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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玲珑-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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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案件,我却是管它不得。前些时我上书州府的折子,几日前回信居然让我听营卫行事,着实可气啊。”
朱耀斌闻言暗道:“看来这个陈县令还算是个好官,应该不会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那陈夫人还想劝几句,陈智维道:“今日更是从鳌山卫来了几个人,带头的是千户于子魁,后面的几个人横眉竖目地,想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陈夫人小声道:“老爷还是消消气吧,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妙,如今这世道……哎!”
陈县令道:“我陈智维一声光明磊落,怕他何来。今天的事情还真想与你吐吐口水。”
陈夫人闻言没再说什么,起身为陈智维倒了一杯茶。
陈智维喝了口茶,道:“于子魁等人今天晌午来的,进门之后横眉竖目也就罢了,早就知道他是这样飞扬跋扈的人。可他居然说,司礼监公公王振传下话来,要为皇上摘选秀女。这选秀女以往也不是没有,大都是由县衙贴出告示,各乡民家若是自愿,可带着自家少女到衙门来,由皇上亲派的使者初步挑选。可是你猜猜于子魁这厮怎生说的?”
陈夫人叹道:“老爷您不说,我怎知道,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段,不然老爷也不能如此愤愤难平。”
陈智维点头道:“这厮居然说此次是王振着卫所从旁督办,为了尽快为皇上选好秀女,令他们在各大城物色,若是有姿色品貌合乎要求的,直接就拿办了。真是岂有此理!”
韩凝霜冲朱耀斌一努嘴,小声道:“这厮假传旨意,定是想明目张胆地为他那个混蛋师傅抓女子疗伤,他这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朱耀斌点点头。
只听陈夫人道:“这不是强抢民女吗,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
陈智维嘿嘿冷笑道:“如今这大明朝廷,谁不知道王公公一遮天,天子……嘿嘿,如此这般下去,恐怕又要上演一出指鹿为马的闹剧了。”
朱耀斌在紫竹观的时候,也读过一些史书。
指鹿为马讲的是大秦帝国二世皇帝胡亥和大太监赵高的故事。当年始皇帝驾崩后,留诏书传位于公子扶苏,丞相李斯与赵高、胡亥合谋篡改诏书,胡亥当了二世皇帝,扶苏、蒙恬均被害死。
此后赵高权倾朝野,他独断专行,只遮天,一力清除异己。一次在朝堂之上,他命人抬上来一个铁笼,里面关着一只梅花鹿。
二世皇帝说此为梅花鹿,赵高却说这是一匹马,并问众大臣是鹿是马,而偌大朝堂,竟多是赵高党羽,皆指鹿为马。
朱耀斌心想道:“前些时在紫竹观,就听师傅说,现在朝廷内忧外患,危象已现,这王振一个太监,居然这般权势滔天,可以比拟赵高了吗,有会倒是要去京城见识见识,若有会,顺杀了这厮,也算是为大明除了一害。”
屋内沉默了一会,那陈县令又说道:“于子魁这厮想要在即墨城内如此横行,我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得与他周旋一回,不然这一方百姓就要无有宁日了。”
“夫人,明天一早你便带着允儿回乡下老家,这些年积攒的一些俸禄虽然不多,也够你们生活了。买几亩地,在老家好生住着吧。什么时候这大明朝廷一扫阴霾,青天白日了,才允许允儿考取功名,否则,就在乡野之间自耕自给倒也快活。”
陈夫人闻听此言,不由得悲伤起来,眼泪一滴滴地掉落下来。
陈智维又安慰了她一阵。
却忽然听得门外有人拍赞道:“陈大人能如此作为,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父母官了。”却不是韩凝霜还是谁!
陈智维闻言大惊道:“谁人在外面!”
韩凝霜咯咯笑道:“陈大人连死都不怕,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
此时,陈智维已经恢复了一些平静,他让陈夫人躲在屋内深处,自己来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却见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站在门前不远处。
朱耀斌见到陈智维开门,冲着他施了一礼。
陈智维见状心又安稳了几分。
“两位夤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韩凝霜呵呵笑d县老爷刚才的话,我二人都听在耳内,对于您的为人,我们也是敬佩的紧。得知您准备舍生取义,我二人也是心有不忍,这才出声相见,头上有些情报愿意与县老爷分享,看看能不能为县老爷找出一条生路!”
朱耀斌见韩凝霜说话之间沉稳干练,心想,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陈智维闻言想了想道:“如此,二位请进内详谈吧。”
韩凝霜点头笑着进了屋内,朱耀斌也跟着进了去。
几人落座后,陈智维让陈夫人为几人斟茶。
韩凝霜道:“适才听县老爷说于子魁奉命要在即墨城内找寻少女,美其名曰为皇上选取秀女。”
陈智维点头道:“正是!”
韩凝霜道:“不巧,我们这有些关于于子魁的情报与县老爷的有些出入。”于是将于子魁等人抢夺田老汉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智维听完,眉头一皱,良久才郑重地道:“陈某人冒昧相问,两位可是长乐山庄请来准备赴鹤山升仙台擂台的英雄?”
两人闻言一怔,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
陈智维见此更以为真。
朱耀斌笑道:“陈大人居然也知道此事,想必是今天从司徒庄主口得知的吧?”
陈智维点点头道:“不瞒二位,我与司徒老庄主相交莫逆,对长乐山庄与恶虎寨的事情也知道一二,只是上峰有令,不让我等插此事,我心也是嫉恨难平。”
韩凝霜点头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不知陈大人听了我们的情报有何看法?”
陈智维道:“还有何看法,这于子魁定是假传朝廷旨意。今天白天他这般说话时,我问他可有皇上的圣旨,或者是王公公的谕,他一概拿不出来,只说命令是从王公公处传出来的,经五军都督府传达下来,皆是口谕。”
“我当时就怀疑这厮话有鬼。就说,我等没有收到州府的令谕,准备马上修书一封派人送往莱州府衙,一证真伪。”
“谁想这厮后面的一个黄脸的汉子掏出了锦衣卫的身份牌,并亮出了绣春刀,说是奉了东厂厂督南宫清河的命令秘密行办此事,各州府衙皆不知晓,若是我敢泄露了密,后果自负。”
陈智维说道此处,气愤地道:“本县气他不过,适才正在写折子,准备派人送往莱州府,将事情的经过告知知府。后面的事情,二位也都知道了。”
朱耀斌忽然道:“陈大人,今天白天,您有没有见到他们几人抓着一个穿着水田衣服的少女?”
陈智维点头道:“有,我当时还问了一句,他们说这是为皇上选的秀女人选,只是那姑娘说不得话,只泪眼婆娑的被那黄脸人把拿着。”
韩凝霜问道:“那您知道他们几人的落脚处吗?”
第二十六章 即墨兵营()
? 陈智维道:“他们急着要去即墨营,说是朝廷派遣督办此事的使者正在即墨营,此次来我这里是奉了鳌山卫刘指挥使的口谕,就是为了告诉我那些屁话。”
两人闻听此言,对望了一眼,露出了一副果然的神情。
韩凝霜心好笑,“这陈县令显然被气的不轻,全没了读书人的矜持。”
心想着,口却说:“县老爷,此事其实明白人也能看出其的端倪,城丢失孩童和少女,长乐山庄司徒老庄主的死,还有这所谓的选秀女之事,冥冥之都牵连在了一起。”
“在本姑娘看来,县老爷也不必上这折子了,此事既然都牵扯到即墨营的营官了,后面说不定还有什么势力在其呢,一个州府的府官能顶什么用处。”
陈智维闻言似乎也知道这其的厉害,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韩凝霜闻言冷笑:”县老爷,恕小女子多嘴,本姑娘就看不惯你们这些读书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了保全读书人的一丝名节,于事却是无补。”
“不说你这书信能不能顺利送到州府,但得罪即墨营却是真的了,就凭你这县衙的防范,我想县老爷您有十个人头也不够他们拿的。”
陈夫人正给陈智维斟茶。闻言,一哆嗦,茶水溅到桌面上。
陈智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圈红肿,泪眼斑斑,叹了口气道:“那依姑娘,陈某应该怎么办?”
韩凝霜笑道:“什么也不用做,装糊涂就行了!”
陈智维闻言一阵愕然,不过随后也只能苦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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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营,位于即墨城北不到十里,最初设立于永乐年间,作为都指挥使司和各卫所的间构。
山x东布政司共设立了营:即墨营、登营和登州营。而即墨营统辖安东卫、鳌山卫、大嵩卫、灵山卫四大卫和六个千户所。
明初营卫分离,营属兵部管理,卫分属五军都督府总辖,后来兵卫不分,渐渐都纳入到兵部管理。
卫又分为京卫和边卫,像锦衣卫这样皇廷直属的特务构就是典型的京卫,只是后来大都操纵在司礼太监的里,正统年间,锦衣卫已经完全操纵在大太监王振的里了。
而鳌山卫则属于边卫。明初洪武年间,海边倭寇祸乱,在胶东地区烧杀抢掠,为了打击倭患,始建立了鳌山卫,从明初到正统年间,鳌山卫已经经历了两次扩建,城池周长扩建为五里,外包以青砖,四门加城门楼,增铺所十余所。已经俨然一座边防海城,集军政民于一身,而鳌山卫的最高将官指挥使刘成龙乃是王振的党羽,正位官禄。
本来即墨营乃是统辖鳌山卫的,可如今刘成龙与黄天鹤品级相同,在朝后台又强过黄天鹤,虽然不忿刘成龙的飞扬跋扈,却也是无可奈何,整个胶东营卫俨然刘成龙一人独大。
即墨营此时并没有建立城池,只是有些军营和简单的建筑,只能算是个镇,而鳌山卫城坚墙厚,设施齐全,刘成龙便整日地居住在鳌山卫。黄天鹤看着眼热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窝在即墨营愤愤不平。
夜半子时,通向即墨营的官道上却传来一阵马蹄声响,渐渐地便见到两匹快马由即墨城方向疾驰而来。
离即墨营还有二里多地时,马上之人带住马缰,双双跳下马来,月光银辉抛洒,见到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正是朱耀斌和韩凝霜。
原来二人从陈县令那里得知了于子魁等人的去处,便安慰了陈县令几句,匆匆起身赶往即墨营。
陈县令还专门把自家的马匹赠送给了朱耀斌,两人一出城门便快马加鞭,几里路一会地功夫便赶了过来。
韩凝霜指着路左一片松林道:“此处离即墨营还有不到二里,咱们将马匹拴在那边的松林,徒步潜入吧。”
朱耀斌称是。两人将马拴好,走出树林,韩凝霜忽然道:“喂,朱小子,本姑娘自信眼力不错,你的轻功和内功可都不简单啊,不知道是哪个名门大派竟将你这榆木疙瘩调教成才。”
朱耀斌闻言一愣,正自想着要不要告诉韩凝霜。
韩凝霜见状脸色一冷道:“不方便说就算了,本姑娘就是随口一问,还真当本姑娘稀罕听吗!”
朱耀斌闻言苦笑,对这姑娘脸色的变换属实有些头疼,不过师门光明正大,师傅也没说不准告诉别人,当下便道:“韩姑娘误会了,在下身出元妙道真派,家师紫竹观云雾真人。”
韩凝霜闻言一呆,道:“原来是武林四老的高徒啊。”
说完呵呵笑道:“司徒庄主真是走眼的很啊,请了一群半吊子,却放走了你这头大象!”
朱耀斌道:“在下怎么又成了大象了!”
韩凝霜咯咯笑道:“真人不露相啊。”
说罢又咯咯笑了起来,并不打招呼的展开身法,嗖嗖地向着即墨营奔去。不过她脸转过去的时候,眉头却是微微地皱起。
朱耀斌见状无奈地笑了笑,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被韩凝霜捉弄,也展开鸿飞身法,急匆匆地追赶上去,并低声问道:“韩姑娘身法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在胶东食府上两鞭退敌,定是师出名家,你才是真正的不露相啊。”
韩凝霜闻言没有回头,咯咯笑道:“怎么,小憨子也会变法地打听起本姑娘的师承了吗,本姑娘偏不告诉你。”
说完又轻笑了几声,声音有如银铃,煞是好听。
二人本还说说笑笑,但是快到即墨营的时候却都是自觉地闭上了嘴,身形动作也小心谨慎了不少。
只见不远灯火点点,现出不少的兵营帐篷,每两座之间隔着两丈远近,一座座绵延到远处。
一座高大的辕门上亮着灯火,老远就能看到有士兵在上面站岗放哨。
顺着辕门两侧,一排排臂粗细的圆木连成的围栏,将整个兵营保护在里面,每个圆木上都削成尖锥形,且每隔二十丈远近就设有一座塔楼,每个塔楼上都有两个军兵把守。
兵营内,二人一组的巡逻队绕着营帐来回巡逻。
朱耀斌远远看到这般景象,不禁皱眉道:“韩姑娘,这即墨营把守严密,想要潜入有些困难啊。”
韩凝霜也是皱着眉头,观察了一会才道:“咱们绕着兵营转一圈看看,有没有防守疏漏之处。”
朱耀斌点头,两人也不靠近,顺着一侧绕着兵营观察起来,整整绕了一圈,走了几里的路,也没找到什么空挡。
韩凝霜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
朱耀斌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看着她。
韩凝霜说道:“咱们刚才走过的地方有一处不小的土坡,那地方相对昏暗,你我一会躲藏到土坡后,我记得土坡正好在两个塔楼之间,咱们潜伏在那里,等塔楼上的士兵不备,从那里跃过去。”
朱耀斌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又蹑踪来到土坡旁边,好在土坡上长满了荒草,两人躲在草丛,加之这个地方相对昏暗,倒也不怕被哨兵发现。
朱耀斌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明月高高挂在天空正南方向,不过恰巧有一朵不大的云朵正在向着皓月慢慢靠近。
朱耀斌灵一动,小声地道:“韩姑娘,再过一会天上那朵云就能将月亮遮挡住片刻,咱们不如就趁着这个会进去吧。”
韩凝霜抬头看了一眼那朵云,点头道:“不错,确实是个好会。”
两人又等了盏茶工夫,那云终于慢悠悠地将月亮遮挡了起来。天空为之一暗。
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嗖嗖地蹿了出去,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圆木栅栏下,此时那云朵已经渐渐划过月亮,转眼明月就要出现。
两人对望一眼,点点头,朱耀斌暗提一口丹田之气,用把住圆木,脚尖一蹬,一下就跳上去一丈多高,随即两再把住圆木,又是一蹬,人便轻飘飘地跃过栅栏墙,落到了兵营里。
他甫落地,便紧贴在栅栏墙的阴影里,却听着耳边响起轻微的衣袂之声,韩凝霜也如一只彩蝶一般飘然落在他的身旁,并悄悄的打趣地说了一声:“大壁虎!”朱耀斌嘿嘿一笑。
此时月亮刚刚露出来,只听得不远处塔楼上一个哨兵说道:“赵四,方才土坡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蹿出来了,你看到没有。”
只听另一个声音嘿嘿笑道:“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衣粉嫩的姑娘从里面走出来了,嘴角还淌着血,冲着你笑呢!”
只听另一个声音气道:“你奶奶的赵四,我跟你说真格的,你倒是发起春梦了,拿这些鬼话来消遣吗!”
就听那个叫赵四的嘿嘿笑道:“我说高毛子,你小子也不想想,咱们对面就他娘地一片乱葬岗,白天都没个人影,何况是晚上了,要是有,那也是鬼魂,说不定真如我所说,是个漂亮的女鬼看上你了,才让你看出她的身影呢。”
只听另一个声音气急败坏地道:“呸呸呸,赵四你奶奶的,别他娘地乱说,光听着就起一身地白毛汗。”
韩凝霜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方才土坡的背后竟然是一片乱葬岗,顿时吓的面色发青,不由得向着朱耀斌身边挪了挪。
(备注:即墨营设把总2员,营常驻精锐步、骑兵1200人,分控莱州卫所,东北与登营、西南与安东卫距离相近,防区联结,遥相呼应。明正德九年(1514年)修筑营城,周长2公里,设置门,“有城有池,比于郡县”。同即墨城成犄角之势,对保卫即墨城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万历二十二年(159年),因倭寇屡警,改设守备1员,军千总1员,把总2员,哨官4,分左右两营,各有兵丁900余名。清初,即墨营迁于县城,后随卫所裁并而废置。至今遗迹已荡然无存。)
第二十七章 情窦初开()
? 那阴暗处本就不大,月亮一照更显得小了一些。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远处还响起不知名的山鸟怪叫,韩凝霜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冷,竟然不自觉地抓住了朱耀斌的大。
朱耀斌正双目凝神地看着不远处营帐外来回经过的巡逻兵,突然一只柔荑抓住自己的大,朱耀斌心头一跳,侧目一看,虽然光线昏暗,也能略微看到韩凝霜面色略显苍白,玉不住发抖。
“韩姑娘,你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吗?”朱耀斌有些担心的低声问道。
韩凝霜吐气如兰,头埋在朱耀斌的肩膀上,颤声道:“一会将小姐姐救出来后,本姑娘定要割了那两个混蛋的舌头,让他们敢大半夜的乱说话!”
朱耀斌闻言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心暗暗好笑,不过却没敢真笑出来。否则以韩凝霜的脾气,管它什么兵营不兵营,恐怕都要大闹起来。
于是,他柔声地安慰道:“别怕,那些都是骗人的,不是还有我在吗。”两人紧贴着,说话时,鼻息吐气对方都能感受到,一时间竟然在这危险之境现出了片刻地旖旎暖昧。
朱耀斌话说完后,两个人都怔了一下,韩凝霜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快贴到朱耀斌的身上了,饶是她平时落落大方,不拘小节,也不禁面现桃红。
尤其是朱耀斌的大还紧紧地攥着自己的玉,对方呼吸之间男子特有的味道让韩凝霜一阵眩晕迷醉,心头如小鹿狂跳不知,呼吸都不禁急促了些。
朱耀斌也好不到那里去,如果说白天救下田老汉家女儿时算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与同龄女子肌肤相近,那也多半是在无意识状态下,急着救人不得不为。
而此时,不知怎地,感受着韩凝霜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少女体香,竟然也血脉喷张,攥着韩凝霜的又紧了紧。
韩凝霜“嘤”了一声,小声叫道:“小色鬼,你、你还不撒吗?”
朱耀斌闻言顿时感觉有些羞愧,讪讪地放开了韩凝霜的小。
不过他本就脸色黝黑,何况还是这样的月夜,韩凝霜倒是没有感觉到。不过这声小色鬼配上低低地软语,更显得暧昧不已。
韩凝霜说完之后,也觉得不妥,两人又陷入了短暂地无语。
过了一会,还是朱耀斌先开了口,道:“韩姑娘,这里戒备森严,如果想在营四下打探,恐怕要换换头面才行。”
韩凝霜闻言点点头,道:“咱们抓两个兵卒,换上他们的衣服。”
朱耀斌点头笑了笑。“两个人行动目标过大,韩姑娘且在此地稍后,容我出去打探打探。”
出乎朱耀斌意料地是,韩凝霜并没有多打趣他,而是点点头,低声地“嗯”了一声。
朱耀斌心一动,向她点点头,展开身形,尽量挑拣背阴之处落脚。
他乾坤元妙真诀已经登堂,鸿飞身法又是元妙道真派的高深武学,经历过阿马桑赤和岳千峰那两场激战,朱耀斌对于鸿飞身法的运用更是得心应。加之天色昏暗,倒是方便了他行事。
韩凝霜蹲在墙角,见朱耀斌如一只苍猿一般几个闪落就绕过了巡逻的兵卒,心不禁对他的轻功暗暗钦佩。
望着他猿腰乍背的身影,想起适才的一幕,不禁心如鹿撞,面现潮红。一时间竟然只顾自地陷入沉思之,时而羞涩,时而愁苦,眉头一会舒展一会皱起,显见其内心好不挣扎。
一阵冷风吹过,韩凝霜从记忆当醒转过来,才想起身后就是一片乱葬岗,不禁又头皮发麻。
“怎么答应这臭小子,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这些鬼怪之说耿耿于心。都是刚才那两个混蛋兵卒,大半夜的竟说些鬼话,害的本姑娘连番出丑。”
忽然又想到适才自己在朱耀斌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不禁一撅小嘴,气的银牙直咬,把那两个哨兵在心又咒骂了几十遍。
说来也巧,忽然听到那个叫做赵四的哨兵一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他娘的,好端端地怎的忽然打起喷嚏来了。”赵四一个人嘟囔着。
韩凝霜听了后,嘴角上扬,心暗笑,难道真是自己的咒骂显灵了。却听那高毛子哈哈大笑道:“活该,让你大半夜的竟说鬼话,不定惹恼了哪个恶鬼,找你上门了。”
“去你大爷的。”
韩凝霜闻言脸色顿时铁青,心又开始诅咒起高毛子来,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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