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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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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韵在温初酒身侧仔细地提点道,“小姐,您该尊称淑妃娘娘。”
温初酒腾地起身,道,“是了,她是他亲手捧得高高在上的淑妃,我呢,不过就是个将军府的小丫头。难怪那天明知是她为难我在先的,却也不肯追究,我就不信他看不透!”温初酒怨恼地说着,伸手将聆韵手中的刺绣又夺回来,拿着剪子就给铰了,又道,“有淑妃绣的好东西在,他又怎会稀罕我的东西”
聆韵一边抢着剪子,一边安抚着温初酒道,“小姐这是跟谁生气呢,别气坏了身子。这剪子锋利,别伤了您的手。”
聆韵好声好气地劝着,终于还是将剪子给拿了去,又倒了一杯茶给温初酒,道,“小姐,消消气。”
温初酒接过茶盏,茶水灌入喉中,仿佛也确然压住了一些怒气。温初酒才刚坐下,朱兰院的菡若便亲自来请,立在温初酒的闺阁门前,道,“夫人请小姐过去说话。”
聆韵自是赶忙替温初酒整理整理,便随着菡若往朱兰院去。
彼时,朱兰院的凉亭里,宋氏正给温泰熙添茶,见了温初酒,便起身过去拉她坐在身旁,又慈和地说道,“酒儿如今也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娘纵然再如何舍不得,却也不能误了你的终生幸福。”
温初酒有些心不在焉,宋氏的话落在她的耳朵里,不过嗡嗡一阵,随意应了声嗯。
宋氏还当是她这个女儿,总算开窍了,也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道,“我与你爹爹商量过了,勤之虽是有心于你,你与勤之也算相处和睦,可勤之自有勤之的命数,怕不是你的良人。”宋氏说着顿了顿,看了看温初酒的神情,并无变化,便又道,“倒是柳太傅家的那位大公子不错。”
宋氏前头的话,温初酒虽没怎么听清,但提到荣勤之的时候,她倒是回了神。她如今算是整明白了,她爹娘这是在给她说亲事,遂道,“娘,柳太傅家的那位大公子再怎么好,与我有什么关系么?”
宋氏轻笑道,“傻丫头,为娘的是意思是柳太傅家的那位大公子,或许能做为娘的佳婿。”
温初酒抬起眸光,将宋氏温柔的笑靥望着,却说道,“娘,初酒还小,不想这么早便谈婚论嫁。还想多留在爹娘身侧。“
宋氏闻言,眼眶也红了起来,她又何尝舍得,遂将温初酒揽入怀中,道,“丫头,嫁人是迟早的事儿。若是可以,为娘岂不想与你多处些时候,只不过“
宋氏欲言又止,温初酒却从宋氏的怀中起身,立时说道,“女儿还不想嫁,尤其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之人。”
温泰熙凝着面色,道,“其他不必多说,这门亲事,爹爹做主,就这么定下来了!”
“爹!”温初酒还要再说些什么,温泰熙却已经拂袖离开。
温初酒撒娇似地又蹭回宋氏的怀中,撅起樱桃般的唇,嘟哝道,“娘,你同爹爹说说,女儿当真不想这么早嫁人。“
宋氏抚着温初酒的头,温和地说道,“女儿,你要相信爹娘无论做什么决定,也一定都是为了你好。”
温初酒似懂非懂地将宋氏望着,开始试着去理解宋氏的意味深长。
然而,慕容凌夜的模样却陡然闯入她原本就凌乱的思绪。温初酒亦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起慕容凌夜来,但她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是这样坚定不移地抗拒着温泰熙为她定下的这门亲事。
她一定要想办法,搅黄这门亲事。
第12章 巧遇()
马车从镇国将军府门前缓缓驶出,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深深的车辙,渐渐拉长冰冷雪白的痕迹,一直朝着皇都最繁华的南街而去。
温初酒坐在马车里,手里捧着一只精巧的珐琅掐丝手炉,尚可抵御寒气。
坐在温初酒身侧的聆韵从袖中取出一支别致的赤金累丝挂红宝石的步摇,仔仔细细地插入温初酒的倾髻之上,左右端详了一下,笑盈盈地说道,“临出门前,夫人特地交代过,一定要将小姐打扮得漂亮大方。”
温初酒摇了摇头,那垂坠在耳畔的红宝石随着摇曳生姿,辉光交映。
温初酒笑道,“娘连她的陪嫁之物,都拿出来给我打扮了,可见娘对这次小宴十分重视。”
聆韵点点头,撩开马车窗上的帘子,往外望了望,又说:“这都过了西池巷了,转个弯就到南街了。”
“可不是么,南街可是皇都最繁华的地方。若不是爹爹非说女子不可抛头露面,我可不愿坐这马车。倒想好好儿地去南街走走逛逛呢。”温初酒说着,难掩一脸的遗憾。
聆韵心细体贴,便宽慰道,“小姐还怕看不到南街的街景么?听说这柳太傅的大公子,此番约小姐在怡心阁相见,特地挑了三楼的雅居,坐在窗边,便可一览南街的街景,是个极好的地方呢。”
温初酒一副兴致阑珊的模样,低低地叹道,“再好的地方又如何,一道品茶的却不是知己。”
聆韵知晓温初酒一直十分排斥将军与夫人替她定下的这门亲事,虽未见过柳太傅的大公子,却已然不愿深交了。但,她一个婢子,除了照拂温初酒的心意,也不敢忘了宋氏的叮咛。
聆韵遂柔声劝道,“都说那位柳大公子是个清雅温柔之人,或许多处些时日,便也能体会小姐的心意。其实,夫人说过了,这女子择婿,择一个知冷知热的才是好呢。”
温初酒淡淡一笑,道,“只怕,我与他没这个缘分。”
聆韵还要再劝几句,马车却忽然颠了一颠,聆韵赶忙伸手去扶稳温初酒来,自是将那些规劝的话都忘了。
待温初酒坐好,聆韵探出头去问前方的马夫道,“李叔,这是怎么了?”
马夫李叔应道,“前方忽然来了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好在我缰绳拉得急,才没有撞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马车。”
李叔这般说着,那辆马车也急急刹住在她们的车前。温初酒倒也顾不上什么身份礼仪,自是撩起帘子,往外望去。停在她们对面的这辆马车,很是华丽精致,一看就知道车里所坐之人,定是非富即贵。
李叔已经冲着那辆马车的车夫吆喝起来,“兄弟,你让一让,我们的车过不去。”
对方的车夫却并不买账,道,“你们先让一让,我们先过去。”
李叔与他僵持不下,过了良久,温初酒望了望天色,遂吩咐道,“李叔,我们就让一让吧,也是无妨。”
李叔这才驾车往边上让了一让,对方仍旧气势嚣张地与他们的车擦身而过。两车之间,仅仅是那么一刻的相会,车窗上的帘子被风拂起,温初酒看见了坐在对面马车里的那个人,心上一惊,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在那辆马车上看见了慕容凌夜呢?
第13章 搅局()
怡心阁位于南街中段的位置,是一座精巧的三层小楼,楼里时时飘出清雅的茶香,是大多文人骚客愿意流连之地。温初酒的马车便在怡心阁前停驻,聆韵先下了马车,搭了张小凳,温初酒踩着小凳,扶着聆韵下了马车。
怡心阁的老板娘苏怡心与宋氏交好,也曾到将军府做客,自然是认得温初酒的。见温初酒姗姗而来,苏怡心热络地迎了出来,将她引到三楼的雅居小坐。
温初酒步入雅居时,柳家那位大公子柳行时并未出现,遂选了一处靠近窗子的座位落座。聆韵在一旁布茶,自是斟满了一杯香茶来,递给温初酒。
温初酒执着甜白瓷的茶盏,手上肌肤之色,竟与那茶盏之色相融一体,润泽莹亮。温初酒将茶盏靠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夹杂着花香,沁入唇齿,苦尽甘来。
这茶,温初酒在紫乾宫里饮过,是南越进贡的宝珠茉莉茶,极为珍贵好喝。温初酒又忍不住再品了一口,冲着还立在门前的苏怡心道,“这样的好茶,怡心阁竟也能弄得到?”
苏怡心笑着说道,“我哪里有这样的能耐呢,不过是今早刚开张时,就来了位贵公子,他说这茶温小姐爱喝,嘱咐我一定给小姐煮上。“
闻言,温初酒的心上一顿,该不会是柳家那位大公子吧。但能拿出御前贡茶的能耐,又不见得这位柳大公子能做得到。
温初酒正疑惑重重,雅居门前的紫晶帘子被人撩了起来,温初酒的眼光投向那一处,苏怡心已然让出了道儿来,仍旧笑着一团和气地冲着来人说道,“小爷回来了。”顿了顿,又对温初酒道,“喏,就是这位小爷家的主子带来的好茶。”
那人进到里屋来,虽换下宫装,做了一副小厮的打扮,温初酒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可不就是御前伺候的小应子么。
温初酒忙不迭地起身,正要开口,却被小应子抢了先,道,“温小姐,不必多礼。阿应过来,是替主人带几句话给小姐的。”
温初酒点头,道,“您请说。”
“主人说,小姐今日不必再在此处等柳大公子了。主人请柳大公子回府商谈要事,怕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的。”小应子笑意融融地如实说道,另又斟酌着加了一句话,“主人的意思是,小姐好生品过茶后,便早些回去将军府吧,外头风大,小姐一向怕冷,主人担忧小姐的身子。”
温初酒自是知道,小应子口中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凌夜。
今日,本是她娘亲同柳王氏一道操办的小宴,只为了叫她与柳家大公子柳行时见个面,顺道联络联络感情,好将这姻缘给促成了。如今,慕容凌夜倒将柳行时给绊住了,叫她白等一场,好生气人。
温初酒忍着不悦,冲着小应子道了一句,“你家主人竟亲自造访柳府,可见兹事体大。”
“事关柳家大公子同玳萝郡主的终身大事,自然耽搁不得。”小应子解释道,抬眸看了看温初酒的神色,原本红润的脸庞因为惊愕而显得有些苍白,却也不得不按着慕容凌夜的意思,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主人说玳萝郡主喜欢柳家大公子多时了,正好趁着此番,将这桩美事给促成了!”
第14章 归宿()
柳家大公子失约于怡心阁一事,一夜之间便成了皇都街头巷尾最火热的笑谈,温初酒也不可避免地沦为笑柄。但,温初酒本身是不在乎这些的,反而是没了这桩婚约的束缚,更显得自在。
然而,不过短短三日,宫中便传出圣旨,慕容凌夜为玳萝郡主同柳家大公子柳行时赐了婚,于是舆论的方向全都一边倒戈。大多女性民众都十分同情温初酒被弃的境况,却料不到温初酒正坐在紫乾宫挪来的那张软塌上,品着上等的宝珠茉莉茶,吃着宫中御厨亲自做好的桂花糖,玫瑰糕等精致小食,悠然自得。
宋氏忧心忡忡地坐在床边,拉着温初酒的手,道,“现在连柳太傅都不愿与我们家结亲了,却不知道皇都之中还有哪家人肯与我们结亲。”
温初酒嚼完一颗桂花糖,说道,“不结亲便不结亲吧,反正女儿也不想嫁。”
“可你要知道你终究是个女儿身,嫁人才是你最终的归宿呢。”宋氏蹙着眉宇,语重心长地叹道。
温初酒抬手抚平宋氏眉间的褶皱,撒娇道,“什么归宿不归宿,就算我终老在将军府中,爹爹和娘亲也不是养不起我。”
宋氏被温初酒的话逗笑,道,“你这个丫头,没心没肺的。”
温初酒头一歪,扎进宋氏的怀中,娇滴滴地说道,“娘亲不是常说我傻人有傻福么?您瞧瞧,陛下他也知道自己毁了我一桩姻缘,心底过意不去,才特地让御厨给我做最爱吃的桂花糖,这不就是福气了么?”
宋氏闻言,才刚刚松下的眉头又紧紧皱起,叹道,“傻丫头,你若真当这是福气,便也没有什么。只怕,只怕”
“怕什么?”温初酒问道。
宋氏又叹了一口气,抚着温初酒的头顶,道,“怕陛下所想的,不只是赏几块桂花糖或是玫瑰糕给你,或许他想要的更多一些。”
温初酒噗嗤一笑,摇着宋氏的手臂,道,“娘亲,陛下想要什么没有,却非要从我这里讨呢?不过是几块桂花糖,玫瑰糕,却把您弄得这般紧张。”
宋氏的眸光落在她们身下的这张软塌上,愁绪却更是浓郁难解,遂又问道,“为娘也知道,你对柳家那位大公子并无甚感情,没了这桩婚约你也不觉得如何?可倘或有一日,要你入宫侍奉陛下,你又做什么想法?”
温初酒闻言,心神一荡,着实不知如何作答。她心中矛盾,她念着儿时相伴的时光,或多或少地对慕容凌夜有所依赖,有所期盼,甚至有所思慕。可如今的慕容凌夜,早已与过去不同,光是他的身份,就足以令她望而却步。
宋氏却早已在温初酒情愫浮动的眼底,得到了答案。
宋氏抬手,温柔地抚过温初酒的脸颊,道,“兴许这便是缘分,若果真天恩不薄,也是躲不过去的。倘或当真有那么一日,酒儿可要记得,不可过于任性妄为,他到底是君,你到底是臣,君臣尊卑不可乱。”
温初酒偏着头,冲着宋氏眨眨眼,道,“入不入宫,岂是咱们娘两儿能决定的事儿。娘亲放心吧,爹爹话我可没有忘记,尽量避着陛下些。”
宋氏一把捂住了温初酒的嘴巴,道,“这话虽是你爹爹同你说的,可从今往后不许再提起了。”
温初酒讷讷地点点头,却闹不明白宋氏缘何如此。
宋氏的心却明镜般清透,依着慕容凌夜如今的做法,怕是除了他自己,便再无人敢娶温初酒了。那么温初酒的出路便只有入宫,既当真是要入宫去,又谈何避着陛下呢?
只有承宠,才是正道。
第15章 姐妹相见()
二月初,天光晴好,偌大的镇国将军府中,唯有后花园的景致最为曼妙。春花烂漫,香草萋萋,温初酒选了一处临池的假山石坐下,手里还编着嫩绿的柳条花篮,又采几朵黄色的迎春花点缀,倒是趣味盎然。
聆韵正立在温初酒的身后,拿着碧玉篦子替她梳理长发,朱兰院的菡若却在此刻过来了,娇声响亮地唤道,“小姐,盈夫人和云夫人都来了。还有煦歌表小姐,娴姿表小姐也来了。”
盈夫人是温初酒的姨妈,云夫人是温初酒的小姨妈。董煦歌乃盈夫人所生,赵娴姿乃云夫人所生,因此她们二人都是温初酒的表姐。
温初酒一听二位表姐也来了,遂兴高采烈地搁下手中的花篮,急急往朱兰院走去。温初酒才刚走到朱兰院前,便听见里边聊得正是欢畅。
盈夫人道,“最近听了一桩趣闻,说的是陛下一直盛宠的那位淑妃娘娘,为了做一幅万福帐,几日几夜都没阖眼,更没出过她的椒恩殿了。”
云夫人搭话道,“可不是么,夏家也四处搜罗金丝线,就为了替夏淑妃早日完成那幅万福帐。”
宋氏看的通透,笑道,“明面上,我们这位夏淑妃是被委以重任了。”
盈夫人又道,“可她为了绣万福长使出不去椒恩殿的,陛下又不去她那儿,这样的委以重任,后宫那些个人精似地娘娘们,岂会看不出这是陛下有意疏远么?再说了,夏家那几位又岂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是皇命难为,吃了哑巴亏,也得生生受着。”
宋氏抿了口茶,道,“可不得生生受着,那万福帐若是绣不好,还谈什么重得陛下的恩宠呢?”
云夫人又说:“真不知道,这位淑妃娘娘是做错了什么,才落到如此境地。”
温初酒听到此处,再迟钝也该明了了。夏眉月还能做了什么,不过是找她吵了两回架,还回回都让慕容凌夜知晓了。然不成,慕容凌夜此举其实并非看重夏眉月,而是为了惩戒她?
温初酒立在朱兰院门前,兀自出神,都不知道赵娴姿何时从里屋出来了。
赵娴姿见了温初酒那呆滞的模样,故意凑上前去,尖声吓她一跳。
温初酒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倒逗得屋子里的几位笑出了声。
先是宋氏爱怜地说道,“酒儿,快进来吧,外头风大。快来见过你二位姨母,和表姐们。”
云夫人遂也道,“娴姿,还不快快把你酒儿妹妹带进来。”
赵娴姿自是领着温初酒往里间走去,温初酒先同二位姨妈见了礼,便走过去落座在董煦歌与赵娴姿的座位之间。
董煦歌一眼便看见温初酒发髻上的那对素银点翠的蝴蝶钿子,遂凑到温初酒耳边,低声问道,“你头上的那对钿子真是好看,价值不菲吧?”
温初酒被她如此一问,倒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赵娴姿因坐得近,也听到了董煦歌的话,遂打趣道,“妹妹既不知道价值几何,只怕是哪位郎君所赠吧。”
温初酒小脸一红,被人说中了心事。
第16章 选秀之期()
宋氏同云夫人及盈夫人拉了一会儿家常,菡若便送来一些精致的糕点,各人都吃了一些,宋氏这才对着温初酒道,“酒儿,你带两位姐姐去园子里走走吧,不必陪着我们了。”
温初酒听宋氏这样吩咐,自是带着赵娴姿和董煦歌往后头的园子里走去。她们一路穿过长长的回廊,清风拂面,带着盎然春意的气息,是园子中那些错落的草木里生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朵,散发而出的馨香。
赵娴姿望着不远处一簇开得十分妍丽的山茶花,不忘方才在里屋的戏言,便又追着温初酒道,“瞧你,这张脸竟比这山茶花还要红,怕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头上这对钿子果真是如意郎君所赠?”
温初酒抬手,轻轻地掐了赵娴姿的手臂一把,道,“让你浑说!”
见她两玩闹起来,董煦歌也笑道,“酒儿这是被人说中了,气急败坏了。”
温初酒又伸手来掩董煦歌的嘴巴,董煦歌躲开了,又道,“别闹,别闹。妹妹们,我来说个正事。”
温初酒这才停下来,偏头问道,“煦歌姐姐,要说什么正事?”
“听我爹提起来,说是今年四月要选秀女,这可是陛下亲政以来,第一次选秀呢,势必十分重视。”董煦歌说着,眼光瞟到赵娴姿的身上,笑道,“娴姿妹妹可是一心一意地想着陛下,怕不会错失这次入宫的机会吧。”
赵娴姿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道,“那是自然。”
董煦歌又转过身来,问温初酒道,“酒儿,那你呢?”
温初酒愣了愣神,赵娴姿却抢过话锋,道,“酒儿都已经有郎君送她钿子了,还入什么宫啊。”
董煦歌闻言,摇摇头,又拉着温初酒的手,道,“可选秀这样的事儿,不是说不去就能不去的。酒儿若果真有了心上人,就应早早将婚事定下,操办了。那也自然不必入宫。可眼下,”董煦歌顿了顿,又看了一眼温初酒,才说道,“眼下已经二月了,怕是来不及了。”
温初酒摇摇头,自嘲道,“哪有什么如意郎君呢?姐姐们难道不知道,前阵子我才刚被柳大公子退了婚,怕是皇都之中还未必有人肯与我结亲呢。”
“酒儿不必沮丧,是缘分未到罢了。”董煦歌柔声安慰着。
赵娴姿却抬手搭在温初酒的肩上,颇为乐观地说道,“若是皇都里果真没人敢娶酒儿,酒儿不如且将心放宽来,到了四月选秀,你也入宫去,说不定前景无量呢。”
温初酒的心下百转千回,突然想起那日宋氏与她说的话,入宫侍奉慕容凌夜么?想到此处,便止不住心口那突兀的悸动。
赵娴姿却已经转过话锋,冲着董煦歌道,“煦歌姐姐也会参加选秀吧?”
董煦歌点头,又道,“父亲替我寻了皇都第一画师段子冉来,他替我做了一幅丹青,已送入宫中参选了。”
“以煦歌姐姐的姿色,再凭着段子冉的画技,姐姐一定能入选。”赵娴姿雀跃地说着。
董煦歌依旧和赵娴姿聊着选秀入宫之事,唯有温初酒的心思暗自攒动,久久不能平息。
第17章 来访()
那日,云夫人和盈夫人都不曾留在将军府中用午膳,倒是留下赵娴姿和董煦歌在将军府小住了几日,姐妹之间相处自是和乐融融。但,到了赵娴姿和董煦歌离开将军府的那个午后,温初酒觉得一下子清静下来,有些百无聊赖。
温初酒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天空的浮云淡淡,不知何时便入了梦。这场梦倒无甚稀奇,只是早春的气候还是有些寒凉,温初酒就这般睡着,便也因此受了凉。
到了入夜时分,温初酒才刚刚躺上软塌,便发了高烧,许久不退。
聆韵很是着急,一直侍奉在温初酒的床边。此事,到底还是惊动了朱兰院的宋氏,宋氏急匆匆地遣人去请保和堂的崔大夫。崔大夫急切地赶了过来,替温初酒诊了脉,又下了两剂汤药,才勉强退了些热下来。
可到了三更时分,温初酒便又烧的厉害起来。
宋氏左右斟酌,又遣人往保和堂去请崔大夫,如此折腾到天明时分,温初酒的烧依然不退。
这可把宋氏急坏了。
宋氏如今满心满目的都是温初酒的病情,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遂命菡若道,“快去书房告诉将军,说酒儿病的厉害,怕是要他去一趟庄府,将庒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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