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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狂徒之涅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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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意外出现,对他频频暗示,一时间他没有了主意。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自己已经放弃了何晏留下的大部分资产,钱没有多少了,人在健康在,可以赚回来的。
去广州直接找琳娜,就得背上见异思迁、贪图财色的骂名,岂不是没有面子?与琳娜的再次相遇,西野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顾不得那么多了,公职已经辞掉了,不由浑身顿感轻松。
时间是一把刮刀,它能抚平一切,将心里好的或坏的一刀刀刮去,只留下个面目模糊的疤痕。
西野回了老家一趟,小住了几天,心情好了许多。这么多年了,老太太依旧很想念这个没有过门的媳妇。西野上大学的时候,周红缨经常带着孩子去看望奶奶,送点生活用品,因此婆媳感情较深。
一说起儿媳周红缨和孙子西周的事,老太太总是叹气流泪。至于何晏的亡故,老太太一点也不难过。
老太太说,自从西野和何晏在一起,老家祸事不断——西野的父亲上山砍树摔断了腿,然后又是家里喂的猪一年死一个,再后来就是西野的大哥在单位出事了。。。。。。哎,何晏就是个扫把星!
这分明是偏见嘛!在老太太的骨子里,“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观念根深蒂固,儿子娶了一个做生意的女人,放着好端端的书香世家媳妇不闻不问,她是有点想法的。
而今何晏没了,儿子又回到了身边。回来的当晚,老太太和儿子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一直到深夜才睡去。
老太太说,亏欠谁,也不能亏欠周红缨。没有周红缨的大力支持,西野是不可能上完大学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周红缨有恩于我们,回报不说,总得知道她在哪,过得如何,才心安啊!
母亲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做人的道理还是懂的,句句朴实,字字真心。西野默默听着母亲的唠叨,自知对不住周红缨娘俩,没有和母亲争辩。
父亲是个闷罐子,在一旁抽着水烟袋,等老太太说完了,他才蹦出几句:“娃啊,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都有三个孩子了,养家糊口,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这兔崽子倒好,我辛辛苦苦送你上学,好不容易吃了份皇粮,却自个不要了,你说你对得住列祖列宗吗?”
“爹,孩儿有自己的想法,教书我注定要穷一辈子,没钱没地位。我不甘心。”西野小声的回答。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把工作辞了,乡亲会怎么说?你想过我和你妈的感受没有?”父亲敲了敲烟斗。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西野豁出去了。
“孩子他爹,儿子都这么大了,儿大不由娘。他从省城大学毕业,又回到大山教书,也是委屈了他,我相信他一定有更好的打算,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老太太的思想还是很开明的。
“他有个屁的打算,我还不知道他那几把刷子,不切实际吹牛在行,真正做事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个准,如木头一样滚到哪算哪。”
“人是会变化的,那年我们家欠农业税,乡干部们逼得紧,还不是他回来一席话让那伙土匪知难而退,同意缓交农业税。”
“就你儿子聪明!他要是识大体的话,就不会有放着好好的班不上,说什么要去外面闯荡一番。难道端着国家的饭碗不比打工强吗?”
“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呀?你个死老头子。”
“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样的不孝之子。”
“老头子,孩子好歹也是喝过墨水的,不像你一辈子守着几亩薄田,以为自己教了几年民办,就老子天下第一了?我跟着你几十年,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爹、妈,你们两个别吵了,我对不起你们的养育之恩。父母在不远游,这一次我真的要让你们失望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回学校上班了的。”西野不想父母亲因为自己的事闹别扭。
“这样吧,这是我这几年跟何晏在一起攒的10万,我一分不要,存折你们拿着,需要的时候,自己去取。”西野将一张存折恭敬地给母亲。
“孩子,我们节省点就行了,这些钱你拿着。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啊。”母亲执意不肯收。
“你不要,我要!”父亲一把夺过了存折,“算你还有点良心,兔崽子。我养你养了十多年,还不止花了十万呢。”
“老头子,这钱不能要啊。”
“我们都老了,儿子孝敬我们,天经地义,有什么不能要。”
“儿子没有工作,出去打工身上总得留个千儿八百的呀。”
“你老婆子瞎操什么心,即使他在外面落难了,身无分文,也有法子的。前人强不如后人强呀,呵呵——”父亲收好存折,屁颠颠地去看焦点访谈了。
“哎——我说你这老头子,孩子还没有出门,你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母亲很忌讳这些的。
“妈,没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爹就这德行,别和他一般见识。”
“孩子,这次去广州人生地不熟,你还多带点钱为好,万一找不到工作,回家的车费也不用犯愁。”
“放心好了,我那边有熟人。”
“那就好,是你同学吗?”
“嗯。”
“男的还是女的?”
第50章 公园是我家()
“女的。”
“嫁了没有啊?”
“没有。”
“那她在广州干什么的?”
“好像是一家体育产品公司的销售经理。具体销售什么,我没有细问。”
“那她多大了?”
“好像26了。”
“26?这么大了,还没有找对象,会不会有问题?”
“没有问题,正常得很。”
“不对,这个妹子一定不正常。妈得替你把把关才行。”
“现在的年轻人晚婚晚育,你儿子我也不是26了吗?”
”你不同,不到20岁就做爹了,这方面遗传那死老头子。你那同学有没有给你留了电话?”
“问这个做什么用?”
“到底有没有啊?”
“有。”
“好。那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我们一个市的?”
“琳娜,是一个市的。”
“琳娜?这名字怪怪的,像个外国佬。”
“不是外国佬,正宗的中国人。”
“那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她啊?”
“妈,你这叫刨根问底儿。”
“当然要问清楚,要是琳娜是个人贩子,把你卖到黑工厂做苦力,妈去哪找你啊?”
“怎么可能呢?她可是我同学,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下手的。”
“老话说最毒妇人心,你的个性我心知肚明,在女人面前,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头脑一热,就变成猪八戒了,笨头笨脑的。”
“我有吗?”
“自打你娶了何晏,这几年你回家了几次啊?”
“这——不要再说何晏了,我心脏有点不舒服。”
“儿子,以前你不是跟头牛似的,身体棒棒的,怎么才几年的功夫身体就出问题了?”
“没事,工作累的,和何晏无关。我去躺会就好了——”西野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母亲一个人在堂屋里静静地坐着。。。。。。
翌日,西野坐上了南下的大巴车,离开了s城,这是他第二次去广州。
因为那是没有直达广州的高速,大巴车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颠簸,总算到了广州的汽车总站。
一身疲倦的西野一出车站,下意识地去掏手机,想给琳娜打个电话,糟了,手机不见了。
他这才模模糊糊地记起,下了大巴之后,提着行李箱经过一个喷泉的时候,一个长头发的矮个子撞了他一下,当时他不太在意,还一个劲向别人“赔不是”。
西野沮丧地拖着行李箱,到一个保安亭前停了下来,在身上搜了个遍,没有找到琳娜的名片,钱包不见了,还有电话本也不知道丢哪去了。
该死!电话本一定是落在大巴上了。于是,西野只好折回到汽车总站,跑到服务台询问,得知那大巴在十五分钟前就开走了。
多年前坐火车来过一次广州,可广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什么越秀路、机场路、解放路、中山路啊,都认不出来了,西野头有点眩晕,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怎么办啊?西野在汽车总站发车的时刻表电子屏幕前站了许久,许久。一时想不到要上哪里去为好。
三元里?那里有不少的昭阳老乡,专门做下水道等疏通业务,也许他们需要刷广告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很难找啊。
要是稀里糊涂地进了三元里村,一旦遇到那些联防队员查暂住证,查得太严太勤快了。没有暂住证逃跑的话,极可能被当做盲流抓起来,搜了身不说,弄不好还要送往樟木头监狱,还是不去了。
去沙东客站?一年前,听朋友说他的一个小学同学,在沙东客栈附近做物流老总,当然是吃软饭的那种帅哥,可问题是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尽管小学时是铁哥们,他身不由己,靠富婆的赏脸过日子的,自己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他的。
出了汽车总站,西野像个幽灵似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没有多久就到了火车站的广场。那里人山人海,人潮涌动,人们脚步匆匆,都是陌生的面孔,谁也没有在意这个来自大山深处的路人——西野,没有关心问他要去哪。别人没有义务帮他,西野也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帮他。
已经是中午了,肚子有点饿了,该吃点什么才行啊。火车站外卖的商贩推着三轮车,边走边吆喝:“盒饭,盒饭,8块钱一份,便宜卖啰——”
望着那香喷喷的盒饭,西野直咽口水,钱包丢了,那有1000多块啊!他脱下皮鞋,还好,皮鞋里面藏着100块的还在,谢天谢地!
“老板,给我来个盒饭。”西野将最后的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卖盒饭的摊主。
“小兄弟,有没有零钱啊?”摊主随手捡了一个盒饭递给西野。
“没有。”西野摇摇头。
“我没有这么多零钱了,要不你去报亭买点什么,再给我也行。”摊主把钱退给了西野。
“你不怕我跑吗?”西野将行李箱搁在了小摊的旁边。
“不就是几块钱的事吗?我看你不像那种吃饭不给钱的捞仔。”摊主微微一笑。
“那我去换钱了,老板。请帮我看一下箱子。”
“好咧,没有问题,快去快去——”摊主应道,继续吆喝起来。
西野拽着钱,走了数百米,才找到了一个报亭,报亭里面各种各样的报纸杂志令人眼花缭乱。西野东挑西选挑了大半天,很心疼的选了8块的报纸,拿了一瓶水,然后付了钱,拿着零钱回到了盒饭摊子那里。
“老板,给你钱。”西野满头大汗,将一张10元的钞票递了过去。
“小伙子,我的盒饭都卖光了,去了这么久啊?”摊主伸出满是油星子的手接过钱,疑惑地看了西野一眼,并找了2块零钱。
“呃,顺便买了一瓶水。我的盒饭呢?”西野饥肠辘辘了。
“我给你留着的,要不是等你回来,我早就离开了。”摊主从三轮车里面掏出了盒饭。西野打开盒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小伙子,慢点,别咽着了。对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啊。”
“春节过后,很多厂不招工,是很不找工作的。”
“这么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广州是个休闲城市,工厂没有深圳的多,你还不如去深圳。”
“可我不想在流水线上做事,那太累了。”
“这样啊,要不你去附近的职业介绍会所看看,那里或许可以找到合适的工作。”
“哪里有啊?”
“越秀公园那边就有。”摊主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告橱窗,“你自己去那看看吧,那里有介绍所的电话。”
“谢谢老板。”西野拖着箱子去了橱窗那边,眼花缭乱的广告看得他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才找了“和诚职业介绍所”的广告。
“看来那个卖盒饭的说的不假,我得把电话和地址记下来才是。”西野自言自语后,随手撕了一张广告纸,并从衣兜里拿了支笔认真记了起来。
写好后,他猛一回头,我的妈呀!箱子怎么不翼而飞了?
“箱子里只有一些衣服和毕业证之类的,没有钱的,谁这么缺德啊,偷走连我仅有的一只箱子!”西野彻底的绝望了。
没有衣服还不致命,毕业证丢了,一下回到解放前夕。厂家也好,公司也好,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谁承认你的学历!西野欲哭无泪。
现在可好,粗心大意,先是丢了手机,然后是丢了箱子,孑然一身了,身上那几十块钱撑不了几天的。
“父亲说的话还真灵验啊,今晚真的要流落街头了。”西野后退了几步,踩到一个健力宝易拉罐,脚下一滑,踩点摔倒在地,他一脚踹飞易拉罐,“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越秀公园离火车站还有好一段距离,西野为了节省几块钱,凭着记忆往越秀路方向步行,几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腿脚酸痛得不行了。
于是,他在街边坐了下来,四处张望。一座高大的建筑物矗立在眼前,大理石砌成的城堡、尖尖的阁楼,俄罗斯风格!
“没错,越秀公园就是这里了。”他顿时来了精神。
西野腿也痛了,疾步走了进去,公园内绿草成荫,紫荆花树、棕榈树一大片满是的,树下还有供休息的长椅、长凳,园内没有汽车的噪杂音,真清净!
“呵呵,老子先躺一会再说。”西野一骨碌在长椅上仰天躺下了。
天那么蓝,一碧如洗,几只白色的鸽子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让西野羡慕不已。
“还是做只鸽子好啊,想去哪就去哪,不用付车费。至于吃的嘛,自然界的虫子到处都是,不用愁。”西野出神的望着天空,“我是一只飞翔的鸟,飞到了珠江边,而今找不到方向了。进厂工资太低,工作又太辛苦!”
“要是周红缨在这个城市该有多好。。。。。。。哦,不。。。。。。她怎么可能在广州呢?。。。。。。异想天开。。。。。。。琳娜倒是在广州,可是广州这么大,我上哪里去找她啊?”
想着想着,倦意袭来,西野竟然睡呼呼了,鼾声如雷。
第51章 特码不好中()
梦境中——
衣衫褴褛的西野在广州大佛寺求签,对面的就是大佛寺的高僧。
高僧问:“一只钓鱼竿和500斤鱼,施主你选哪个?“
西野想都没有想:“我要500斤鱼!”
高僧摇头笑道:“施主肤浅,鱼吃完了就没了,鱼杆可以钓很多鱼。这个道理你懂吗?”
西野笑嘻嘻:“你晓得個卵,500斤鱼卖了。5元一斤一共2500元,鱼杆100元一根,买10根用1000元,再拿1000元请10人帮我钓鱼,还有500元可以喊几个朋友放飞(也叫打缺,四个人打的字牌,庄家17张)。”
“一边放飞,一边守着钓鱼的人,钓来的鱼再拿去卖。鱼也钓了,娱乐也娱乐了,钱也挣了。”
高僧:“你是哪里的香客?”
西野:“s市的。”
高僧:“阿弥陀佛贫僧不想和你们s市人说话!工资收入在全国各个城市中排在倒数第一,冒得卵钱,好多名堂,还整天抽芙蓉王!”
西野把签往地上一丢:“抽芙蓉王又怎么啦,你嫉妒啊,老和尚!”
高僧拍案而起:“送客——”
西野头也不回的出了大佛寺,老和尚追了出来:“施主,你还没有给香火钱呢——”
迷迷糊糊中,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拄着一根木棍,手里端着一只不锈钢的碗,站在了面前,用棍子戳了戳西野:“小兄弟,给我点钱吧,我一天都没有吃饭了。。。。。。”
西野爬起来,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眼前的乞丐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四肢健全,高高大大,很是厌恶:“我比你还穷,你该给我一点才对啊!”
乞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西野好一会,半天才说:“兄弟,你西装革履,怎么会比我还穷呢?”
“你烦不烦啊,老子一到广州,落地就遇到了小偷,什么都没有了!”西野咆哮着回答。
“兄弟,至少你还有一身干干净静的衣服。比我强——”
“强个毛线,你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西野哭丧着脸。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乞丐冷不防冒出一句。
“我失去了那么多,得到个屁!火车站那个偷我箱子的贼,我操他祖宗十八代的姑奶奶!”
“兄弟,盛怒伤肝,丢了就丢了。天无绝人之路啊!”
“我都想自杀了——”
“哎,自杀式懦夫的表现,使不得。”
“你不想听听我为什么做乞丐吗?”
“不想,没有兴趣。”
“兄弟。。。。。。越秀公园就是我的家,这里有公厕,很卫生的,厕所里面有水,可以冲凉;晚上可以睡在长凳或者椅子上,这里凉快,也没有蚊子,也不用担心查暂住证。。。。。。”
“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有个卵用!我要钱!”
“生存之大道啊,公园是我家。我虽然是个乞丐,和你一样,出了广州火车站,还不是粗心大意,什么都丢了。”
西野听完,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紧紧抓住乞丐脏兮兮的手:“难兄难弟啊,我终于遇到一个和我一样傻逼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乞丐哭笑不得:“兄弟,我真的是饿了,讨了一天的钱,一块也没有讨到。要不你——”
“哎,其实我也就几十块钱了。分给你十块,先拿去买个8块钱的盒饭。”
乞丐摆摆手:“不要这么多,外面的排挡4块一份,给我4块就行了。”
“我没有五块钱,那就两个,随便给我带个盒饭回来,再加一瓶水。”
乞丐收好钱,将不锈钢的饭碗轻轻地放在了椅子上,棍子也掷在了地上,自报家门:“兄弟,我叫花楼拜。你在这儿等我,别走开,一会我就会回来的。”
“花楼拜?你这名字不错,和法国的短篇大师福楼拜只有一字之差,谁给你取的这么有深意的名字啊?”西野是一个喜欢联想的人,“花”和“福”在南方方言发音中是没有f和h这个区别的,将花楼拜和福楼拜两个联系在一块不足为奇。
“我那花老爹取的名字,有问题吗?”花楼拜回头一看,西野又躺在长椅子上,傻傻看天空了。
“哦,没有。快去吧,晚了就没有盒饭了的。”西野蹬掉了皮鞋,伸长了臭熏熏的脚。
“那我去排挡了。”花楼拜黑漆漆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和荒岛上的鲁滨孙差不多了,只见嘴在一张一翕的,“兄弟,你的脚好臭”
“再臭也没有你臭!拜托你去公厕洗把脸,洗洗手。你那手也太脏了,尤其是那指甲里面的污泥,不洗手的话,你买回来的盒饭我会倒胃口的。”西野整了整那条引以为荣的“金利来”领带,又将皮鞋穿上了。
“哇塞,还金利来领带!你这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花楼拜伸出黑黑的手指头去摸领带。
“别碰,你的手太脏了。”西野挡住了花楼拜的黑手。
“不让碰就不碰,我去洗手还不行吗?”气呼呼的花楼拜收回了手,去了公园内的公厕里面。
“去你的吧,有种自己也去买一条!”西野对着花楼拜的背影喊道。
花楼拜从公厕出来,没有回到长椅边,直接出了公园,看样子他有点个生气了。
不一会儿,花楼拜提着盒饭、水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沓厚厚的码报,在西野眼前晃了晃:“兄弟,要不要看看啊?”
“什么马报?*中心的?”西野虽然在宝顶中学混了几年,对港台的赛马会有点了解的。
“不是那个马!是码字的码,笨笨。”花楼拜哭笑不得。
“说来听听,到底怎么回事?”西野对新鲜事物向来不排斥。
“这个码报是从香港发过来的复印件,买码说白了买码就是六合彩。在香港的码会交税合法,大陆这边是地下的六合彩不交税,属于非法经营,严厉打击。”花楼拜摊开了码报,开始装模作样研究起来。
“你看得懂吗?花楼拜。”
“没有什么懂不懂的,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中个特码就好,解决吃饭问题才是硬道理。”
“特码?”
“呃。这码是生肖码,十二生肖轮回,有平码、特码之分。分为红波、绿波、蓝波三类。每个生肖4个数,一共48个数,加上特码,就有49个数字啦。”
“怎么下注?”
“在香港合法六合彩里面,只有在第二、四、六等奖中起一些作用(必须分别同时选中其他的5个、4个、3个平码),一等奖获得者必须选中6个平码,没有特码的份,在香港合法六合彩里面特码并没有多大意义。”
“那你还看什么看啊?”
“你听我把我说完。在非法六合彩中,大部分赌民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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