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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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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乐端起一杯,向他举起,微笑道:“阿墨,敬当年一杯。”

    沈墨看着剩下的那杯酒。听说,她今天也召了金城县主入宫。

    宫女端得时间久了,手有些微抖,里头的液体晃动,翻出几许诡异的颜色。

    他看着那酒,良久。

    然后,慢慢地,伸手过去,端了起来,轻启薄唇,笑容惑人:“干。”

第七十二章 势在必行!() 
沈墨在宫中与沈乐叙旧的时候,狄安安已经在白府门前,目送白嫣嫣乘车离去。

    海上世事难料,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见。狄安安越想越难过,反而是白嫣嫣想的极为通透。笑着打趣狄安安。

    “安安,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这次可是要出海赚大钱的,你好歹也要说一句恭喜发财啊!”

    狄安安“噗嗤”一声笑出来,心中原来的那些苦闷也一扫而空。她含笑,看着白嫣嫣登上前往东州的马车,大喊了一声。

    “嫣嫣,恭喜发财!”

    马车的车床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捏着白色的手帕,用力的摇了摇。

    马车渐行渐远,手帕的主人却不知何故突然松了手,手帕随风飘落,正巧落在狄安安的脚边。

    “嫣嫣,保重。”狄安安轻声呢喃,而后转头进了白府的大门。

    白嫣嫣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只从近期,整个白家突逢变故,她却也不像其他闺阁女子一般,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就能看出。狄安安相信,她定能乘风破浪,带着她想要的东西,荣耀而归。

    而现在,她也要同样在自己的领域中,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狄安安在桃枝的带领下走到了马伯暂时居住的院子。

    马伯当了一辈子的庄稼人,从未见过这样华丽的房间。昨天他睡的那张床榻,也不知底下垫了些什么。明明也是普通的木板床,却软乎的要命。

    不过马伯也知道,这样舒服的床榻,定然造价不菲,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他隐隐约约记得,这护人家的主人似乎是姓白,难道说,这个白字,就是皇商白家的白!

    人都说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下一等。可偏偏这最下一等的户籍,却过着最舒服的日子。

    马伯不嫉妒,但他心中却着实羡慕。

    “马伯,昨天夜里睡得还好吗?”

    狄安安一走进房间,便见马伯坐在桌前,对着墙边的床榻发呆。她下意识的就认为马伯昨夜没有睡好。

    谁知道马伯竟摆了摆手,“好!好着呢!”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这床太软乎,我都舍不得起来了。”

    狄安安一怔,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她到底还是没有忘记正事,“马伯,昨日人多嘴杂,我有些问题不好问你。今天特意再来找您问些情况。”

    “好,好!”马伯连连点头,一股脑儿地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全都倒了出来。

    “姑娘,你不知道。我们金城县,虽然说被算在了京畿二十三县之中,可实际上,却是个穷的不行的小乡村。这几年天气不好,收成也不好,有几年,连税赋都交不上。更别提还要给县令的供奉了。”

    “供奉?”狄安安疑惑出声,“金城县的县令,不是远近闻名的大清官吗?”

    为了更好的了解案情,狄安安从狄明喆书房“借”了关于京畿官员的名册,花了整整一晚,恶补金城县的风土人情。她明明记得去年的年绩考核,金城县令的评级是甲等啊!

    “大清官!”马伯激动的上扬了一个声调,“她要是清官,整个大骁就没有什么贪官污吏了!”马伯站起身,却因为太过激动有些晕。狄安安赶紧给桃枝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扶着马伯,重新在桌边坐下。

    “马伯,您先不要激动。您好好给我讲讲,这个县令到底是怎样贪墨银子的。”

    桃枝给马伯倒了杯温水,递到嘴边,让他喝下。马伯“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又朝着二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讲到:“你们是不知道。金城县令和忠义侯府沆瀣一气,大把大把的捞银子。我们这些老百姓,都要被逼的没有活路了!”

    狄安安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忠义侯府?那可是二品军侯府。怎么会和一个小小县令扯上关系?”

    “忠义侯尚了公主,公主低调,虽然陛下赏赐了公主府,却一直和忠义侯住在侯府。他们二人生了一子一女,男孩儿成了侯府世子。公主不想女儿的身份太过单薄,便请圣上赏了个县主的封号。而那县主的封地,就是金城。”桃枝缓缓讲到,“小姐,这可是咱们奴婢底下常传的事儿呢!”

    狄安安暗中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桃枝笑得美滋滋的,好像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自打忠义侯家的姑娘得了个金城县主的封号,我们金城县的土地租金足足翻了两倍。这些银子就全都流到了忠义侯府的腰包里。可金城本来就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又要涨租,又要缴纳赋税。我们老百姓也吃不消啊!”马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来,忠义侯府不知道和县令商量出了什么鬼办法,竟然还将手中有些薄田的人家的地要了回去。哦,对,对,就是张家,就是张家!”

    张家?

    狄安安心中困惑,却也没有出言打断。有着马伯又接着讲了下去。

    “张家原本算是乡绅,家中有几分田产,所以就算涨了租子,也比我们这些人要好过些。开始,他们还会租些田地给我们用,或者在农忙的时候请些人去帮他们。可后来,县令突然告诉我们大伙儿说,张家搬走了。还连着户籍一并迁走,以前租给我们的地,都归忠义侯府所有了!”

    “搬走了!”狄安安皱眉问道,“一夕之间,就都搬走了?”

    “可不是!”

    “张家一共有多少人?”

    “他们家有钱,家族大,人也多,好像能有三十多人。”

    “三十多人?”狄安安心中已有了计量,“你昨天说,数月之前,耕地之中翻出了三十二具骸骨?”

    “对啊!”马伯点头道。

    “那这些骸骨”

    “不是不是。”马伯摆了摆手,“当时挖出骸骨的时候,就有人说过,说那是张家人的骸骨。可是后来又证实了不是了。”

    “怎么证实的?”

    马伯一愣,眨了眨眼,说到:“因为后来,张家人都活的好好的呢!还是我家小马亲自找到的。人家全家都在青州扎了根,现在的日子过得比以前都美!”

    狄安安沉默。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骸骨到底是谁的?

    她稍稍思索片刻,再次开口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张家都活的好好的?”

    “县令大人派人从青州将张家人请了回来啊!就是我儿子去的!他说他亲眼见到了张家人在青州置了一个大宅子,生活的好好的。他们家大少爷,还亲自跑了趟金城县,在县衙公堂说证明了他们家的三十来口人,没有一人离世。老头子我也去看过,那人却是他们家的大少爷!”

    “张家是什么时候搬走的?”狄安安再次发问。

    “有个十几年了。”马伯如实作答。

    这就奇怪了。

    金城县就那么大,除了张家人搬离,就再也没有人不见。然而骸骨在那摆的清清楚楚,确实是有三十二名死者。难道是外乡人?

    “那这几年里,有没有外乡人来过金城县生活?”

    “怎么可能!”马伯摇头,“金城县一穷二白,这附近的州县都是知道的。再加上侯府势大,租子又高。哪有人会想不开,专门跑来金城定居。”

    说的也是。

    狄安安咬唇。

    如今的耽误之急,就是要尽快确认死者的身份。如果知道死者是谁,再从死者的身份,生活环境,是否曾与人结怨这些方面入手,就容易的多了。不过若是要确认死者的身份,她就势必要亲自带着王大夫跑一趟金城县。这样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会不让狄明喆知道。

    要是沈墨在就好了

    这想法一出来。狄安安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昨天她还放下豪言,说此案完全不需要沈墨的插手帮助。才不到一天,她怎么就又想起沈墨了!

    她就不信,没有沈墨,她查不了案子!

    狄安安看向马伯,她记得马伯说过,他儿子死后,他也一直在暗中追查这间案子,几个月下来,他难道就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马伯,我记得您说过,你也一直暗中追着这案子。不知道您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马伯看了眼狄安安,目光有些躲闪。

    狄安安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对。她进一步的引诱道:“马伯,您也想知道,马捕头到底是因何而死的吧!”

    这句话果然触及到了马伯已经疲软的神经。他眼中充满怒意,“我当然想!可是”

    马伯说到一般便硬生生的停住,狄安安紧追而上:“可是什么?”

    “没没什么”马伯摇了摇头,面露羞愧,“可是我能力有限。就算豁出了这条老命,也查不出半点儿线索。”

    狄安安有些失望。他本以为马伯是有所顾忌,这样看来,马伯确实是没有查探到什么有用的事情。

    但她一点都不气馁。

    不就是一个案子,这世上有什么悬案,是她狄安安解决不了的?

    就算没有沈墨,她这趟金城之行,也势在必行!

第七十三章 委委屈屈的沈二爷() 
狄安安的行动力一向很强。说要去金城县实地考察,就真的从白家借了辆马车,带着马伯和桃枝,一路向金城县疾驰而去。

    狄明喆和李氏当然不知道狄安安已经离开了京城。

    狄安安自然是没有告诉他们的。

    要是说了,他怕是连京城的大门都出不去。反倒是桃枝一路战战兢兢,生怕京兆尹府的人追过来把她们呢抓回去。

    狄安安也害怕,李氏还做着自己要和安西王府做连襟的美梦呢!

    但是她无所谓。

    沈墨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到底和李氏说了什么。竟然会让她生出这种不靠谱的想法。一说起沈墨,狄安安竟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她下意识抬起手捂了捂脸,就听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桃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呢!”狄安安故作镇静,挑眉问道。

    桃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只露出一双瞪大了的眼睛,摇了摇头。

    两人在车里打打闹闹,马伯却丝毫没有被他们所感染。他依旧忧心忡忡的,望着车窗外不断转换的情景。

    一切来的是那么的突然!

    周围茂密的树木突然沙沙作响,等狄安安耳朵一动,凝眸望去,十几个黑衣人正持剑向他们呼啸而来!

    桃枝和马伯都不谙武艺,狄安安不懂内力,只晓得近身格斗。四个人真正算得上是会武功的,只有那个车夫。

    车夫姓石,是白府新来的账房特意为她准备的。据说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拿着不多的抚恤金,找了车夫这么份工作。

    车窗外不断地传来打斗声,狄安安顺着车窗望去,石宽正和几个黑衣人厮打在一起。

    石宽不愧是退伍的老兵,死死地守在马车前,数十名黑衣人,竟然也无法近身半步。

    “小姐”桃枝探出头,瑟瑟地唤着狄安安名字。

    “进去,保护好自己!”狄安安将她的脑袋重新摁回了怀里,靠在床边,冷静的观察周围的战情,一边警惕是否还有黑衣人从哪里冒出来。

    这些人究竟是谁?

    狄安安冰冷的注视着正在打斗中的还一人。她在刚出京城就遇见他们,难不成,是为她而来?

    不,不对。

    狄安安看的眉头紧蹙。她和桃枝得罪的人大多被关进了监狱,那么这些黑衣人,便只有可能是为了马伯而来!

    马伯,到底是掌握了什么证据,竟叫幕后之人狗急跳墙,派出杀手取他性命!

    黑衣人人多势众,渐渐的,石宽也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纵使他身负武功,双拳也难敌四手,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

    狄安安看的心焦,在这样下去,他们四个全都要交代在这儿。

    官道上人来人往,可今日却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除了他们这一辆马车,便再也没有行人往来。狄安安越想越心惊。

    这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就是马伯!

    “將”地一声响,一柄利剑透过车被,直直插入马车之内。距离狄安安的身体,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

    狄安安牙关紧咬,看着颈项前锋利地剑刃!

    “小姐,您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在车外响起,狄安安还不曾开口,就听到桃枝在旁边惊喜的叫到:“亦晗!”

    狄安安循着那柄利剑抽出的方向望去,沈亦晗一剑穿透了那名死士。随即挽了个剑花,将周围的人放倒一般。

    沈亦晗暗中与石宽对视一眼。打好了暗号便再次提起宝剑,穿梭在黑衣人之间。

    狄安安看着他修长的身影穿梭在黑衣人之间,动作利落的将他们击倒,眼底闪过一丝感激的流光。

    若不是有沈亦晗,只怕他们今日谁都到不了金城。

    桃枝趴在狄安安的身后,一霎不霎地盯着沈亦晗利落的身形。他一手持剑,一手后背,心底不禁又冒出那个奇怪的感觉。

    “亦晗”她吃吃唤道。

    狄安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后者双颊微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种不好的想法。

    桃枝这丫头不会是

    难不成她是真的离不开沈墨了不成!

    沈亦晗和石宽自以为做的隐蔽,却不知道对的那几下暗号全都落在了狄安安的眼中。

    沈亦晗是沈墨的人,石宽又在和沈亦晗挤眉弄眼地对暗号——她当然不会相信石宽和沈亦晗是有一腿的——也就是说,石宽也是沈墨的人!

    再加上石宽是新来的账房先生配的,难不成,这个所谓来报恩的账房先生,也是沈墨插进白家的!

    狄安安心中涌上了一股不知名的酸涩。

    沈墨是王府世子,又是皇后外戚。而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员之女。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李氏说的没错。她若是想入安西王府,最好最好,也不过是一个侧妃罢了。

    这是她一直不愿直视的问题。

    难道真的要去给沈墨做妾吗?

    她不否认自己对沈墨有好感。并且这份好感已经渐渐地上升为了喜欢。但她不愿意,也不会去给沈墨做妾!

    她绝对不要再重蹈妈妈的悲哀!

    “小姐,您没事吧?”桃枝见狄安安一直怔怔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害怕,她四下望了望,石宽和沈亦晗依旧在和几名黑衣人做最后的厮杀,马车之中,只剩她和马伯。

    “马伯,”她叫了一声,“您看我家小姐她”

    “我我”马伯早就吓得不行,蜷在角落,一动不动。

    桃枝恨恨地看他一眼,接着试探地望着自家小姐。

    “我没事。”狄安安许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可桃枝依旧担心地看着她。

    狄安安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我真的没事。”

    狄安安本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又是个从未经过情滋味的老处女,刚才一时钻进了牛角尖,她自问也没有什么奇怪。

    说起来,她突然想起件事儿。

    “桃枝,你是不是喜欢沈亦晗?”

    狄安安说的突然,又一脸严肃。搞得桃枝一下子呆住。

    马车之外,兵刃交接之声不绝于耳。马车之内,只差没有飘起粉红泡泡。

    狄安安目不转睛地盯着桃枝,后者强装镇定,咽了口口水。

    谁知道狄安安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刚刚突击了桃枝,这下又突然讲心思放在了蜷缩在车角的马伯身上。

    “马伯,您可知道,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马伯缩着脖子,摇了摇头。目光却有些躲闪。

    狄安安心中困惑,却也不再多说。

    外面的战况愈演愈烈,石宽和沈亦晗皆被之前的黑衣人纠缠的无暇分身

    而就在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再次跳出十数名黑衣人,一齐向马车所在的位置袭来。

    桃枝紧紧攥住狄安安的手,不住的发抖。狄安安虽然面上镇定,心中却也不住害怕。

    刺客们有内力加持,不肖几下,便到了马车近前。

    他们齐刷刷的举起锋利的剑刃,一齐向马车劈去!

    “小姐!”

    沈亦晗惊恐的大喊一声。

    且不说别的,若是今日狄安安身死,世子

    沈亦晗周身气势突变,一身内力四下散发出去。哪怕是据他数步之远的黑衣人也不可避免的而被波及。

    然而!

    死士们本来的目的便是与他缠斗,叫他远离马车。因此就算沈亦晗摆脱纠缠,向着马车飞身而去,也不可能就得了马车中的三人!

    “桃枝”

    他亲眼看着十数把宝剑朝着马车劈去,却毫无办法!

    “將!”

    一杆软剑以一己之力挡住十数把宝剑的合力攻击。而后如游蛇走龙一般抽身而去。

    十数名黑衣人被他的力道震飞出去。远离了马车,自然有沈亦晗和石宽等着收拾他们。

    沈墨一身红衣,挽了个剑花,将软剑插回腰间,立在车辕之上。大有王者一般睥睨天下之感!

    一双桃花眼加上眼中的凛冽,有一种说不上的和谐。

    他宛若妖孽,眼角微微挑起,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

    “不自量力。”他冷哼一声。看着沈亦晗双手微微用力,轻而易举般地了解两条性命。

    黑衣人见同伙皆被屠戮,知道大势已去,转了个身变现遁去。沈亦晗甩出两枚飞镖,正扎在他膝弯之上!黑衣人吃痛,扑到在地上。

    石宽在原地检查是否有漏网之鱼,沈亦晗则闲庭信步,朝着仅剩的活口走去。

    至于沈墨

    “安安,你没事吧?”他一个弯腰,就进了马车之内。关切地问起狄安安的情况来。

    狄安安摇了摇头,“我没事。”

    沈墨这才放了心。转了话风,小心翼翼地轻声埋怨起来。

    “你要去金城县,为什么不通知我?”

    狄安安瞥他一眼。

    “我为什么要通知你?”

    “因为因为”沈墨因为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了个所以。不禁垂下头,眼中凛冽独顿时化为盈盈泪水,样子看起来充满了委屈。

    狄安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每当她态度稍有不好,沈墨就会楼车这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让她一肚子话都憋在咽喉身处,再也蹦不出来。

    不对啊!

    现在明明沈墨要拐卖良家少女,现在的情况怎么反倒变成她有错了?

第七十四章 洗刷“冤屈”的沈二爷() 
黑衣人被打中膝弯,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杀掉。只得托着腿,向前匍匐。沈亦晗手持长剑,步步紧逼。

    “是什么人派你来的?”沈亦晗蹲在黑衣人身前,抬起他的头,眼中散发着冷芒。

    黑衣人用力地别过头,却又被沈亦晗掰了回来。

    “呵呵。”他嗤笑一声,“我都开始同情你的主子了,竟然会养出你这么个贪生怕死的玩意儿。”

    黑衣人瞪大了双眼,满是愤怒。却因为沈亦晗的钳制,说不出半句话来。

    沈亦晗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瞪视,表情却依旧冷漠。

    “难道不是吗?如果我是你,我早会在发现任务失败的时候,就立刻咬破口中的毒药。不过现在,只怕是晚了!”

    沈亦晗话音一落,一记勾拳撞在他脸上。将他口中的毒药连带牙齿都打了出来。黑衣人吐出一口鲜血,却依旧一言不发。

    “长骨气了啊!”沈亦晗抬脚踩上他膝弯处的伤口。又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向后一拉,“可是你得知道,在我的手段之下,还能闭口不言的死士可多不到哪去。”

    说着,沈亦晗用力一踩,潺潺鲜血立即从黑衣人的伤口处流了出来。将整片土地染得黑红。

    黑衣人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解腿上的疼痛。

    可就当他以为伤口已经麻木的那一刹那,身体上的那只脚再次动了起来。

    “啊!”他惨叫一声,惊飞起林中不少的野鸟。

    “什么声音?”狄安安从沈墨的肩膀上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沈亦晗的方向。

    沈墨将她的头摁回肩膀,两人坐在车辕上,随意地搭啦着腿。

    天色渐晚,遭遇了劫杀后,狄安安三人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了惊吓。因此沈墨决定,原地休整一晚,等到明天,太阳升起后再行赶路。

    他坐下这个决定的时候,狄安安就在身边。可无论她怎么向沈墨飞眼刀,后者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理所当然的做下了决定。

    而现在,石宽去了周围的林子中拾些树枝,准备生火取暖。

    沈墨将狄安安的头摁回怀中后,另一只手甩出几枚飞镖,轻松地打下了几只野鸟。

    野鸟落在地上,挣扎着扑棱了几下,就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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