嘛。
那就可以这样说了,给我猫头鹰三千,保你世界和平啊。
胖子这货鄙夷道:
“梳子,想不到你也这么孤陋寡闻啊。”
然后胖子像是终于有了在我面前吹嘘的资本一样,一本正经地给我讲了起来:
“在我们老家,猫头鹰跟其他的鸟不一样,它是被我们当作“不祥之鸟”的。有些人称它们为逐魂鸟、报丧鸟等,当做厄运和死亡的征兆。在我们村儿,除了老人常说的“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还流传着“猫头鹰进宅,无事不来”这些不吉利的传言。所以猫头鹰在我们那个地方,是人人不愿见到的动物,更别提听到它的笑声了。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听到它的笑声,并不是它的笑声能够把人怎么着,而是因为据说由于猫头鹰的嗅觉很灵敏,可以闻到病入膏肓之人身上的气味,还有那些寿终正寝的人,也会散发出一种味道,就是腐肉的味道。猫头鹰是肉食动物,嗅觉非常灵敏,它一闻到这种气味,就会飞过来寻找食物,它能够闻到食物的味道,就等于有了吃的食物,就会发出愉悦的叫声,也就是我们听到的猫头鹰的笑声。所以当猫头鹰在哪个地方发出这种笑声时,那个地方很快就会死人。”
我假装一本正经地听完,然后摇摇头,对胖子笑道:
“就这个?”
“就这个啊,你还想怎样?”
“胡说八道!”
胖子急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
“那吃肉的鸟多了,怎么就猫头鹰笑了,其他鸟不笑呢。”
我不搭理胖子,一个人下了房顶。
胖子这货还在为我不信他的话,耿耿于怀,一直跟在我身后跟我解释:
“梳子,你大爷的,你凭什么不信我,我说的话,怎么就不能信了,这可是我们那里人尽皆知的啊。”
(本章完)
第266章 初吻,没了()
我困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困了。
所以我下了房顶,就直接往我屋里面去。
但还没进屋,就被胖子给从后面拽住了。
“梳子,你干嘛?”
“你说干嘛?当然是睡觉了。”
我没好气地说。
“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凭什么不行?”
我才不管胖子,推开胖子,进了屋。
索性我直接关上门,上了门闩。
然后就是一阵“嘭嘭嘭”的敲门声,和胖子气急败坏的谩骂声:
“梳子,你大爷的,你还真睡啊?”
“梳子,你别忘了,你当初选命,选的是什么?”
“梳子,江湖大忌啊。”
直到把白安妮吵醒了,白安妮直接来了一句:
“再吵我把你舌头割了。”
我顿时偷笑。
隔着门,我都能感觉到胖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是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接着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胖子应该回到了我外婆的屋子里。
我转过身,看着白安妮。
不是来亲戚了吗,不是身子虚吗,怎么还有这么强的爆发力,一声吼,就把胖子给赶走了。
不过白安妮动都没有动,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我也是困意上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就挨着白安妮,靠床外,躺了下去。
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不过我睡得并不好。
噩梦连连,虽然很困,但还是从梦中惊醒。
准确地说,我一闭眼,耳朵里就响起了猫头鹰的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诡异,然后我就看到一只猫头鹰向我飞来,那双死神般的眼睛,盯得我身子发麻,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后一次,是一只猫头鹰在我的头顶上一边盘旋,一边笑,不管我跑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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