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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村-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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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到了下午,却发生了令马芳心有余悸的事情。

    当时马芳正在午睡,听到了女儿的哭着喊妈妈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立刻蹦起来,循声摸去,结果看到了令自己瞠目结舌的一幕。

    女儿被压在一张长木板凳上,马芳丈夫光着脚丫子站在旁边,拖鞋被他拿在手里,正狠狠朝着女儿的屁股抽,嘴里还骂道:“让你他妈的给老子跳舞,那是看得起你!当初老子不想看,你们他妈的天天去跳,现在想看了,怎么又不跳了呢?”

    女儿看到了马芳,哭着朝她伸出细嫩的手,含泪喊着‘妈妈救我。’马芳丈夫抬头看到了她,却没丝毫收敛的意思。

    马芳感到又惊讶又愤怒,惊是因为丈夫最疼女儿,常说读书人经不住揍,怎么今天会反常的去打女儿呢?

    愤怒自然是丈夫不下手是不下手,下手竟然这么重!

    马芳冲过去把丈夫推开,骂道:“你咋这么残忍呢?她还只是个孩子。”

    马芳丈夫把拖鞋扔在地上,很麻利的跑到客厅中间摆着的木头桌子上,然后从一侧拿起来把椅子,端坐在上面,很肃穆的看着女儿和妻子,平伸一条手臂,认真的说道:“可以表演了。”

    马芳很郁闷,这不神经病吗?她让丈夫少发疯了,赶紧滚下来跪搓衣板!

    丈夫听罢后,把眼珠子瞪的跟鹌鹑蛋那样的圆,生气的骂道:“他妈的你们当初求老子那会儿,怎么不让老子滚下来?忘恩负义的东西!”

    丈夫直接跳下来,狠狠抽了马芳两巴掌,这让马芳更气更惊了,因为丈夫从认识她到现在,一次都没有打过她的!

    丈夫显然是已经疯了

    马芳太委屈了,以至于捂着脸开始哭泣,丈夫很不耐烦:“哭哭哭,你们他妈的当初怎么”

    忽然,马芳的丈夫又愣在了那里,跟电影里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很是奇怪,很是诡异。

    马芳错愕的望了眼丈夫,发现他眼神中的陌生感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熟悉的眼神。

    然后,他丈夫忽然打了个哆嗦,看到女儿和妻子这般模样,也很疑惑,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马芳很奇怪,问他:“你真不记得了?”

    她丈夫摇摇头,称自己上午采药太累,中午沾着枕头便睡着了,忽然感觉心里很难受,就醒了过来,便已经站在了这里。

    马芳又提出几个问题,发现丈夫真的恢复了过来,才放下了心,但是,她认为丈夫这病似乎蛮严重的,便提议带他去医院看看。

    可丈夫却推辞说又不会死人,还是把钱省下来供女儿读书,或则多给女儿买些好吃的,好衣服之类的吧。

    马芳又劝了几句,劝不下来,也就放弃了,寻思着,也许以后就不发作了呢。

    到了晚上,马芳的丈夫又一次摸到了她的被窝里,比之前更加厉害了,可是,她感觉到这样的丈夫,很是陌生。

    又过了一天,下午马芳睡醒后,丈夫再次不见,她出门寻找,发现邻居家的张婶正站在门口,和一堆人有说有笑的,似乎遇到啥开心事儿了。

    在张婶他们跟前,是马芳的丈夫,正像是一条狗那般,蹲在他们家门口,手里捧着个鸡腿在啃。

    马芳的丈夫一边吃还一边说着:“嗯,不错,味道可以,这才是老子想吃的吗!”

    张婶见到马芳后,立刻迎了上来,说:“小马啊,你家老公这是多久没吃肉了,我家正在做鸡,他就摸了过来,让我给他个鸡腿吃,你看把他给高兴的。”

    马芳听了这话,耳朵都红了,别提多尴尬了,搞得跟自己虐待丈夫似的,但还是要挤出副笑脸:“张婶,我丈夫最近病了,这鸡腿,我晚上还你。”

    “瞧你说的,邻居之间,一个鸡腿算啥。”张婶倒也大方。

    马芳顶着那么多火辣辣的目光,走到丈夫身边,想拉他回家,没想到丈夫忽然站起来打了马芳一巴掌,骂道:“当初求我的时候,咋没这么多事儿?真他妈的烦人!老子吃个鸡腿怎么了吧?老子”

    马芳眼眶里本来就憋着泪水,被这么一打,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流的满脸都是,马芳丈夫见状,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愣是没打下来。

    然后,马芳丈夫身体抖了下,再次恢复了正常,他看着手里的鸡腿,问:“咋回事儿?我不是在家睡午觉吗?”

    马芳没有回答她,虽然她的肉1体上承受了疼痛,但在精神上,承受了更大的痛苦,她捂着脸,跑回了家。

    马芳丈夫立刻去追,结果被妻子锁在了门外。

    马芳丈夫知道自己肯定又犯病了,他干脆跪在地上,直到大半夜,门才打开,马芳见他这样真挚的道歉,也被感动了,才原谅了他。

    马芳和丈夫商量了下,第二天就去医院,竖日,两个人把女儿托付给邻居张婶照看,便去了县城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下来,马芳的丈夫似乎并没什么问题,医生最后给开了些安神的药,让马芳丈夫多注意休息。

    回去的途中,马芳丈夫感到有些困,就在长途汽车上打了个盹,马芳心事比较重,则是看着车窗外发呆。

    忽然,她身旁的丈夫开口道:“老子要看跳舞,所有的女人,都起来给老子跳舞!”

    车上乘客听了这话,都把目光打了过来,司机也从后视镜看是谁在发疯,马芳意识到不好,想阻止丈夫,却被他一拳打在鼻子上,她捂着鼻子,眼前灰蒙蒙一片,更别提去阻止丈夫了。

    马芳的丈夫指着她骂道:“前几次都是你他妈的坏事儿,这次老子先打的你怀疑人生。”

    马芳丈夫站起身,走到最前面,很认真的看了眼车上乘客,然后慢慢来到第三排一个穿着打扮比较时髦的女人身前。

    马芳丈夫伸手去抓她的胸,那女孩儿匆忙去打他的手,骂道:“老色1狼,你干啥呢?”

    马芳丈夫哈哈大笑:“他们求我那会儿,可不这么叫我呢,老色1狼,我就给你看看我是怎么”

    “我去你大爷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这么猖狂?”那女孩旁边坐着的男人直接跳起来,一拳砸在了马芳丈夫脸上。

    马芳丈夫后退了几步,那个男人推开女孩,冲出来又是一脚,把马芳丈夫踹倒在了地上,骂道:“你他妈的算个屌啊,也敢碰我女朋友?再让我看到你这个老流氓耍无赖,我打的你怀疑人生知道不?”

    马芳急忙跑过来,也不管满脸的血,跪在那个男人身前,说丈夫有间接性神经病,让他原谅自己丈夫,还把手里的药举起来,算是证据。

    那个男人看到马芳手里的药,哼了声:“我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和精神病人计较,但你要看管好他啊。”

    马芳不停给那个人磕头,嘴里说着:“是,是,是。”

    这时,马芳丈夫伸手把她扶了起来,马芳看向了他,发现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伸手揩了下马芳脸上的血,忽然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受苦了。”

    回去后,马芳丈夫吃了几次药,但并没什么好转,依然每天下午发疯,喊着什么:“你们求我那会儿咋不让我吃药?”“我要吃好东西。”之类的。

    有几个村民找到马芳,说她丈夫极有可能是撞邪了,得找懂行的人看看,正巧云南距离巴士底岛比较近,那上面的法师全是货真价实的,不会坑蒙拐骗,马芳也觉得老公可能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她打听了下巴士底岛的路,便把丈夫交给村民们看护,自己前来寻求帮助了。

    我听完后,算是明白了咋回事,道:“你丈夫确实像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但又不太像”

    马芳问:“这话怎么说?岛主。”

    我回答:“平常鬼上身,有两种情况,一是一直占据着事主的身体,不解决不离开。二嘛,则是间接性的,但会让事主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设法解决,最后会虚弱致死,但你丈夫,却打破了这两种常规的案例,很是特殊。”

    马芳着急的问:“那该怎么办?还有得救吗?”

    我点点头:“那是自然能救的,我们巴士底岛法师各个法力高强,但我有个疑惑,你们之前,有没有求过什么人,帮你们办什么事情?之后又忘记报答了?”

    马芳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我能肯定没有”

    我当时没想到的是,马芳丈夫身上怪事的真相,令我唏嘘不已,对人性,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第250章 迁徙() 
见马芳态度这么肯定,我也不好再问什么,只道:“等我收拾下,咱们一起去村子里,看看你丈夫情况吧。”

    和往常一样,我依旧带上了王鬼,稍作准备,便和马芳一起,上了驶离巴士底岛的船,往云南进发。

    途中我把情况大致给王鬼说了下,让他有个了解,然后和马芳天南海北的胡聊,马芳所在的村子,位置比较偏僻,因此经济水平不高,她真是太老实了,竟然不止一次的和我说,即便成功解决了,也给不出多少,最多也就五千块钱。

    为防止这事儿传出去后,其他人再来寻求帮助,也装穷只拿几千块的现象发生,我让马芳对外称给了两万,私底下拿五千就好。

    马芳感动的就差给我跪下了,很激动的说巴士底岛人全都心地善良,踏踏实实为百姓做实事。

    到了云南后,我们又走了很远,中间乘了几辆摩托车,才算到达了马芳所在的村子,确实很偏僻。

    在云南的十万大山中,还有些民族,至今都不相信科学,他们生病,只找族里的巫师,所以人数在迅速减少,有的只有几百号人,眼看着就要永远消失。

    我们几个人刚进到村子里,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喊着:“我命令,全体跪下,给我祝康!”

    然后,又是一群孩童的声音:“安康。”

    男人道:“哈哈哈不错不错,起身,都起身。”

    马芳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道:“不好,又是我那个丈夫犯病了。”

    我们跟着马芳,来到村子中央的一片空地上,摆着个大磨盘,上面有个石头墩子,一名男子正端坐在上方,在他面前,有七八个孩子,正笔挺站着,其中几个脸上还有巴掌印,像是刚挨的。

    男人便是马芳的丈夫,他很严肃的说:“我命令你们几个娃娃蛋子,表演一个让我开心的节目,否则,我不放你们回去。”

    马芳丈夫的神态很肃穆,口气也很严肃,包括坐的姿势,都特别的正式,加上那句话,令我忍俊不禁,噗嗤下笑了出来。

    马芳丈夫转过头,用愤懑的目光看向我,问:“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笑我?快过来给老子磕头认错,否则我定不饶你。”

    这不神经病吗?要我丹田还在,看我不大嘴巴子抽死你个龟儿子!

    我注意了下鬼油戒指,按理说,此刻他正在发疯,颜色应该变黑才对,但奇怪的是,一切如常。

    我看了下王鬼,他眼神中有也些困惑,可他表情却保持着平静。

    马芳丈夫见我不听他的命令,生气的从石墩跃了下来,到我跟前,举手要打:“你小子耳朵聋了是不”

    他的手还没落下,马芳从后面把他抱住,他转身,见马芳哭哭啼啼的样子,立刻呆住了,片刻之后,他打了个哆嗦,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马芳丈夫很疑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自己好像是在睡午觉啊。”

    马芳叹了口气,称他又犯病了,见到了马芳丈夫的变化,有一个孩子谨慎的走了过来,问:“叔,那我们能走了吗?”

    马芳丈夫困惑的点点头,说当然,那些孩子哭着散开了,马芳叹了口气:“你准是欺负他们了,哎,这是我从巴士底岛找来的法师,也许能帮到你。”

    马芳丈夫很客气的和我们俩握手,见他时好时坏,我真怀疑他是间接性精神疾病,而并非撞邪

    我们来到马芳家中细谈,马芳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水,王鬼抿了口,问:“听你妻子讲,你上次采药回来,就得了这个怪病,那你记不记得,去的是那座山?”

    马芳丈夫不假思索的回答:“自然记得,那座山我从小听到大的。”

    我和王鬼面面相觑,隐约感觉问题就在那座山上。

    王鬼让他具体讲下和那座山有关的传闻。

    马芳丈夫说,自己村子,包括附近的村子,之所以贫穷,并不全是位置太偏僻的原因,而是种植的庄稼,茶叶,包括草药,常常因为各种原因收成极差,严重者颗粒无收。

    而这些原因,包括天旱,虫蛀,野生动物啃噬等等,寨子里的人尝试了许多办法,打药,引水灌溉,都是不行,他们向政1府反应过这个问题,政1府也派专家来视察,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那些专家留下了些技术,可村民们使用后,依旧不行,政1府无奈之下,提议他们群体迁徙。

    但是,村子里的人,都是世世代代生在这里,根就在这里,也舍不得离开,于是,这事儿便搁了下来。

    既然种植庄稼,茶叶,草药不行,村民们便改为狩猎,采药为生,也许外人不理解他们的行为,但我能想象到,那种对祖宗留下东西的执着与坚守。

    因此,我也很佩服这村子里的人。

    接下来,马芳丈夫说了件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种怪异的现象,持续了有近百年了,但奇怪的是,在xx山上,有一个苗族的寨子,那里的寨民们,无论种植,狩猎,还是其他什么,全都大丰收,可谓风调雨顺,顺风顺水。

    马芳丈夫回忆道,从小他就听祖辈们谈起xx山,字里行间,流露着羡慕与嫉妒,因为那个山上的寨民们,与周围村寨的贫穷相比起来,显得那般独特,那般的耀眼。

    和中国很多村民们一样,有钱后,那些苗人开始陆陆续续进城,买房安家,置业工作。

    经过一段时间的人口外流,xx山上的村寨中,只有些老弱妇孺,又过了十几年,可能是城里那些人极力要求老一辈人搬走,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根据马芳丈夫回忆,他父亲年轻那会儿,曾去xx山采药,那座山上的野生草药,个头大,卖的价格高,山上的寨民们有钱后,也不在乎这些野生草药,所以不去阻止。

    马芳丈夫的父亲今天采药时,还看到那些老人们带着孩子,在石头墩子上聊天嬉笑,可第二天去时,发现冷冷清清,似乎没了人!

    马芳丈夫的父亲很奇怪,就摸进了村子,寻思着遇到人后,假装来讨口水喝的,结果发现村子里别说是人了,连条狗都没有。

    昨天还那么多老人孩子,今天怎么一下空了?马芳丈夫的父亲敲了几家的门,发现门甚至都没有锁,一推就开。

    因为寨子里大都是老人,所以家里的布置都很节俭,只有一床单薄的被褥,简单的家具。

    而这些东西,全部静静的摆在屋子里,并没有搬动的迹象,马芳丈夫的父亲更加困惑了,虽说这些东西简单,可村里人节俭朴素的习惯是与生俱来的,怎么可能扔在这里不管呢?

    他又推开几户人家的门,都是如此,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些人一夜之间神秘的消失?

    马芳丈夫的父亲怀着疑惑的心情离开了那个寨子,他回到村里后,把这事儿告诉了其他人,可村民们都不信,那些人神秘消失,肯定是迁徙走了,但这就奇怪了,xx山的寨子,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天堂,怎么会有人丢弃不要?更何况,迁徙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连家具都顾不得带?还在一夜之间完成

    总之这事儿有很多怪异的地方,几个胆大的村民提议,去xx山看看,要是那些人真迁徙走了,就把家具搬回来,能用的用,不能用的,拿到县城换俩钱花花。

    说干就干,竖日,村子里几个年轻小伙子,就一起去了xx山,结果上去后,看到了令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

    原本好好的寨子,居然变成了一片废墟,房屋全部倒塌,碎石瓦砾下,压着那些简朴的家具,很多都已经变形。

    如果单独一两栋房子倒塌,可以理解成年久失修,但像现在这样,除非是发生了特大地震,可周围村民们,为啥没感觉到呢?

    几个小伙子也感到有些直冒冷汗,没敢去拿那些家具什么的,老老实实退回了村子,把情况反映给了大家。

    马芳丈夫说:“后来这事儿成了村里人的饭后之谈,越传越邪,几乎所有人都对那座山充满了畏惧,但是”

    马芳丈夫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但是我女儿需要一笔学费,为了她,我才铤而走险,去那座山采药,毕竟那座山的药,比其他山上的更值钱,那天中午我就去了,采了一会儿后,忽然感觉有些困,就找了片空地打个盹,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家里了”

    王鬼听完后,皱着眉头,喝了口水,默默的思考着。

    我在脑子里把马芳丈夫讲的话过了一遍,那座山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才让村民们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原因,又是把人全部杀死,追问秘密,或则宝藏的吗?

    想要证明这点,也很简单,只要让人查下那座山上曾经的居民,还在不在人世便行,我拿出手机,翻看了下通讯录,熊大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帘,要找他吗?现在是徐长老任帮主,毒蝎帮对我的仇视,应该也不存在了。

    我给熊大发去短信,让他帮忙查下xx山搬出去的居民,现在是否安然无恙的活在世上,信息刚发送成功,熊大就回过来了电话,接通后,说了条令我毛骨悚然的消息!

第251章 人性篇:鸟尽弓藏() 
熊大说,那个寨子的人,确实大批迁徙到了市里,而且他们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很平稳,并没什么大起大落。

    换言之,这批人并没有死,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着急的迁徙到城里呢?仅仅是生活水平好了吗?

    我认为只有去那座山上,才能找到所有谜团的答案,对熊大表示感谢,寒暄了几句,我把话题引到了毒蝎帮上任帮主去向上,企图从熊大嘴里,得到关于他下落的一些线索。

    熊大叹了口气:“哎,杨小杰,这个我真不清楚,三多门(上任帮主)这家伙忽然就消失了,还带走了一批弟兄,至今查无音信,帮派里只好进行选举,徐长老深得人心,当上了临时帮主,明年正式考核后,再确定新帮主。”

    熊大沉默了片刻,道:“其实兄弟们都是被逼的,希望你忘掉那些不堪的过去,至于猴子的死,我替那些人表示歉意。”

    我心里明白,名门正派,和毒蝎帮的弟子们,只是缺少一个正确的引路人,自从黄方洋他们死后,我的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但是,小倩是我最爱的女人,她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所以总有一天,我会手刃毒蝎帮的上任帮主三多门,以及那些参与屠杀巴士底岛的弟子。

    临挂断时,熊大还交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和他说。

    马芳担忧的问:“法师,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我思考了下,说:“这样,明天中午,让你丈夫照常午休,我和王鬼守在他旁边,看是什么东西附了他的身。”

    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那个东西在看到我和王鬼时,依然口出狂言,则证明它并不怕我俩。

    当天夜里,马芳帮我们收拾出了一间屋子,我和王鬼睡的晚了些,听到马芳幸福的喊叫声,搞得我都有些受不了

    第二天中午吃完了饭,让马芳丈夫躺在床上睡觉,我和王鬼搬了两把椅子,打起精神坐在他旁边。

    马芳丈夫睡的还挺快,才过去十几分钟,他就打起了呼噜,我和王鬼提高警惕,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熬过了一个多小时。

    马芳丈夫突然伸了个懒腰,把我俩吓了一跳,可奇怪的是,马芳丈夫坐起身后,问:“两位法师,是什么东西上我身体的?”

    我心瞬间凉了,这么看来,那东西并没有来,是怕我们吗?

    但无论如何,这个办法以失败告终了,我如实相告,并安慰他也不必惊慌,起码今天他不会有事,明天再用别的计谋。

    晚上我和王鬼吃了饭,回到屋内研究起了这事儿,我先讲述了自己的看法,从昨天下午的情况来看,那东西确实不怕我俩,可今天为什么没来呢?

    王鬼也认为不是恐惧,肯定是别的原因导致,但我俩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是啥。

    最后,我们两个决定,明天依旧用这个办法,但我俩不在马芳丈夫身旁,如果那东西依然没有来,则说明不是因为恐惧。

    第二天清晨,马芳匆匆忙忙把我俩喊了起来,说她的丈夫不见了,家里家外都找遍,毫无踪影。

    我让她先别慌,问她丈夫失踪前,有没有什么迹象?马芳冷静下来后,还真回忆起了些线索。

    马芳说,昨天夜里,他丈夫破天荒的没有碰自己,而是看着天花板发呆,喃喃自语:“明天该来了,明天该来了。”

    马芳疑惑的问:“明天谁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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