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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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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杜暄妍与念萍已然到了馨芳斋门前。念萍将杜暄妍扶下步辇,那一身花衣的小公主,已然从内殿跑出,欢声叫着,“母妃,母妃,快来啊,陪荣琼玩球儿。”
杜暄妍这边张开怀抱,把梳着垂挂髻的小丫头揽入怀中,道,“哪儿来的球儿给你玩?”
荣琼将自己怀中的球儿递给杜暄妍看,又道,“方才母妃还未回宫的时候,紫乾宫的夕烟姐姐来了,说这颗七彩竹球是父皇亲手做的,特地送给荣琼玩的。”
“夕烟竟来了?”杜暄妍有些吃惊。
荣琼乖巧地点头,手里还拿着七彩竹球,翻来覆去地叫杜暄妍看,又道,“夕烟姐姐还说,父皇晚些时候要过来看荣琼呢!”
杜暄妍微微一怔,她几乎是想不起来慕容凌夜最近一次来的日子,这突如其来的皇恩,倒叫她有些受宠若惊,却又很快回味过来。她需得做些准备,好好珍惜他来的时光。
第179章 路2()
慕容凌夜将温初酒送回凤仪宫后,便匆匆离开了。温初酒心下明了,慕容凌夜这是要去贤妃的馨芳斋。在贤妃走后,他命夕烟立即将他亲手做的七彩竹球送去馨芳斋给荣琼公主,她便知晓了他的心意。
但,这一回,温初酒并没有吃醋。大抵是因为温初酒知道贤妃的性子,清冷孤傲,并不会谄媚邀宠,故而对于贤妃,她是放心的,也是欣赏的。还有一项,便是慕容凌夜将合欢散一事交于她来查探,她便没了空闲去吃醋,倒是满脑子都是该如何着手查探的问号。
既然贤妃说,那瓶子合欢散是在御花园中拾到的,温初酒便少不得要亲自去事发之地走走。这一走,果然有了收获,温初酒在那处假山洞中拾到一只香囊。
温初酒便将香囊递给身旁的慧心和婉心看。
慧心一眼便认出了那只香囊上绣的紫桐花,是紫桐乡独有的花朵。因为紫桐乡地处越州,相对偏远,故此宫中来自紫桐乡的女子并不多,查起来也不算太复杂。慧心不过花了半日,便把来自紫桐乡的女子名册归总了出来。
当慧心将名册呈给温初酒看时,温初酒的眸光停在了第九行,指尖扫过墨色的字迹,分别是,紫鸢宫的女子问琅,问环,雨珊轩的女子素翎,水月居的女子嫚嫚,以及菁华宫的女子紫蕾。
慧心便又道,“皇后娘娘,这几个女子的针线绣品,奴才都找来比对过。唯有水月居的嫚嫚,与菁华宫的紫蕾二位,她们的绣品所用的针法,与这只紫桐花香囊上的针法极为相似。”
慧心说着,将一片嫚嫚所绣的丝帕,与紫蕾所绣的纨扇取了来,递给温初酒察看。
温初酒将那香囊取来,与丝帕及纨扇仔细比对了一番,却并未辨认出究竟是出自谁的手法,因她二人的针法原本就极为相似,就连收针打结之处都几乎是一模一样。
温初酒蹙了眉,婉心则建议道,“不如先去水月居瞧瞧,毕竟嫚嫚是水月居的掌事女子,且金美人的脾性也很好,是个和善的主。总比毫无证据地去贵妃那里强一些,若是能先排除了嫚嫚的嫌疑,那紫蕾也就逃不掉了。“
温初酒点头,道,“正合我意。”
那样说罢,温初酒便带着婉心出了凤仪宫,且将慧心与聆韵都留在凤仪宫中。
水月居离凤仪宫并不是很远,当温初酒的凤辇停在水月居门前时,金幻琴早已立在门前迎接了。温初酒坐在凤辇上,遥遥往下望去,只觉得金幻琴的肌肤,比那雪光还要白亮,宛如圆润又光耀的东珠一般,十分夺目。
婉心扶着温初酒下了凤辇,金幻琴遂携着嫚嫚又往前凑了两步,冲着温初酒行了跪拜大礼,道,“水月居金氏,恭迎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安。”
温初酒便抬手,道,“本宫安,金美人请起吧。”
金幻琴这才扶着嫚嫚的手,缓缓起身来,只见她巴掌大的小脸抬起来,细细长长的柳眉下嵌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在灼灼雪光下显得尤其耀眼,山根高挺,鼻头圆润如珠,红唇丰盈鲜亮得犹如烈焰一般。
金幻琴美得张扬而魅惑,浑身上下都透着浓烈而性感的异域风情。
与之相比,站在金幻琴身旁的嫚嫚,则有着截然相反的气韵。嫚嫚,如她的名字一般,纤瘦的身姿,轻柔得宛如水中荡漾的荇草。而她的眉目间,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紫桐乡女子的恬静与柔婉。
在温初酒打量着这一主一仆的时候,金幻琴已然侧身让出一条道来,又说道,“外头风雪正大,皇后娘娘快请进去内殿,喝些热茶,暖暖身吧。”
温初酒自是缓步走了进去,水月居里的陈设都按照金幻琴家乡风格摆设,矮矮的四方桌放在主殿中央,桌下垫着柔软而绮丽的羊毛毯子,让人坐上去便觉得暖和舒适。
温初酒才刚一落座,金幻琴的贴身婢子娜妍便捧来了她们雅西族独有的三珍茶来,金幻琴接过茶壶,亲自为温初酒斟满了一盏茶,道,“皇后娘娘,请用。”
温初酒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那枸杞与菊花,以及黄芪所混合的香味,缭绕在温初酒的舌尖,带起了几分悠远而古老的神秘意味。
但,温初酒很清楚自己过来的目的,她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问金幻琴道,“本宫听说,金美人身边的嫚嫚姑娘很是手巧,刺绣的紫桐花尤其好看,本宫想亲眼见识见识嫚嫚姑娘的手艺。”
金幻琴闻言,眸光之中却带了些许闪躲的意味,笑道,“嫚嫚哪里会绣什么紫桐花呢,她跟了小妾这么久,小妾可是一回也没见着她绣过紫桐花呢。”
温初酒便道,“金美人没见过,不代表嫚嫚真的不会。”
温初酒说着,抬起眸光,威严地看了一眼嫚嫚,又道,“嫚嫚姑娘,你自己倒是说说,你究竟会不会绣这紫桐花呢?”
嫚嫚被温初酒这么威严地瞪着,一时便慌了神,很快就给温初酒跪下,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奴婢其实会绣紫桐花的。前两天,奴婢还丢了一个绣着紫桐花的香囊去,奴婢四下找寻,却终究没有寻见。”
温初酒闻言,蹙了蹙眉,便又问道,“你说你前两天刚刚丢的香囊?那你丢的那个香囊是什么颜色的?”
嫚嫚见温初酒神色不悦,便吓得瑟瑟发抖,道,“是个粉底锦缎的香囊。”
温初酒闻言,面色一沉,便将她所拾到的那只香囊摆在了嫚嫚的眼前,厉声问道,“这只香囊可是你的?”
嫚嫚只看了一眼,便点头道,“是,是奴才的!”
温初酒似不经意地说道,“哦,本宫在御花园南面的那个假山洞里拾到的,故此,那天你也在假山洞咯?你可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嫚嫚更是惊骇得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道,“奴才只是忽然来了兴致,才会去那假山洞里纳凉罢了。奴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温初酒淡淡笑道,“嫚嫚,本宫还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天呢,你就确定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了么?”
第180章 路3()
嫚嫚被温初酒问得一时语塞,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告饶。
金幻琴却淡然自若地说道,“嫚嫚的意思是,前两天,她丢了香囊的时候,并未在那个假山洞中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兴许,与皇后娘娘方才所指的那天,并不是同一天吧。”
金幻琴一面说着,一面抬手抚过嫚嫚的后背,仿佛是在安抚她的惊惶不安,又道,“皇后娘娘您不知道,嫚嫚胆子特别小,一旦觉得害怕,就会开始语无伦次了。”
温初酒闻言,轻笑道,“金美人这般说,倒是本宫的不是了,是本宫将嫚嫚吓得如此惊慌失措了。”
金幻琴闻言,自是赶忙起身,又福身道,“小妾不敢,小妾只是觉得是嫚嫚自己太不中用了,对皇后娘娘提的问题,总是答非所问,倒给皇后娘娘添了不少麻烦。”
温初酒不以为意地说道,“金美人多虑了,谈不上什么添麻烦。再说了,是本宫想要看看嫚嫚姑娘刺绣紫桐花的手艺,倒是本宫麻烦了人家姑娘了去。”
嫚嫚这才晃过心神,平和地说道,“皇后娘娘言重了,皇后娘娘若是也喜欢紫桐花香囊,奴才愿意再做一个献给皇后娘娘。”
温初酒便笑言,“那好啊,你就再给本宫做一个吧。”顿了顿,似想起什么般,指着那粉底绣紫桐花的香囊,问道,“哦,对了,这只香囊里,你放了些什么在里头?竟能这般香气迷人?”
嫚嫚依旧卑微地低着头,道,“不过是普通的花儿,朵儿罢了。“
温初酒闻言,微微颔首,又回过头去吩咐婉心道,“既然嫚嫚姑娘已经认了这香囊是她的,那婉心,就把这香囊还给嫚嫚姑娘吧。”
婉心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还是将那只香囊交了出去。
温初酒又笑道,“既然物归原主了,也不枉此行。本宫这便回去凤仪宫去了。”
温初酒说着,便起身离了水月居去。她坐在高高的凤辇上,婉心走在凤辇旁,问道,“皇后娘娘,怎么这样轻易就把香囊还给嫚嫚去了?”
温初酒的目光平视前方,淡淡地说道,“这香囊并非是嫚嫚的,但嫚嫚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在为什么人扛着。而这个人对嫚嫚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才足以让她不仅只是说了谎,还要霍出性命去袒护住。”
婉心惊诧道,“皇后娘娘,怎么知道这香囊不是嫚嫚的,她可是亲口承认了香囊就是她的呀!”
温初酒便又说:“那香囊里,放的并不是嫚嫚所说的普通的花儿,朵儿,而是好几味精心调配过的药草,有藿香、艾叶、肉桂、山柰、苍术、金银花、紫苏、冰片、薄荷等。本宫瞧着,嫚嫚并不是能够调配出这些药草之人,能调配这些药草的必是熟悉药草,或是懂得药理之人。”
“再者,兴许她是请了旁的人来调配。但本宫却想,就算是她请了旁人来调配,她也必然能说出这些药草的名儿来,就算说不全,一两味总是能说中的,但她却只说了是花儿朵儿。且她都已然承认了香囊是自己的,便没理由去刻意隐瞒香囊之中所放之物了。故此,她必是不知道这香囊之中放的是何物。”
“故此,本宫觉得香囊必不是嫚嫚之物!”
婉心微微讶然,道,“皇后娘娘,您竟还识得药草,辨得出药草之气?”
温初酒点头,道,“本宫年幼时,曾随父亲在军中,跟过军医一段时间,便也就识得一些了。”
婉心心中顿生了钦佩之情,却听温初酒又道,“婉心,有件事要你去办。你不必随本宫回去凤仪宫了,你去水月居暗中盯紧了嫚嫚,今日之前,她必然有所动作。”
婉心领命便去了。
诚如温初酒所料,入夜时分,嫚嫚提着一盏青灯,小心翼翼地从水月居的角门而出,一路往着御花园而去。
待嫚嫚走到御花园南面的那座假山前,学着布谷鸟叫了两声,才钻入那山洞去。
原来洞中早已有人等在那处了。
嫚嫚将怀中的绣紫桐花香囊取出,递给站在阴暗处的那人,道,“大人,奴才是特地来还大人的东西的。”
那人收了香囊,道,“有劳姑娘了。”
嫚嫚便又说:“还请大人万万小心,以后这样贴身的物件,别再弄丢了。否则,若是叫人将把柄拿住了,只怕不仅仅只是大人的清誉不保,甚或要搭上阖族的性命去了。”
那人沉声道,“多谢姑娘了。“
嫚嫚将东西归还之后,并未在洞中多作逗留,匆匆忙忙地出了洞,往那水月居的方向走去。须臾,那洞中另外一人,也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只可惜这夜并无月光,夜色如浓墨,倒让躲在洞前大树上的婉心看得不太真切。
婉心并未看清那人的容貌,只大约看了个身形。
婉心可以判断出,此人绝非是宫中的内侍官。他虽穿了一身内侍官的墨青色常服,但脚下所穿的却还是鸦青色暗纹番西花云靴。这样制作精良的云靴,却不是普通的内侍官能够穿得起的。
婉心想过追上他的步伐,一睹真容,却在接近司药房时,忽然来了一群内侍官。那人不知是否发现了婉心的跟踪,忽然混入那群内侍官中,往司药房里头去了。因温初酒吩咐婉心暗中追查,婉心此刻倒不敢亮明了身份,往司药房中去寻人,便只好打道回府了去。
待婉心回到凤仪宫时,温初酒才刚用完一碗冰糖莲子羹,懒懒地靠在床头坐着,见了婉心进来,便屏退了左右,只与婉心说话。
婉心未等温初酒问话,便道,“果然如皇后娘娘所料,嫚嫚确实有了动作。只是奴才无能,没能看清嫚嫚在假山洞里所约之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温初酒便道,“无妨,总归香囊已经到了那人手中了就好。”
婉心不解道,“娘娘的意思是?”
温初酒淡淡笑道,“其实,本宫在那只香囊里添了一味‘夹竹桃’。本宫将那‘夹竹桃’的花叶碾碎了添入其中,那么花叶碎末中溢出的白色汁液,便会浸润在香囊之上。若是有人碰了香囊上的汁液,就会皮肤红肿。”
“自然,嫚嫚和她所约之人都逃不过皮肤红肿。“
婉心顿悟道,“那么,咱们只需要察看除了嫚嫚以外,这宫里还有谁的皮肤红肿起来了,便就能够找到那个人了,对么!”
第181章 路4()
水月居中,金幻琴端着一盏三珍茶,轻轻地吹凉了,又浅浅地抿了一口,方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来,望着跪在地上的嫚嫚,说道,“这么晚了,你还出了水月居一趟,是去的哪里啊?”
嫚嫚只低着头,并不作答。
金幻琴便道,“我素日里对你不差吧,你好歹是我宫中的掌事女子,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以为我能脱得掉干系去么?嫚嫚啊,嫚嫚啊,你虽不似娜妍一样,是自幼就服侍在我身侧的女子,可我并未厚此薄彼,待你甚至更好过了娜妍去。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么?”
嫚嫚这会子已然开始抽泣,又冲着金幻琴磕头道,“都是奴才的不是,奴才配不上美人待奴才的好。若是果真出了什么事,奴才一定会一力承担下来,绝不叫美人为难。”
“承担?你要如何承担?”金幻琴冷笑道,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甩在矮桌上,又道,“今儿皇后过来,指名道姓地找你,必然是事出有因的。还有那只紫桐花香囊,应当不是你的吧,你不过是我位下的女子,我也才是个美人的位分,自然没有那样好的粉底锦缎赏给你去做一个香囊。你为何要认了是你自己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香囊里又藏着什么故事?”
嫚嫚依旧是一副缄口不提的模样,只管将额头贴在地面上,倔强地跪着。
金幻琴从柔软绮丽的羊毛毯子上起身,踱到嫚嫚的身边,叹道,“唉,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嫚嫚你喜欢他对吧,也只有为了他,才会让你这样拼了命地守护着吧。”
嫚嫚咬着牙,扬起被泪痕割得支离破碎的脸庞,惊愕地望着金幻琴。
金幻琴俯身,抬手压在嫚嫚纤细的肩上,道,“可你要明白,你是入了宫的女子,在没有到出宫的年纪前,你始终都是陛下的女子。你怎可对旁的人去动心,又怎么敢对旁的人去动心呢?”
嫚嫚摇摇头,道,“美人,一切都是嫚嫚的错,与他人无关。”
金幻琴无奈地叹息,又道,“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
嫚嫚猛地止住了哭泣,决然道,“奴才与他,只是简简单单地说过几句话,再无其他了。他并不知道奴才的心意,一切也不过是奴才的一厢情愿罢了。”
金幻琴这才松了口气,那颗提得老高的心缓缓放下了,冷静地转念一想,才道,“嫚嫚啊,你的心意连我都看得出来,他又岂会真的不知呢?”
嫚嫚迟疑道,“可他”
“可他从未对你说过他的心意,可他每次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你对他的好,对么?”金幻琴虽有些不忍心揭穿,却还是觉得有必要点醒嫚嫚,遂道,“他心比天高,又怎么会真的将你放在心上,他只是贪图享受着你对他的好罢了。”
金幻琴说着,执起嫚嫚的手,郑重道,“嫚嫚,他不会是你的良人的!听我一句劝,把你所知道的,统统都告诉皇后吧。只有这样,你我才能在这宫中稳妥地生存下去。否则,你所做的那些无谓的牺牲,也是根本换不来他的丝毫怜惜的!”
金幻琴说罢,这才看见嫚嫚的手背上,已然起了一片红肿。
嫚嫚顺着金幻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时,也是陡然一惊。
水月居的夜,是一个无眠的夜。司药房又何尝安宁呢?
因婉心最后跟丢了那人的地方是司药房,故此温初酒便决定从司药房查起。
温初酒坐在司药房前殿的主位上,聆韵陪在她身侧,道,“皇后娘娘,丢了一支极贵重的碧玉凤头钗,你们都仔细找找,看是不是落在司药房的哪个角落里了。”
聆韵的话音落下,慧心便领着一行人仔仔细细地搜查了整个司药房。而今夜,在司药房当值的内侍官,嬷嬷,宫女一个不落地聚集在前殿之中。
婉心一个一个地检查过那些内侍官,嬷嬷和宫女,果真发现三人的手背红肿起来。一个是唤作小聪子的内侍官,一个是唤作福安的嬷嬷,一个是唤作丽颜的宫女。
一下子发现了三个手背红肿之人,便少不得要查问一番。
唤作福安的嬷嬷说自己是被蜂子蛰了,这才红肿了手背,温初酒和婉心查看过以后,觉得并无不妥之处。而那个唤作小聪子的内侍官,则说自己因喝了酒,全身都起了疹子,经查也属实。最后,这位唤作丽颜的宫女,却说不清为何手背会红肿起来。
婉心便走到温初酒的身侧,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说道,“我分明看见的是个男人的身形,绝不会是个女子。丽颜的手背虽红肿了,也说不清缘由,但我不认为她是我们要找的人。“
温初酒将丽颜上下打量了一番,遂问道,“丽颜,你的手背是何时红肿起来的?”
丽颜便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并未在意,故此奴才也不知是何时红肿起来的。”
温初酒又凑到婉心的耳畔说道,“她虽不是我们要找之人,但也许她接触过那人呢?”
婉心点点头,温初酒便又问丽颜道,“半个时辰之前,你在哪里,做些什么?“
丽颜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道,“半个时辰之前,奴才一直待在司药房中啊。期间,太医署的永吉过来,拿了张药方来取药,奴才便照着方子给拿药。”
温初酒沉吟,“方子”
婉心便立刻会意了,问丽颜道,“那你可还记得方子上开的是那些药,药量又是多少?”
丽颜自是信心满满地说道,“奴才记旁的会出错,但记方子便是一准没错。永吉带过来的方子上写得清清楚楚的,人参一钱八,麦冬一钱八,五味子一钱二。就这三样,绝对不会错的!“
温初酒闻言,了然一笑,道,“是了,便是这个方子!“
婉心迷惑不解,温初酒便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个方子,乃是解夹竹桃之毒的方子!看来,嫚嫚所约之人,必然就是调配香囊里的药草之人。他熟悉医理药性,自然知道自己是中了夹竹桃之毒,更懂得如何给自己解毒。
第182章 水月居走水1()
温初酒出了司药房,便立时吩咐婉心去太医署将永吉带到凤仪宫去。然则,待温初酒回到凤仪宫时,得到的却是永吉失踪的消息。温初酒心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坐在妆台前,不小心折断了尾指的指甲。
聆韵见温初酒这般心神不定,便走到温初酒的身后,抬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卸下,又说道,“皇后娘娘,夜深了,不如先安置吧。”
温初酒抬眸望着聆韵,点了点头。
聆韵便扶着温初酒上了软榻,温初酒枕着尖晶玉红的大迎枕,沉沉入眠。梦中,烟雾弥漫,还带着浓烈的烧焦的气味,温初酒看见那浓雾深处隐着一抹极为纤弱的背影。温初酒走过去,抬手搭上她瘦削的肩膀,她回过头来,满脸是烧伤的疤痕,狰狞可怖。
她用极其嘶哑的声音,对着温初酒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啊。”
不知是什么砸了下来,轰然一声,将温初酒从那噩梦之中惊醒。她猛地从榻上坐起,后背已是冷汗淋漓,遂对着殿外唤道,“聆韵!聆韵!”
聆韵自是应声而入,望着温初酒苍白的脸色,沁着汗珠的额角,上前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聆韵一面说着,一面去拧了一把绢帕来,替温初酒拭去额角的汗。
温初酒这才渐渐地平复下心神,自语般地叹道,“我做了个噩梦,好在只是个噩梦。”
聆韵轻轻拍着温初酒的背,又递来一碗热茶,温初酒接过茶碗,一饮而尽。
外头忽然就嘈杂起来,隔着彩色的玻璃窗望去,人影攒动。
温初酒便问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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