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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玲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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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点头道:“好了掌柜,闲话不说了,你既相信就好,老道还没进饭食,这便去那边坐了,掌柜请便便是。”
掌柜闻言急道:“仙长仙长,您既然算出小人这命数,可有补救之法,您总不能眼见着小人如是病将下去不是?”说完又是连连点头作揖。
老道呵呵笑道:“掌柜的多做些善事,本分经营,你那贤内助每天替你忏悔诵经,两厢下来,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这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想着,人在做,天在看。”老道说罢转身向着朱耀斌这边走来,口里却是平静地道:“知足者强,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有,死而不亡者寿。掌柜的,本本分分做人做事,自会扭转命数,化凶为吉。小先生,老道说的是也不是?”后一句自是对朱耀斌说的。朱耀斌见老道士已然走到自己的身前,连忙站起身道:“道长所言甚是!”
老道嘿然一笑,“老道可否借贵处一坐?”
朱耀斌忙道:“道长请!”
老道坐下,道:“老道略懂扶乩之术,小先生可想算上一算?”
朱耀斌道:“道长仙术小子适才亲眼得见,确实神奇。只是小子现在心中烦闷,无心算卦,还请道长见谅。”
老道也不着恼,呵呵笑道:“老道见你面目清朗,身有道气,想来也是读过道书,亦或者修持过道家的吐纳之法,不知对与不对?”
朱耀斌心中一动,道:“道长神算,小子恩师便是一名修道之人,小子随恩师十几年,耳濡目染,倒也学得了些皮毛。”
老道依旧面目慈祥地呵呵笑道:“也是个谦虚的人。只是小先生虽然身有道气,却是俗情缠身,每每事节上总是左右为难,有些坎坷荆棘。为人虽然和善,却是往往当断不断,徒增烦恼。”
朱耀斌见老道士这般说法,心中一动,越发觉得老道士神秘,当下道:“道长话中隐现玄机,当是有意指点小子,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老道士手捋须髯,呵呵笑道:“指点迷津不敢当,只是略有见解,不过这之前,小先生可否赏老道一顿饭菜,这一天里也算是滴米未进,饥肠辘辘了。”
朱耀斌闻言道了声罪过,忙叫过小二,老道士也不客气,点了五斤牛肉,一盘内脏拼盘,叫了二斤一坛的酒。小二见老道士点这许多吃食,自是拿眼看着朱耀斌。
朱耀斌笑道:“小二哥自管按照道长要求去办就是,在下自会替道长结账。”小二闻言点头退下。不一刻功夫,饭食上来,老道士也不客气,向朱耀斌笑了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朱耀斌在一旁小心陪着,见老道士吃相急猛,也不见笑,这般陪着老道士吃了一刻钟的时间,杯盘见底,牛肉好酒老道士竟是全都吃了进去。
老道士此时满面通红,雪白的胡须上也黏连着酒水肉渣,一双本高深莫测的双眼此时也渐渐浑浊,说话也显得吃力:“多谢,谢小先生、小先生赏的饭菜,老、老道这也算与小、小先生结下了法缘,且待、且待老道给小哥细细算算、细细算算……”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喃喃自语,最后竟是直接趴在桌上醉睡了过去。
朱耀斌“道长道长”的叫了半天,老道士只是喃喃说些醉话,趴在桌上竟是睡的沉沉。
朱耀斌心道:“这老道长想是一天没有吃东西,饿的发慌,同为道门一脉,如此醉在这里总不能不管。”看着老道士斑白的胡须,不知怎地竟然想起师父和大师伯了,心中唏嘘了一阵,叫过小二付了饭钱。他本欲将老道扶起,搀着走。哪知老道士醉酒太过,瘫软如泥,小二上来搭手帮忙,竟是也搀扶不得。
小二也是个喜欢多话的人,见此皱眉道:“这位客爷,这老道长端的不晓事,小人看他喝酒吃肉的,恐怕也是个无良道士,客爷请他白吃白喝也算仁至义尽了,这天色渐晚,想来客爷也是有事在身,不如就将这道长留在小店门口,那里也有一条长凳,且让他先在那里靠着醒醒酒,等酒醒了,他自会自找去处,客爷也不用操这份心了。”
朱耀斌闻言皱皱眉道:“小二哥不能如此说话,这位道长与在下有些缘分,况且他如此这般年纪,怎生能让他睡在街边,这样,你搭把手,帮忙把老道长扶到我的背上,我自会为他找安生的去处。在下的马匹就先放在你这里,一会我自会来取。”
小二见状应了一声:“客爷也真是个心善的主儿。”
别看老道士一副瘦弱身板,醉倒后却是有些斤两,两人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是把他弄到了朱耀斌的背上。
(本章完)
第49章 世外高人()
朱耀斌出了店门,此时街上行人寥寥,只有酒楼赌坊柳巷依然人声熙攘。朱耀斌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福临客栈”,背着老道士举步向那里走去。不想才走出去二十几步远,老道士突然身子一震,接着喉头蠕动,哇的一口竟是吐出许多污秽之物,淋漓喷洒,朱耀斌的一边肩膀前胸也未能幸免。一股酒臭之味顿时传来,朱耀斌眉头紧锁,却也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大踏步向着旅店走去。
进了店门,这一身行头,狼狈不堪的模样自然是又招来伙计的好奇和不满。朱耀斌掏出几钱银子放在柜上,才算是堵住了掌柜伙计的嘴。伙计将朱耀斌领进一间客房,又捏着鼻子给打了洗脸水,告了声罪,急急地退了出去。
朱耀斌将老道士先安坐在椅子上,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用热面巾将他身上的污浊之物擦净,又将他的脸洗了洗,将老道士抱到床上,在旁边陪了半个时辰,见老道士已经沉沉睡去,这才起身,抓起自己的脏衣服,出了房门。
朱耀斌叫过店小二,又要了些热水,将外衣上的脏污擦洗干净,虽然有些湿冷,不过他也不在乎,穿在了身上,回到房间见老道士依然在床上呼呼大睡。朱耀斌坐在八仙桌前,听着老道士熟睡的鼾声,想起几天来的种种,不禁有些感慨。
“道长言说我遇事总是左右为难,难有决断,那是做事不够爽利,好像师傅也曾这样说过我。今天与凝霜离别,几叫我心灰意冷,没了决断一般,仿佛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管了,这般行径,若是让师傅知道了,想来会痛心不已吧。”
看着桌上烛台上一跳一动的烛苗,眼前不禁又浮现出韩凝霜秀丽的面容。“是啊,凝霜虽然是女儿家,做事却是果断,这一点上我倒是不如她了。若是总这般犹犹豫豫、黯然伤神,想来凝霜也会不喜的,恩,定是这样的。”
朱耀斌想到这里,心中暗叫惭愧。想着后天就是长乐山庄与恶虎寨的擂台之日,心中有了决断。见老道士依然睡的香甜,朱耀斌从怀里摸出银两,放在桌上,起身将老道士的算命幡放在桌上,又向他深施一礼,慢慢转身退出房门。
秋夜清爽,冷月萧瑟。
朱耀斌骑着马顺着小路渐渐地向着鳌山卫方向的鹤山行去。此时,他坐在马背上,眉头紧皱,心中正自思忖该如何才能在暗中帮助长乐山庄众位英雄。
“我已经将昨晚黄天鹤等人的密探告知了柳前辈,想来擂台开始前,各位英雄应该会晓得幽冥宫的阴谋,只是我该如何做才能真正助各位英雄一臂之力呢。”他自低头思忖,不觉间一阵清风吹过,天上竟然飘过一片乌云,不久后竟然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继而慢慢变的大了起来。
深秋大雨,凉意袭袭。不多时朱耀斌的衣服便被打湿。正自苦闷时,抬眼便见前方路口处有一曲径,尽头处竟是有一间庙宇。朱耀斌心下暗喜,急忙一带马缰,向着庙宇奔去。
及至走到近前,才发现这是一座破败的宇观,匾额早已不知所踪,院墙颓败,野草丛生,一处檐角塌毁,却有昏晕的火光从中传出。
朱耀斌心中一怔,没想到此庙宇居然还有其他人。犹豫了半晌,见这雨越下越大,不知何时能够放晴,只得进了庙宇,将马匹栓在一处避雨的屋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迈步进了庙门。
却见庙的一角正燃着一堆篝火,一个老道士背对着门口,面朝篝火,正自打坐。朱耀斌见状一愣,隐隐竟感觉老道士的背影有些熟悉。
他从小生活在道观中,对道士有特殊的好感。当下深施一礼道:“过路之人遇此大雨,急于寻找个避雨的所在,打扰了道长清修,还请见谅!”
那老道士闻言却是呵呵笑道:“小先生何须这般客气,老道这团篝火本是为小先生取暖而用,还请这边来坐。”
老道士边说话边回过身。这一回身不要紧,朱耀斌感觉浑身一紧,心底不由的透出一股凉气来,周身的雨水倒不显得多寒了。
他张口结舌:“道长,怎么是您,这……这”支吾半天,竟是说不过去了。也无怪朱耀斌如此惊恐,眼前这老道士不是别人,却是那算命的老道士。此时他在火光的映衬下,满面红光,哪里有些许醉意。
老道士冲着他微微笑着。朱耀斌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世外高人了。当下又是深深一礼。
老道士招手让他到身边坐下,那边早已备下一方蒲草编织的蒲团。朱耀斌恭敬地坐在蒲团上,顿时感觉篝火中传来阵阵暖意,身上的寒意顿时去了不少。
朱耀斌跪坐蒲团上,道:“小子不知道长乃是世外高人,唐突之处,还望道长不要见怪。”
老道士闻言呵呵笑道:“你这个小家伙,明明岁数不大,却是一身的道气,这也就罢了,偏偏说话做事尽落俗套,真真奇怪。”
朱耀斌被老道说的脸色一红,尴尬地不知所措。
老道士呵呵一笑道:“你也不用惊奇老道我为何会在这里,老道吃了你一顿饭食,答应与你扶乩测算一番,你却就这般无声息地走了,老道士只得赶到这里来为你算上一算了。”
朱耀斌闻言,心中暗忖:“我从即墨城出来至今也有半个时辰了,行出也有几十里的路程了。这老道长却走在了我的前面,看他道服干爽,那自是在雨前便到了此间,这是何等的轻功,这般功夫,即便是恩师恐怕也有所不及。”正自向着,就听得老道士呵呵笑道:“真是个爱走神的小子,老道与你说话呢,你却是不是又在想哪个姑娘了。”
朱耀斌闻言登时辩解道:“老道长莫要拿小子玩笑,小子只是在惊叹老道长的身法之迅捷,这等身法当称得上惊世骇俗了。”
老道士呵呵笑道:“你心中怎样想的,老道士大概知道一二,些许方术而已,不足道哉。”朱耀斌还想说什么,老道士一摆手道:“闲话一会再说吧,老道士来此可是为小子你卜算解惑的,便算作今晚的饭资了。不知你想问些什么?”
朱耀斌闻言想了想,突然神色庄重地道:“道长既然如此这般说,小子斗胆问一问,武学一道,何种境界可称先天?”
(本章完)
第50章 荒庙论道()
(第二卷最后一章,3600字大章送上,转眼第二卷也完事了,感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
老道士闻言眉头一拧,道:“小子,这算哪门子卜算?”
朱耀斌道:“道长,小子知道您学究天人,若是小子真问自身的祸福,老道长自会为小子算出个趋吉避凶的法子来。但小子一向认为命数之于己,在面对不在躲避,若遇到困难便寻那绕路而行的法子,那这改变的命数还是自己的吗?”
老道士闻言半晌无语,只用一双流转精芒的双眼认真的看着朱耀斌。朱耀斌被老道士的眼神一盯,竟仿佛整个人都被看穿一般,浑身极为不自在。
半晌,老道士才缓缓道:“难得你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感悟。所谓道法自然,自是顺应自然,顺逆、顺逆,原来如此。哈哈哈哈。”说到后来,仿佛自语,竟哈哈大笑起来。
朱耀斌有些吃惊的看着老道士,令他更为吃惊的是,老道士的身上仿佛起了一些什么变化,但是细细看来,却又没什么不同。
正自纳闷不已,老道士却是已经眼中含笑地道:“本想还了你的饭资,没想到却是又受了你一桩大因果。你这小子,果然不同寻常。”
朱耀斌被老道士的言语弄的云里雾里,当下只能道:“恕小子道浅无礼,老道长之言珠玑莫测,小子实在是有些不懂。”
老道士闻言手捋须髯,哈哈笑道:“懂不懂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你能有此一问,也是难能可贵啊。我观你精气内敛,自有神韵,小小年纪,却是将内家练气功法修得个像模像样,也难怪你有此一问。”
老道士沉吟片刻道:“既然你问到此处,老道不妨跟你探讨一下关于生命的学问。”
朱耀斌闻言疑惑道:“生命的学问?不瞒老道长,小子从小跟随师父在观中长大,读的都是些道家道书,儒家的四书五经也没读个完全,生命的学问小子实在是不敢妄言,不过小子愿意聆听老道长教诲!”
老道士闻言笑道:“你这小子,年纪不大,礼数不少,说话也拐弯抹角。不过既然你读过些道家典藏,我们不妨就从道家说起吧。”
老道士看看朱耀斌,见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不禁点头道:“不知道你都读了些什么道经啊?”
朱耀斌闻言道:“道书语言晦涩深奥,小子才疏学浅,至今为止也只读过道德经、黄庭经、大洞玉经……”,朱耀斌一口气说了十几部经书,老道士默默的听着,直到朱耀斌不再言语,老道士方点点头道:“恩,小小年纪,却也看了不少经书。想来你也发现了,不管是哪本道经,其主旨便是要修持之人冲破作为普通人年龄的桎梏,得以延年益寿,长生永固。”
朱耀斌闻言点点头。
老道士不知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但想要冲破这一层桎梏又是谈何容易呢。道书中多引仙圣之语,每每字句玄之又玄,令初学者云山雾罩,真到了明白其所以然的时候,已经是青春流逝,老朽老朽了,如此虽然明了了延年益寿的法门,身体却已是生机流失,行将就木,哎!”
朱耀斌闻言点头道:“道长说的有理,小子不明白为何偏偏要将道经弄的如此生奥难懂。。”
老道士呵呵笑道:“你不懂,老道也是不明啊。恐怕也只有那些成仙成圣之人才明白吧。呵呵,不说这些了,如今你我谈道经,其实还是在说一个关于生命的学问。”朱耀斌闻言若有所思。
老道士道:“小子,以你看来,人这一辈子应有多大的寿数?”
朱耀斌闻言,道:“人有多大寿数我倒是不知,不过眼下这年月,人寿超过七十的便算是高寿了。”说道这里,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师傅,“算算老人家也是六十多岁,将近七十的人了。虽然身体硬朗,但是总是年事渐高,孤身一人前往蓬莱,路途上多少风霜……”想着想着不禁有些神伤。
老道士似看出了朱耀斌的心思:“可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至亲之人了?”
朱耀斌点头道:“道长见谅,不觉便想起了恩师,他老人家年近七旬,如今一人在外,小子多少有些担心。”
老道士点点头,手捋须髯道:“恩,难得你一片孝心。以你师傅的年龄,也算是高寿了,不过对于一个武学大师来说,这个年龄也还不算太老,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朱耀斌点头称是。老道士见他神色渐渐平静,才缓缓地道:“你问何为先天,这个问题很是玄妙,言语很难形容。老道问你人寿几何,你当可知,这红尘俗世中,有那终生为生计奔波,才过而立便鬓生白发者,也有那商贾精于算计,那小人常常滥用阴谋而耗费心血者;也有那沉醉于男欢女爱,肉林****之中不能自拔者而损精亏耗者,凡此种种,可有长寿之人?”
朱耀斌略思索片刻,摇头道:“这些人整日耗神费力,想来不会有太长的寿命吧。”
老道点头道:“不错,你再想想,那些武林中的成名高手,打磨筋骨,修炼经脉;还有那远离红尘的修佛修道之人,那饱读圣贤书册,持修养性大儒,那些摆脱利欲,怡情山水的隐士,可有长寿之人?”
朱耀斌想都没想就点头道:“这自然是有的。”
老道道:“恩,可这却是为何,你可知道?”
朱耀斌想了想道:“耗费心神、劳心劳力自然折寿,而打磨自身,抛却杂念,其实就是在养神,养身,自然就长寿了。”
老道闻言笑道:“你理解的不算错,可我问你,即便长寿之人,寿元过百,可有逃过魂归幽冥之人啊?”
朱耀斌闻言笑道:“道长说笑了,逃过幽冥,那岂不是成了长生久视的神仙了。”说完后,忽然一顿,仿佛略有所思。
老道呵呵笑道:“看来你是想到了什么,说到先天,老道却是还要跟你说说顺逆之道。”
“顺逆之道?”朱耀斌不解。
“不错!”老道士道:“老聃有言: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这道之一说,乃是万物之始,也即是本源。道生一,而成先天真一之气……”
“先天真一之气?”朱耀斌闻言眼睛一亮。
老道微微一下,继续说道:“先天真一之气演化阴阳二气,二气调和***乃有万物,当然人也如此。”
朱耀斌若有所思,老道继续道:“婴孩于胎母之中,秉阴阳二气而成,集父精母血而化生精气神,始而成人。降生后,渐染红尘,生机因种种因果流逝,最终寿数尽而化尘土。是也不是这个道理?”
朱耀斌已深深被老道士的话吸引,想也没想的就点点头。老道士见状呵呵笑道:“拿人而言,人这一生,由出生到死亡,便是由先天入后天之序了。”
“先天入后天?”朱耀斌闻言一惊。
“不错!这即是所谓的顺行则死的道理啊。”老道呵呵笑道。
“顺行则死?道长,老聃不是说要顺应自然,道法自然吗,怎得顺行却死了呢。”
老道笑道:“那是你错解了老道的话,亦或者是你错解了先圣老聃的妙语了。”“顺行则死与道法自然却是说得同一个道理。老聃让我们顺应于天道,这天道可不就是宇宙洪荒之本源。那顺应本源,可不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重归本源。”
老道此言一出,朱耀斌顿觉心头如被拨开一层云雾一般。“重归本源,重归本源,顺应自然……”他喃喃自语,老道见此,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只是拿眼不住地看着朱耀斌。
庙外风雨交加,夜色如墨。庙内篝火摇曳,一老一小两人的盘坐的身影在火光中微微晃动。
约莫盏茶功夫,朱耀斌长舒口气,道:“老道长,如您这般说法,这常人之一生岂不是逆道而行了。”
老道微微一笑道:“是否逆道而行,老道我也不敢妄下这个结论。毕竟人道悠久,其中玄机奥妙,可不是我一个老道能够说的通的。不过,若想探究自然,那就要返归本源,你问先天为何,不也是想由后天而入先天吗?”
朱耀斌闻言又是一怔。
老道却是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小子,本来这先天之事,不应这般早就说与你,你如今有所思,本是好事,但切不可盲从,老道观你红尘因果缠身,想要彻底摆脱人道顺行,那还是早了点。最后有一段话,你且记住,若是能够有所参悟,也算圆了你我的一场缘分了。”
“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穷通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虚实相通,是谓大同。”
“道之委,道之用。”朱耀斌此时眼神迷茫,心头如被电击一般。“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这必是道长所说的顺生了,所以塞乃是因为最后都尘归尘,土归土了。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这是说要返本归元,精不外漏,神不外驰。最后化万物归于道。”朱耀斌心神飞快运转,忽然想起师父说的话“元妙道真诀修炼到第九重后,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明悟,这部功法来历根据传说乃本门祖师年轻之时于一古洞所得,祖师曾言此功乃大道之经,奈何残篇,以往习练,多认为祖师也如道家之惯用之玄语,旨在说明此功之重要,没想到如今练至第九重后,我此时亦有一种感觉,功法未完,有待可补”。“功法未完,有待可补,这可补之处莫非就是先天之学不成!”
一时间,朱耀斌只觉得满脑子都是先天、后天之言论,仿佛已经即将明悟,却又每每于关键之处断绝前路,甚是苦恼。
方想将心中所想告知老道士“道长……”,却是话刚出口,整个人就愣在当地,篝火已成颓势,但依然将庙内照个通明,却哪里还有老道士的身影。也不知老道士何时离开的,朱耀斌仿佛心有所失一般,四下看了半天,终不见老道士身影,知道老道士趁着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已然离开。当下对空深施一礼,“多谢前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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