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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玲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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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鞑子的步法乃是以阴之坤宫为基础,没想到鞑子里也有对八卦了解如此透彻的人。如此一来,我大可用《鸿飞》中的‘乾天九宫步’来克制他了。”
此时,阿马桑赤一掌扑空,顺势撤掌,右脚在震位上轻点,残影一闪便来到位于南方的乾位上。
“雷天大壮!”
朱耀斌眼睛一亮,当下心中有所决断。
眼见阿马桑赤从东北侧疾驰而来,双掌一上一下,掌势如洪。他更不怠慢,以右足跟为轴,轻轻一转,足尖点地,由西南侧的巽位飘移到坤位,正是《鸿飞》中的风巽可止,地坤当兴。
新人新书,每一个字都是认真推敲去写的,希望能够带给读者和书友一份真诚(SD为啥自动改成SD,徐*辉*祖怎么也成了禁用的词了,我了个天)
(本章完)
第7章 翻云八卦()
阿马桑赤见朱耀斌躲闪的如此之迅,心中隐隐感觉不妙。
随后掌上加力,功力运转十成,掌风四起,竹叶纷飞。
然而朱耀斌仿佛能够料敌于先,每每都抢先一步绕道他的身后,害得阿马桑赤蓄力已久的双掌不得不回转防身,着实快要憋出内伤了。而朱耀斌只躲不攻,让一向以武功高强自居的阿马桑赤羞怒不已。
云雾真人见朱耀斌明白了自己话中的诀窍,不禁暗自高兴。又随即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朱耀斌运用《乾天九宫步》穿梭绕行,却始终不知该如何下手迎敌,对面的阿马桑赤也的确是一名高手,在察觉到身法被朱耀斌克制后,竟然舍弃了《流云飞影》,身法刹那变缓,手中掌风却越发沉稳,施展出了《五毒排云掌》中的一式“风满长空”。
朱耀斌见势脚步连动,“天山遁”方要施展,却觉如若真的遁至“艮山位”,岂不是迎头将前胸送到了阿马桑赤的双掌之上。
当下急忙转换脚步,放弃八卦方位图,如一只燕子斜刺里掠了出去,堪堪从对方的掌影边缘而过。
“斌儿,八卦图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不要拘泥于眼前的这点空间,图在心中,不在外物。心到处,自成卦理。”
耳边传来真人沉稳的教导,朱耀斌心头微微一动,似有所领悟,但脚步却越发显得凌乱。
阿马桑赤见状嘿嘿冷笑,暗道:“小子居然以乾天之理破我《流云飞影》的疾风诀,欺我不懂卦理吗!如今我以不变应万变,看你如何逃得过我的毒掌。”
心中想着,手中双掌接连施展出“毒云万里”、“荼毒红尘”两式绝招。
但见他双掌舞起一片掌幕,一瞬之间封锁住了东、南、北三个方位,逼的朱耀斌只得向西退走。
朱耀斌见到这一掌,急匆匆的向西侧退出。
阿马桑赤嘿嘿冷笑两声,“荼毒红尘”陡然发出,却正好自北侧而来,掌力使圆,劲力最强之时,正在西侧。
眼见朱耀斌后背送到掌势范围之内,阿马桑赤心中暗自得意。
却不知怎地,但见朱耀斌人影一闪,人却倏地向北侧一闪,又接连两跳,竟是绕道了阿马桑赤的左后侧。
阿马桑赤暗自一惊,正想变掌,心中危机感陡升,只觉得一道劲风由左后侧扑面而来。
心中大惊,忙闪身退走,却也因为一时大意,左臂上部被劲风擦过,一时气血受阻,整条手臂麻胀难忍。
阿马桑赤忙暗运真气于左臂,真气过后才算疏通了血脉,但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也让他着实恼羞。
“没想到朱少侠好深的城府,这一掌隐忍而发,让在下险些中掌而败啊。”阿马桑赤说着一掌又扑了过来。
此时朱耀斌完全没有把阿马桑赤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耳中正响起云雾真人的教导之音。
“拧旋走转,蹬脚磨胫,曲腿趟泥,足心含空。起平落扣,连环纵横,腰如轴立,手似轮行。指分掌凹,摆肱平肩,桩如山岳,步似水中。火上水下,水重火轻,意如令旗,又似点灯。”
“前手一顶如泰山,心神安静意在前。前方万物手招架,真假虚实在里边。二指够眼虎口圆,托掐用法在里边。眼瞧虎口在取物,易如反掌不费难。”
原来云雾真人见朱耀斌凭借《鸿飞》身法,虽然暂时无事,但在无法进攻的情况下,只能被动挨打,万一有个闪躲差池,以阿马桑赤这样招招致命的狠毒功法,必然不会放过朱耀斌。
又见朱耀斌对八卦理解颇深,于是便当场传功,将元妙道真派的镇派绝学之一《八卦翻云掌》传授给了正在场上腾挪躲闪的朱耀斌。
“斌儿,你熟读道家的经典道学,对歌诀必然极为了解,眼下大敌当前,为师不能将掌法义理详说与你。”
“适才与你说的是此套掌法的总歌诀,此掌法与卦理相容,讲求中正和谐,内外自然。你要记住卦在心中,不在外物。下面为师将《对战歌诀》传于你,你细心聆听,能记多少记多少,看场中形势,适机应用。”
“乾出巽入离与坎,艮往坤来震兑同,八门反正直斜走,横冲直撞任纵横。掌分九宫步下取,左右转身变化精,出手顺逆随身起,落步开合四梢行……”
朱耀斌一心二用,一面谨记歌诀,一面要应对阿马桑赤凌厉的攻击,身法上多少有些迟滞,几次都险些被他的毒掌击中。
不过此时阿马桑赤却渐渐皱起眉头。无他,只因为朱耀斌与他过招已四十多个回合。前三十个回合他几乎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可是从那凛冽的一掌后,每三五招中他总有一掌拍来,阿马桑赤也看不出是何掌法,不过雄厚的掌风却让他感受到朱耀斌内力的深厚。
到了现在,虽然阿马桑赤还处于上风,但朱耀斌已经每两招就能反击一掌,且出招由开始的生涩渐渐纯熟自如起来。
此时,阿马桑赤上步矮身,以左脚掌为轴,右脚“秋风扫落叶”踢朱耀斌的下盘。
朱耀斌足尖点地,轻轻一跃,阿马桑赤这一腿堪堪从下而过,他左脚掌立时一蹬地面,右脚随后一蹬,双掌“毒云万里”当胸拍出,而朱耀斌此时身子尚未落地,胸腹全然暴露在阿马桑赤的双掌之下。
情急之下,朱耀斌猛然一提丹田之气,使出《鸿飞》身法中的“鹞鹰翻身”,左脚十方鞋鞋尖一点右脚脚背,腰部用力,真气灌注双腿,身躯向后斜仰过去,恰好双足足底与阿马桑赤的双掌对在了一处。
朱耀斌但觉得一股巨力从足底而来,身形不由得向后翻飞过去。
不过他暗提内力,随即便轻巧落地,上“乾位”,去“巽位”,走“艮”复还“坤”,身形飘闪之间到了阿马桑赤的左侧,双掌抱月而开,拍向阿马桑赤左肩。
阿马桑赤此时也不好受,朱耀斌双足灌力,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令得他双臂微颤。
他适才一式“秋风扫落叶”,紧接着一式“猛虎扑食”身法,要的是出奇制胜,下盘多少有些空虚,此时巨力反弹,也不禁身形晃动,连连后退散步。
阿马桑赤方稳定住身形,便感觉掌风扑来,哪敢多想,忙侧身向后退去。
却不想朱耀斌双掌打出的同时,足下不停,二人竟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兑泽”之位。
而朱耀斌的双掌此时力满而发,阿马桑赤大惊之下,阻挡已然不及,只能急忙向一旁闪躲,却终是没能全完躲过,左肩头挨了一掌。
但听他一声闷哼,身形踉跄后退几步。
朱耀斌《乾坤元妙真诀》已然达到了第七重“无形无象”境界,这一掌虽然并未完全拍上,阿马桑赤也觉得左肩一阵剧痛,肩骨仿佛碎裂。
阿马桑赤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丝冷色,蓦然双脚一错,向朱耀斌一跃而来,同时一道冷森匹练向朱耀斌刺来。
朱耀斌一掌得手,还没缓过神来,眼前寒光一闪,已然快要及胸。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挪动双腿,闪身飘向一侧,却见阿马桑赤右手持一把长剑,目光冷森森的看着自己。
他面露狰狞,脑后的一个发环已然披散。
只听得他说了一声:“宋教主动手!”便当下抢步上前,手中宝剑挽起一阵水浪般的剑幕。
朱耀斌只觉眼前被层层叠叠的剑光所笼罩,心里有些着急,脚踏中宫,向后一跃,随手抄起墙边扫地的扫把,向着那剑影狠狠的一搅,刹时漫天剑光消失不见,不过手中的扫帚也只剩下个秃杆儿了。
只听得云雾真人叫了一声:“斌儿小心!”便传来兵刃相碰之音。
朱耀斌转头一看,宋明远、叶修明、关海天三人已将云雾真人合围在了中间。云雾真人抽出腰间的长剑,面对三人层叠险峻的进攻,面色不变,随手几剑,应对自如。
他一颗心多少放下来些,突然感觉胸前阴风及体。
心道不好,手中扫帚杆一撑地面,人借力跃起二丈多高,随后双手一抓身旁的紫竹枝,轻轻再借一次力,跃上一棵较粗的竹杆上,俯首一看,却见阿马桑赤手持宝剑已然使出提纵术,从下面攀了上来。
朱耀斌觉察到阿马桑赤剑法极为厉害,临敌经验也比自己丰富,不敢大意,随手折断一截竹枝,向着阿马桑赤掷去。
阿马桑赤正自恨恨地从下面追来,一心想把伤到自己的朱耀斌刺于剑下。
不想破空声至,一缕幽光眼见着射到了头顶,哪里敢大意,右足一勾旁边的一支树杈,身子后仰,便觉得一股劲风从面前而过,刮的脸上隐隐生疼。其大怒之下,一个倒转,借着回转之力,向上继续攀越,瞬间竟然追上了朱耀斌。
阿马桑赤手中宝剑劈头就刺。朱耀斌手无兵刃,只能躲闪,二人在紫竹之上来回跳跃,月光映照之下,便宛如在凌空虚渡。
此时,朱耀斌耳朵里忽然传来真人的传音“斌儿,快向碧云峰跑!”
朱耀斌心下一颤,却见下面云雾真人已然将《坎离无常剑》施展开来,每一剑剑出似流水圆润,剑至敌人身前时又似突然似烈火迸射。宋明远手持宝剑,接下了真人大半的招式,叶修明判官笔专点真人各处要穴。关海天宝剑霍霍生光,却是奈何不得真人。
朱耀斌这一分神,阿马桑赤的宝剑就如跗骨之蛆,瞬间刺到身前。朱耀斌想躲已然不及,危急之下,他猛的一沉丹田之气,身体如巨石入水向下落去,阿马桑赤的宝剑贴着头顶而过,头上的逍遥巾却是被一剑刺了下来。
朱耀斌借着下沉之力,一跃跳出紫竹观,顺着山道向下疾驰而去。
阿马桑赤见状,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单手提着宝剑就追了下去。
(本章完)
第8章 君子剑来()
月华皎皎,青山静谧,秋风偶来,树影摇曳,摩挲作响。
一条山谷两侧怪石嶙峋,谷中一侧溪水潺潺,水旁一条蜿蜒小径上,正有两道人影徐徐向前而行。
他们走的看似不快,可抬足几步便去了几丈之远。
只听其中一名身穿白色遥赖闹心耆迳Φ溃骸傲跣郑嫦氩坏焦鹉衬芄辉诖擞肽阆嘤霭。∩洗尉┦σ槐鹁辏跣终庖簧砉αυ椒⒌木苛恕U獯位拐婵饔龅搅四悖蝗还鹉巢恢谡馍钌嚼锎蚨嗌俑鲎恕!�
眼前的白衣男子正是桂华松。
另一个壮汉身材高大魁伟,一身褐色布衣,四十上下年岁,手中拎着一只野兔。
他哈哈笑道:“桂兄!谁能想到你大老远的不在京城好好纳福,这仲秋之夜却跑到俺们深山沟里来了。若不是俺今天来了兴致,想打点野味下酒,还遇不到你老兄呢。说来,云雾真人的紫竹观倒也不难找,问问本地的樵夫、猎户都能知道,只是你来的有些迟晚,这个时候大伙儿都在家里抱着老婆孩子睡大觉呢。”
桂华松哈哈笑道:“刘兄你真是洒脱之人,谁能想到堂堂碧云宫的刘明山长老,改头换面,也做起了山里的猎户了。”
刘明山闻言洒然一笑,举着左手上的野兔道:“俺老刘本就是个山野村夫,若不是桂兄身有要事,说不得兄弟就拉着你到俺那小院子里喝上几杯了。俺家里那位,当真是烧的一手好菜。不过这样也好,一会到了紫竹观,咱们跟云雾真人一起好好喝几杯。”
桂华松笑道:“刘兄与杭仙子贤伉俪情深,当真是让人艳羡。嗯,云雾真人可是出家人,这又酒又肉的,可是大大的唐突啊。”
刘明山笑道:“真人自是不会喝的,不过他有个俗家弟子叫做朱耀斌,这小子酒量还算可以,尤其做得一手好菜。真人特别宠爱这孩子,也不让他忌口。哎呀呀,我这兔子还真得让他来做才好。”
桂华松“哦”了一声,道:“云雾真人的高徒,那定然也是人中之俊杰了。”
刘明山笑道:“桂兄你还真说对了,这小子本性纯良,脑瓜也好使,精明的很,前几日去紫竹观,看这小子神光内敛,步履沉稳,想来是内功又精进了不少,嗯,这小子已经打通了七条经脉,我瞧他的状态,怕是这几日便能打通第八条经脉,这样的年轻人,便是放在名门大派的青年才俊之中当也算是翘楚人物了。只是真人也是怪人一个,偏偏没将元妙道真派的《坎离无常剑》传给这小子。”
刘明山嘿嘿笑道:“这小子现在是空有一身内力,却是无处可使呢,你说可惜不可惜。”
桂华松闻言笑道:“刘兄,想必真人有自己的想法吧,桂某可不敢妄加评论啊。”
刘明山点头:“也是啊,掌教总说我没心没肺,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费那个心神,哪有喝酒来的痛快啊,哈哈。”
两人顺着山间小路一直往上走,刘明山忽然道:“过了前面那个隘口,再向上走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桂华松刚想答话,忽然脸色一变,刘明山此时也回头道:“前方好像有打斗的声音。”
桂华松点点头,“看看去!”
两人当下不再多言,展开身形,几个起落便越过了隘口。
前方是一片树林,正有两人在树上来回跳跃。
刘明山眼睛一眯道:“桂兄,前面那个是朱小子,哦,就是真人的徒弟。好像正在被人追赶呢。”
桂华松脸色阴沉,冷笑道:“后面是个鞑子!”
“鞑子?哎呦,还真是鞑子的装扮。他奶奶的,鞑子什么时候跑到山东来了,还欺负到朱小子头上了。老子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成。”说着那硕大的身躯竟然如一只飞燕般轻巧,朝着二人飞了过去。
桂华松也未加阻拦,思量片刻,却是几个闪身绕道了一块嶙峋巨石之后,静观其变。
朱耀斌此时心情极为复杂,既担心师傅的安危,想回去帮忙,可也知道回去只是添乱,让师傅分心。是以才一咬牙全力展开《鸿飞》身法,向碧云峰跑去。
阿马桑赤虽然常年随其父转战四方,经验丰富,城府深沉。但毕竟是一名少年,这一路来中原又事事顺利,不少地方成名高手都败在他的毒掌和诡谋之下。没想到却让一个名不经传的少年弄的灰头土脸,一时气急,竟下定决心要杀了这眼前的可恶少年。
何况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紫竹观有金星教的三位高手缠着云雾真人,真人还有伤在身,这边自己将这臭小子废了,也是两不耽误。更何况……
他想想暗藏的后手,总是十足十的不会出问题,是以一面施展身法紧紧的追赶着朱耀斌,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森的寒芒。
朱耀斌也知道刚刚临阵学习的《八卦翻云掌》实在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是以虽知阿马桑赤在后紧紧追赶,也只能咬牙在前面疾跑。
好在朱耀斌对崂山地形颇为熟悉,躲躲闪闪之间,随手摘一枚核桃或者折一段树枝又或者捡一块石子,运起《乾坤元妙真诀》,手腕一抖,便听嗖嗖响音不绝,阿马桑赤知道朱耀斌内功深厚,也不敢硬接,不得已躲闪而开。
追了一段时间,阿马桑赤眼珠子一转,冷笑着道:“小子,你道只有你会丢暗器吗。”伸手摸出身上带的铁蒺藜,手腕一抖,三颗铁蒺藜成品字形向着朱耀斌的后心打来,力道也是颇为强劲。
朱耀斌闻得后心尖锐之声,知道不妙,急向前一冲,随即闪身在两棵并排的银杉树后,但听得“噗噗”几声,三颗铁蒺藜全部陷入银杉树里。
朱耀斌方自松了口气,嗖嗖响声又来,他灵机一动,双脚猛的一蹬地面,身形如灵猫蹿上了一棵树上,同时提起丹田真气,身体顿时轻若鸿毛,从一棵树的顶端跳到另一个棵树上,便如猿猴般灵巧。
阿马桑赤见此,心里也不禁佩服朱耀斌轻功之精妙。
不过他也不肯示弱,钢牙一咬,噌的一蹿上了树,紧紧地缀在朱耀斌的身后。
只是树上枝繁叶茂,又是夜晚,朱耀斌人影闪动间,树枝摇曳晃动,更看不分明,阿马桑赤也只能收起用暗器御敌的手段,运足功力,拼命追赶。
两人一会地面,一会树中央,一会又蹿到树上,打打停停,追追赶赶之间,便来到了这两个巨石夹紧形成的隘口处。
此隘口两面都是百丈绝壁,只谷中间不知怎地形成两块几十丈高的宽大巨石,对撑在一起,宛如祈愿佛掌,中间留下一道窄窄地裂口,只容一个成年人从容而过。
朱耀斌见此,暗道不妙。
却听得阿马桑赤大笑道:“朱少侠,这一路追赶也够累的了,那出口就在前面,还是再加把劲吧。”
他人说着话,手中却是寒光闪动,又捏出了三颗铁蒺藜。
朱耀斌若真如他说的这般没头没脑的跑过去,便成了活靶子。事已至此,朱耀斌把钢牙一咬,身形回转,忽左忽右的向着阿马桑赤奔了过去。
阿马桑赤见状冷笑道:“怎么,朱少侠终是准备与在下一较高下了。”
说着藏于左手的三颗铁蒺藜一抖,迎着打向朱耀斌的面门。
朱耀斌早有预料,面无惧色,脚步一错,身形飘忽间,便闪躲开来。
不过此时阿马桑赤的宝剑却也泛着阵阵寒光如毒蛇长信距离朱耀斌身前不远了。
朱耀斌眼中泛起一阵精光,身形一矮,右手抓住一棵胳膊粗细的小树,手腕用力,“咔擦”一声,小树折断。
他狠狠地在树干上一按,这棵高有两丈左右的小树“呼呼”带风的向着阿马桑赤的那一蓬剑雨当中落去,其势居然颇为迅捷。
阿马桑赤没料到朱耀斌会来这么一手,但觉眼前一黑,手中宝剑舞起的寒光与小树的枝叶碰撞在了一起,树叶纷纷而落,断杆残叶飞舞,有一些滑在了阿马桑赤的脸上,一阵针刺的疼痛。
原来这居然是一棵刺槐,细小的枝杆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阿马桑赤的脸上现出了一条条血印子。
此时朱耀斌借着适才的一拍之力,身体向后侧方倒退了一丈左右,脚尖一点地,同样的手法,绕到另一颗小树之前,啪的一声,拍断针叶松,他攥着这棵松树,狠狠的朝阿马桑赤横扫过去。
阿马桑赤被朱耀斌弄的满脸血印子,正气急败坏,一见朱耀斌又双手握着一棵手臂粗细的树木朝自己横扫过来,顿时大叫一声,一跳而起,一下跃到了旁边的山石上,手中宝剑挽起了十数个剑花,刺向朱耀斌的身前要害,同时左掌一扬,三棵铁蒺藜封住了朱耀斌的后路。
(本章完)
第9章 山林虎威()
这一切都是电光石火的瞬间发生。朱耀斌见状暗道不妙,将手中的树干整个向阿马桑赤抛了起来,同时身形一矮,不退反进,猫腰箭一般的向前蹿了过去,堪堪跳出阿马桑赤的剑影范围,就觉得脑后生风,暗道不妙,急忙就势向前一滚,只听得噗噗连响,却原来是阿马桑赤又放出的三枚铁蒺藜。
朱耀斌被其中一枚铁蒺藜刮破了左臂,顿时一阵麻痒从臂上传来,他暗道不好,知道这铁蒺藜上也有毒。他没学过点穴功夫,此时双脚猛然一蹬,蹿到一棵树上,立即撕下一缕衣摆,在伤口上部靠肩处狠狠的勒住。
阿马桑赤怒气冲冲的提着宝剑追了上来,见到朱耀斌挂了彩,冷笑道:“朱少侠,我这铁蒺藜是用百尸草汁液熬炼过的。这百尸草多长于乱葬岗或者古战场之上,蕴含有尸气。越是运气行功,其越容易顺着血脉流入脏腑,到时候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朱耀斌冷哼道:“鞑子果然都是邪魔外道之辈,卑鄙无耻!”
阿马桑赤冷笑道:“小子,识相的说出高上太霄图在何处?”
朱耀斌嘿嘿冷笑道:“狗鞑子,我偏不告诉你!”
说罢身形一转,竟然又在丛林之中腾挪起来。
阿马桑赤脸色发黑,心中暗道:“小子,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两人这般追追打打,打打追追。渐渐地,朱耀斌整个左臂从麻痒难当到逐渐失去知觉,到了最后,就连内劲都有些提不上来了。
阿马桑赤看的分明,冷笑一声,身形一纵,手中宝剑寒光乍现,顷刻间便随人影一起到了朱耀斌的身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猛听得一声怒吼“鞑子狗,休得猖狂,吃你刘爷爷一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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