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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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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栅栏边有路灯,古铜色灯柱高处挑着一盏黑铁马灯,暖融融的灯光穿透了玻璃,洒下一团昏黄的颜色,投在她的脸上。草丛里,精灵化成了萤火虫飞舞,隐隐有水声传过来,汩汩地流淌。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冉蜜居然哼起了一首老歌:“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

    “你在唱什么?”

    黎逸川的低笑声传过来,冉蜜的歌声立刻就塞回了肚子里,扭头看他,只见他骑着通体纯黑的马,在她十步之外停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唇的笑意。

    “没什么。”

    冉蜜慢慢走过去,手指在马儿的大脑袋上轻抚着。马儿打了个响鼻,大眼睛愈加温柔。这真是一种善解人意的动物!

    “上来。”黎逸川轻轻拉她的手,唇角勾起笑的弧度。

    冉蜜把手给他,脚踩在马蹬子上,用力一蹬,

    坐到了他的身后。

    “坐我前面来?”他偏过头,沉声问。

    冉蜜轻轻拉着他腰上的衣服,摇头不语。他的呼吸沉了沉,一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摁,马鞭轻轻地在马身上拍了拍,马儿便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你刚唱的什么?”

    “没什么。”

    “再唱唱,让我听听你唱歌什么样儿。”

    他又转头来笑,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滚烫的,还有薄薄的茧,这感觉轻轻蹭进她的肌肤里,像无数只小刷子,刷得她心里酥痒。

    “就那样儿呗。”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背上,闷闷地说了一句。

    “你不唱?”

    “不唱。”

    “你确定?”

    “好确定!”

    “冉蜜你要是不唱,我可来硬的了。”

    他抓紧她的手指,一用力,痛得她哎哎地叫了起来。而他,只是笑,笑得醇朗如清风,拂动她的耳畔。

    “痛……”

    他松了手,转过头看她。

    她也扬头,可视线对上,她立刻就慌慌地挪开了目光,伸手掩住了嘴,嗡声嗡气地说:

    “这马会跑吗?”

    “你能颠吗?”他反问。

    “我头痛,又不是屁|股痛,是你把我看得像个玻璃瓷器。”

    她放下了手,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往他的背上贴了贴,摆出一副“我已做好准备,你且策马狂奔”的神情。

    “等下别吓哭了。”

    他低笑着,拽拽缰绳,马撒开四蹄,跃高而驰,顿时细尘飞扬,迷乱人眼。

    冉蜜越加紧抱他,马儿跃动搅碎的风声,穿透耳膜,在她的脑海里无限放大。

    人生那么多的第一次,都给这男人了!

    这样的热烈、躁动、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情感,全是这男人给她的。

    他滚烫地,犹如火山的情感,能融冰,也能化蜜。冉蜜是他掌心里那团蜜糖,他用体温烘化了她的坚硬,硬生生把她带进了柔情月光里……他从来是这样的人呵,只要确定要,那便是全力以赴!

    “感觉怎么样?”他朗声笑着,大声问她。

    “还好。”冉蜜的身体全贴在他身上了,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颠簸时,让脑袋疼起来。

    他缓缓停下,深吸了口气,从马上跳下去,仰头看她。

    “干吗?”看着他墨髓一般深幽的双瞳,冉蜜长睫翕了翕,掩饰着眼底真实的悸动。

    “回去吧,你这身体,也累不得。”他牵着缰绳,慢慢地往回走。

    苍穹浩瀚,清风无形。月光和灯影融汇在一起,幽幽暗暗的光中,小蛾在飞舞,蓦的,响起几声蛙鸣,几声马儿嘶叫……

    这种城市里难得的静,让冉蜜爱至骨子里。

    有时候,男人打动女人,并不是因为他为她做了多少、给付了多少,或者只是有这么一刻,他恰巧碰上了她心灵的柔弱时机,于是,借着那孱弱的空隙,钻进了她的心房。

    冉蜜的心,在这种静里,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让清风明月透进去,而黎逸川就在这时候,强硬地撕开了这道缝隙,和清风明月一起,攻占了她的心。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像密集的鼓点,直到整个胸腔里,都是这声音,甚至击打得胸腔都些疼痛了!

    又一只小虫飞来,落到了他的肩上,她情不自禁弯腰伸手去赶。手指从他的短发上擦过,他被她惊动,快速抬头来看,这柔软又冰凉的指肚子就轻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就像突然飞至的蜻蜓,轻轻一点,迅速掠开。

    他的脸上,依然还能看清的指印,回想一下,她确实打了他不少回了,而他每回都忍了。

    “小虫子。”她摊开指尖,轻轻柔柔地说了一句。

    剪剪水瞳,月光潋滟,朱唇唇角自然地弯着,那水润的质感,仿佛在召唤着亲吻来临。

    她娇软下来的时候,那是黎逸川能从骨头一直酥出来的时候,他呼吸沉了沉,把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黎总。”

    秦方找过来了,站在不远处叫他。西装敞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冲他用挥。他手机关掉,让外人找不着,只有秦方能找到他的行踪。

    “自己回去休息,我过一会儿就回来,直接回房,别乱跑。”

    他把她从马上抱下来,把缰绳给了工作人员,抱抱她,在她耳边小声叮嘱几句。

    “又不是小孩子,你别念叨。”

    冉蜜扫他一眼,抱着双臂,勾着头,快步往酒店的大门走去。

    黎逸川看着她的身影进了明亮的灯光深处,这才转过身来看秦方。

    “哎呀,艺涵吵得我头疼,这事还是你自己和她说吧,我招架不住啊。”秦方揉着额头,把自己的手机给他。

    黎逸川双瞳黯了黯,拔通苏艺涵的号码。

    “秦方,找着小舅舅没?”苏艺涵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是我。”黎逸川看了一眼秦方,慢步往前走。

    苏艺涵只顿了两秒,立刻就连珠炮似地开炸了,“小舅舅,梓商是不是去找你了,你有没有为难他啊?小舅舅,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很爱齐梓商,我保证以后再不靠近冉蜜……”

    “齐梓商肯定会一无所有,你做好心理准备。”

    黎逸川才说完,苏艺涵就尖叫了起来。

    “小舅舅,你怎么能这样?你让他一无所有,你让我怎么办?”

    “你可以养着他,反正你喜欢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钱,你的爱情这么伟大,还需要他有钱吗?”

    黎逸川训斥了几句,不无嘲讽。

    “小舅舅求求你了,我不要嫁妆,我只求你别动他……”

    那边又哭了,哀求不止。

    他不耐烦地拧拧眉,把手机一挂,递给了秦方,“他们几个呢?”

    “在打斯|诺克。你和冉蜜怎么样了?”秦方和他并肩走着,低声问他。

    “好了。”黎逸川笑起来,一拳轻轻地锤在他的肩上,大步往酒店走去。

    “喂……悠着点,明天你和约翰还有事要谈,别起晚了。”秦方在他身后大声说。

    黎逸川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步走进了明亮灯光之下。

    “好吧,只有我一个人了,哪里来个妞陪我啊?”

    秦方嘀咕一句,摸摸后脑勺,慢吞吞往外走,影子拖在他的腿边,摇摇晃晃,被青草抚动。走着走着,他伸了个懒腰,笑了。人还是简单一点过才好,像他,拿了报酬,做了事,这叫活得滋润啊,女人那神奇的物种,他哄不来!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推开门。

    黎逸川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着她曲线玲珑的身影,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床上整齐地放着她的衣服。

    他在床上坐下,拿了烟出来,点了,指尖优雅地夹着,看着玻璃上映出的美妙影子。

    他并冲动,也没有想进去一亲芳泽的想法,反而觉得就这样坐在这里,隔着玻璃看着她沐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享受。

    她没跑,并且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冲洗,她的心,毕竟向他敞开。

    就凭这个,他的心情就好得像插了电,一阵阵地酥麻……

    水声停了,开门出来,她勾着头擦头发,光着脚,胸前裹着蓝色的浴巾。一抬眼,她的脚步就顿住了,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又停在了原地,有些窘迫地看着他,手里的毛巾也垂下来了,湿漉漉的发贴在肩上,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没有吹风吗?”他掐了烟,盯着她问。

    “有……不想吹,把头发吹得不好了。”

    她又开始擦,动作却小多了,还用一手拎着浴巾,明显不想让它掉下来。

    “过来,我给你擦。”他勾了勾手指,唇角浮着笑。

    “不。”冉蜜转过身,背对着他,用力在头上抹了几下。

    只一小会儿,他就过来了,高大的身影投过来,完全挡住了她娇小的身身躯。手掌从她的掌心里掠过毛巾,包着她的长发,轻柔地搓动,柔和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

    “好大的架子,我给你服务你还不要……真这么难伺侯!”

    冉蜜站在他的身前,动也不敢动,双手提着浴巾,像一株惷光里的竹,轻弯纤细的竹枝,鲜翠欲滴,又清香芬芳。

    “喂,我教你一种擦头发的方法,我妈以前常这样擦。”

    他突然就兴奋了,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站着。这是他头一回提他的亲生母亲,冉蜜有点紧张,不敢接话。

    “你不想知道?”

    她不声,黎逸川又摇了摇她的肩。

    “什么?”她只好抬起双眼,轻声问他。

    “来。”

    他唇角慢扬,一摁她的头,让她弯下腰,双手抓着毛巾的两头,在她的长发上飞快地掸了起来。

    “……啊”

    冉蜜尖叫几声!这掸头发,若是自己拿着,怎么掸都好掸。可他是面对她站着掸的,头发全往她脸上弹去了,发丝弹得人疼不说,还有那水珠,四下飞溅。

    “没掸好,再来!”

    黎逸川大笑了起来,双手抓着毛巾,又准备开始。

    “讨厌啊……”

    她撩开湿发,踮了脚尖来夺毛巾。

    “这下我好好给你擦。”

    黎逸川笑个不停,毛巾在两手之间来回地换,让她拿不到。

    突然,她身上的浴巾掉了,白柳枝一般的身子俏生生立在灯下,丰软的雪团儿还在跟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就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小声尖叫:“不许看,你把眼睛闭上。”

    他抓着毛巾的手还高举着,身体却坚硬了——这柔软的妙人儿主动抱着他,虽然是因为不让他看到她正面的美景,却也让他格外沸腾!

    冉蜜也感受到了,身体往后缩了缩,抬手捂他的眼睛,急匆匆,羞涩地说:

    “黎逸川,我要睡觉了,你去洗澡。”

    “还害羞。”

    他丢了毛巾,突然就大力掐住了她的腰,转了个身,拥着她倒在床上。人跌下去的时候,他又特地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待二人深陷进柔软的大床,他的唇舌马上狡滑地吻了过来,游过她还沾着水珠的滚烫脸颊,钻进她的嘴里。

    “唔……”

    她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和他对望着。

    “冉蜜你告诉我,你晚上唱的那是什么歌?”

    他放开她被他揉碾得红肿的嫩唇,低低地问她。

    “什么啊?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

    她急||喘着,抬手掩住他的眼睛,他灼烫的眼神真让她招架不住。

    “蝴蝶泉边……”

    他低低喃语,手指一路往下,从她不停起伏的胸|脯,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再到丝绒一般光滑的大|腿|内侧,指尖触到的,不仅是嫩得让他想咬的花苞,还有滑腻香甜的蜜业。

    “你的蝴蝶泉……冉冉,你湿了……”

    他拉开了她还掩在他眼上的手指,手指在泉边轻轻地滑动,盯着她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的眼睛,低低地说:

    “冉冉你知道吗,你就是一只蝴蝶,停在我的心尖上。你若肯给我一分喜悦,我会回报你十分喜悦……以后别那么**地态度,柔软一点好不好?”

    他的甜言蜜语,不比别人说得差。女人怎么会不爱这一套?冉蜜被他夸赞着,有些沉迷了、迷失了……她又抬手掩住了眼睛,不知如何应对。

    “过来。”

    他拉她坐起来,柔软的身体跪坐在他的面前,手臂抱在胸前,羞红的脸上沾着发丝滴下来的水珠,晶莹剔透。

    “陪我去洗。”

    他舔舔唇,双眼微眯,要拉她下床。

    “你自己去,我才不想看着你呢。”

    冉蜜甩着他的手,往被子里面钻,嗓子紧得说不出话来。

    黎逸川低笑,果然自己去了。

    冉蜜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哪里顾得上这湿发弄湿了枕头?只羞臊得不知所措。

    以前是不情愿和他那个啥,可今晚怎么就冲|动成了这样?他一句蝴蝶泉边,就让她浑身颤抖,不停地分泌爱|液……

【126】我们会好的() 
【126】我们会很好

    床往下陷,被子掀开,黎逸川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滚烫的呼吸贴在她的耳畔擦过,那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抚过了她的腰。

    “你不弄干头发,枕头都湿了……”

    黎逸川的声音很潮湿,像煮沸的水,浇在她已经敏感得像有电流在窜过的神经上,她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脸埋进枕头里,不肯理他。

    黎逸川的手掌已经完全抓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掐着,突然一用力,抓了满掌的柔嫩。

    “冉冉,你为什么总这么安静?”

    他的声音邪恶得能让冉蜜的心脏被热血涨得爆炸掉,偏他还说得一本正经地,让她耳朵里全是这嗡嗡的声响。

    “你不要说话!”

    冉蜜捂住了耳朵,使劲扭了扭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长着嘴巴还不让说话了?”

    他低笑起来,冉蜜顿时明白,这男人就是报复她白天在更衣室里的那番言论……说他不要脸,他就偏要让她习惯他在床上的喜好。

    他要控制人,那就是方方面面的,都给你铺好道,整服你,让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

    要不然,你以为他会白给你低头?他十七岁起就知道做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要学会用最小的大代价,完成最大的心愿。

    他低个头而已,冉蜜已经软化了,那不是任他揉捏了吗?别说冉蜜了,就算久经沙场的林耀蔡梦娅之流,也不可能在手段上玩得过黎逸川。

    被子被他完全扯开了,她被他翻过来,措手不及,伸出双手想要遮住自己,但纤细的臂膀立刻被他箝住移开,胸前的一片湖光山色被一览无遗。

    “不要看。。。。。。”

    她难堪地伸手要藏。

    “这么美,怎么不能看?”

    他的手更快,俯身吻住她的娇唇。

    她薄嫩的肌肤变得很敏|感,一阵战|栗如细密的电流窜过她全身,心口麻麻痒痒的。

    “妖精!你真能整死人!你若再敢打我,我就扳断你的爪子。”

    他看着她媚不可挡的神情,低笑起来。

    “嗯。。。。我就打你了,你如果还那样无礼地对待我,我说了能拖刀杀了你。”

    她的话说得狠,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舒服迷醉的,愉悦的快|感伴随着麻痒的感觉一阵阵地钻进她的心尖,恍若桃花开遍了,身子里全是春天的味道。

    “冉冉的蝴蝶泉哪……”

    他又俯过身来,在她的唇上轻啄。

    “黎逸川,不许你再说那样的话!”

    冉蜜实在受不了了,小声抗议着,反过手来掩他的嘴。

    “什么话?”

    他故意装傻,抓着她的手指往他的嘴里塞,一根根的吮……冉蜜又要爆炸了,年轻的身体经不起他这样的故意戏弄,颤|栗得不能自抑,连脚背都绷直了,难堪地咬紧了下唇,紧闭上了眼睛。

    “你再说、你再说……”

    她眼睛都不睁开,挥起另一手在他的胸前上乱抓。

    “呵……”他终于收起了玩乐的心思,手掌紧抓着她纤细的指尖,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摁着,迷恋地盯着她的脸,低低地说:“冉冉,你怎么这么让我着迷?”

    “你天天欺负我,这也叫为我着迷?”冉蜜拧拧眉,不悦地反问他。

    “我要不着迷,早弄死你了,你还能躺在这里。”

    他有些傲气地笑了笑,松开了她的手指,又握住了她的丰软。

    冉蜜就讨厌他这样,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他心底最真实的意思,把她看轻成一株可以任他揉捏的花草,他想吹东风就吹东风,想吹北风就吹北风,若她反抗,他能一巴掌盖死你,再赏来一颗糖……

    不怪冉蜜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黎逸川把商场上的一套用在了爱情上,不自觉地把用在对手身上的手段,往冉蜜身上用。而且从心底里来说,他确实把冉蜜看成娇花,只能依赖男人的那一种!

    他低喘着,声音断断续续,俯身就吻她的唇。身上的汗水一直往她身上滴,大颗大颗地融在她的胸窝窝里。冉蜜被他挤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更可怕的事是,居然有种巨大的战栗感在她的体内风起云涌……

    她瘫软下去。

    他的手还在她的胸膛上停留着,额头抵在她的颈窝里,长长地喘着。

    冉蜜总能让他畅快淋漓。

    而冉蜜却不怎么畅快,她更注重精神上的契合,黎逸川逼得她有些难受。

    微热的风从窗子里卷进来,带着青草的气息,一只飞蛾也闯进来了,绕着房间里那型玫瑰花造型的台灯乱飞。

    飞蛾扑火,结局总不怎么好。

    冉蜜转过头,看着那小蛾绕着、绕着,手不自觉地轻轻地搭在黎逸川的肩上,小声问:

    “黎逸川,你会对我好吗?”

    “我对你不好吗?冉冉,我们会好的……相信我。”

    他抬眼看她,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过,幽暗的目光紧盯在她的脸上,她的忧郁并不是他喜欢的,他更喜欢看她为他而笑。

    冉蜜果然笑了笑,不是他想看到的那种,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抓了浴巾包着自己,去冲洗身体。

    他的好,不外乎是把贵重的东西堆到她身上来。而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家了,他是不会懂她的!

    洗完出来,他正坐在床头打电|话,听语气是苏怡芳。而床上弄湿的被单已经换掉,另外床头上还多了瓶红酒,已经开了瓶,倒出两杯,灯光落在宝石一般沉澈的暗红酒液上,折射出浓烈的光。

    冉蜜犹豫一下,端起一杯,轻轻摇了摇,抿了一口。

    微涩微酸的口感!

    她一仰头,一口喝光了,这下,能睡个好觉了吧?他还在讲电|话,并没出去避开她,反而在她躺下去的时候,还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臂。

    冉蜜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多了,打了个哈欠,自要睡,突然来了条信息,是她订的影讯,她最想看的那部电影《飘》要上映了。

    她看了看放映时间,有些失落地把手机关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她闭着眼睛,朦朦胧胧中,听到黎逸川在说:“当年他怎么毁了我家,我就怎么毁掉他家,他有跪下来求我的时候。”

    她听着他这有些凶狠阴冷的调调,想睁眼睛,却没能睁开。黎逸川透支了她的体力,而且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哭哭闹闹,奔波来去,确实让她疲惫不堪。

    不过她想到一件事,她明儿得去徐教授那里拿药了,药吃完了。天天这么折腾,她脑子里的血炸弹还没暴炸,她大约是死不成了吧?那就好!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马场回来的几天,冉蜜和黎逸川看上去真的休战了。下班的时候,他也会突然出现在楼下,送她回林可韵的房子那里,偶尔会留下过个夜,他看上去很忙,冉蜜也从不问他在忙什么,他在他的世界,她在她的世界。

    不过今天他突然就闲了,中午就跑过来接她,一起吃饭,还特意陪冉蜜去医院,看望林利平。

    冉蜜发觉了,只要顺着他,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宠着你来。在她和他的这场战役里,冉蜜被他折腾得七荤八素的,也没力气折腾了,暂时收敛了心性,想专心做自己的事,要不然成天把精力费在和他抗争上,时光流逝了,她还是他的囚|徒,一事无成。

    叶瑾和孙枫的案子正式提起公诉了,林利平还提起了附带民事诉讼。

    这人老实,吴珊珊开玩笑说弄个鉴定,写个重伤、三|级伤残什么的,能让对方判个十年八年的。结果林利平却瞪了她一眼,气冲冲地斥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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