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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惊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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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燕眸子微转,抿唇不语。
明月涯眷恋的凑近抵着她白嫩的额头,“虽然也是因为吃醋,但最重要的是,若你为了别人哭,我要怎么做才能安慰你呢?”
柳清燕心像被人揪紧似的,生疼生疼的,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明月涯唇角带着以往邪佞慵懒的笑,宠溺道:“本来我是为了你擅自去找柳墨香,没有依赖我而来找你麻烦的,但看见你这么伤心,我又有点不忍心了。所以说燕儿,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眼泪了!”
说到最后,他竟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第4章推波助澜()
柳清燕被他逗的笑弯了唇,即使浅淡如下玄月幽冷,但明月涯还是满足的搂紧她,语气低沉和缓,“你这般跟她脱离关系也算是好事,只要她还有点脑子,就能从大夫人的手下保护自己。”
柳清燕倚着他肩头,“如今柳墨香被带走活活烧死,跟大夫人之间的恩怨估计会越来越深,三夫人只要好好的利用柳相的庇护和她本身的身份,那么要保自己周全也是可以的。再等到适当的时机,就把这个流言给放出去吧。”
即使恨她、怨她,依旧还是不忍心把她牵扯在内。
前世害死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前世的发展如今却有了改变,比如明月涯,她前世只从司徒南的口中听到,可是今世他却成为她心仪之人?
还有柳墨香,她应该在三天前皇后的寿宴中技压群雄,艳名远洋,而不是毁容在瘟疫中度过这三天,最后被活活的烧死。
也许是因为她的参与,前世的轨道在今世改变,命运的齿轮开始重新运转,后面发生的事,她无法再向以前那般运筹帷幄,必须步步小心。
柳清燕忽然紧抓他袖口,“司徒南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明月涯知她不是随便问出,转念一想道:“你是怀疑大夫人跟司徒南连成一气?”
“大夫人虽是将军的妹妹,但到底是嫁了人的,长在侯门深宅里自然懂得随便的抛头露面惹出来的事端。那件衣服如果真的是瘟疫之人穿的,那必须是要有人能够去外面寻得,才交给大夫人。”
明月涯深思了几分,“近来太子和皇后正在由你给他们的名册,暗地里肃清司徒南的势力,可能也惹到这个蓄势待发的豹子了吧。”
“这倒是不错的赞赏。”柳清燕挑眉,视线经过明月涯的下颌,移到他的眼睑上,“你好像相当的欣赏他?”
明月涯垂首注意到柳清燕眼底不快,笑道:“他能想到计策把我弄进牢里,估计就是为了今天的事做准备。坏就坏在他万万没想到你能说动太子,甚至把他逼入绝境。”
柳清燕喟叹声,“我倒想要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但是你看着吧,事情总是不会在意料之中。”
第二天,所有可能感染瘟疫的人都被带到离京城足有千米的平地上给烧死,堆积如山的柴火随着人们的惨叫,直冲云霄,笼罩层阴冷的气息。
特别是柳墨香,她本是丞相爱女,后面甚至还要嫁给太子。
裘仲把这件事告知正阳帝的时候,正阳帝为了安抚柳相,赏赐柳清燕不少珍贵东西,并且特许大夫人前去看爱女最后一面。
百姓们早早的围在旁边,侍卫举起长矛禁止任何人入内,除了那些背着铲子的侩子手,这些都是正阳帝默许的,主要是在那些人被烧死的同时,能够马上被埋葬以免灾情扩大,让百姓来看不过是为了止住谣言。
大夫人被柳相新给她的丫鬟扶着,哭的泪流不止,“香儿啊,香儿啊!”
“娘!救我!”柳墨香本来都觉得没希望了,但现在看见大夫人又忍不住喊道:“娘,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香儿,你你好好的去吧,娘不会让你在地下受苦的。”
“什么?”柳墨香不可置信的吼道:“你不是来救我的吗!废物!没用!我恨你,我恨你!”
大夫人被骂的心如刀割,这养育了十多年怎会舍得让她死在自己面前,可是圣旨一下就代表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
可是柳墨香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她脑海里满满都是被亲生母亲抛弃,荣华富贵,倾城容貌,全部要被裘仲手中的火把给烧毁了!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是柳相的女儿!你们还不放开我!”
两侧士兵稳如泰山的压制她,将她捆绑在木桩上,下面此时才放上干燥的柴火。
午时三刻,裘仲在一群凄厉呼救的声音中,点燃了火把。
“香儿啊!香儿!”大夫人看见大火灼烧着柳墨香的身子,顿时觉得肝肠寸断,拼命的想要推开挡着的人。
尽管其他百姓都觉得,宰相府的大小姐变成这样,全身溃烂还不如死了好免得受罪。
但大夫人却将满腔痛苦化为仇恨,在众人即将散去的时候,她似乎还闻到了肌肤的焦味,耳边传来柳墨香凄凉的惨叫。
她眼神蓦然凶狠,抬头不等丫鬟搀扶她,坐上马车便回府了。
柳相和柳清燕都坐在大厅,看见大夫人回来,柳相率先转头询问道:“香儿的骨灰可是带回来了?”语气哽咽,还是能听出父亲的不忍。
毕竟作为嫡女的柳墨香,柳相对她的疼爱可不比大夫人少。
可大夫人却没回答柳相的话,而是直勾勾的看向端坐在旁边,静若处子的柳清燕,阴阳怪气的说道:“听说皇上又赐了你不少的好玩意儿?”
柳清燕抿唇笑道:“皇恩浩荡,女儿自是感恩戴德。”
那笑容本是浅淡,没丝毫意义,但落在刚失去爱女的大夫人眼里却变成了挑衅,让她的愤怒一下冲到眼底,对柳相质问道:“为什么我女儿死了,皇上却要给这个庶女那么多东西!这公平吗?”
柳相怒拍桌子,“夫人!你在说什么!”
大夫人被惊吓到,理智回笼跌坐地上,潸然泪下,“老爷,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眼睁睁的在看见香儿死在我面前之后,还要看着燕儿接受赏赐。这代表什么?这个赏赐就是香儿的命啊!老爷,难道你就不心痛吗?”
柳相没有回答她,而是询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在知道香儿被抓之后,大将军并没有向皇上求情吗?还有,夫人,你也该庆幸在这个时候,你没有跑到将军府上去。”
大夫人一个激灵,震慑当场,联系前因便明白,这其实是正阳帝的主意,而柳清燕不过是为了给正阳帝提供了处死柳墨香的借口而已!
身为皇帝,他怎么会容忍朝臣的势力过大?
柳相沉声道:“还有,从此以后,燕儿便是宰相府的嫡女,将出席三日后皇后的宴会。”
第5章顿生疑惑()
“好,这可真的好!”可笑到她最后还对这个男人抱有最后依恋,该从他纳了三夫人之后便该死心。
柳相也不忍大夫人太过伤心,起身朝她刚走两步,大夫人直接甩袖走人,半点不给柳相面子,柳相立刻黑了脸斥道:“不知好歹!”
柳清燕只淡漠坐在那,不言不语。
柳相一人说了之后,见没人搭理,不仅有点尴尬的转身对柳清燕道:“此次宴会,崇阳山上礼佛的太后也会出席,你可要好好准备。”
“女儿省的。”柳清燕望着柳相离去的背影,深锁眉头。
幕帘之后,明月涯沉步走到柳清燕背后,“听说太后一直忙着找当初四王爷的嫡子,并且发誓,若没找到,永不回朝。这时突然回来,难不成是已经有那孩子的下落了?”
“我最想知道的是正阳帝到底是什么表情。”柳清燕笑道:“要知道太后对于这个四王爷,可稀罕的紧。”
“那你呢?”明月涯从后揽着柳清燕脖颈,在她耳边吹气,“你稀罕我不?”
柳清燕到底是女儿家,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甚少与男子这般亲密,顷刻染红双霞,更显含苞待放,看的明月涯想啃一口,就觉得手背一疼。低头看去,那双长期被他窝在手心的指尖正发狠拧着他的手背。
吃痛收回,发现那地方红了一片,颇为哀怨道:“真狠!”
然而这一切,都被去而复返的大夫人收归眼底,顿时眸光乍现,五指扣进树干,深深的指印带着血。
她心里有了想法,便转身回到自己屋内,立刻到案几前修书一封交给另外个陪嫁丫鬟,叮嘱道:“这封信,无论如何要交到姐姐手上。”
丫鬟慎重点头快速垂头离开。
此时,大夫人就像被抽走所有力气瘫倒在贵妃椅上,不过眸子圆睁,骇人无比。
三天之后的皇后盛宴眨眼间便来临了。
为了表示对皇后的重视,正阳帝将整个后宫交给皇后部署,并且安排朝臣在乾坤殿共同为皇后祝贺。
卯时时分,太阳刚像个娇羞的小姑娘,将她的美绽放众人面前,连续不断的马蹄声随着众多似华贵、似朴实、似价值连城的马车的身影,陆陆续续来到南门口附近,各个环肥燕瘦的千金蒙着面纱露出秋水似的眸子,波荡了整个肃穆的南门口。柳清燕也带着易容过后的明月涯藏在中间。
此时她只简单穿了浅蓝色云锦抹胸纱衣,大片淡黄色芍药盛开在她滚边的衣袖附近,手肘挽着薄纱雪白披帛,发髻简单梳成辫子用蓝色丝带捆绑,越发清丽脱俗,如雪地盛放的莲花。
明月涯身材高挑站在她附近,以细微的动作挡住拥挤过来的人流。
皇上特意派来的太监总管正带着嬷嬷在门口说话,城门上飞过大片的燕子,黑压压的,遮挡了笼在顶上的太阳。
忽然,不知谁喊了声“太子殿下的车!”人群立刻松动了!
开始争先恐后的拎起裙子往车鸾附近跑,稍微矜持点的就踮着脚张望。
而明月涯趁机拉着柳清燕往人群的后方退去,开玩笑,先前燕儿是因为迫不得已才和太子扯上关系,跟别的男人说话次数,一次就够了!
可惜,太子殿下的目光如炬,竟能从流动的人云中瞧见那淡然的身影,见她越来越远控制不住的喊道:“宰相府的大小姐,看见本殿下都不行礼吗?”
态度可谓狂妄,却让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太子殿下看过去,立刻就惊呆了!
怎么回事?宰相府的大小姐不是柳墨香吗?为什么换了个人?这个人是谁?难道,难道?
所有人都瞪大眼珠盯着柳清燕,像要把她盯穿!
特别是一向看不起柳清燕的司徒乾,他相比以前壮如山的体型还是消瘦了点点,但到柳清燕面前,依旧魁梧的像座山。
柳清燕眼前一暗,抬头只能看见司徒乾的下巴。
“你还有脸来?”司徒乾气若洪钟,唾液都飞向柳清燕的脸。
柳清燕后退一步,道:“臣女为何没脸?”
“你害死了香儿,夺了她的位置,毁了她的容貌,竟然还敢出现在本殿下的面前?”
“这话臣女就有点不明白了。”柳清燕不卑不亢道:“嫡姐毁容是因为中毒,至于为什么会死,臣女只能说这很不幸,因为嫡姐感染了瘟疫,所以被裘大人给带走了。这些事与臣女有何关系?三皇子虽然贵为皇亲国戚,还是不要口出狂言的好。”
司徒乾倏然全身绷紧,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挥向柳清燕,明月涯比他更快,拦下他拳风倏然反扭,司徒乾眸光微闪横踢过去,明月涯反手抡拳捶向他腿上穴道,‘咔嚓’声,清脆的断裂让司徒乾发出剧烈的惨叫,抱着腿倒在地上翻滚,头垂到胸口,因此没人注意到他眼底的一抹幽暗。
不过眨眼的功夫,太子和司徒南就看见司徒乾倒地,连忙让人去找太医。
众人顿时混乱一团,侍卫们立刻上前整理秩序,并且请示太子该如何处理。
太子看了柳清燕一眼,道:“既然这是母后的宴会,自然要母后来定夺。”
于是这事情瞬间上升了一个高度,让柳清燕不自在的捏紧手指。
她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突然喊下她,也不晓得三皇子到底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是她害死柳墨香的。
实际上这些事看起来跟她有所牵扯,但要深究的话跟她可以说没有半点关系。三皇子虽然头脑简单,也不至于这般愚蠢!
除非有人在他耳边散播谣言,毕竟从柳墨香被裘仲带走后,唯一给她求情的人就是司徒乾,而正阳帝只是怪他不会审时度势,就让他回府上思过了。这足以说明司徒乾对柳墨香的感情有多么的深。
但奇怪的是,前世这个三皇子并没有跟柳墨香在一起,也没有爱上他,而是在司徒南娶了她之后,被司徒南第一个杀死了。
那个时候柳清燕就觉得很奇怪,明明太子才是障碍,为什么要杀了头脑简单的司徒乾?
第6章栽赃陷害()
直到她被带到皇后跟前才明白,皇后有多么在乎三皇子,甚至直接对她怒斥道:“柳清燕,今日是本宫寿辰,你竟然公然打伤皇子,岂不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司徒乾满脸痛苦的坐在那,让笔挺站着的柳清燕更加没理。
皇后见她不吭声,越发愤怒,柳眉倒竖道:“怎么,你这般沉默莫不是本宫冤枉了你不成!”
在座的全部都是目睹全部过程的千金,以及太子和司徒南,太子现在坐在皇后身边孱弱的倚着后背,司徒南坐在下手左侧,垂首品茗,显然都不准备开口。
“来人啊!”
“皇后娘娘,臣女只是在想事情。”柳清燕淡漠的开口了,“臣女乃皇上亲封郡主,算来也是三皇子的堂妹,皇后娘娘的侄女。臣女不才,礼记还是倒背如流知晓什么叫礼仪尊卑,万万不敢在皇后娘娘宴会上造次。”
“郡主这话可说的有些其他意思了。”司徒南善意的点拨了一句,道:“皇后娘娘不过是问问郡主事情的经过如何,郡主就搬出皇上来,这岂不是用来压皇后娘娘的?”
他眼神温润,语气缓慢,如和煦的风袭来,却冻冷了柳清燕的视线。
自从柳清燕跟太子联合陷害花玉容之后,司徒南的心腹就一个个被拔除,让他心急火燎,对那清冷淡漠的脸越发关注,胸口像被众多芦苇给拂过,滋味难言。
这次见皇后找她麻烦,见不得她脱身便说了这么一句。
皇后也不是蠢货,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煽动,但她自然也有另外打算的微眯凤眼,冷斥道:“看来燕儿这个郡主,是越做越无法无天了啊!今天可以公然在本宫的寿宴殴打皇子,改日岂不是会在朝臣面前抢夺皇上的江山!”
众人被惊骇当场跪下,完全不明白这件事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发生?
这不是简单的藐视皇族吗?为什么会牵扯这么多?
柳清燕眉尖一跳,也跟着跪下道:“臣女不明!”
“你不明,那本宫就让你认的明明白白!”皇后朝旁嬷嬷看了眼,李嬷嬷会心从丫鬟手中接过那捧着的东西,一把甩在柳清燕的面前。
帘子被掀开,出现眼前的赫然是到处是补丁的麻衣,还有浓烈的药味。
柳清燕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三夫人拿给她的衣服,明明早就叫六月去处理掉,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皇后眸光转冷,“很眼熟是吗?郡主?这就是裘仲前三天发现感染瘟疫的百姓的衣服,竟然在当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不见,让大夫担心无法抑制病情,禀告皇上之后,皇上才迫于无奈要裘仲去抓那些有瘟疫征兆的人。可是郡主猜猜,最后这件衣服,本宫是从哪儿找到的?”
“该是从臣女这里找到的?”柳清燕不怒反笑,“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现在她如果还不明白皇后的目的,她真是愚不可及了。
而且和三夫人接头的那些人估计也是皇后的,皇后想要除掉她,并且正阳帝需要一个替死鬼,所以身为郡主的她,就成了牺牲品。
真是可笑,她柳清燕没被司徒南杀死,三夫人害死,却要被这两个人拿捏手心?
皇后状似惋惜道:“唉,燕儿,本宫也不希望是你啊,但是唉,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刚开始还盛气凌人的质问,现在就慈祥和蔼的惋惜。
柳清燕冷淡弯了唇,“等等皇后娘娘,臣女还没说完呢?”
众人都疑惑望着她,这个柳清燕这么没脑子吗?没看见皇后已经打算让她死了?不管再说多少不还是一样的结局?
皇后显然也是这么想,喟叹声道:“事到如今,燕儿你还说什么呢?让李嬷嬷把你带走吧,看在你为天朝有所功绩的份上,皇上会酌情处理的。”
“皇后娘娘,既然您已经将燕儿定罪了,那么请让燕儿一条条的辩过来。第一、三皇子今日莫名其妙的说燕儿害死嫡姐,此等诬告燕儿自然要反驳,谁知三皇子一个拳头打过来。燕儿自认无法抵挡,唯有让太子派给燕儿的人来挡下这一击。”
明月涯顺势把人皮面具一撕,露出俊美傲慢的面容,风姿卓越的站在她身后。
此时,皇后脸都变了,狠瞪旁边太子一眼,瞧见他眼底不加掩饰的欣赏,心里越发的沉。
“第二、这三天之内燕儿身染重病足不出户,乃是太子殿下派给燕儿的人守在身边,调养身体,如今才能完好的参加皇后的寿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顿了下,笑道:“既然燕儿身边只有太子的人,那谁能帮燕儿去拿那件染病的衣服呢?”
皇后猛拍凤头扶手,“柳清燕,你口出狂言,罪不可恕,还不知悔改!”
“皇后娘娘!燕儿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假!”
好一句句句属实,完全是字里行间之内都把太子给牵扯进去,岂不是说明要动她柳清燕必须先废了太子!
好大的胆子,真是反了!
倏然,门口传来阵爽朗的笑声,像裹着面团的铃铛。
率先跨进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拐杖,精雕细琢着藤蔓沿着杆子蜿蜒向上汇集成徐徐生辉的凤头,上面是双包养极好却还是有褶皱的手,套着翡翠金环戒指,手腕上戴着金黄琉璃玉凤镯,袖口是褐底黄纹的滚边凤袍,只不过褐底上还有三根金黄银丝线缠绕勾勒,显得更加生动,乃太后的朝服。
众人齐齐跪拜在地,皇后连忙从榻上起身前去搀扶从门口端庄走进来的老人,她慈眉善目,额间戴着绿带刻丝护额,目光炯炯扫视周围,落在柳清燕的身上,眸光闪过丝光芒,又看向她身后的明月涯,眼底闪过一丝怀念。
“唉,皇后啊,今日可是你的寿辰,哀家好不容易赶回来一趟,你就是这般对待哀家心意的吗?”
“母后,你这么说可是折煞臣妾了,主要是”皇后凑近太后耳边低语一番。
“哦?”尾音上翘,太后由着皇后搀扶走到柳清燕面前,“你就是胆大包天的柳清燕?”
第7章宴会开始()
柳清燕冷静自若的行礼道:“臣女惶恐。”
太后胁迫的话语让众人都怀疑郡主估计要完蛋了!
果然,太后继续道:“你的确是要恐的,在皇后寿宴上就搞出这样的事。”
众人心尖一跳,柳清燕倒是平静,连眼神和动作都没丝毫起伏。
太后话锋一转,“不过老三也是,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冲昏了头去找郡主的麻烦,要知道这不单单是一个郡主,还代表是蒙古族和天朝的第一勇士。郡主为天朝的贡献,如果这么容易就磨灭,我大雍皇朝还有何人敢来?”
她声声如雷,皇后眉间颤抖,却还是低眉顺眼道:“母后说的是。”
所有人也因此不敢再说。
因为那司徒皇朝,其实是正阳帝在登基之后改的国号,而太后沿用的却是大雍,那是在永嘉帝还在位时的国号,太后这句话一说,倒像是在变相的流露出对如今皇帝在位的不满。
即使她现在的位置是因为正阳帝是她亲生儿子的缘故。
但皇后也听明白太后是想保下柳清燕,看来这个柳清燕还真有魔力,不但能煽动她儿子,还能蛊惑太后!
这显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清燕就算看不出皇后心中所想,从她嫉恨的眼神便也能猜到一二,顺从的让太后身边的嬷嬷把她扶起,静静的退到一边,臂肘便挨到温热的胸膛,侧首对上俊美无邪的侧脸。
许是感到她视线,明月涯也转过头来,眸子温润缱绻,唇角含笑。瞧着柳清燕茫然的眼神霎时可爱,差点忍不住的亲下去。
柳清燕却在此时朝他微仰唇角,宛如含苞待放,好似冰雪消融,清丽夺目,淡雅幽美。
晃乱了坐在高位上太子的视线,他先前一直单臂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后续发展,见她从容自若、舌灿莲花、深懂分寸,不由为她的聪慧蛰伏,也许是瞧她太多次像被激怒的母豹张牙舞爪,如今灵动如水莲,竟别样让人心悸不已。
太后也看的欢喜,满意笑道:“看来郡主也是个聪慧的人啊!”这明显的话里有话,也被柳清燕一笑而过。
转而,太后又对明月涯说道:“只不过既然是太子的人,竟公然与三皇子动手,此行为莫不是让兄弟产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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