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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玲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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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不由苦笑,不过却将头转到老人身上,顿时感觉心跳平稳了下来。
那老人依然泪眼朦胧,目光多少有些涣散,一瞬间仿佛就老了许多。
不知怎地看着老人的目光,朱耀斌忽然想起了师傅,尤其是那晚师傅见自己应下岳千峰最后一招之约,气急昏死过去的情景。
心中不禁暗道:“师傅,不知道您这一次去蓬莱,可否顺利,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喂,小色……小子”朱耀斌正自胡思乱想,忽然听见紫衣少女如此叫自己,忙抬起头,见紫衣少女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俊俏的脸蛋上藏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在下朱耀斌,姑娘叫我的名字即可。”
那紫衣少女白了他一眼道:“哪个稀罕知道你的名字啊。”
朱耀斌微微一笑,也不多说。
那少女见状道:“朱小子,这老伯家的小姐姐被奸人掳走,你管是不管?”
说着,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朱耀斌,一副你若敢说个“不”子,本小姐活劈了你的架势。
朱耀斌心中好气,口中却严肃地道:“在下虽然不是什么江湖侠士,但此事既然让在下遇到了,自然要管上一管。”
那紫衣少女闻听此言,脸上才露出了笑容,又问道:“那你要怎生个管法,可知道小姐姐被掳到了哪里?”
朱耀斌微微想了想,道:“适才听老伯言语,这些人是急着赶到即墨城办事的。此时距离事发时间并没过去多久,这些人如此肆无忌惮,想来不会刻意躲藏,此刻只怕还在城里,只要在城中多加寻访,相信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紫衣少女闻听此言,较为满意地点点头:“还不赖,不是个死脑瓜。”
朱耀斌不禁腹诽。不过又听那少女道:“不过还有个线索想来你没有注意到?”
朱耀斌道:“愿闻其详?”
紫衣少女见朱耀斌一副认真请教的样子,咯咯笑了一声,随后又故作深沉地道:“适才老伯说,那个黄脸的混蛋对那个青面的混蛋说了一声‘于千户’,这即墨城出了东城四十多里地,就是鳌山卫,正巧鳌山卫的千户之一就姓于,叫做于子魁,这些家伙从东城进城,很有可能是从鳌山卫赶过来的,他们这些朝廷的人,到这即墨城里,最有可能住在哪里?”
朱耀斌眼睛一亮D县令府上!”
紫衣少女点点头道:“确实有可能在县令府上,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更可疑?”
朱耀斌用眼神询问。
紫衣少女道:“即墨营!这即墨营与鳌山卫兵卫不分,颇多牵连,这于千户若是不在即墨城,怕是就去了城北五里外的即墨营了。”
朱耀斌点头道:“姑娘说的有道理,咱们就先在这城中找找,若是没有线索,再去即墨营探一探。”
紫衣少女闻言打趣D县令府也就罢了,即墨营可是有指挥使、指挥同知及众多兵将,其中不乏江湖好手,你不怕?”
朱耀斌笑道:“韩姑娘都不怕,在下堂堂七尺男儿,有何害怕的!”
紫衣少女撇了撇嘴道:“姑娘怎么了,男人很稀罕吗,哼。”
不过神情显然没有那么生气。朱耀斌尴尬一笑。
夜幕降临、朗月当空,刚才还华灯点点、人流熙攘的即墨城,才入亥正,便已经家家闭户、漆黑一片了。
只有胶东食府等寥寥两三个相对较大的酒楼里不时传出酒徒的划拳之声。
当然西街的脂粉柳巷另当别论,此时依然红灯高挂,莺歌燕舞、风光旖旎,别有一番情趣。
即墨县衙坐落于城东,是一处样式中规中矩的三进院落。
门口悬着两只风灯,朱红色的府衙大门上那斑斑点点地印记,昭示着这座府邸经历的岁月沧桑。两头镇宅石狮也日渐破损,不过神态生动,不失威严。
看守正门的苍头也犯起困来,坐在一张长凳上打着盹。根本没有发觉有两条敏捷的人影刚刚从自己身后一侧的墙上翻过。
两条人影如柳絮一般,轻飘飘地落到县衙的前院,院落是用青石板铺就,除了几棵松柏,倒也别无他物。
对面的正堂上悬挂着鎏金匾额“即墨县府衙”,门柱上镌刻的两行楹联借着月光依稀可辨。“堂外四时春和风甘雨,案头三尺法烈日严霜”,倒也颇为肃穆庄*严。
朱耀斌心道:“不知这县令是不是能够做到楹联上的所说的。”
此时一声低低的清脆女声道:“朱小子,这县衙把守如此松散,倒是方便咱们了,咱们从何处找起。”
此二人正是朱耀斌和紫衣少女。经过一下午的接触,两人也熟络了不少,朱耀斌也终于知道此女的名字唤作韩凝霜。
朱耀斌闻言低沉地D县府大牢定有军兵把守,况且田姑娘也不见得就关押在此,不如咱们先去县府深处探查探查,看看能不能先找到些蛛丝马迹,你看可好?”
韩凝霜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咱们先找县太爷,看看这位大老爷演的哪一折戏?”
两人说完,又轻巧地跃上了正堂的屋顶,猫腰向着二堂打量了几眼。二堂一座正房,东西两座厢房,此时也都黑漆漆一片。
院落中零星地栽种了六棵高耸入云、盘虬般的柏树。正有一个家丁提着一盏白纸灯笼,将院落中的两盏石灯中的蜡烛吹熄。
韩凝霜冲朱耀斌点点头,当先如飞燕一般飘飘而起,也不知她用的什么轻身功法,身体在空中飘然飞起,在朦胧的月光中犹如嫦娥下凡。
朱耀斌也为她的身法所折服,当下也不敢大意,鸿飞身法使出,身体立时化作一溜残影,两人从空飞过,那下面的家丁竟然毫无擦觉。
两人轻巧地落在了三堂的院落当中,这个院落相比一二堂显得生动了不少,一条青石甬路直通正面的厅室,两侧用青竹栅栏围起两座小巧的花圃,栽种着各色的花木,靠近左侧的花圃旁边还圈养着一个鸡笼。
这间房舍分为三个室,右面两个房间漆黑一片,只有最左面一室内依然亮着烛光。
韩凝霜莲足轻抬,慢慢地凑到窗前,那动作真跟小贼入民宅一般,惹得朱耀斌心中一阵好笑。
到了窗边,韩凝霜用纤细的玉手轻轻捅破窗棂纸,用一只凤眸向其中看了去。朱耀斌也学着她的样子,沾着**捅破窗纸。
这间屋子显然是一个书房,摆放着不少的书架和书籍,墙上挂着几幅丹青,陈设颇为简洁,不过却充满了书卷气息。
只见一位穿着白色睡服的四旬上下的中年人正坐在书案的油灯下伏案疾书。想来便是这即墨县的陈县令了。
此人写得一手漂亮的章草,只是此时眉头紧皱,不时停下笔来,看着如萤豆般跳动的火光,脸上浮现出几缕悲愤的神情,思忖良久,才又动笔。
窗外两人正专注地观瞧,不想右侧的角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两人都是机灵之人,眼神相对,便提气腾空跃到了房檐上,如壁虎一般趴伏在上面,向那角门处张望。
却见一位身穿白色背子的中年妇人端着一碗热汤从中走出,来到窗边,看着屋内被灯光映照在窗纸上的人影,叹了口气,敲敲房门:“老爷!”
房内低哦了一声:“夫人,进来吧。”
中年妇人推开门走了进去。朱耀斌心中暗自庆幸,那中年妇人没有注意到窗纸上的小洞。
那妇人刚进去,韩凝霜便轻巧地将身下的屋瓦挪开一小块,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书房。
朱耀斌也凑过来向下看去。心中却在想:“自己也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了。”
此时,陈县令已经起身,“夫人,这么晚还没休息。”
陈夫人白了他一眼,笑道:“老爷不也没有睡吗?看你整天忙于公务,晚上还得熬夜,头发都白了不少。”
说着把汤碗放在了书案上,又道:“这是前几天二弟从乡下老家带来的老母鸡。今天下午我让来喜抓了杀了,本想着晚饭拿给你吃,没想到炖了一个下午都没炖透,这母鸡怕是有些年头了,这不现在正好,就给你端一碗汤先尝尝。”
陈县令听了有些感动,端起鸡汤喝了几口,还故作回味的品了几下道:“夫人煲的汤越来越好喝了,能娶到夫人这样的贤妻,我陈智维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夫人闻言笑道:“老爷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般油嘴滑舌,拿好话哄我吗?”
陈智维捋着下颏下几缕须髯,笑道:“夫人这样的贤妻怎样夸都不为过啊。”
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陈智维忽然正色地道:“夫人,明日你带着允儿回老家住段时间吧。”
陈夫人不解地道:“老爷,我两个月前刚从老家回来,如今怎么又这般着急地让我回去,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本章完)
第27章 初现端倪()
陈智维叹了口气道:“为夫也不瞒着你,这县令我是做得够了,打算辞官归隐呢!”
陈夫人一听大惊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虽然我不敢说你是个好官,可是这即墨城中的百姓可是有口皆碑的。老爷为官一任,处处为百姓着想,虽然咱们不求如何升迁,但如今这般着急的想要归隐泉林,却不像你往日所为啊。”
陈智维闻言自嘲地道:“哎,为官清廉我自认还做得可以,但处处为百姓着想,却是在辱骂我陈某人了。”
陈夫人闻言默然片刻,低声道:“老爷还是在想着前几日即墨城中丢失幼童和少女的案子吗?”
陈智维点头不语。
房上的韩凝霜闻言向着朱耀斌眨了眨眼,朱耀斌见状冲她笑了笑。两人都竖起耳朵细听起来。
良久了,陈智维才道:“今日我刚得知司徒老庄主已经仙逝了。”
陈夫人“啊”了一声,便默然叹了口气。
陈智维继续道:“自从几日前知道司徒老庄主为了此事被人所伤,便日日自责难安,如今没想到连性命也搭了进去。司徒老庄主虽然是武林中人,但却是黑白分明,颇为忠正,日常也多有维护这一方百姓的安危。我与他素来交好,这次事情若不是我拜托他,想来他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朱耀斌心中暗道:“应该是今天司徒庄主在处理酒楼里马德芳身死之事时,将老庄主去世的事情告诉了县令吧。”
却听得陈夫人安慰道:“老爷,此事也不能怪你啊,谁能想到鳌山卫的指挥使居然来了命令,令咱们不可多管这件事情。老爷您只是个七品县令,咱们鳌山卫的指挥使大人卫营皆管,他可是朝廷三品大员啊,赶上一个布政司的按察使了,他既然这么下的命令,您也是无可奈何啊?”
陈智维听着这话,气的一拍桌案道:“所以我才说这县令当的憋屈。他刘大人虽然贵为三品要员,但是隶属五军都督府,我这一县之父母官,虽然仅仅七品,却隶属吏部,何况这在我的治下出了这等祸及百姓的案件,我却是管它不得。前些时我上书州府的折子,几日前回信居然让我听营卫行事,着实可气啊。”
朱耀斌闻言暗道:“看来这个陈县令还算是个好官,应该不会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那陈夫人还想劝几句,陈智维道:“今日更是从鳌山卫来了几个人,带头的是千户于子魁,后面的几个人横眉竖目地,想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陈夫人小声道:“老爷还是消消气吧,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妙,如今这世道……哎!”
陈县令道:“我陈智维一声光明磊落,怕他何来。今天的事情还真想与你吐吐口水。”
陈夫人闻言没再说什么,起身为陈智维倒了一杯茶。
陈智维喝了口茶,道:“于子魁等人今天晌午来的,进门之后横眉竖目也就罢了,早就知道他是这样飞扬跋扈的人。可他居然说,司礼监公公王振传下话来,要为皇上摘选秀女。这选秀女以往也不是没有,大都是由县衙贴出告示,各乡民家若是自愿,可带着自家少女到衙门来,由皇上亲派的使者初步挑选。可是你猜猜于子魁这厮怎生说的?”
陈夫人叹道:“老爷您不说,我怎知道,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手段,不然老爷也不能如此愤愤难平。”
陈智维点头道:“这厮居然说此次是王振着卫所从旁督办,为了尽快为皇上选好秀女,令他们在各大城中物色,若是有姿色品貌合乎要求的,直接就拿办了。真是岂有此理!”
韩凝霜冲朱耀斌一努嘴,小声道:“这厮假传旨意,定是想明目张胆地为他那个混蛋师傅抓女子疗伤,他这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朱耀斌点点头。
只听陈夫人道:“这不是强抢民女吗,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
陈智维嘿嘿冷笑道:“如今这大明朝廷,谁不知道王公公一手遮天,天子……嘿嘿,如此这般下去,恐怕又要上演一出指鹿为马的闹剧了。”
朱耀斌在紫竹观的时候,也读过一些史书。
指鹿为马讲的是大秦帝国二世皇帝胡亥和大太监赵高的故事。当年始皇帝驾崩后,留诏书传位于公子扶苏,丞相李斯与赵高、胡亥合谋篡改诏书,胡亥当了二世皇帝,扶苏、蒙恬均被害死。
此后赵高权倾朝野,他独断专行,只手遮天,一力清除异己。一次在朝堂之上,他命人抬上来一个铁笼,里面关着一只梅花鹿。
二世皇帝说此为梅花鹿,赵高却说这是一匹马,并问众大臣是鹿是马,而偌大朝堂,竟多是赵高党羽,皆指鹿为马。
朱耀斌心中想道:“前些时在紫竹观,就听师傅说,现在朝廷内忧外患,危象已现,这王振一个太监,居然这般权势滔天,可以比拟赵高了吗,有机会倒是要去京城见识见识,若有机会,顺手杀了这厮,也算是为大明除了一害。”
屋内沉默了一会,那陈县令又说道:“于子魁这厮想要在即墨城内如此横行,我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得与他周旋一回,不然这一方百姓就要无有宁日了。”
“夫人,明天一早你便带着允儿回乡下老家,这些年积攒的一些俸禄虽然不多,也够你们生活了。买几亩地,在老家好生住着吧。什么时候这大明朝廷一扫阴霾,青天白日了,才允许允儿考取功名,否则,就在乡野之间自耕自给倒也快活。”
陈夫人闻听此言,不由得悲伤起来,眼泪一滴滴地掉落下来。
陈智维又安慰了她一阵。
却忽然听得门外有人拍手赞道:“陈大人能如此作为,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父母官了。”却不是韩凝霜还是谁!
陈智维闻言大惊道:“谁人在外面!”
韩凝霜咯咯笑道:“陈大人连死都不怕,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
此时,陈智维已经恢复了一些平静,他让陈夫人躲在屋内深处,自己来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却见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站在门前不远处。
朱耀斌见到陈智维开门,冲着他施了一礼。
陈智维见状心中又安稳了几分。
“两位夤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韩凝霜呵呵笑D县老爷刚才的话,我二人都听在耳内,对于您的为人,我们也是敬佩的紧。得知您准备舍生取义,我二人也是心有不忍,这才出声相见,手头上有些情报愿意与县老爷分享,看看能不能为县老爷找出一条生路!”
朱耀斌见韩凝霜说话之间沉稳干练,心想,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陈智维闻言想了想道:“如此,二位请进内详谈吧。”
韩凝霜点头笑着进了屋内,朱耀斌也跟着进了去。
几人落座后,陈智维让陈夫人为几人斟茶。
韩凝霜道:“适才听县老爷说于子魁奉命要在即墨城内找寻少女,美其名曰为皇上选取秀女。”
陈智维点头道:“正是!”
韩凝霜道:“不巧,我们这有些关于于子魁的情报与县老爷的有些出入。”于是将于子魁等人抢夺田老汉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智维听完,眉头一皱,良久才郑重地道:“陈某人冒昧相问,两位可是长乐山庄请来准备赴鹤山升仙台擂台的英雄?”
两人闻言一怔,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
陈智维见此更以为真。
朱耀斌笑道:“陈大人居然也知道此事,想必是今天从司徒庄主口中得知的吧?”
陈智维点点头道:“不瞒二位,我与司徒老庄主相交莫逆,对长乐山庄与恶虎寨的事情也知道一二,只是上峰有令,不让我等插手此事,我心中也是嫉恨难平。”
韩凝霜点头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不知陈大人听了我们的情报有何看法?”
陈智维道:“还有何看法,这于子魁定是假传朝廷旨意。今天白天他这般说话时,我问他可有皇上的圣旨,或者是王公公的手谕,他一概拿不出来,只说命令是从王公公处传出来的,经五军都督府传达下来,皆是口谕。”
“我当时就怀疑这厮话中有鬼。就说,我等没有收到州府的令谕,准备马上修书一封派人送往莱州府衙,一证真伪。”
“谁想这厮后面的一个黄脸的汉子掏出了锦衣卫的身份牌,并亮出了绣春刀,说是奉了东厂厂督南宫清河的命令秘密行办此事,各州府衙皆不知晓,若是我敢泄露了机密,后果自负。”
陈智维说道此处,气愤地道:“本县气他不过,适才正在写折子,准备派人送往莱州府,将事情的经过告知知府。后面的事情,二位也都知道了。”
朱耀斌忽然道:“陈大人,今天白天,您有没有见到他们几人抓着一个穿着水田衣服的少女?”
陈智维点头道:“有,我当时还问了一句,他们说这是为皇上选的秀女人选,只是那姑娘说不得话,只泪眼婆娑的被那黄脸人把拿着。”
韩凝霜问道:“那您知道他们几人的落脚处吗?”
(本章完)
第28章 即墨兵营()
陈智维道:“他们急着要去即墨营,说是朝廷派遣督办此事的使者正在即墨营中,此次来我这里是奉了鳌山卫刘指挥使的口谕,就是为了告诉我那些屁话。”
两人闻听此言,对望了一眼,露出了一副果然的神情。
韩凝霜心中好笑,“这陈县令显然被气的不轻,全没了读书人的矜持。”
心中想着,口中却说:“县老爷,此事其实明白人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城中丢失孩童和少女,长乐山庄司徒老庄主的死,还有这所谓的选秀女之事,冥冥之中都牵连在了一起。”
“在本姑娘看来,县老爷也不必上这折子了,此事既然都牵扯到即墨营的营官了,后面说不定还有什么势力在其中呢,一个州府的府官能顶什么用处。”
陈智维闻言似乎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韩凝霜闻言冷笑:”县老爷,恕小女子多嘴,本姑娘就看不惯你们这些读书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了保全读书人的一丝名节,于事却是无补。”
“不说你这书信能不能顺利送到州府,但得罪即墨营却是真的了,就凭你这县衙的防范,我想县老爷您有十个人头也不够他们拿的。”
陈夫人正给陈智维斟茶。闻言,手一哆嗦,茶水溅到桌面上。
陈智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圈红肿,泪眼斑斑,叹了口气道:“那依姑娘,陈某应该怎么办?”
韩凝霜笑道:“什么也不用做,装糊涂就行了!”
陈智维闻言一阵愕然,不过随后也只能苦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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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营,位于即墨城北不到十里,最初设立于永乐年间,作为都指挥使司和各卫所的中间机构。
山X东布政司共设立了三营:即墨营、文登营和登州营。而即墨营统辖安东卫、鳌山卫、大嵩卫、灵山卫四大卫和六个千户所。
明初营卫分离,营属兵部管理,卫分属五军都督府总辖,后来兵卫不分,渐渐都纳入到兵部管理。
卫又分为京卫和边卫,像锦衣卫这样皇廷直属的特务机构就是典型的京卫,只是后来大都操纵在司礼太监的手里,正统年间,锦衣卫已经完全操纵在大太监王振的手里了。
而鳌山卫则属于边卫。明初洪武年间,海边倭寇祸乱,在胶东地区烧杀抢掠,为了打击倭患,始建立了鳌山卫,从明初到正统年间,鳌山卫已经经历了两次扩建,城池周长扩建为五里,外包以青砖,四门加城门楼,增铺所十余所。已经俨然一座边防海城,集军政民于一身,而鳌山卫的最高将官指挥使刘成龙乃是王振的党羽,正三位官禄。
本来即墨营乃是统辖鳌山卫的,可如今刘成龙与黄天鹤品级相同,在朝中后台又强过黄天鹤,虽然不忿刘成龙的飞扬跋扈,却也是无可奈何,整个胶东营卫俨然刘成龙一人独大。
即墨营此时并没有建立城池,只是有些军营和简单的建筑,只能算是个镇,而鳌山卫城坚墙厚,设施齐全,刘成龙便整日地居住在鳌山卫。黄天鹤看着眼热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窝在即墨营中愤愤不平。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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