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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然柳还记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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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惊险的一幕,苏子言手里拿着毛巾凶戾的擦着手上的匕首,在晨光下反射出一道光划过眼睛。
“苏子言你别傻了,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出手的,那个混蛋迟早会死的,你现在是自讨苦吃。”张然看见苏子言自断前途的样子,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理智的对苏子言说那些话而不是助纣为虐。
苏子言放下刀冷冷的看着他,冷声道:“我不会让蔚蓝白白被侮辱的,在一起都是因我而起,自然也由我来终结。”
张然从小就在警察世家里长大,杀人会判什么罪,他知道,家里三代人都是警察出声,爸爸又是警察局的局长,这些事情他早己耳闻,不愿意看苏子言这样错下去了。
“那蔚蓝呢?你杀人更何况不是一个,肯定会被枪毙的,你死了蔚蓝怎么办,你爸妈又怎么办。”劝多了也还是无济于事,张然慢慢的平静下来。
苏子言只是笑了笑看向张然:“我死了蔚蓝就拜托你了,张叔叔是警察局的局长我相信我杀人最多也就是坐几年牢。”
一时间,张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任由他,这个地方实在是不能呆下去了,走的时候,他说:“蔚蓝说了她不怪你,希望你别冲动,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关上门的那一刻张然只听见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嘴角不由得笑了笑,由此看来苏子言不会冲动的去杀人了。
“回来!带我去蔚蓝家。”张然又倒了回来,笑而不语的看着苏子言。
坐车的时候安静得要死,漫长的沉默之后苏子言好像想通了,居然感谢起张然来:“谢谢你,帮助我和蔚蓝。”
张然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却多了些真诚:“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个,你就别冲动就好,你要是真的冲动了,我爸他不一定能保住你。”
这一切的一切张然都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时候还真的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苏子言和蔚蓝都忍辱负重。
门铃按了无数遍,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回应的就只有无声的沉默,苏子言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突然间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出来。
两人相视一眼就知道对方的意思,准备撞门门却轻轻一推就开了,沉默覆盖了所有,房间里空荡荡的,所以的东西都是摆放整整齐齐的。
苏子言的脚步越来越快找遍了房间,唯独浴室,苏子言这种蔚蓝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随后苏子言冲进浴室怔怔的站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张然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慕,蔚蓝穿着一条裙子泡在水里,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苏子言看着这样的蔚蓝,瞳孔紧缩。
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在一起的场累一切都好像是昨天,可现在看来却又是那么的遥远,他慢慢的看见蔚蓝,蹲下身子从冰凉的血水里拉着她已经凉透了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眼泪一直在他的脸上来回:“蔚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打我吧!”
紧接着苏子言拉着蔚蓝的手哭了很久很久,张然也在旁边看了好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撼,同时也在惋惜这个少女。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上前劝道:“苏子言我们让蔚蓝好好休息吧!她,累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苏子言像看待救命稻草一样,看着张然,哆哆嗦嗦的说:“蔚蓝她只是睡着了,张然你去买药来救救她,她没有离开我,没有,从来都没有。”
他歇斯底里的说着,胸口起伏不定,手里还是紧紧的拉着蔚蓝的手,仿佛这样蔚蓝就能活过来一样。
张然离开浴室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在蔚蓝的房间里看到床头柜的桌子上有一封信是蔚蓝的笔迹。
子言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这件事情我不怪任何人,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不要冲动,你如果冲动了我在天上不会安心的,在我这短暂的一生里,遇见你是最好的礼物。
我爱的苏子言是能很快振作起来的苏子言,而不是一直颓废的你,我离开只是一种解脱,脏了的蔚蓝你要,可是我不愿意,我想要给你的是最好的我,而不是一个脏透了的我,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是等不到了,这样的我,我自己都嫌弃自己,晚上会睡不着的,那些噩梦的遭遇一直伴随着我,但是我要你活下去,放过那些人。
我恨他们,但是和你比起来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忘了我吧!
苏子言看完这副信脸上面无表情的从水里一把抱起湿透了的蔚蓝,如同爱护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一样,把她放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裙子换上。
做完这一切后,苏子言睡在蔚蓝床边紧紧的抱着她。
这个地方不适合张然待下去了,转身关上门。
出来以后已经是晚上了,苏子言和张然一起离开了。
蔚蓝的父母回来的时候隐隐约约闻到什么东西臭了的味道,寻着味道的来源到了蔚蓝的房间,怎么叫也叫不醒,试了试气息当场就晕倒在地。
得知蔚蓝是自杀以后,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很多,苏子言跑过去说了很多话,并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为蔚蓝报仇。
他们知道,女儿长大了谈恋爱了,这个人就是苏子言,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居然是自杀。
经历这一切的苏子言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就把那个男人杀了,另外的其他人他没有找到,归根到底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造成的。
张然赶到的时候不但没有把还有一点气息的男人送到医院,而是拿着刀了结了他最后的气息。
那件事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人知道其他人都以为他是犯毒德自杀。
这件事情他也有份,从那以后苏子言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不思学习,直到遇到了柳浅,她和蔚蓝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性格也有几分相似。
在冰天雪地里遇见柳浅的时候,张然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看,原来柳浅早就知道她是苏子言的替身并且认为自己也是这样看待的。
大排档里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的空瓶子,张然如痴如醉的喝着,喝红了脸,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苏子言当初会去杀人,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顾北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当然,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满满的包围了他,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关怀道:“柳浅怎么了,没事的。”
“顾北,我终于知道了,只可惜明白得太晚!”
顾北听着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柳浅在说什么,不管怎么样都柳浅都回来了。
哭了许久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些冒冒失失,一把推开了顾北擦了擦眼泪,丢下一句话就准备离开,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
说完,离开顾北一把拉住我的手目光深邃而又真诚:“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我的口袋里永远装着你的东西。“
“不用了。”冷冷的说完就离开了。
顾北在后面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回过头往前走,路过路边摊的时候看见喝得大醉的张然突然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些人()
“苏子言回来了”这条消息像是一颗炸弹一样被扔进了我的朋友圈里,很快就炸开了锅,并且像是病毒一样迅速传播。许多很久不联系的初中时的朋友也开始发短信询问苏子言的情况,看得出,大家都是把苏子言当成很重要的朋友的。住的近一些的,得到消息后就立刻赶了过来,在外地的朋友也都纷纷表示会回来,也正因为这个,聚会很快就组织起来了,并且人很多,三四十个人肯定是有的。
“我就说我人气还是很高的。”苏子言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看着放在桌子上因为消息提醒而响个不停的手机,拿起手边的啤酒杯喝了一口酒,脸上有些得意洋洋。
“真的是,这么久不见,又自恋了啊你。”说话的是张然,他坐在苏子言的旁边,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些人,不管相隔多远他总会把心寄存在你这里。他愿意默默守护你,愿意为你做很多很多。只是,很对不起,你不喜欢他――和别人提起苏子言的时候,我总会这么说,当然,我也和苏子言说过意思差不多的话。
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年了,我的高一生活马上就结束了,苏子言虽然考去了远方的大学,但却像是从来没离开过。每天定时的电话,一开始会觉得有些烦,后来也就习惯了。他有时候是在听我说生活里的种种不顺心,有时候会听我高谈阔论,有时候我也会认真听他的大学生活。但多数都是他在问问题,我在回答。他好像丝毫没有离开我的世界的想法,所以当我放学之后在奶茶店喝奶茶玩手机,他打电话告诉我他要回来的时候,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只是‘哦’?‘哦’一声就完事儿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显然是要炸毛了,对于他要回来这件事,他估计没有想到我会表现的这么平淡。
“我还以为你会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嫌弃呢,两种极端我都想好了,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冷淡。”他叹了口气,语气间尽是无奈。我已经能想象到他摇头叹气的样子。
“为什么要特别高兴?又不是多久没联系了,你这每天一个电话,也和没去远方读大学差不多了。但如果说嫌弃你的话,应该不存在的。”我耸耸肩,和他拌起嘴来。
“你就不能把‘应该’两个字去掉,或者换成‘绝对’吗?”他显然更在意后面那句我不嫌弃他。
“这有什么可较真的,就那样的意思喽。”我喝了口奶茶,习惯性的翻了个白眼。
“你猜,我在干什么?”他轻笑了一声,说的神秘兮兮,我一口奶茶差点就喷出来了,几乎是冲他喊的:“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我开了天眼吗?”
“我猜你在喝奶茶,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回答的很干脆,肯定都让我有些怀疑,“奶茶是香芋味的。”
我看了看手里淡紫色的香芋味奶茶,有点懵,难道这家伙真开了天眼不成?还是说给我安了隐形监控?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然后难以置信的对着手机说:“你怎么知道的?监控和跟踪都是犯法的我跟你讲!”
“哈哈哈哈”电话那头的男生的笑声爽朗,“你看外面。”
我转头,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进入视线,像是电视剧的情节一般,他的右手还那些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拉着一个行李箱,背着双肩包,笑容温柔的无可救药,用包含着千万种情感的眼神看着我――苏子言回来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手中的电话也没有挂断,只是看着他拉着行李箱走近店门,又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最后看着我却对着手机说:“怎么?我在你面前你还舍不得挂电话吗?”他说的很慢,所以一字一句都显得及其暧昧,我忍住打他的冲动按下了挂断。
“回来了。”
我喝了一口奶茶,说的不冷不热。但他好像也没有被我打击到,行李箱和背包放在一边,坐下来认真的看着我喝奶茶的样子。
“嗯,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了。”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笑的像个孩子一样,“最近好吗?柳浅。”我的名字他说的很慢,说完以后笑容中带了些满足感。
“还好吧你干嘛这么笑?”我被他笑的有些毛骨悚然,在我印象里他好像这么笑的时候很少。
“我在之前嗯,也就是和你分开之后,每天都有给你打电话,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后来想通了,少了你的样子。”他说的很认真。
“什么?”尽管他说的很认真,但是我还是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叫少了我的样子?”
“柳浅,你知道吗,每个人被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不一样的,虽然是很小很小的不同,但是仔细看还是看得出的。”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潭水,深不可测,他有很多东西没有表现出来,唯一表现出的是对我的喜欢和思念。
“想你的时候只能看你的照片,叫你的名字时,我看不到你脸上的那种不同,总会心里很别扭啊。”他继续说着,回想起了在大学那段时光,脸上沾染了点点失落,让人很心疼,“我也只有每每那时,才会觉得,我离你很远了。”
“我说过了,你是我哥,所以不会很远的。”我总是会不经意就强调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是要把他最后一点的希望都击碎,我不敢直接看他,低下头滑着手机用余光烂到少年的脸上失落又多了几分。
“是啊,我是你哥不会很远的。”他的声调也降低了一些,也低下头来不再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我有些过分了,他好不容易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我没有表现出欢迎的样子还又一次伤害他。我抬头望着窗外飞过的鸟儿,尽管外面的阳光再明媚,吹过的风再温暖,苏子言现在也是寒冷的吧这就是守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的悲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想想,我还是对不起了很多人的。
“你还没回家吧?”我试着找话题。
“没有,我问了张然你在哪儿,就过来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你看我这大包小包的,像是回过家的样子吗?”
“叔叔知道你回来吗?”
“好像知道吧你就不带我去玩玩吗?”苏子言趴在桌子上看着我,“我这么久没回来了,差点就在这个小地方迷路了。”他开着玩笑,虽然在我看来一点都不好笑,但他好像挺开心的。
“晚上出来玩吧,我们叫几个朋友去喝酒,庆祝你回来。”我把杯子里的奶茶一口气喝光,甜的有些发腻的香芋味充斥在口腔里,然后打了一个嗝,声音很小却惹得苏子言一阵大笑。
“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文雅一点啊?哈哈哈”他一边笑一边揉着眼角,好像是笑出了眼泪,我感觉他就差笑的在地上打滚了。
我白了他一眼,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收拾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笑疯了的人,淡淡的说:“我要走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笑吧。”说罢就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后者也识趣的收起了笑,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跟了上来,然后在我后面继续笑个不停。
回来了,他真的很开心吧。放到以前,这么一点小事他不会笑成这个样子的,说起来,也真是小孩子气呢。我勾了勾唇角。苏子言这个人,有时候挺单纯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又是她()
没你自恋啊。你称世界第二自恋,没人敢称第一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苏子言又拿起杯子干掉了杯中的啤酒,张然也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可乐。
“张然,怎么都不喝酒的?”苏子言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显然是酒有些上头了。
张然看了我一眼,把还贴着膏药的手在苏子言面前晃了晃,叹了口气说:“看见了没看见了没,为了你妹妹我可是差点把命搭进去,你得感谢我,不然你妹妹就不能生龙活虎的坐在这儿了。”
苏子言哈哈的笑了两声,说:“好,感谢你,以后有什么用兄弟帮忙的尽管说,能帮一定帮,帮不了的拼了命帮!”
苏子言的胳膊搭在张然的肩膀上,两个人笑的没心没肺,还是原来好兄弟的样子。时间带走的只是他们的稚气,并没有带走一丁点儿他们的感情。
我和白月婷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闹腾,也和他们俩一起笑,四个人好不开心,笑声大的估计外面也能听到。
这次时我们四个人的小聚会,因为有好几个朋友不能赶回来,所以我们就提前聚一下,毕竟好久不见了。
玩的正欢时,白月婷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听了。我们三个人继续闹。
“顾北,有什么事吗?”白月婷避开嘈杂的人声,按下了接通。
“苏子言回来了,是不是?”顾北也没有过多的话,直接了断的问。
白月婷一愣,“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们在外面喝酒吗?”顾北没有回答,而是接着问。
“是。”白月婷突然有了一种不好预感,她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一种冰冷滑腻的感觉像是一双手把她的心脏包裹。
“我也过去。”
“别逗了,你以什么身份来啊?柳浅的前男友么,会不会太好笑?”那双手把她的心脏包裹的更紧,她不由得语句之间带上了讽刺的感觉。
“我可以假扮你男朋友。”
太用力了,那双手。她喘不过气来了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方法。利用她来接近柳浅吗?他会不会太过分了
“所以就伤害我吗?”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除了她自己之外没人听得见。
“可以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了央求的感觉,白月婷被打败了,彻底的打败了。
“可以”心脏出现裂缝,鲜血缓缓的淌了出来。好疼太疼了
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有一瞬间,她以为指尖的这滴冰凉是暗红色的。
转身回到包间,她却觉得有些笑不出来。坐在我身边,安静的喝着啤酒,我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她:“月婷,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
“柳浅等会儿我男朋友要过来,可以么?”她说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明显抖了一下。
“你男朋友谁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我拉起她的手,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脸八卦样,“快说,不然他来了就把他赶走。”
“我男朋友是”她不着痕迹的把手收回去,与我保持了一些距离,她的手指捏紧了衣角,用力的有些泛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顾北。”
包间里一下子安静,张然和苏子言一瞬间看向了我,那眼神中包含了许多东西。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我可以想象到我脸上的表情多难堪,笑容一瞬间定格然后慢慢消失的样子是最难堪的。
“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别让他来了。”打破沉默的是白月婷,她的声音还是很小,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我看的出来,她在不停的自责。
我整理自己的情绪,换上轻松的笑容,“来啊,为什么不来。”顾北现在也不是我的谁,他和谁在一起了,我也管不了,就算是和白月婷在一起了我又能怎么样?况且白月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前男友就与她结下梁子呢?虽然,我现在也喜欢他但我不想失去白月婷。
白月婷抬头看着我,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真的吗柳浅?你没在骗我?你不会不开心吗?”
“我骗你做什么,让他来就是。”我再次伸手环上她的胳膊,“那是你男朋友啊,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叫他来一起玩吧。”我尽量笑的灿烂,不露出任何的难过。
白月婷突然伸手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颈间,我感觉到一两滴冰凉落在我的皮肤上,我伸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安慰她。
“我们继续玩。”
“嗯。”白月婷坐起来,擦了眼泪,点点头。
“来,我们来玩游戏!”
活跃气氛这种事情还是得交给张然,不一会儿这个包间里又爆发出一阵一阵的笑声――直到顾北来之前。
顾北来了之后坐到了白月婷旁边,两个人很是亲昵的样子――在我看来。我压下心底的不快,一边笑着说“哎呀撒狗粮啦虐狗啦!”一边换了敌方,坐到了张然旁边。
“早知道就不让你过来了,这狗粮简直糊一脸啊。”张然也附和着我,拿过一边的一瓶满满的啤酒就起开了,递给顾北,“惩罚你发狗粮,吹了这瓶,不喝就是不给苏子言面子了啊!”张然把这锅扔给了苏子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张然是故意在为难顾北。顾北不太会喝酒是我们这个小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情,如果不是在故意为难他,张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感觉到顾北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有管他,我拿起手机装作在玩游戏的样子忽视了他。
“好,我喝。”
“真敢。”我像是讽刺一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我也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好在没有人看我。
苏子言拍了拍手,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说了句:“好样的,不给男生丢脸,喝!”他和张然的目的是一样的,我知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站起来,拿起酒瓶,扬起头,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喉结随着他的吞咽而上下活动。他说他讨厌一瞬间口腔冲满酒精的味道,那么现在他一定很难受吧,痛苦的快要死了――像我一样。
一旁的白月婷想劝又不敢劝,毕竟张然都那么说了,奈何她有再大能耐也劝不住了。她也只能坐在原地,暗自祈祷顾北可以坚持的下来。
或许是她的祈祷起作用了,顾北顺利的喝完了一瓶啤酒,他的脸被酒精刺激的通红,眼神也逐渐迷离,刚放下瓶子就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张然看着顾北的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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