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人才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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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收回了天马行空的回忆。

　　　　“你没哑呀，会说话了，企业文案不是有人员吗？为什么要招？不回答的话我就直接在ＯＡ上驳回请求了。”

　　　　“太忙，最近公司活动项目太多，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或是你们也可以帮忙招一个兼职人员过来，按录用的方案收费。”乘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连正眼都没抬过，只盯着他自己的电脑。

　　　　“哦，兼职倒是可以有，但你部门的人力成本也会增加，你自己思考好。”

　　　　“这些不用你管，把你自己管好，”他一脸地不耐烦，拿出手机开始跟人通话了。

　　　　“乘风，我现在是跟你谈工作，我希望你能放下个人成见，好好把我们的工作做好。”也不知哪来里的勇气，苏是上前就把他的手机给按到了桌面。

　　　　只听手机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乘风，怎么说？”

　　　　苏是听得了出来，是如霜的声音，她有点尴尬，不方便出声，只能由乘风回话，“我过会再打给你。”

　　　　“脾气越来越厉害了？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吗？”乘风似乎对于她刚才的鲁莽行为并不生气，而是用另一副眼神盯着她。

　　　　“不好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听我把工作说完。”

　　　　“哟，你也会道歉呀？你也会希望别人把话说完呀？真是什么世道了，太阳都要从西边上来了吧！“

　　　　“乘风，我是为了工作。＂

　　　　＂是，是，当然为了工作，否则你为什么会主动来我的办公室，又怎么会抬下你的眼皮子看下我呢？”

　　　　“我就事论事，你这个人员编制的事还是要弄清楚。就像如霜不是调过来了吗？我看她帮了你不少忙，又何必再招人呢？”

　　　　“如霜是能干，但我也得体谅她的工作量。”

　　　　“真是好领导呀，体贴呀，难怪她都直呼你名字了，连经理都不叫了。”

　　　　“怎么？她这样叫我名字，你不舒服？”乘风站了起来，跟苏是平视着眼睛。

　　　　苏是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阵慌乱，忙拿起文件边走边说，“算了。”

　　　　财报与才报是一样重要的。在财务经理汇报完本季度的业绩后，苏是也拿着人力报表进了欧阳钥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边坐着朱婷，一如以往的精致美丽。她今天穿得是一身黑白相间的职业裙，显得大方又不失俏皮。

　　　　长得漂亮是本钱，穿得漂亮就是本事了，朱婷就是这种有本钱又有本事的女子。

　　　　朱婷建议苏是明天再来找，她说领导今天的行程有点赶，如果她手头的工作不急的话。

　　　　如此温馨的提示，苏是会意也心领了。其实是不急的，只是她偏偏要在欧阳钥的门口等，有时感觉挑战下她的好意，就能显出她的能力一样得意。

　　　　“领导有你这么好的助理，行程怎么还会这么忙呀？”

　　　　“我都刚接手，什么事都是在学习之中呢，希望以后能帮你们多做些，也帮领导多分担些工作。”

　　　　朱婷没有露出一丝不快的神色，这是苏是一直所佩服她的。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盆白色的陶瓷瓶，里面插着三朵粉红色的百合花，每次经过时，苏是都没仔细看，以为是仿真的，再仔细一闻，还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苏是姐，其实有几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她又笑了起来，眼睛流露出一道苏是早已熟悉的幸灾乐祸的闪光。

　　　　苏是把头一转，发出了一个请讲的手势。她说的不是工作，但又像工作。

　　　　“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像，工作上都很努力，不管是明宇还是谁，我们最爱的都只有自己。”

　　　　这话让苏是开始认真欣赏她。再次看着她的脸来，隐约见到她被岁月浸透的痕迹。何况她还比自己小那么两三岁，想必为了这份工作与职务，她定是在背后吃了不少苦头与努力吧！

　　　　“我这样说，你是不是生气了？其实大家都是女人，都很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工作是回报率最好的投资，不像爱情。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你跟乘风之间的问题，相爱却不一定好相处，谁叫我们都是同事呢！还有，我其实跟他没什么的，你也不要误会了。”

　　　　“也许吧！”在苏是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看到欧阳刚起身送走了一位客户，就径直走进了欧阳钥的办公室，或许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逃避朱婷接下来的话题。

　　　　领导见到她，还是很大度地接过文件，并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沙发等会他。

　　　　“不好意思，没有跟你预约，朱，”苏是本是想叫朱婷的，但后来一想，又说了“朱助说你今天很忙，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都是工作，哪来的打扰，你先坐，我看看你的资料。”

　　　　不出三分钟的时间，欧阳钥就签完字后把文件递给苏是，起了身，往沙发那边走去，她知道，他想找自己聊聊。而且不是工作上的事。他有个习惯，只要是工作，就在他的这张办公大桌上面对面讲完，如果是私事，哪怕是放松式的聊工作，他就会坐到沙发那个角落。

第58章　你以为是马桶吗？（）　
也许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都需要一个契机。

　　　　欧阳钥很清楚苏是跟乘风之间发生的事，只是之前从不过问。

　　　　“应该怎么说呢，苏是，你那么聪明的人，可能知道我要说什么？”他一手拿出茶叶，一手往杯子里加水，沸腾的开水在杯子里没有任何沸腾式的冲动，就直接冒出几股白烟。

　　　　这会儿，苏是的脑子里却在想，朱婷怎么都不见进来给自己泡杯茶呀！好像她能喝到她亲自双手呈上的茶就高人一等般成就，苏是一想到这里也不由地对自己是另眼相看了。

　　　　看到欧阳钥在等待自己先开口，苏是只好顺着他的话题先回答。

　　　　“你想聊乘风吧，他太公私不分了，而且不尊重人，我们，”苏是舔了舔嘴角，停顿了几秒，“我们也许会是好朋友或是好同事，但很难成为情侣。”

　　　　“他说你以性格不合为由，你们的性格彼此不都是很熟悉吗？还是有别的什么误会？比如其他人？”欧阳钥很少这么八卦，看来乘风还真是把他当兄弟，什么话都跟他交了底。苏是觉得不管什么误会，都是由疑心病而起的，所以不想多加解释，否则这样的相处模式太累人。

　　　　虽然爱情来的时候很甜美，但也很伤人。

　　　　欧阳钥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提议本周末说要带他们去个好吃的地儿。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领导开发市场的能力与他开发美食的能力是相匹配的。

　　　　“一定要去啊，我这边耳边听萧晴老师说你都点了一个月外卖了，另一边又听说你常常一个人出去吃饭，这心情是不是也要调整调整呀！”

　　　　“她们都是瞎说的，我就是有点忙，才点外卖，然后最近不忙了呢，又习惯一个人出去吃。没你讲得那么夸张。”

　　　　“大家都是关心你，好了，就这么定吧，到时好好请你吃个大餐。”

　　　　苏是从欧阳钥办公室出来时，朱婷并不在座位上。苏是心里倒空落落的，也不知自己何时在乎起她的存在来了。

　　　　小韦汇报了最近招聘企划方案的结果，让苏是大吃一惊。

　　　　她静静看着窗户阳台上的含蓄草，叶子不知何时都枯萎了，真是禁不起时间的流逝。

　　　　找来了一把铲子，想把草连根拔了出来，挖到最下面，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根。就像她与他的爱情一样，不像表面那么深厚，原来是没根的草，难怪如此不牢固。

　　　　留下来的泥土也干巴巴的不惹人喜爱，青色的底盘该如何处置？苏是想就先搁到阳台的角落，等清洁大姐过来的时候一并拿去扔了。

　　　　垃圾可以定期清理出去，心中的杂念理应也是如此。

　　　　原本对这次三人的会餐有点期待，毕竟她不想跟他以这种方式工作，毕竟还是同事，需要友好配合。

　　　　但知道他面试了七位企划文案后，苏是彻底对周末的见面会餐失去了信心。

　　　　他让每位面试者把以往最成功的方案拿出来参考，同时让他们回去的三天内拟一份他们公司的全年度企划方案，等到大家都献宝似的把作品发到他的邮箱时，他却通知人力资源部没有一个人录取。

　　　　不是没有人适合，而是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文案了。

　　　　苏是觉得这种手段过于卑劣，而且他还利用了人力资源部门的工作职责，太无耻了！

　　　　是的，当苏是把这件事质问他的时候，他还毫无悔意说就是无耻怎么了？

　　　　“知耻近乎勇啊，今天我们不聊工作的事，好好吃饭！”欧阳钥忙给苏是夹菜，努力冲乘风使眼色，可惜他的好意还是被两张不认输的利嘴给驳回了眼前的菜里。

　　　　“真是恶心，这种招聘法以后请不要用在我部门。”

　　　　“你伟大！你光明磊落！我要是小人，你就是伪君子！你何时对我真诚过？对我们的感情真诚过？”乘风说急了就把筷子扔到了桌面上，又平添了平时刁钻刻簿的神情。

　　　　没等欧阳钥训他几句的时候，他就起身走了。

　　　　“菜不错，谢谢领导！”苏是故作轻松地夹起了不知名的菜放到嘴中，对着欧阳钥傻笑。后来苏是说自己很庆幸没跟他继续走下去，还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对彼此都好。谁也没让谁失恋。

　　　　欧阳钥倒像是司空见惯一样，继续谈笑风生，从他们最初入职聊到现在，末了，还问苏是一问：“有没有理想？或是在目前的岗位上能否找到理想？”

　　　　苏是自然是一头雾水，想想是有的，理想嘛，确实感觉好长时间没拿起它了，领导的意思很明显，生活不仅仅是恋爱，而是应该花心思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苏是权当他就是这个意思吧！

　　　　还有一点，领导也说得很对，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加上因为工作的关系，自然会少了神秘感与浪漫感吧。

　　　　不是说距离才能产生美吗？苏是倒觉得距离只会产生小三与小四。

　　　　之前萧晴就提议她一起搬到她在外面租的房子，小区还不错，至少安全方便。所以，苏是也就借这个机会跟欧阳钥提了出来。免得在宿舍大楼时，老是跟乘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眼不见为净！

　　　　感情的淡季就会变成工作的旺季！

　　　　外贸部的招聘安排在了下午。这是一个全新的部门，所以苏是格外谨慎。

　　　　英语专八，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姑娘，不过二十多岁吧？苏是的本意是羡慕，但却是以嫉妒的形式发作了。

　　　　“你八级了？”苏是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用怀疑的眼色看她的简历说出这话，但对方明显是感受到了她的挑衅。

　　　　………

　　　　发生了什么？对方全部开始用英文跟她交流。苏是连ＯＫ都无法发出来，因为她不知道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那些听不懂的玩意到底Ｏ不ＯＫ。

　　　　苏是知道，这是她面试外贸者最失败的一个案例。至少她也应该让懂英语的同事过来帮忙。

　　　　脸到底红没红不知道，反正还是朱婷过来救了场，看着那姑娘恢复柔和的目光与朱婷聊着，苏是的心是有羞辱感的，但还努力挤出笑容，时而点点头，好像自己真能听得懂一样。

　　　　“装！你就装吧！”这话好像是有次骂明宇使用过的。

　　　　这对别人泼出去的冷水，原来在这儿烧开了滚烫着冲自己撒回来了。

　　　　无地自容。

　　　　“苏是姐，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讲英语啦，学校出来久了，都容易忘，我之前也跟你差不多，忘光了，只是最近常拿起来重新学习。”朱婷并没有揭穿她的不懂，而是替她挽回了面子。

　　　　越是这样，倒显得苏是自己不光明了。

　　　　“谢谢你救场，我不是忘记了，我以前英语就不怎么好，就算我现在学，怕也是来不及了。”说完她倒觉得自己坦荡多了。

　　　　“你呀，就是谦虚。英语虽然暂时不好，但中文大家可不管怎么学，都学不过你了。”朱婷笑着挽过苏是一手，“苏是姐，我还听说你当时是诗词让某位帅哥动了心呢！＂

　　　　这事苏是自己也不清楚，更不想知道她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没有这样的事，呵呵，大家乱传的。”

　　　　“这可不是大家乱说的，我是听当事人亲自讲的啊。”她放低了声音，靠在苏是的耳边，“上次我喝醉后，乘风不是送我回来的吗，其实我没醉，他那天那么明显跟我走得近就是气气你的，后来他说在有次说诗词的时候，他就不经意喜欢上你了。”

　　　　苏是脸上一阵发红，这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起乘风对自己的感受。

　　　　“故意气我？他幼稚不。”

　　　　“他在意你呀，所以，呵呵，不过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什么气也时候消消了。＂

　　　　＂苏经理，还有一位复试者等着你们呢！”招聘专员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苏是进入新一轮的复试求职者的工作之中。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搬出去好了。”乘风对着在宿舍整理行李的苏是，略显风度说着，也不知此话真假，苏是抬高了一眼看了看他，看来开着门也不行，这人随时都容易进来。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有什么好见的？还能让我决定搬出去。”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为什么搬？如果是因为我，我出去好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这倒像是说了句人话。

　　　　“谢谢了，我搬到萧晴那一起住，没有危险。这世上，最危险的是人心。”

　　　　“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我说什么了？总好过你什么都不说强吧？”

　　　　“我们就真的这样结束了？”

　　　　“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让让。”苏是拖着行李箱让他退到门边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以为我是马桶吗？”

　　　　一听这话，苏是笑了，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一时失语没察觉，等她笑到停不下来的时候，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他们好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吧！

　　　　连被英语打击地这件事也一扫而光。苏是已经好几周没有脸上出现过笑容了。

　　　　“如果能看到你笑，马桶就马桶吧！”乘风的语气温柔了下来，伸出手来拉住苏是准备推门的手。

第59章　想你的夜数羊都没用！（）　
“生活不是靠幽默或是笑话所支撑的，我们真的不适合。”苏是知道他力气大，所以只能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我问过萧晴了，江城的那晚你确实是跟她一起在谈工作，”可惜他所谓的了解真相，对于苏是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这个不重要，你先放手。”

　　　　“这个不重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呢？我确实就是为了这个误会了你们，刚才也是遇到她说你要搬出去住，然后我才开口向她打听了上次那件事情。”

　　　　“哦，真难得，你还能亲自去求证呀，可当初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的话呢！”

　　　　“所以是我不好，我改，两个人相处不都是会吵吵闹闹的吗？你一吵就直接跟我提分手，然后就若无其事的把我放在一边，这两三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乘风的手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那是你的事，你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吵架吗？我说过的话不想重复，你先放手吧，这样拉着被别人看到也不知什么事呢！”

　　　　“被人知道就知道，谁瞎了眼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呀？”

　　　　“哟，哟，是这样吗？你再大声嚷的话我真生气了。我看你的日子过得不是很舒服吗？什么婷婷啊霜霜啊之类的每天围着你转吧！”

　　　　“这些人是谁？我身边有这样的人物？”乘风被苏是的话差点逗笑了。

　　　　“不管是谁，也是你的事，我也不是为了你的事才搬出来的，就是喜欢一个人在外面清静些。”

　　　　一道白光突然闪起，夜空亮起银辉般，接着一道响亮的雷声把苏是吓得本能往乘风边上靠。

　　　　乘风随势一把拉过苏是的身体，紧紧抱在自己的怀中。

　　　　“我白天麻醉着工作，晚上根本无法正常休息，想你的夜晚，数羊也没用！＂乘风在她的脑后边低语着。

　　　　”那你就数狗数猪数猫就行。”苏是用力想挣脱他，但见两个人僵持在门口更不好，只好把自己往屋里挤去。

　　　　乘风轻拂过她的手，她的脸红了。他看出了她在佯装镇定。其实苏是是真的怕打雷而已，她安静得站着不动。

　　　　乘风边说边从椅子上坐了下来，“你这样就听话多了吗？看来雷公都看不下去了，让你如此惩罚我。＂

　　　　苏是拿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知是不想听他讲话还是害怕雷声。

　　　　他从椅子上起身，蹲在她的面前，依然紧紧抓着她的手。

　　　　“我想得很清楚了，我们真的不适合，你疑心病这么重，而且老喜欢控制着我的行为，哪怕你说你爱我，却还能跟别的女同事打情骂俏。”苏是重新起身往门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是怒气冲冲的，也不转身看看他是不是跟在后面。十分钟前还在远处的乌云现在隆隆地朝前压过来，遮天蔽日，一时间天昏地暗。

　　　　但现在回宿舍又觉得很没面子，只好头也不回，似乎完全听不见，他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试图挣脱他的手，然而他的手抓得很牢。“放开我。”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此时羞愤交加。

　　　　“听我解释，”他说，声音很柔，几乎是在哀求她。

　　　　他们面对面站着，她又累又怒，呼吸声非常沉重。他显得很冷静，只有眼神透着小心谨慎。他又扫了一眼天空，云几乎是黑色的。开始下雨了。

　　　　密集而冰冷的水珠在他们的衣服上留下斑斑点点。

　　　　如同她在抽噎一般，尽管她的脸颊上并没有泪水。他看着她，表情痛苦，不由自主地拽住了她的手。

　　　　“回房再说好吗？否则我们全淋湿了。”

　　　　屋子里很暖和，但一触她的皮肤却是冰冷的。他的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滑过，表情开始忧郁，一瞬间过后，他又突然亲吻了她。

　　　　“不要这样。＂可能他毫无防备，苏是这样一推，乘风差点后退几步就摔倒了。

　　　　回过神来，皮肤的颤抖已然平息。

　　　　连再见都没说，就走了。

　　　　苏是不会讨厌一个能逗自己发笑的人，那是人性的生理特征，跟她的思想无关，所以她还是绷起脸来狠心离去！

　　　　没心没肺的人很多，她觉得自己就是。在身后乘风痛苦的挽留中，苏是并没有在回想自己与他的往事，而是想起了多年前去西藏火车上的一个故事。

　　　　那时还是老式火车，售票员要一节节车厢过来给大家兑换车票，苏是的下铺有一位外国人，轮到她们都把硬铁牌换成纸车票后，售票员在手中左右比划着，希望外国人能懂。但对方一直说着大家听不懂的鸟语。

　　　　售票员不亏是有经验的，马上用眼珠子四周巡视了一番，就落在了苏是的身上不动了。

　　　　为什么是她？这么多人在，非得指着让她去翻译。

　　　　“你戴着眼镜呀，肯定是文化人！”

　　　　苏是被这个理由问得多少次想起来都吐血。看来不懂英语的人还是别戴眼镜了。戴副眼镜也招惹人了。

　　　　如果感情的缺口给她带来时间上的充实，那么用来学习是再好不过了。

　　　　至少得对不起这副眼镜，苏是推了推它，报名参加英语培训班了。这也算摆脱与乘风分手后的空虚。

　　　　人无我有，人有我好。

　　　　这句话怎么理解呢，苏是曾经从欧阳钥口中翻译后也传给了部属的同事。你掌握了一门技能，是别人没有的，那么你肯定在工作上比别人胜出，如果大家都掌握了这门技术，那么你就得比大家更卓越，这样就无人取代你的岗位了。

　　　　不管是横向发展还是纵向学习，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复合型人才是社会所需，也是吃喝拉撒所需。

　　　　四周静谧无声，午后平和的阳光流溢在房间里，苏是开始享受自己的午休时间。

　　　　直到天快亮时，总算有一缕睡意前来造访的人却是乘风的状态。不管两个人恋爱的时光有多美，分手后谁的痛苦多些才是注定爱得多些之人吧！

　　　　“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有什么事情明天在公司说不是一样吗？＂苏是确实没有好心情接听这通半夜来电。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都不可以吗？”

　　　　“你有病吧！”苏是此话一出，又觉得自己火气太大，“你有病找医生，我又不是电台的好声音。”

　　　　“你的声音是治愈我最好的频率。”

　　　　“现在听也听了，晚安！”苏是也等不及对方的话，就直接先挂了手机。

　　　　接下来的一周，风平浪静。

　　　　“喜好固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业务能力却有好坏优劣之别，”苏是对着新来的同事解释为什么要劝退一位看着有很多优点的同事，“她所有的喜好确实很优秀，但跟公司的工作都没有关系，我们请他做什么呢？”

　　　　“公司的成败在于你聘请什么样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