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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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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月楼的老板宋五,难得地与风拂柳持相同的意见,说完他的眼神也飘向角落的方向,暗暗叹了口气。

    “老大,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第一个人终于打熬不住开口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全都转向了一言不发的欧阳皓洁,风拂柳也深深吸口气,结束了她每日一次的训话。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便啊。”

    “白茅爷爷最喜欢后山,总也不想离开,他也算是死的其所。没什么遗憾了。”

    “要不,我们报仇吧,老大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就是,卢渊,赵卫,尤其是那个赵好龙,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暗,一定让他们好看!”

    没反应,还是没有反应!难道他们的老大,真的就永远这样了吗?

    石秀呢?他怎么还不来!!

第五十七章 收留() 
不管她曾经遭遇了什么,是内讧,还是背叛,不管这一切是不是她有一场精心策划的布局,他都不能让赵卫带走已经是一身伤痕的她。

    “那种地方,对女孩儿家终非长久之计。既然已经离开了,怎么能再回去?”

    卢渊揽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身形微转,挡住了赵卫锐利的目光,独占的味道十足。

    “花解语”也配合地把头低低伏在他的肩头,巧妙地避开了赵卫探究的目光。

    “看来贤侄对这位花小姐情谊深种。这是准备要收留她吗?”

    赵卫扯了扯嘴角,目光终于从“花解语”身上移开了。

    “她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去处。我是准备先带她回卢家庄去。等她恢复了再做打算。”

    仿佛福至心灵一般,带她回卢家庄这句话,自然而然地就说出口来。这话一说出口,卢渊一颗浮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似乎内心深处早就准备了要带她回家去。

    伏在怀里的人轻轻动了一下,却始终不说一句话,似乎默认了他的这个自作主张的安排。

    “哈哈,既然这位花小姐本来是位美人,贤侄又是英雄贤侄也不必过谦,自古美人配英雄,最恰当不过的了!看来卢家庄好事要近了!贤侄若是办喜事之时,可要记得通知我,到时候我要来讨一杯喜酒喝!”

    赵卫打着哈哈,眼神却锐利如刀,语义分明意所有指。

    “这个自然。赵大人是前辈,又是家父的的旧交,照理该尊大人一声世伯,若是真如世伯所言,一定亲自送请柬到府上!”

    卢渊镇定的应付着。揽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让她有抗议的余地。

    而事实上,她一直乖巧地,除了被他的手臂勒得太紧,而微微有些小小挣扎以示抗议外,她基本上是把头搁在他的肩头,手臂自动自觉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几乎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全都挂在他的身上。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卢渊低头看去,却见她紧紧闭着眼眸,长长地眼睫翻卷着,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圈阴影,红润的双唇微微的向前嘟着,像个单纯的孩子。那安详的神情让满脸的血迹不再显得狰狞。

    这样的情况下,强敌环伺之中,她居然睡着了!

    卢渊心中最后的一点疑虑也被打消了,神请愈发坦然起来。听到那轻巧均匀的呼吸声,赵卫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也变得沉默了。

    最难守护的是什么?最难的得到又是什么?是人的心,人的情!

    可是在偷盗别人的心与情时,自己的心,自己的情,是不是还能守得住呢?

    几天之后,一辆马车,几骑轻骑,轻车简从离开了扬州,向卢家庄进发。

    走在马车旁,队伍中间的,正是穿着一身直缀青色便衣的卢渊。

    而紧随在他身后的,正是身穿白色衣衫,一副翩翩绝世佳公子的卢博。

    他常年在京中任职,趁此南下随同卢渊回乡省亲。也或者,他的卢家庄之行,是受了密令,另有任务,谁知道呢。

    其余的几位也都身着便装,可是从他们利落的举止,和衣衫下微微隆起的肌肉,可以看得出都是会家子。

    他们都是跟随卢渊多年的部下,因为剑池山虽被毁,但几位要紧的“匪首”和一部分盗匪都漏了网,而卢渊立功、升官后回乡,又携带着女眷,他们随行,以防止土匪报复。

    队伍里几乎每一个人,都对马车里的那位据说曾经是扬州第一名媛的绝世美女和才女,“花解语”,感到十分好奇。

    但是,卢渊似乎对马车里的人非常关切和在意,轻易不叫别人接近马车。即使偶尔露面,也都遮着脸,挡着头,看不清脸庞,如同待嫁的新娘子。

    现在一行人已经远远离开了扬州的地界,卢渊收紧了马缰,放慢了脚程。

    转过了一个弯,前面的山坡上出现了一片翠竹,细密的竹林,绿油油的竹叶,虽然还够不上遮天蔽日,可也挡住了的视线,只能看到两三丈的距离。

    绿竹林?似曾相识的环境和地形,让卢渊不觉心念一动,

    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马车上。

    多么相似的地形,虽然竹林过于细密,竹叶过于狭窄色浅,可是同样适合伏击。

    会吗?竹林中有无数上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想要将他们吞噬?

    好像心有灵犀一般,车帘被掀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半张白皙的小脸来。那双乌黑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在人群中找到了他,便冲他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那笑容纯真而无伪,毫无心机,让卢渊突生愧疚。

    “卢大哥!”

    “累了吗?要不停下来歇一下吧!”

    卢渊抬了抬手,车队便缓缓地停了下来。不用回头,他就知道几双眼睛正偷偷地看过来,试图看清车中人的脸庞。他一带马缰,连人带马挡在了车前,正好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这一举动看在别人眼中,却像一个善嫉的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叫任何人觊觎。

    “不累。”

    “这里被风,竹林里太阳不会太晒,你正好下来歇歇吧。”

    “嗯,好吧。”

    她要下车了!终于可以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了!

    众人眼巴巴盯着车子,可是他们很快就失望了。“花解语”在卢渊小心的搀扶下下了车,可她的头上却带着一定大大的帷帽,帷帽前垂下鹅黄色的面纱,挡住了她整张脸。

    “卢大哥,坐在马车里好闷哦!我想和你一起骑马!”

    “不行。你还是乖乖坐在车子里吧。”

    “为什么你们都骑着马,可以看一路上的风光,我却要坐车子里?我不要坐车,我也要骑马!”

    “你是女孩子,身体娇弱些,骑马会吃不消的。”

    卢渊一边用低柔的声音耐心地劝说着,一边却暗暗在心中叫一声惭愧。

    欧阳皓洁身子娇弱,骑马会吃不消?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可她现在的身份是花解语,醉仙阁弱不禁风的花魁小姐!

    “我有这么娇弱吗?”欧阳洁歪着头想了一下,面纱后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可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强壮啊。”

    “你忘了前几日你身上那么多的伤痕吗?连摔倒都能碰得满身淤青,你怎么能肯定自己的身体很强壮呢?你不久前受了伤,你忘了?”

    “你说得也是。那你和我一起坐马车!我要你陪着我,要不我不走了!”

    “吃饭了也不去?前面就有一座大饭庄,那里的清蒸鲈鱼好吃极了,你不是最喜欢吃鱼的吗?”

    “那好吧。”她答应得有些委委屈屈,一边往马车走,一边回头看着马儿,倒让卢渊心有不忍起来。

    “等到了卢家庄,你的身体恢复得好些了,我带你去骑马。”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车队又启程了,等到他们渐渐走远,一人一马从竹林中走出来,远远地跟在了马车后面。

第五十八章 卢家庄() 
马车隆隆,乐音袅袅,悠扬的乐音引得过路的行人和车辆,纷纷侧耳倾听。

    马车里,卢渊盘着腿,坐在欧阳洁的对面,横笛嘴旁,随口吹奏。

    那乐音澄澈高亢,清雅纯正,在委婉回转之中,竹音绵绵之处,暗藏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欧阳洁侧头托腮,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听得很享受。

    等到一曲吹罢,卢渊放下笛子看向她,她这才坐起身来,很不雅地伸了伸懒腰。那样子像极了一种猫科动物。

    卢渊微笑着看着她,很庆幸放下了车帘,没有外人看到她如此娇憨的模样。

    “卢大哥,这首好听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呀?”

    “你不记得了?我和你一起渡江,我曾经为你吹奏,你很喜欢呢。这首曲子叫烟波江上行。”

    “真的吗?是很好听!”

    她眨眨眼,乌黑的眼眸中第一次有了粼粼的波光。卢渊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把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尽收眼底。

    “上一次我吹奏完,你说道:如此好曲,如此好景,怎能不唱和一曲!说完,你就走到船舷处,击节而歌。”

    “我唱歌?而且还击节而歌?卢大哥不是说我是花魁吗,不该是且歌且舞?”

    说着,她真的手舞蹈地在狭小的车厢里闹起来,不一会儿便笑着倒坐下来。

    卢渊任由她闹完,突然扬声唱了起来,唱的正是当年她唱的那首高亢激昂的歌:

    “人生最是得意时,莫道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人生自在轻狂时,莫说那黄金满屋,容颜如玉。

    赤条条而来,空荡荡而去,何苦留恋,俗世凡尘?

    不过是前世的冤孽,转眼成空。

    ”

    不过是前世的冤孽,转眼成空?

    他和她,该是怎样的前世冤孽?

    怎么说到“成空”二字,他的心居然有些隐隐作痛,十分的舍不得?

    当初她唱这首歌时,又该是怎么的心境呢?

    当时,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却清楚明白地知道两人水火不相容的身份和处境,确又处心积虑地接近他,不是为了杀他,不是为了从他的口中套取机密,她是为了什么?

    一转头,却看到她呆呆地看着虚空中,眸子变得黯淡无光。

    “想起了什么吗?”

    欧阳洁摇摇头,原本快乐无忧的神色也突然有些萧索起来。

    “没有,只是觉得好亲切,好熟悉的感觉。我真的会这么唱歌吗?怎么一点儿不记得了?”

    说着她摇摇头,又用手拍了两下,整个更加显得委顿。卢渊有些不忍心起来。

    “别着急。虽然头上收了点伤,可是医生说主要还是你精神上的障碍,记忆早晚可以恢复的。记得,想起了什么,要及时告诉我。”

    或者是他过于心急和多心了。这个样子的她,怎么也不像是处心积虑的隐瞒什么。

    “嗯。”

    欧阳洁点点头,缓缓地闭上眼睛,继续假寐。车厢里慢慢变得宁静起来。

    如果知道这一切都是个骗局,他会怎么想?或者是毫不意外吧。

    她应该告诉石秀,让他跟的再远些,或者暂时不要再见面了。

    卢渊对她的怀疑还没有完全消除,刚才的歌或者曲都只是一种试探。

    而即使卢渊真的相信她失忆了,他会希望她有朝一日能恢复痊愈,回想起过去吗?看得出,他的心情也很纠结,在她说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时,她看到卢渊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在他的心中,一定还暗暗地感到一些庆幸吧。

    给她用花解语这个化名,一方面是为了瞒过赵卫,而另一方面,在他下意识中,必然是宁可她是沦落红尘的花解语,也不希望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就是女魔头——欧阳皓洁。

    其实她根本无所谓,不管是花解语,还是欧阳皓洁,甚至欧阳洁,这些名字对她,不过都是个无意义的符号罢了。真正父母所赐,属于她的,是另一个名字。

    欧阳梅。

    十年不曾听人叫起,这个名字变得好陌生啊,可是陌生中却也伴随着无数遥远的淡淡的甜蜜的回忆。

    她是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真名,是欧阳梅,欧阳云天和凤飞飞的掌上明珠,曾经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爱女,也正是卢渊自小定亲的未婚妻子,十年前就失散的小梅儿。

    她曾经不谙世事,即使是一夕之间遭遇了父死母丧的悲剧,依旧相信还有一个亲人在,认定那和自己定了娃娃亲的卢大哥,她那么单纯,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不加辞色,她曾经那么傻,傻到他带着她闯入土匪窝,都不曾怀疑他会真的丢下她。

    可是,直到后来,后来的后来,年纪渐长,她才知道,曾经以为的那些,是多么的脆弱和荒唐。

    或者他是无心之过,可正是这份无心,让她更加无法自处。

    她怨过他吗?在他有意无意的疏忽她,任由她落入险境时?

    她恨过他吗?在豹子的手中承受炼狱般的煎熬时?

    或者这怨和恨都已经太深了,在一天天的怨恨中,深入心房,切入骨髓,她自己不自觉罢了。

    她突然想起昨天石秀问她: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报复火烧剑池山之仇吗?

    扪心自问,她不知道,十年的岁月,恍然如梦。

    她知道,今天就要到卢家庄了,虽然卢渊并没有特别告诉她,可是她就是知道。十年前就知道。

    这条通往卢家庄的路,她十年前就曾经走过,只是走到了一半,便嘎然而止,这一晃就是十年,今日重新接续这段旅程,入住卢家庄,她居然隐隐有些期待。

    这次来,她想得到什么?是得到他的心,玩弄在股掌之间,再狠狠地抛弃?

    然后再告诉他,她就是那个小梅儿?然后嘲笑他,居然爱上一个他所不齿的盗匪,和那个不屑一顾,弃之匪窝的未婚妻子?

    马车转过一道弯,欧阳洁坐起身来,掀开了帘子。

    只见依山傍水,一片环翠之中,盖着一大片白墙黛瓦的建筑。中间的那一座,显得古朴而雄伟,高大的门楣上醒目地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卢家庄到了。

第五十九章 苏表妹() 
欧阳洁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卢家庄会遇上熟人。或者说,她没想到,仅仅一面之缘的“朋友”,在时隔这么长时间后,依旧还记得她。

    “欧阳洁?怎么是你?你怎么和我表哥在一起?”

    苏忆梅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风情万种的风尘女子,不知她用怎样的美貌和媚骨,迷惑住了不喜女色的表哥。谁知眼巴巴地等到她掀开帷帽,却看到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不觉脱口叫出了声。

    一旁的卢老爷和卢老夫人,一听苏忆梅叫出“欧阳洁”这个名字,也全都面面相觑起来。

    欧阳洁?不是说是一个叫花解语,扬州城里的第一花魁吗,怎么突然变成了琼华宴的状元,欧阳洁呢?

    且说,一听说一直不肯成家的儿子,突然要带了一个风尘女子回家来,两位老人听到消息后都十分不高兴。

    尤其生气的是,他一直借口找不到欧阳梅,他便为她守节。想起老友留下的唯一一点骨血下落不明,年幼的孤女生死未卜,确实愧对老友之所托,两老也就不再逼他。

    可谁想到,他今天突然带了一个风尘女子回来。即便是扬州城有名的花魁,毕竟不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这不但辜负了和他青梅竹马长大,对他有情有意的苏忆梅,而且也辜负了欧阳梅,辜负了两老等着抱孙子的念想。

    原本卢老爷和卢老夫人,带着苏忆梅,率领着全部的仆人家丁,在门口摆开了好大一副阵仗,等着质问一番,给那女子一个下马威,最好能让她知难而退,打道回府。

    可是在门口卢渊根本就没让她下马车,而且亲自拉着马车进了大院,并让家仆带着几位随从去客房休息,只有卢博留了下来。

    二老想一想,也不能让儿子太没面子,无奈之下,遣散了家仆,大家都退回到大厅里。

    等到大家终于依序坐定,那女子遮着脸大帷帽被掀开,众人不觉眼前一亮。

    不但没有看到的浓妆艳抹的绝色妖姬,而且她整个看起来显得出奇的干净,眼神单纯而略显活泼,妆扮也十分简单,连发饰都没有一个,还不如苏忆梅看起来娇媚。

    原本准备好的滔滔说辞,顿时都断了源头,看着如此干净的一个女孩,两老倒不由得打心眼里有些喜欢起来,原本的成见淡了很多。

    苏忆梅这一叫,出人意料,冷不丁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卢博本来一路上就很好奇花解语的真面目,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她。

    也是的,连卢博也记得她,更何况是苏忆梅了。就算是在她刻意的妆扮下,容貌有一些变化,也还不至于改头换面。

    不过,她就这么好认吗?

    “你是谁?我不是欧阳洁,我是”

    她无辜地眨眨眼,看看苏忆梅,再扭头看看卢渊,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一脸的不解和茫然。

    她这神情看在卢渊眼里,是她很困惑,突然面对陌生的人,陌生的称呼,突兀的见面,怎么一切都变了?

    可是其他人却不这样想。

    卢渊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衣服,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指着苏忆梅道:

    “这位是我的表妹,也是卢家庄的一员。”

    然后暗暗对着苏忆梅使了个眼神:

    “忆梅,你认错人了。她叫花解语。”

    “我”

    怎么可能!

    苏忆梅本能地想要反驳,可是看表哥的神情,分明是不让她再说下去,而且她的举止,倒像个不解人事的孩子,心知有疑,话到了嘴边又收住了。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欧阳洁——表哥口中的花解语。

    除了整个变得消瘦了些,一双眼睛失去了些昔日锐利的光彩,原来的狂傲和潇洒也不见了。可是面容没变,会错了吗?

    而且,更让她感到刺目的是,眼前的她,和表哥之间那种独属于两人间把别人都排除在外的默契和亲密。

    “苏表妹!”

    欧阳洁笑嘻嘻地冲苏忆梅打招呼,她转了下头,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一个角度,眼神对她闪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苏忆梅愣了一下,聪慧如她,也很快镇定下来。

    “花姑娘!”

    好别扭!她们在这里对眼神,卢渊和父亲却为了娇客的住宿争论了起来。

    “让花小姐到客房住下吧。”

    留住在客房,自然就是客人,主客间的生分尚在,不容久住。虽然卢家老夫妇都有点喜欢眼前这位女子,可是总觉得她的身份和来历,都透着一点神秘和诡异。

    “既然父亲没有准备解语的住宿,我看就住在听潮阁吧。”

    “听潮阁?”

    这名字听了就让人兴奋。

    “钱塘江就在不远。观潮阁在我的院子里,地势较高,距钱塘江最近,每年钱塘江潮大时,可听潮声,天气晴好时,还可远远地看到潮水涌来时的游动。”

    “真的吗?太好了!”

    “这样不太好吧?花姑娘不如和我住在一起吧。”

    还没有名分,就已经同进同出,登堂入室,置她于何地?

    “我看不用了。她身上有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对陌生人有些排斥,她和我熟悉了。住在我院子里也好就近照顾。我新调任,公事繁忙,可能经常会出去,表妹就经常过来陪陪她吧。”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没说出来。那里距离前门和客房最远,后面就是危崖,正好可杜绝别人的窥探。他还不确定赵卫对欧阳洁身份的怀疑解除了没有,也不确定石秀和剑池山的人,会不会追来。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卢博不会告密,苏表妹不要走漏风声。

    卢渊虽然身为人子,也很孝顺,却是卢家庄真正的当家人,而且这毕竟是他个人的事情,他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别人也不好反驳。而且卢老爷卢堪的心中,还有一个很深的疑问。

    等他带着欧阳洁离开,卢堪这才开口了:

    “忆梅,你真的认错了吗?她到底是不是琼华宴的状元,欧阳洁?”

    “大伯,表妹没记错,她正是欧阳洁!好像头受了点伤。至于怎么又变成了花解语等着问渊哥自己吧!”

    卢博并没有说出她的另一个身份来:传说中已经被埋在剑池山的豹子传人,搅得江湖一团乱麻的欧阳皓洁!如果他说出的话,只怕立刻就要上演一场天翻地覆。

    到了此刻他才知道,为什么堂哥防备的那么严密,一路上不曾让她在任何外人面前露过真面目。

    既然现在对他不再避嫌,说明堂哥是信任他的。他是该感到欣慰,还是为难呢?

    该怎么回报赵大人呢?嗨,管他呢,得过且过吧。一个子:拖!

第六十一章 玩弄人心() 
62玩弄人心

    “哈哈,虽然我很想这么认为,不过,我认识地苏小妹,却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严浩一愣,随后哈哈笑了起来。

    “谢谢严大哥这么信任我。”

    苏忆梅也轻轻地笑了,笑容却有些苦涩。如果可以,她倒是很想要像那个人一样,掀起一番滔天的浪潮来。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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