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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惊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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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太后哀叹一声,“看来你是知道了。”
皇后呜咽不语。
她其实是透过太子说的一些事,才将其联系起来,猜测一二。
后面想要把消息放出去的时候,发现消息像是石沉大海,仔细一想到底是谁的眼线遍布整个皇朝,这么一想,皇后连手脚都变得冰冷了。
怕是正阳帝早就知道肖小侯爷是为何而来,所以将计就计,干脆把他想要除掉的人全部都派出去。
他忌惮太子在朝中逐渐树立起来的威信,忌惮李景承领兵作战的将帅才能,忌惮柳清燕的聪明绝顶。
所以这三个人,被正阳帝当做弃子丢到了陇西。
如今,怕是还差一步,便可让他们顷刻覆灭。
这要皇后如何能想的通,说的明!
“姑母!”皇后紧抓太后苍老的手,哭泣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侄女撞死在那金銮殿上,你才愿意出面吗?”
太后面色一沉,“素华,你这是威胁哀家?”
“不,是太子若死了,侄女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太后眸如潭底,道:“你在哀家面前哭哭啼啼,不如赶紧去张罗你的人,祸引东水。”最后四个字,太后说的额外悠长。
皇后顷刻明白,如今正阳帝的两个儿子都身陷囹圄,只有司徒南还好端端的待在他的王爷府上,也就是说,如果太子和司徒乾两败俱伤的话,得益的除了正阳帝之外,还有司徒南。
这么说来的话,难道正阳帝一切都是为了司徒南而筹划的吗?
但是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正阳帝对司徒南多番打压?
太后见皇后脸色忽然明朗忽然疑惑,状似无意的又提点了一句,“四皇子的母妃,好像不是宫中之人。”
皇后倏然瞪圆了美眸,“难道是她?”
“应该差不了太远。”
“侄女知道怎么办了。”皇后匆忙向太后告退去联系她的人,没有注意到太后在看见她离去之后,唇角荡漾开的阴冷笑意。
她这个侄女,还是一如往常的相信自己的亲人。却不知道,她想要正阳帝所有的孩子统统死去。
因为唯一能够继承帝位的,是她儿子的长子嫡孙!
而镇南王在得到太后的命令之后,便带着赵静若上路了。
他们也来到了墨城附近,镇南王停了下来冲后面的马车道:“安营扎寨!”
“是。”
属于镇南王的亲卫兵立刻有序的从马车内拿出东西。
赵静若由于身份特殊,被丫鬟搀扶着挨着树干坐下,手里拿着干粮往嘴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塞,跟镇南王相隔了一棵树的距离。
“你真的想要嫁给那个大夫吗?”镇南王开口了。
他的声音带着被沙场洗涤过的沙哑和粗厚,落在赵静若的心中沉甸甸的,让人不能拿任何谎言去期满他。
赵静若认真的想了片刻,道:“是的。”
“为什么?”镇南王看向自家女儿,瞧见她脸上的胆怯和犹豫,到底是软了心肠,放缓了语气,“父王的意思是,云南好男儿众多,你一个都没看上,那大夫,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你是看上了他哪里?”
赵静若的眼前像是浮现出他们初遇时候的场景,“也许是被他的那股潇洒所吸引吧。”她低着头拿木棍扒拉着草,“父王是知道的,女儿自小被母妃严格管束,能够潇洒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就连最后来京,也是母妃的决定。”
镇南王哑口无言,他因为当年的事,觉得对我镇南王妃诸多亏欠所以才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赵静若,他更是不曾相处过。
如今,连安慰一句,也是无法说出口。
第55章不会后悔()
赵静若唇角浮出淡淡的笑,“没关系的父王,一切都过去了。”
这话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在离开京城的时候,镇南王妃就交给她一瓶毒药,若是能在路上毒死明月涯,太后的野心也就永远都无法达成,而镇南王也会获得自由,再也不用被以前的事情所束缚。
可是现在,她还没有遇见明月涯,并且忠心的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到来。
忽然,一个镇南王的亲兵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镇南王脸色骤变。
与此同时,被囚禁在地牢之中的明月涯和柳清燕,在那个声音喊出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话。
此时,他正在给逐渐能有短暂恢复意识的柳清燕喂药,先前牢笼之外的声音又开始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那个声音似乎相当的不甘心。
“不想。”明月涯小心擦拭柳清燕唇角流出来的药汁,“如今我和燕儿算是被他们看守在这,若我为他治病,到时燕儿必定会成为他手中的把柄。我明月涯这一生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唯有燕儿,我不能冒险。”
“懦夫!难道你以为你这样固步自封,就能独善其身吗!”
“没关系,只要我们都能活着,在哪都是一样。”
那声音简直气得发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死脑筋的人!
但是明月涯这几天,真的除了照顾柳清燕之外,就是炼药,偶尔他的药会交给过来的老人,有时候他的药则会给柳清燕服用。
而他自己,永远是带着一头华发,紧抱柳清燕,半步不离。
索性,他的医术没有白费,思绪混乱的柳清燕正在一点点的好转。至少现在有一盏茶的功夫可以进行简单的沟通,也不像先前那样恨不得掐死明月涯了。
如今,喝了药的柳清燕正靠着他的肩膀。
她的手臂在先前,已经被席沐歌给废了,后来明月涯拿针灸了几次之后,手也只是能够拿筷子进食,连碗都端不起。现在也只能放到腿上,惆怅的叹气。
“先前不是说叹气易老吗?”明月涯撩起她额前青丝,轻轻绕在耳后,指腹清凉,抚摸这她脖颈温热的温度。
柳清燕如无法动弹的木偶,只能将视线落在明月涯滚边的白色衣袖上,“明月,你说我是老了吗?”
“怎会呢?”明月涯笑得温和,“你童颜黑发的,哪有半分老了的痕迹?”
“那为何在我看见你和那老人的交易之后,心里无法谅解你,反而是想责怪你呢?”柳清燕自嘲道:“若不是老了,我怎会如此糊涂?”
明月涯收拢了双臂,下颌轻搁她发顶,“对不起,燕儿。”
“你又有哪里对不起我?是我托着这个病弱的身体连累你,若不是我,你也不必为他们炼丹害人只为调养我的身体。”柳清燕微阖上眼睛,“若在极冷之地时,我能命丧雪狼之口,也不会让你如此辛苦。”
“燕儿,我从不是个会怜爱世人的人,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他们的痛苦与我何干?只要能救你,即使要我削骨剐肉我都在所不惜,更何况是炼几个丹药。”明月涯无所谓的垂首亲吻她颤抖的眼睑,“没关系的燕儿,所有的罪孽总是有我承受。”
“我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可是燕儿,你觉得到了如今的地步,我还能够回头吗?”明月涯苦笑道:“也请你不要后悔,让我们能够一直的往前走好不好?”
柳清燕蓦然笑道:“如今我这番样子,怎还能赶得了你?”
“岂会,燕儿一句话可胜过千军万马。”明月涯坏笑的贴近她脸颊。
突然,明月涯抱起柳清燕转过身迅速坐在角落黑暗处,眼神狠戾的盯着栏杆。
“发生什么事了?”柳清燕靠在他怀里想要抬头去看,被明月涯一掌摁进胸口,不准抬头,自己则警惕的看着门口。
依旧是如火焰般的男人,只是他的眼睛永远像是从极寒之地而来,阴冷的看向明月涯,两手背后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柳清燕的身上。
柳清燕顿时后背挺直,那如被蛇盯住的感觉又一次笼罩在她的心上。
“看来,恢复的不错,应该没几天就能出来陪本座了吧?”那语气中的笑意和威胁,让明月涯全身都绷紧了,内力不自觉的运转遇到阻碍,如同汹涌海浪直冲四周皮肉,痛苦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大夫,将这女人治好了派人送过来,你就可以走了。”席沐歌笑得邪魅而阴冷,“这可是本座的仁慈啊,怀着感恩的心情喜悦的收下吧!”
明月涯愤然的刚张口,就被柳清燕捂住了唇。
待席沐歌离得够远,明月涯的身体没那么绷紧的时候。
柳清燕开口了,“看来我们得拟定计划,在三天之内逃离这里。”
她现在真正可以说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若是被席沐歌带走,不是被玩死就是被玩残,不管是哪种结果,最后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先前她可以说是生无可恋,但现在她必须要重新考虑如何很好的活下去了。
明月涯脸色铁青的将柳清燕抱起径直走到栏杆处,大声道:“喂,我们合作吧!”
“臭小子,这是你求别人合作的态度吗?”那声音吼得相当不满。
“别搞错了,我不是求,是问!”他明月涯从来没求过人,毕竟这世上的事,求人不如求己!
那声音停歇了下。
明月涯继续道:“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吧!”
那声音重重的喘了几下,似乎还是相当的不高兴,但还是开口了,“巫族再最开始,为了保证巫族长老永远不背叛巫族,让他在接受长老之位的时候吞了个冰寒蛊。那个蛊虫必须依靠十个巫族圣者的内力才能压制,如果不行的话,就必须要和处女交合,将繁衍的蛊虫传递到女人的身上。”
柳清燕奇怪道:“那这跟试药有什么关系?”
“主要是席沐歌他不甘被束,逆天而行,残杀所有的下一代长老人选,将抢夺过来的女人用了之后,就卖给青楼或者朝廷中人,探听情报,想要解开这个蛊虫。”
狐锦天皱眉道:“那他身边的那个老人呢?看起来还是颇受席沐歌的信任。”
“那是席沐歌的亲弟弟,席沐歌为了能够打破巫族长老活不过二十的诅咒,将他弟弟的寿命转嫁在他自己的身上,所以他的弟弟,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那声音停顿了下,“说不定他弟弟是自愿的,不然也不会到处抓人给席沐歌炼药。如果你想要从那个老人作为突破口,估计要想清楚。”
明月涯被他哽了下,先前他真的做了这个打算,因为从他被关在这里开始,唯一见到的人就是那个老人。
柳清燕并不是谁都相信的性格,蹙眉问道:“为何你会知道的那么清楚?还有,你告诉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告诉你们的事都是真的,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杀了席沐歌,但要说该怎么相信我,那就是除了相信我以外,你们还有第二条路吗?”
明月涯跟柳清燕看了对方一眼,明月涯道:“说说你的办法。”
“办法很简单,要依靠你的药趁乱逃出去。”
“这很困难。”明月涯想都不想的反驳道:“先前我给他们炼丹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老人都会让我先吃,再让一个药人试验之后才会拿出去大批的吃。这样一来的话,很容易就会露馅。”
“你可是大夫!”
“大夫也要遵循药理而不是改变药理啊!等等”明月涯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深邃的看向柳清燕,“说不定这是个好办法。”
而这时,陇西里的太子他们也是焦头烂额。
如今关于负责官银这一块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司徒乾也是一天比一天的暴躁,他现在已经确信是太子使的黑手,如同焦躁的野兽只能困在笼子里咆哮。
若不是还顾忌太子的身份,估计司徒乾早就让人把太子拖出去凌迟了。
而为了防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太子早先就吩咐所有人暂停外出,以防被司徒乾的怒火殃及。
虽然他是太子,但是下面的人可不是太子。
以司徒乾的身份想要杀了他们,简直绰绰有余。
当天晚上,李县令又派仵作抬过来个尸首,这个人已经是负责官银的最后一个人了。但是他们还是查不到凶手。
六月问仵作有没有给司徒乾看的时候,司徒乾直接喊人送到侯爷府这里来了,想必是觉得看都不用再看,反正是一样的结果。
六月蹙紧柳眉对旁边站着的珂珂道:“珂珂小姐,麻烦了。”
珂珂点点头,她也很着急,这里的事情一天没搞清楚,她就不能带人去找明月涯,于是就答应帮他们验尸,起先的几具都没什么成效,这一具她也不抱希望的掀开摆布。
忽然看见这具尸体的胸口,竟然还在鼓动!
第56章暴雨前兆()
珂珂大惊失色的上前两手摁住那鼓动的地方,大声吼道:“快拿吧匕首给我!”
六月飞快掏出随身匕首递给珂珂。
“怎么回事?”太子他们也被珂珂惊动了。
先前他们只是因为李县令,循例前来看一看,没想到就看见珂珂俨然的神情,赶忙走到珂珂身边。
珂珂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鼓动的地方,转头看六月按照她的手法摁在这里,又要铃铛去找个干净的碗来。
“来了。”铃铛把碗递过来。
珂珂头都没抬,“割他手腕流出差不多半碗的血。”
铃铛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相信珂珂,接了半碗血再一次交给珂珂。
“先端着,等我下刀的时候把碗凑过来。”
“好。”铃铛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珂珂纤长的手指。
她拇指抵着刀背,在那跳跃的肌肤上飞快划上一刀,插入往外翻,铃铛立刻把碗递过去。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太子等人看的惊奇,肖小侯爷更是忍不住的想伸手去看看。
“最好别动,不然可是会钻进你的身体里!”珂珂说的阴气森森。
肖小侯爷被她吓得赶紧收回手,不甘心的嘀咕道:“你这女人,满嘴威胁,就不会说些好听的?”
“就算我要说好听的,也不是说给你听得!”珂珂朝肖小侯爷得意一笑,气得肖小侯爷满脸通红,但他发誓要做个纨绔的翩翩公子哥,自然不会跟这种无知妇孺多番计较。
珂珂也没打算与他多番闲扯,接过那碗细细打量,黛眉越蹙越紧。
太子看她凝重的表情,不由问道:“事情很麻烦?”
“不是很麻烦,而是非常麻烦!”珂珂走到边上折下几只支枝干握紧,抵着那黑团团的东西,把碗倾泻倒出那红色的血水,不到片刻,那被血水淋过的花草全部都枯萎了。
这等奇异景象让太子等人顿时哑口无言。
珂珂俨然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所有已死的人估计就是被这样害死的。而且这样的蛊虫一旦没有了血水,就会化为乌有。”说完,便移开枝干,那碗内只有黑乎乎的一片。
“那这么说来,第一个张知府的死,只是为了给我们假象?”六月道:“还有他浮肿的身体,难不成是因为血被抽干,湖水进入体内才出现的浮肿?”
珂珂点头道:“很有可能。”
“可是这也不对。”肖小侯爷道:“仵作不是说没有明显的伤痕吗?”
珂珂喊铃铛从屋内把蜡烛拿出来,边对肖小侯爷道:“既然他们能够不知不觉的在人体中下蛊,难道会没本事把血抽干吗?”
肖小侯爷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铃铛也把烛台给拿出来交给珂珂,珂珂直接把那些已经枯萎的树叶放到尸体身上,再把那瓷碗也放上去,顺便喊六月叫几个粗使婆子拿些柴火和稻草过来摆在尸体的周围,她才开始把蜡烛丢上去。
火燃起来了,顷刻间,就变成了熊熊大火,烧焦的气味立刻充斥整个前院。
“太子,可能你要让李县令把原先的尸体都给烧了,不然他们体内如果残留的毒素被埋入土地内,那块土地就会变成养殖蛊虫的阴地,那尸体,就会成为蛊虫的温床。”
肖小侯爷被珂珂说的骨头都跟被蚂蚁咬似的,难受的不停搓着胳膊。
“等等!”六月脸色瞬间惨白,“既然他们杀人是为了抽血的话,那在墨城遇到的那箭,是不是也是这般形成的?这么说来的话,我们岂不是一直都没有逃离墨城?”
“应该说。”一直没吭声的李景承环视众人,眸光深沉道:“我们没有逃过京城那个人的管制。”
与此同时,镇南王也遇到了跟明月涯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他们唯一好的地方,就是明月涯是被困在墨城关起来打,而镇南王却又逃跑的方向。
他们大概在森林里窜了不知道有多久,身后的箭羽也渐渐的停止了。
众人抵达了临近下个城镇的河边,才得以喘气。
这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不让他们靠近墨城。
赵静若心里怀疑是她母亲的杰作,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绝对是离墨城离的越远越好。
可是镇南王却准备回去!
“父王!”赵静若紧拉他衣袖,制止他再往前踏一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镇南王平静的转头看向她,刚毅的脸上是赵静若不陌生的坚持。
赵静若眼眶微红,她心知已经无法劝说镇南王,但是她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镇南王死在她面前!
“我们从京城离开的这一路上都有人监视,父王是知道的,对吗?”
镇南王偏头看向地面的枯叶。
夏去秋来,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他目光灼灼,如同旭日的光芒看着赵静若,“若儿,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不能逃避,总有一些事是必须要做。而父王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必须要做的!”
“我不懂!”母亲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如果镇南王不听她的命令,那么就算镇南王死在镇南王妃的面前,她都不会眨眼!
“若儿,听我说。”镇南王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柔情万千,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她鹅蛋似的脸颊,“父王欠你母妃良多,时间越长,那个刺就刺得我们越深,为了让你母亲能够更加好好的或者,这一行,父王是必须要去的。”
赵静若呆愣当场,突然想到被追杀前,有士兵过来在镇南王耳边说的话。
当场镇南王的表情就变了。
难道,他已经知道跟墨城巫族长老联系的就是母妃?还是母妃已经快他们一步,来到了墨城?
“那父王,这一番前去,你是被逼无奈,还是心甘情愿?”
赵静若问的含蓄,若镇南王是被逼无奈,那是以什么为条件?
若镇南王是心甘情愿,她自然是有办法,劝说镇南王。
镇南王何等聪明,怎会不知赵静若的条条道道,叹道:“一半一半。”
先前那探子汇报的除了镇南王妃在墨城之外,明月涯也在墨城,并且确定他的腰间有半月牙的印记,以及四周的六道佛印。
这是频死的前太子妃为了将来好认,也为了孩子能够平安长大,狠心的落下这六道佛印。
镇南王感叹前太子后继有人的同时,又感叹当年的事,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开始按照原先欠下的债,再一笔一笔的偿还。
“若儿,假如父王和母妃都死在了墨城,你就继承王位吧。”
镇南王宛如交代后事的话让赵静若瞪大眼睛。
而就在镇南王行动的这个晚上。
明月涯也按照那个声音的要求制作了药物交给老头。
那声音问道:“确认万无一失?”
“不能确定。那个药方虽然只有我知道,但不能保证席沐歌手下没有能人义士,若是被人看出来的话,那也是我学艺不精。”明月涯说的坦然。
柳清燕听得惆怅。
曾几何时,傲慢自大的天下第一神医变成了这般摸样。
或许是在对她的病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一夜白头。
因为必须要依靠另外的药才能保住她的性命,所以他再没了自信,说是学艺不精。
但若真是学艺不精,老人怎会把炼丹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明月涯?
柳清燕叹了声气。
明月涯立刻垂首询问道:“怎么了,燕儿,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这几日我恢复的很好。”柳清燕冲他笑了下,提高了音量,“我们的事情已经做了,你还没说这牢房的钥匙放在哪?”
“还需要钥匙?”那声音讥笑道:“只要药人的几滴血就能腐蚀你手腕上的锁。耐心的等着吧,好戏即将开场了。”
他已经听见上面混乱的声音,以为是明月涯的药起作用了,其实是镇南王带人闯进来了。
在会客大堂听见这个消息的镇南王妃气得娇美的面容都扭曲了,“没想到那个男人还真的闯进来了。”
旁边正用两只捏着白棋的席沐歌笑道:“看来王爷也是痴心的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死在王妃的手里呢?”
“长老说笑了。”镇南王妃阴冷笑道:“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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