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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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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在欧阳皓洁回到山寨的时候,他们还敢如此的明目张胆而不知收敛,让人看不明白,他们是真的目中无人呢,还是无知者无惧?

    除了认为他们愚蠢,他真的想不出第二个词语来。

    想到欧阳皓洁知道之后可能的反应,他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就像是她现在所部属的这一步步棋局,到底是要把大家引向哪里呢?

    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投身为匪,这是一条不归路,无关被迫或自愿。为了生存,谁的手中没有握着几条人命?

    他们,还能回头吗?

第二十一章 劫掠()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可是,现在可是朗朗晴空,昭昭白日,而且是在这条繁忙热闹的官道上,怎么也会出现杀人放火的劫匪呢?

    “救命啊!有强盗啊!”

    无奈,拼命的叫喊,也不过惊散了来来往往的人群,并且招来对方的冷笑和喝骂声。

    顷刻间,热闹的官道上只剩下拦路的劫匪,和那支被劫匪团团围起来的车队。

    劫匪们的彪悍,和被围在当中的人的羸弱,顿时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坐在车厢中的女眷们都失声惊叫了起来,颤巍巍挤作一团。段府的管家和护院勉强站在车厢的最前面,脸上却早已经成了土灰色。

    “叫什么叫!没见过绿林好汉吗?”

    一阵忙乱之后,双方进入了暂时的对峙。

    只见劫匪为首的那个扎髯大汉走上前一步,轻咳一声,开口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石秀。”

    一声清咤,阻止了扎髯大汉有些搞笑的例行开场白。

    似乎一阵清风卷过,众人的眼前不觉一亮,只见一道轻盈飘逸的身影,宛若一朵随风而至的柳絮,轻飘飘落在了官道的中间。

    只见他一身青色的儒衫,系着一条白色绢丝的长腰带,腰带垂下中间挽着一支光滑圆润的翠玉环扣。

    她的乌发高高拢起来束紧在头顶,发丝垂在脑后。半张红褐色刻花的皮面具遮去了大半的面容,只露出尖峭的下巴和一对薄唇。那面具中的眼睛周围,镂刻出犹如凤凰尾羽的图案,斑斓的色彩尤为醒目。

    她无声地落在地上,脚下似乎不曾着实半分力,衣裾飘飘,似乎要随风而舞一般。

    刚开始看到那“扎髯大汉”的拙劣的开场白时,段未德原本还暗暗希望这次只不过碰上几个不知深浅冒失的小毛贼,可是当看到这位带着面具的青衣人时,他的心中不觉开始忐忑起来。等对方开了口,他的心中就更加惶惶不安了。

    “段大人,我们这边正主儿出现,您老人家也该现身了吧?”

    声音落下,却不见车仗中有丝毫的动静,只见那车子的仗幔有些微微的晃动,隐隐可以天听见有低低的强抑的咽泣之声。

    那青衣人——欧阳皓洁轻轻笑了一声。

    只见她身形闪动,急速地一进一退,还没等那管家和护院反应过来,她已在进退之间挥掌向第一辆车子拍击过去。

    她的身形刚刚退回原处地,那辆车子的车盖便连着车幔一起轰然倒下,只留下孤零零的一座无盖无遮的车体。

    那车子上坐着的,正是发已斑白的段未德,他伸手护着身后不断哆嗦的女儿,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你,你想干什么?”

    其实根本不用问,看到那张传说中的凤凰面具,他就明白来者必然是“豹子”的传人,欧阳皓洁。

    看来神捕的话也是不可全信的,他曾不去拦截同样带着车仗走另一条路的段大公子,反而来追他。

    早知道他就不必费这么大的劲儿绕着走了,东绕西绕,绕来绕去,还是没有绕过命中的灾星。

    也许唯一可以告慰自己的是:他们要的宝物并不在他的身上,也不在这个车队之中。

    “我并没有你想要的宝贝,你退去吧。”

    “是吗?果真没有吗?”

    “你,你还想干什么?”

    手上能感到身后女儿身子不停地在哆嗦着,段未德突然有些不大确定了,声音中也带着些许的颤音。

    难道,这不是自己人生的至宝吗?

    他突然有点后悔了。

    如果,欧阳皓洁真正的目的,原本就不是那匹稀世的汗血玉马,他该怎么办?

    整个车队中,除了段未德和女儿乘坐的那辆大车之外,紧随其后的三辆大车中分别乘坐着段老夫人以及其他的家眷。

    再后面,便是装载着辎重的货车了。

    汗血玉马的体积并不是很小,那几辆坐人的轿车虽然舒适豪华,可是造型都普通而简单,掀开轿帘后一切都一目了然,除了乘坐的人和随身取用的小物品,看不到别的什么可疑物品。

    而且很显然,车上并没有设置任何夹层。

    而后面六辆之多的辎重车辆,却捆扎遮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里面都有什么。如果玉马果然被段未德随身携带的话,就只可能是被放在了这些行礼之中。

    即使没有汗血玉马,依那一辆辆辎重车子的车辙印所显示的重量来看,那车上所载的东西,也足够让他们不虚此行了。

    当年那场残酷的战斗,段未德邀天之功,得到了朝廷的嘉奖,从此平步青云,荫庇着子女家人,共享荣华十几年。

    而那些冲在前面的人,却被迫背上了恶名,从此沦入了无止境的因缘报应之中。

    十年前死于非命的欧阳云天与凤飞飞,未老先衰而子嗣单薄的卢湛天,还有那孤独一生,性格冷僻的赵卫。

    “段大人,皇上果然没有错待你,收获颇丰啊。”

    她的注意力转到了辎重车上让段未德多少松了口气。

    虽然欧阳皓洁的调侃让他的老脸变了变色,可先前的紧绷明显有了松缓。可不过片刻之间,他的神经又紧绷起来。虽然他尽力做出一副平静的神态,可是依旧无法掩饰那紧张的神态,对躲在身后的女儿过分回护担忧的动作,反而引来了欧阳皓洁的注意力。

    “段小姐?”她一步步地靠近,目光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多么娇艳的一朵被精心保护的花朵啊。”

    远远站在她身后的石秀眉头极不显眼地跳了一下。

    “你,你不能碰我的女儿!”

    “我?不能?”

    欧阳皓洁顿了一下,突然仰天长笑。

第二十二章 调戏() 
呆在一旁的护院和总管,也仿佛终于被她那响亮清脆的笑声给惊醒了,还有护卫在其它车马周围的家丁,都纷纷提着刀剑围了上来。他们一边冲一边叫着:

    “狗强盗!不许碰我家小姐!!”

    那些分布在四周,剑池山上来的人,依然个个板着脸立在那里,全都岿然不动。

    不知何时,欧阳皓洁手中已多了一条乌亮的长鞭。那长鞭随手抖开,一节节地展了开来,犹如一条乌黑色的长蛇自洞中探出头来,四处吐着危险的红信。

    四周的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层血腥之气。

    “段大人,难道只有这些肉脚来保护你吗?未免太不珍惜生命了。”

    欧阳皓洁轻笑一声,身子飞旋,手中长鞭随意地施展开来。

    不过在谈笑的片刻之间,就再也没有人阻挡在她的前面了——地上躺倒了一大片,刚刚那些拿着刀剑凶神恶煞般冲上来的人,现在却一个个捂着伤处呻吟着瘫软在地。

    “段小姐,这下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了吗?”

    她缓缓地靠近马车,调笑的语气有些些不怀好意,有些些顽皮调侃。

    皮制面具上的凤纹镂刻在阳光下在她的脸上投下一抹阴影,带着一种黑暗的危险气味,复杂的弧线花纹又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故事。

    带着皮制护腕的手优雅地伸了出去,用粗糙的鞭把抬起了那张娇嫩柔白的娇颜。

    段小姐睁大惊惧的眼睛,愣愣的望进那凤尾纹中眼睛。那双幽深晶莹黑瞳,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赤裸裸毫无遮掩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天荒地老,仿佛宇宙昏黄。

    段小姐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好一个国色天香!果然让人忍不住想采撷收藏。”

    “他”笑得淡若清风,手腕一转手指居然抚上那张吹弹的破的脸颊,那轻佻的动作像极了一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却又带着三分怜惜。

    四周众人顿时都变了颜色。

    段未德煞白了脸,拉着女儿的手一直在抖,石秀的脸色则有些发青,她其余手下更是一个个暗暗瞪圆了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看到的一切。

    只有段小姐反应算是最正常的:她那秀丽的脸颊整个变成了玫红色,从被触碰的地方一路红到了耳根处。

    “不,不要”

    仿佛被火钳烫了一下,她嗫嚅着向后躲闪,身子却困在马车狭窄的空间中,闪躲之间上半截身子已探出了失去了箱体的车外。

    欧阳皓洁脸色一变,手中长鞭一展便向她的肩胛处抓去。

    就在此时,从官道一旁山坡高处的树林之中,突然飞出了一道白光,直向飞卷在空中的乌黑色长鞭急速飞击而来。

    那鞭子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一碰上那道飞掠而来白光,便卷住来物又翻卷而回。

    欧阳皓洁身子向后一跃,手腕反转,把鞭子一抖,只听得“叮咚”一声,一把无柄的飞刀便落在了地上。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那树梢的高处飞跃而下,犹如一只白色的大鹏鸟,驭风行来,瞬间落在了官道的转弯之处。

    “欧阳皓洁,不要动段小姐。”

    欧阳皓洁眼睛刹也不刹地看着来人,过了好半晌才重又开口说话,声音飘渺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卢渊,你果然就跟随在不远处,刚好赶得上英雄救美啊。哈!”

    听到那熟悉的轻声一笑,卢渊的身子不由得一僵。那“英雄救美”四个字似乎刺中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怕她误会,本能地想要张嘴否认,一时间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然而,又为什么一定要反驳呢?为什么他要怕她误会呢?

    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彼此早晚要面对此时这般敌对的立场,却因为隔着一张面具,少了些许直接面对的震撼和刺激。

    她,真的是欧阳皓洁吗?真是那个月下相识,相伴一路的潇洒“少年”吗?

    此时的她,头戴那诡异的面具,身着墨黑色的衣袍,手握乌黑的长鞭。那一身冰冷幽暗的气息,犹如一个来自暗夜的精灵。

    此时的这个“他”,哪里有一点点之前那个欧阳皓洁的影子?

    “你是她吗?”

    深秋的风卷起落叶飞飞扬扬地抛洒着,周围一片万物凋零的萧索气息。

    周围的一切都成了黯淡的背景,天地之间,只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我,自然是我,始终是我,不曾改变过。”

    家住剑池山的欧阳皓洁,她居然不曾向他隐瞒过丝毫真相——除了不曾说明的。

    远处官道的拐弯处是一条并行东流的大江,隐隐有人马的嘶吼声传来。

    她突然又轻轻地笑了,那笑却不曾让人感到丝毫的暖意和开心。

    “你不会是单刀赴会,狂妄地以为以你捕神之名,就可以一个人在虎口中夺食吧?”

    好戏连台,怎么能缺了观众?

    “自然不是。”

    “既然如此,同来的朋友们何不现身?”

    说到“现身”二字,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许多,声音随风传出很远,几十丈外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地上的小草无风自动,大树也仿佛不易觉察地晃了晃。

    她的话音刚落,那高处的山坡上便闪出十几条人影,个个身形矫健,显然武功都不俗。随后一颗通信的霹雳弹升上天空,不一会,在官道向北的方向上也有一颗同样明亮的霹雳弹升上天空。

第二十四章 人质()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卢渊的那个“你”字刚落,欧阳皓洁突然单臂一振,旋身飞起,长鞭随手展开,如一片黑雾漫漫,旋转着罩向马车一旁。

    于此同时,另一道白影也随风而至,紧逼过来,与那黑色的雾影稍作纠缠,一击而退。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那黑影和白影已各自分开,飘落在相反的两边。

    黑雾稍霁,欧阳皓洁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半倾的马车之上,她的一只手臂,正缠着盘成环形的长鞭,而她的怀抱之中,赫然正是花容失色的段小姐。

    她随手一带,一只手臂将段小姐整个拢入怀中,随后发出了一阵清亮的笑声。

    “卢渊,你抢到一个老的,我抢到一个小的,也算是坎坎打成了平手。佩服佩服,承让承让!”

    卢渊一脸的肃然,又有些无奈。

    退回原地的他,手中夹着的正是段未德。

    “你让你的人攻击我的手下,我带着段小姐远走高飞?如何?”

    她说着,揽着段小姐腰身的手臂紧了紧,在段小姐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举止轻佻地像个好色的登徒子。

    段小姐轻轻啊了一声,身子躲无可躲,顿时整个人羞得面红耳赤。

    虽然明知道她同样是个女子,这样做分明是在对他挑衅,卢渊却依旧觉得这一幕非常地刺眼,再开口,他的声音也冷得象冰一样。

    “你想怎样?”

    “很简单,只需让你的人退后一里,让我的人带着东西离开,而我呢,就完整地把段小姐还给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为什么而生气呢?那一个多月与他相处的欧阳皓洁本来就全都是假的,只是一个凭空捏造的虚无之人。

    而眼前的这个刁钻狠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女盗匪才是真的,才是她真正的本来面目。

    “噢,虽然强盗是不用讲信用的,不过好像就目前的状况,你也只能选择相信我吧?”

    她的语气是十足的调侃和无可不可。不知为什么,卢渊竟然觉得她似乎对自己有些莫名的恨意。

    咬咬牙,卢渊向身后挥了一下:

    “我的人退后十丈,你的人可以带东西先走,段小姐和你却不能离开。否则,大家也只有鱼死网破。”

    没看出他做什么手势,官道上已经逼得很近的兵马,以及山坡上的那十几个人,都纷纷向后退去。

    他在赌,赌她即使是个强盗,也不该真的是个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即便她是由那个传说中穷凶极恶的“豹子”养大的。

    人可以伪装成千百个不同的面孔,可是人性中最深处的某些东西,却是丝毫伪装不来的。

    人心或许叫人看不透,人性却有种种很寻的痕迹。

    两个人的目光都在打量着对方,似乎能够探视到对方的内心深处。对峙而僵持的目光凝固了周围的空气,新一轮的较量中各自占据着有利的上风口。

    “好!一言为定。”

    欧阳皓洁似乎突然放弃了,转头向石秀使了个眼色,石秀把手放在嘴边,吹出了一声声调尖利而奇异的口哨。

    卢渊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脚下的土地仿佛开始翻动。

    那口哨声陡然一个转弯,顿时,地动山摇,官道两旁的土地和树木也都仿佛开始动了起来,长高移动,倒下。

    片刻之间,从地上黄土中,树木中,钻出数十个人来。

    “老大,土遁组,树遁组前来报到。”

    为首的两个人,一个身材矮小浑身黄泥看不出真面目,一个浑身绿色的枝叶,瘦长的象根树木枝条,齐齐来到欧阳皓洁的面前,弯腰行礼。

    那样子,好像是一个小土堆和一根半截的树枝突然活了过来,在地上行走跳跃弯腰行礼一般,非常的滑稽,又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和奇怪。

    在自己的身边和脚下,埋伏着数十个人,却不自觉。即使那些官兵和山坡上的捕快不退后,混战中如果对方突然袭击的话,毫无防备的官兵和捕快们真的能有把握打赢这场仗吗?

    卢渊突然有些不寒而栗了。

    在他十多年对付盗匪和黑道的经验中,还从没有过如此的不确定。

    或者,正是因为他十年来从未遭遇到真正厉害的对手,才使他一路顺风,成就“神捕”的虚名?

    难道这才是“豹子”真实的实力,才使得当年的白道们屡战屡败,最后不得已而使用那些特殊的手段?

    欧阳皓洁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卢渊,手都没有抬,轻声说了一个字:“撤!”

    只那一个字,仿佛在展示兵令如山的神速,呼啦啦一阵,那几十个土人和树人,裹夹着那六辆满载的辎重车辆,如一阵狂风卷过一般,迅速消失在密林之中。

    欧阳皓洁看向石秀,石秀稍稍迟疑了一下,一挥手,带领着那些刚开始时跟随他一起来的属下,也尾随而去。

    转眼之间,周围只余下几辆载人的马车,倒在地上的家丁护院,还有倾倒的马车上,以及挽着段小姐站在原地的欧阳皓洁。

    “欧阳公子,你的人都走了,东西也都给你了,现在可以把我的女儿还我了吧?”

    那些被拿走的东西虽然是他半生积蓄的金银细软,不过好在人都没事,而老家置办的田产房产也足够一家人富裕地生活一辈子的了。

    欧阳皓洁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卢渊身上,没有回答段未德,也没有去理睬那些越靠越近的官兵和捕快。对此刻的身陷重围似乎丝毫不介意。

    那目光,在述说着什么,在探询着什么。

    难道她不担心走不了嘛?

    卢渊皱皱眉头,刚要开口,她却先说话了。

    “你果然很有进步!”

    她突然夹着段小姐向他扑了过来。

第二十五章 暗度陈仓() 
转眼间,欧阳皓洁夹着段小姐已经来到卢渊面前。

    她正面攻来,碍于人质挡在两人中间,卢渊不但不能挺刀相向,反而把持刀的手向后撤去,欧阳却并不乘隙进攻,而是把段小姐向卢渊丢了过来,卢渊只来得及接住段小姐,然后她便飞身直掠而去,从他的身后脱身而去。

    这个包围圈,就数卢渊的这里是最为强势的,也反而成了最为薄弱的一环。几乎其它所有的人都选择从其他方向进攻,卢渊身后围攻的人反而是最少了。

    卢渊只听得身后一声清咤,和一阵鞭哨的唿哨声,和一片痛呼之声,他心中暗暗叫声不好,等他放下段小姐,回过身来,只看到一地的狼藉,和欧阳皓洁飘然远去的身影。

    战争像突兀的开始一般,又突兀地嘎然而止了。

    就像断了琴弦的歌曲,在最为高亢之处,不留一点余音地结束了,让人忍不住想要知道,结尾的曲调,到底是怎样的。

    第一回合:剑池山小胜,夺宝结局,尚不明朗。

    七日之后,一骑绝尘而来,直入杨州城内。

    片刻之后,衙门中接到传报的卢渊不觉站起了身子。

    “安全交到了?”

    “是。”

    然而,事情真的有这么容易吗?想起那天城外的那场争斗,卢渊有些不确定起来。

    “交到太守大人的手里了?”

    “是太守大人派的守备大人,在衙门口亲自接应,小人亲手交给他的。他还转托太守大人地话说:让卢大人放心,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好那尊玉马,绝不会让它再出任何状况。”

    “再出?守备大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卢渊心中不由得一突。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守备大人的话,怎么会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个字不差。”

    “你见到的守备大人时,是个什么情形?”希望能够从他们想见的细节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打消或者证实他的判断。

    “他当时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带领着十几个士兵停在府衙前。他长着一部乌黑的胡须,胡须也并不浓,不过,看起来很年轻。”

    听到他这么问,送信的人也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现在仔细想来,守备大人手下的那十几个人,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像当兵的,反而像像些常道走的人!”

    说到这里他已经是冷汗淋淋,不用卢渊再说明,自己也有些明白被人骗了,居然把一件如此重要的宝物轻松地交到贼人的手中。

    如此说来,那个人虽然是出现在府衙门前,但“守备大人”的身份绝不是真的。

    不知道他是如何蒙混过府衙门前的那些守卫的,让他们如此大摇大摆地在府衙门前骗人。

    从时间上判断,这个人不是会欧阳,或者那天出现在劫掠段未德现场的任何人,不过剑池山中“人才”济济,也很难说这个人不是她的另一个助手所扮。

    “大人,我”

    “罢了,此事还没有定论,速速派人去核查一下,看看东西是不是果真落在了贼人之手。”

    让他更为困惑的是,欧阳皓洁是如何得知他通过这天线路运送宝物而预先设下了埋伏?

    布下段未德和段公子两条线,都是他的障眼法,可是现在却反而成了她的障眼法。

    难道仅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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