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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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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的事情,自然找些普通的臣子去办就可以了,可是还有一些难解之题,没有了首相了。哎。难哪!”

    笑话!那圣德帝的首相的位子,是个谁都能坐的吗!人人都以为做首相就是享受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父亲的操劳和辛苦,费心劳神,他们兄妹可是从小就有目共睹的!

    “皇上还有王右相。”

    “太迂腐。”不屑。

    “章阁老。”

    “太老朽。”鄙夷。

    “周尚书。”

    “目光太短浅。”不耐。

    “那”

    “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更比前浪高。不如就由爱卿先代替左相大人来为朕分忧吧,也算是子继父业。”

    还负债子偿呢!

    “微臣职位是枢密使,只管外事。贸然涉足内政,名不正而言不顺,恐怕招人非议。”

    “这有何难,朕即刻授予爱卿副相之位,谁还能说你是名不正言不顺?”

    “”

    怎么皇帝一个心血来潮,眨眼间他就成了副相了,这可是连升三级都不只呢!

    “怎么,林副相,还不领旨谢恩吗?”

    “臣领旨谢恩。”

    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误上贼船呢。

    林子然一抬头,不经意地瞥见李昊天嘴角一抹得偿所愿,如释重负的笑容,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一点:难道说,皇帝这根本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而是早有预谋

    “皇上,国事谈罢,微臣可以谈家事了吧?”

    林子然突然转移了话题。

    “皇上准备让贵妃娘娘”

    “这是朕的家事,不劳林副相过问。”

    李昊天打断他的话,非常不耐地别过脸去。似乎说:贵妃娘娘不属于你关心的范围,免谈。若是林文岳或是林子锋自然会识趣地打住,可是他是不屈不挠毫不识趣的林子然。

    “皇上别忘了,我是她的兄长。”

    “我处置你的父兄时,怎么不见你过问阻拦?”

    那么的明哲保身,只会暗中使力而绝不会如此顶撞他。

    “左相和靖远将军,都是皇上的臣子,皇上处置他们相信也是基于对国家大事的考量,子然身为臣子,当然不好太多过问。”

    “可是这是家事,我为人兄长自然要为自家的妹妹抱屈了。”

    突然,林子然想起刚才皇上对林子锋的问话来。虽然看不见当时皇上的表情,可是从大哥的回答中,也不难猜出当众一定有问题。仔细想想,当时大哥似乎提到两家的婚约,居然还说到赫连秋叶对豆蔻的情意,难道

    “莫非,皇上是出于对赫连将军的”

    “林副相!”

    林子然看着李昊天一脸的怒色和怒色中隐藏的尴尬之色,心中顿时了然。

    “臣知错,臣不说了。可是臣实在不知道,皇上到底要把贵妃娘娘禁足多少年啊?”

    “胡说,什么多少年!朕只是让她回宫反省而已。朕早说过了,只要她醒悟了自己的错误到底是什么,自然随时可以自由了。”

    又是随时?还而已!为了这个“而已”,还特下圣旨一道,宣布罪状三条,原来也只算是“而已”!

    “只怕皇上的用意太过深涩难懂,贵妃娘娘想不明白。”

    李昊天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那一眼,分明在暗示,你告诉了她,她不就明白了。

    聪明如林子然,怎么会不懂。他在心底暗暗叹息:自己为什么不笨一点。

第一百零一章 岁末年夜() 
一石激起千层浪。

    林子然被升职为副相的消息在朝野中持续发酵,甚至比林文岳被迫病休在家的事件所造成的影响,更加轰动。

    到底是子替父职,林氏势力坚持不倒,东山再起。还是林家发生了内斗,儿子借机踩倒了老子,势力在最根部产生了分裂。

    据说,那位一纸奏折便推倒了林左相这棵大树的崔解元,和这位年轻的林副相的关系一直不错。

    种种猜测,种种的流言蜚语,在酒馆茶肆,坊间四处传播。

    即便是那些自诩为林氏内部的人,也都看不明,看不懂,有喜有忧。年轻的喜,年老的忧。

    不过,既然皇上已经有所行动,显然对于林文岳的位子,未来的接替之人心里已经有了谱,朝堂上纷纷扰扰的权力之争,又渐渐地静了下来。相对于之前的暗潮汹涌,许多事情开始由明转暗,由暗转到更加隐蔽处。

    不知道是不是基于安全的考虑,或是不想为烈火再填油加柴,相对于这边的雷声隆隆,林子峰送嫁哈努儿的消息却被小心地保密,层层封锁住了。

    大年夜,除夕夜,万家灯火,合家团圆,四处响着辞旧迎新的鞭炮声,欢声笑语断断续续地随风飘洒。

    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五场雪。雪片大如鹅毛,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轻飘飘、慢悠悠地落下来,仿若天女撒下的玉叶、琼花,晶莹剔透。苍苍茫茫的大地换上了一件银装素裹的新衣。

    皇宫中举行了两场盛大的宴会。

    外宫的昭和殿上,皇上大宴群臣百官,犒劳大家一年的辛劳,君与臣同乐的意思。

    内宫的宫宴正是在留香园,参加的自然是各宫的主子携内命妇,以及皇室宗亲,王爵侯爷和他们的王妃以及诰命夫人们。

    两个宴会举行的时间有先后,先外后内,外殿开始的早些,也早早结束,方便群臣能够回家和家人一起守岁。关键是也方便皇上早早回到内宫陪伴数目庞大的“家人”。

    留香园中,大年夜这天的宫宴,自然非冬至日的那场宴会所能够比拟的。大到宴会的规模,出席宴会的人员,小从宴会上每个人的着装,以及所用的食器酒具,都不可同日而语。

    其食物之丰盛,仪式之隆重,香衣鬓影,香筹交错,用一句钟鸣鼎食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宴会之中,奏乐,舞蹈,奉爵。还有许多贵族的男女更迭起舞,名为“舞乐”。

    然而,内宫的宴会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皇上却迟迟不到。太后已经派了好几拨人去昭和殿探看,虽然百官还都没有尽兴而去,却也没有看到皇上的人。

    就在众人翘首期盼之际,圣德皇帝李昊天终于姗姗来到。

    李昊天已经换下了朝服,淡紫色带暗色花纹的长袍上,镶着滚云宽边,衣服的前襟下摆上用金线断续勾勒出一条腾飞的龙,随着他的走动而闪动着点点光芒。腰扣一条金镶玉的带子,腰间垂挂着一块羊脂玉的雕花龙纹玉佩。

    如漆般的黑发玩绾成髻束入一条鎏金玉的发冠中,华贵的装束丝毫遮掩不住他的俊美飘逸,一张脸不怒不喜,眼神如两潭黑幽幽看不见底深潭。

    他的眼尾处有一点点期待之色,虽然姗姗来迟,走进门来,却似乎有些急迫地稍许加快了脚步。

    他抬眼四下望去,歌舞的人都停了下来,除了太后,所有的人都弯腰行礼。

    今天的人来的可真齐,连好久不见的温妃温昭仪居然也在其中。他目光所及,却没有看到最想看到的那个身影,顿感失望。

    他慢吞吞地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见鬼的林子然,难道他没弄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母后。”欠了欠身,向身边的太后打了个招呼。

    宴会的执事过来请示太后,太后点点头,说了声“既然皇上终于来了,就开始吧。”

    顿时四下里钟鼓齐鸣,奏响了宏大的颂唱之乐。

    先是了“四夷之乐”,象征帝王“勋业之盛,广及四夷”。然后是“昭德象功”。昭示帝王的“文德”与象征皇朝的“武功”。

    “皇帝怎么来晚了?”

    太后笑眯眯地问道,慈祥的样子,像个疼爱孩子的母亲。

    “哦,有点事情耽搁了。”

    “虽然皇上是应该勤于政事,可是也要注意身体。所谓张持有道,今儿个是除夕夜,就该放下那些政务,调剂一下身体。”

    “母后教训的是。”

    李昊天的态度很恭敬。

    即便不能填补那逝去的母爱,毕竟是太后养大了他。

    “你们不用碍着我在这里就拘束了,来啊,替我给皇上敬酒。”太后兴致勃勃地招呼李昊天的一干嫔妃,让她们趁此良机向皇上充分展示她们的似水柔情和如花美貌。

    自林贵妃大闹冬至宴之后,皇上冷落后宫很久了呢。

    “不用了。”

    李昊天挥挥手,像赶走恼人的蚊蝇一般不耐。刚刚准备围上来的妃子们赶紧又缩了回去。

    “怎么还有人没来吗。”

    除夕夜,不是该团圆之夜的吗,她怎么可以斗胆例外呢!

    “你是说赵妃啊,她身子有恙,我准她留在金雀宫休息了。”

    笑话,好不容易皇帝才冷落了那个民间女子,她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让皇上又想起她来。

    李昊天这才发觉赵妃也没来,不过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目光看向王皇后,王皇后却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他索性放下架子,直截了当地问:

    “林贵妃呢?”

    “皇上不是让她闭门思过的吗?”

    王皇后的眉毛高高地挑起来,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那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哀家没想到堂堂林左相的女儿居然也能如此顽劣难驯,犯了错受了罚,她居然也能和皇帝赌气这么长时间。”

    “母后,皇上亲自下了圣旨让她闭门思过的,又没有下圣旨特赦她,她不来,怎么算是赌气呢?”还不知道是谁在赌气呢。

    李昊天顿时觉的有些尴尬。

    他居然忘了圣旨的事情。

    当时他是一时气急了,才会亲自动手拟了那道圣旨,还宣布了所谓的三大罪状。现在想想,当时的做法还真是有些幼稚冲动。

    她就是有本事逼得他丧失理智,让他作出一些后悔的事情来。

第一百零二章 迷醉荷花池() 
断续的爆竹声远远地传来,依稀将那民间点滴的快乐,送进这如海一般不见底的深宫中。

    对面的莺歌燕舞之声,钟鸣鼓乐之声,夹杂着欢声笑语,清晰的随风飘散,越过御花园冰冻的湖水,传到了宫苑孤寂冷落的这一边。

    除夕夜,团圆夜。

    这一方,却是谁落了单?

    满屋子的荷花盛开的正旺,屋内灯火明亮,灯光将荷花的影子映照在墙上,随着烛火的抖动摇曳生姿。

    这一切的情景,仿佛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夜。相似的场景,但却物是人非。荷花不再是当日的荷花,人不是当日的那个人,心境也早不是当日的心境了。

    一个身影犹如荷花精灵,在荷花之中穿梭舞动,衣玦飘飘,裙带翻飞。

    清扬的声音自被酒液润湿的红唇中逸出,带着无限的惆怅:

    “昨夜与君采莲花,今日荷池独泛舟,明朝池上空余舟,”

    宽袖舒展开去,裙裾飞扬而起,卷起了一丝微风,让层层叠叠的荷叶起了一阵涟漪,荷叶丛中的几支荷花也随之轻轻摇摆起来。

    “呀,空余舟,独飘零!”

    原本圆润纯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让最后的几句歌谣也断续起来,其陈转折之处,犹如一般一声叹息,消失在空中。

    豆蔻扶着额头,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的意识。

    今日的酒,很容易上头呢。好像她并没有没喝多少,就有了一点天地晕眩的感觉。

    或者,醉得不是她的人,而是心。古人不都说了:借酒浇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哈,愁更愁,人自醉!与酒何干?”

    “小玉,拿酒来。”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

    小玉担忧的面孔突然在她面前放大。

    今天不是节日吗?怎么还需要这么多的限制。

    虽然不能走出坤安宫,不能去那个非常喧闹的地方凑热闹——反正她也不很喜欢凑那种热闹,看他和他的一群宠姬们表演那些叫人肉麻的亲热戏码!

    自从上一次之后,她才意识到,那些肉麻的戏码,会让她丧失的理智,打破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守礼、大家闺秀的仪态。

    不对,她喝酒和那个喧闹的地方正在上演的戏码毫无关系。是因为今天节日,大家都很高兴不是吗?

    虽然宫门紧闭,可是坤安宫里还是被装点的很漂亮。每个人都有酒有肉,和和美美地度过今儿晚上。

    今天是万民欢庆的日子,可是,到底是个什么节日呢?她好像忘了。

    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些,却毫无作用。豆蔻的思维开始有些混乱起来。

    “小玉,不要管我,至少今天不要!”

    豆蔻伸手夺下小玉手中的酒壶,学着那些江湖人士,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酒液滑下喉咙,一路灼烧着,直达四肢百骸,顿时一股热烘烘的气息自身体内升腾凝结而起,升上来回到头部,烧红了脸颊,直到意识变得越发混沌起来。

    她依着廊柱站定身子,回头冲小玉摇了摇手,唇边残留的水珠在灯下发着润泽的光芒:

    “为什么不能喝?在家里,二夫人管我,在这宫中,他管我。为什么现在你也要管着我这儿,管着我那儿?”

    “小姐,你喝醉了。”

    “醉了?醉了不好吗?醉了就睡,睡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最后一句话,豆蔻说得很低声,闭上眼喃喃地自言自语,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小玉:

    “更何况我还没有醉,这一点点酒,哪里醉得了人啊!”

    “小姐,你喝了不少了!”将近半坛子的女儿红,还算一点点?

    “对了,我刚才唱到哪儿了?对了,泛舟,泛舟”

    那个十五的月夜,他陪着她泛舟在荷花塘上,如此的美好,如此的

    回头看了看那窗边昏黄的光芒,那是月亮吗?这么亮,是十五了吧?

    只是不知道往日清凉的月色,为什么变成了一团混浊昏暗的黄色。

    “小玉,今天是十五了吗?他说过的,每个十五的晚上,都要陪我的。可后来好多个十五月圆之日,他都没来有陪过我。”

    小姐,那不是月亮,今天也不是十五。外面在下雪,天色没有月亮。

    小玉努力地解释着,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越来越浓的哭腔,已经完全落不进了豆蔻的耳朵。

    “今天也是十五日,不要摇头,你看,那月色多亮,这满池塘的荷花开得多好看。你说,他会不会突然想起了昔日的诺言,来陪我泛舟荷塘呢?”

    不,这里不是荷塘,现在是寒冬腊月,今儿个是除夕夜呢。

    “是啊,小玉,我知道他不会来了,人人都说君无戏言,可是他却对我言而无信,食言了呢!”

    昨夜与君采莲花,今日荷池独泛舟,明朝池上空余舟。

    是啊,君王之薄幸寡义,她早已知晓。所以,此时的她,是笑的,而不是哭。

    “小玉,去牵我的舟,今天晚上我要独自泛舟湖上,采一朵莲花。”

    外面的荷塘早冻成了一块冰疙瘩,小姐要到哪个湖里去泛舟?

    那荷花分明就中在一个个水盆中,走到跟前伸手一摘就成,又哪里用得到划船去采呢?

    小玉咬着下唇,看着小姐,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声。

    “小玉,你为什么哭?”

    豆蔻突然笑了,伸手指着小玉。她那被酒色染红的嫣红双颊,配着那朵绽放如花儿般的笑颜,雾气朦胧的双眸,竟令人觉得宛若风华绝代般的倾城倾国。

    “我懂了,今儿个一定是中秋之夜,大家都和家人团聚了,唯独你,因为留下来,在这个金丝笼中陪我,回不了家,所以伤心,是吗?”

    小玉摇头,再摇头,眼中的泪珠跌落在地,碎了,心也碎了。

    小姐,她的小姐,她的那个风淡云清,从不知情为何物的小姐哦!

    “不是?”

    “那么,是你把船弄坏了,拿不过来,所以你哭吗?”

    小玉突然止住了泪水,呆呆地看着豆蔻。

    “我猜对了,是吗?”

    豆蔻满脸的苦恼,歪着脑袋想着。小玉趁着她这一失神,偷偷拿走了她手中的酒瓶。摇了摇,酒瓶只剩下一点点酒了。

    “这可麻烦了,那可是他特意为我定做的呢。如果让他知道,又不知该怎么生气呢。说不定,这一次直接把我关到佛堂里,出不来了呢。”

    豆蔻依旧倚着廊柱,眼睛看着满屋子的荷花出神,突然她叫了起来:

    “坏了,小玉,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还怎么逃走啊?”

    “不,小姐,船没有坏,我这就叫人给你去抬!”

第一百零四章 心惊() 
“闭门,护驾!”

    王皇后虽然脸上也被惊得失了血色,可是还算镇定,一挥手,一排训练有素的佩刀侍卫自殿后转出,走上前,把皇上皇后太后三人挡在身后。

    另一队宫廷侍卫已经将留香园围了个水泄不通。侍卫长已经带领更多的人,在全宫内搜索刺客。

    “皇上,你没事吧?”

    王皇后担忧地看向李昊天的手臂。身为他的皇后,不能挺身护住他,却要他牺牲万乘之躯来保护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愧然。

    “应无大碍。”

    李昊天动了动手臂,虽然有一点疼痛,却并不妨碍活动,应该没有伤及胫骨。

    但是他一活动,衣袖上便渗出了斑斑血迹。

    “皇上,你流血了。”王皇后惊叫了一声,抽出丝手帕来替他包扎。

    “包一下就好。刺客还没抓住,你留在这里,照顾大家,朕出去看看。”

    “皇上,你要去哪里?”万一再遇上刺客怎么办?

    “坤安宫。”

    说完李昊天加快脚步,急匆匆地走了,一队侍卫紧紧跟随在后。

    在这样危机的时刻,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吗?甚至胜过自己的安危!

    王皇后不禁喟然叹息。

    既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一回身,却看到一旁依旧呆怔怔出神的太后,以为她惊吓过度,连忙走过去安慰她。

    “母后不要担心,只是混进来一个刺客,侍卫们正在追查,不会让他逃走的。”

    太后摇摇头,依旧不说一句话。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曾经得罪了谁,谁会处心积虑,用这种方法,甘愿犯下诛九族的罪,来刺杀她!

    在场的人又有多少人参与了呢?混入皇宫内院,勾结内宫嫔妃,身怀利刃,谋刺君王,她不会幼稚地以为一个小小的美人就能够做到。

    她虽不曾亲手杀过人,可是在主持后宫和当政的那些年里,因她而死的又何止一两百人。

    她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那些人虽有不少罪该当死,可还有更多的是枉死之人。

    想一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皇后,派人去查查阮美人的身世。”

    “母后,儿臣知道!”

    坤安宫,一向紧闭的大门赫然洞开,一行人刚刚闯进了宫苑中。

    若是用一句担心,害怕,甚至心惊肉跳,来形容李昊天此时的心情的话,也不足以完整表达他此时惶惶然不知该如何自处的状态。

    从推开虚掩的宫门的那一刻,他的心便仿佛停止了跳动。

    宫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半个活动的人。

    路两旁挂着几盏存满喜庆的红灯笼,映照在茫茫白雪之中,看起来十分的耀眼刺目。周围的安静给人一种怪异的凄冷感觉,仿佛那大红的颜色是被鲜血泼染上的色泽

    不,不会这么巧的,那刺客的对象分明是太后,偌大的后宫,有人再后面此处围剿,即便是他逃跑,也不会偏偏跑到这座宫室里来!

    可是,那虚掩的宫门,毫无人迹的庭院

    鲜血!

    他心中一突,一瞬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那可怕的想法凝结住了。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努力把持住自己。

    “来人!”

    清冷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四周,却无人应声。他又向前踏出了两步,脚步竟然有些踉跄不稳。

    紧随在他身后的贴身侍卫看到皇上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忧地想要扶住他,手伸到半途中,又缩了回去。

    “有人吗?来人,接驾!”

    深更半夜,四周一片肃杀的静寂。虽然现在吆喝着让人来接驾有些滑稽可笑,可是惟有这样,才能舒解众人几乎无法呼吸的紧张气氛。

    看看皇上的样子就知道了,若是不出事则罢,若是这里出了任何事情,只怕未来的日子没有谁会好过的。

    就在此时,一个人拖着没穿好鞋子,揉着惺忪的眼睛,慢腾腾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正是坤安宫看门的宫人。

    “谁啊?三更半夜的鬼叫?”

    他一抬头看清了来人,吓得煞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倒了雪地里。

    “皇,皇,皇上!?”奇怪哦,皇上怎么突然冒了出来?

    不是几乎全皇宫的人都正在湖对岸狂欢吗!而且皇上也已经好久不曾来过了呢。

    “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没人守门?”

    “今儿个是除夕夜,娘娘放了我们的假,并且每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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