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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玲珑-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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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没有会拜谒这位老前辈。”
正思量间,就听得一阵惊呼,却是场上二人已经战在了一处。只见关海天足尖点桩,身形飞起,凌空一剑直取段天彪的面门。段天彪大喝一声“来得好!”也不躲闪,握刀右翻转,火云刀斜撩而上,刀剑相交,当的一声,关海天身在空,借势一个凌空倒翻,落在一根木桩上,瑞鹤剑刃上有一抹淡红。与此同时,段天彪却是左脚猛地一蹬木桩,欺身而上,火云刀当胸劈下。关海天哼了一声,微微侧身,踏在旁边的一根木桩之上,长剑幻化成点寒光,分别刺向段天彪拿刀右臂的“神门”、“通里”、“灵道”个穴道,正是瑞鹤剑法的起式“花院梨溶”。
段天彪脚踏木桩,连走几步,避过关海天的长剑,火云刀带着熊熊火焰,扑面热浪斜切关海天的右臂,关海天侧身避过。不过长袖上被烈火烧破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洞。他也不在意,脚步交错,如穿花粉蝶,长剑带着寒光刺向段天彪的“天突穴”,段天彪向右踏上一根木桩,正想举刀斜劈,却见关海天腕一翻转,长剑突然如灵蛇转身一般,剑到途陡然变换,仍然刺向段天彪的“天突穴”,而关海天则调整了方位,又站在了段天彪的正对面。段天彪再次退身,不想又如适才一般,如此这般连退四次,关海天的长剑竟如附骨之蛆,一直剑指段天彪的“天突穴”,这期间,若是段天彪退闪的稍慢一点,前胸靠上的位置就会被捅一个透明窟窿。
这一剑法叫做“琼香叠来”,乃是瑞鹤剑法当的一招杀锏,是由瑞鹤剑法的第四式“琼槐暗泣”与第六式“凌波步弱”组成的杀招,需要剑法和身法的共同配合,眼力和腕的劲力需当拿捏精准。
此时段天彪已经连连退了六次,眼见着快到了梅花桩的边缘,就听得他大喝一声,身形竟然不再倒退,怒目圆睁,身躯微微一躬,火云刀当胸横档,当的一声剑尖与刀身相撞,段天彪身形后撤,一只脚勾住最边缘的一根木桩,身形竟然借助惯性横着向一侧飘去,右一抖,火云刀“噗”的一声,带着烈火如回旋镖一般脱飞了出去,此时段天彪身体已经在木桩之下,这火云刀至下而上,角度又是刁钻至极,竟从关天海的胯下飞过,转而至上,劈向他的后脑。
这本是火云刀法的一式怪招,唤作“铁拐李醉里掷乾坤”,本是卧躺在地的,此刻却被段天彪已这么个方式用了出来。段天彪上内劲雄浑,只是眨眼间,火云刀便如电闪一般从关海天的胯下飞过,带着炽热烈焰和刀气就到了关海天的脑后。关海天本可以用上一式“化鹤归来”转身磕飞火云刀,却无奈此刀速度太快,回身已然来不及,只能赶忙脚上用力,施展出了“凌波步弱”,急急地闪开。这边刚闪躲开来,就见一道火红的身影从桩下飞上,伸接过凌空飞来的火云刀,哈哈大笑着说道:“过瘾,关兄再接老段一刀。”劈刀又砍了上去。关海天冷哼一声:“有何不可!”身形晃动,长剑幻化出数点寒光,迎了上去。一时间刀来剑往,不时传来兵器相交的声音。场一红一灰两道人影来回穿梭,打到酣处,人影、剑影、刀光、火光渐渐融合,宛如凌空虚度,看的在场众人不住的赞叹。
公冶黄不由赞道:“宋教主,关左使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这般段,公冶黄自愧不如啊。”
宋明远脸色并不见轻松,不过也说道:“公冶坛主自谦了,若是这剑法之上,海天略胜一筹的话,在用毒之上,公冶坛主可是胜他良多了。”
阿马桑赤也道:“家师经常教诲:剑法分力,莫高莫低。过低则无力,过高则迂迟。关左使这一路来少言寡语,没想到剑法如此精妙,以后有会可是要好好与他切磋切磋才是。”
西首长乐山庄一方,甘九公将铜烟袋敲了敲,赞道:“牛鼻子,老段的这一式‘铁拐李醉里掷乾坤’你我有多久没有见到了,想当年老子与他道左相逢,一言不合大打出,就是输在了这一招上,好在这老小子还算有良心,没有下狠。我记得他这一当年把牛鼻子你搞的灰头土脸,哈哈。”
青云道人无奈地道:“年少往事,何必再提。”
甘九公翻了翻白眼:“你这牛鼻子就是这般无趣地紧。”说着猛吸了一口旱烟。
佟鲲蔚此时也是赞道:“刀者,其用法,亦惟以身法为要,儇跳超脱,捷,诱而击之,惊而取之,心俱化,胆识不乱,方可言妙!段前辈这一下坠脱刀,可是将诱而击之,惊而取之发挥的淋漓尽致!”
朱耀斌点头道:“佟兄说的是,没想到佟兄对刀法也有如此研究,以后可当好好教教兄弟。”
佟鲲蔚蹙眉道:“朱兄说话怎生这般客套,以后叫我佟兄弟或者兄弟就好,切莫再叫佟兄,这可是朱兄你自己说的话。”
朱耀斌闻言心一暖,点头应好。
刘明山离佟鲲蔚较近,这时听到佟鲲蔚的评价,心暗道:“朱小子的这位小朋友不简单啊。”他见场二人打斗正酣,一时也分不出胜负,便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看来对刀法精通非常啊,难道小兄弟也是用刀之人吗?”
佟鲲蔚正和朱耀斌私语,见是刘明山,自然不敢托大,赶忙说道:“刘前辈过奖,晚辈对刀法也是窥得一点皮毛,所说也尽是恩师教诲,让刘前辈见笑了。”
刘明山笑道:“小兄弟过谦了。不知小兄弟对火神段天彪的刀法还有何其他的看法。”
佟鲲蔚闻言想了想说道:“刘前辈,晚辈目光短浅,说的不到之处,望前辈海涵。”
佟鲲蔚向着场望去,口说道:“段前辈浸淫刀法多年,其步法忽左忽右,看似杂乱,却又有一定的规律,并足左带刀,丢刀接刀,或进左步,单回刀,或悬左右足其一,或退左步迎转身,刀招身法渐趋合一,行云流水,刀法路径难辨,加之刀身火焰熊熊,有慑人胆魄的功效,遇敌之时端得无往不利。段前辈虽言十八年未曾动用该刀法与人对敌,但是想来私下里也常练不辍,刀法纯熟。
只是段前辈在轻身功法上似乎并不见长,身法上多少有些迟滞,加之如今不在平地,而是悬空木桩,因此平白使得刀法威力减色几分,否则应该不会使得比斗陷入胶着。当然关海天实力不俗也是原因之一。晚辈胡乱一说,若有错的地方,前辈指正,莫要当真。”
刘明山笑道:“小兄弟如此年纪,眼光独具,真是难能可贵。朱小子,你可得好好跟你的这位兄弟相处,多多切磋交流,定然会有所收获。”
朱耀斌闻言道:“佟兄弟武功见识远胜小侄,以后自当时常请益。”
佟鲲蔚笑道:“刘前辈过誉,朱兄也这般客套,可是折杀兄弟了。”几人谈说之间,场已经打斗了两刻钟的时间了。
第七十七章 瑞鹤剑法()
? 也不知段天彪这口厚重的黑刀上涂的什么东西,燃烧了这般时刻,依然烈火熊熊。更甚者是段天彪将纯阳内劲催动,刀身上的烈火炽热异常,稍微靠近一些,都感觉焦烤难耐。此时关海天身上的灰色绸衫上已经被烧出了数个大小不一的洞,不过看他本人依然沉着,面色阴冷。瑞鹤剑寒光烁烁,织起一道霜华剑幕。
两人在梅花桩上飞纵跳脱,这般又斗了半盏茶的功夫,渐渐到了梅花桩的边缘靠近悬崖处,擂台本就处于两座巨石之间,属于风口地带,此处更是风大,刮的两人衣袂猎猎作响。
关海天此时右五指变作指握剑,左足屈膝而悬,腕轻抖,瑞鹤剑自下上撩,刺向段天彪的“气海”穴,而此时段天彪的火云刀劈出尚未收回,身前门户露出刹那时间的破绽,关海天这一剑正是攻敌之必救而不得救,这一式是瑞鹤剑法唯一的指剑,唤作“缓引春风”,取春风有孔必入之意。
眼见瑞鹤剑就要刺段天彪的小腹,段天彪硬生生地收回火云刀,急忙后撤,虽然躲过了这当面的一剑,却是没有想到本就在梅花桩的边缘,这一后撤,登时失去重心,身形一个趔趄,就见他脸色一变,急忙调整身形。
高过招,哪里容得丝毫的疏忽和破绽,关海天登时心冷哼,身形飞起,长剑连续挽出无数剑花,仿若剑雨,又似流星追月,居高而下,当头将段天彪罩在剑网之。这招式唤作“惊峰压翠”,是由瑞鹤剑法的第八式“惊飙动幕”和第十一式“眉峰压翠”组合而成,乃取孤注一掷,勇往无前,是为瑞鹤剑法的一大杀招。
东首众魔道之人见此,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西首的众位正道英雄则是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就连一向对段天彪极为信任的甘九公也脸色凝重,枯瘦如鸡爪般的紧紧抓着铜烟袋,青筋暴露。
就在众人认为大局将定之时,却是听得段天彪大喝一声“来的好!”然后一团红影不知怎么的就窜到了关海天的身后,关海天暗道不好,却是听的脑后生风,热浪扑来。此时他身形刚刚落到边缘的木桩上,往前已然无路,左右躲闪时间更是来不及,不得已下只能硬着头皮回身拿剑回档。这般仓促之下,力道自然不足,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当”的一声轻响,随后关海天闷哼了一声,右胸口着起火来,并喷出一抹鲜红。他身形一个踉跄,斜斜地向着崖下栽了下去。
这般结果,两方众人无人预料得到,宋明远眼露血丝,大喊一声“海天!”纵身形就跳下了擂台,他这边行动快,桂华松也不慢,见他有所行动,便也跃上了擂台,迎面挡在段天彪的身前。
就在众人认为关海天也必如崔艋一般命丧崖下,粉身碎骨之际,却见得段天彪抽刀一砍,将一根梅花桩砍断尺许长短,同时右脚抬起,向着关海天下落的地方猛地踢了过去,口喊道“关兄,接着!”
关海天身在半空,无所着力,正认为必死之际,猛听得这一声喊,就见到一截断木急速飞来,无巧不巧地正落在他的身下。生死之际,会难得,关海天强忍着胸口的伤,强提一口真气,右足一点脚下断木,借力向着梅花桩这边飞来。只是毕竟仓促,他又受伤在前,这一借力,并未飞纵到梅花桩上,人依然向下落去。万幸落处已然是梅花桩的区域内,关海天一咬舌尖,憋住一口丹田之气,伸出左一下抱住了边缘处的一根梅花桩,顺势又下落了一丈,但他死活不松,总算是稳住了下坠之势,逃过了粉身碎骨的一劫。
抬头上看,距离桩顶丈远近,正想恢复元气慢慢上去,就见段天彪如一只朱雀大鸟一般,顺着这根木桩而下,不多时便到了关海天的头上,伸出带有老茧的大一把抓住关海天的右臂,另一只一用力,两个起落两人便上得了桩顶。
这番变故,又是出人意料,就在众人哑口无言,宋明远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段天彪宽大袍袖在关海天的右胸处一扶,原本还有零星火苗燃烧之处此时已经熄灭,就听的段天彪说道:“关兄,生死对决,出不知轻重,这番擂斗,老段我侥幸获胜,承让了。”
关海天神情复杂地看着段天彪,涩声说道:“你为何救我”
段天彪哈哈大笑道:“老段做事全凭喜好,你比你哥哥看起来顺眼多了,老段不想你跟崔艋那个腌臜一样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只是你的瑞鹤剑老段可是顾不上了,说不得擂台打完了,得麻烦关兄自己下到崖下去寻了。”
关海天依旧冷声说道:“你救我一命,我承你这个情,但是杀兄之仇不能不报,你别后悔。”
段天彪闻言哈哈大笑,拱了拱,转身就往西首而去。身后却传来关海天的声音:“段兄,你这最后一招精妙无比,关海天输的心服口服,下次见面再一较高下!”
段天彪仿若未闻,几个纵跳,就回到了西首,坐了下来。他这一回来,西首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甘九公立时凑上来说道:“老东西,你可吓坏老子了,老子还以为得去山下拼凑你的尸身呢。”
段天彪眼睛一翻,没好气地说道:“老烟鬼,你这是盼着我死不成?”话虽这般说,但也能感觉到甘九公的担心,心不禁一暖。
甘九公咧开嘴哈哈笑道:“你个老东西,又臭又硬,摔下崖去也死不了。”
青云道人上前问道:“天彪,你这最后绝地反胜之招恕老道眼拙,可是火云刀法的杀锏不成,老道我怎么没见你施展过!”
段天彪哈哈大笑,“牛鼻子,这事你想知道的话,请老段我喝他个不醉不归,我就告诉你,当然了必须是你老窝里藏的松子酿才好!”
众人见段天彪这般避而不答,知道此事涉及到他的武功,也不便再多问下去。
众人正这般说着,忽然就听的宋明远的声音响起:“桂大侠,这第二场长乐山庄获胜,第场我看也不用别人了,正好你我二人都在擂台之上,相见不如偶遇,不如咱们两个比划比划怎样?”
原来段天彪回到看台后,叶修明将关海天扶上了东首看台。桂华松见此,对着宋明远抱了抱拳,转身欲走,宋明远却说了这么一番言语。
桂华松闻言眉头微蹙,还未说话,就听的刘明山高声说道:“宋明远,让某家来会会你这位金星教的教主!”桂华松与刘明山相交莫逆,自是知道他因此事涉及他的家事,不愿让自己作难犯险。当下朗声说道:“刘兄且慢!”转头看了一眼宋明远说道:“早就听闻宋教主武功绝高,一直无缘切磋,既然宋教主主动提出,我桂某人自然是荣幸之至,还望宋教主一会下留情。”
第七十八章 快剑追魂()
? 刘明山见桂华松应承下来,还想劝阻,却被柳南星拦住,说道:“刘大侠,师兄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既然他应承下来了,就别再劝了,师兄为人聪慧,武功是我们师兄弟四人最好的一个,相信不会给长乐山庄丢了颜面。”
刘明山道:“老刘我哪里考虑什么长乐山庄的颜面,桂兄是我请过来的贵客,这亲身主持也就罢了,如今还让他出头替我等迎战,这这……”
欧阳梦珊笑道:“刘大哥多虑了,且放宽心吧。”
宋明远见桂华松应承了下来,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冷笑,说道:“龙虎山四散人乃是上一代天师张宇清的入室弟子,今天能与桂兄一教高下,幸何以哉!龙虎山的《九天应元剑法》,宋某人早想领教了,桂兄,咱们也别比试拳脚了,就比试剑法吧,如何?”
桂华松笑道:“一切听宋教主安排就是!”
宋明远笑道:“那好,宋某不才,抛砖引玉,就先了,桂兄接剑!”他嘴上说的客气,说道抛砖引玉的时候,人就已经飞身而来,接剑出口,腰间的宝剑已经化作寒光匹练,连续刺出了五剑。
宋明远江湖诨号“快剑追魂”,剑快若电,剑出即至,多少高与他对敌,甚至连还都没有就做了剑下亡魂。
这五剑出剑有先后顺序,可到了桂华松身前时,却宛若同时,桂华松心也是一凛,脚下用力,连连躲闪,饶是他身法够快,袖口也被划出个口子。
宋明远五剑无功,不作停留,身形晃动,又一剑刺向桂华松的双目,却是听的当的一声,桂华松也抽出了宝剑,将宋明远的一剑防了下来。“宋教主剑法高明,桂某献丑了!”
桂华松话音甫落,双足踏出,乾六进兑,飘至宋明远的右斜侧,“君子剑”闪出一片霜华,如流星一般刺向宋明远的肋下。
西首坐在南宫清河后一排的即墨营指挥使黄天鹤见到这一,心嗤笑:“都说桂华松是表舅的入门大弟子,武功远胜于我,不过这九天应元剑法的起式‘九曜嵚铁’并不见得比我使的多高明,乾六进兑,呵,若是乾六退坎一岂不是更好,宋明远可不是左撇子……”他心这般还未及腹诽完,眼神就瞪圆了。
宋明远见桂华松一剑刺向左肋,“追魂剑”用劲斜挑,却不想剑身方触及君子剑,那一抹寒光顿时幻化成了九道若丝线般的剑影,众人还听得到一声“当”的兵刃相撞之音,却依然有道剑影透过宋明远的防护,向宋明远的肋下刺去。
宋明远以快剑闻名,虽桂华松剑招变故,猝不及防。但他经验丰富,脚跟蹬着木桩,身子斜掠而出,同时追魂剑连出了六剑,挡下了桂华松的六道剑芒,却有一道剑光虽未曾伤及于他,却是将宋明远的肋下长衫割破了个寸许长的口子。
黄天鹤坐在南宫清河的身后,这时明显感觉南宫清河身躯前倾了一下,那双雪白修长的一直敲击着靠椅把的也停了下来,虽然只是片刻他又靠在了椅背上,继续敲打着把,但这一丝细微的变化,足见桂华松这一招也是引起了南宫清河的注意。
黄天鹤心愧愤:“这九天应元剑法的起式,我自学那日起,勤练不辍,一个起式而已,怎得竟也有这诸多变化,这最后的一剑化九剑是怎生做到的。”他自忖用尽全力,自己也堪堪能一剑化剑,怎会如桂华松这般轻松幻化九道剑光,一时对桂华松等人忌惮了几分。
宋明远见肋下外衣破损,不由地心凝重起来,他素来颇为自负,跟随大义教多年,除少数几名武林泰斗外,鲜有对。桂华松等师兄弟四人虽是龙虎山天师府之人,在江湖上也传出偌大名号,但宋明远自以为他们是凭借符咒之类装神弄鬼,本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今天这简单的起试招,互相便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处痕迹。而严格来说,自己取巧在先,这般说来反而落了下风。
他虽然狂傲,却不是刚愎自用之辈,登时收了轻视之心,冷声说道:“桂兄不愧君子剑称呼,这煌煌一剑,若在下没看错的话该是九天应元剑法的‘九曜嵚铁’,宋某以前也曾见过他人使出这一来,却没想到还有后续这般变化,这才不愧九曜之名,在下今日方才大开眼界了。”
宋明远的话说的黄天鹤面色一红。
宋明远眼燃起了一丝斗志,阴冷地说道:“上次鳌山一遇,未曾有会切磋,今天当与桂兄酣畅淋漓的做上一场,桂兄接招!”
宋明远语落身形动,他号称快剑追魂,与人对敌,不管身法还是剑法都是以动制静,以快制慢。双足离地,甫又左足点桩,明晃晃的追魂剑已然交织出了一道寒光凛凛的剑幕,并迅速地扑向桂华松,眼尖之人当能在刹那毫厘之间看到这剑幕之朵朵剑花片刻不离桂华松前胸各大要穴。
阿马桑赤见状不由地道:“宋教主不愧为快剑追魂,这式影落青光,家师也曾不吝赞叹!”
南宫清河点头说道:“这一却确实不错,须臾之间,连出十一剑,这需要内力、腕力、行气和身法的共同配合,可见宋教主果然名不虚传,武功确有不凡之处。只是……呵呵”,南宫清河轻弯左小指,指甲老长,修整的边缘薄如寒刃,他轻捏茶盖,将浮茶拨到一边,喝了口茶,也不看场,仿佛自语地说道:“小王爷,我观宋教主这一剑第十一剑剑花稍有虚浮,当是力有不殆,我等武学之人,剑招以双数为佳,这影落青光当还有第十二剑可出,只是若要做到这一步,那需要登堂入室,再接再厉了。”
阿马桑赤闻言脸色略变,谦和地说道:“南宫大人慧眼如炬,功高参天,小王受教了。”心却是暗潮涌动,不能平静。“这阉人果然不凡,宋明远剑上的缺点恩师也是看的分明,没想到这阉人的评语竟然与恩师不谋而合,难道这位司礼监的秉笔已经达到了师傅的高度了。”心越是这般想,看着南宫清河那张惨白的脸,心越是泛起丝丝寒气。
此时场已然斗得不可开交,桂华松身形闪动,如游龙戏水,君子剑刃泛冰霜,竟然由慢变快,抖之间,连出九剑,直取宋明远左臂“清冷”、“天井”、“四渎”、“阳络”、“会宗”、“阳池”等九处穴位,这几处属于少阳焦经穴,他剑快若电,渐趋凌厉,正式《九天应元剑法》的“丧车叠出”,此招一出,朱耀斌便有熟悉之感,略作回想,就想起当晚即墨营之战,黄天鹤也是使出了这一,只是两人比将起来,可是有天渊之别。
第七十九章 群豪毒发()
? 宋明远此时剑招刚收回,身形余势正是左转身,片刻便将整个左臂暴露在桂华松的剑招之下,他心下微惊,却是不曾慌乱,脚尖一点木桩,身形平地拔起,顺势一个大转身,想要躲过桂华松的这一剑。
哪知桂华松此招原本只是含而半发,此时见宋明远腾身而起,心微微冷笑,腕用劲,长剑嗡嗡作响,剑光暴涨一倍,从下向上向宋明远包抄而去。
却见宋明远大喝一声,长剑匹练而出,与桂华松的剑光一碰即回,却是借力空一个银河倒挂,宝剑又电闪般的连连发出,剑刃连连交锋,声音清脆,众人有那眼力一般之人,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宛若编钟,却看不清二人的招式变化。
当兵刃相交之音断绝,就见宋明远身形急速倒退,虽忙而不乱,却是失了先。
高过招,只争毫厘。桂华松岂会放过这个会,登时长剑在,身形移动,九天应元剑法层出不穷,紧锁宋明远而去。
适才二人那一刹那间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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