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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人才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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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通,她这样的人该如何排解来自生活的重重压力。
苏是坐在那里,边想边笑,但只笑了没一会儿。说也奇怪,刺骨的寒风对着她的双脚一个劲儿地吹。
“怎么了?你笑什么?”笙湖已经跑了过来。
但是他给的毯子并无多大作用。光秃秃的茎秆上,沉甸甸的红色野蔷薇果不住点头。抬头便是湛蓝的天空。远处呢是一整片森林构成巨大而醒目的动态背景,围绕的正是她遇到的那个困境。
她直直地盯着远处,想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苏是,怎么了?”笙湖不由紧张起来,苏是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看向他,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才短短几天,感觉他又苍老了不少。
“笙湖,我的身体,”苏是想跟他说起孩子的事情,“我跟他在一起了。”
一阵沉默,苏是并不看他,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如何,但至少这个事已经说出来了,她也不想对他有什么难言之语。
“苏是,从现开始,我们只往前看,不再提过往,好不好?”
“我试试。”苏是笑了笑,“或说,我们都努力试试。”
“走吧,天都有点黑了,别到时又着凉了,对你身体不好。”
“我是不是还要去医院复检什么的?”
“嗯,约了下周三,我陪你去。还好,上次只是轻微的脑震荡。”笙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还有一个事,需要得到你的理解,黄颜,是故意推你的,但是,我是说,我尊重你的决定,要不要告她?”
“不用了。你不是说过了,我也只是轻伤,还有,我们都要向前看,一切都结束了。”
“好,那我通知律师。”
“对了,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当时怎么也在那?”
“黄颜去找前,跟我大吵过一架,可能我说的话比较重,骂了她,她急了,就去找你,最初我听不懂她说要我后悔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就跑到你公司了,刚好,就相差个几分钟吧,我亲眼看到你被她推了一把。”
“英雄救美的戏给你了,还真不错。”
“什么英雄救美,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这样的事发生,苏是,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嗯,其实当时我也很害怕,一个人面对她的时候,我就怕她乱来。”
“一个人失去理智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温柔,善解人意,甚至可以说知书达礼,想不到。”
“这么多美好的词形容她呀。那我呢,你给我的印象是什么词?”
“说不上来,但我就是喜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对了,你后来骂她什么了?”
“我说她不要像个泼妇。她说那就泼妇给我看看。”
“唉,以后还是要说她好话的。”
“以后?呵呵,我不可能再跟她见面,我警告过她,以后也不准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还有,你也真是的,你跟她出来做什么呀,在公司,至少还有你的同事们可以帮你。”
“笙湖,在公司,我可能不会受到她对我身体上的伤害,但我会一直受到她精神的辱骂,你觉得我是一个没有自尊的人吗?”
“在我看来,有时生命比面子重要多了。”
“那是你。不是我。”
刚说完这话,苏是突然觉得这话很熟悉,对,前几天好像刚跟乘风吵架时说过。她闭了嘴,不想再开口。
第149章 我们是合法夫妻!()
站起身,开始在漫天飘舞的落叶中往回走。
笙湖说买了去西藏的火车票,苏是也只是点点头。“本是想自驾游的,但怕我顾着开车又顾不了你,还是火车一路玩过去比较好,当然,如果你的身体还可以的话,我们刚好是可以在下周三赶回来。"
"嗯,好,你安排。不过,你是不是也觉得旅行一次,到了西藏,就有了天堂?”
“其实我现在就感觉到了天堂,就在这边走边逐渐意识到,我自己已变成一个满腹牢骚的糟老头,然后牵着你的手,你慢惭也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就这样一路走下去,不就是天堂吗?”
“你想得美,你比我大好多,要白也是你先白了头发,不,是先掉光了头发。”想到这里,苏是的羞愧之情油然而生,久久挥之不去,“等你光头的时候,我还是小姑娘呢!”
“终于见你笑了,我掉光了头发也值得了。”
天色已晚,树林里越来越黑暗,显得阴森恐怖。空中仍飘舞着落叶。万籁俱寂,落叶的簌簌声听着格外清晰,犹如窃窃私语,令苏是不禁毛骨悚然,仿佛身陷无数鬼魅的重围。
“没事,很快就到停车场了,”身边的男人意识到了苏是的心情,不由用力抱了抱她的肩膀。
“我们过来时也没觉得有这么长的路啊,怎么还没到呢?"
“放心,小姑娘,这里不是原始森林,没有动物出来把你吃了,何况你边上还有我。”
“谁说在黑暗中没有动物出没呀,只是这天暗得太快了,时间应该还早,可能刚下了雨的原因。一头狗踏着满地落叶,跳跃着经过,带起一片沙沙声;另一头狗也探出脑袋,瞪着满是惊讶的眼睛,仿佛想问我是否不属于人类,是不是也不准备回家。”
“哈哈哈,你真够可以的。好吧,要不,我们在这里过夜吧?”
“过夜?”
“不要用一副看大色狼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好不好?”说完,他笑了,苏是也笑了起来,对,合法夫妻。
苏是当然是人,也正准备回家,但无法像那几头狗一样,受本能驱使,在树林里自由地跳跃穿梭。光凭食物和伙伴不足以让她感到幸福。她是一个人,远比动物复杂得多:假如自己的某部分出了问题,好无法像动物那样,只需求助于大自然便能恢复如初,而是必须悔悟、自我修补,然后竭尽全力继续前行。
到了公寓,还是以前的密码,还是以前的装饰,一切来得熟悉又亲切。
“欢迎你回家!”笙湖回过身来拥抱苏是。苏是的心也慢慢安了下来。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这里。
“对了,你帮我请了多长时间的假呀?”
“两周,不过,两周,要不要办离职或是其他的,听你自己的意思。”
“你去公司,有没有?都顺利吗?"
“你怕你的同事们有说我?哈哈,这是自然的,我一进门,从前台到九楼办公室的男女同事几乎都投来目光,心里怕都在想着,看看,看看,这就是苏是的男人,还真有勇气过来啊。哈哈哈。欧阳钥也还好,就直接批了你的假,说原来你下周就有假有请的,对了,你原本请假是做什么呀?”
苏是愣了一下,她才想起来,几天之前,她还有一个男朋友,还有一个准备回老家准备办喜事的男朋友。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可笑,苏是无语了。
“苏是,等一切安顿下来了,我会补办一个婚礼。”
“再说吧,对了,你在我公司,批了假就出来了吗?”
“你是不是想问乘风?他不在公司,我想他如果在公司,也应该不会找我,难不成打我一顿?”
“我没问他。我是怕公司的同事笑话你。”
“笑话我?笑话我什么呀?苏是,我们为自己而活。好了,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对了,我看到了小苏,就是以前在东城一直跟着你的那个小姑娘,是她帮我带到欧阳钥的办公室。她很关心你,一直在问你手机关机什么的。”
“哦,我过会给她回个电话,关于工作的事,我现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没事,旅行回来再定。”
“旅行?就能解决一切烦恼吗?”
“不能。”
“那为什么还去?”
“这就是旅行的魅力。”
“什么意思?"
"啤酒好喝吗?”
“不好喝。难喝。”
“那为什么还喝?总不能是因为太渴吧?”
“哟,笙湖,不错呀,现在的思维都赶上哲学大师了。”
“跟你一起,不是也得学着点嘛?"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坐火车。”
“嗯,晚安。”
“我想你在我边上跟我说晚安?”
“现在不是在你边上吗?’
“你懂我的意思,我们的洞房都没过呢?'
“想什么呢?晚安。”
“苏是,我们是合法夫妻。”
“我知道了。不要一天说三次。”
火车上,苏是与笙湖是软卧,等两个人看完了窗外的风景以及打量好车内的好奇之后,苏是观察起人来。对面有个人始终盯着他左手的一束花在发呆。他深情地用双手捧着那朵花,并不时小心翼翼地把花举向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这火车想必都是往西藏去的吧,西藏?还怕没有鲜花吗?或是?他想送给心爱的姑娘,但看看这个年龄也又不大可能。要么,就是,对那花绝对是心上人送的。那人并不年轻,两鬓已现斑白,双手也因为岁月而变得粗糙,但他的神情告诉苏是,他正在恋爱。
他只顾嗅手里的鲜花,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无知无觉;也完全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其他所有事,对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更是漠不关心。他肯定写过许多愚蠢又感人的情书,还会为区区一朵花欣喜不已。此外,那人长得也很英俊。
“我去倒水,”笙湖拿起杯子。“我跟你一起。”苏是也拎起了随身的双肩包。
“你刚才一直盯着那老头看什么呀,都出神了。”
“他才不是老头好不好?最多比你大几岁,哈哈。你不觉得他长得好看吗?很帅呢,特别是那专注的眼神,那看花的表情,他肯定在思念他的老婆或是心上的初恋之类的。”
“花痴啊姑娘。”
“才不是,我真心觉得他让我着迷。”
“别,还没到西藏呢,你就开始被一个老男人拐跑了,我可是丢不起这个脸。我要去的是天堂,可不是地狱。”
“我不由得开始嫉妒他,但不是嫉妒他有心上人。”
“那你嫉妒什么?有人送花给他?放心,我天天给你送花好不好?”
苏是心里有些话无法说,她只是联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在感情方面一直很无奈,内心毫无对爱情求而不得的遗恨。真正令她嫉妒的是,这个人因为恋爱,整个人洋溢着喜悦的光芒。他身上怎么就没有阳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呢?
总之,那朵花属于对面那个人,不属于她。一个陌生人,都能使她如此失落。她明白,自己真的是闲得很,否则怎么如此多愁伤感呢!
苏是看了看手机,知道它还一直关机着,除了昨晚给小苏打了电话,也是借用笙湖的手机打的。其他的,她还不敢开手机,她怕同事们的问候,以及在问候之中的嘲笑。她也怕乘风发什么信息来咒骂她,甚至是提到孩子的事情。她也不敢面对朋友圈,是不是有关于她的痕迹。
“怎么了?”
“没什么,我常常一个人发呆,你不要老问为什么了?”
“好吧,请原谅我的关心。我想办法适应,适应你的发呆,呵呵。”
“对了,你没带相机呀?那么美的风景不拍几张?”
“亲爱的,你好像忘记我曾经是一名差点就当画家的人,何况最美的风景在眼里,在笔下,在脑海里,也在我的身边。”
“你也说过了,曾经,曾经而已,谁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画得出来呀,何况相机一下子就能定格画面,画画行吗?总得需要时间,需要回忆,需要加工。”
“有回忆不是可以更好吗?就跟你写文章一样,难道你能马上写得出来,而是把画面把感受先放在心中,酝酿到一定时机的时候,再拿出来,才是最舒服最美的。”
“我在书房里看到了几副画了。”
“你何时看到?下次再给你画几个正面的。”
“你为什么画我的背影?”
“因为,这几个月只要想起你的眼神,想起你的脸,只会增加我的寂寞与孤独。”
“说得好听,你是不敢正脸面对我吧?”
“说你说中了。呵呵,不过,不提往事了。一切重新开始。”
“嗯。”
火车继续前行,苏是的视线也一路改变,只是她的心思却被窗外的风景不断往后面拉,一直拉到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曾经跟人来过西藏一样。
事实上,这是她第一次来西藏,至于为什么如此熟悉,想必是梦中或是心中向往以久吧!
第150章 西藏也不一定是天堂!()
“不是说好订的民宿之类的吗?怎么又住酒店?”
“姑娘,这不是酒店,只是门面有点像,里面全部是按你的风格找的民舍了。”
住所还真并不赖。除了前面的装修辉煌,再步行几里,后面再呈现出原本的模样,是一个二层楼的小公寓,整栋房子隐藏于几株枝繁叶茂、绿荫如盖的大绿树下,与世隔绝。
“真想一辈子就住这里了。”苏是刚称赞完,就听一附近有座工厂传出的巨大嘈杂声无时无刻不在耳边萦绕,提醒她别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过着怎样的生活。
笙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这就是你的理想园吗?”
“接近而已,如果没有刚才那燥音以及马路上的不安全感。我希望白天阳光照着我家花园的玫瑰,晚上有能收获一园子的星星。”
“行了,你说的不就是我们在东城的公寓吗?你看你,在那里呢,又向往这里,来了这里,说得又是家里。”
“我听说这里有点乱,报纸上说晚上时,从附近的穷街陋巷就会突然爆发斗殴的喧闹声,打破原本的寂静。”
“偶尔而已,放心,要像你如此担心的话,天都得塌下来了。”
“对了,笙湖,你记得对面的那个人后来下车了吗?我看他好像就走在我们的后面。”
“亲爱的,虽然那个人年龄都够你叫叔叔了,但是,我还是会吃醋自己的夫人对一个老男人如此念念不忘的。”
“好吧,不说了。真希望明天早晨,鸟儿能在窗外欢啼。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睡吧!”
“你睡那边去。”
“我不是已经睡到这边了吗?”
拉下灯,苏是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伤感,迫不及待地又想赶回家中。突然之间,回家成了世上的头等大事,她想回的是江城,她自己的老家。走了这么远的一段路,发现哪里都不是她的归宿。喜欢了两个人,到头来,发现都不能给她安心。
苏是急匆匆地穿过几条空无一人的街巷。家人都已睡下。但书房仍亮着灯——一贯如此,无论她在哪里;不然她所在的地方就会一片黑暗。此外,书房里用于取暖的炉子仍燃着火,窗户也开着。幸好书房外那株椴树的落叶,纷纷飘进开着的窗户,散落在书房地板上。今夜,不知书房地板上散落着多少树叶。她看到母亲回过头来了,却又突然消失,又出现一个男人,是乘风,他凶狠地眼光像是要杀了她,对,想杀了她,苏是一惊,跑了起来。
“怎么了,苏是,醒醒。”
昏黄色的灯光已经打开,苏是看到自己脸上与手心全是冷汗,而边上的笙湖正轻轻摇晃着她。
“做梦了?”
“嗯。”
“没事,没事啊,来,擦把汗,”笙湖刚要起来,却被苏是叫住了,“我自己去冲下澡。”
“我帮你。”
“滚。”
“还好,脑子清醒着的。”洗手间外传笙糊的笑声。
早晨,苏是看到那株椴树的枝叶已非常稀疏。要不了多久,树上的叶子怕是会掉光。
跟笙湖简单吃完那难啃的面包后,走到屋前,然后停下脚步,仔细打量。苏是觉得自己能分辨从这所老公寓传出的每一个细微声音,也知道某扇窗户背后有什么,另一扇窗户背后又有什么。她似乎听见最亲爱的家人在里面熟睡的鼾声,看见他们的美梦在寂静的深夜翩翩起舞。就像自己在许多个夜晚,回到家中,与家人同坐于这片屋檐下;或独坐于雅致而幽静的书房,看着椴树的落叶飘飘荡荡,不断落到地板上,为书房增添又一重雅致和幽静。
“我想回家了。”
“嗯,好,我陪你,刚好正式见见你家人。”
“我想一个人静静。”
苏是看着笙湖,“我跟他分手后,就接受了你,然后跟你分开后,又同他在一起了,现在跟他刚分开,又跟你在一起,我有时都觉得自己像什么呢?难道没有男人的日子就活不下去吗?或是,我又把你们当成了什么呢?对我自己不公平,对你们更不公平,我不应该如果轻易去接受下一段感情,至少在没正式收拾好上一段感情之前。”
“我等你。”
“不要给我压力好吗?这三个字对我来说,还是过于沉重了,我们都经历过一次分离,所以以后更要慎重对待这份感情,让我自己先想清楚。”
苏是从未如今夜这般疲倦,却又觉得似乎无权在这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歇息。尽管截至目前,谁也没发现,一闭眼,她甚至不知道明天早晨该如何醒来,以后的无数个夜晚又该如何入睡。
西藏的风景很美,但真正入了眼的却不是很多,也许有心事并不适合去旅行,相反还增了不少烦恼,于时苏是提议与笙湖分开两条路线走走,起前他是不同意的,倒不是别的,怕这里治安不好,但在苏是的再三要求下,他只好放手。
西藏的时间有点慢,好像比南方还晚了两个小时,当她小心翼翼地把钥匙插入锁眼,这所公寓还是最原始的开门方式,为了不吵醒笙湖;进门后,她挂好外套,打开走廊的灯;接着迈上通往书房的三级台阶——简直难如登山;最后打开门,进入书房,并再次关上门。
苏是想写点什么,可翻看了整个书柜,发现又找不出一只笔来,还好,自己包里有。
“回来了?”
想不到还是惊醒了他。笑呵呵端着一杯不知是羊奶还是牛奶过来。
“谢谢,你先休息吧。”
“行,我就躺这里休息会。”
打开的窗边有把安乐椅,他就这样坐了下来。等苏是写完几页文字之后,再转身看他,铺在他身上的被子垂至肩膀,一片椴树的落叶粘在那头长发上,随着吹进窗户的风无声地上下起伏;笙湖整个人蜷缩着,安乐椅又大,倒显得他好像瘦小了——他也许会觉得冷吧!
苏是一直看着。
就在此时,又一片树叶落到窗户里来,试想笙湖肯定有很多话想对自己说,而且一心想等着回来,但见到了却发现没有可以说得出口的话来。苏是打算过去唤醒他,紧紧盯着他走上前并俯下身子,打算拿起铺在他身上的小被子。他的呼吸很舒缓,睡得正酣,面带来自梦乡的微笑。
苏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并尽可能近地挨着他坐到地板上来,然后像素未谋面似的仔细打量他。这个男人将会是她一辈子的依赖吗?紧接着,她头晕目眩,一片茫然。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彼此缠结。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她又很想独自静一静,所以未唤醒他,只是把小被子换成了大被子铺到他身上。
“我睡着了吗?”
睡眼惺忪,笙湖盯着苏是愣了一会儿,随后双眸恢复神采,并用双臂一下搂住她的脖子。
“看来真是老了,没一会就睡着了。怎么?你写好了吗?可以休息了吗?”
“嗯,好了。不过,不想去别处,就想静静坐着等天亮。”
“那可不行,明天我们还要去另一个景区,免得太累走不动,今天得休息好。何况你现身体也吃不消。”
她与他回到楼下书房,恣意地伸个大懒腰,笙湖却突然抱了她起来,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又亲了亲额头,“睡吧,做个好梦,晚安!”
苏是真的睡着了,她不再嫉妒那个手捧鲜花的老男人了,树的落叶不断飘进开着的窗户,苏是能感受得到,自己的内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睡了吗?”苏是并不转身,只是轻轻开了口。
另一张床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回应,想必正睡得香,苏是笑了笑,他睡了也好,失眠是痛苦的,这种痛苦让她一个人得了倒也罢。
她控制着自己不能再多想其他,更不能在这个男人身边时就开始回忆另一个男人来,这是一个坏毛病,她得把自己治好。至于接下来的日子,她只想用工作填满。
海城那边的工作怕是不能再去了,至少,她还放不下那些尊严,怕面对同事们的议论,还有乘风。但如果直接到生月集团上班呢,她又觉得自己像是任由命运的转轮一般直接推自己进了婚姻的城墙里。
她还想再挣扎一回,不想这么早就内定了自己的生活方向。特别是工作上的事。
要么,还是听从欧阳钥提过的,在东城分公司先看看。毕竟地点是适合的,公司的平台也是有的,有熟悉的,有陌生的,有自己擅长的,也有自己想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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