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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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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万物的兴衰,自然有它的规律和运数,强求不得。

    大殿,早朝。

    “众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朝事已经议罢,众臣们都躬身如仪,表示可以结束早朝了。

    李昊天缓缓地环视了一圈,这才重又开口了:

    “好,既然都没事了,朕倒是有件棘手的事情,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各爱卿可为朕分忧?”???

    棘手?左右为难?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让皇上如此忧心?

    众大臣互相看看,没人敢接话,然后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林文岳。

    “解君之忧自然是臣等的责任。请皇上明言!”林文岳开口问道。

    “看来,能为朕解忧的也唯有林爱卿了。”

    李昊天从怀里抽出一份奏折来,

    “这份折子递到朕这里也有三两天了,朕却始终拿不定主意,是留中不发,还是原封不动地打回去,让这个写折子的反省。爱卿为朕那个注意?”

    说着便让阶前随候的太监把折子传给林文岳。

    林文岳翻开折子后不觉一怔,再仔细往下一看,不觉越看神色越来越凝重,越看越心惊。尽管是寒冬腊月,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依旧是冷汗涔涔,汗湿夹被。

    这是一份弹劾他的折子,让他惊讶得不是折子的内容,而最令他震惊的,递折子的居然是他的门下弟子崔解元!

    既然已经把折子拿出来当朝交给了辅政的左相,当然是皇上十分重视,是要严肃认真的处置了,所谓“留中不发”或是“原封不动地打回去”的可能性,自然都不存在了。

    折子上说他擅权专政,任人唯亲,多年来培植个人势力,藐视皇权。并洋洋洒洒列举了诸多的例证。果然不愧是他的弟子门生,行文如流水,极尽感人之能事。

    还好,除了这些,没有误谬他企图篡权,谋反,里通外国等等。可是就仅只是折子上这些条条状状,哪一项都足够触动皇帝的敏感神经,哪一条都够置他于死地的!

    皇上若不在意,这份折子就权当是废纸一张,可是若皇上在意,那么他便百辞莫辨,虽百死亦难辞其咎。

    “皇,皇上,皇上容老臣”

    林文岳扑通一声当阶跪下。

    “老臣一心为君为民为国,并无私心,请皇上明察!”

    满朝文武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昊天带笑的面容很温和,也很平静,似乎眼前的事情,根本是不必过多放在心上的一桩小事。

    “爱卿不必多言,朕自然知道爱卿一片忠君爱国之心,多年来一心为了政事,不存半点私心。”

    说着用手指指地上林文岳从手中掉落的折子,

    “这些或许都是些不明就里的人妄加揣测,无稽之谈。可是”

    “若是其它人这样说也就算了,现在卿的爱徒居然也这么说。”

    李昊天笑着叹了口气,摇摇头,看了林文岳一眼,似乎在说:说不定是你百密一疏,疏忽了这个门生弟子,不肯提拔他而招来了忌恨呢。

    “朕明白,只怕天下很多人不明白,会误信这些惑众的谣言,爱卿如此为国事操劳,替朕分忧解难,却遭人误会,徒留骂名,朕于心何忍?”

    说完,李昊天又重重叹了口气,一手抚额,似乎很为之烦恼。

    “爱卿,你说要朕怎么堵这天下悠悠之口呢?”

第九十七章 失势() 
若是皇帝当面问一个臣子:我知道你没罪,可是总要给万民一个交待。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才不会被人说我徇私呢?

    若是这个臣子当真以为皇帝需要一个建议,那么这个臣子的未来恐怕也就不再有光明了。

    林文岳混迹官场几十年,从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成为把持朝政的一品大员,与圣德皇帝多年的君臣关系,自然不会傻到真的以为皇帝是左右为难,更不会不知进退,充分展开自己的博学与口才,当朝为自己辩驳抗争。

    所以皇帝的话音刚落,他当即便伏地叩头,请求辞去宰相之职,以“堵天下悠悠之口”。

    李昊天自然不会真的就一下子准了他请辞。又是爱卿又是国丈大人地温言挽留他,安抚他。

    如果砍去一个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真的这么简单的,他又何必如此费神。更何况,这棵大树还牵连着整个社稷的根本。

    最后,请辞不准,李昊天只准许他以养病的名义暂时回家休养一段时日,暂时不用上朝理政。至于需要修养多长的时间,他却没有说,也就是说:无期。

    满朝文武虽然都看不懂君臣二人唱的是哪一出戏,不过很多人却都不甘寂寞地一个个出来站队:有开口痛骂那位写弹劾折子的人血口喷人,忘恩负义的;有出来赞赏崔解元“出污泥而不染”,为江山社稷抛开私人恩怨的;有出声为林左相辩驳的,自然也有火上浇油,趁火打劫的

    皇帝的态度极不明朗,谁也无法预测林左相此次的福祸,以及未来的沉浮起落,于是,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

    这种沉默是隔岸观火,也可以理解为对皇帝的不满和抗议。

    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已经有人暗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权力争夺,暗潮涌动,乱象渐生。

    令人惊奇的是,林文岳政治上的敌对头右相王湛,却罕见的沉默,没有如众人所想得那样落井下石。

    林左相被弹劾,并被迫挂职回家养病的消息,第二日便传进宫来。

    宫里立刻炸开了锅。

    林左相是谁?他是太子的亲外公,是林贵妃的亲亲爹爹呀!

    而林贵妃呢,自入宫以来,无论是得宠还是失宠,便一直是宫中的话题人物。

    宫里宫外,每一天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皇帝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关注着皇帝的喜怒,甚而至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宫外的人关注的是最得宠最能得到皇帝重用的臣子,宫内的人关注是最得宠,最能引起皇帝注意的妃子。

    现在堂堂的林左相失了势,是不是意味着皇上对于林贵妃的关注会少些?

    有的人突然恍然大悟道:莫非是林贵妃咆哮后宫激怒了皇上,却又始终不肯认错,所以皇上迁怒于林左相?

    不对不对,旁边的人反驳道,你颠倒了主次,分明是因为皇帝不再宠信林左相,所以也就不再容忍林贵妃的恣意妄为了。

    不对,分明是

    坤安宫,却成了宫中最安静最平静的一角。

    听到小玉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她这个天大的消息,紫棠却并没有感到十分震惊,只是沉吟了许久,丢给小玉一句话,然后便转身到佛堂中去诵经了。整整一天,她都跪在菩萨的面前,口中喃喃地念着经文。

    “若府里有人进宫,再来禀报我吧。”她说。

    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府里不会不有所行动。尤其是二夫人,此时一定会想到还有一个身为贵妃的女儿好用。即便她现在只是个带罪过气的妃子,二夫人也会物尽其用地将她扯入其中。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送她进宫,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只是她很难想象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李昊天先一步禁锢了她,连她去为父亲求情的可能性都杜绝了。

    他果然够狠,如此状似不经意间一步步地布棋,想将林家连根拔起吗?下一步,他又要对付谁?

    想起那个男人,瞬间,心乱了,口中的经文也乱了。眼睛募然睁开,看到的却是一脸祥和注视着她的菩萨,菩萨的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在缥缈飞散的烟雾缭绕中有些模糊,似乎在问她: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为何总逃不脱这俗世红尘?

    她慌忙闭目垂头,口中喃喃地念起经文。

    她想要深深埋藏那昭然若揭的心事,只是,骗得了自己,骗得了菩萨吗?

    这天午后,何顺急匆匆的回到养心殿,禀告李昊天:林家的两个女眷要探望林贵妃,特地向来皇上请示,准不准。

    话说自从上次皇后破天荒地来过养心殿之后,何顺就得到了一项新的要务:凡是进出坤安宫的人和物,都要暗暗地亲自查验。

    李昊天正在做画,画完最后一笔,左右端详了好半天,这才抬起头来。

    “两个?”

    “是,一位是以前曾经来过的二夫人,还有一位是位小姐,好像是贵妃娘娘的妹妹。”

    好在他机灵,他早就把枝枝叶叶都问清楚了,例如二夫人带了什么东西,那位小姐长得如何,几岁了等等,随时可以解答皇上的任何问题。

    虽然那样直接地去问人家姑娘的年龄实在有些唐突,可是事关林贵妃,他要不问清楚了,如何能应付皇上。

    “让她们去吧。”

    “是。”

    看着何顺离去的背影,李昊天不觉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探望?林贵妃被禁足坤安宫有些时日了,还不曾有一个林家人来过呢。现在却一下来了两个,而且,来的好巧!

    他有些忿忿地想着,丝毫没察觉自己居然在为某人抱不平。视线重新又落到桌上的那幅画,便再也离不开了。

    手指抚过柔软雪白的绢纸,顺着一根根线条细细的描摹着,深邃的黑眸中渐渐多了柔软和难舍。

    被煎熬着的,何止是一个人,不只是哪一个更难受些呢!

    紫棠有些惊奇地看着跟着二夫人一起进宫的人。

    “母亲,不知你带紫藤进宫,可有什么事情?”

    “家里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二夫人不答反问,看着女儿的目光中有着不敢苟同的责备。

    “你是说父亲的事情吗?母亲先不要担心,先观望一下,皇上的用意不明,或者过些日子父亲就能回朝也说不定。”

    “皇上的用意!?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谈什么知道皇上的用意吗?”

    二夫人把她上下看看,说话中丝毫没有了上一次入宫时的恭敬态度,反而更像昔日那个严苛的毫不容情的母亲形象。

    “毕竟父亲并没有真的被免职不是吗?”

    紫棠咬了咬下唇,努力用最平静的语调,不让自己早早屈服。

    “若是等到你父亲被免了职,一切都晚了!”

    说完,二夫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口吻过于严厉了些,缓了缓,语调沉重的道:

    “你或许还不知道吧,你大哥已经接到了皇上的诏书,让他火速回京述职。”

    “大哥?”紫棠身子一震。

    这么快,已经轮到大哥了吗?

    “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所谓回京述职不过是个借口。这分明就是要夺你大哥的兵权。”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亘古不变的道理。边疆既然无事,良将也可以卸甲归田了。

    “兵权本就是皇帝的,如今边疆暂时安稳,他要收回也无可厚非。”

    “是没错。可是,先是你,然后是你父亲,然后是你大哥,谁知道下一步皇上要夺的,是什么呢?”

    紫棠无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母亲想怎么做?”

第九十八章 小楼一夜听风雨() 
夜黑了,起风了。风卷起厚厚的帘幕敲打着窗棂,一阵风夹带着树上的积雪从半敞的窗子吹进来,洒落几片冰冷的雪花,吹熄了桌上唯一的烛火,屋里只剩下火盆的亮光,影影绰绰地照着静静独坐在黑暗中的身影。

    过了良久,豆蔻才终于站起身,走过去伸手轻掩上了窗户,拿起烛台就着火盆点亮了烛火。

    四周静悄悄的,沉溺在一片浓墨一般的黑暗之中。

    她坐得够久了,久到连天黑了都不曾察觉。而二夫人和紫藤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居然连一点影响都没有了。

    最后二夫人和紫藤最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呢?脑子里似乎有些混乱,怎么一点了记不清了,到底哪些是二夫人和紫藤说的,那些是自己想的。全都层层叠叠地摞在一起,分不清楚了。

    是了,是她想好了的,终于到了最后抉择的时候,到了她孤注一掷,借机摆脱这周围一切的窒铐的时候了。

    是二夫人和紫藤给了她机会,是林子然的那句“李代桃僵”给了她灵感,最终,还是李昊天让她下定了决心。

    虽然她被禁足了,可是她想他不会当真如此绝情,只要她想,离开的办法总还是有的。

    突然胸中一股疼痛袭来,居然犹如被刀割一般地痛彻心扉。豆蔻伸手紧紧地捂在胸前,一串泪水顺着腮边缓缓地滑落下来。

    她一步步地退到软塌边,坐下,等着那股令人窒息般的疼痛过去。一伸手,却在软垫的缝隙中摸到了一样东西。

    捻起来看,是一根金黄色粗长的毛发。应该是从那张虎皮上掉落的吧。

    她怔怔地注视着那金色的毛发片刻,突然伸手从发尾拔下几根发丝,和那根金色的毛编细心地制成一股。

    来到梳妆台前,她从妆奁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剔透玲珑的玉质盒子,打开来,露出小半盒子的碎珍珠来。豆蔻把手中的那股发丝放在珍珠上,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搅了一下,那金色和黑色混杂的发丝顿时被润泽的光芒掩盖了,只留下一点点隐约可见的黑色。

    拉开妆台最下面的抽屉,把那个玉盒收了进去。

    “小玉。”

    她刚叫了一声,小玉就掀帘而入,显然她一直都安静地守候在外面,担心她,又不敢打扰她。

    “小姐。”

    小玉一脸的忧心忡忡看看她,又赶紧调开视线,不敢看她流过泪的脸。

    “拿剪刀过来。”

    “小姐,你要做什么?”

    小玉吓了一大跳。看看豆蔻,平静如昔,似乎并没有什么大悲大恸的表情。

    如果她可以,她一定会阻止二夫人来见小姐。

    从小到大,每一次小姐见过二夫人后心情就会不好一阵子,简直无一次例外。

    不过,似乎从来也没有像这一次这样过。也不知道二夫人最后都说了些什么,小姐居然哭了。

    “没事。哦,还有针和线。我睡不着,做做女红。”

    小玉惴惴不安地拿来针线和剪刀,却见豆蔻已经自贴身脱下一件夹袄来,平铺在床上。小玉赶紧再拿来一件棉袍给她披上。

    豆蔻一根线一根线地将夹袍拆开,细心地裁成一件小小的童袄,再用细密的阵脚,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

    她那认真的模样,让小玉一阵鼻酸,忍了忍,才忍住盈眶而出的泪水。

    “小姐,夜深露重,该歇息了。来日方长,您想要给小天九做衣服,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来日方长?”

    豆蔻顿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捏着针线的手继续动了起来。

    “我睡不着。”

    来日方长四个字,不属于她和他,更不会属于她和她的孩子——如果天佑太子还算是她的孩子的话。

    “我明天让他们多拿些布料来,我们一起做吧。”小玉试探地问道。小姐如此决绝的模样实在是叫人有些担心。

    “不必了,我想亲手做。”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若是为了老爷,你可以去求求皇上的呀!皇上那么疼爱小姐,一点会准的!”

    “荒唐!我求他什么?求他准父亲销假回朝,重新掌握权利?求他让大哥再回边疆,领兵打仗?还是”求他原谅她的过错吗?

    且先不说她的求情他会不会应,他甚至都没有留下一条让人去求情的路和借口!

    林文岳只是称病不朝,并没有撤职;林子峰只是回京述职,也并没有削去爵位;而她也只不过是闭门思过,贵妃的封号仍在。即便是她放下自尊向他开口,又能求什么呢?

    “母亲居然以为皇上能够被一个女人所左右,岂不是太过幼稚可笑!”

    相信她是瞒着父亲来的。从她入宫之始,父亲就不曾期望过藉由她给林家带来荣华富贵的保障,她不会这么想,兄长们也不会如此期望。

    “那二夫人此来又是为了什么?”

    二夫人离开的时候,分明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连那位紫藤堂小姐也是一脸得偿所愿的满意笑容。

    “我答应让紫藤入宫伴驾,并不是真的以为她的到来能改变什么。”

    “紫藤小姐?她,她要入宫伴驾?”

    小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姐。

    二夫人认为紫藤才貌兼备,能屈能伸,工于心计,一定能够牢牢地抓住皇上,进而谋夺后位,绝非散漫地任由一大堆女人入宫,而又任性妄为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地顶撞皇上的豆蔻可比。

    “是的,紫藤。皇上见过她,也曾经说她长得有七分像我。”

    她劝过了,解释过了,可是既然紫藤自己下定了决心,壮志满怀地打算把皇上收入她石榴裙下,一意孤行地不肯相信她这个“失败者”的劝告,也就不能怪她要利用她了。

    “或者,她直接代替我做这个林贵妃的位子也说不定呢。”

    贵妃的位子是随便可以找人替代的吗?

    这下子小玉彻底地傻了,却说不出半个字。

    豆蔻不再说话,低着头专心地缝着衣服,针脚细细密密的,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思念与难舍都缝进那一针一线之中。

    屋里静悄悄的,针线穿过布帛发出“嗤嗤”的声音,屋子外夜风呼呼地吹过树梢。

    小楼一夜听风雨。

    昨夜西风雕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一百章 副相() 
林子锋前脚刚刚离开芳亭阁,林子然就从暖阁后面转了出来。

    他朝李昊天欠了欠身,便施施然地走过去,在了刚才林子锋的座位上坐下,端起新换的茶杯慢慢品味起来。

    那放松自在的样子似乎他已经不是一两次在这里品茶了。

    “我让靖远将军送嫁哈努儿,爱卿以为如何?”

    林家的人没有个是好对付的,不过相比较而言,林子锋还是可爱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时隔这么久,去问林子锋那些问题。虽然吊足了他的胃口,不过他终究还是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若是林子然

    他转头看了看,却见林子然依然在专心地品味着,似乎那茶有多么好喝一般。

    “嗯?”

    “臣以为靖远将军去并无不妥。哦,最好是五年后再回来。”

    “五年?”居然比他还狠,他原来也只不过想让林子锋在哈努儿呆上个两三年而已。

    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既可以协助赫连郡主在哈努儿国夺取政位,并扩张稳定势力。而五年时间也足够让他后悔放走了一员猛将,并因此而有所顾忌,不敢动及林家的根本。

    他看看林子然,林子然也看看他,彼此心照不宣,却都不说破。

    有些事情说破了就不好看了。

    李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林枢密,你可知道,你和你的父亲兄长可是截然不同。靖远将军耿直忠贞,林左相为人老成持重,虽然深谋远虑(老奸巨猾),却也中规中距,不曾稍忘记圣人的教训。而你却哈!”

    绝顶聪明,而又“阴险狡诈”。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

    幸亏他是自己的臣子,而同时可以确信的是,林子然是忠于他的,更忠于他的江山社稷的。因为他在他的面前从来不曾掩藏自己的聪明才智。

    “臣可以认为,皇上是在夸奖微臣吗?”

    林子然依旧面不改色地用杯盖拨弄着杯中的茶叶。

    “你以为是,就是吧。”李昊天看了看他的表情,突然又笑了起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觉,他果然是林家的一个怪胎呢!

    “既然皇上认为家父中规中距,是谨守君臣的本分,自然不会真的听信那个姓崔的胡言乱语了?”

    “既然爱卿都说了,那是些胡言乱语,朕当然不会当真了。”李昊天挑挑眉,心情很好地看着他。他还以为他要忍到什么时候才提这档子事呢。

    “那么家父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朝为国为君效力啊?”

    “嗳?国丈大人不是在家养病吗?如果病已经痊愈,自然随时可以回朝啊。”

    李昊天那无辜到夸张的表情,似乎林子然说了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呢。

    “”

    到底是谁说没法向天下人交代而让林文岳回家休病假的?如果他说皇上是贵人多忘事,不知道算不算是大不敬。

    “不知道国丈的身体可曾康复了?”

    林子然很认真地摇摇头,再摆摆手,唯恐皇上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似的。

    “没,当然没有,家父操劳多年,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还需要将养些时日呢。”

    谁知道皇帝又遇到了什么实在难解的难题,这才想到了生来一副操劳命的林左相。

    “哦?”转的真快。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国丈多日不来朝,朕的政事已经堆积如山,不知道该找谁商议啊?”

    “皇上说笑了,满朝文武,人才济济,怎么找不出半个人和皇上商议政事的?”

    “普通的事情,自然找些普通的臣子去办就可以了,可是还有一些难解之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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