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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奇谈-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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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丞丞假装有点害怕的摇摇头,我一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赶忙轻轻把她肩膀搂住,下一秒,我便接到黄队如疾风暴雨一般密集的脚踢攻击,可这算什么?为了终身幸福,小爷我忍了!
任你脚踢千百遍,我自抱美人在怀中羡。黄队看我们这模样也没啥办法,只好坐在一边干瞪眼,还不能让这老两口子看出来。
就听老板娘说道:“哎呀,全是死人呐!全都么地脑壳。”
老头在后面补充道:“二十多个里噻,全都是无头尸体呦,当初看到那个恐怖呦!”
这两夫妻说的还真够害怕的,但我们三个都是胆子大的人,也只能装作被他们吓的一身冷汗的模样,老板娘对于我们这一身惊容倒是十分满意,说道:“这不是嘛,后来这事一出,外头来了好多出来看稀奇地,你们说他们城里人咋个都那么奇怪噻,有些人不远万里从外地赶过来看,就为了拍几张照片,你们说他们是不是闲地噻?”
白丞丞跟老板娘随便打听了下那些人的装束,便似乎了然于心了,老板娘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招待那些外地人,因而得了些好处,那段时间招待所也的确是天天爆满,后续跟上来的人根本就没地方住。
当然,这招待所一共也就七间房,实际上也并不大。吃完了饭,我们上楼回去时,白丞丞才说道:“老板娘形容的那些人装束我一听就知道,全是倒斗的。”
黄队点头:“你们说正常的考古研究机构咋就不过来先行发掘呢?”
白丞丞解释道:“川南一代少数民族群居部落也多,各种悬葬、土葬、法葬风俗不一,我估计考古队也不好没事就过来吧,我听爷爷说过,这些地方水很深的,再加上人家悬棺区域政策上似乎有保护。”
我算是明白了,黄队却又说道:“你们刚才看出来没?老头见老板娘一直在说,自己后来也犯了瘾了,想说,可最后没插上嘴。”
“难道他嘴里还有东西?”白丞丞刚问话,不成想楼道竟然又来了声音,原来是老头子送热水来了。
我赶紧打开门,一看这老头子,便问了句:“叔,大娘刚才说的可真玄乎,把我们都吓到了。”
“是啊是啊,好恐怖啊!”白丞丞搭了句话,这大爷一听,摇头道:“她那是哈么说完呢,这女人嘴里留了点东西没敢说,主要是忌讳你们都是小娃家,有些东西不好说。”
黄队笑道:“大叔,我们年满十八岁,都是有身份证的人,您倒是忌讳什么呢?你说是吧?”
老头一听,估计是刚才听老板娘一直说,自己没过够嘴瘾,现在终于能过过瘾了,便直接说道:“说来奇怪,那些外地来看我们村上死人的家伙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第二天就退房走了,也有在我这儿开标间交押金的人,可你说怪不怪?他们在我这里续了半个月房钱,押金交了好大几百块,最后也不说回来拿押金,直接就走了,你说外头人咋拿钱就不当钱呢?”
听老头这意思,似乎这种事情发生的还不是一次两次呢,果不其然,这老头又说了一个更深的秘密,他神秘兮兮的对我们说道:“我可给你们说哈,这件事寻常人可不告诉他呢。”
“这垮了山的地方不是出了不少尸首嘛,没过两天有人从那里竖着绳子就下去了,哎呀,你们猜他们看见了什么?”
我问:“看见什么了?”
“哎呀,你们见过邪门儿的佛爷吗?他们说那洞里有佛,那些佛像跟前到处都躺着女人,一个个的连件衣裳也不穿,哎呀,还说这玩意儿叫啥子欢喜佛爷,咋能这样咧?”
老头转而说道:“真是有伤风化啊,那些佛爷跟前躺着的女人一个个如花似玉的,他们进去地人都说噻,死的可惜,那么多地女尸里,哎呦,作孽噻!”
第八十九章 马王爷的半支咒歌(。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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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老头儿说的原来是欢喜佛爷。
这玩意儿具体是什么时候有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记得,好像从印度那边传过来的,再后来似乎密宗也就有了这东西,似乎在我的认知里,这玩意儿有点儿像道教的房中术。
我问老头儿:“那可真是造了孽了,大爷,可后来那事儿咋解决的呢?”
老头儿一听,竟然面露恐惧之色,说道:“哎呦,说起那事儿来那就大喽,有好些山里人么见过,都爱去看个稀奇,尤其咱这周边村子里噻,光棍汉又多,一来二去起了邪意,都要进洞去看那些个不着衣裳地古代婆娘,嗨,可是这后来嘛……”
黄队问:“咋地?”
“这大雨下来一个多月,你说这凑巧地,山上泥巴稀软,突然又跨了一大坨,连那里头看热闹地十来个人都给埋了,再后来有那几个进洞侥幸逃出来的一个个的赶紧就往回来跑,他们一共五个人噻,回来哈开始吐血,身上长斑,眼看跟个怪物似地,再别提有多咋地恐怖喽!”
我听这老头子说的东西跟胡爷讲的那段野史竟有个惊人的相似,心说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给找到了吧?毕竟胡爷口里可是说了,辟地仙师高自定晚年收的那个徒弟便也是下墓之后中了诅咒,出来也是吐血不止,这与周遭村民的症状倒是极其的相似。
我忙问:“那些村民最后咋样?
白丞丞也问道:“对啊,难道那里面有什么传染病,他们进去的人都得病了?”
老头儿一听,唏嘘两声,说道:“啥传染病呐!我们这一代过去流行下蛊,七几年那会看谁家势大,按着偷偷下蛊害人的事儿那就多了去了,我们都以为是有人借这机会想整人哩,嘿,结果还不是这,多亏了我们村儿出了个能人,叫马王爷,嘿,他愣给把那病收拾了,还说这吐血症不是个病喽。”
“那是啥?”黄队趁机问道。
“他说这叫千年诅咒。”老头儿转眼说道:“马王爷大名就叫马王爷,你们听他这名字奏知道,他们屋里没个识大字儿得,可巧,那以前没人待见他,中诅咒那五个人几天之内连死三个,最后两个由他出马,竟全给治好喽,自打那以后这家伙也出名了,这不,现在哈在镇上里,每逢一、三、五早集他就坐镇治病,有个大小怪病地人都找他,哈真是灵验地很。”
我一想,明天正好周三,这心中一动,难道这马王爷真是个世外高人?要真如此先别急着计划别的,明儿个一早先找他看看,拜会下这位老头口中的奇人,说不定真有办法也未可知啊。
当晚,老头出去之后我被白丞丞狠狠收拾了一顿,黄队在旁边看着笑话,怎么看怎么欠抽,最终我俩一起被从房间里撵出去,和住在另一个房间里。
黄队笑道:“让你今天这么大胆,敢趁机揩油。”
我嘿嘿笑道:“我这叫趁机拉近距离,你忘了?我今年虚岁都十九了,这建设四化的事儿自己是做不了了,还不得赶紧找个媳妇生个娃,让我娃代替我做个爱国志士,做个有思想的人,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
黄队骂道:“加个屁,就你那德行,走路上只要不蹭掉片墙漆,我替广大人民谢谢你。”
我笑着往被子里一钻,转而说:“老狗,我跟你分享个事儿。”
“你说,是啥?”黄队一好奇,登时把耳朵凑过来。我就跟他说:“白丞丞身上好香啊,简直就跟水做的似的。”
“你丫的再说这,我弄死你。”黄队转而郁闷的说道:“我跟你说,公平竞争哈,还有,你再说这个我就拿鞋拔子抽你!”
我看着他嫉妒的表情笑而不语……
…………
我们是第二天一早六点钟就起来的,这会儿天色还未大亮,岂料白丞丞竟然起的比我跟黄队还早,倒是出乎意料。
盛安镇的早集六点多已经开始摆了,我们洗漱完毕下楼吃了点饭,出门的时候倒是刚好,整个镇子上就两条水泥路,摆摊的一般都在十字路口,有那些卖鸡鸭猫狗的,也有些修鞋补锅的,就连挑货郎赶集的都有,总的来说还算热闹。
而老头儿嘴里说的那个马王爷我们则是大老远儿的就看到了,因为那家伙摊位前排队的人自觉站成一排,足有七八个都在焦急等待着,那旁边凉棚处张着一把桌椅,直到早上八点,这马王爷才晃晃悠悠的往过来走,他身后头背着个箱子,右手摇个货铃铛,也就穿着寻常人下地时的衣裳,晃晃悠悠的就过来了。
我跟黄队说:“这个人看起来也就稀松平常啊。”
“人不可貌相。”白丞丞说,黄队也点头表示赞同,我说:“那我去排队,顺便离的近些看看这家伙手段。”
我缓慢走过去,在前面那捂腹的年轻人背后排队,看这小伙疼的不行,额头上青筋直冒,出了一头的冷汗,我插了句:“哎呀,您这是咋地了?能撑得住吧?”
小伙转面来看了我一眼,摆手用当地土话说道:“哎呦,日球地疼死我喽!”
我就趁这小伙转面的功夫,把他面相一看,眉心位置,也就是我们叫的印堂处,有一团黑线若隐若现,倘若是一团黑气那叫印堂发黑,是撞邪,这黑线刚好相反,这不是撞了邪,小伙是被人给暗算了。
我心说这小伙咋回事?难道是中蛊?
心里有心替他解病,但我也想看看这所谓马王爷的手段,远远的那些排队的人还没开始治病,不成想,马王爷却摇铃三下,自己唱了段口诀:“乾兑相间离火引,血气衰破坎位吉,三尸在左,七窍生定,见风而退,遇坎则坤,发人醒目需降急火九宫四排、提防黑煞,病除术去,诸事大吉!”
这家伙真是做足了文章,摆足了派头儿,然后再一晃铃:“上前!”
周围排队的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一听到这一声,便急忙上前,马王爷根本就不问病情,一手拉开药箱,朱砂混着银针在来人身上几个穴位就那么刺了几下,便伸手要了钱,这人赶紧说了几句感谢话,乐的屁颠屁颠的就走。
我心说,今儿不会是遇见托儿了吧?有这么治病的?能见效吗?
我心里寻思起刚才马王爷念得这句口诀起来,这心里两下判断,只觉得这咒语按罗庚上走向来排有些怪异,可竟然能说的通。
我随便找了个惊神煞套用这口诀来算,好家伙,只是三两下竟让我找到破解之法就破了,这要按照胡老道教我的法子非得画符念咒,少不得得拿点裱纸送走煞鬼才可,而这口诀竟然能令我瞬间驱煞。
我这心里一动,又连续在心里默算,道家本来也有说法,罗庚似人身,这整个罗盘上的方位变幻在一定条件上甚至可以对应人的整个身体,这些我以前知道一点,顿时明白了马王爷拿银针点朱砂治病的法子,他这竟也是门克邪的功夫。
这一番下来,竟让我信了个一二。
果然,人虽然多,马王爷看病却奇快,只不到十分钟面前的人便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前面这个捂腹的小伙,而且我发现,马王爷看病的手法有理有据,竟然真是按照他那个口诀出来的,他每次用针,仅仅之前他嘴里念出的那几句口诀就够应付了,只是到这个小伙这里略微麻烦一点。
我用那段口诀细算,发现后面还有最关键的一步缺失,反观马王爷,小伙的确是中蛊没错儿,可他依旧只是几针,不料这小伙的痛竟霎时间就好了。
马王爷还不忘嘱咐:“回去之后你要吐,就认准你们家的茅房,无论吐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别害怕,吐完就好。”
小伙果断奉上五十块钱便走,接下来便轮到我了,马王爷一打量我:“你不是本地人。”
我赶忙点头,诚心诚意道:“大师,我们听朋友说起您手法如神,现在也是有求于您,希望您能治好我们的病,至于酬金,一定包您满意。”
马王爷似乎很满意我这句话,不由拿手指头一捻自己的小八字胡:“啥?我的名头都传到城里去了?”
“哈哈哈,小伙子你很对我的胃口。”马王爷一笑,直接冲黄队招手:“来来来,你也过来吧,就省的再浪费时间了,反正你们都是一路病症。”
我愣了下,果然这老头有些门道,说不定他还真有办法呢。
马王爷直把我们两个都招过去,看了看,然后说道:“两位……都是土里刨食儿的吧?”
我一愣,心里却震惊无比。所谓的土里刨食自然说的是盗墓,我俩虽然并不是盗墓贼,但的确进了墓穴中了诅咒,而这马王爷只扫了我们两眼就能看出来,果然有两把刷子。
马王爷说完这话,见我们都没有矢口否认,继而说道:“你们这病有些深沉,说说症状,我好对症下药。”
我跟黄队忙把自己一身病症一说,白丞丞也来了劲,走过来站在一边细打量着我们,便见马王爷心里盘算着开始掐手指头,我能清晰看见马王爷掐手指头的运算程序,心里记着那段口诀开始跟他一起默算。
但很快,我便把口诀用到了尽头,再反观马王爷,这家伙依旧在继续盘算,但不多时他手脚并用,竟然蹲在地上开始了不断演算,甚至在地上画起了杠杠。
直过去好久一阵,这马王爷额头上一阵大汗淋漓,想是算到了关键的一步,而此刻的我跟黄队也把心揪到了极点,看来有门道,真希望这位高人能有办法把我们的诅咒给直接解了。
然而,便在这时,马王爷却忽然叹了口气,道:“唉!咱老马学艺不精,关键时刻口诀用尽,也没了办法。”
我自心中一叹,唉!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却原来是这般的结果。
黄队脸带郁闷之色,马王爷一看我们这脸色,却忽然降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是没办法了,可说不定也有机会,我只问两位一句,你们可真是那地下刨土的?”
第九十章 八面玲珑局(。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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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马王爷这老家伙三两句离不开下土倒斗的事,便知道肯定有猫腻,但这种事也不能放在明面儿上,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其实也与这有些关系。
我假装不动声色的打了个哈哈:“啥刨土不刨土的?我们在省城有固定工作和收入来源,不过我爸妈他们倒是刨土的,农民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确也很辛苦。”
马王爷一见我打了个哈哈,又将我俩扫了两眼,却忽然说道:“嘿嘿,我的眼光错不了,二位也别瞒我这号儿人,你们这样儿的,老头子我真是见的多了。”
我没搭碴儿,倒是黄队和白丞丞兴致冲冲的把眼光稳过来,那马王爷见我们不搭碴儿,却不缓不急,又说道:“你们二位定是下了千年古墓,这身中诅咒之毒就连咱老马都破不了,足以见得年头儿之长,你们如何能不是倒斗的?”
我算看出来了,这老头儿要是没事儿,能跟我们说这么多的话?
黄队比我还清楚,他笑着很随意的问了一句:“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怎么着?”
马王爷一看有门儿,笑而不语,他把手上吃饭的家伙什儿一装,拍拍自己背着的医药箱自顾自的往前头走,那意思我们当然明白,这老头儿是叫我们跟上他。
我倒也不惧,也是想看看这老东西想耍什么猫腻,跟着他一起出了镇子,旁边有个背靠大山的小村,远远的在土路对过儿新立了个大坟,直戳戳的还甚是晃眼。
马王爷却忽然指着我们三人,问道:“三位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咱老马没啥说的,只是最近村子里出了桩邪事,唉,几位寻龙点穴都是囊中之技,可否看看这坟地,与我解个谜?“
我心说这马王爷怎么看都不像个不识字的主儿,至于这寻龙点穴的功夫黄队就算了,也就白丞丞和我懂得些,就见白丞丞一观四周山势说道:“穴是好穴,地是好地,四面风畅水绕,风旺人丁水聚财气,这家屋中应该儿孙满堂、日渐发家才对。”
白丞丞说完,把话头儿忽然抛给我,然后冲我翻了个白眼儿。
黄队还迷糊着呢,他现在也就能干瞪眼儿瞧着我们,我一看这墓穴背后的山脉从中拦断,这风水格局简直一目了然,接着话头讲道:“重点在于那山脉上的断口,那断口来的突然,远远看去泥土新鲜,应该是新近滑坡所至吧,唉,本来是块好穴,可惜天不遂人愿,这龙脉被一刀从中间拦断,首尾便不能相顾,两头皆是个死字,这家屋里埋的还是新坟,估计还没到家中绝户的地步,可散财亡人算是少不了了。”
果然,我按照风水葬经一说,马王爷竖起大拇指:“不错,这家人前天又出了车祸,撞死家中户主与他八十多岁的老爹,儿子重伤,女人四处借钱,现在已经是家徒四壁了。”
马王爷转而说道:“二位果然灵验,我也就不瞒着诸位了。”
“我这本事原本来自这周边地界儿,您能找到这儿来自然也是奔着那个穴来的,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马王爷一看这四周围,清净无比最适合谈话,在桥洞下找了块光净的鹅暖大石,我们一道盘坐下来,马王爷这才讲道:“我这手本事原本秘而不宣,也算是祖上庇佑传下来的,那要往上追溯的话就没法子考究了,只有一点,我爷爷说过,我们手中这治邪病的口诀并不完整,还是当年身为游方郎中的家祖帮了个高人的忙,他机缘巧合之下从人家学了这么半手,用以养活自己,只是这口诀高深,历代人都想找到那剩下的下半部咒歌将其凑全喽,我这一来是谨遵祖训,二来自己也痴迷,所以一直暗中打听,倒是当年家祖留下一道线索,说这口诀出自附近山中,可惜一直无缘寻访。”
我算是明白了,马王爷给我们算邪的口诀咒歌也只有一半,那传他祖先咒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给高自定七徒弟收尸后他的其他师兄弟,这个可能性尤其最大,而前年那山上垮塌露出个大坟,很有可能便是野史中说的那个阎王坟。
果不其然,马王爷紧跟着说道:“我这人不懂风水,即便这些年粗通学了些,可要我寻龙望气那真是相差甚远,咱老马自小有些文化,可因为这块心病只得暗中调查,不敢露怯,说句实话,自打二王村那附近垮塌之后,来的那帮子人里,身上多少都有些邪气,咱能看的出来,他们都是吃刨土饭的,也曾经打过交道。”
我问:“那些人下墓了吗?”
白丞丞听到这个问题后,也很是关心,毕竟一座被盗空了的墓价值便不会那么高,倘若那些人再顺出了东西、毁了咒文,这些东西还是打听清楚,毕竟与我们息息相关。
却不成想,马王爷摇头叹气道:“嗨,我也曾找了几个有些本事的家伙,他们之中还有那厉害的头头,我跟他们约定,我要的那《万般解咒总纲》碑文如果他们能拓出来,便给他们一笔丰厚的报酬,他们也顺带答应了。”
“然后呢?”黄队问道,毕竟看马王爷现在这模样,我们已经知道了结果。
“唉……那些人这一进去……嘿嘿,就再没出来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凡是进去的几乎都死了。”马王爷说完这话,我不由想起招待所老板娘说的那话,常有些在她那儿开标间的,交了好些押金最后反倒不回来取,那些人哪里是不回来取?分明是下到阎王坟,这一去再没机会出来了。“
我心里想着这个阎王坟可真不简单,另一边继续找马王爷打听,此刻这马王爷却说道:“唉,我这遭老头子浪费了多半辈儿时间,好不容易临了临了有个线索,算是知道了这穴的大致位置,可面对那总纲又如何到手呢?这东西始终是一块心病,可现在我没多少时间了,现在……咳咳,我必须进墓。”
我注意到,马王爷这几声咳嗽深而沉闷,他这一咳嗽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不像是装的,莫不是这老头儿患上什么绝症不成吗?
马王爷说道:“我只要总纲,拓下一片碑文足矣,真希望你们能带我进去,我只能这么说,那篇总纲能解万般诅咒,对于你们来说如同天书,但对于我老头子来说,一旦有了下文,分分钟就能把你们身上的千年诅咒去掉,之前那一算眼见到了关键时刻,唉……却不成想,咒歌也到头了!”
我把眼神递给黄队,在询问黄队,果然,黄队跟我想法差不多,我们几乎一同认定这马王爷不像是作假,可我心里也算是开了花了,倘若这老头儿要是知道我们也是为了墓中那篇总纲,不知道最后会不会在一起掐架?
经过短暂商量,我们决定跟马王爷一起上路,这老头儿一来人还成,再一个我想到了阎王坟,进去必死人,这死人嘛,可以死一个两个,可以是全部,但多一个人进去,我们之中有人活着出来的几率不就更大了吗?
我承认在这方面我是有私心的,我估计黄队跟我想的差不多,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墓中遇上什么奇怪咒法,靠我驱邪正法那太费工夫,带上这家伙就等于带了个私人医生,随便两针就克了邪,对我们来说也有利。
一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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