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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惊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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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便喊汉子去请大夫过来,妞儿傻站在那看着明月涯虽然狼狈却依然骄傲的背影,不自禁的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妇人张嘴想喊,被老大娘拦住摇了摇头。
她心里虽然还有些忐忑,但终究没有跟上去。
而李春,把明月涯扶进屋才看见那个在病弱中都依然占有明月涯视线的女子。
她不算是李春觉得最美的女子,却是让人看了一眼,便无法忘记的姑娘。
明月涯一看见他,似乎双脚都有了力气,朝柳清燕那边慢慢的走,离床榻还有三步的时候突然腿软的跪了下来。同一时刻,李春朝他伸出了手。
明月涯客气又真挚的朝李春的烂好心道谢后,便手脚并用的挪到了柳清燕的床边,用指腹描画着她的眼眉。
匆匆赶来,妞儿就看见这个场景,心尖像被什么撞击了下。
对于刚见面没多久的明月涯,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喜欢的,就像女儿家总喜欢精美的首饰以及绫罗绸缎,她总是想,以明月涯这样家境的公子,必定也能让她这样粗鄙村里的丫头过上那样的好日子。
这样的梦想,贯穿了妞儿的整个人生。
她想要过好日子,想要有个疼爱自己的夫婿,想要吃穿不愁不用自己下田锄地,这样的想法,难道就那么见不得人,那么的不容于世吗?
妞儿无法理解。
大夫也在这时候背着药箱来了,他一进门就看见趴在床边受凉的明月涯,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同时张罗着人把他放到床上。
明月涯挡下来扶他的手,“我想在这里。”
“这床榻太小了,不能挤两个人,你伤重未愈,又因为多日疲劳造成如今的体质虚弱,感染风寒,一个弄不好可是会高烧不退的,那个时候谁来照顾你这个已经快不行的夫人?”
“就是因为我可能会在下一秒无法痊愈,所以这一秒才想陪在我夫人身边。”明月涯两手撑着床榻边上,缓慢的将自己侧躺在柳清燕身边,薄唇落在她微冷的额间,“她出事的时候我没有在旁陪伴,悔恨至极,所以发誓再不离她半步。”
大夫叹了声气,“真没见过你这般不配合的病人。”
明月涯懒洋洋的笑了笑,其实今日他也不是故意弄成这样,只不过一想到柳清燕受伤的原因,他就无法原谅自己。
亦或者,是他内心深处对柳清燕死亡的天数已经越来越清楚。
大夫给明月涯诊了脉,嘱咐他好好休养,便开药走人了。
老大娘也出去给他抓药,明月涯连忙道了几声谢,老大娘只是慈祥笑看明月涯,叮嘱他好好休息,还说:“年轻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应该好好的活下去。”
明月涯置若罔闻。
老大娘喟叹声就领着妇人他们出去了。
李春也因为天色已晚,想要离开,又看见旁边不动的妮儿,上前扯了扯她袖子。
妞儿二话不说就把人给甩开,道:“你的夫人,好像快死了。”今天她得了娘亲吩咐给柳清燕擦身体的时候,发现她的体温一降再降,呼吸也变得轻不可闻,可见她的病情已经越来越严重。
本来,在毒入五脏六腑之时,便是药石枉然。
若不是有明月涯在其中周旋,说不定柳清燕早已死了。
这些日子,不过是偷来的。
明月涯是大夫,又常常抱着柳清燕,自然清楚,所以今日才搞成这样。
许久,妞儿沉声问出憋在心中许久的话,“若她死了,你是否会将其安葬,然后重新回到你原先的地方,爱上他人。”
明月涯本不想回答,但思及其家人对他的恩惠,才开口道:“我会将其安葬,然后我会睡在她的冰棺之中,与她一同在寒天冰雪中了其一生。”
“若你活着,总能遇到更好的。”比如她!
明月涯却阖眼状似睡着了。
李春看不下去道:“妞儿,有你这么咒别人的夫人死吗?!”
妞儿目不转睛的盯着明月涯的背,想着他会不会如初时见到那边儒雅坦然,想着他会不会转头对她笑如旭阳,想着他会不会有一点点的看见她。
而她却眼睁睁的看着明月涯那如墨青丝,一点一点的变成寒冷的雪白。
第46章潇洒一生()
妞儿的粉拳渐渐捏紧。
李春终究看不下去,上前想把妞儿拉走,妞儿死活不动,语带哏咽道:“可以告诉我吗?”
她这么执着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不过是想知道她到底差在哪里?
是她的家室还是她这个人?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她能改变的!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语言都变得苍白了。”明月涯像是丢掉了所有的力气,转过头,那如墨的头发已被染得雪白,承托那张俊秀无双的脸添了几分艳丽。
“妞儿!出去吧,真是的,求你了!”李春用足力气的把妞儿一步三回头的拖了出去。
一到外面,妞儿再也忍不住的甩开他的手,怒红了双眼骂道:“李二狗!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妞儿,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知道吗!”
“我想要过好日子难道有错吗!”
李春像第一次听见妞儿如此直白的话,脸色铁青。
妞儿也后悔了,但她还是梗着脖子道:“怎么了?”
“如果你是想嫁给里面的公子的话,那你还是被想了,那公子说了,后天就会去极寒之地。到时候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怎么可能再让你过好日子?”
“不可能。”妞儿慌张的走到桌子边,两手绞紧,“他的夫人已经撑不住了,还去极寒之地干嘛?”
“如果他的夫人死了,他会选择躺在她的冰棺之中了却一生,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你有可能插入他们之间吗?”
李春觉得妞儿都快魔障了,心里难受,见妞儿一声不吭也说不下去,径自走了。
徒留妞儿一人呆呆望着那垂帘。
烛光似从缝隙中挤出来,困难又显得痛苦的在夹缝中生存。
犹如她这个一开始就没有希望的心思。
其实,若不是看明月涯衣着华丽,丰神俊朗,她是万万不会好心的将人给收留在屋里还好生伺候着。
明月涯那么聪明,肯定是知道的,虽然对妞儿这样的想法感到不愉快,但想到妞儿到底是救了柳清燕的人,因此也额外宽容。
如今,柳清燕的情况越来越差,明月涯已经没了心思跟妞儿继续打太极,干脆避而不见的等待后天出海的船只。
于是第二天,无论老大娘说什么,明月涯都不肯离开柳清燕半步,在床榻上进食喝药,然后便抱着她熟睡。
老大娘劝说几次,见没有效果,也就随他去了。
期间妞儿想要找明月涯,却被妇人给拦住了,好说歹说的才熄灭看明月涯的心思。
这一天,倒是让明月涯能够安静的倚着柳清燕休息一天。
隔天,明月涯便准备出发了。
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收拾行礼。
等到汉子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帮柳清燕穿戴整齐,放到背上拿大娘给他准备好的绳子捆在他腰上,摸了摸结实的程度,又有点担心会勒痛柳清燕,又请汉子准备些棉花塞在被捆的地方。
妇人也掀帘子进来,看了两人询问道:“好了吗?船已经在那等着了。”
“好了。”明月涯托起柳清燕走到妇人面前,将腰上青龙白斩玉佩放到妇人手中。
妇人诧异了下,连忙推辞。
明月涯又推回去,“内子与在下多日叨扰,一点小小心意,并不值很多银子,还希望夫人能够收下。
妇人见明月涯态度坚决,踌躇了会儿才面色为难道:“好吧。”
明月涯又朝汉子递了把镂刻镶金绿宝石匕首,“此等粗鄙之物,还望大哥不要嫌弃。”
“这、这”
明月涯截断他的话,“这么多日,真是劳烦夫人和大哥了,在下和内子,在此拜别。”作楫行礼,穿过呆滞的两人走到外面又跟老大娘和李春各送了东西之后,才走到岸边准备离开。
村里突然敲响铜锣,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边跑边喊道:“有大批官兵进村啦!有大批官兵进村啦!”
明月涯眉头微皱。
李春连忙把船往河里推进去点,冲船家道:“船家,赶紧走吧!”
“李春,恐怕那些人会来者不善,我这有提炼出来的药粉,服下后说不定能为你们村子留下几个嫡亲血脉。”明月涯把个绿瓷瓶塞进他怀里,“好生收好,我们后会有期。”
李春愣了下,手里握紧瓶子,嘴巴张张还未说些什么。
‘蹬蹬’焦躁的马蹄由远至近。
村里所有人都紧闭门窗,李春也赶紧跑回了自己家,想到明月涯的嘱咐,他率先给他娘吃了点药粉,然后将娘藏好后,马上跑去了妞儿他们家。
但到半路,他就看见一个如同藏在火焰之中的男人站在那,他的脚边跪着抱头痛哭的妞儿和妇人,汉子已被制服了,老大娘则被抓在另外个头上罩着斗篷的男人手中。
李春赶紧躲在屋的茅草堆后面。
妞儿害怕的小腿都绷紧,颤声道:“我、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为什么你还放过我们?”
“为什么我要放过你们?”席沐歌冷冷一笑,手指朝汉子脖颈轻轻划过,指尖离开的同时,头颅立刻跌落下来,死不瞑目的盯着妞儿她们。
“啊啊啊啊!”妞儿惨叫的抱着妇人拼命的往后退,不想沾到鞋尖半点。
老大娘则是直接昏了过去。
席沐歌舔过带血指尖,邪佞嗜血的双眼扫向那年过半百的老妇,两手似是轻抚老大娘的膝盖和手肘,却听见咔嚓一声,四肢皆断。
“阿婆!”
“婆婆!”妇人反之更加抱紧妞儿,哭喊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
“因为我不高兴。”席沐歌语气低沉悦耳,那双阴狠的双眼完全没有情感的俯视如同蝼蚁的两个人。
柳清燕因为是被他的蛇咬了,所以身上带着蛇毒,他只要适当的调整,便能反追踪到柳清燕。
先前她在城里的时候,她身上的气味都被明月涯用药给掩盖了。
然而她出来之后,那气味就浓厚了些,却因为河水的关系变淡,害的席沐歌找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全跑了。
这让席沐歌忍不住想要发泄自己的怒火。
而收留柳清燕的一家人,自然是他发泄的对象。
但可惜的是妞儿到死都不知道,其实他们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因为席沐歌的不高兴,才会枉送了性命。
席沐歌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不够浓烈,忽而笑道:“把这村一把火给烧了吧,正好给带走柳清燕的那个男人看看。”
“是。”
黑衣人领命四散飞去。
李春忙立刻理的远了,藏在个不起眼的角落,吞下明月涯的药粉,心脏一疼,立刻就不省人事了。
村里的叫喊和哭闹,随着大火直冲云霄,熏红了半边天空。
远处的明月涯看见这通天大火,只是抱着柳清燕,不悲不喜。
席沐歌惑人的眼梢似是因高兴上扬了几分,“去,准备船,我们也去极寒之地。”
他无法跟柳清燕在一起。
难道你就可以跟她在一起?
真是可笑至极!
入夜。
明月涯点灯解开带子把柳清燕放到床榻上,从包袱里拿出先前准备续命解毒的药粉,捏开柳清燕的唇,手指沾了点粉末涂在柳清燕的舌尖上。
这两天,她已经开始不怎么进食了。
原先就能看见骨头的手,现在更是一摸就能知道骨头的形状。
明月涯不敢给她吃太多东西,只能偶尔做点补汤给柳清燕喝下。
然后抱着她,稳定身体不让她晃脑的难受。
从河上飘荡到了海上,差不多四五天的日子里,明月涯一直这么做着。
而在第五天的晚上,柳清燕有点意识了,她是在明月涯怀里清醒的,身体痛得仿佛都不像自己的,脑袋一晕差点又厥了过去。
她先看了四周,布置似乎不像是在原先的屋内,臀下藏不住的细微晃荡,该是在海上,侧过头,她想要询问,眼梢却瞥见了一根白丝。
“燕儿,你醒啦。”明月涯小心翼翼的把她身子托上来一些,让她靠的更舒服。
现在柳清燕算是完全的看见了明月涯的满头白发,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瞬间,红了双眸。
明月涯不慎在意的捏起一簇,“没什么,不就白了头发吗?若你不喜欢,我再用墨水涂黑你看怎么样?”
柳清燕却是闭上眼睛。
明月涯以为她累了,没在意。
但她眼睫湿润了,然后是眼泪从她白皙的脸颊上划过。
从一开始,柳清燕在明月涯眼中都是坚强的,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事情该怎么做,她从不后悔,只是痛心。
然而现在,他似乎从她发咸的眼泪中,感到了无法言语的悔意。
如果她当初能够更坚决的拒绝他,不贪恋他的温暖,无视他的纠缠,那么以前总是快意人间,桀骜不驯的神医,不会为了他,少年白头。
明月涯揩过她的泪,发现冰凉刺骨,心疼不已的揽紧她道:“也许是因为觉得世事无常,所以我更崇尚自由无拘的日子,不需在意他人眼色,也不为任何事情折腰。潇洒一生,与酒同醉。”
第47章情思纠缠()
“你该如此。”
明月涯喟叹一声,“好像从一开始,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便是这个。”
柳清燕想反驳,但却不知该从哪说起。
自他们在一起,遇到的事情太多,明月涯深陷牢狱之灾,她孤立无援,唯有求助他人才能将明月涯救出来。赵静若堂上逼婚,她无能为力,只能看他委屈求全。到了现在,她已是强弩之末,还害的他白了双鬓。
这走来的路上,那件事不是因为她才让明月涯变成这样?
珂珂虽然蛮横无理,但是她有句话还是说对了。
她柳清燕,也不见得会为了明月涯而付出所有。
不然为何到了现在,她心里想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前世仇怨。
既然她给不起,又何必在此矫情,白白蹉跎彼此岁月。
“可是我想说的,是我从不后悔。”明月涯笑若惊鸿,俊美芳华,执起她的手,“我只是后悔在你两手被卸之时,不能陪在你身边,现在说不定你的双臂,也不会变成这样。”
柳清燕唇角轻笑没说话,心里却是清楚的。
这几日,纵使她全身无力,但这双臂像是麻痹了似的,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甚至是连抬手,好像都是明月涯状似无意的帮她。
她从来心思谨慎,此等事,怎会瞒得过她的眼睛。
只是如今她心底对明月涯残留的怨恨和怀疑,尽数的消散在明月涯那如雪的白发之中。
往事坎坷,命定至此。
是她,选择了这条路,又怎么能怪明月涯对她的狠心决意。
岁月如绸,千澤难断。
罢了,罢了。
“明月,若我此次能安然无恙,那我们便离开中原,另外选个地方好好的过完这一生。若我无法踏过这道坎,那你就随便将我埋了,不用陪着我,你还是潇洒自在的好。”
“恩。”明月涯温和笑亲了下她的指尖,见她似是疲惫,强忍苦涩道:“你也说了不少的话了,睡吧。”
柳清燕顺从的闭上眼,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明月涯却一直握着她的手指,眼底含着山风欲来的风暴。
先前太后派人来找他的事,也可能是被正阳帝知道了,所以这次才以柳清燕做饵将他引到墨城打算一网打尽!
看来这个看似慈爱的正阳帝,骨子里的残忍跟他可是不妨多让。
他甚至可以说,是打算放弃太子了,不然也不会同意他人顶替太子的位置,这显然是一个夺权的行为。
而这想法,与远在后宫之中的太后,不谋而合。
她被岁月刮伤的脸上透着股股冷意,“你是说,人都跟丢了?”
“是。”吴嬷嬷在身侧低声道:“而且派去给小公子的人,死伤过半,其余人现在正在搜寻小公子的下落。”
太后忍不住的撵过手指上的佛珠,“小公子也不见了?”
吴嬷嬷顿了下,沉声道:“生死不明。”
佛珠顷刻掉在地上,太后双手颤抖的摁着太阳穴,“去把皇帝给哀家喊过来。”
“太后!万万不可啊!”吴嬷嬷往太后脚边一跪,哽咽道:“如今皇上大权在握,已不能同日而语了!”
“难道要他白白的杀了哀家的孙子吗!哀家的孙子啊!”太后闷锤了几下胸口,忽而道:“镇南王不进京了吗?”
吴嬷嬷愣了下,道:“还没,皇上正用多种借口拖住了镇南王的脚步。”
“去,宣哀家的懿旨把镇南王给召进宫。”
“这、这是不是不太合适?”虽然说太后与皇帝不和,那都是里子问题,表面上两人还是维持着和平。
然而现在,正阳帝摆明不待见镇南王,不想让他拥兵自重,顺便让镇南王感到君威尚存,最好别轻举妄动。
但太后却此刻宣旨把人给招进来,岂不是明着驳了正阳帝的面子吗?到时候,这如履薄冰的关系,恐怕更加岌岌可危。
太后冷然一笑,“皇上既然做的了初一,哀家自然做的了十五。赶紧把人喊进来,耽搁了唯你是问。”
吴嬷嬷连忙领命走了。
太后又问道:“赵静若可还听话?”
林嬷嬷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闲暇散步的时辰更是少,偶尔就在屋内绣花写字。”
“叫她也梳洗一番,见见她的父王吧。只是不知道”太后眼底精光掠过,“那个在老三背后出谋划策的人,要何时才会出现。”
与此同时,太子等人也已经赶到陇西临近的城镇。
他们现在遇见了非常讽刺的问题,那就是正阳帝的任命圣旨。
这个圣旨,在指派一个人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给那个人,相对的也会把这个消息传递下去。
但太子他们遇见的情况太过于特殊,必须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将消息透露给远在天边的京城,实在是困难。
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逃出来的消息,可能还没有人知道。
到时候如果和司徒乾对上了,估计会是一场恶战。
这个想也知道,谁会愿意吐出自己嘴里的肉跟别人分享?
即使这是自己的手足。
“哎呀,别想了,我们直接把圣旨抢了不就完了!”肖小侯爷无聊的出着馊主意,黑曜石的眼珠子一转,“还有啊,你们是不是太沉默了?”
从他把那个故事讲给他们知道之后,来这城镇的一路上,他们都变得非常的奇怪。连大条如肖小侯爷都感觉出来了。
太子和李景承对视一眼,李景承道:“小侯爷多虑了。”
“我没绿啊,我哪绿了,我到处都是红色的。真是一想到能看见我家老爹气哄哄的样子,真是全身都舒坦了!”肖小侯爷故意歪七扭八的说话。
太子也不在意,他只道:“天色已晚,还是早些休息,明天准备去陇西。”
“太子殿下确定不现在出发吗?”肖小侯爷捻起鬓角的小辫子,似笑非笑道:“万一到时撞到了三皇子,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温和笑道:“三弟临危受命,想必也是有过人本事才能从众兄弟之中得到父皇的青睐,本宫自然会全力配合。”
只是到底要怎么配合,配合的多好,那就不是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啧,真是的,太子殿下说话总留那么三分余地,是怕后面不好兜回来吗?”
“本宫自然没有小侯爷这么胸有成竹,毕竟小侯爷还是额外特殊的。”
特殊的能够用一段故事来告诉他,他针对的人到底是谁,要他们别多管闲事。
虽然这有点目中无人,但有时候,能有共同利益的人不能做朋友也没必要成为敌人。
所以太子对肖小侯爷的态度,还是很宽容的。
肖小侯爷也不蠢,既然太子已经用他的方式,表现出他们的互不干扰,那么他也没必要长期对太子争锋相对。
嬉笑喝完一杯茶后,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顺便还贴心的关上门。
太子神情转而沉重,看着那紧闭的门扉道:“李侍卫的消息,可靠吗?”
“那曾是家父告诉末将的一段秘史,甚少有人知道,所以末将也不能保证这件事就是真实的。”
太子眼光投向邻座的李景承。
他的父皇,能够这么发自内心的相信李景承,自然也会透露出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告诉他。
可是他迟疑的是,李景承将这件事告诉他的理由是什么?
他可不认为就这么短短几天,李景承能对他推心置腹。
毕竟肖小侯爷所说的人,可是当今天子!
“太子不必忧思,末将自有末将的想法,不会害了太子。”
“本宫不怕你害了本宫,而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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