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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上香求来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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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下风气尚可,对女子的约束不如前朝深,但能够在大街上闲逛的贵族女子还是少。
晋江阁就是旨在给女子提供一个安静休息说话的地方,让她们在逛街逛累了的时候可以坐下来休息聊聊天。
毕竟时下的京城里,并没有一个茶楼是专门供女子使用的,往往那些世家贵女会在家仆的陪伴下,专门腾出一间空房使用,就这样还要防范一些登徒子上来。
陈焕之会想要弄这么一个地方,一来是对董长阳口中的“妇女力量”有所体会,二来也是想要另辟蹊径。
他们这个茶楼若是想要正常和别人比拼肯定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这么一来就并不划算。
在晋江阁开始之前,陈焕之已经派人和太子殿下通过气,让他在晋江阁开业的当天请公主和郡主过来暖暖场,顺便也可以邀请一些交好的贵女们过来。
“哇,会有什么公主郡主么?”董长阳激动的在床上打滚,“你们这里的公主漂亮么?”
陈焕之简直不忍心看董长阳现在的行为举止。
就算是个男孩子,也不能这么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吧。
董长阳现在大概是心情有点太嗨了,都快忘记自己要在陈焕之面前保持形象了。
可!是!
这是实打实的公主啊!
公主啊!
对于现代受过各种童话故事熏陶的女孩子来说,有谁没有幻想过自己也是故事里的公主?有谁会在即将见到公主的时候不激动?
没有!
不会有!
“长阳,你先冷静一下。”陈焕之劝了一句。
董长阳意识到自己现在大概有些本性暴露了,连忙靠在床头,乖乖的将毯子给抚平,“不好意思啊陈大哥,我就是有点激动。”
见陈焕之似乎有点不信,董长阳只好祭出了万能句子,“我还小嘛。”
未成年呢。
这句话放在现代的确是好用,但放在古代就未必了。
十六岁的年纪,在我们这里已经可以嫁人生孩子了。
陈焕之聪明的没有将这句话给说出来。
幸好陈焕之提前将下人都支出去了,这个房间里也就他一个人。
陈焕之只是悄悄的将窗户开了一点,从这个地方可以清楚的看见晋江阁人来人往的情况,不过想要从那边看过来就比较麻烦。
说到底,陈焕之还是要脸的。
晋江阁主要做的就是女子生意,若是被人发现他这么光明正大的盯着人来人往的女眷看,恐怕明天流言就满天飞了。
董长阳这边透过陈焕之的眼睛,很快就看见了十几辆豪华的马车慢慢过来了。
哦豁,白马!
不过这些白马都没有当初第一次遇见陈大哥的时候他骑的那匹白马帅。
第一个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个颇有英气的女子。
她身材高挑,身上穿的倒是不怎么复杂,头上戴着的首饰也很普通,看着有种简洁大方的美。
“陈大哥,这位就是公主吧。”董长阳十分肯定。
“不错。”陈焕之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不靠罗衣就能认出来。”
“我怎么也是人家嘴里的学霸,披荆斩棘的考了两次第一好吧。”董长阳忍不住为自己小小的辩解一下,这么简单的事情她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再说了,就算她会因为这个公主的简单打扮而认错,但是她第一个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考试题都有两种解法了,她怎么也会对一种。
“公主从小和太子他们一起长大,从小喜欢舞枪弄剑,对衣服首饰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今日或许是刚从练武场下来,所以穿着上略微简洁。”陈焕之倒是说的简单明了。
公主下来之后,第二个下来的就是一个打扮的很是娇俏的少女,年纪看着比自己还要小一点,不过上来就亲亲热热的跟着公主手挽手,有点眼熟来着。
想起来了,之前她有见过一次这个妹子,对方是来找陈大哥的。当然明明陈大哥说了不见人,这个妹子还是进来了,然后陈大哥没带着香就走了。
公主还好,公主的年纪明显比陈大哥大,也已经成婚有家庭了。
但是对于这个郡主,董长阳的危机感一下子就起来了。
少女总是对同为少女的人更为在意。
有了公主和郡主撑场面,晋江阁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当然,这些贵女们什么没见过?就算现在应邀来这里走一圈,要是晋江阁不符合她们的意,肯定下一次也不会再来。可若是能赢得好口碑,那么就不愁客人了。
晋江阁的主打,自然就是各种各样的蛋糕了。
按照贵女们的口味,不同蛋糕做成了不同水果味的,精致度上是没的说的。
陈焕之这边也上了一份蛋糕。
“……还真做出来了?”董长阳有些惊讶的看着摆在陈焕之面前的蛋糕,“陈大哥,你就是拿这个当招牌么?”
“嗯,而且重新换了名字。只是叫蛋糕的话,很容易被人猜出原料来。不过蛋糕坯子容易模仿,但奶油就不容易了。”
牛奶在京城本来就不受欢迎,鸡蛋加白糖分离开打发成这个云朵似的模样,恐怕可以撑很长一段时间了。
董长阳顿时感觉到了智商上的差距。
陈大哥也没有比她大几岁啊,为什么她就只会吃,人家就懂得拿来赚钱呢?
不,还是因为陈大哥所在的那个时代没有蛋糕的缘故。
那里连麻将都没有!
蛋糕的出现果然就俘虏了这些贵族少女们的心。
公主和郡主还好,事先已经吃过,显得大方多了。
这蛋糕又香又甜,和她们平时吃的点心截然不同,更妙的是上面这一层“白云”,阮阮绵绵,口感十分特殊,叫人吃了一个还忍不住再吃一个。
“这点心只有晋江阁有。”郡主率先说了出来,“就算是我,也是没方子的,毕竟是晋江阁的镇店之宝,我也不好意思要,这说不过去。”
总归要有人来做这个恶人。
郡主是太子长女,也是陛下长孙女,前几天哭的那一场可以说是威力十足,直接哭的几个皇子的手都缩回去恨不得抱自己的女儿也来哭一哭了。
众所皆知,太子殿下对这个女儿是十分娇宠的。这茶楼究竟是谁的,大家也就是明着装糊涂,既然这是太子殿下的产业,又有郡主这么开口了,其他人就算想要去要方子也不好意思了。
这便是有权势和没有权势的区别了。
若是无权无势,就算有镇店之宝,有独特的祖传方子,也会被权贵用各种方法夺走。遇见好心的还会照常购买,若是遇见那些黑心的,罗织几个罪名轻轻松松。
只是这些比较阴暗的事情,陈焕之都暂时没有和董长阳说的打算就是了。
“有蛋糕在的话,肯定会客似云来的。”董长阳想了想,“要不我再去买点料理书吧,什么双皮奶啊布丁啊之类的,我都将做法告诉你。”
“不急。”陈焕之虽然感动董长阳的帮忙,但还是拒绝了。
“为什么?”
“新鲜东西要是出的太频繁,反而是个麻烦。”陈焕之回答道,“虽然蛋糕很受欢迎,但我们这里的人还是更习惯于从小的口味。蛋糕偶尔吃个新鲜没有问题,要是类似的东西出的多了,反而麻烦。”
他们毕竟要做的是收集情报,而不是做专门贩卖点心的地方。
“哦。”董长阳有些似懂非懂,“不过现在陈大哥你不担心了吧。”
“嗯。”陈焕之微微点头,“比我想象的效果还要好。只要晋江阁能够撑过前期,后面自然能够打探出不少情报来。”
到时候,就算另外几位皇子想要重新砸钱挤兑他们晋江阁,也已经晚了。
“打探情报?”董长阳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因为男人的事都是瞒不过女眷的。朝廷上不少官员的嘴都很严,但是在妻女面前应该还是会透露一二,如果能够有效收集这些信息,见微知著,就能够事先做很多准备。”陈焕之简单的将他们的打算说了一下。
事情当然也不会这么简单。
有些时候,也可以从女眷身上下手。
夫妻一体,在他们这种官员们家庭里不是一句空话。
“哎?可我们电视剧里说,这种打探情报的一般都是赌。场和青楼哎!”
“赌坊已经插不进手,至于青楼……朝廷的大员都是不能去的,能去的不过是些闲散官员,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晋江阁的存在,就是让女眷放松下来,在聊天之时不知不觉说出一些机密来。”
“!!!”
太奸诈了吧。
董长阳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被陈焕之抓住把柄来?
唔……想不出来。
“说笑而已。你看的差不多了吧,香也快烧完了,这是我的事,我会好好想想的。”陈焕之看见董长阳咬着嘴唇的样子,有点想要伸手去戳一戳她的脸。
“等等,等等陈大哥,我,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解决你的烦恼!”董长阳眼睛亮晶晶的,满脸都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的字样。
“什么?”陈焕之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
董长阳捂住胸口,“啊啊啊啊好闪,你简直自带鲜花背景啊!幸好我们这里漂亮的男明星多,不然我一定扛不住。”
“什么?”陈焕之有些不太能理解董长阳的话。
闪?
“没什么。”董长阳咳嗽了一声,“我的少女心发作了,你不懂。”
少女心?
“咳,回归正题,陈大哥,要让女眷们无意中说出秘密其实很容易啊。”董长阳伸手指了指自己,“麻将啊麻将!只要她们打麻将,我保证你连她们老公穿什么内。裤你都能知道!”
——这个就不用知道了。
第8章 第 8 章()
“麻将?”陈焕之听见董长阳的话,顿时就起了戏弄她的心意,故意道,“可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的是麻将是你们这边一种交流感情的方式?还有什么‘胡了’也是。”
“也没错啊。”董长阳硬着头皮编,“你不知道,麻将在我们这里是国粹,不仅是我们国家,亚洲好些国家的人都特别喜欢这项运动,还有世界性的比赛呢。为了它,多少人写电视剧剧本电影本子,都是出于爱啊。”
董长阳不愧是作文没事被老师当范文念的优等生,这瞎话是越编越溜,说着说着自己都要信了。
“有些时候,我们不好明面上动手,就只能麻将桌上见真章了。”
她从床上跳下来,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给自己当背景。
虽然她没有陈焕之笑起来这种好像有鲜花盛开一样的光环,但她可以自己给自己造一个。
就像是站在舞台正中央,所有的灯光、照相机全部都对着她。
她就是巨星本人了。
中二之魂在熊熊燃烧!
董长阳微微抬起下巴,两只手的大拇指都反向指着自己,仿佛是黑帮片里最后出场的老大,却不知道她这个小小的样子,用这样的姿势和语气来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和有趣而已。
“当当当当,站在你面前的我,就是附近几条街最厉害的崽,江湖人称小雀神的就是我了。”
陈焕之微微侧过头,努力在憋笑。
“你笑什么?”董长阳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塑造出来的氛围都被陈焕之给打破了,“我说真的啊,我真的是我们这里最能打麻将的人!”
“这个我相信,但是你的头发……”
“头发?”董长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翘……翘起来了?
董长阳瞬间从床上跳下来一口气跑到厕所,她家只有厕所才有镜子。
镜子里照出来的她,头发完全是乱糟糟的,好些头发都是翘翘的。
唔……
肯定是之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弄乱了。
我的形象。
我辛辛苦苦在陈大哥面前维持的乖巧懂事又上进的形象啊!
董长阳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
“咳,你和我说说麻将是个什么东西吧?”陈焕之看见董长阳的眼神肉眼可见的黯淡起来,连忙压住了笑容转移了话题。
“这个我太懂了。”董长阳到底是年轻,心情也恢复的快。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能装很久。
“麻将这种规则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我先大致和你说一遍,然后你看我和别人打几次,看个一两天你就懂了!”董长阳激动的搓搓小手。
“你不是要考试么?”陈焕之可没有忘记初升高的考试时间,“只剩一个多月了,你可不能太骄傲。”
其实拔尖考试过去之后,这个考试参不参加都无所谓了,不过自己的话放了出去,似乎也还是要做到的。
唉。
好像是这样。
还是得要好好复习才行啊。
“不过,每天学习之后,还是可以去牌桌上教我的。”陈焕之话锋一转,“不过这么一来可能会耽误你的学习,还请你见谅。”
“哪里哪里,陈大哥你也帮了我很多。”董长阳顿时眉开眼笑,“那我先去复习,做几张卷子再和你说。”
“嗯。”
董长阳接下来的生活就变得格外有规律起来了。
上午和陈焕之一起学画画,下午就复习做试卷,傍晚的时候就去这几条街上的麻将馆上转悠一圈,一个个换着来,有时候还会做一点伪装,免得到时候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原本在董长阳的料想里,她持续这样的生活也就两三天而已。
麻将而已,看看就会的东西,陈大哥这么聪明,肯定一下子就能学会的。
是董长阳想当然了!
对于生活在上南县这种麻将风气浓厚的董长阳来说,从她有记忆开始就看见不少人都在打麻将了,什么筒万条,对于董长阳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可是陈焕之不一样。
从陈焕之出生到长大,他身边的人是费尽了浑身解数将他和一切不好的东西隔离开。
别说是麻将了,他连骰子都没有玩过。
陈焕之学的是琴棋书画诗酒茶,还要挤出时间来练武骑马,还得和太子一起去和那些老狐狸的官员们斗智斗勇。他十九年的人生里,根本就没有分给“赌”这个字的缝隙在。
对于“赌”的唯一认知,就是陈焕之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而已。
最靠近赌坊的一次,应该还是和王掌柜一起去街上看铺子的时候。
于是,教学的过程就显得不如想象中美好了。
“打麻将之前要先掷骰子,按照点数来抓牌……”董长阳一遍看着对面的人投骰子一遍解释道,“不过投骰子也是有技巧的,回去我给你演示一遍,手巧就行了。”
陈焕之默默记下这个难点。
骰子的话,等会儿去让丫鬟买几颗回来试试。
“打麻将最重要的就是算牌了,首先要记住有多少张,万字条子还有筒有多少个。比如牌臭过三栋,人旺我乱碰。牌弱生死张,牌尾吃卡当。早听三分和,宁弃莫出充。”
陈焕之:……
里面似乎有不少奇奇怪怪的词汇,难以理解。
明明董长阳说的话分开来听,每一个字他都明白,但是加起来就完全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咳,这些都是和我打牌的时候那些大姨大婶们念叨的,有几分道理,你听听就好,不用全信,有时候也要靠手气和第六感胡牌的。”
陈焕之突然意识到,这麻将或许比他学诗词歌赋还要难。
陈家。
最近陈焕之的奇怪举动,都已经被下人们上报给家主和夫人了。
陈父对于陈焕之这么个优秀的儿子,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虽然他不缺儿子,但是前面几个基本都资质平平,唯有陈焕之看得过去。大概是因为前面几个资质不够好的缘故,陈焕之展现出过人的天赋之后,妻子就对他的教导格外上心。其他家权贵的小公子小少爷们玩的那些东西,陈焕之几乎一概没有碰过。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严格教导,陈焕之才能在成人之后如此出众。
老话常说娶妻娶贤,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这个样样都好的儿子,最近据说常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还不许别人进去。今天还说派了丫鬟去买了骰子,还专门请人给他刻了一堆四四方方的方块,上面据说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
陈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儿子这是打算做什么,只好先来问问妻子。
陈夫人也没有比自家相公好到哪里去,她也是愣神的。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似乎交给他几家铺子让他帮忙打理,我将我手下最得用的王掌柜派了过去,就怕阿恒被人骗了。”
“这事我知道。”陈父对这些事情还是了然于胸的,“晋江阁已经是京城最受贵女欢迎的聚会场地,太子那边对此十分满意。目前光是晋江阁的收入,就已经能够将其他几家铺子的亏损补足了。夫人呐,我看阿恒很有你当年的风范。”
“对,阿棠今早还来信了,说她现在正在教导刚长成的小姑子进入京城的社交圈子,特意来信问问能不能让晋江阁给她空一天时间出来。”陈夫人也跟着说了几句,“相公你在外面与别的官员打交道,不知我们这些当夫人的,也期盼着有这么一个好地方让我们好好放松放松。这晋江阁,眼看着是要日入斗金,只是恐怕过不了几天,京城里就会冒出相似的茶楼来,到时候客源恐怕要被分走不少。”
“莫非阿恒是在为此事烦心?”陈父似乎找到了一个理由。
“不像。”陈夫人犹豫了一会儿,“阿恒以前与他三哥挺要好的,不如我让老三回来探探口风?”
“老三现在编书正是要紧处,何必特意叫他回来。”陈父并不赞成如此,虽然他也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但若是因为阿恒的私事随意将其他几个儿子叫回来,恐怕对他们的兄弟情谊有所损伤。
“那……”
“夫人,阿恒以前从来没有玩过骰子牌九之类的东西,蛐蛐斗鸡也没有碰过。”陈父面有难色,这些东西他少年时也是玩过的,后来就慢慢放弃了,但阿恒好像是根本没有碰过,从小就自律的很。难道是他现在在外面交际的时候,和别的好友因为这些东西没有什么话题聊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父悄悄的将自己的猜测与夫人说了说。
“这……”陈夫人被陈父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妥,她毕竟是女子,对外面男子的交际内容哪里能那么清楚,加上阿恒成长的时候相公又公务繁忙,阿恒几乎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却忘了过犹不及的道理。
“我也认识几个品行好的友人,他们之中不乏对这些玩乐之道十分精通的人在。依我看,趁着阿恒现在还没有正式领官职,不如叫他先去朋友那边好好学学。这些玩乐之物里面的门道只要摸清了,也就那么回事,并不容易叫人沉迷。我与好友书信几封,让他帮忙好好看着阿恒就是了。”
陈夫人来回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也许真的是她以前管的太严了。
阿恒都十九了,放在别人家里孩子都好几个了,可阿恒还是不开窍,恐怕与自己以前时不时敲打他身边的丫鬟也有关系。
男子在外交际,总要会一些玩乐的东西,不然怕是会被排挤。
这头的陈焕之和董长阳两个人正在进行一对一特别辅导。
“你第三把的时候,就是你说你胡万字清一色的时候,为什么要出三万?”陈焕之将自己记录下来的问题一一问了出来。
“因为我要拆对家的牌啊。”
“那你怎么知道要拆这个?”
“因为她一直在看桌上的万字牌。”董长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第五把,就是和局的那一次,你为什么扣着那个一筒不打呢?拿着它毫无用处吧。”
“因为我下家要胡一筒,我已经胡不了了,所以自然要搞臭别人的牌。”
“你知道对方要胡一筒?”
“很简单吧,因为我下家摸牌的时候手指就一直在一个地方摩擦,明显是在画圈。后来我又见她一直盯着我打出去的二筒,还挺遗憾的样子,我就确定她要胡一筒了。”
……
陈焕之总算明白为什么董长阳为什么会打麻将这么厉害了。
她很会察言观色。
甚至可以说,董长阳身上具备了天生的政治家品质。
这种能力可以说是天生,也可以说是后天修炼而成。
痴心画画的人本来就需要一双对事物极为敏锐的眼睛,这样才能在笔下描绘出不同事物的美丽。
此外,董长阳因为环境的缘故,更是早早的就学会去辨别成年人的神色和想法。
小孩子是最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一种技能的。
不管董长阳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她在这方面的能力的确是出类拔萃。
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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