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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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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梦()
那日,温初酒虽拾到了贤妃的耳坠子,终归是没有亲自上前去还,而是回到凤仪宫后,吩咐了婉心送过去。婉心回来凤仪宫时,也只是带了几句贤妃言谢的话,便再无特别了。
此事过了半个月左右,温初酒再次在御花园遇上了贤妃,然则这一回温初酒并没有上前去唤她,只隔得远远地将她的背影望着,良久才转身离去。
温初酒扶着婉心的手,慢慢地走在积了雪的宫道上,在禧寿宫门前,遇上了从里边出来的庄雨惜。庄雨惜穿着锦葵红底绣金盏黄月季花的长袄,里头衬着水葱色的曳地长裙,步履婀娜,更突显了她娇柔婉约的气韵。
庄雨惜冲着温初酒行了一礼,仍旧秀声秀气地说道,“臣妾听闻贤妃曾丢了一只耳坠子,是皇后娘娘的人拾到了,还给送还了馨芳斋去。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知不知道那只耳坠子的故事呢?”
温初酒抬眸定定地望着庄雨惜,道,“贵妃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庄雨惜便道,“那只赤金点翠蝴蝶的耳坠子,本身就十分贵重。不过,贤妃那样清高的人,从来不会喜欢这些金啊银啊的俗物。她能这般看重这耳坠子,是因为这耳坠子是她十四岁生辰时,陛下所赠。当时的她可是江都王的长女,乐贤县主。想要求娶乐贤县主的世家子弟那么多,可偏偏咱们身份尊贵的县主就看上了当时还是慎王的陛下。”
“说起来,这双耳坠子,可算是陛下同贤妃娘娘的定情之物了。”
庄雨惜的话点到为止,她只是希望温初酒得知其中缘故后,也会有些许难受。
而温初酒的心底确实难受了,但她却还是强装镇定,保持着皇后应有的威仪与风度,从容优雅地与庄雨惜擦肩而过。
庄雨惜轻笑,道,“皇后娘娘,您当贤妃为何老往御花园去呢?因为那里就是贤妃与陛下初遇的地方。贤妃到那里去,是为了怀念那些美好的时光吧。”
温初酒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庄雨惜说道,“贵妃是不是很羡慕贤妃,至少贤妃还有些美好的时光可以怀念,可贵妃你呢?”
庄雨惜被温初酒这样一问,宛如长针刺入心扉,鲜血四溅。
是啊,她有什么呢?当年得以嫁入王府,她用了那样的手段,却终归都没有得到过慕容凌夜的真心。何况现在呢?
温初酒望着庄雨惜那张柔美的容颜上,渐渐地被苍白染透,终究还是转身离去。
当温初酒踏入禧寿宫主殿时,姜太后正坐在长案前,拿着一把金剪子,喜上眉梢地修剪花枝,抬眸见是她来了,便招手道,“皇后快过来,替哀家瞧瞧这几枝腊梅剪得如何了?”
温初酒自是走到姜太后身边,又屈膝跪坐在她身侧,道,“臣妾不大懂得侍弄花草,但臣妾想是母后亲自修剪的花枝,必然都是好看的。”
姜太后搁下手中的剪子,一脸喜气地问道,“皇后也得了好消息了吧,皇帝亲征得胜,如今已经到了羌芜关了,再有半个月便能回到皇都了。”
温初酒闻言,也十分欣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啊,陛下回来就好了。”
姜太后又拉着温初酒,十分郑重地说道,“趁皇帝还没有回来的这档子,你还有空闲,便常常过来哀家这里坐坐,哀家教你如何修剪花枝。其实,这修剪花枝的道理,同你执掌六宫的道理是一样样的,这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
姜太后絮絮叨叨地说着,温初酒便安安静静地跪坐着,认认真真地聆听。
时光悄然逝去,很快便到了用午膳的时辰,锦秋上前来提醒姜太后,道,“太后,今儿的午膳摆在哪一处用?是偏殿,还是水阁?”
姜太后便道,“去水阁吧,多备一副碗筷,皇后也在这里用过了,再回凤仪宫去吧。”
温初酒点头,应了是。她心底清楚,这是姜太后还有话要同她说。
果不其然,在从主殿走去水阁的路上,姜太后握着温初酒的手,又说道,“这回皇帝回来,你应当好好劝劝他,选秀的事儿一拖再拖,终是要办的。倒不如,便趁着眼下气势如虹时,给办了。”
“尤其啊,西南这几个部族,眼下虽都被这一战打得服服帖帖地,但若是他们都与咱们皇家结为姻亲,是不是便可保长远了?”
选秀么?温初酒心底自然是万般不愿的,可无奈慕容凌夜终究是这天下的皇,便注定了后宫三千,佳丽环绕。
温初酒兀自出神,姜太后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哀家知道你心中难受,哀家何尝没有经历过呢?当年,哀家还是先帝的敬贵妃时,就已经操持着先帝选秀之事了。”
温初酒便道,“母后放心,臣妾知道的,也会尽心尽力地为陛下操持选秀之事的。”
说话间,已然到了水阁。温初酒扶着姜太后进了那水阁去,二人都在桌前坐下,锦秋便立在一旁为她们布菜。吃了好一会儿,这顿午膳总算是用完了,姜太后便道,“皇后,回你的凤仪宫去吧,也在哀家这里拘了这么久的礼数,回去好生松快松快吧。“
温初酒遂起身,又福了福身,告了退。
温初酒从禧寿宫出来,便一直神色恹恹地,许是因为庄雨惜的那一番话,又许是因为太后要她操持选秀一事。于是,温初酒一回到凤仪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屏退左右,独自躺在宽大的凤榻上,将软枕盖在脸上,暂停了一切思考。
时间一长,不知觉间,温初酒竟堕入梦乡。
梦里,慕容凌夜披着黑色的战甲,骑着强健的骏马,挥舞着锐利的长枪,气概英勇地向她走来。当她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的时候,一阵浓雾飘过,却没了他的踪迹。
她穿梭在那片迷雾之中,一声一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慕容凌夜,慕容凌夜,慕容凌夜“
第166章 归来()
冬夜寒凉,而温初酒从睡梦中惊醒,却湿透了背脊,冷汗涔涔。凝醉殿中的烛火已然熄灭,唯有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床前。
温初酒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披着月光伏在她床前的确然是一个人。那乌黑如墨的发丝铺展开来,遮去了他的半张容颜,却露出剑锋般的俊眉,轻轻闭着的眼睛上有长长的睫毛,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排剪影。
温初酒怎么会认不出他来,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呐!她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从梦中醒来,于是狠狠地掐了一把眼前人的手臂,他皱了皱漂亮的眉,睁开眼眸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酒儿,别闹!”
这声音是这般真切而动听,温初酒确认自己并不是在梦中。
温初酒欣喜若狂将他拥住,在他耳畔轻唤道,“慕容凌夜,是你吧。你果真回来了么?”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却将头深深埋进她的怀抱,靠着她的胸口,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才觉得这般安逸。
温初酒便问道,“不是说才刚刚过了羌芜关,还有半个月才能抵达皇都么?”
慕容凌夜的手环上她纤细的腰间,慢腾腾地说道,“那些消息是我故意放出去,掩人耳目的。虽说这场战取胜了,西南各部明面上也都臣服了,可难保没有余孽作祟,所以我的真正行程还是保密的。”
“所以,你一回到皇都,便到我这里了么?”温初酒惊喜地问道。
慕容凌夜点头,抬手捏了捏她鼻尖,宠溺道,“我在西南的这些日子,总是想起你。因为想起你,我便更觉得我要打赢这场战。从今往后,我不必忌惮夏铭锐,你也不必忌惮他了。”
温初酒漾起甜腻的笑意,她的手抚过他的背脊时,摸到一处隆起,似缎带打的结。她担忧又固执地退下他的外袍,解开中衣,果然看见白色缎带在他精壮的身上缠绕了几个圈,而胸前的那一截缎带上浸透出深褐色的血迹。
温初酒心疼地惊呼道,“你竟受了伤?”
慕容凌夜故作了一派轻松的姿态,道,“并不十分严重,只是皮外伤罢了。”
温初酒的手指缓缓抚上那层裹得厚厚的缎带,心下却暗道,‘若只是简单的皮外伤,又何必要包扎得如此厚实呢?何况,已经包得这样厚实了,仍旧有血迹透了出来,可见此伤之深之重。
但,慕容凌夜既故作轻松,便是不愿温初酒过于担忧难过,她便只好顺着他的意,佯装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故意转了话锋说道,“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我同母后学了包饺子,现在也包的不错了。你喜欢吃白菜猪肉的,玉米虾仁的,或是韭菜牛肉的呢?”
慕容凌夜轻轻一笑,道,“你还会包饺子了么?从前不是连葱蒜都分不清么?”
温初酒俏皮地撅起嘴来,道,“你可别小看我!“
慕容凌夜遂从她怀里起来,又把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叹道,“把你一个人留在宫中这样久,让你受委屈了吧。“
温初酒听了他这样的话,也顿觉得心酸,眼圈微红,带着鼻音软软糯糯地说道,“我自己倒不怕什么委屈,倒是白白让魏昭仪跟着一块儿受了委屈。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任才人没了”
“我知道了。”慕容凌夜并不意外,早在西南阿阔尔都部时,就有暗卫传递过宫中的消息给他,所幸温初酒并未有什么危险。
温初酒眨巴着一双泪意清亮的眼眸,将慕容凌夜望着,听慕容凌夜又道,“那个润琴倒是聪明,赶在我到之前,竟然撞柱自裁了,也算是赔给任才人一命了。”
温初酒惊诧道,“她竟什么时候的事儿?”
慕容凌夜抬手抚摸着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梳着她的长发,慢悠悠地说道,“就在昨夜,我吩咐了他们不准告诉你,怕你知道了,又难免要缠绕其中。反正不过是个奴才,你不必太过在意。”
温初酒从慕容凌夜的怀中起来,正色道,“可任才人之死,尚未水落石出啊,润琴可是关键人证呐她死了,岂不是死无对证了么?”
慕容凌夜轻拍了一下温初酒的头,道,“她即便活着,也不会说出你想要的证据,这样的奴才留着也是无用的。更何况,她若是敢继续活着,留到我回来,再命人审她,难道会让她好过吗?她自己倒是很清楚这一点,先撞柱死了。”
“你也不必可惜,就算润琴真的说出实情,也不过是死路一条。因为从她决定参与毒害任才人,构陷魏昭仪一事,便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了。另外,我已经对外宣告任才人死于暴病,并追封为婕妤,赐字昭。她的小弟还在军中,我也会吩咐人好生带他,等他有了功绩,也不会亏待了他。”
温初酒蹙着眉,轻轻一叹。
慕容凌夜说着,再次将她搂入怀中,合上眼睛,说道,“酒儿啊,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这六宫的皇后娘娘啊,有时候你想要处置一个人,也并非一定要证据确凿。”
温初酒摇头,道,“就因为我是皇后,所以我做什么都要师出有名,总不能随意就将人处置了。何况,我要处置的这个人,还是”
温初酒的话还未说完,他已然倾身,压下一个深深的吻。
他灼热的气息扑在温初酒的脸上,彷如燎原的火,烧得她双颊滚烫又绯红。
辗转厮磨的四瓣唇,相依相连,密不可分。而她的呼吸完全被他占领,唇齿间缭绕着他浓烈而熟悉的味道,就像是同饮下一樽酒,醉了两个人的心魂。
温初酒抬手,像往常每一次一般,环着他的脖颈,任凭他的吻从她的唇上,慢慢移到耳后,她的身体动情地轻颤着。这样的反应,让他心满意足,让他忍不住轻轻地啃咬着她柔嫩白皙的脖颈,而她在他柔情汹涌的攻势下,软了娇躯,渐渐泛滥。
第167章 归来2()
温初酒醒来的时候,慕容凌夜已不在凝醉殿中。
约莫着是听见殿中的动静,聆韵捧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迈入殿中,又道,“陛下吩咐过,说不许扰了皇后娘娘的清梦。不过,娘娘您也太能睡了,这都隅中了,奴才伺候娘娘梳洗吧。”
温初酒这便从榻上起身,洗了把脸,又漱过口,被聆韵扶着在妆台前坐下。聆韵执起镜台前搁着的那把玉梳,醮了醮生姜水,仔细地梳理她披在肩上的青丝。
聆韵一边替温初酒绾起发髻,一边又说道,“陛下说,要皇后娘娘做一锅饺子,午膳的时候就要过来用。面粉,玉米,虾仁,韭菜,白菜,猪肉,牛肉都已经准备好了。”
温初酒闻言,嘟哝了一声,道,“才刚回来,就给我指派活计,生怕我闲着不成么?”
聆韵便笑道,“皇后娘娘还是抓紧些吧,都这个时辰了,再不赶着做,怕是做不成饺子了。”
说话间,聆韵已经将温初酒的头发绾成高椎髻,插了一把赤金嵌祖母绿的插梳在发髻前,又配了两朵赤金嵌绿松石花钿在两鬓,又戴上赤金镶碧玺珠耳挂,尽显了温初酒贵为皇后的雍容华丽,一身的珠光宝气,相映成趣。
然而,温初酒却只挑了一套浅绿绣迎春花的曲裾,穿在身上后,便急急地往偏殿走去。偏殿的方桌上,果然摆好了面粉等食材。温初酒将广袖挽起,露出一双白皙无瑕的手腕,纤纤妙指混入面粉之中,并没有呈现出太大的色差。
温初酒这边正和着面,外头便传魏昭仪来了。
温初酒喜出望外,这是来了个好帮手。
果然,魏清懿一踏入偏殿,一见温初酒这架势,行了礼之后,便也挽起衣袖,帮忙起来。
临近午时前,终于做好了三锅饺子,一锅下在热汤之中,一锅上了笼屉清蒸,还有一锅生煎。看着摆在桌上的饺子,魏清懿觉得自己已是功德圆满,又估摸着慕容凌夜该过来凤仪宫了,便随意扯了个缘故,告了退。
果不其然,魏清懿前脚才走,慕容凌夜便来了。
慕容凌夜见温初酒的脸颊上还沾着些许面粉,只觉得玉雪可爱,便抬手捏了捏,道,“我老远便闻到饺子香了,你倒是能干,这么会儿子,就折腾出这么多饺子来?”
温初酒便笑道,“单凭我一个人,自然是做不出这么多饺子来。是魏昭仪过来了,她帮着一起做的。”温初酒说着,抬手攀上慕容凌夜的肩膀,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又举起筷子来,夹了两个水饺在他面前的白瓷盘里,道,“这五瓣花模样的饺子是魏昭仪包的,元宝模样的便是我包的。你尝尝看。”
慕容凌夜这便吃了那颗元宝模样的饺子,又吩咐在殿外伺候的小应子道,“小应子,将这桌上五瓣花模样的饺子装在食盒里,送去禧寿宫,让母后也尝尝。”
“另外,魏昭仪今早在皇后这儿帮忙,也难得她有心了。你送完饺子,再去青鸾宫一趟,就说朕觉得她的饺子做得很好,才让送母后尝尝,将那刹国进贡的那支赤金玉如意钗赏她了。”
小应子得令便照做了。
待小应子走远,温初酒便双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慕容凌夜道,“你都不尝尝魏昭仪做的饺子么?”
慕容凌夜执着筷子,又夹了几个饺子在眼前的瓷盘里,道,“我只吃你给我做的。”
温初酒心头一热,双颊微微浮起红云,他一只手还执着筷子,另一只手却将她的手牢牢握住,放在他的膝头。温初酒就这般陪着他将她做的所有饺子,吃得一干二净。
到了午歇的时候,温初酒并无睡意,只枕在慕容凌夜的怀中,听他懒懒地说道,“还记得你我避雨的那处宫殿么,已然修缮好了,你快想个名儿,好制成匾额,挂上去才好。”
温初酒闻言,惊喜道,“竟这般快就修好了?”
慕容凌夜点头,温初酒便又道,“真想过去看看呐。”
慕容凌夜道,“这会子还下着雪呢,你先睡上一觉,晚些时候再过去看看。”
慕容凌夜说着,又拽了拽了云被,将她好好儿地裹在温暖的被褥里,只露出她一个头,她却撒娇般说道,“你让我想名儿,我不过去看看,就想不出来了呀。”
慕容凌夜拗不过温初酒,终是起身更衣,又挑了一件金红羽缎斗篷,将温初酒从头到脚兜住,才执起她的手,缓步出了凤仪宫。
温初酒早已不大记得那处宫殿如何走,只与慕容凌夜坐在龙辇上,摇摇晃晃地到了那里。
温初酒抬手在眼前搭了个棚,就这样远远地望去,那纷飞旋舞的雪花落在飞扬别致的檐角,金灿灿的琉璃瓦映着雪光,显得生动逶迤。
慕容凌夜搀着温初酒,一步一步走近那座宫阙去,雕梁画栋,华丽辉煌。当他们推开雕花镂空的,装着彩色玻璃的槅扇门时,云白光洁的大殿,四面墙上嵌着雨珠般清澈剔透的水晶珠,交相辉映的珠光,如梦似幻,仿佛置身于海底龙宫般神秘而向往。
温初酒欢喜得不得了,拉着慕容凌夜在殿中来来回回地跑,彷如又回到年幼时的模样。她天真可爱的笑靥,在慕容凌夜眼中,成了无可替代的美景。
温初酒终是跑得累了,便靠着一根红柱,深深地喘息。她却不知道,便是她这样无意识的举动,却引得慕容凌夜心猿意马。
慕容凌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亲吻铺天盖地而来。
温初酒被他的怀抱细密地抵着,后背更是紧紧地靠在柱子上,感受到他的手已然探入衣内,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玲珑的曲线上。
温初酒娇羞地别开脸,道,“外头一行人都在等着呢。“
“那便叫他们等着,”慕容凌夜说道,抬手将她的脸又扳回来,又是一个深深的吻,吻得温初酒的心醉如泥。
温初酒终不再做任何抵抗,而是随着他的指尖点燃的火焰,渐渐地蔓延开来,将她雪白的身躯烧红,亦渐渐地吞没了她的娇羞与意识,唯独剩下最本能的回应与感受。
第168章 合欢散1()
十二月的雪,如白蝶振翅一般翩翩然飘落,落在那阙宫殿青绿色的飞檐之上,青白相映,清雅秀丽。而每个飞檐的翘角上都系着一只铜制的风铃,被风拂得叮铃作响,宛如一曲曼妙的华章。
庄雨惜走过漫长又清冷的宫道,终于在这阙宫殿前停下脚步。她放眼遥望而去,这样清丽的宫殿,门框上却并未悬挂匾额,一时也叫不出这宫殿的名字,遂问身旁的青蕾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可认得?”
青蕾摇摇头,却指着那不远处,守在宫殿前的小应子,道,“奴才估摸着,大约是陛下的圣驾在此吧。娘娘您看,那几个不是御前的人么?”
庄雨惜这才顺着青蕾所指的方向望去,她所看到的何止是御前的人,还有凤仪宫的聆韵,慧心和婉心。这样看来,不仅仅只是圣驾在此,皇后亦在此。
庄雨惜的面色一沉,脚脖子一软,幸得青蕾扶得快,才不至于踉跄倒地。
青蕾问道,“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庄雨惜眼眶中盈出点点泪光,叹道,“即便本宫早就知道,陛下隐去了自己的行踪,连太后都不曾告知,只叫她一人知道。陛下回到宫中,最先去的也是凤仪宫,但叫本宫亲眼看见陛下是如何恩宠于她时,本宫竟还是这样承受不住的。”
青蕾循着庄雨惜的眸光望去,也看见了聆韵她们,遂明白了庄雨惜的痛楚。
青蕾便又劝道,“贵妃娘娘别急,总归那场战打赢了,陛下也回来了。时日还长着呢,陛下总不会一直待在凤仪宫,一直待在皇后娘娘身边,总归有想起贵妃娘娘的时候,总归有”
庄雨惜摇摇头,厉声道,“青蕾,别说了!”
青蕾却不知自己是哪一句劝错了,见庄雨惜一贯温柔和气的颜色此刻却冷若冰霜,赶忙给庄雨惜跪下,道,“是奴才嘴笨,是奴才不好,请贵妃娘娘责罚。”
庄雨惜却又勾起唇角来,露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抬手将青蕾从地上扶起来,说道,“青蕾啊,本宫知道你是好意相劝。可你不明白,在这后宫之中,如果光坐着等圣恩,只怕到了白头那日,都未必等得到。你说,本宫从前何尝没有等过呢?所以,现在开始,本宫不会只是等了。”
青蕾望着庄雨惜越发坚定的面色,有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
庄雨惜的手搭在青蕾的手背上,说道,“陛下宠她,太后护她,可本宫总有办法叫她难受。这宫中又不是只有太后一位,还有舒康宫的太皇太后在。”
庄雨惜说着,不再靠近那座无名的宫殿去,却也并不是立时就往舒康宫去,只朝着自己的菁华宫走去,待回到宫中取了只小巧的银瓶,便又往着碧鸯宫的方向而去。
雪愈下愈大,庄雨惜穿着那双蜀锦绣蓝色香雪球的鞋子,踩在积雪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青蕾手中执着一把青伞,伞沿虽压得很低,但终是没有遮住庄雨惜的视线,她终于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雪色中,露出那一座碧光粼粼的宫殿。
那便是碧鸯宫,青色的瓦,青色的墙,青色的玉阶。
庄雨惜踏着玉阶,步入那碧鸯宫主殿瑞语殿去,主位傅霓嘉与才人高绮蝶已然双双跪在殿内,迎接着贵妃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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