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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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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强大压力变得更直接。骨格好像吱吱做响,季行云在这更加可怕的压力却站起来了。虽然他的眼角、鼻孔、口边与双朵都流出触目的鲜血。他还是站起来了。
他无法容忍,他竟然打她,即使他是他的父亲也不可愿谅。
不计一切後果,练丹诀连续引动狂气在他的丹田连续爆发。他站起来了,只是动用最大力量,发出比平常强上数倍的真气,却也只能让他站立起来。
这是实力上的绝对差距。
苍长移露出冷笑,手高高举起,致命的气刀凝结成形。
面对死亡,季行云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遗憾。他尽了全力,却造成这种结果。未能为苍眠月带来任何幸福,却只换来她的痛苦。让她遭到父亲无情的责打、让她痛心母亲的伤势。
他的目光停留在苍眠月身上。
一滴泪由她的左眼中流下。触动了他的心,让他心痛。这滴泪是因为自己的错误才让她流下。如果自己的死亡能平息苍长移的怒气,如果一己的死亡能换来星语莺的康复,如果死亡能让苍眠月重拾笑颜,死亡也无所谓。
手高高举起。然後就要狠狠地落下。
手刀放下了。
没有发出任何刀气。
可怕的压力也消失无踪。
因为一句话。
因为她发出一句话。
原本一直躺著的人,适时地说出一句话。
“够了~长移。这不是他的错。”
就这一句话。解救了季行云的小命。
因为这是出自星语莺朱唇的话语。
终於醒了。
星语莺终於醒了。
也还好她的醒来,不然季行云八成会被盛怒的苍长移给彻底解决。
沈重的压力顿时荡然无存。季行云松了口气,一阵脱力的感觉让他又坐倒在地。苍长移的关心与注意从季行云身上抽离,只见他急切地跑到爱妻身旁。
苍长移急急忙忙地搀扶著身体虚弱、摇摇欲坠的妻子,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星语莺的存在。
“别乱动~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快躺下…”语气中充满关心与怜爱。
“没事…好久、好久没看到天空了…”星语莺抬头看著一连串意外而打开的天窗,幽幽深语。
苍长移马上慰道:“只要你喜欢,我马上把房子改装。让你可以天天欣赏天空的云彩,夜空星宿…”
星语莺淡淡地笑了一下,又道:“我想出来走走。”
“这…”
苍长移露出难色,道:“你才醒来,体能虚弱,不如先休息一会吧。”
“没关系的。”
星语莺巧足轻点,就见她腾空而上,直接由被打开的大洞飞升而出。动作轻巧,没有卷起丝毫风暴就跃升五影,穿出地穴。
这种身手,就以动作灵巧见长的季行云也自叹不如。
而星语莺闪出病房的同时,苍长移也随她而去。
病房内一片残破。留下呆坐在地的季行云与神色复杂带著红肿掌印的苍眠月。
母亲醒来,苍眠月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色。她凄然地走向季行云,伸出手来,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季行云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佳人。他咬著唇,也伸出来,让她拉起。
自觉没脸面对佳人,他马上底下头,哽咽的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
佳人惨然笑道:“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
“呜~~”白银在一旁呜呜叫著,不停地用它的方式关心著女孩。
季行云不明白她的意思。
睁眼看著佳人与白银轻轻跃起,也由天窗跃出。
他很想跟上,但是施用狂气爆後的他却早已脚步轻浮,内息纷乱。不过就是平常的他恐怕也没有一跃五影的把握。
病房内留下季行云一个人。
他只能看著佳人的身影飘然而去。
呆呆地待在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覆。阳光与轻风由天窗流入,洒在他身上。突然,他发现自己的来到好像除了造成一个又一个破坏外,什麽忙也没帮上。
“咦!这不是寻彩?怎麽躺在这睡觉!”
一道年轻有活力的声音传入耳中。
季行云惊了一下。虽然他处於半失神状态,但这个人竟能无声无息的跑到身後。
“哇!打仗了吗?这个房间是怎麽回事?”那位年轻人用夸张的语气打探著这间病房。
然後,不客气的说:“小子!你是谁。星语莺呢?还有先回来的长移跑那去了。”
“我…在下季行云。”
季行云老实的回答,同时指著天花板的大洞苦涩的说:“那两位去散步了…”
“散步!这怎麽可能。浑小子你想诓我!没有象原老师与长移的合作,老妈怎麽可能会醒!”
“这、一言难尽……”
季行云心感愧疚之际,眼前的人影一花,然後就感到呼吸困难、双脚离地。这名年轻人的怒颜占满了他的眼眶,一只手抓著衣领轻易地将他提起,语带威胁的说:“一言难尽!那你就给我长话短说交待清楚!”
才刚经历过苍长移那种比火山爆发还可怕怒焰,这名年轻人的火气根本就不算什麽。而且季行云现在的脑中还被苍眠月凄然的面容所占满,那句“是我错了…”还馀音不绝於耳。总之他现在对这位年轻人的无礼与火气根本就毫不在意。
季行云半机械式的回答:“我把星语莺体内的“幽噬”导出,她就醒了……”
“什麽!”
年轻人大喊一声,震得季行云耳鸣脑眩。
胸口的衣襟被拉得更紧,年轻人咬牙切齿好像恨不得把季行云生吞活剥,恶恨恨的骂道:“你…你这个死小子,干了什麽好事!你这个凶手!”
“我、凶手?”
“对!你这自以为是白痴!太可恶了!”年轻人张口大骂,口水喷到季行云的脸上。
“我该把你这个季行云给宰了…季行云?”
年轻人的脸色又变,犹豫了一下才露出狡猾的脸色道:“不成,再怎麽样也不该残杀一个未成年的小孩了。哼!你没资格留在这里,给我滚到大草中吧!”
说完,年轻人就夸张地做出抛投的动作,只是他手上提的是一个人。用力转身、扭腰、投人!季行云就像标枪一样被射向天空。由病房的天窗飞出,好高好远……
跳楼自杀肯定是一件很蠢的事。从几百公尺的高空坠下,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可以把一个人摔成一滩恶心的肉泥。
季行云现在就面临了被摔成肉泥的危机。
他毫无抵抗力地被人抛向高空,现在已经通过最高点,开始下坠。季行云曾经有过坠崖的经验,知道该怎麽利用真气减缓地心引力带来的加速度。这一次被的高度还没上回来得高,可是下面不是流水,而是泥土,再加上现在的季行云才施过狂气爆,根本无法活用真气。
他就这样自然在落下,无力也无心思抵抗。
当他落到一半,奇怪的事发生了。坠落的速地不再提升,季行云并没有运用何力量减缓坠势-也无力减缓。然而那位年轻人在抛射季行云时似乎动了某种手脚,只是要把他“丢掉”,没打算将他摔死。附在他身上的真力在坠势达到某程度时就发生做用,顿时涨开!像个大伞、又像个大球为他提供适量的保护。
以季行云平常的身手,要安然著地到也不困难-如果是平的季行云。
问题是现在的他,身体与心理状况都差到极点。
这样的他,不知道该以适当的姿势落地。甚至想要就这样重重地摔一下,用身体的痛苦减轻心理的痛苦。
苍长移的怒气与那位年轻的话-“你这个凶手!”让他发现,自己的治疗非但没对苍眠月的母亲带来任何好处,只是恶化她的伤势。
等著地面的撞击。
噗~没有强烈的撞击。
季行云恍然站起。
怎麽会这样?
似乎有一道柔和的真气铺在地面,让他像是掉到羽毛被中,掉到柔软而温和的包围中。
这股力量与把他丢出来的力量不一样。其强大却不会输给那个年轻人。
季行云茫茫然地看著四周。这个地方的草淹他的胸部之上,视线极差。他知道必是有人出手相救。只是在这绿海中会有谁这麽好心,又这麽刚好出现在这里。
前方的草发出悉悉疏疏的声音,季行云调整心情,等著救命恩人的出现。
“我活了这麽一的把年纪,是看过不少人由天下“降”下,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从天上“掉”下来。”
一个未脱稚气的声音传出。然後一名少年拨开几乎对比他还高的高草露出面孔。
眨眨眼,然後又东张西望,季行云在找与这位同行的“大人”。
“喂!小朋友,你懂不懂礼貌。”这位少年不发出不悦的声音。
“…对不起,在下失礼了…不过这位小兄弟,可以为我引见那位对我伸出援手的高人吗?”
那位少年挺起胸膛,神气的说:“不用麻烦了。我就是。”
季行云又眨眨眼,然後放出薄薄的真气四处探查,左顾右盼。
没有发现其他的人。
真的是这个看以来才十多岁的小朋友出手相救?不可能。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就是吃了神丹妙药,也不可能在这种岁数就成这种成就。
季行云又眨了眨眼。然後右拳捶了左掌一下,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如此,我一定摔昏了头,正在做梦!”
砰!
“好痛!”
那位少年不客气地送季行云一记捶击。
“太失礼!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季行云吃痛地看著这位生气的少年。真的是他出手相助?怎麽可能!好真实的疼痛,这不是在做梦?他那一下好痛……咦!他那一下、完全感觉不到他出手,难到他真的是名世外高人!
惊人的事实,让季行云忘记头上肿起的小包,睁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
“喂!小朋友。你是谁,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而且那个还是由方向飞过来?”
“我…我姓季,名行云…是被人从那边的房子…丢、丢出来的……”
毕尽被人当东西丢来丢去不是件光彩的事,让季行云说的有吞吞吐吐。
“谢谢…小兄…呃、前辈的救助。”
“什麽前不前辈的。我叫苍象原。朋友都叫我象原,看得起我的就称我为象原老师。叫什麽前辈,多碍耳。”
“……谢谢象原老师您的救助,象原老师?象原老师!你就是象原老师!”
他就是苍象原!星语莺的主治医师!怎麽可能!在苍眠月的描述中,苍象原自星语莺重伤後就一直是她的主治医师。虽然不清楚星语莺的伤拖了多久,但是至少知道在苍眠月出生前她就已经带著重伤,那麽按常理推算苍象原至少要比苍眠月还要年长。可是这个人…不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还是个小孩。
苍象原打量著季行云,说道:“你就是季行云?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们还是第一次互相看到本人。而且我与你之间应该没有任何的交集。难到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扬名四海了吗?”
季行云带著歉意,说道:“之前也许没有。就在几天前我们有了共同点。”
苍象原奇道:“怪了,咱们有什麽共同点。”
“我们…都曾为星语莺的伤尽过力…只是…只是您努力压制她的伤势爆发。而我却犯了错误……”
“啊!你、那边的骚动就是你造成的!”
苍象原吃惊地看著季行云。後者一脸倦容与後悔的神情,让苍象原想要吐出的苛责化为安慰的口吻:“小朋友,说来听你做了什麽?”
“我…我把幽噬引出……”
“原来如此…小朋友。我也不能说你错了。只是如此一来语莺大概活不过百日了……”
“这…我…该怎麽办!”
苍象原的双目像是历尽沧桑,露出只有见过无数生生死死看尽滚滚尘世才会有的深奥幽玄。
“没关系。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不关你的事。你什麽也不用做。”
“不行!我该负责,是我的无知闯下的祸。就该由我担起!”
说罢,季行云转头就要冲回苍家地穴居。
“小伙子!别太自大了!”
苍象原闪逝闪现,挡住季行云的去路。一手按任季行云的肩膀,让他劲力全失,同时发出现实而无情的言语。
“你能做什麽?把事情弄的更糟吗?接下来的事交给“成年人”来处理。你只是个无力的小孩子,乖乖的回去。别再回去惹长移那个石头脑袋生气。难到你闯的祸还不够吗?”
“这…我…但是……”
“我没有怪你的思意。反正这对语莺与长移两人而言都是种解脱。这件事已经没有你这个外人插手的馀地了。”
“我……”
苍象原叹了口气,道:“你是小月找来的吧?”
“……是的。”
“嗯…这样啊。你是她的朋友吗?”
“算是吧……”
“现在你先回去吧。但是当你有能力自己进入绿海时,一定要再来找她。我相信你不会永远是一个无力的小孩。”
“可是……”季行云的目光还是遥望著苍家的方向。
苍象原严厉的说:“现在的苍家有一半的人不欢迎你。下一次驱遂令难到还不够吗?”
“这……”想到苍长移的怒火,与那位年轻人的举动。季行云知道再过去只会让苍眠月的立场更尴尬,而且可能遭到的待遇不只是被丢出来而且。三名深不可测的高人如果都无法救治星语莺,再加一个季行云也无事馀补。不、再加一个季行云只会碍事而已……
“谢谢你…我走了…”季行云低著头,行尸走肉般地往南而行。
看著垂头丧气的季行云,苍象原露出无可奈何的脸色,巧声道:“玄影送他回去。别让他在半被吃了。”
第四章无助与失落
争执的声音。好吵。
东方寻彩皱起额眉,在高分贝的吵架声中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一张开眼,这里是…星语莺的病房。怎麽有两方人马弩张剑拔对冲著颇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一方的人马是苍象原、苍华日与目光没移开过妻子的苍长移。另一方则是一男一女。男的看来是一位有点年纪的人,女的可能是位**。主要在动口争吵的则是那位不知名的**与苍华日。至於苍眠月则像名局外人,玩弄著白银的毛发,偶尔抬起头来,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一般。
这是怎麽回事?东方寻彩一醒来就有种人事全非的感觉。
没看到季行云,却出现两名奇怪的人。苍家出外的人全都归来,连星语莺都已经清醒。母亲安然醒,却不见苍眠月露出笑颜。最重要的是季行云怎麽不见了。
“怎样,不行吗?我就是高兴,不过是把他丢高一点又怎样!”
“哼、只会欺负小孩子,算什麽男人。有种就来找我单挑。想把我们发言人的候选人弄死,这分明是在像我这个观察者挑衅。”
“那又怎样,不过是把他丢高一点,你就吓成这样。难到你们季家出产的人就这麽逊。那种高度才摔不死人呢!”
“怪怪、你这是什麽话!要把你还没成年时也这样摔一下,看你受不受的了!更何况他那时还受了内伤。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对啦,我就是故意。谁叫死小孩胡乱瞎搞,把老妈体内的幽噬弄走。害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的深蓝起了做用!没当场打死他就算便宜他了。”
“你说什麽!”
“想打架吗!”
“来啊、谁怕谁!”
不过稍微听一下那两人间的争吵,东方寻彩开始理解苍眠月为什麽会一点也不感兴趣。因为他们两人的争吵根本就像小孩子间的吵架。这两个人虽然僵持不下,不过却只是进行著毫无意义的对骂。
可是听著听著,她也渐渐听出他们吵架的源头是来自-季行云。
“够了没!别在那叫个不停。要真出手你打得过冬藏女士吗?”苍象原终於忍不住,骂了华日一声。
“那到也是。就算你们三个一起来,也可能不是我的对手。”冬藏神气的说著。
“喂~我的好姊姊,别闹了。我们又不是来吵架的。”那位老先生无可奈何地劝著那位看起来比他年轻的女士。
“也对…小弟你说的没错。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个不懂事的小毛头身上。”
“谁是小毛头!”
“谁应话,谁就是小毛头。”
“你!有种再说一次!”
“小毛头、小毛头~笨笨、青青、蠢蠢的小毛头~”
“白痴女!象腿女!女泰山!”
“姊姊!”“华日!”季春苏与苍象原同时叫了出来。
“哼,懒得你(你)。”季冬藏对苍华日也异口同发出不屑的声音。
季冬藏撇过头,不理苍华日,迳自走向星语莺,和言悦色的说道:“到底说来是咱们季家的小孩子闯祸。我们这些大人就有义务出来收拾烂摊子。更何况语莺,咱们也算老朋友。你有什麽心愿吗?只要合理,我一定全力帮你达成。”
星语莺笑著点点头还没答话,苍长移就冰冰冷冷的先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除了打架,你还能提供什麽帮助。”
季冬藏气呼呼的说:“什麽话!语莺可是我的好师妹,我只会打架,那她不也一样!更何况,我还带了春苏一起过来。好歹也能有一点用处。更何况你们不是被要求在期限内离开,我们可是好心要来帮忙。你们总不可能带各未成年的小女孩离开吧!”
“我女儿的事不用外人操心。”
“呿!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脑袋正常的。一个整天只会“养狗”,做些怪异的实验。一个则是死脑袋,眼中却了老婆大人就容不下一粒沙。剩下的一个不提也罢,不过是心智尚未成熟的毛头小子。能教出什麽好女孩,要不是还有个语莺在,我还可真担心眠月那孩子的将来。”
“喂!什麽叫心智尚未成熟!我早就熟透了!我小妹的事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操心。要离开的人可不包括没参与培育苍狼的在下!眠月有我就够了。”
“我的好姊姊…你别说了…请你们别见怪,冬藏她不会控制她那张一嘴吧。”春苏无力地扮著白脸。
“这不欢迎你们。请离开。”苍长移脸色未变,却冷冷地下达遂客令。
“这个象原老兄…”季春苏向三人中较能沟通的苍象原求助。
“养狗的……”
听到苍象移的小声的回声,季春苏暗道:“糟了,触到象原的逆鳞了。”
果然,苍象原酸溜溜的说:“总比某些不务正业的人好多了。季家不是向来都出产文化的研究者。怎麽会有只懂耍刀弄枪的暴力女。还有一个只会养些没用的花种奇奇怪怪的杂草,真是一点供献也没有的一对姊弟。”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请称我为植物学大师,你这个养狗的!”
“什麽!你这个死农夫才该尊称本大爷为遗传学专家!”
“笑死人了,只解出种几种狼的基因序列也敢自称为遗传学专家!”
“总比种不出派得上用场的药草的逊农匠好太多了。”
“开什麽玩笑!我的药草提炼出来的药剂可是深受好评,比起某个只养得出一些没用的狼的人好太多了!”
“什麽养狼,我可是在探讨生命最玄妙的课题,而且那群狼至少还能为我看门!比起某位种不出真正需要植物的人强多了。”
“什麽我种不出来,是这个地方土质无法提供需要的元素,那是我种不出来!”
本来最能保持理智的两人却为了自己的专业能力而针锋相对,还吵得比起前更没意义,更小孩子气。
“你们要吵,就请出去。”苍长移厌烦的说。
“出去就出去,谁希罕!死象原,尔後别再来找我讨草药!冬藏咱们走!”春苏气呼呼地就想要离去。
“好走!呃、不对,我是找语莺的怎麽可以这样就走。”
提到星语莺,整间屋子的气温好像降低好几度,之前的火爆气氛马上被浇熄。
所有人的目光马上集中到星语莺身上(也有人的目光未曾离开过)。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星语莺终於说道:“冬藏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我碰实有个心愿……”
苍长移对冬藏兄妹露出不屑的神色,但在妻子温柔的目光下,他暂按心中的不满静待爱妻说出她的心愿。
“……我想再看一眼不会闪烁的星光、我想要回去。”
苍长移惊呼:“语莺!不、这……”
“别这样,反正也不差几天。就让我选择最後的居所。长久以来一直在拖累你,但是还请你再答应我这最後的任性。”
冬藏也道:“可是,以你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这太勉强了。”
“所以才需要你们的帮忙。”星语莺淡淡的著,同时也露出无法动摇的决心。
春苏答道:“好吧。我们会尽力协助你。”
深爱妻子的苍长移语带哽咽的说:“如果这是你的希望的话…”
星语莺飘乎地走向苍眠月,抱住她,帐然地说:“对不起我的孩子。最後竟要丢下你一个人。”
“没关系。”
苍眠月语气空洞的回答,那种毫无生气的声音彷佛传入她耳中消息只是一件毫不相干的新闻。从她懂事来就知道这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现在终於发生了,也许这反而也算一种解脱。不论是对苍眠月、对星语莺,还是对苍长移都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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