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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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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昨晚皇上去了哪个宫里;前天太后和皇上都赏赐了什么东西;大前天皇上又说了什么
后宫妃子们的生活果然单调又可怜,所有的而目光都围绕着一个人,所有的话题都离不开皇上。
所有的话重叠起来,听在紫棠的耳朵里,自然是李昊天左拥右抱,新宠旧爱,情意绵绵,每天都过得丰富多彩,醉生梦死,流连在温柔乡中。
她当然不相信李昊天是个如此贪恋女色的昏君,因为她知道,李昊天根本不会在女人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以前不曾,现在不会,将来的永远,也不会吧。
想到那天和王皇后的对话,她不觉为自己当时的失态感到好笑。
王皇后显然是多虑了,他要她的心做什么?人心难测,人心难得,要与给,都太累了!
现在不是很好,一切都又回到正轨了吗?她念她的佛经,他做他的明君,忙他的政事,闲来到后宫中放松身心,调节心情,顺便传宗接代哈!
或许对于他来说,她早已经是应该被遗忘的昨日黄花吧!
紫棠把嘴角勾起来,在脸上弯出一点笑容,却不知自己的笑容中带着丝丝难掩的苦涩。
“小姐,前面的那株梅花开得好美啊,不如我折两支,回去给你插瓶吧?”
小玉看这那株开满了淡粉色花的梅树,圆圆的眼睛睁得老大,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好啊。”
她漫应了一声,顺手拉紧了雪狐斗篷,抖了抖身上的雪,向树林的更深处走去。
天空从昨夜就开始飘雪了,早上起来,整个儿坤安宫都变成了一个纯白的天和地。
用过了早饭,雪花还在漫天地地飞舞着,索性把天和地连成了一片雪白色。
没有风,屋子外面反而不觉得很冷,难得地今天没有无聊人来侵扰,紫棠突然来了踏雪寻梅的好兴致,拉着小玉,也不叫其他人跟随,主仆二人来到了后花园。
转过山坡,紫棠突然想起那座“宁儿的香塚”来。她回头看看小玉欢快而忙碌的身影,索性独自走进了那片树林。
脚踩过刚落过雪的地,留下一串深深的足迹。不一会儿,新的雪飘下来,落上去,又盖住了原来的痕迹。
冬天的后花园,显得无比的萧索和荒凉,荷塘已经冻住了,树木树叶调离,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除了点缀在林间的几株迎风怒放的梅花,便是地上蛰伏的枯草和寒风中瑟瑟抖动的枝干。
这个角落里树木杂乱而稀疏,就越发显得荒凉了些。
风吹落了树枝上的积雪,堆积在地上,那石头垒成小小香塚,被淹埋在厚厚的雪中,只有那块石碑还斜斜地露出来。
紫棠用衣袖拂去石碑上的雪,只见那一行小字依旧依稀可辨。只是原来那个褐色的的斑点,变得越发醒目显眼了。
一点点地用手拨开雪,看着眼前小小的花塚,紫棠不觉有些怔怔地出神。
那个宁儿当初该是在怎样的心境下,盖起了这座花塚,她也曾经不小心在那个石碑上划破了手指吧。
赐名宁儿,她曾经该是他真心宠爱的人吧?
她曾经能在这后花园中拥有一片天地,留下一个印迹,即使无情的岁月,辣手催花的工匠,也不曾淹没掉她曾经的存在。
亲手修葺石塚,填土埋香,她该是个蕙质兰心,多愁善感的女子。
然而,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宁儿早已随风而逝,曾经心爱着她的他,应该也早已经把她抛之脑后,淡忘了,遗忘了。
除了这座小小的花塚,除了这石碑上的字,除了她在这里看到了她,就什么了没有了。
今天她来这里看她,不知等到再过很多年后,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后来者,在这里看着她?
不曾见到她,不会知道她,只是看到那块褐色的斑点,看到她也曾经在这里留下不灭的印迹,和她一样这样悼念前人?
他为宁儿保留了这花塚,可会为她也保留点什么?
“小姐,小姐!”
紫棠空叹了一声,转身慢慢的离开。似乎是在回应她一般,她的身后也响起一声低低幽回的叹息声。
“小姐,你又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见你?”
小玉缩了缩头,紧张的看看紫棠的身后。刚才那树林中的叹息声也太过诡异了。
“没事,我只是随便走走。”
“你采的梅花呢?”
“刚才找不到你,我就先送回屋里去了。”
“你猜猜我刚才回去看到了什么?”
“什么?”
“崔婕妤,哦不,新封的崔妃娘娘,居然给你送来了一盆花!”
“花?”
“对啊,亲自送过来的,说最好放在卧室里,据说是哪一国的贡品,珍稀的不得了的东西呢。”
崔妃不呆在自己的宫里养胎,不年不节的,好端端地送东西给她做什么?
不但亲自送来,而且,送的居然只是一盆花?
第九十三章 下毒()
屋子的当间醒目地摆放着一大盆花形奇异的鲜花,盛开的花盘很大,花形好似莲花,颜色却比荷花更加鲜艳夺目,从花心到花萼颜色由深到浅渐变,肉质的花瓣丰厚而饱满,有很多重,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小而平凡的叶子反倒成了花的点缀。
特意亲自送花来的崔妃虽然已经先行离去了,却留下了一个宫人恭恭敬敬地等候在屋里。
“这是什么花?”
紫棠的目光始终落在那盆怒放的花上,语气平淡地问道。
奇怪的不是花,而是送花的人。
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两下的身份一起一落,崔氏更是身怀有孕,母凭子贵,早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又何必来巴结她这样一个过气带罪的贵妃?
叫人好生费解。
“这花产自栖夏国,花名紫金,极为难得。紫金,花朵艳丽夺目,花香清香淡雅,若放在居室中有定心安神的功效。我家娘娘知道近来贵妃娘娘皈依佛祖,一心礼佛,若用这花来供奉菩萨,是再好不过了。”
“哦?”
紫棠的眉梢挑了一下。
难道特意留下一个人,就是为了向她炫耀这花的珍稀,来历不凡?是皇帝的赏赐吗?
还是,仅仅为了提醒她,这花的功用。
“这花儿是我家娘娘的兄长从栖夏国带回的,送进宫来一共两盆,我家娘娘不敢独享,特意送一盆给贵妃娘娘。”
“好了,我知道了,“回去代我谢谢你家娘娘,就说叫她费心了。让她安心留在宫中保胎吧,不必操心我了。”
“是!”那人不敢再多说什么,躬身退下。
独自端详了那盆花良久,紫棠突然叫来小玉,让她到太医院跑一趟。
一个时辰以后,小玉终于捧着一大堆关于花草药物的医书回来了。之后的一整天,然后主仆二人都埋头在医书堆中。
直到华灯初上,紫棠才从一个本医书中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的那盆“紫金”花。
那奇异艳丽的紫金花,在远近几簇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处一种的瑰丽异常的色泽,飘忽摇曳的影子拉出好长。
“真是这样吗?”
紫棠沉思良久,终于下了决断:
“小玉,把这花放到佛堂去。”
“可是,小姐,万一?”
“没事的。”
紫棠摇摇头,那花朵的绮丽色泽反射到她的脸上,为她的神色也平添了几分神秘和奇特。
“我倒想知道,事情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若是的话,下一个又该是谁呢!”
书中记载,这种紫金花,果然是没毒的,产自栖夏国密林之中的,还真的是有很好的定心安神补脑,甚至安胎的功效的,一味非常难得的药材。但是
若没有但是,为何有人要远路迢迢,把如此稀罕的药材,拿来送给并不十分需要的她呢?
或许,真正的答案,该是书中后面的那个但是
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毁在、坏在这“但是”二字上。一个“但是”,打碎了多少人的美梦,又揭去了多少事务虚伪的表象!
若不是张太医的这些独步天下的医书珍本,是不是她也会被“但是”之前那些绚丽的表象所迷惑,早早撤了堤防之心呢?
希望“下一个”不要出现,希望这盆紫金花的出现,只是个巧合。
可是,这样珍奇难得,来自遥远国度的东西,不是崔家那样一个没落的贵族之家所能拥有的。
若是心无恶意,崔妃又何必要对她说谎呢?
不是她多心,而是事情实在有些蹊跷,而在后宫之中生存,多留一点心眼总不是坏事。
那年华正好却早早便香消玉殒的宁儿,不正是个最好的前车之鉴?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了,五个无风无雨,平静、平淡日子都过去了,那个“但是”却始终没有出现。
“小姐,还是把那盆花丢了吧!”
小玉有点胆战心惊。明抢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暗中使坏呢。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哇,她不敢想了。
“小姐,我怕万一”
“没有万一!”
花丢了,怎么知道这其中到底有没有诈,那个“但是”又是谁?
只怕此时某处正有一双眼睛远远地注视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把花供在佛堂中,日日闻着那清香淡雅的花香,混合着佛香诵经。
张太医的那本医书珍本记载:花香,本无毒的,加上佛香,也是没毒的,可是若日日浸融在香气中,却能在短期改变人身体内某种特质,如果在此时服用另一种同样产自栖夏国的香料,那么就会让毒素堆积在体内,若此时再继续闻那花香,则不缔于慢性自杀。
没有佛香,结果也一样,只是那佛香会将毒素的反映在体内暂时压制,不会让症状早早出现。
若症状早早出现,人还有救。只要医生的医术高超,虽然过程缓慢而艰险,还是有办法如抽丝一般,一点点地拔去毒素。而若是一旦积累到一定程度再一起爆发,那么,爆发那日便是她的死期。
一想到那医书中记载的内容,小玉就经不住打了个冷战。
“可是谁知道我们吃的东西里有没有”
“若是这御厨房供应的东西,可以被旁人随便加料的话,我们早就死了一百遍了。”
对于王皇后对后宫中这些要害地方的管理,她还是充分地信任的。后宫中能十几年太平无事,至少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绝非一日一时之功,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普通人就能做到的。
“可是”
第六天下午的时候,这个可是便有了答案。
“贵妃娘娘,这是我家娘娘亲自下厨做的酥心饼,皇上很喜欢呢!特意送来给贵妃娘娘试吃。”
“噢?难为赵妃这么有心。各宫都有吗?”
紫棠看着桌子上一碟子精心制作的点心,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都有啊。各宫都有,连福寿宫也有,太后吃了还直夸好呢。”
“哦。”
多么用心。太后都吃了,谁敢说有毒?
“是水晶莲蓉酥心的,还放了点葡萄。”
“娘娘说这样做,清香素淡,莲蓉的清香配上一点点葡萄的酸甜,应该会很合后宫娘娘们口味。”
“嗯,崔妃”
“崔娘娘正在孕中,所有的吃食都是太后亲自过问。所以没有送。”
那名金雀宫的宫女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似乎一定要等她亲口尝过了才肯告退。
紫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地扫了一眼点心。
“告诉你家娘娘,看起来味道不错,多谢了。”
“是。”
“我这里以后就不必再送了。”
“是”
那宫女刚一离开,小玉就一把拎起那只食盒:“我拿去倒掉!”
“慢!”
紫棠依旧慢悠悠的品着茶,
“送到崔妃那里去吧。”
第九十四章 流产()
“小姐,你说到底那点心里有没有那种东西?”
“不知道。”
听说那种特殊香料的气味与莲子的清香很接近,味儿微酸偏甜。若真的当到那那冰糖莲蓉的酥心饼中,再辅以葡萄干,形与味就很难辨别了。
而它本身又不是毒,即便是用试毒的银针也试不出来。
“这回听你的,把那盆花送去给张太医做谢礼吧。”
若不是上次为她调养身体诊治的时候,张太医讲了很多生生相克,生生相生的药理知识,她还真不会想到有人会用这种用办法来对付她。
无论是多毒的东西,只要运用得当,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反之亦然。
“可是小姐为何要把点心送到崔妃那里?”
这样不是把最好的证据都送还歹人了吗?小玉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若崔氏参与这件事情,那么她定然不会傻到吃下那点心。若她并没有参与,一切事情只是我们妄测,那么那点心里,应该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怎么可能是清白的!”
崔氏和赵氏,好像约好了一样,一前一后地送东西过来,而且所送的东西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小姐,难道你就这样不打算追究了吗?”
“不必了。以后多加小心就好。”
不是不追究,而是息事宁人,放人一马。东西一送过去,参与的人自然明白她已经知晓了整件事情,以后定然懂得收敛。
“就算是追究了,只怕也未必能查出真正的指示人。”
赵妃和崔妃都不是一个能有这种筹划能力的人。
在这宫中,不是一定要以牙还牙,斗个你死我活。很多时候,真正的当事者也许只是为了自保,迫不得已地做一些儿无奈的事情。
许多掩藏在表象下的真相才最可怕。她无力,也不想去追查幕后的真凶。她不想再过多地涉入其中,更无意搅动一场宫斗的乱局,因为那结局,只怕会非常之惨烈。
现在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瞪大眼睛等着看她最后的结局。
那盆花一送走了,王皇后自然会很快知晓,也会暗中追查起因缘由,她绝不会容忍在她的治下有这种事情发生。坤安宫的以后只会越来越安全。
过去十几年里,钩心斗角的宫斗不是没有,而是或被小心地层层掩盖在迷雾之中,被或消饵于无形。
“什么?流产?!”
王皇后正在插花,听到这消息,一失手,差点把那只精美的古董梅瓶打翻。
“是,崔娘娘流产了。”
“太医怎么说?”
一旦完全消化了这个突兀的消息,王皇后此时反倒镇定下来。
“说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动了胎气。”
“是哪位太医出的诊?”
“裘太医。”
“传!”
“是。”
不一会儿,裘太医便被以最快的速度传唤到坤宁宫,战战兢兢地向皇后禀报诊治的结果。
看到他一边说,一边不住地擦汗,王皇后感到有些奇怪。
现在可是隆冬腊月,就算是屋里点着火盆,他身上穿着棉袍,有那么热吗?
“你是说,崔妃是因为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流产了?”
“是,本来这头两三个月,就非常容易流产”
“就算是这样,什么东西能吃了就如此轻易地导致流产?”
难道是误食了堕胎药?或者其他什么药物?什么东西不能明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裘太医今天的说话和表情都透着股古怪。
“崔娘娘只怕是中了某种奇特的毒,无色无味,让人无知无觉,叫人无从查考毒素到底是何物。”
“你是说,崔妃现在体内还有毒?”
“不,崔娘娘现在体内无毒,毒应该是已经随胎儿流掉了。”
他说这些根本和没说一样。一切都无从查考,一切不过都是妄加揣测。
“中毒一说,最好不要乱传。你先下去吧。”
“是。”
看着裘太医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想起他适才说话时紧张局促的表情来,王皇后心中越发有些狐疑起来。
中毒,流产,这未免太巧了吧?难道是
“备轿,去储秀宫。”
崔妃自从传出怀孕的喜讯,便搬到了离福寿宫最近的宫室里,太后还特意赐命储秀宫。
快到储秀宫时,王皇后顺手撩起轿帘看向外面,却正好看到一个眼生的女子,急匆匆地迎面走过来,好像刚从储秀宫的后门出来。
那女子刚拐过来,突然看到了皇后的软轿,便停了一下,然后迅速转过身,又拐到一条小路去,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那人是谁?”
王皇后有些不悦地问道。
她有这么可怕,叫人见到了便想远远地逃开?或者那个女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说不定!
对于人,她想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刚才虽然只是一瞥,她就觉得那女子虽然看着有些眼生,但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她。
可储秀宫中分明没有这号人物。而且她的服饰,也不像是普通宫女的服饰。
“站住!皇后娘娘传召!”
坤宁宫的侍从喝叫了两声,那女子这才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身走过来。
“见过皇后娘娘。”
她在软轿前弯下腰,规规矩矩的行了宫礼。
“你是”
王皇后上下打量着她。只见她是缓缓地抬起头来。
那过于清幽出尘的相貌,那缓慢到过于拖沓的动作,那种没有存在感,却又叫人无法彻底忽视的感觉脑子里灵光乍现。
“你是阮美人?”
那个一起入宫的女子封妃的封妃,怀孕的怀孕,只有她还独自沉寂在宫苑一角的阮美人?
怪不得眼生,她只见过她一面,虽然当时印象深刻,时间久了也有些模糊了。
而且,刚才那个行动矫捷的她,根本没有丝毫平日的拖沓慵懒。
“你来这里干什么?”
第九十六章 弹劾()
养心殿。
“既然皇后拿后宫的事情来烦我,那么是不是也要帮朕一个忙?”
李昊天拿起刚才那本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奏折,打开来放在王皇后的面前,那样子仿佛说:既然你来烦我,不如我也烦你;若要我帮你,你要先帮我,这就是对等的条件交换。
“皇上说笑了,这场朝堂上的事情,臣妾哪里懂?”
说着她把手向坤安宫的方向指了指,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调侃。
“说起这朝政来,只怕你去找那一位还比较合适。只怕她能使半份力就足够顶得上臣妾的劳心劳力了。”
懂得以退为进,懂得借力打力,明明就在这看不清条理的旋涡之中,却还能明哲保身,置身事外。
不愧是林文岳的女儿,果然是家学渊博。
李昊天装作没看到王皇后手指的方向,点了点摊在桌子上的折子道:
“这份折子不行。”
“有什么异样之处,让皇上如此费神?”
“这折子是弹劾林左相。”
“?”
难道是父亲那些人,又不知为林文岳罗列了一些那不上太台面的芝麻蒜皮的罪名吗?可那些东西哪里值得皇上如此难以决断!
“递折子的人,是林文岳的爱徒。”
王皇后一下子怔住了,呆呆的看着李昊天,李昊天点点头,表示事实确实如她所想的。她的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
林文岳多年经营和打造的林氏集团,一直是一个完美的找不到丝毫缺陷和缺口的权力集团。纵使王湛多么挖空心思地想法要制衡林文岳,也只是徒劳罢了。
若不是皇帝有意的扶持,和林文岳常常手下留情,只怕王湛右相的位子早已不保。
如今那个铁桶般的林氏集团,却自己张开了一个缺口。里面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打垮林文岳的关键所在,而且,能够格成为林文岳的徒弟的人,所提出弹劾的理由,自然不会和王湛们的一样无足轻重。
即便弹劾的理由尚不足以压倒林文岳,那个爱徒、门生的身份,已足够让有心人大作一番文章的。
她瞟了一眼折子最后的署名,那位林文岳的爱徒居然也姓崔。奇怪的巧合。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李昊天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拿起折子再看一眼,合起来收入怀中。
他那郑重其事的样子似乎已经表明了某种态度,王皇后隐隐觉得一场大风波真的就要开始了。朝堂上保持了十几年不变的政治势力格局,只怕从此要天翻地覆。
林文岳近二十年的经营,林家的势力真的要垮在那一张奏折上吗?若真是如此,皇上又要让谁来弥补林文岳所留下的权力真空呢?
难道这才是他为了一些不成理由的理由而借机禁锢林贵妃的真正原因?!
她突然感到后背阵阵恶寒袭来,禁不住打了个抖。
月无常满,花无长红。
世间万物的兴衰,自然有它的规律和运数,强求不得。
大殿,早朝。
“众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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