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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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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了?”

    欧阳洁疑惑地看着他的脸,突然问道。

    “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

    “剑池山,被攻下了吗?”

    “还没有。”

    赵卫伤害的是她的身体,而他想要磨损的是她的意志,伤害的是她的信心,谁会比较狠?

第五十三章 逃脱() 
“石秀,是你告诉他们我离开了山寨?”

    欧阳洁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她的声音如寒冰一般,碰在石墙上,落地上,卢博几乎能听到那叮咚的声响,不寒而栗。

    眼前的这个如寒夜般令人颤抖的女子,怎么可能就是那个潇洒不羁如美酒般令人倾倒的女状元?

    “梅香书肆也是你告诉他们的?”

    石秀依旧不说话,目光在她身上的伤痕一一滑过,手举起来,像是要抚上她的脸,可是举到一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住了,也不放下去,就那样悬空举着。

    这种境地,沉默就等于默认。

    卢渊也不插话,只是退后了几步,双手抱胸,默默旁观。他的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过石秀满怀懊恼和悲怆的脸,似乎在审慎什么。

    “石秀!你居然敢负我!!”

    她突然低吼一声,纵身扑了过来,只扑到一半,哗啦啦一声拉动了周身的铁链子,铁链紧紧地扯住了她,却并没有把她扯回去,身子向前弓着,四肢就那么紧紧地张开绷紧。

    深深嵌在石墙上的铁环也被她的大力扯动了,左右晃动了一下,飞扬起无数石头屑来。

    “不”石秀失声叫了一声,却见她目眦尽裂,燃烧着怒火的火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卢渊不觉垂下了环在胸前的手臂,先前走了几步,关切的眼神落在她的被铁环紧紧勒紧的手腕和脚腕上。

    石门外响起一阵抽刀拔剑的声音,有士兵在大声地叫“卢大人,有事吗?”

    “没事,退下吧!”

    卢博低喝了一声。门外的声响这才安静下来。然后看看屋里三个人,不觉低低叹了口气。

    这该是怎样的纠葛啊!若非他亲眼所见,怎会相信会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是为了金钱,还是为了权势?豹子的信物,一直都是你要的,对吧?说!你为什么不说话?说了,我或许会看在往日那同生共死的情分上,真的给你,也说不一定呢!”

    “不是,都不是!”石秀也挣红了眼,大声叫道。

    “假话!”

    “是你逼我的,是逼我这么做的,你忘了吗?”

    “哈!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逼你了?”

    她突然笑了,神情也变得轻松起来,身子向后退去,整个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下来。

    剑拔弩张的情形突然间烟消云散了。卢渊舒了一口气,却注意到她的手腕和脚腕上又留下两道血红的环形印迹。

    看来她身上的这些伤痕,倒有不少是她自己造成了。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不听我劝,动了年礼,你是想要拉着大家伙一起落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吗?”

    欧阳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石秀,突然不再说话。

    “你招来了大批的军队,把山寨围成了铁桶一般,僵持不下,自己却下山逍遥,一去不回!你可曾想过,山寨里的弟兄怎么办?别人我可以不管,生或死,是他们最有应得,可是,我的手下,跟了我这么久,我总要为他们某一条生路吧?”

    “好好好!说的好!如此说来,倒是我亏负了大家,我罪有应得了?”

    她仰首笑起来,笑到有些气噎,眼中溢满泪水,混着脸上尘污和血水滑下,让人不忍卒睹。

    “卢大人,我能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吗?或许能让她交出豹子的信物来。”

    “那好,你们慢慢说。”

    石秀刚说完,卢渊便转过脸去,拉着卢博快步走出石室。

    两人走出石室,卢渊却并不离去,反而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石门,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卢博感到很好奇。

    “不知道,我总觉得这整件事情都透着蹊跷。可是又想不出原因来。”

    “你是说,石秀对欧阳洁尚有情谊?”

    “不光是这件事情。而是从劫夺年礼开始,从石秀的背叛,到梅香书肆的被擒,这一件件都太不像是出自她的手笔了。”

    他没想到她会真的到梅香书肆赴约,而且被生擒。

    在他知道梅香书肆的老板,居然并不知道醉仙阁的背景时,就开始觉得,这整件事情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可是她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或许是她太过于托大了吧?”

    “不知道,只是整件事情,好像太过于向着我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会把豹子的信物交给石秀,也说不定!”

    事情果然不出卢渊所料,一个时辰后,石秀果真拿到了豹子的信物。可是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卢渊接到飞鸽传信后大吃一惊。

    留守剑池山的赵好龙,急于要在叔父面前建功立业,自持有内应,居然在雪融起大风之际,贸然下令攻山了!

    而且是借助风向,用了火攻!

    这次,连一向行事冷酷无情的赵卫,也感到赵好龙做得过分了,受到信后,便星夜赶往了剑池山,处理善后。

    深夜,万物宁静,唯独一隅,一灯独明。

    “老大?!”

    石门无声的开启了,一个不该再出现的人秉烛而来。

    “石秀?是你吗?”

    闭目养神的人抬起头,看向来人。

    看到他放下蜡烛,来到跟前,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钥匙,动手打开缠在她身上的铁链,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一般,她并不觉得惊奇。

    “时候到了?”

    “嗯。”

    石秀轻手轻脚地解开铁链,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拜她所辞,天天不时地用力抖动铁链,弄出很大的动静,这一点点的声息并没有惊动外面的任何人。

    “该走了。”手指在她手腕上那刚刚结痂的伤口上停顿了一下,又松开。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欧阳洁半真半假声地调侃他,石秀却不接话。她能把性命托付给他,纵然曾经有再多的不信任,也不重要了。

    “你受苦了!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对你下黑手!”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倒是你背了个叛主的罪名,以后在江湖中,只怕不好混了!”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逼他退出江湖,金盆洗手。

    “那边怎么样了?”

    “快走!出去再说!”

    “剑池山到底怎么样了?告诉我?”

    “好,我说了,你不要上火,也不要生气?!”

    “这么多年了,你何时见过我真的生气上火了?当然了,演戏的,假的不算。”

    “剑池山被人放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

    “怪我,正好不在那里,没能及时拦住他们。”

    “不怪你,是我没考虑周全。那后山呢?”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第五十四章 毁灭() 
什么是人算不如天算,什么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看着眼前满目的疮痍,残垣断壁,焦炭一般的竖立的木桩,一片如死亡一般的静寂,欧阳洁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好半天不动,也不说话。

    周围除了无数的灰烬,岩石被大火焚烧过的黑色,还有一块块褐色的斑斑点点的印迹。

    那应该是血,还有人的尸身被烧后留下的油迹。刀剑搏杀的痕迹已经看不清楚了,倒塌的房屋和墙掩盖了遗落的尸身,分辨不出,哪些是曾经有过生命的,哪些是本来就不曾有过气息的,全都变成了冷冰冰的尘土!

    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又回到哪里去。多少繁华与纷争,不过是过眼云烟。爱恨情仇,转眼成空!

    心中有个东西轰然倒塌了,第一次,她一直执着的某种信念,开始动摇了。

    “死了多少人?”

    她知道,石秀一直跟在她身后,这几年间彼此的防范和不信任已经淡去,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相依为命的时候。

    “火起之前,山寨里发生了眼中的内讧,许多人都是在内斗中死的,也不能说是被官兵所杀。”

    石秀说话慢吞吞的,似乎有些顾虑重重,又似乎想要说服她些什么。

    “内讧?”这么快?

    “你不在,我按照你说的,先让我们的一些弟兄从后山调下山去,另一些撤到前山和后山防守。听手下说,我一离开,他们就开始部署手下,守住关隘,防范我们回来,然后第三日,便开始了彼此争斗,三寨主和护法大人都死了好多人。”

    “他们人呢?”

    “三寨主和几个得力的手下都死了,几位护法死的死,伤的伤,二护法不知下落。还有些逃下山的时候,被官兵所擒拿。那些受伤的”

    受伤的,老的,小的,跑不动的,自然是都被大火烧死了。

    赵好龙放火的时候,并不知道山寨里发生了严重的内讧,自以为像火烧兔子窝一样,能一把火把土匪们全都赶下山来,自投罗网。而他则可以守株待兔,“智擒”匪徒。

    当大火借着风势,蔓延开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闯祸了。当时他还心存侥幸,而当他看到跑下来的土匪,连五分之一也没有,他心里就明白,自己确实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事实上,若是没有那条后山的路,只怕他连原本要做内应的石秀的人,也一起烧了。

    欧阳挺直僵硬的后背,目光落在一大块褐色的五道手指划过的斑迹上久久不能移动。

    她到底做了什么?

    难道一定要如此决然的毁灭,用这么多条生命——虽然他们说不上无辜,来洗刷这片山林曾经给她留下的残酷记忆,偿还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孽,掩盖这里为了生存而涂抹的一道道血迹?!

    或许还不够吧,或许已经太过残酷。

    她精心策划的一切已经完美的结束,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可她却没有感到半点的喜悦,反而怅然若失。

    石秀站在一旁默默无语地看着她,心中变得柔软,而充满了担忧。

    她并没有她自己所以为的那样无情而决意。即使对那些对她一心想要除之而后快,取而代之的人,如此的惨死,她还是心有不忍的。

    即使在过去的岁月中,面对的是无法冲破的重重黑暗,在她的心底的最深处,依旧保留着一角湛蓝的天空。

    即使是在那炼狱一般磨练中,为了生存同伴彼此间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时,她看到的依旧是人性中最可贵的那一面,这或者就是他们两人能够相互扶持度过无数次生死劫数,生存下来的缘故。

    只是,若是撑起那一角天空的支柱倒塌了呢?焚毁了呢?

    是不是到那时,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善意,也会荡然无存?豹子精心种下的仇恨的种子,就会悄悄地生根发芽,茁长成长?

    豹子的信物没有了,豹子的传人消失了,剑池山也彻底地垮掉,不复存在了。如今,她终于能得偿所愿地可以重新开始,全新的人生。

    眼前的这场大火,让她得以浴火重生,但是只怕涅盘的不是凤凰,而是噬人的猛禽!

    若是让她知道了后山的真相,会如何?

    想到可能的结果,石秀也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

    只怕那可怕的程度,连豹子重生,也未必能与之相提并论。以前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斗智斗勇的小游戏罢了,她将掀起的那一场血雨腥风,只怕让整个江湖和朝廷,都不会安宁!

    豹子为了培养她,可谓费尽了心机,他倾尽所有将自己所有的技艺都传授给她。最后,甚至不惜陪上自己最忠诚的属下,和他自己的生命,就只是为了成就她最后的蜕变。

    剑池山今天的这个结局,是不是也在他预先的算计当中?

    或许他早就想好了,需要用整座剑池山,和上百条的生命,把她拉下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知道,在豹子的心目中,剑池山和人命,都算不得什么,若是果真如此,那她的存在只怕就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劫难,

    风传过布满焦痕的树梢,呼啸而过,仿佛阴冷的笑声。他惊惧地看看四周,似乎唯恐那阴魂不散的豹子,又回来了。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欧阳洁也闭起眼睛,静静地倾听着这山林的声息。风浪卷过,松涛阵阵,呼啸声久久不息,仿佛无数冤魂在嚎叫着

    “石秀,你在看什么?”欧阳洁睁开眼,正好看到石秀在东张西望的看什么。

    “没什么。”石秀的脸色一变,掩饰道。

    “我们去后山看看吧。”

    “”

    “后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的风很大,火借着风势烧到了后山,想要抢救时,已经晚了。”

    当时上万人的军队,不再抓人,也不再杀人,而是全都在救火,官兵们和幸存的土匪们放下刀剑,一起救他们自己放的火。

    “幸亏当时雪融后不久,树木都很潮湿,后山的房屋不多,火势也不曾延烧的很快,不久就熄灭了。”

    “退守后山的兄弟没有撤走吗?”

    欧阳洁的声音缓缓沉下来,周围原本呼啸的山风,也仿佛静止不动了。

    “火刚起来,就撤走了。”

    “后山的农户们也早在兄弟的掩护下,早早撤到了山下的农庄。”

    欧阳洁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石秀,不容他再回避,不容他再顾左右而言他。石秀索性抬起头,一口气把话说完:

    “是白茅爷爷他坚持不肯走,他说他年纪大了,在这山上住了一辈子了,死在这里,就埋在这里吧。他说他还没见到你,如果你回来的话,一个人也找不到,会难过的。你知道,他有多固执”

    “固执”欧阳洁喃喃的重复着,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听到的话的含义。

    “当时青衣婶子已经下到半山坡,看到火势往后山来了,便冲回去,想要把他拉下山。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也没跑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听说的,他本人当时也能正在石牢中,陪着欧阳洁演那出戏。

    是命吗?

    谁知道,谁想得明白?!

    上次,她还剥了很多豆子,等着青衣婶子来年给她种豆子吃呢!谁能想到已经没有来年了!!

第五十五章 浴火重生() 
后山上的松林依旧是绿油油的一片,仿若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它们也不会改变一般,不变地摇着树枝,随着呼啸的山风,送来松涛阵阵。

    掩映在山林中的那几座茅草屋却早已经面目全非。虽然不比大火在前山留下的乌黑色的一片狼籍,这里只有斑斑点点的一些被火焰肆虐后留下的痕迹,茅草屋的屋顶已经全部坍塌了,能烧的都已经烧掉了,只留下四周的石墙,还依旧孤零零地立在风中。

    双手一点点的清理掉上面一层灰烬,落下来的房梁已经被烧成了半截,变成了一截乌黑的木炭,挡在当中。

    小心翼翼地移开房梁,墙角的下面依稀可辨出一张桌子和椅子的痕迹,椅子上,端坐着一个烧得只剩下乌黑的枯骨人形,旁边蹲着同样的一个骨架,伸着手,像是要扶住那落下的房梁。

    欧阳皓洁怔怔地端详了半晌,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那两幅骨架,小心的样子像是要叫醒一个熟睡着的人。

    像是解除某种被施加的魔咒一般,她的手指刚一碰到那骨架,原本保持着完好形态的骨架便散开成一快一快,纷纷跌落到地上的灰烬中,再也分辨不出,那一块是哪一个部分。

    “爷爷!”

    欧阳皓洁叫了一声,声音苍凉孤寂,碰到四周的石壁又反弹回来,激起阵阵回响,不知什么东西被惊起,扑棱棱地飞走了。

    身后的石秀也吓了一跳,眼睛看着地上的枯骨,低低叫了一声“青衣婶子!”

    怔怔的看了半晌地上掩埋在灰烬里的枯骨,欧阳皓洁突然一掌挥去,重重地击在石墙上,那石墙本已经被大火焚烧后变得脆弱,受了这倾尽全力的一击,顿时碎成了数千块小石块,哗啦啦地倒塌下来,正好把两具枯骨掩埋在下面,成了一座巨大的石冢。

    多么粉刺啊!她苦心导演的这一场戏,已经唱到了最高潮,在近乎完美的落幕时,却让她品尝如此的失败。

    她最想要回报他,并照顾一生的人,却在此刻,她已经高奏凯歌的时刻,永远地离去了!

    是谁?是谁在和她看这样的玩笑?如果通向光明世界的最后一座桥梁和联系都已经断了,她还处心积虑地奔向光明,甚至不惜从过去生长的黑暗中连根拔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强劲的山风依旧吹着,石冢一旁有一颗被大火涂炭过半倾的松树,在风中哀鸣着,犹如亡人离去的悲歌。

    “如果难过,你就哭出来吧,就当我不在这里好了这样你心里会好受些!”

    石秀的声音有些艰涩和为难,小心翼翼地害怕碰触到什么不该碰到的。

    她能哭出来吗?她还有泪吗?早在十岁时她就懂得了要笑对人生的幸与不幸,不管是不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因为啼哭带不来任何改变。

    “啊!”

    她突然仰首,纵情大叫了一声,那声音狂放而高亢,激起林中无数飞鸟,犹如受了重伤又失去了亲人的野兽叫声,凄惨,绝望,而又悲怆,带着对命运的不甘心。

    仿佛看到了世界的末日般,石秀的脸上血色顿失,眼中的担忧愈发变得浓重。

    数日后,在江湖中和朝廷上都喧嚣一时的剑池山,彻底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头,一座死气沉沉的鬼山。

    据说在剑池山的后山,一夜之间便莫名地出现了一座巨大的石坟,而剑池山的山主,豹子的传人就埋在其中。

    而放了一把天火,一夜间毁了剑池山上百年基业的,据说就是那个几死几生,犹如鬼魅般无人知其行踪的豹子,来报复弟子昔年的背叛。

    各种各样的流言在传播,而最吓人的莫过于剑池山闹鬼的传说。即使是最大胆的猎人,也不敢往剑池山上去,而虽然剑池山上悍匪早已灰飞烟灭了,可来往客商却都宁可绕远路,也不愿意从剑池山下路过。

    不过据说欧阳皓洁被剿灭的消息传到了朝中,龙颜大悦,朝廷立即下表嘉奖,此次剿匪的总指挥卢渊,被升任为江南八省的总捕头,俸禄加倍。

    并且密令他继续暗中调查匪首欧阳皓洁和石秀的下落。

    而他的副手赵好龙,虽然由于过于鲁莽而受了他叔叔和卢渊一致的批评,并请表降罪,但朝廷念及他一片尽忠报国之心,虽有失误,并非有意,而且官兵并没有因此而造成很大伤亡,所以也一起受到了表彰和提拔,风风光光地坐了卢渊原来的位子。

    意思就是:反正死的不是官兵,而是十恶不赦的匪徒们,也就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有人还暗道那些人死的好,替朝廷省了好多钱粮,

    而据说居功甚伟的赵卫,却自谦没出多少力,一力的推崇卢渊的功勋,反把赵好龙烧山的责任担在己身,不要朝廷的半分奖励,只要求留在南方,配合卢渊一起调查欧阳皓洁和石秀的下落,并趁机寻找,失散在江南多年的儿子。

    朝廷自然准奏了。

    扬州城这几日来非常热闹,匪患一平,城里城外,来来往往的客人顿时多了起来,市场也愈发繁荣起来。

    如果你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觉,在最繁华的街面上,突然冒出来来好几家店,经营的范围从衣食住行,到丧葬嫁娶无所不包。而有几个店家里也突然多了好几位帮佣的年轻人。

    看他们的举止好似来自草莽,动作稍显笨拙,口音很杂,不过衣着打扮分明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他们的待客态度诚恳,豪爽而热切,甚至有些讨好的成分。

    几个老成些的,总是笑脸迎客,客气而有礼地每一个外人拉开一段合适的距离。而那些年轻气盛的却喜好见义勇为,打抱不平。他们虽与扬州城里习惯了小心本分生存的本地人有些格格不入,可却为沉闷的增添了一些清新生动的气息。

    “喂,你们都给我收敛着点,差不多行了,不要太过招摇了!好不好?小心那位卢大人找上门来!”

    风拂柳一手叉腰,一手挥动着,正对几个新来的伙计训话。

    那几个昔日刀头舔血,呼啸山林的年轻悍匪们,现在在妖娆的风拂柳的面前顿时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都乖乖的垂着头听她毫不客气的训话。

    几个人偷偷把视线瞟向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的躺椅上默默无语的老大——欧阳皓洁。

    “风老板说的是,赵卫还在扬州呢,这两个人可是号称捕界神人和圣人,可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

    得月楼的老板宋五,难得地与风拂柳持相同的意见,说完他的眼神也飘向角落的方向,暗暗叹了口气。

    “老大,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第一个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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