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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玲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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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真人笑道:“你想的倒是不错,但这剑法是建立在真诀有所成的基础之上,否则功法未成,内劲气息与剑法无法做到圆润贯通,自然破绽显露,且难以久持。
即便功法练至第九重生化化生,也是抵不过外界的消耗的,不过能够减少内息之损耗也是一大利器了,想要春秋持平,除非到那传说中的随心所欲吸纳日月五行之精气以补自身。”
朱耀斌闻言道:“师父,您说的这种境界便是先天之境吗?”
云雾真人苦笑道:“也许是吧,为师如今也只是才将十二正经冲破,任督二脉尚未打通,也只是猜测而已。”
朱耀斌又问道:“师父,咱们崂山太清宫的道士常常说什么百日打通任督二脉,斌儿一直对此不解。”
此时一阵秋风从门外吹来,将殿中烛火吹得明灭不定,但最终风尽时,烛火又亮了起来。
云雾真人说道:“斌儿,这秋风从殿门而进,声势浩大,却是吹不熄这明灭的烛火。同样的风力若是能够想办法集中起来,也许结果便不相同了。”云雾真人说完,对着那烛火摇摇抬起右手,向下一按。
朱耀斌便觉得一股沛然力道由云雾真人手中而出,只一瞬间那烛火便如遇到了飓风般的晃动起来,只晃动了一下便熄灭了。而不远处的另一个烛台的烛焰则是纹丝不动。
朱耀斌若有所悟,便见云雾真人拾起一片从外面吹进来的竹叶,放在手心处,“若你还不懂,看看这片叶子。”朱耀斌看将过去,只见原本安静躺在云雾真人掌心中的叶片开始轻微的动了起来,随后竟然徐徐飘了起来,便仿佛有一股无形气流自云雾真人手心中喷涌出来,推得竹叶缓缓漂浮,待至竹叶漂浮离他手心一尺高下“噗”的一声,碎成了齑粉。
朱耀斌惊讶道:“原来内力可以这样运用。”
云雾真人却是苦笑道:“叶子终还是破碎了,大师兄十年之前便能将竹叶停留在离掌心一尺远近而不损叶片,持续一炷香。斌儿,这是对真气的运用之法,需要自行揣摩。日后你多加练习,终会有所体悟。”
朱耀斌忙道:“师父,子时方过,您的真气尚未恢复。若是全盛之时,定然能够坚持持久。”
云雾真人笑道:“你倒是会安慰人。师父费了半天力,斌儿可是明白了?”
朱耀斌点头:“师父,我有些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等习武之人所修之真气该是不同于太清宫的那些道士,那些道士所修的气便如这大而皇之的秋风,虽然势大,却是无力,而武人修炼之气,虽然较之困难,但却是更为凝炼,力量更足。”
云雾真人笑着点头道:“便是如此。你师伯曾说过,我等修炼之气,称之为真气,而若是入了先天,任督二脉通畅,真气将变成真元。”说道此处,苦笑一声:“先天后天一字之差,判若云泥啊。在那些先天高手的眼中,我等所修的真气便如那太清宫的道士一般,也没什么两样。”
朱耀斌若有所悟“师父,大师伯是不是踏入先天之境了。”
云雾真人笑道:“不可说,不可说啊。斌儿你见到大师伯后,自己体会便是。”
朱耀斌闻听此言忙道:“师父,咱们元妙道真派镇派绝学也不止《坎离无常剑》,您老可以先把《翻云八卦掌》教与斌儿,等斌儿学会了掌法,再离开您去与师伯学剑法,您看可好。”
云雾真人知他不舍自己,心下温暖,口中却说:“你师伯来紫竹观,又不是立刻离开,你想学掌法,传于你便是。你师伯《翻云八卦掌》练的可比为师精妙。”
朱耀斌见云雾真人主意已定,也是无法。这时已经过了子时,他向门外望去,月光清冷,夜风徐徐,紫竹摇曳。
朱耀斌有些忧心忡忡地道:“师傅,依您所言,您与师伯约定于仲秋相见,如今时间已过,师伯仍不见来,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云雾真人道:“前日,碧云宫你刘叔叔派人通知,书信已然送到,你师伯已知,仲秋必然前来,如果事出有变,也将差人告知。如今约定时辰已过,为师也是有些纳闷。”
朱耀斌道:“大师伯德高望重,武功又高,江湖经验又丰富,定是被什么事情所拌,我想这一两天应该会有消息吧,师傅也不要太担心了。”
云雾真人点点头笑道:“老来怕老来怕啊,没想到为师居然还得你这小鬼头来劝慰。”
师徒两人又说了少许家话,便准备出殿回转休息。就在此时,一阵风起,竹叶沙沙作响,云雾真人方自关了殿门,耳朵忽然动了一下,自然自语道:“天风传音讯,紫竹迎佳客。如此深夜,几位贵客临门,怎地只停留在小观之外,倒是贫道有失礼数了。斌儿,开门迎接几位好朋友吧。”
(本章完)
第5章 恶客临门()
云雾真人话音甫落,门外哈哈哈响起一阵宏亮的笑声:“云雾真人果然高人也,我等就不劳烦令徒了。”话音落处,观门已开,从外走进来四个人。
云雾真人细细打量,为首一位身穿绿色长袍,腰悬宝剑,六旬左右年纪,紫黑面堂,双目如电,八字胡,一道伤疤从左额斜下至右眼下,显得触目惊心。“宋明远!当年被我一剑刺下断魂崖,居然还活着,当真是祸害活千年。”云雾真人心中吃惊,面上波澜不惊。
宋明远身旁站着一位二十上下年纪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窄袖织龙文锦袍,头戴瓦楞帽,脑后两边垂有几个辫环,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大殿。
两人身后站着两位五十左右的老者,左边的一位腰悬宝剑,脸色发黄,右面一位背插两支判官笔,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云雾真人微微皱眉道:“想不到贫道退隐崂山多年,竟然还有机会得见金星教教主宋明远,两位金星教两大护法洞仙一剑关海天,病太岁叶修明大侠,也算是老相识了。请恕贫道老眼昏花,不知这位身着前朝贵服的贵客怎么称呼啊。”
那年轻人闻言笑着一抱拳道:“不敢劳真人垂问,在下阿马桑赤,久闻真人大名。”
云雾真人心下一动,表面却是面不改色,微笑着道:“原来贵客乃是蒙古人,就是不知贵客贵属哪一部族啊。”
阿马桑赤道:“在下乃瓦剌太师也先三子,虽身居漠北,却是仰慕中原文化,对真人大名更是如雷贯耳。今年有幸得父王获准随同叔父孛罗前往天朝朝贡和互市,可以一睹中原英雄风采。宋教主与孛罗叔父交好,便提前带在下入关,因此才能见到真人,实为幸事啊。”
宋明远哈哈大笑道:“小王爷乃瓦剌大义教教主陈王殿下亲传弟子,一身武艺尽得陈教主真传,此番老夫带他入关,也是想与咱们中原诸位武林耋宿多切磋切磋,也好让小王爷长长见识。”
阿马桑赤闻言道:“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夤夜冒昧造访实为两件事而来,一则真人乃中原武林之翘楚,昔日更曾与宋教主有过交手,小王既不敢与真人交手自辱,又实在想瞻仰元妙道真派武学,实在碍难不已。”
说罢,将手中折扇轻摇,双眼却将视线转移到了朱耀斌身上,哪有一点碍难之色。
宋明远见状道:“真人,我看令高足神华内敛,想必是得到真人真传,不如就请他与小王爷切磋一番,互证技艺可好?”
云雾真人闻言面不改色的道:“近二十年未见,宋教主的脾气依然这般急躁,小王爷言说今夜来访所谓两件事,不知这第二件事为何啊?”
宋明远闻言脸色略变,却是嘿嘿冷笑两声没有说话。
阿马桑赤呵呵笑道:“这第二件事嘛,小王想与真人做一笔交易。”
云雾真人“哦”了一声道:“出家之人别无长物,不知道小王爷想与贫道这方外之人作何交易啊?”
阿马桑赤微微一笑,并不答话,伸手入怀掏出一只紫檀木方盒,打开木盒,一粒葡萄大小的乳白色丹丸露在真人面前。
只听阿马桑赤道:“听闻真人十八年前断魂崖一战不幸失手中了岳老前辈的化骨神掌。”
说到此处看了一眼真人,见真人面如止水,不动声色。身旁的朱耀斌却是低低的哼了一声,心中暗笑,继续道:“这化骨神掌之毒沾肤即顺毛孔而入,遇液则融,遇骨则附,中者无不毙命。而真人毕竟非常人,竟将之压制十八年之久。”
宋明远闻言冷笑道:“那是真人武功高绝,利用《乾坤元妙真诀》强行压制。这么多年过去了,真人依然如此健朗,就不知每日子午二时,周身穴道经脉尽闭,无法动用玄功,且要忍耐化骨毒噬肉啃骨的滋味,真人这十几年来是怎样经受的。”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云雾真人看在眼里,心忖今晚多半难以善了。表面冷目观瞧,听凭几人自说,却是暗自运用《乾坤元妙真诀》第九重中的呐天音之法,运用黄庭丹田之气,凝气成音,密语朱耀斌:“斌儿,为师用呐天音与你说话,你听之即可,不要擅动,他们听不见。”
见朱耀斌果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眼睛略微闪动了下,甫又道:“宋明远乃是金星教教主,在十八年前那场大战中被为师连刺三剑,掉入断魂崖,没想到竟没有死掉,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一会一旦动起手来,若果为师难以抵挡,你务必要顺着观后的小路脱逃,去碧云峰找碧云宫的钟掌门。”
云雾真人见朱耀斌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知其不愿离开,心下叹息道:“斌儿,只要你一走脱,为师没有了后顾之忧,取胜不易,全身而退还是有些把握。一切听为师的,让你走时,务必要尽快离开。”
此时,阿马桑赤笑道:“恩师一向敬重真人武功与威望,得知此事后,颇觉惋惜。幸好他老人家与岳前辈交情匪浅,一番商谈后,用本教秘本《武技新说》与岳前辈换得了此枚天龙丹。”
说道此处,他微微顿了一下,见真人波澜不惊,多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继续笑道:“听说这天龙丹是化解化骨毒的独门解药,需要海蛟内丹与葬天花、毒龙子、曼陀罗草等几味几近绝世的草药配合才能炼制出来。岳前辈穷其一生也没有炼制出一颗,所剩也仅得自师门遗留的四枚而已。在下想以此物与真人做个交易,想必真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云雾真人闻言平静地道:“天龙丹确实乃化骨毒的解药,十八年前断魂崖一战,蒙宋大教主和岳老怪关照,中了一掌化骨毒,小王爷今夜有备而来,想必是智珠在握了。”
宋明远闻言哼了一声道:“真人不必含沙射影,我宋明远敢作敢当,倒没有抵赖的意思。老夫这脸上的剑疤可也是拜真人所赐。所谓各为其主,自当拼死一搏,当年真人三剑把老夫刺下断魂崖,好在老夫命大,阎王殿外走一遭又捡回一条老命。你若想算当年的旧账,留得一会再说,老夫也想再领教领教真人的《坎离无常剑》。”
阿马桑赤闻言微笑道:“真人、宋教主,过往之事,在下不敢妄加干涉。此次在下来中原本为互市,与真人的交易也是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云雾真人冷笑道:“只是不知贫道这方外之人身上有何物值得小王爷拿出天龙丹这等宝物呢。”
阿马桑赤神色凝重,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云雾真人,慢慢说道:“高上太霄图!”
云雾真人心道:“果然!”
“一年前,真人曾经在山西布政司怀仁清凉山清凉寺救下一人,此人名叫魏公甫,真人可还有印象?”
云雾真人心中一动,点头道:“不错,确有此事。”
阿马桑赤见真人点头承认,笑道:“不瞒真人,这魏公甫乃是我大义教负责看守圣殿的一名近卫,不想其心生歹念,监守自盗,盗走了教中用于祭祀礼仪的高上太霄图,逃走之时被其他近卫统领发现,一路追踪缉拿。
此人武功虽平常,轻功倒是不凡,数次于被困中走脱。教中高手从瓦剌一直追到上朝边境大同府。这厮却也厉害,竟混迹入关,一路逃到怀仁。不过他这一路来受伤不轻,更中了副教主云风子的一记神掌,连日逃遁,定然是命不久长。可是我教之人一直追到清凉山附近,此人居然销声匿迹了。”
阿马桑赤继续道:“本教多方打探,始终没有音讯,料想此人必死无疑。只是教中圣物遗落,有碍教旨,因此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探寻。近年来才在查访中得知真人当年当时曾留宿清凉山青霄宫,再经细细多方取证,才断定此事多半为真人所为。是以,小可这才冒昧而来,只为用此宝丹换回高上太霄图,还请真人成全。”
(本章完)
第6章 高上太霄()
云雾真人闻言冷笑:“小王爷真是舌灿金莲,若不是贫道知道事情始末,倒是真要为小王爷的一番慷慨之言而意动了。”
阿马桑赤闻言面色不变地道:“真人此话何意?”
云雾真人笑道:“既然小王爷想听,那贫道就与你说说。”
他看了一眼宋明远,冷笑道“这魏公甫确为贫道所救,也却得其赠送太霄图。只不过此图本就是他魏家之物,此事宋大教主不会不知道吧?”
宋明远哼声冷笑道:“恕老夫健忘,却不知真人何意?”
云雾真人嗤笑道:“宋大教主贵人多忘事。这魏公甫原是山东胶奥人士,其父魏忠堂为****祖麾下鳌山卫镇抚司镇抚。此人身在官场却颇为义气,与山东武林同道相交莫逆,贫道就与魏忠堂甚为交好,其时,魏公甫年仅八岁,我亦是见过。”
宋明远不耐烦地道:“真人,我等来此非是听你讲故事的,还是赶紧谈小王爷的事情吧。”
朱耀斌也觉得师傅今天过于啰嗦,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师傅的用意。“子时刚过,师父这是借着说话,暗中恢复功力,只盼别被他们察觉才好。”
只听云雾真人继续道:“宋大教主,贫道正是在与小王爷说高上太霄图之事。”
阿马桑赤倒并未生气,依然平静地道:“愿闻其详。”
真人道:“永乐六年、七年,龙虎山正一派张宇初奉命寻访张三丰真人,而穷两年不得,却不知道张真人期间曾在崂山云游数月,并在魏忠堂府上逗留了月余。临行时交给魏忠堂一幅玉图和一封信函,言两年后正一派第四十四代天师将来府上,届时将信函与玉图一并交与天师,天师有何吩咐听之即可。”
朱耀斌从未听闻师傅说过此事,此时竟渐渐听入了迷,浑然忘记了还深陷虎狼之中。
真人继续道:“两年后,果如张真人所言,正一派第四十四代天师张宇清来访,魏忠堂将玉图与信函交与天师,天师看完信函,请魏忠堂为其准备一间静室。
张天师在静室中闭关三天,大笑出关,将玉图交与魏忠堂,临行留语,卸甲隐遁,方得自在,否则大祸将临,说罢转身离去。据说四年后,也就是宣德八年丁末仲秋,龙虎山雷光耀空,霞光笼罩良久不去,待得霞光褪尽,张天师已得道羽化。”
“彼时魏忠堂见张天师行为乖张,且让他放弃多年的仕途,终是不舍,便未将此事放于心上。谁知张三丰真人留下玉图之事不胫而走,武林各派纷纷赶往崂山,这其中就以陈教主所辖人多势众,贫道当时得到魏忠堂的书信求救,赶赴魏家时,大战已起,而敢作敢当的宋大教主不就是亲手将魏忠堂杀害之人吗,怎地却不记得这些事情了,真是叫人可发一笑。”
宋明远闻言老脸一红,他适才方自说道自己敢作敢当,真人便以此事折了他的颜面。“哼,老夫怎知魏公甫与魏忠堂的关系!”
真人冷笑不理:“最终还是陈教主功高一筹,夺得玉图全身而退,这高上太霄图便成了大义教的圣物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小王爷都知晓了。
贫道素来与魏忠堂交好,彼时贫道于怀仁清凉山得遇魏公甫,焉有不救之理。至于说此图贫道也曾看过,恕贫道愚钝,未曾看出什么玄机,更没有三丰真人的绝学秘藏,这点想必贵教陈教主也必知晓。更何况魏公甫临终遗言此图决不能落于仇人之手,所以小王爷,贫道谢谢你的好意,这交易恐怕是要作罢了。”
阿马桑赤闻言脸色连变了几变,笑道:“真人所说的事情,在下属实不曾听闻,这次在下前来诚意拳拳,真人就不能变通一二吗?”
云雾真人闻言嘿嘿冷笑,闭目不言。
阿马桑赤见此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随即笑道:“此事稍后再说,真人不妨再斟酌一二。在下素仰元妙道真派的玄功,今日有幸,厚颜请求与令高徒切磋一番,望真人不吝成全!”
真人闻言眉头微皱。“小王爷有所不知,我这徒儿碍于资质所限,功夫未曾学得几式,恐怕让小王爷失望了。”
宋明远闻言冷笑道:“我等远道而来,所求之事,真人具都推托。也罢,十八年前真人将老夫逼下断魂崖,今天老夫再来领教领教真人的绝学。”
朱耀斌闻言着急,“师傅近日功力再进一层,化骨毒噬骨之痛已然压制,只是子时刚过,他老人家内力虽未曾尽闭,却也只余两成,此时功力并未恢复多少,我得为师傅多争取点时间。”
想到这里,朱耀斌一咬钢牙道:“师傅,就让徒儿来领教领教小王爷的绝学吧。”
真人闻言怒道:“无知无畏,你那几下子功夫怎么是陈教主高徒的对手,徒给贫道丢人现眼不成吗!”
“真人太谦虚了,所谓名师出高徒,既然令高足答应与小王爷切磋,你又何必推三阻四,就让老夫等见识见识元妙道真派的绝学吧。”宋明远阴阴地说道。
阿马桑赤也笑道:“难得令徒也有此想法,真人就不必阻拦了吧。”
朱耀斌也道:“师傅放心好了,徒儿不会有事的。”
真人见朱耀斌执意如此,也知他心意,想想他如今打通九条经脉,内功在同辈中也是出类拔萃,加之《鸿飞》身法纯熟,虽未必能制敌取胜,但这鞑子想要伤他,怕也是不能。想到此,微微皱眉道:“好吧,不过一切小心,切勿躁进。”
朱耀斌闻言点头,缓缓走到了阿马桑赤身前,一作揖道:“小王爷请了。”
阿马桑赤笑道:“不知道长怎么称呼啊。”
朱耀斌不卑不亢的道:“在下朱耀斌。”
阿马桑赤哦了一声,道:“在下听闻元妙道真派的《坎离无常剑》精妙绝伦,早已心仪已久,请朱少侠取剑赐教吧!”
朱耀斌道:“在下资质愚钝,尚未学得该剑法,倒是让小王爷失望了。”
阿马桑赤闻言心中欢喜,对拿下对方更是笃定,脸上却一副颇为遗憾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与朱少侠切磋一下拳脚吧。客不压主,朱少侠请吧。”
朱耀斌摇头道:“小王爷远道是客,在我中原大地,自当主不欺客,还是小王爷先请吧。”
阿马桑赤闻言大笑道:“朱少侠既如此说,在下也不再推托了。”
说罢脸色一沉,身形一闪,一掌当胸拍向朱耀斌。
朱耀斌但觉阿马桑赤掌势颇为浑厚,当下不敢大意,默运玄功,走坎位、上坤位,身子微微一侧,人如飘絮一般轻巧的绕到阿马桑赤左后方。
阿马桑赤冷哼一声,身形微转,右掌便又带着掌风切向朱耀斌的颈项。
朱耀斌见状身形一矮,阿马桑赤的一掌自头顶而过,朱耀斌却闻得一阵腥臊之气,知阿马桑赤这双掌之上定然有毒,心下一凛,加了几分小心。
阿马桑赤掌风连连,却见朱耀斌只是一味躲闪,并不还手,不禁冷笑道:“朱少侠只躲不攻,莫不是觉得在下不配当你的对手。”
朱耀斌闻言微微皱眉,却并未答话。
阿马桑赤见朱耀斌不答话,心中恼怒,顿时真气一动,使出一套诡异步法,身形刹那快了许多,双掌也不再试探,排山倒海般的将朱耀斌罩在其中。
阿马桑赤此套掌法名曰《五毒排云掌》,其所施展步法唤作《流云飞影》,暗合卦理,施展出来,端的诡谲无常。
朱耀斌比斗经验与阿马桑赤比较,相差悬殊,再加上没有学过真正的掌法,对战之时却是有苦难言。
一套《鸿飞》身法已经施展出平时的最好水准,但阿马桑赤的掌影却掌掌不离其要害,十几个回合过去,朱耀斌黝黑的面堂上也渐渐沁出汗珠。
阿马桑赤见此,心中顿生轻视,嘴角噙着冷笑,掌影更是步步紧逼。
朱耀斌正自专注躲闪,忽然耳中传来真人几句谒语:“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乡一九宫。”
朱耀斌闻言一个激灵,如茅塞顿开,双眼顿时亮起来。
他一边用《鸿飞》躲避阿马桑赤排山倒海的毒掌,一边脑中显现出后天文王八卦方位图,阿马桑赤脚上的步法顿时便宛如在一张八卦图上。
“地雷复、地泽临、地天泰、雷天大壮、泽天夬、水天需……”朱耀斌心中顿时大喜。
“原来这鞑子的步法乃是以阴之坤宫为基础,没想到鞑子里也有对八卦了解如此透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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