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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直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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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师弟想要?”萧玦挑眉。
“不是,只是你用龙吟针对敌后,我没见你取回去,难道不要了吗?”她昨夜离开念雨山庄时就存了疑惑,还以为萧玦的龙吟针有许多,少了几根也无所谓。
“龙吟针一共只有三十六根,我怎会舍得丢弃?”萧玦微挑嘴角。
“难道龙吟针也和我的冰魄一样有灵性,会自行回到你身边?”她猜测道。
“龙吟针虽有些灵性,却不能像你的冰魄那般靠意念控制,你再仔细看看这龙吟针。”萧玦说着取出了几根龙吟针摊在手掌上给她看。
何必睁大眼细看才发现,每根龙吟针的末端孔洞都连着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若不仔细看,根本就不易发现。
有块银色的护腕扣在萧玦的袖口,龙吟针就藏在其中。
萧玦将龙吟针射向马车另一端,接着手腕稍稍用力,龙吟针就飞回掌中。
“每根龙吟针末端都连有天蚕冰丝,此丝韧性极佳,水火不惧,寻常兵器也斩不断。”萧玦对她解释道。
她这才了然,龙吟针还可当绳镖般使用。
其他几人看了看萧玦,都有些意外大师兄会这么详细地为小师弟解惑他的兵器,大师兄平日可没那份耐心。
马车出城门后已经行驶了两个多时辰,天色渐亮起来,雨也小了些。
“师兄、师姐,对不起,这次给你们惹麻烦了,害你们不能在兆都好好玩玩。你们要回云巅山了吗?”何必有些歉意。
“武林大会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去时一路上还是可以玩的。”孙菲安慰道。
“你真的不跟我们回云巅山吗?你一个人走,万一再被那女人缠上,可就没人帮你了。”莫然不大放心。
“我想去找我的朋友,还想好好地游赏一番大好河山,你们不用担心我,以后我会找时间回去看你们的。”她心里也有些不舍,但想到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心情便没那么沉重了。
“我和江沐送莫然他们回去后,就会继续下山游历,也许不久我们就能再见面了。”萧玦忽然说道。
江沐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到了一个繁华小镇,萧玦等人为何必买了一辆舒适却不张扬的马车,并给了她一些银两。
萧玦还送了个小布袋给她,里面装着他亲制的几瓶药,还有两张写着药的功效和用途的单子。
上马离开之前,江沐一把抱住她,她一愣,只听耳畔传来低低的叮嘱声:“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别忘了我送你的鸣哨。”
用力回抱了一下江沐,拍拍他的背,她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小师弟,是不是要公平一些?怎么就跟二师兄一个人离别拥抱?”萧玦说着张开手臂等着。
殊不知他这动作惊得莫然和孙菲都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这真是他们高冷寡言的大师兄吗?
何必嘴角抽了抽,走上前,拍了拍萧玦的肩膀:“大师兄,保重。”
萧玦脸色冷了三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向怀内一带,双臂一合拢,她就结结实实地得了个离别拥抱。
“小师弟,可真是偏心!”闷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莫然则犹豫着自己该不该也去拥抱一下小师弟,何必就走到他眼前作了个揖,说道:“三师兄,师父和山上的各位师兄弟就辛苦你多多照顾了。”
不等莫然回话,她又走到孙菲面前,突然凑到她耳旁:“小师姐,喜欢三师兄就要让他知道,我觉得三师兄待你也是不同的。”
孙菲脸一红,只是张着大眼傻傻地望着何必,奇怪小师弟怎么猜到自己心思的。
“大家保重,早点回云巅山去。”何必目送着众位师兄、师姐上了马车,渐渐走出她的视线。
她收回目光,打量了一下马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只会骑马不会驾马车,难道把车丢了,只带走马?
车子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再说是师兄们送的,总不舍得人一走就把马车给扔了,况且坐在马车里可以避免日晒雨淋。
她寻思着去雇个车夫的话又得花银子,而且也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随她去流浪的车夫,或许旅途中要换好几位车夫,人员太杂,麻烦!
她最后花了点银子到马车行找了个车夫教她驾车,以后自己驾车走天下,累了可以歇在马车里,车里还可以放置些日用品,倒也方便。
第43章 南岭寻友()
初次驾着马车走在道上,何必小心翼翼,却还是被眼前的状况一惊。
几个大汉追打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拼命护着女孩,正慌不择路地冲向她的马车,眼看就要撞上来了。
她立即勒紧缰绳,马车停了下来,少年还是撞上了马车,摔倒在地,倒地时不忘将女孩护住。
她赶紧跳下马车,扶起两人,问道:“你们没事吧?”
少年突然跪了下来,抓住她的袍角:“公子,救救我们吧,他们要把妹妹卖到青楼。”
她还未开口,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追至眼前:“小子,你别多管闲事,他们爹赌钱欠了我们银子,如今他爹死了,父债子偿,他没钱,我们只能拿他妹妹抵债。”
她皱了皱眉头道:“他们欠了你多少钱?”
“五十两银子。怎么,你想替他们还钱?他们可还不起你银子。”壮汉中的一人说道。
何必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刚才她的马车撞了少年,而且听说小女孩要被卖到青楼,她狠不下心撒手不管这事。
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她对着壮汉伸出手:“欠条拿来,这五十两银票就给你们。”
来人似乎也不想多生事,掏出了欠条递给她,同时拿走了五十两银票,看了看后,一伙人散去。
“你们赶紧回家去,债还完了就好好过日子。”何必边说便把欠条撕碎,将跪在地上的少年拉起。
“我们没有家了,娘早几年病死,爹又好赌,连房子都卖了,前几日他喝多了酒摔死了,还是邻里凑钱给安葬的。公子,就让我和妹妹跟着你,我们不要工钱,只要能给口饭吃。”少年眨着大眼乞求地望着她。
“公子,求你留下我们,不然你一走,那些恶人再来怎么办?”小女孩怯生生地躲在哥哥身后探头说道。
何必心里一阵难过,想起她也是孤儿,暗叹了口气,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张清,十四岁,妹妹叫张秀,十三了。”少年摸着头回道。
看着这两个面目清秀的孩子,她到底心软了,就当是找两个伴上路。
“上车吧,先跟着我,如果以后遇到合适的地方,你们便留下好好生活。”何必说着跳上了驾车的位置。
张清将妹妹扶上了马车,自己却没有进入车厢,他对何必说道:“公子,你进去坐,我来驾车。我以前为了给家里挣点钱,从十一岁起就给大户人家当过车夫,这活儿熟着呢。”
何必原先不肯,想着他毕竟是半大孩子,她不好使唤童工,可是张清很是坚持,她也只好让他试试。
没想到张清的驾车技术果然不错,马车行得很稳。
“公子想去哪儿?”张清在一个岔路口问道。
她思量了一下,两年之期快到了,不知燕飞叶是否还在路阳城,陆初尘也不知有没在名剑山庄,但是鲁毅应该仍在百鬼林学艺。
百鬼林在景国南端,离洛国较近,她打算先去看看鲁毅,于是便道:“往景国南岭方向去,你可识路?”
“景国在洛国之北,我驾车向北驶,认不得路时公子提醒或是问问路人便是。”张清不慌不忙道。
何必觉着张清这孩子还是有几分机灵劲儿的。
三人上路倒是不寂寞,张清说些洛国的风土人情,张秀偶尔哼哼小调,何必一路上也不觉得闷。
几日后,三人来到南岭莲雾山百鬼林外,不放心将张清兄妹二人留在马车上,她带着他们进了百鬼林,将马车留在外面。
百鬼林内仍是雾气缭绕,在入林之前,她将随身携带的解瘴气的药丸给每人服了一粒,虽然看不清前路,但至少无性命之忧。
走了一炷香时间,入眼的仍是雾气,她正打算大声叫喊鲁毅的名字,希望月婆婆或者他听到了来接她。
她还未发出声音,便听到一声厉喝:“什么人敢闯百鬼林?还不速速离去?”
这声音有一丝耳熟,又不全然是记忆中鲁毅的声音,何必带着笑意应道:“你不肯出来见我,那我就真的离去了哦。”
忽然,眼前蓝衣一闪,一道身影落入她的视野内,还不待她细细打量来人,那人已将她拥了个满怀。
她正想挣扎,却听到了耳畔的哽咽声:“你终于来找我了。”
她回拥住来人,轻轻拍着他的背:“我没忘了两年之约,我来看你了,鲁毅!”
待鲁毅的情绪平复下来,她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打量起近两年没见的人。
鲁毅这两年个头蹿高了不少,如今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脸上褪去了些稚气,声音也过了变声期变得醇厚。
何必感叹时光如梭,也许改变的不仅人的外貌,连性格都能被磨砺,鲁毅似乎没以前那么腼腆了。
鲁毅的视线也一刻没离开过她,刚才听到她说话声便认出了她,是他惦念了两年的人。
她比以前长高了,还是穿着男装,不同的是露出了真颜,这张脸是分别前夜他见过的那张脸,只是比那时长开了些,但那清澈见底的眼眸仍是他熟悉的。
“他是谁?”张清的声音将对视的两人思绪拉了回来。
何必赶忙介绍:“这是我三哥鲁毅。”话落,又向鲁毅说道:“这是张清、张秀兄妹,现在是孤儿了,我就暂时带着他们。”
鲁毅被她那句“三哥”弄得有些晃神,回过神来善意地冲张清兄妹二人笑了笑。
“你不带我去见见月婆婆?难道想一直呆在这里?”何必见他没吭声,不禁问道。
谁知鲁毅的神情一下子黯然下来,幽幽道:“我带你去给师父上炷香,今日是她的尾七。”
她听到月婆婆已经离世的消息吃了一惊,一路上才从鲁毅口中得知,月婆婆原本就有心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那日采药时一下子栽倒在山谷中,便再也没醒来了。
她心想这月婆婆怕是突发心肌梗塞而亡。
其实月婆婆是挺好的一个人,也有些本事,这么去了还真是可惜,但作为一个老人没有病痛折磨地离世,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第44章 踏足羽国()
给月婆婆上完香后,何必问起了鲁毅对将来的打算。
“师父走了,我对百鬼林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我想跟着你,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鲁毅看着她,认真说道。
何必想着他在世上没有亲人了,跟着她也能互相做个伴,她私心里是欢喜的,但还是不得不理智地劝道:“你继承了你师父的衣钵,难道不想去外面的世界作为一番?我只知道游山玩水,胸无大志,你跟着我可就浪费一身所学了,将来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后悔的。”鲁毅回答得万分坚定,他这一身所学本就是为了守护她而学。
“那好,我们就结伴走天涯。”她豪情道,脸上带上了笑意,凑近鲁毅,提议道:“我们要不要也学别人搞个结拜仪式什么的?”
“不要!”鲁毅又急又快地反对道,说完就转身回屋里收拾东西去了。
她没想到鲁毅不愿与她正式结拜,一时有些楞,片刻后又释然,觉得自己怎么才在古代几年就变得这么拘泥于那些形式,只要他们相处得如姐弟般开心不就行了。
晚上,她到鲁毅房里,特意交代他,以后有外人在场时称呼她行走江湖用的名字“叶尘”,她告诉张清兄妹的也是这个名字。
“叶尘?是取的飞叶和初尘名字中的字吧?”鲁毅的黯然萦绕眉眼。
何必感受到他的情绪,安慰道:“我只是觉得这两个字凑在一起好听好记,不是故意不用你名字的,再说我最先去百鬼林找你,以后你天天都能见到我,不是比他们只留了个名字给我好多了?”
鲁毅点点头,心情好了很多。
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清晨几人便乘坐百鬼林外的马车离开了莲雾山。
鲁毅本想去驾车,但张清不肯,何必又想拉着他说说话,只好坐进了马车里。
张秀说想透透气便到马车外与哥哥作伴。
鲁毅昨晚从何必的口中知晓了这两年她所经历的事情,听到她几度与死亡擦肩而过,心里一阵后怕,又庆幸她在逍遥门学了武功。
“不知道飞叶、初尘他们怎么样了,当初他们也说两年后会来找我,可我到处漂泊,下一站去哪里都不知道,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们。”何必感慨道。
鲁毅虽然心里暗自欢喜他是第一个见到她的人,却也有些想念燕飞叶、陆初尘两人了。
他问道:“你打算去找他们吗?”
“不想去找了,他们可不一定会一直呆在某处等着我去找,也许他们已经在找我的路上了,这样互相找来找去的,没必要,有缘自会再相见。”
她对于能否再次相见倒没有那么执着,何况如今身边有鲁毅、张清兄妹的陪伴,没那么孤单了,找他们的念头就更淡了。
“那你想去哪儿?”鲁毅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或许碰到特别喜欢的地方,我会留下来常住。”她没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地。
鲁毅没有意见,总之她想去哪里,他就跟着去便是。
倒是驾车的张清听到她的话后,说道:“公子可曾去过羽国?我以前给大户人家干活时,听商队的人说那里风景优美,民风开放,还有不少奇装异服的异族人,公子可想去看看?”
何必闻言有些心动,反正也没想好去哪里,去羽国看看也不错,只是这么一去,燕飞叶他们更是很难找到她了。
犹豫了一小会儿,她还是决定随心,就去羽国。
鲁毅听到张清称呼何必为公子,便知她的女子身份并未告知张清兄妹,自然也不会多嘴去解释什么。
羽国在景国的西南方向,从南岭往西只需走几日便可到,张清驾车向西行去。
鲁毅又一次庆幸她先来找了自己,不然这天大地大,他怕是再难找到她。
站在羽国边城贵城的城门口,何必用师父凌空给的一块通关牌子,顺利进入了贵城。
师父的本事不可小觑,居然有能通行各国的牌子,天下拥有这种通行牌的没几人,每个大国国主手上都仅有三枚可分配。
不过师父对她也真是好,知道她想走遍天下,就把这东西送给她了。
这可比当初江沐给的别人身份的路引更实用,各国大城池城门兵都需懂得辨认真伪方可上岗。
张清兄妹见到她的通关牌子,好奇地问她哪里来的,她只说长辈送的。
虽说贵城只是羽国的边城,但大街上已经能看到不少身穿奇装异服的人。
何必不由地觉得这里跟前世的云南、贵州一带相似,有众多少数民族居住。
她想着还好这时空各国之间有类似普通话的公共语言,不然行走各国很是不方便。
这几日一路上食宿花了不少银子,她手上剩下的现银不多了,进入羽国才发现景国的银票在这边城还没处通兑。
鲁毅这两年过的是隐居似的生活,身边几乎没什么钱财,张清兄妹更指望不上了,她有点为银子犯愁,考虑是不是该在这里先打工一段时日,赚点路费。
找了家小饭馆用餐,她跟鲁毅商量赚路费的事。
鲁毅一听就表示他去赚钱,让她在客栈呆着就好,张清和张秀也纷纷表示他们可以去赚钱。
几人争论了起来,互不妥协,最后何必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在城里找找有什么活干,找到了再看适合谁去做。”鲁毅三人没了意见,静了下来,认真吃饭。
这时,她听见旁边几桌的人正说得热闹,似乎都在谈论同一件事情。
“惜缘楼今晚摆擂台,也不知今年有没人去打擂?”
“应该有人去吧,听说每项比赛赏金都是五十两黄金,比起去年可是多了二十两。只要参赛女子琴棋书画中任何一项胜过花魁如歌姑娘,便可得五十两黄金,若是不只一人胜过如歌姑娘,每人皆可得五十两黄金。要是有人四项都参赛并且都赢了的话,可就能得二百两黄金了。”
“惜缘楼办这个擂台赛已经第三年了,可是至今没有哪位打擂的女子能在琴棋书画任何一项上胜过如歌姑娘。”
“说这么多干什么,今晚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每年看比赛的人都得缴五两银子的入场费,想要有座位的得另加银子,惜缘楼光是此进项都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五两银子算什么,平日想见如歌姑娘,就算有百两银子也未必见得到,人家可是清倌儿,还是头牌。”
……
第45章 路费有望()
旁边的人又说了些什么,何必都没心思听下去了,脑海里只盘旋着五十两黄金的事,这擂台要是赢了,就不愁路费了,而且还是最节省时间的办法。
她可不敢不切实际地想着得到二百两黄金,她只觉得在“画”这一项上说不定还有些胜的希望。
不过,她是不会把想去青楼打擂的想法告诉鲁毅他们三人的。
“快点吃吧,吃完了我们去街上转转,顺便看看有什么雇人的活干。”她对三人说道。
饭后,她将贵城繁华的几条街都走了个遍,其实是在找惜缘楼的位置。
没想到走动的过程中,张秀还真找到了活计,是一家绣楼赶制一批绣品,召临时绣娘赶工,绣楼管事看过张秀试绣的几十针后,直接将她留了下来,管了食宿,说好三日后完工了再让她离开。
何必看着这间绣楼挺大的,在贵城繁华街道占得一席之地,将张秀留在这里还算放心,只说一会儿定了落脚客栈后会让张清来告知她,若她提早完工可到客栈寻他们。
她找了间不大不小的客栈落脚,原本只想定一间房省些银两,但为了晚上行动方便,还是定了两间房。
鲁毅倒觉得这理所当然,毕竟她是女子,自当有单独的房间。
而张清一直把自己当仆人,她是主子,单独住一间也无可厚非。
何必托词说自己累了,让鲁毅他们也早点休息去,别来打扰她。
见天色暗下来,她栓好门,打开临巷的窗户,一个闪身,人已在巷子中无声消失。
她根据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与惜缘楼相邻的小巷,看到有几扇窗户开着,一个飞身跃入一间房内,此时几乎每间房里的人都到前面大厅里等着擂台赛开始,这间房里也没人。
她迅速打开衣柜,在一堆华丽的衣物中找出一套淡紫色比较素的裙装,看着这套裙装内里搭配的却是件艳丽的抹胸肚兜,她摇了摇头,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白色肚兜和一件白色中衣。
她脱下男装和裹胸布,迅速换上女装,凑巧的是衣裳原主人身量与她差不多,衣裳还算合身,裙长刚好盖过脚面,她连鞋也无需换。
本来妩媚的衣裙里多加了件白色中衣,被她穿出一份洒脱利落的感觉。
穿戴完毕,她照了照梳妆台上的铜镜,将男子发髻解下,理顺头发后,在梳妆盒里扯了一条淡紫色丝带随意地将长发松松地束在身后,最后又从衣柜中翻出一条不太透明的紫色纱巾系于面上。
这是她来这异世第一次穿女装,可惜没时间慢慢欣赏,也没心思想太多,她只想顺利赚到那五十两黄金。
用备好的暗色布巾将换下的男装衣物包好,藏于巷子暗处一角,她闪身出了巷子,来到惜缘楼大门口,老实地交了五两银子得了入场资格。
掏五两银子入场费的时候,她有些心疼,又想着舍不得银子捞不着金,为了五十两黄金,这五两银子也只能掏了。
她琢磨着先看看别人的挑擂情况,最好能看看那位擂主如歌姑娘的实力。
踏入惜缘楼,这里的布置与当初见过的南风馆有些相似,只是地方更大,大厅是扇形的,不得不说这家青楼的老板还挺有装修意识的,观众席能想到设计成阶梯效果,让后排的人不会被前排的挡住视线。
她想着有些失笑,她可算是把青楼和小倌馆都见识过了,也算没白穿越一回。
随意地站在看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觉得没必要再浪费银子弄个座位,只肯花五两银子领入场站牌。
今日来这里观赛的也有女子,其中不少人戴着面纱,不知这些人中哪些会上台挑擂。
不一会儿,惜缘楼大厅的座位就被坐满,后面来的人也只得了个过道边上的站位。
时辰到了,惜缘楼老鸨到台上向众人说明了比赛规则,简单说就是挑战分琴棋书画四项,琴艺比试需挑擂者先献艺,花魁如歌姑娘再应战,曲目可自选。
棋、书、画可与如歌姑娘同时比试,最后都由评委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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