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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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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温妃因故被贬为昭仪,搬去和朱昭仪崔婕妤住在一个同一座较小的宫苑里,同苑不同门。而新封的赵妃则住进了金雀宫。

    自从太子出生的那天开始,皇上便不曾再见过温妃,即便是偶尔要见小公主,也是叫人带到坤宁宫和其他皇子在一起。

    小公主虽然并没有被明令离开母亲,但由于她的母亲温妃——现在的温昭仪变得越来越神经质,越来越偏狭,而呆在福寿宫的时间更多一些。

    皇上似乎真的很宠爱赵妃,不但让她住进了地位仅次于坤安宫的金雀宫,而且去金雀宫去的也最勤些。不时有各地和外邦送来恭贺新娘娘的的贡品,贺礼以及自内库中搬出的封赏送进金雀宫。

    虽然皇帝并不曾显示出任何超出常理的宠爱,也不曾过目、过问过那些形形色色的赏赐之物,一如往常地在对方开口索取讨要后再应允。所有这些,似乎说明皇帝并不曾真正钟情于赵妃,但或许也可以解释他为不想勾起其他人妒意的怜爱之心。

    尤其是,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隔开赵妃和宫中其他人的接触,似乎是在保护她免受其他人杀人于无形的伤害,更像是不想让她受到来自宫廷的各种影响。

    金雀宫距离坤安宫并不远,是少有的几座和坤安宫建在同一方向的宫殿。

    自从赵妃搬进金雀宫后,自坤安宫中时常都能在入夜时分隐隐听见随夜风飘来的断断续续的丝竹之声,偶然,还会增添一些热闹的歌舞宴饮之声。

    豆蔻失眠的毛病更严重了。

第六十九章 新宠旧爱() 
“皇上,臣妾编了新舞,请皇上现在观赏吧?”

    赵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亮闪闪的冲着李昊天眨呀眨。新被派来服侍她的宫女说她的眼睛最美了,又大又亮,而且水汪汪的,据她旁观者的观察,皇上最喜欢她的眼睛了。

    她现在也这么认为。

    只要她专注地努力地盯着皇上看,皇上的眼中总会浮起一点可以被称作情意的东西,不过不多,很淡很淡,而且有越来越少的迹象。

    不过,这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她赵荷花已经攀越了别人无法达到的高峰。谁敢说能够彻底俘获天子的心?

    “好啊。”

    李昊天端坐在软椅上,手中握着一杯醇香的美酒,慢慢地品味,一如既往的温和,一如既往地不反对,不表达意见。

    不知道皇上与其他的妃子如何相处的,对她却非常的宽容,极少见他会露出不耐烦或者恼怒的情绪。

    这也许就是传言的宠爱和纵容吧!赵妃想当然耳的认定。

    不过,她总觉得皇上似乎并不喜欢她太过亲近,而更喜欢远远地看她,尤其喜欢自远处欣赏她刚入宫时由林贵妃亲自传授的荷花舞,或者抚琴弹唱。

    乐师调好弦音,奏响了一支幽远绵长的曲调。

    赵妃把身子旋转了半圈,有意让皇上看到自己身上的新装,果然李昊天的目光在她的服上多停留了片刻。

    果然皇上更喜欢初见她是的样子。那是一件长长的舞蹈长袍,自上而上由纯白渐变到娇艳的粉色,上身是修身的裁剪,下摆重重叠叠地散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荷花。

    这是金雀宫的大厅,周围点几大盆盛开的荷花,那是皇上亲自叫人从皇宫的花房搬来的。

    她名字叫荷花,自然也就很喜欢荷花,没想到居然能在入秋时节看到盛开的荷花,不免惊喜万分,于是特意叫人订做了身上这件舞服,就等着今天献给皇上呢。

    她自知没有崔昭仪的妖娆身姿,也缺乏朱婕妤的秀雅美貌,更学不来林贵妃的大家风范,可是她虽然貌似直爽天真而毫无心机,却极懂得观察,懂得充分利用自己身上的“优点”,尤其是皇上喜欢的“优点”。

    虽然她其实和别的嫔妃一样,对皇帝又爱又怕,努力想要讨他的欢心,每次见到皇上她都心怀忐忑,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在刀口上,可还是硬着头皮,在皇上面前表现得大胆直率,甚至口无遮拦。

    谁叫她第一眼便爱上了他呢。

    丝竹绵软柔情的声音,传出了宫苑,悠悠地飘荡在夜空中,融合在渐渐沉寂的夜色中。心也随着飞了出去。

    她在干什么?可听到了这乐声?心中可有一点点的不适?

    他费心地选择了这座离她最近的金雀宫,夜夜笙歌,用这些欢声去搅扰她,不让她安然的过她随心的日子,正如他不惜用宫中繁杂的事务把她从她那怡然自得的生活中拉过来,让她逃不开他,时时刻刻地念着他,即便每天都看不到他,也不能全然把他抛之脑后。

    是该惩罚她的,她居然面不改色地为他选了四位妃子,而且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用心在选,选得如此合他的“心意”,用心地让他有些脑火!

    香醇的美酒流入口中,滑过咽喉,只觉得胸腹中涌起一股热辣辣的火焰,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只舞蹈到一半,赵妃就注意到皇帝并没有认真在看她跳舞,反而更专注于他的酒杯。

    难道是新编的舞蹈不好看吗?明明皇上很喜欢她跳荷花舞啊。而且今天新编的舞蹈,并不是她自己的杰作,是请了京师中最有名的乐坊中最厉害的舞者编的,曾加了不少突出她的妖娆身姿,分寸把握地恰到好处的撩人动作呢。

    虽然她刚开始有些害羞,可是还是大胆了练习了很久,她敢说自己跳得很好,周围的宫女看呆了不说,连见惯了大场面的乐师,看了都会脸红地赶紧低下头去呢。

    也许别的人没有皇上的准许,绝对不敢随意在舞蹈的中间停下来,可是她是赵妃不是别人,不用顾忌那么多的清规戒律。

    她把衣袖摔了一下,停下脚步,跺跺脚,不依地扭动着身子走向沉思中的李昊天。隐藏在衣服中的金丝银线,随着她的动作在四周明晃晃的灯光和夜明珠的照射下闪着点点耀眼的亮光。

    “皇上!你都没在看臣妾跳舞,臣妾不高兴吗!”

    她的动作和神态并不惹人讨厌,带着种小女儿家的可爱娇态,可是那过于华丽耀眼的衣饰却破坏了整体的感觉,显得她有一点点过于刻意。

    李昊天没有责备她也没有安慰她,不知是因为被她打断了思绪,还是不喜欢她突然如此靠近,他好看的眉轻轻皱了皱,又松开了。

    他的眼角突然看到她腰间的一个饰物,那熟悉的样子和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人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的那一只。

    难道赵荷花居然能明白他的心意,连这个东西都懂得模仿吗?

    他的眼睛缓缓地眯了起来。

    “这是什么?”

    “这,这是荷花香囊啊。”

    赵妃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到他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暴戾之气,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哪里来的?”

    他的声音依旧平平淡淡的,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不复往日的温和。

    赵妃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帝王之威。不用大声喝斥,不用高声吼叫,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够杀人于无形。

    “是,是”

    她好后悔哦,她好后悔今天不该为了搭配这身衣服,任由一种炫耀的心理作祟,带上它。后悔没有听从皇后娘娘的忠告,永远不要让皇上看到这只荷花香包。

    她的声音低喃有些不成语句,颤抖着手解下荷花香囊,放在李昊天伸出的手中。只见李昊天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大声一点!”那荷花香囊是特制的贡品,世间绝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东西。

    “这是臣妾选中秀女的时候,贵妃,林贵妃赐,赐给臣妾的。”第一次看到皇上如此生气,却只为了一个小小的香囊,皇后的话果然不假,绝不能让皇上知道是自己死皮赖脸地要来的。

    “林贵妃赏赐给你的?”李昊天的手慢慢地收紧,似乎正掐着某人的脖子,要把手中的东西捏成粉碎。

    “是,贵妃娘娘说今后大家都是姐妹了,要我用心讨皇上开心,便把这香囊送给我做礼物了。”这句话倒是一半真一半假,赵妃一口气说出来,暗暗吐了一口气。

    早知道皇上不喜欢林贵妃的东西,自己再怎么喜欢也不该讨来了。

    “皇上不喜欢这劳什子,臣妾以后不带就是了。”

    看到皇上已经站起来准备要离开,赵妃匆匆瞥了一眼他手中已经有些变形的香囊,讨好地拉住他的衣袖柔声请求。

    “谁说我不喜欢?”

    李昊天注视着那张越来越美丽,带着谄媚讨好笑容的脸,忽然露出一抹有些残忍的笑容:

    “只是,你不配就是了!”

    赵妃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第七十章 夺情() 
夜色越来越浓了,整个皇宫笼罩在如墨般的夜色中,天空中只有几点星光在闪烁,少许为这漆黑的夜增添了一点色彩。

    不知何时,那扰人的乐声停止了,一切都归于一片宁静之中。紫棠放松了意识,任由自己渐渐滑落入梦乡之中。

    她多么怀念过去好睡的时节,只要困了倦了,躺下,就能睡它个天昏地暗。从小到大,从林府到这坤安宫,无论天大的事情她都能搁下来,放到明天再说。

    自从来到坤安宫,有些扰人的事和人,偶尔会跑到她的梦境中,有时候,那梦境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般,记忆清晰深刻。偶尔她也会在半夜里莫名地醒来,却也并不会影响她之前和之后的香甜睡眠。

    大娘说她量大心宽,小玉说她想得开。而她自知担心忧虑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不徒增烦恼罢了,影响了睡眠,影响了身子的健康,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可是从某天起,她却接二连三的失眠起来。

    哪一天,她忘记了。想来想去,似乎也并没什么事情该让她烦心到睡不着的。

    都皆大欢喜了,不是吗?她也该恢复到平静的生活中才对,不是吗?烦恼什么?又有何事值得虐待自己呢?

    就象现在,就象现在,这种被黑暗和甜梦拥抱的感觉真好,真好

    “皇,皇上!”

    隐隐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断续的惊叫,还有脚步声,那声音好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豆蔻觉得魂魄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向着黑暗中某处的一个光点走去,听到了那声音,她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转回去又加快了脚步。走了走了。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虚的。

    庄公梦蝶,不知自己到底是庄公,还是蝶?不知庄公是真,还是蝶是真?

    随着一声巨大的撕裂布帛的声音,床边的纱帐被一股大力挥开,纷纷扬扬地飘落一地,然后紫棠手臂上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整个人被硬生生拽了起来。

    那光点瞬间消失,意识迅速回到了身体中,还有些不适应的难受。

    她睁大眼睛,骇然地看到眼前有一对血红的眸子,距离那么近,眼中的暴戾和忿怒甚至一种毁之而后快的残忍一览无余。

    “皇上?”

    背后不甚明亮的灯光照着他的脸显得如此狰狞,失去了往日温和中略带威严的俊美,再加上浑身上下如暴风雨来临前蓄势待发的狂烈危险的气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有生以来,李昊天都不曾如此愤怒过,不曾如此绝望过,即便是母妃殒了,即便是父皇驾崩,丢下未及弱冠的他独自面对一班虎视眈眈的外戚亲族。即便是十六岁那年的勃然大怒,也是借题发挥,演戏的成分多些。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几次三番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为什么?他为什么如此无情?

    “皇上??”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豆蔻有些担心地问,一时间倒忘了自己的危险,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脸。“出什么事情了?”

    他不回答,似乎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关切,血火的眼睛将她从头掠到脚,仿佛一头饥饿的狮子在打量他的猎物,考虑着从哪儿下口。

    那毫无怜悯的目光让豆蔻汗毛根根直立,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她用力推开他,向后方退去。

    李昊天却不追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退到墙角,倚靠在床栏边。

    “为什么?”

    很好,冰雪聪明如她,果然知道是她自己冒犯了天颜,才会有今天的惩罚。

    “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声音低沉暗哑,可以听得出强压在胸腹中的怒火正在熊熊地燃烧,随时准备爆发。

    一个小小的物件儿从他的手中直接丢过去,落在了她的衣襟上,豆蔻低头一看,不是别的,正是那只李昊天亲自送给她的荷花香囊。

    “皇上,请听我解释。”这个小东西还不值得他发如此大的火吧?

    “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无情无义,没心没肺,随意把朕的赏赐送人,还要和她做什么好姐妹?”

    “我”

    她的哑口无言证明了她的理亏,可是那张口结舌的模样,却依然对他拥有致命的吸引力。这不是任何别人能够代替的,多情的,妖娆的,,端庄的,天真的,他原来以为能,并且很有信心地做了一番实验,试验的结果却是:惨败!

    既然如此,他何苦要为了维护自尊和顾虑她的想法,而苦苦地克制自己,和她保持距离?

    大一手伸,握住她的一只脚,拉了回来,另一只手一用力,只听“嘶!”的一声,豆蔻的衣襟便撕裂开来。

    “皇上,不要!”

    “朕想要的东西,由不得你说不要!”

    是啊,他是皇帝,他是天子,尝尽了高处不胜寒的滋味的孤家寡人,这世间哪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他不信,他不信!!

    可偏偏自己想要的,是那颗深藏在她体内,世间最难得的心啊!即便为了她精心布局,即便他步步为营,编制出千丝万缕,试图束缚她,结果却依旧是两个字:惨败!

    越多的关注,越多的用心,只是让自己滑落的更快,滑落的更深罢了。他已经不知道,真的有朝一日他达到了目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后,他还能不能潇洒的撤出?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被蔑视的怒火,不能自拔的懊恼和恐惧感,融合在长久积压体内此时被激发出的怒火,让李昊天彻底失去了理智。

    即便是得不到她的心,至少她还是他的人!

    “嘶!”衣衫一片片的落下,四周顿时一片狼藉。他充耳不听豆蔻的拒绝,目光只是紧锁着眼前在剧烈的挣扎中越发令人难舍的女子。

    男性修长的手指覆上,自上而下,仿佛在执行凌迟的刑法,下手虽重却带着点点难舍的怜惜和温柔。

    突然大手一用力,紧紧握住了她,那种更接近惩罚的力量让豆蔻一失神,叫了出来:

    “昊天!”

    那一声惊愕的娇呼,唤回李昊天的理智,他终于垂下眼来,注视着她的脸:

    “豆蔻。”

    “昊天。”

    那双眼一如以往的澄澈透亮,只是其中饱含着着惊吓和受伤,还有歉意。

    原来她也知道抱歉?将他的赐予随意地送给别人,是宽宏大方,还是那些东西以及送东西的人,都不曾被她放在心上?

    他并不很在意东西,东西在他,不过是中意不中意罢了只是那个荷花香囊,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次,亲自为别人挑选的礼物。

    虽然在朝堂之上做出那样的举动有他的目的,可是,当时看到那香囊是,唯一想到的就是她,只是觉得那玲珑剔透,卓然不群的东西,很适合她。

    “你怎可如此无情?”

    松开手,用手臂把她整个儿拢在怀里,紧紧地,带着疼惜,带着不甘心。

    “昊天。”

第七十一章 新科状元() 
被他拥在怀里,看不到他的脸,却知道他的气息已渐趋平稳。

    豆蔻伸手勾着他的肩头,因为受惊吓而狂跳的心渐渐恢复平稳,不一会,又开始欢快地跳起来。

    多久了?应该好久好久了吧。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个怀抱依然如记忆中的一般温暖而叫人心动。

    “昊天。”

    她喃喃地叫着。声音柔柔淡淡的,带着她不常见的绵软和激情。

    看来就连为自己脱罪,她也懂得偷懒。

    发现了叫他名字的妙用,便只是反反复复的多说几遍,却也成功地浇灭了他的滔天怒火。

    对于她如此的懒惰,李昊天不知道是感到是可气,还是可笑。

    在人前她那么冷漠平淡,端庄正经得叫人望而却步,而现在当他挟怒而来时,却又表现得如此温柔可人,柔媚娇憨,叫人怒不得,怨不得。

    真不知她还有多少的花招呢!

    “我真想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心?”

    李昊天修长手指在她光滑后背的一侧画着圈,揽着她细腰的手一放一收,让她整个贴在怀里。豆蔻周身的的肤色顿时都变成了粉红色。

    “没有心的人如何能活?豆蔻怎么会没有心呢。”

    豆蔻把羞红了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语带双关。

    明知他要她的心,她却不能给他。明知道若是给了,终有一日,他一样会不经意地丢在一边,弃之如敝屣,何必要今日自轻自贱,泥足深陷呢?

    一样是输,她却宁愿自己输得不要太惨,只要不说出来,那么等到有朝一日,他忘了她,她也忘了他,她可以骗自己说,今天的情意不过是过眼烟云,风吹过了,便什么也不剩了。

    纵然是他的身形样貌,他的喜怒哀乐,他的一言一行,都已经丝丝缕缕不差分毫地刻在了心里,却也不能叫他知道,不言明,便有了退身的余地。

    可是,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对他表现的更在意一些?也许若让他认为她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他是不是就会趁早放手?

    李昊天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认为坐拥诸多美女是件值得得意和高兴的事情。对他来说,除了可以偶尔解决一下生理本能外,根本就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连他最需要的放松都不能给他,白天晚上都要面对若有所求的面孔实在是辛苦。

    “你想知道,这些天朕是怎么过得吗?”

    他的声音有些凉凉的,他自然不会忘记眼前这个就是为他又多制造出几个麻烦的人。

    哪怕那是在他的指令下做得,但是他分明已近暗示,她可以把人全打发走的啊。

    “不要说,不要说。现在什么也不要说!”

    豆蔻却误会了他的意思。隐隐的头又疼起来,她用手扶住额头。

    “你怎么了?”

    “头痛。”

    “怎么又添了头痛的毛病?找太医看了吗?”

    “没什么,就是睡不好。”

    “多久了?”

    “有些日子了。”

    沉默。修长的手指按住她头上几个治疗头痛的穴位揉着。

    过了良久,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被那乐声吵吗?”

    没有回答。

    算是默认吗?

    “你不觉得,这是你该得的?”

    这话仿佛从李昊天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恶狠狠的幸灾乐祸,可是手指揉着穴位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温柔了。

    虽然夜夜笙歌,而且选在离她最近近的金雀宫,一多半是为了存心吵她。

    让她知道自己就在不远处和她亲自挑选的女子在寻欢作乐,让她日日不能不惦记他,让她心生嫉妒,让她受煎熬,让她后悔不该不把所有可能夺去他欢心的女子都打发走。

    可是等到看到她真的受到影响,他的心中虽有一点点的窃喜,但更多的却是于心不忍。

    怀抱中这个女子对他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大了。

    他曾经可以狠心地默许她的孩子被夺走,可是今天看到她小小的头疼,就让他开始后悔自己所作出的事情。

    若是将来,他做出的决定足以触动她的心肝肺,甚至可能毁灭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又该如何呢?

    夜色更浓重了。一切都归于沉寂。

    豆蔻倦极而眠,好多天来第一次如此地放松自己,坠入沉沉的梦乡。

    而李昊天,却在黑暗中注视着怀中的女子,不知道该恨还是该爱,向来收放自如的他,第一次发觉被自己设置的大网拌住了。

    从此以后,金雀宫中再也没有在晚上演奏过乐曲。即便是有,也是在白天或者傍晚时分。

    隔上三日五日,当李昊天政事不忙的时候,便会巡视他的后宫。说不上鱼露均沾,但也不会特别的宠爱谁或者冷落谁——当然,除了不知因为何事而触怒了他的温妃。

    而每隔一段时间,或三四天,或五六日,他便会不宣而至造访坤安宫。有时候他会怡然自得地在这里消磨掉整个晚上的时间,有时候却是匆匆而来,或霸道,或温柔地索要她。待豆蔻朦胧睡去,他又匆匆而去。

    第二天,却听说他在某一位妃子的居所度过一夜,或是赵妃,或是朱昭仪、崔婕妤。

    表面上看,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不能再正常的正常。

    也许正是由于过于正常了些,当事者反而感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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